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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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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答道:“口天吴,单名一个战字,多谢老板了嘿。”
  他说着,接了酒,乐颠颠地离开了,江宁把他的名字登记上,整一个上午过去了,一无所获。
  

第69章

  沙河关兵营,校场,一个人正站在校场中间,持着长矛,练习着突刺的动作,一遍又一遍,整一个上午,反反复复,就只做那一个动作。
  过了一会,校场外面过来一个人,扬声喊道:“韩致远!”
  韩致远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小跑过来的人,又回过身去,继续手中的动作,口中道:“你不是去沙河城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过来那人是瘦高个,脸型略长,闻言便嘻嘻一笑地道:“我去市集转了一圈回来了。”
  韩致远嗯了一声,手中动作不停,等着他的下文,果然那吴战绕着他转了转,厚着脸皮道:“你这个月的饷银还在吗?”
  韩致远不理他,吴战又绕着他转了一圈,涎着脸:“你要是没花的话,借我一点呗。”
  “不是前几日才发过?”
  吴战嘿嘿笑道:“这不是……用完了么?”
  韩致远总算是停下了手,瞥了他一眼,道:“在兵营里成天没出去,你怎么用完的?和丁字营那群人又凑一堆了?”
  “你轻点声!”吴战有点紧张地转头四顾,这才压低声音道:“我这不是……一时技痒么……“
  闻言,韩致远顿时冷笑:“技痒?是皮痒吧?”
  吴战一噎,他虽然说不过韩致远,但仍旧是锲而不舍:“能不能借我点儿,我下个月一定还你。”
  韩致远将长矛换了个手拿着,一边擦着汗,往外走去,口中道:“等你把上上个月借我的钱还了再说吧。”
  吴战还要说话,韩致远转头看着他,神色似笑非笑:“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想赖我账的时候,是如何下场?”
  吴战登时打了个激灵,什么下场?当时他欺生,借了韩致远的钱却迟迟不还,最后韩致远找上门来,他想赖账,结果被韩致远按在地上揍了小半个时辰,揍得他哭爹喊娘,一边哭饶,一边还要被韩致远逼着高喊,揍得好。
  然而揍完之后,他身上连个伤痕都没有,状都无处可告……
  韩致远瞅着他那怂样,便扔下一句:“没有钱,我攒着要交给我媳妇的,你别想从我这扒拉走一个铜板。”
  吴战默默道,又是你媳妇儿,有媳妇了不起啊?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他不敢说出来,仍旧不肯轻易放弃,追了上去,眼珠子一转,对韩致远道:“你喝酒吗?”
  “不喝。”
  吴战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絮絮叨叨:“哎我今天去了市集,有人在送酒,不要钱的,你去不去?”
  “没空。”
  “我还带了一坛回来,专门给你尝尝的。”吴战信誓旦旦。
  “真是谢谢你了,我不喝酒。”韩致远目不斜视,古代的酒真是难喝到了一定的地步,他脑子发烧了才会去尝尝。
  吴战根本无视他的话,把自说自话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你去吧去吧,上次你不是看上了程将军的那一件狐狸毛斗篷?我跟你讲,我今天去市集也看到了!”
  “嗯?”韩致远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看他:“当真?”
  吴战立刻指天发誓,满脸正气:“比真金还真!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呵呵。”
  吴战脸上的正气下一瞬就转为了谄媚:“只要你帮我去领一坛子酒来,我就带你去。”
  韩致远瞥了他一眼:“别人免费送的,你拿去卖?”
  吴战嘿嘿地笑:“这个嘛……”
  韩致远瞅见了他怀里的酒坛子,伸出手来:“我看看。”
  吴战连忙狗腿地双手把酒递过去:“壮士,请!”
  韩致远上下掂了掂那酒坛子,不太沉,他将封泥揭开来,一股子浓浓的酒香气扑鼻而来,跟他印象中古代的酒完全不同,香气浓烈,酒液清澈,他微微皱眉,抬眼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吴战仔细想了想,回道:“好像是叫什么……远志?”
  韩致远沉吟片刻,盯着那小小的酒坛子,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尔后道:“你喝过了吗?”
  吴战搓了搓手,笑着道:“还没有,我见着别人喝了,特别够味,一定能卖个——等等!”
  他的话说晚了,韩致远端起酒坛子就是几大口,清亮的酒液洒落,伴随着浓烈的酒香迸散开来,吴战的心简直都要滴血了,他的声音颤抖:“你你你你不是不喝酒?”
  韩致远抹了一把嘴边的酒液,洒然一笑:“你都双手捧着,送上门来了,我不喝岂不是对不住你一番拳拳心意?”
  吴战顿时心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韩致远借着阳光,往酒坛子里瞅了一眼,里面酒液澄澈清亮,坛子底刻着四个小字:余年远志。
  他将酒坛子再次封好,面上露出一个笑容来,对吴战道:“不是要去市集?这就走吧。”
  吴战眼睛一亮,也不心疼了,忙催促道:“赶紧着,走走走,晚了可就去不成了。”
  两人正往外面走,迎面来了一个年轻将领,将他们拦住了,正是程武程将军,他看了看韩致远,道:“要出去?”
  韩致远将酒坛子往身后一揣,点点头:“回将军,是的。”
  程武打量了他一眼,道:“先别急着走,我们来过几招。”
  闻言,韩致远提醒道:“将军,今日休息。”
  程武抬了抬下巴:“本将自然知道,需要你来提醒?”他见韩致远仍旧没什么表情,想了想,又道:“你若是赢了我,那件狐狸毛的斗篷就输给你。”
  韩致远道:“我今日有事,能否改日再战?”
  “不行。”
  眼见着没法轻易脱身了,韩致远索性点点头,又道:“几场?”
  程武道:“三场定胜负。”
  韩致远没什么意见,实际上,以程武的性格,没说个十场就不错了,商量好之后,两人又转身去了校场,吴战顿时傻了眼,最后只得也跟了上去。
  然而出乎韩致远的意料,这三场也不是那么快能打完的,他用的是现代的格斗技术,而程武用的则是古代武术,两人实力几乎不相上下,一场能打个半天。
  吴战站在一旁急得不行,若是士气能影响场上人的胜负,他恨不得高声为韩致远摇旗呐喊,或者为程将军摇旗呐喊,谁赢了都好,赶紧打完吧!
  虽然最后是韩致远二胜一负赢了程武,但是天色也暗了下来,韩致远胳膊底下夹着那件狐狸毛斗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他步子迈得宽大,吴战几乎追不上他,最后一路小跑着赶上去,嘀咕道:“这会怎么着急起来了……”
  沙河城市集,天色阴沉沉的,顾鸿云抬头看了看,对江宁道:“似乎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稀疏的雨滴便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打在酒坛子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江宁看了看市集入口,道:“顾兄先回客栈去吧。”
  顾鸿云不太赞同地道:“你不回去?”
  江宁取了一把伞递给他,简短答道:“我过一会再回,雨大了,顾兄当心受寒。”
  他说着,自己又撑开一把伞,并让旁边几个商队随从都回去了。
  顾鸿云没有走,只是陪他站了一会,过了片刻,雨势更大了,落在伞面上,好像洒了一大把豆子似的,雨滴蹦跳着洒了下来,不过几息之间,衣裳便淋湿了。
  江宁见顾鸿云不肯离去,便道:“猫十分怕水,只怕是不好受。”
  顾鸿云低头看了看,鹦鹉果然在他怀里紧紧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头来,溅起的雨水落在它的皮毛上,不出片刻便沾湿了。
  顾鸿云将猫揣紧了,转头对江宁道:“我先把它送回去。”
  他说着,也不等江宁答话,举着伞转身便朝客栈的方向奔去,眨眼便被雨幕遮住了。
  江宁往那边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继续望着市集入口,此时已经没有行人了,偶尔有几个遮头盖脸的路人匆匆跑过去,投过来的目光跟看大傻子一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势也开始缓和,市集不远处的房屋下接二连三,燃起零星的烛火,陡然一阵冷风吹过,直冻得人心底发寒,江宁握紧了伞柄,指节隐约发白。
  “江宁。”
  顾鸿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撑着伞一步步走过来,道:“先回去吧,天色晚了。”
  江宁抬头看了看暗淡的天色,阴云密布,雨丝细细密密地洒下,仿佛没有尽头,冷风拂过,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市集入口两盏破旧发白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
  江宁终于点点头,声音中带着些许几不可闻的疲惫:“回去吧。”
  

第70章

  这一带是沙河关兵营与沙河城之间的地带,官路两旁荒草遍生,两个人正在雨中行走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韩致远步伐迈得很大,吴战抹了一把雨水,忍不住开口道:“那个……韩致远,不如我们回去吧,这雨一直下个没完。”
  韩致远不作声,脚步不停,雨水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硬朗的线条。
  吴战跟着走了一会,又絮絮叨叨地说:“眼看着就要到闭营时间了,回去晚了可是要受罚的……”他忽然想起来,错过闭营时间再回去,要罚二十军棍的,晚一刻钟算十军棍,几棍子下去,只怕皮肉都要打开了花。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向韩致远劝道:“你若是真想买那狐狸皮毛,不如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
  韩致远总算是开了金口:“你要是想回去,现在回去也成。”
  吴战闭了嘴,心头还是有些发虚,过了一会,他一咬牙,停下脚步,道:“那我先走了啊。”
  他说着也不看韩致远的反应,自己转身撒开腿,头也不回地往来的方向跑了。
  韩致远表情平静,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去,走了没一刻钟,身后又渐渐传来一个脚步声,伴随着吴战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口中发狠道:“算了,罚便罚吧。”
  他说着,几步跟上韩致远,两人一齐朝沙河城的方向走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到了城门下,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沙河城门在夜幕下勾勒出些许轮廓来,肃穆无比。
  吴战扯了扯韩致远,低声道:“城门关了,怎么办?”
  韩致远四下环顾片刻,道:“先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说着就往城门下面去了,吴战心中既是激动,又是害怕,他在营中当兵几年,除了偷摸与别的士兵私下里小赌一把,还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一下跟着韩致远公然违背军法,心里一半新奇,一半紧张,却见韩致远面上没什么表情,平淡如同跟家常便饭一般,心中大是佩服。
  两人去到城门下,果不其然,被拦了下来,守城兵士呵斥道:“城门已闭,要入城等明日再来!”
  韩致远两人正无计可施间,侧门忽然开了,从里面出来一名年轻男子,牵着一匹黑色的大马,守城兵士忙道:“干什么的?”
  门里另有一个兵探出头来,指了指那男子,向他示意道:“让他走。”
  那男子瞥了一眼韩致远两人,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轻喝一声,往沙河关兵营的方向去了。
  守城兵士见两人还杵在门口不肯离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速速离去,否则将你们抓起来!”
  韩致远眼角瞥到那侧门还未完全关闭,他微微垂了头,作出一副要走的模样,趁着那守城兵士刚刚松懈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一抬手,一肘子将那兵士打翻在地,另外一名兵士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他便迅速往侧门的方向窜去。
  侧门后正有一名兵士准备关门,不防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阻挡不及,门板狠狠撞到他脸上,疼得他哎哟一声,眼泪和着鼻血一齐奔涌而出,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跟风似的,朝城里奔了过去。
  他捂着鼻子正想喊人,再次见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猛然撞在他身上,只听鼻梁骨嘎啦一声,痛的他半天没爬起来,始作俑者倒是跟没事人似的,一骨碌爬起来跑了。
  吴战跟在韩致远身后没命地跑,头也不敢回,一颗心砰砰直跳,紧张得腿肚子都快抽筋了,后面追赶的士兵们发出呼喝之声,勒令他们停下来。
  韩致远全然不理,前面便是居民区了,房屋密集,巷道错综复杂,两人借着夜色掩盖,在里面绕了半天,总算是将那些追兵们甩掉了。
  吴战累得差点趴下来,韩致远吐出一口气,低声问道:“市集在哪里?”
  “啊?”吴战呼哧带喘,脑子一下转不过来。
  韩致远再次问了一遍,他才迷瞪地指了一个方向:“从河边那座桥过去,一直往前走便到了。”
  韩致远点点头,转身便走,吴战哎哎哎了几声,赶紧跟了上去,开玩笑,让他一个人走,恐怕没出几步就被守城兵抓住了。
  两人借着夜色掩映,小心地往市集方向走过去,眼见着市集入口那两盏破旧的灯笼亮着幽幽的烛光,不用吴战开口,韩致远便知道,就是这了。
  他看见了入口处有一个不大的木架子,上面还摆着许多空酒坛,上方不时有雨水滴落下来,落在酒坛中,发出叮叮咚咚的轻响。
  韩致远在酒坛子面前站了一会,吴战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道:“卖酒的人大概是回去了。”
  韩致远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酒坛子的底部,果然能摸到些许凹凸不平的地方,像是刻着字,他回头问道:“卖酒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吴战唔了一声,仔细回想片刻,答道:“是个青年模样,长得很好,说话也和和气气的,很瘦,年纪么,与你差不多吧?”
  韩致远的手指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很快便稳住了,他对吴战道:“我有点事要忙,你要做什么,自己去吧。”
  说着转身便往市集里面走了,吴战瞪着他大步流星的模样,不由嘀咕一声:“见鬼了,我就没见你这么着急过……等等我!”他抬脚赶紧跟了上去。
  话说顾鸿云骑着马,顺着官道往沙河关营地的方向,一路疾驰,总算是见着了驻扎营地,火光点点。
  他在营地外面下了马,将马拴好之后,便往营地里走去。
  门口的一位士兵见来了个眼生的人,忙举着长矛,呵斥道:“什么人!”
  另一位士兵见状,立刻扯了他一把,向顾鸿云笑道:“原来是二公子来了。”
  顾鸿云微微点头,那士兵又道:“请二公子稍待片刻,容我前去通禀。”
  顾鸿云道:“有劳了。”
  那士兵进去营地了,顾鸿云在外面等了小半个时辰,天上又下起了蒙蒙细雨,营地门口两旁的火盆发出噼啪的轻微爆裂声,火焰摇曳,那士兵见顾鸿云淋着雨,犹豫了片刻,提议道:“要不要到栅栏下躲躲雨?”
  顾鸿云谢过他,正要抬步,便见前方有两个人过来了。
  领头的那位是个青年男子,穿着一身戎甲,昂首阔步往这边走来,他走近之后,见到顾鸿云,借着火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怎么这样狼狈?”
  顾鸿云之前骑了小半个时辰的马,如今又淋了雨,形容狼狈也是在所难免,他抿了抿唇,不答话。
  顾鸿文又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地道:“跟我来。”
  他说着,转身往营地里面去了,顾鸿云顿了顿,这才跟了上去。
  之前出声阻止的那位士兵低声问同伴道:“这位是谁?”
  同伴答道:“是大元帅家的次子,顾小将军的弟弟,他前几年常常过来,许多人都认识他,不过近些年不知道为何,来得少了,你不知道也属正常。”
  那厢顾鸿文带路,两人一同往营帐走去,一路上谁也不说话,相互沉默着,直到进了营帐,顾鸿文才开口道:“父亲在大帐商谈要事,你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十分冷淡,如同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顾鸿云也不甚在意,只是道:“没什么大事。”
  顾鸿文点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口中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军营重地,不许肆意走动,被抓住了我可不管你。”
  “等等。”
  顾鸿文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道:“怎么?”
  顾鸿云沉默片刻,看着他道:“我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
  闻言,顾鸿文顿时跟听见什么稀奇事似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这才道:“说来听听。”
  顾鸿云道:“我想请你帮忙找一个人。”
  “那你可就找错地方了。”顾鸿文掀起帐帘,不客气地道:“这里是军营,不是什么三教九流扎堆的地方。”
  顾鸿云抿紧了唇,立刻道:“他是营地的一个士兵。”
  听了这话,顾鸿文放下帘子,皱着眉道:“他得罪你了?”
  顾鸿云深吸了一口气,干脆道:“没有,你帮不帮?不帮的话,我另外再想办法找人问问。”
  顾鸿文顿时嗤笑一声:“你还能找谁?”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思索片刻,问道:“叫什么名字?哪个营的?”
  顾鸿云答道:“名字叫韩致远,哪个营的不太清楚,大约是去年九月份来到营中。”
  顾鸿文听罢,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走,免得被士兵当作细作抓起来了。”
  他说完,仿佛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径自掀起帘子出去了。
  营帐中一片静默,过了许久,顾鸿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乏力地坐了下来。

第71章

  雨丝细细地下着,空气中泛着潮湿的寒凉,一间客栈门口亮着的灯笼,在晚风中微微地晃动,光线昏黄,在地上投映出模模糊糊的影子来。
  门里面,客栈掌柜正在柜台后面算账,算盘子打得噼啪直响,这时,他听见门前进来两个人,头也不抬地道:“小店已经满客了,客官改投别家吧。”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掌柜叨扰了,向您打听一个人。”
  听了这话,客栈掌柜这才停下打算盘的手,不耐地抬起头来,一见是两名穿着士兵服饰的男子,便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客气地问道:“不知二位想要打听什么人?”
  韩致远问道:“这几日贵店有没有一个姓江的年轻商人前来投宿?”
  “姓江的年轻商人?”客栈掌柜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没有,小店这几日都没有新的客人入住。”
  他说完之后,又指了指门外,对韩致远道:“斜对面还有一家客栈,军爷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
  韩致远闻言,点点头,向他道过谢,转身便走,吴战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小声问道:“你打听的谁啊?是那个卖酒的商人吗?”
  韩致远只是简短地应了一声,吴战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好奇,他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能看出来,韩致远现在已经明显不太耐烦了,若是自己再不看眼色的话,可能接下来就会发生惨案了,于是他只得苦苦压制着旺盛的好奇心,跟着韩致远往另一家客栈走去。
  话说江宁安排好商队随从的一些琐事之后,便上了楼,正准备回房去休息,见旁边顾鸿云的房间并没有点灯,鹦鹉在里面喵喵叫了几声,随即传来猫爪子挠门的声音。
  江宁有点奇怪,顾鸿云与他一同回来的,当时天色都已经黑了,怎么好像不在房间里,他迟疑了一会,过去敲门道:“顾兄,你在吗?顾兄?”
  房间里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片刻后,猫爪子挠门挠得更厉害了,鹦鹉在里面咪呜咪呜地叫个不停。
  江宁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顾鸿云来开,心中揣测着,或许他出门办事去了。
  听见鹦鹉挠门挠得很凶,但是江宁却无计可施,只得轻声安抚道:“鹦鹉,你乖,等顾兄回来再开门。”
  他耐心地安慰了几句之后,听着房间里,鹦鹉挠门的动静也逐渐小了下来,江宁在门口站了一会,听门里没什么声响了,这才转身准备回房。
  然后就在他伸手要推门的那一瞬间,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江宁微微眯起眼,半俯身看了看门上别着的栓,略一思索,然后就直起身来,悄悄地往后退开一步。
  他立刻转身就准备下楼,然而就在此时,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房门忽然开了,一只大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将江宁猛地一把拖住,江宁挣扎了一下,发现那只手的力道十分惊人,他竟然半点都挣不开,反而一下子就被拽进门里去了。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了,江宁被挤在了门后的墙角里,整个身体完全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下一瞬,一个炙热的吻不由分说就袭了过来,将江宁的嘴唇死死堵住,唇舌相触之初,火热的感觉让江宁几乎窒息了,他只觉得浑身一颤,像过了一阵电似的,背上的汗毛都要尽数炸开了。
  唇舌交缠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黑暗中显得愈发突兀,夹杂着两人粗喘的呼吸声,江宁伸出舌来,极尽温柔地舔了舔那人的唇角,引来那人一阵轻颤,下一刻便是愈发凶猛的攻势,房间里的呼吸声逐渐沉重。
  江宁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握紧拳头,突然狠狠地一拳捣在那人的腹部,引来一阵吃痛的闷哼,江宁笑了笑,语气特别温柔:“宝贝儿,疼不疼?”
  过了一会,韩致远的声音才闷闷传来:“疼,快疼死了。”
  江宁继续微笑:“我应该再往下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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