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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美颜盛世[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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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男子,偏偏因为宸王府的愚昧迷信,被装成女子拘束着养大,也难怪王公子沉默寡言。
  郑二觉得这位卫国太子殿下的脑回路似乎有些问题,他完全听不懂对方话里的意思,郑二努力回忆了一下,他也没有说他们王爷迷信什么啊?
  “见过太子殿下。”一名宫女走了过来,朝着两人行礼。“见过使者大人。”
  “怎么了?”
  “陛下请您过去。”那宫女低着头,雪白的脖颈从领口露出,晃眼的很。
  卫晁皱了皱眉,他理了下衣衫,“父皇现在在哪?孤这就过去。”
  “陛下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郑二退后一步,“既然太子殿下有事,这边就不留殿下了。”
  魏晁点点头,“等明儿大皇子酒醒了,孤再来找他。”
  他还想多问一些关于王公子的事情呢,郑二是个闷葫芦,他说十句对方答一句,指不定答的这一句还是看在他太子身份上,卫晁实在是从他嘴里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
  门内喝下醒酒汤,刚醒过来的祁韶正好听到这一句,他当即果断闭上眼装睡,甚至还拉了拉被子。
  放心,你今天一定等不到本皇子酒醒的,等明天天一亮,他就出宫回驿馆。
  祁韶心中嘀咕了一会,一边又忍不住怨念起祁恒。
  把他留在这儿当质子就不说了,明明当初用假身份诓人的事,祁恒那个黑心的也有份,现在竟然只把他和郑二丢过来面对苦主的谴责。
  这一天,在祁韶坚定地意志下,装睡蒙混过关。
  第二日,祁韶先去见了卫皇,说了一通感谢款待的场面话之后,提出回驿馆。
  晋国的使者都住在驿馆里,卫皇自然是就点头同意了,反正都城层层重兵把守,没有他的吩咐,无论是谁都插翅难飞。
  “父皇。”
  祁韶正要告退,殿外忽然传来卫晁的声音,他顿时僵住了身体。
  “听说大皇子在父皇这儿,父皇昨天说让儿臣尽地主之谊,儿臣是来找大皇子的。”卫晁一身杏黄色太子常服,笑眯眯地踏进殿内。


第23章 
  祁韶试图从卫晁眼皮子底下溜出宫的行为被苦主抓个正着; 在卫晁的三言两语之下; 卫皇竟然同意让堂堂皇太子陪着他们在京城游玩。
  三人身处卫国都城最大的酒楼的包间里; 祁韶、卫晁,以及站在一旁的郑二。
  “大皇子。”卫晁率先开口,指了指茶杯:“请。”
  “太子殿下。”祁韶握着茶杯; 心虚至极地笑了笑,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很抱歉,之前在扶风城的时候欺瞒了您。”
  “无事; 孤当时也隐藏了身份,你们也隐藏了身份; 这么一算倒是扯平了。”卫晁摇了摇头,随后又似有些感叹,“孤只是没想到; 你竟然会是晋国的皇子。”
  堂堂皇子; 在那种情况下; 还敢亲自跑到敌国的地盘刺探敌情,卫晁是有点佩服的。
  至少他做不到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事情。
  卫晁想起自己将人带到军营的事情; 不由地苦笑了一声,原来孙华某些事还是说中了,不过怪不了别人; 是他自己真心实意信了祁韶三人; 这才引狼入室; 导致粮帐被烧。
  陵安城那一战,落败的原因终究还是在他和孙华身上。
  如果孙华再谨慎一点,及时发现埋在地下的火油,也不会死伤那么多将士。
  如果他没有带祁韶三人去军营重地,也不会导致晋国的那么容易就找到了粮帐。
  如果粮帐没有被烧,至少他们的损失不会那么大,有大量粮草支持,哪怕再多拖些时间也能把陵安打下来。
  只是这世界上最缺的便是后悔药。
  在知道祁韶身份的那一刻,卫晁不生气是假的,但他心里却还莫名存有一丝侥幸。
  “孤只有一个问题?”卫晁目光冷淡,“扶风城相识那日,你们是否提前得知了孤的身份?”
  祁韶一愣,随后如实摇头,“不是,我是在您遇刺之时,才得知您是卫三皇子。”
  “是吗……”卫晁眼里的冷淡之意散去,原来他们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是说并不是一开始就存着心故意接近他的。
  叩、叩、叩
  两人扭头看向门口,肩上搭着白色汗巾的小二讨好地笑笑。
  “客人,你们点的菜来了。”
  他说完,走进包间里,身后跟着四个端着菜肴的少年。
  少年们将菜肴放下,随后又随着那小二走了出去。
  “上次没好好宴请你们,今天孤将这顿补上。”卫晁看向站在窗边的郑二,“郑大人也一起过来坐下吧。”
  “不了。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郑二作揖,委婉拒绝道,“主仆尊卑有别,从前碍于情势不得已为之,如今却是不能逾越。”
  “就当是你我以昔日旧友的名义坐下来喝一杯,还是说郑大人仍旧介怀你我身份之别?”
  “郑二,太子殿下都这么说了,你就坐下来吧。”祁韶跟着出声。
  “如今是在外面,不必口口声声太子殿下。”卫晁眸光一闪,“二位如从前一般,唤我卫公子便好。”
  郑二无法,只得走到祁韶右手边坐下。
  卫晁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端起酒杯,朝着祁韶举了举杯,“这杯敬大皇子昔日的赠药之恩。”
  见卫晁还记得解毒丸那件事,祁韶安心不少,看来他没有看错人,卫国太子果然是恩怨分明之人,有这一层关系在,想必他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祁韶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几杯酒下来,在卫晁的有意为之下,两人已经一口一个祁兄卫兄了。
  旁人听了只怕要发笑,也不知道这样称呼,到底谁是兄,谁是弟。
  眼看着祁韶又一杯酒下肚,卫晁轻轻叹了一口气,很轻,但却不容人忽视。
  “卫、卫兄……”祁韶大着舌头,将手搭在卫晁的肩膀上,“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我只是想起来当初在游船上的那场宴席。”卫晁状似不经意,“那日王公子也在,只可惜那天有事离开,今天好不容易再聚,王公子却没有来。”
  “王公子?”祁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谁是王公子啊…………我不认识什么王……”
  “咳。”郑二手握成拳,抵了抵嘴唇。“太子殿下,大皇子他喝醉了,由在下送他回驿馆歇息吧。”
  卫晁嘴角的笑意微敛,他看向郑二,嗓音温和:“你在防备孤?”
  “不敢。”郑二起身作礼赔罪。
  “孤替大皇子倒酒的时候,你没有阻止。”卫晁不急不缓地开口,一边执着银壶为自己斟酒。
  “孤故意套他话的时候,你也没有阻止。”
  卫晁端起放下酒壶,“那你现在这一出又是为何?孤只是问一问救命恩人的近况而已。”
  郑二沉默不语,以沉默应对忘变。
  “是你们摄政王对吧?”卫晁轻轻呵笑了一声,因为王公子的真实身份是宸王府从小被当成女子养大的‘郡主’,所以在当他问起‘王公子’的时候,受了宸王吩咐的郑二会跳出来打断他的套话。
  郑二表情微微一动,“既然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这番去套大皇子的话。”
  难道皇室的人都是有这么多疑心病,明明他之前都承认了王爷的真实身份,卫晁还是来多此一举从祁韶口中套话。
  郑二的话,听在卫晁的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意思,在卫晁的理解下,就是郑二干脆利落地承认了他是得了宸王的命令,封锁所有关于王公子消息。
  “王……王公子……”祁韶趴在桌子上,目光迷离,他嘟囔了一会,忽然又从桌面上突然站起。
  “我想起来了……王公子是谁。”祁韶身体摇摇晃晃,郑二无奈,上前扶着他的手臂。
  “大皇子,你喝醉了。”
  “胡说,我、我千杯不醉。”祁韶打了个酒嗝,脸颊因为酒意烧的通红,“我想起来,王公子不……不就是……嗝……”
  “是什么?”卫晁惊愕了一下,随后极为期待地问道。
  “是我王王……叔的……”假身份。
  祁韶话还未说完,倒在郑二肩膀上睡了过去。
  卫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在心里自动把祁韶未说完的话补齐。
  王叔的儿子,祁韶口中的王叔不就只有那位摄政王。
  祁韶身上的酒气熏天,郑二闻着有点嫌弃,他扶着祁韶,对卫晁道:“大皇子喝醉了,在下先带他回驿馆。”
  “这包间我包了一整天,让他在这里睡醒再说吧。”卫晁起身,走到门外。“劳郑大人守着等他醒来,孤先回宫了。”
  郑二颔首,“殿下慢走。”
  卫晁打开门,走了出去。
  “客人有什么吩咐?”守在走廊上的小二看见他,连忙迎上来。
  “把里面收拾一下。”卫晁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到他的怀里。“告诉你们掌柜,这包间今天我包下了,里面那两位客人出来之前,不许让任何人进去。”
  小二双手捧着银子,笑的牙不见眼:“是是。小的这就收拾。”
  他飞快跑下楼去将银子交给酒楼掌柜,随后又按照吩咐进去包间收拾桌椅碗筷。
  卫晁走了,小二进来后麻利地将碗筷收走,又擦干净桌子,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里又恢复安静,仅有祁韶睡的无知无觉的酣睡声。
  *
  宸王府挂起了白幡。
  因为王妃秦氏于前两日外出烧香的路上被刺客杀害。
  这消息来得又急又促,以至于京城众人还回不过神来,明明宸王刚揽下朝政大权,怎么转眼间摄政王妃就出事了。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勤政殿内,早朝的时间还未到,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听说那刺客连抬轿子的人都没有放过,那场面,简直骇人听闻。”一人痛心摇头。
  “也幸亏,那日太后娘娘突然叫柔嘉郡主进宫了,否则王妃要是把郡主也带去烧香,那岂不是——”
  “摄政王与王妃素来恩爱,如今发生了这种事,听说昨日里摄政王的亲卫又在京城里抓了一批人……”
  “王妃遇刺身亡,摄政王自然会震怒追查到底。”
  “那等下早朝时,你们说我这弹劾大皇子的折子还要不要交……”
  “得了,大皇子这会都在卫国当多久的座上宾了,就算拈花惹草那也是几月以前的事了。”他的同僚甩了一下袖子,“我看你我都警觉点,这段时间尽量别触了摄政王的霉头。”
  “咳咳。”上方角落里忽然传来林大海的咳嗽声,众人见状,顿时安静下来,回到自己的位置。
  林大海满意地收回视线,看向角落那边,伸出手从里搀扶着一人走了出来,“陛下,您慢慢走。”
  众位大臣在看到来人,皆是一惊,因为来人是已经称病许久未曾上朝的晋元帝。
  “来,陛下您小心坐着。”林大海小心扶着晋国帝在龙椅处坐下,晋元帝坐下后,习惯性地将手搭在龙椅的扶手上,然而目光在触及到自己苍白瘦弱的只剩一层皮的手背时,又改变了主意。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什么万岁,朕这辈子是到不了了。”晋元帝咳嗽一声,因为他体内的毒素蔓延,他的嗓音已经极为嘶哑了。
  “都起来吧。”
  “谢陛下。”众大臣再度俯下身谢恩,随后一同站直身体。
  “朕今日出来,是为了宣布一个重要决定。”
  晋元帝目光从众人脸上划过,缓缓开口。
  “朕自重病以来,自知将不久存于人世,只可惜心有遗憾,膝下后继无人。”
  勤政殿下,这一刻安静到只能听见呼吸声。
  “把东西拿来。”晋元帝吩咐道,宫人捧着一个盒子上前,林大海从里面取出那一卷明黄的圣旨。
  晋元帝缓缓将圣旨打开,他喘了一口气,接着开口念,“皇弟祁恒文韬武略,却有经纶治世明君之相,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为了传承祖宗基业,朕经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前往太庙,禀明列祖列宗——”。
  “陛下!”有大臣已经猜到了晋元帝接下来的话,连忙跪下恳求。
  “陛下请三思啊!”
  “……朕决定三日后,禅位予宸王,着礼部安排相关祭礼。”晋元帝不理会他们,他从林大海手中接过御玺,依旧自顾自的把话说完,随后用力地盖下御玺。
  “陛下!”
  昏暗的天牢里,一身白色囚服的女人没了以前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头发散乱仿若一个疯婆子。
  “陛下,您好狠心的啊!”
  女人跌坐在地上呜呜哭泣,“明明我都是为了您……”


第24章 
  天牢的死角处; 祁恒与秦越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秦氏声嘶力竭。
  秦越已经从晋元帝那里了解所有的真相; 原来他的妹妹心系陛下; 即使嫁入宸王府也依然在帮着陛下监视王爷的一举一动。
  秦越从前身为兄长,以为自己最是了解这个妹妹。
  然而事实上,他从未有一天看透过她。
  他以为自己的妹妹性格温柔善良; 可明明王爷十年如一日地对她好,她心中却念着其他男人。
  明明知道孩子被人调换了,她却不置一词; 任由那孩子在民间受尽贫寒与苦楚。
  他的妹妹瞒过了所有人,她如珠如宝地将别人的孩子养大; 仿佛真是一个慈母,她装出一副深爱王爷的模样; 以获取王爷的信任,但暗地里却替陛下送着消息。
  她的伪装的太好了。
  所以,此刻在看到秦氏变成这幅模样; 秦越第一时间不是紧张心疼; 反而脑海里下意识的反应是; 她是不是又在故意装出这幅模样以博得王爷心软。
  秦越极力压着胸腔的怒火,“王爷; 我们出去说话。”
  不能再让王爷看下去。
  祁恒点头,目光微微扫了一下天牢里的那个透明魂魄,随后与秦越一起转身走到天牢外边的空地上。
  有一排轮值的侍卫经过; 他们纷纷冲着两人行了下礼; 祁恒微微颔首以作回应。
  “王爷; 这件事玉瑶那孩子……她知道吗?”
  祁恒摇头,“没有告诉她真相。”
  “不知道……好,不知道就好。”秦越反复念着这一句,“就让玉瑶以为她的母妃受刺身亡吧。”
  那孩子前十几年已经过的很苦了,被亲生母亲嫌弃扔下的事情,还是不用让她知道。
  “本王也这么想。”祁恒淡淡开口,“皇兄的本意是要赐死她的,不过她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也给了玉瑶生命,看在昔日情分上,所以本王求了皇兄,让她假死脱身。”
  “是王妃对不住您……”秦越眼眶发红,祁恒淡淡叹了叹气,“阿越,王妃秦氏已经身亡,你带她走吧。”
  两人再度回到天牢,秦氏已经昏迷了过去,她的手边还倒着一只杯子,地上还有些水迹。
  “那茶水里下了迷药,足够你将她送往安全的地方了。”
  “多谢王爷。”秦越既是感动又是羞愧,羞愧于秦氏做过的事,又感动于祁恒念旧情,放她一马。
  即便秦氏种种不好,可他是她的兄长,他只有这一个亲人了,他与王爷相交多年,王爷又如何不知这点。
  秦越掏出钥匙打开天牢,弯下身一把将地上的人抱起走出天牢。
  秦越抱着人停在祁恒的面前,声音坚定地保证:“我知王爷用心良苦,此番将她送走之后,不会再让她有任何机会出现在外人面前。”
  祁恒不言,静静看他走出天牢。
  天牢里的魂魄飘了出来,他没有走门口,反而故意从铁栏穿了出来。
  祁恒抬眸看他,“你突然改变主意,不后悔吗?”
  这魂魄便是宸王。
  魂魄宸王笑了一下,“我一开始是想要她死的,她给了我乖女儿的一条命,而且这一世她并没有来得及做出那些事情,以后怕是也做不成了,这十几年,她除了不爱我之外什么都做的很好,所以留她一条命,就当是这些年她打理王府的俸禄。”
  “你的魂魄越来越轻了。”祁恒不再追问换了一个话题。
  魂魄宸王挠了挠头,又放下手摸了摸胸口,“好像是,我感觉心里的怨恨似乎也不强烈了。”
  祁恒抬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不一会儿,宸王的魂魄肉眼可见的凝实起来。
  宸王觉得新奇,他碰了碰自己的胸膛,又看了看祁恒,“你做了什么?”
  他好像没之前那么透明了。
  “你还有别的心愿吗?”祁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他一句。
  “心愿?”宸王不解,“我之前的心愿就是活着报仇,但现在,我好像没啥心愿了。”
  祁恒将双手背到身后,踱步往外走,“你还有时间,好好想想。”
  *
  东升西落,日月更替。
  似乎就在晋国百姓眨眼之间,皇宫里的那把龙椅上就换了一个人。
  新帝年号为昭。
  新帝继位后第二天,没有圣旨宣布天下大赦,只发了一道向北齐宣战的旨意,定国将军秦越领兵。
  以北齐因为昭关一战失利,齐国国君暗地里派刺客潜入晋国,刺杀孝懿贞惠皇后为借口宣战。
  晋国的百姓们在听到孝懿贞惠皇后还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孝懿贞惠皇后指的就是那位被刺客杀死的摄政王妃。
  “北齐真是卑鄙,当初战场上没打过咱们陛下,结果暗地里竟然使用这种卑鄙手段。”
  有一人带头,公告栏下围观的百姓们全部跟着唾弃起齐国的卑鄙起来。
  “一群愚民!这分明是诬陷我家主人!”隐藏在人群中的探子都快气的脸都青了,这分明就是晋国胡扯出来的阴谋,他们根本还没想过对那女人下手,那个女人就死了。
  “这位小兄弟,你说谁愚民呢?”旁边听见他话的妇人不乐意了,“白纸黑字在这里,诬陷谁了?”
  “关你何事。”探子瞪了妇人一眼,转身要走。
  “你不许走!”妇人揪住他的衣袖,“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明白了,你说谁愚民,谁诬陷了!”
  “无理取闹!”探子用力地拨下妇人的手,那妇人见状,当即顺着力道倒地,哎哎哟哟地喊了起来,
  “打人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打人了!”
  公告栏处本来就许多人围观,见着动静,人群当即围了过来。
  探子发现情势不妙,再想逃走已经来不及了,人群已然围得水泄不通。
  “呸!”有人重重地冲他吐了一口口水,“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也不知害臊。”
  有个妇人操起手中的白菜一把砸到他的身上,一边快速跑到倒地的妇人身边,将她扶起。
  “桂花妹子,你有没有摔到哪儿?”
  “老姐姐,我没事,就是被推的摔了一跤。”刘桂花借着力道站起身。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推你!”探子咬牙怒道,晋国的人,原来从上到下都是这样一副无耻的嘴脸。
  “我这桂花妹子平日里为人最是和气,各位乡亲邻里也都知道。”那妇人将刘桂花塞到身后,怒视着面前的青年。“若不是你推了她,她会拉着你不让走吗?”
  “我根本没有推她!”探子额头青筋暴跳。
  “既然不承认,我看你们还是报官处理算了。”有人高声提议。
  “不能报官!”探子下意识否定道,但很快他又到反应过来,“我还有事,报官耽误我时间,你们不就是要钱吗——”
  探子从腰间拿出一个钱袋子,“给你,可以让我走了吧!”
  “谁要你钱!”刘桂花探头,抢过钱袋子扔到他的怀里,“别用你的臭钱侮辱人,我今天就是要报官,让官老爷还我一个公道。”
  “真是胡搅蛮缠的妇人!”探子气急,若不是周围许多人,这妇人早就死在他的手下了。
  “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人群之外忽然一声大喝。
  “郑首领!”刘桂花指了指探子,“这人推了我还不承认,我要报官,他想逃走,乡亲们都在帮我看着他呢。”
  郑一眸光一闪,身后的几人吩咐道:“去,把他们都带回去。”
  探子气的不行,偏偏他用的是平民身份,又不能暴露武功,只好装作冤屈又愤怒的模样被这群巡逻官兵拿下。
  “走吧。”郑一看了一眼刘桂花,刘桂花对着担心自己的老姐姐灿烂一笑,“老姐姐别担心,我很快回来。”
  探子本以为自己会被带到巡逻卫,但他越走,心里越觉得不对劲,“你们要把我带去哪?”
  刘桂花呲牙一笑,“当然是把你这个探子压到牢里关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探子恶狠狠地瞪了刘桂花一眼,随后又看向郑一,“你是不是和她关系匪浅,所以想故意找个借口徇私枉法!”
  “你管我们什么关系,来说说,你口中的主人是谁?”刘桂花笑嘻嘻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探子愤怒地扭头。
  “别装了,你又不是第一个被我们钓到的。”刘桂花拍了拍他的肩膀。
  探子激动的表情突然僵住,“我不是第一个被你们钓到的?”
  “对啊,你前面也有几条小鱼上钩的,不过你别急,你很快就能和牢里那几条鱼团聚。”刘桂花笑眯眯道,“我们也没想到,你们出来做探子都这么不长心眼的,齐国都不给你们培训一下吗?”
  难怪这几日,那几条眼线忽然断了联系。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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