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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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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却因为那场事故将无辜的简守牵扯到他们混乱的感情里。
  越是无辜,就越是恩将仇报。
  简守转了转眼珠,表露出很轻松的模样:“那你一定会临死托孤~”
  又打了个哈哈,语气像极了开玩笑,“其实我是重生回来的,救下你们可不是我良心泛滥时的冲动,我是有目的。”
  他眨了下眼睛,“不是么,在这个世上哪有什么不求回报的付出。”
  “我既然得了我想要的,就没有再矫情的资格。”
  其实高炎在意的也许并不是自己会不会活下来,他在意的不过只是简守是否后悔了救他和殷重。
  他眉眼弯弯:“我不后悔,你不信吗?”
  他突然释怀:“我信,你说的我都信。”
  单薄的枝叶落地可闻,腊梅花瓣攀在肩头,站在树后的殷重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又觉得自己也没有这个资格。
  当猜测被落实后一切就都变得明了起来,简守会救下他会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为了报仇。
  他恨他,他从来都不爱他。
  明明这么恶心自己又是怎么做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呢?简守的演技太好,将这一世的自己骗得团团转,还沾沾自喜。
  可殷重偏偏又舍不得怪罪他分毫,心疼和难过压过了所有不满的情绪,他觉得简守怎么对他都是应该。
  重活一次,见到的还是自己对高小浠的偏袒,简守应该会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嘲讽来吧,所以才不愿相信自己,想要在复仇之后远离自己。
  殷重没有再上前,而是转身原路返回了,可就算如此他也不会放开阿守任他离开自己。
  简守说他自私,果真没有冤枉他。
  可阿守是不是忘记了,他还有一个人没有报复啊,那就是殷重—— 一切的始作俑者。
  从现在开始,只要简守愿意,他便帮他复仇。
  一个星期后,高炎为高小浠举行了葬礼,殷重不想去也拦着简守不让他去。
  简守双手环胸没有多坚持什么,只是临了说了句;“我还是觉得你去的好,毕竟高小浠是真的喜欢你。”
  他的表情很平静,一副陈述事实的坦然,殷重却觉得十分扎眼,就因为高小浠的喜欢,让他们变成了现在的境地。
  简守是放下了不在乎了,殷重却是一直郁结在心,就好像是这世上只剩下自己还困在这泥泞的沼泽里不得出路,慢慢腐烂发臭。
  殷重去了葬礼,只要是简守希望的,他便去做。
  到地方下车的时候是高炎亲自来接的他,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西装,胸口别了一朵白色的菊花。
  殷重穿得一丝不苟,高炎却最先把视线放在他的肩膀上:“恢复得还好吗?”
  眼里是诚挚的担忧,偏偏语气里带着一股客套的疏离,这些事情过后他们兄弟间的关系到底还是发生了变质。
  殷重“嗯”了一声算作回复,仔细打量高炎的时候他却觉得恍惚。
  前世他对高炎的记忆就停留在了他舍命救自己的时候,止不住的鲜血从高炎的脖子里涌出。
  他拼命地捂着,手心一片滚烫粘稠,他抱着高炎直到他的身体完全变凉。
  那时候的殷重也曾幻想过高炎活到三十岁时的模样,眉目间都应该透着稳重的成熟。
  眼前的高炎还多了份疲惫和沧桑,殷重突然对他伸出了拳头,高炎看着近在咫尺的拳头愣了两秒,然后恍然。
  他的眼里有了暖意,高炎伸出手和殷重对碰一下,这么幼稚的打招呼真是好几年没有做过了啊。
  殷重进入内堂朝灵台上献了一束菊花,遗像上的高小浠笑得很单纯,是没有什么烦恼的稚气模样。
  就如同他小时候会光着脚追在自己身后喊哥哥,然后自己会停下来抱起他,纵容他得逞地大笑。
  殷重别过了眼,眼底有消散不去的寒意,人心不可深究,人命也不可强求,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掐死高小浠的触感,冰冷且僵硬。
  肩膀上的伤口需要透气,因为正在长合,所以一直又痒又痛。
  殷重没有留到葬礼结束,回家的时候简守还在午睡。
  卧室里开了暖气,简守藏在被窝里睡得脸颊红红的,像是涂抹了胭脂,殷重小心翼翼地上床,躺在他的身边,视线一直胶着在简守的脸上。
  还是不能够心安,于是殷重又抱住了简守,怀里温暖的充盈感终于让他缓缓叹出一口气。
  他的身家性命果然还是要揣在怀里才更有安全感。
  简守在殷重靠近的一瞬间就醒了,然后撑不住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这几天来他一直很嗜睡,反应力也越来越慢。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殷重不知去哪了,身旁空空荡荡的。
  简守呆呆地看了几分钟窗外的斜阳才慢慢地回过神,下床站了起来。
  指间有奇怪的束缚感,简守抬起左手才发现无名指上有一枚十分亮眼的戒指,在阳光的间隙里熠熠生辉。
  下楼的时候保姆递了一杯热牛奶给他,殷重和林宇一起从书房里走出来碰到了简守,殷重不太好的脸色,在看到简守后就迅速柔和了下来。
  林宇朝简守问了声好,就快步离开了殷家,他并不想插足在两人诡异的氛围里。
  殷重走过来很自然地拉起了简守的手:“我带你去加件衣服,外面的暖气没开多高。”
  简守反射性地就甩开了殷重的手,像身体本能的厌恶,殷重在原地僵住,维持着抬手的动作就有些难堪。
  三四十岁的男人笑得很不知所措:“不想加衣服吗?那我去把温度调高一点。”
  “等等” 简守刻意拖延了他的落荒而逃,伸出左手,纤细的五指干净漂亮,殷重来不及多看,简守就当着他的面拔下了这枚戒指。
  动作利落干脆,价值不菲的戒指就这么被他不屑一顾地扔下了楼。
  戒指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就像殷重心脏裂开的声音一样,有振聋发聩的效果。
  他说:“殷重,最后的时间里,你能别来恶心我吗?”
  殷重看着他,像是要将他现在的模样刻在心上,任由它变得鲜血淋漓。
  良久之后,他沉声回答了一句:“好。”
  简守站在护栏边,看见殷重走下楼开始跪在地上找戒指,他抿了抿嘴角转身走回了卧室,不再看他。
  殷重听到冷冰冰的关门声后突然就弯下了背脊,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表情是竭力压抑着的痛苦。
  戒指上有针型追踪器,上辈子的教训告诉他,只有将阿守留在自己的身边才能保护好他。
  躺在他手心的戒指还带着主人的半分温度,殷重蜷起拳头抵在自己的起伏不定的心口。
  其实戒指也好,借口也罢,殷重是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和简守永远在一起。
  可为什么就是这么难呢。
  远远的,高大的男人脆弱地蜷缩成了一团,像一只受伤的猛兽,躲在阴暗处独自舔舐伤口。


第62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38 (结局上)
  殷重是被简守的哭声给惊醒的。
  暗沉沉的夜幕彰显着现在还是深夜时分; 房间里特别的安静; 简守低低的抽泣声被无限扩大; 然后将浅眠的殷重惊醒。
  因为伤口而无法翻身; 殷重只能半撑起身体去看简守,挣脱棉被的纤瘦身体正缩成小小的一团; 只占据了床边的一个小角落。
  他背对着他; 从领口露出的圆润肩头微微地颤抖着,这个角度殷重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他半边湿润的脸颊。
  眼睛紧闭着; 鸦羽般的睫毛脆弱地黏在一起,嘴角难过地向下撇着。
  冷汗打湿了衣服; 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一样狼狈。
  他分明还未醒来,兴许是做了什么痛苦不堪的噩梦; 溢出的哭声无助而绝望,一直以来简守都是那种无所谓的模样。
  他一直压抑着,仿佛只有在梦中才能放肆地泄露出自己痛苦的情绪。
  耳边的低泣声像利刃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在肌肤上; 不足以致命; 却让疼痛无限蔓延。
  殷重凝视着这样的简守,突然溃不成军。
  他不敢去猜测简守梦到了什么; 因为不管是哪一样都足够让简守再死一次,也能让自己陷入生不如死的轮回。
  男人再次僵直地躺回了床上,拳头死死地抵在鼻息之下,眼眶红得吓人也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明明是在一张床上; 中间却分裂出一条无法跨过的沟壑; 殷重突然对自己有了一个十分准确的定位。
  他于阿守来说; 是灾难。
  下半夜的时候简守被梦魇困得越发厉害,他想醒来却睁不开眼睛,算了算日子,是毒。瘾发作的前期。
  前两天一封陌生的邮件打破了简守没心没肺的日子,钟老伯开始催他了,黑字白纸间有了威胁的语气。
  藏不住地开始向他强调这种毒品发作起来有多么的恐怖痛苦,如果在最后的期限等不到毒。品,说不定就会死。
  简守抱住自己,整个人冷得不行,像遗失在冰天雪地里的旅者,空旷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
  然后在他迷失得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温暖源靠了上来,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将他整个包了进去。
  熟悉的鼻息穿过他的发丝,徘徊在他哭肿了眼皮上,烫得他一声嘤咛。
  分明就是简守梦寐以求的安全感啊,得到的时候却更想哭了。
  如果这样的一个拥抱是在最初那个变故的时候该多么好啊。
  现在他都快要死了,还有什么用呢?
  两人一直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到天明,殷重一晚上没有闭眼,等到简守睡醒想要起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浑身僵硬如石,动一下便开始抽筋。
  一个人在床上缓了两分钟,耳边传来浴室的水声,便有些着急地从床上滚下来,他但心简守又放了滚烫的水。
  浴室里的浴缸一直被闲置着,自重生后殷重就想明白了简守为什么不会用它,也想起了简守为什么会在拍戏的时候溺水。
  简守死于窒息和失血过多,他一直记得。
  可当殷重跨入浴室的时候,却看到了简守躺在浴缸里的场景,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赤。裸的身体沉入水中,白皙的小腿无力地掉在外面,简守死在了那里。
  水面突然开始剧烈地荡漾,简守被殷重给捞起来的时候深深地喘息了两下,新鲜的空气就涌入了肺腑里。
  身体上被压了重物,殷重和他一起挤入了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大腿恰好横在自己的双腿间。
  简守睁开双眼,睫尾滚落了一排剔透的水珠,殷重的脸离他很近,带着足以将他淹没的悲伤情绪。
  男人的眼尾泛着难以捉摸的红,不言不语,简守却看懂了他的表情,他以为他想死。
  其实这么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对,他确实想死了。
  天时地利与人和,不死白不死。
  他微微张开嘴唇,可是啊,就要留男人一个人在这世上了,这充满罪恶和欲念的腐烂世界,将会成为男人唯一的牢笼。
  纤白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面颊,半是怜悯半是幸灾乐祸。
  “你以为我要自杀吗?”
  轻笑了一下,几乎晃花了男人的眼,“你都还没死,我怎么愿意去死呢?”
  男人像是没有听懂其中的嘲讽,而是终于得到了一个承诺,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鬓角上的冷汗从颚骨滑落到下巴尖上。
  喉结开始上下滚动,吐出的呼吸渐渐染上欲。望的热。
  面颊上是爱人掌心的温度,殷重像一只得到抚慰的犬类一样,贪恋地蹭了蹭。
  “阿守,我想要你。”
  这是一声哑着嗓子的恳求,心爱的人就在眼前,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所有的神经。
  就在昨晚,他做了一个决定,送简守出国,并调用一半的人手去国外保护简守。
  他很担心简守现在的精神状态,怕简守因为厌恶他而逼疯了自己,只是这一去就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了。
  思念会将他压垮,殷重渴望能再一次拥有简守。
  下身硬得发疼,面前的青年却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眉目间没有半分情动的意味。
  殷重叹了一口气,握住简守放在他脸上的手再放开,他不愿逼他,等处理好钟老伯的事情后,他就去国外找他。
  水波再次晃动,在殷重想要退开的时候,简守突然握住了那个早已张狂灼热的器物,覆在柱体上的经脉在他的手心一突一突地跳动。
  一如殷重现在的心跳,瞬间就掀翻了飘摇在海面上的那一梭扁舟!
  海浪一股一股地不停歇,男人将青年完全包裹进了自己的怀中,引领着他进入层层叠进的高。潮中。
  雪白的大腿圈绕着男人强劲有力的腰肢,青年避开了男人受伤的肩膀,小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在这一刻,他们是无比默契的,都把这次的欢爱当成了最后的放纵和馈赠。
  炙热玩意儿深入体内,将柔软的内。壁撑得满满的,快感从尾椎骨爬到头顶上,一片酥麻。
  有规律的水声和拍打声渐渐加快了,浴缸里的水洒了一大半,露出了他们相连的私。处,隐秘而色。情。
  欲。望支配了所有的感官,一切都是快乐的尽兴的。
  简守的后颈窝一次次地撞在殷重的手心里,像是护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残留的水温逐渐下降,却将室内的温度推到了沸点,殷重弓起的背脊像高大的山峦,山洪即将爆发。
  简守咬住下唇的牙齿被殷重的舌头给撬开,难耐地溢出了带着欢愉的痛吟声,在殷重的耳里就像是催。情的烈酒。
  于是再也忍不住,眼前白光一闪,两人一同泄了出来!
  “我爱你,阿守。”
  情话如同惑人的蜜糖,殷重的额头靠在简守莹润的肩膀上,低压地喘息着,像一头刚刚猎食完毕的狼。
  滚烫的液体灼烧了柔弱的内里,也灼伤了简守的神经,被吻得发肿的红唇轻轻张开,吐出一个毫不留情的词。
  “滚。”
  殷重怔了一下,抬起头来。
  青年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情。欲过后媚。眼如丝,漂亮地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可言辞却是如此冰冷地戳人心脏。
  殷重不说话也没有甩手离开,而是打开水龙头里的热水为简守做清理,手指渡出了粘稠的液体。
  青年的身体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殷重极为虔诚地用毛巾将怀里的人擦干净,再为他穿上了衣服。
  他将他抱出浴室:“先下去吃早饭吧,我收拾收拾准备去公司看看,晚上再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本以为简守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没想到却被爽快的应了下来。
  “好,晚上等你。”
  殷重看着简守走出卧室,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忽略了内心的那一股怪异,他早该习惯阿守的忽冷忽热。
  下午的时候,林宇来过一趟殷宅,说是要拿什么资料,简守也没多问,倒是林宇走时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还希望简先生这两天不要与殷总置气了,殷总会还你自由的。”
  简守收了收漏风的领子,面上显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对林宇的话置若罔闻,转身就上楼走进了卧室。
  他拉开衣柜里的储物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户口本,简守突然猜到了殷重的决定。
  将他送去国外,还他自由。
  简守跪坐在地上,脑仁一阵一阵地疼,像电钻硬生生地钻进了太阳穴,他毫不怀疑毒。瘾彻底发作时自己得活活地疼死。
  冷汗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守才缓过来,脸色愈加的惨白。
  他重新把柜子里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又顺了顺额前的头发,然后才走下了楼。
  厨房里的阿姨已经开始准备今晚的菜了,把鲜肉拿出来解冻,洗干净了白菜叶片,简守却走进去叫停。
  “阿姨,今晚的饭不用你做了,今天就早点回家吧。”
  阿姨还很犹豫:“那谁来做饭呢?先生,殷老板是给了钱的,我可不敢偷懒。”
  简守唔了一声,挽起自己的袖子:“我来做啊,殷重那边我会告知的,你不用担心。”
  阿姨天天来殷家做饭,对两位主人的关系也有所猜测,想是人家要过二人世界才将自己支开的。
  于是用围巾擦了擦手,不大好意思地说:“那就麻烦先生了,我先回家了。”
  前世的简守推了很多工作,在家闲得慌的时候就研究食谱,他学得很快又越做越好,把殷重的胃养刁了不少,后来做饭的重任就完全落在了他一人的身上。
  殷重的口味偏淡,他自己却喜辣,所以饭桌上总是出现两种菜系,殷重偶尔也会被辛辣的香味勾起食欲,尝一两块。
  仅仅只是这一点点辣椒,就能让殷重的嘴唇变得红肿不堪。
  今晚的菜不算丰盛,简守做了三菜一汤,刚好都是两人分量,他还开了一瓶红酒,自己先尝一下。
  不愧是价格高昂的好酒,饮下后唇齿留香,还带着甘甜的回味。
  他的眼睛亮了亮,这样他也算是在最后的时候喝过好酒了,嗯,没有遗憾了。
  简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将白色的粉末尽数抖入红酒瓶中,盖上木塞再摇了摇……
  殷重在晚上六点回的家,冬天的这个时候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天边泛起一抹濒临淹没的红霞,像鲜血一般夺目的艳丽。
  殷重会希望和简守共进晚餐,但是没有奢求过会再次吃到简守亲手做的菜,看到饭桌上熟悉的菜品时,眼眶竟然有些发热。
  他脱下西装,去洗了手,坐在简守对面的时候顶着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今天他已经将所有的手续都办理好,包括送简守出国包括遗产的分配。
  其实今天殷重一直心绪不宁,这是他重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圣诞节,上一个圣诞节的痛苦记忆就如一场滂沱的大雨,无法阻止地灌溉进他的脑海中。
  可现在这一天都快结束了,他也渐渐地放下心来。
  简守煮了一盘辣子鸡,红色的干椒刺激着味蕾,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殷重一夹一夹地吃着辣子鸡,男人明明就辣得不行,却不愿停下来。
  嘴唇变得又红又肿,鼻头和额角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个样子看起可真傻。
  简守终于忍不住开口:“吃不得就别吃了。”
  ——可我怕以后就吃不到了。
  殷重张开了嘴,冷风灌进嘴里缓解了辣意,他终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总觉得这样说不大吉利。
  就像……就像他会死掉一样。
  殷重舀了一碗乌鱼炖鸡汤,是没有人工香精的醇香,前世简守在家的时候几乎把各式各样的汤都做了一遍,但他竟然还记得自己最喜欢喝这种汤。
  殷重添了两碗米饭后才发现简守几乎没有怎么开口。
  盘子里的菜解决大半了,殷重低声道歉:“对不起阿守,不该吃这么多的,我只是太惊喜了……”
  简守摇摇头,满意于殷重的不浪费,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
  毒。瘾一直在叫嚣着想要冲出来给他难堪,他忍得面颊都开始僵硬了。
  他扯出一个敷衍的微笑,给殷重和自己倒了酒:“喝酒吧。”
  殷重接过简守手中的酒杯,透红的酒水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莹莹的色泽,很漂亮也很诱人,就像被他放在心尖上的阿守一样。
  殷重和简守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有对方看不懂的潜台词。
  “砰~” 他们碰了一下杯面,清脆的声音却又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简守收回酒杯放在嘴边,迟迟没有下口,眼睛一直锁在殷重的酒杯上。
  殷重的手指被简守执着的目光给烫了一下,在冰凉的杯面上抖了抖,他嗅了一口红酒的香味,是足够醉人的,同时又参杂着其他危险的东西。
  殷重突然就有点想笑,可是很为难地没有笑出来。
  摇了摇酒水,一瞬间就看淡了很多,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红酒入腹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
  手指紧紧地握着杯面,似乎要将它生生捏碎,殷重不舍去看简守的眼神,因而就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水光。
  简守确实没有想到,殷重在察觉后还是会喝下那杯有问题的红酒。


第63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39 (结局下)
  简守看得出男人在极力隐忍着; 药效快得酒杯都有些拿不稳了。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殷重的语气一直很温和。
  “我还是很满足,能够重生看你鲜活地站在我的面前,伸手就能碰到。”
  他试着抬了抬手指,没有抬起来,越发觉得疲惫了。
  空掉的酒杯终于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刺耳的声响让简守瞪大了眼睛; 眼里有碎掉的光。
  随后弯了弯眉眼,掩饰着接近崩溃的情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觉得我这副样子很可笑吧?像一个疯子一样。”
  殷重的胸腔开始密密麻麻的疼; 宛如虫蚁食骨:“不久。”
  至于是否可笑; “阿守,你还是不懂得我有多爱你。”
  他花光了此生所有的运气,才能重新遇到他。
  简守却像是听到了一个冷讽的笑话:“爱我?别这样假装深情,显得我有多么的不知好歹。”
  “殷重; 你不要忘了,你的爱让我死得好惨!”
  早在那个时候,简守就已经疯掉了。
  时间在静默中拉长,殷重的意识模糊得几乎看不太清简守的身影。
  他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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