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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撩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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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回礼。“大师客气了。”
“王爷今日来,不知…”慧远问道。
离天低声说明来意之后,慧远点点头,带男人来到一处静谧的后院。
这普陀寺其实算是皇家寺院,所以无论是规模还是建造的奢华程度在大多数寺院中都是拔尖的,就连是这样的一处院落都建造的十分别致。
“王妃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老衲安排了这个院子供王妃礼佛,这里比较便辟,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能让王妃静心。”慧远解释道。
两人走到院落门前停下,屋里很静,几乎听不见声音,更别说有人在诵经了,感到有些奇怪。
慧远向屋里望了望。“王妃娘娘,您没事吧。”
屋里依旧很安静,没有人回答方丈的问话,慧远有些担忧,别是出了什么事,回头看了看身旁的离天,男人皱着眉头,也看着他。
慧远上前推开院落的门,房间里,烛灯还亮着,桌子上摆着几本经书,其中一本还是翻开的,然而屋里确是空无一人。
“这。。。。。。”慧远疑惑,怎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呢。
离天倒是没有太过惊讶,不如说这种情况正好应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男人走进屋里,环视了一下房间,房间倒是普通的禅房,没什么特别的,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向外望去,眯起了眼。
“大师。”离天指着窗外问慧远。“那条路通向哪里”
慧远走了过来。“那是普陀寺唯一的一条小路,能直接通向南平街。”
听到这里,男人一挑眉——这小东西竟然敢耍他,他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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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行寻妻记(上)
第二天,天还未亮。
卢鑫伸出手,轻轻戳了一下身旁的离天,没醒,于是又在他耳边吹了一阵儿耳旁风,离天翻了个身,还是没醒
男孩儿放下心来,一咧嘴,行动。
卢鑫迅速穿好衣服,披上披肩,离开了卧室。
听见了门轻声关上的声音,躺在床上的离天微微睁开眼睛,转过身来,也迅速穿好了衣服,悄悄跟了上去。
离天的轻功很好,一般会武功的都察觉不到,更何况是卢鑫这种不会武功的,就更是不会想到。
不出意料,卢鑫去的地方正是普陀寺。
昨天男人离开的时候,曾告诉方丈此事不要声张,最好做到和平时一般无二,这一点慧远做的很好,卢鑫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或者说她的心思也根本不在这上面。
男孩儿依旧由小和尚带领到昨天去过的那座偏僻院落,等一切都准备好,便打发小和尚离开了。
离天看过,那座院落没有后面,窗户又小,要出来的话那就一定得经过这个门,所以男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观察门的动静。
冬天的风生硬的拐在脸上,不一会的时间他就感觉到脸上挂上了霜,于是只能用内力强行驱寒。
可是屋里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男人有些疑惑,正想上前查看,就听到院落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头戴黑色纱帽的人影从门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和男孩儿来的时候拿的是一样的。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这个身影男人非常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卢鑫。
离天觉得有趣,卢鑫这一身是想要干什么啊。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男孩儿小心翼翼的赶上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祟,他干什么都是蹑手蹑脚的,就像是在做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一样,让离天对他所做的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卢鑫一看没有什么人,便搂住包裹,绕到院落的后面。
离天一看对方要离开,也赶紧跟了上去,绕过院落,清楚地看见了昨天看见的那条能直接通向南屏街的小路,男孩儿也正是从这条路下的山。
这条路虽然有些狭窄,但是很平缓,十分好走,上面的雪也已经清扫的很干净了,所以很快两人就到了山脚下。
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街道上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离天不想自己被认出来,于是一步两步窜到了房檐上继续跟着卢鑫。
别看男孩儿这一身颇为惹眼的装扮,却一点儿也不避讳的走在街道上。
“早啊,金掌柜。”旁边酒楼的掌柜看到男孩儿热情的打了声招呼,男孩儿也朝对方点点头表示回应。
躲在房檐上的离天摸了摸下巴——金掌柜
离天继续跟着男孩儿走了一段距离,就看见对方进入了一个三层楼高的小楼里,离天抬头看着小楼上面的牌匾,居然是这段时间突然兴起的拍卖行。
对于这个新兴词语,男人不懂,反正和自己的专业不对口,也就没怎么理会,但是这次他可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男人没有进去,而是回到了王府,命人将南屏街那里的酒楼商铺的掌柜都叫过来。
掌柜们一听大掌柜要传话,自然不敢马虎,立刻放下手里还没有完成的事情,就赶去了王府。
“那家拍卖行据说是半个月前开张的,之前装修了好久动静也挺大的。”
“那家店的老板据说叫金三,应该是挺有钱的,不过以前没见过这样的人,而且听声音挺年轻的,应该是别的地方富商家的公子来这里做生意吧。”
“哦,好像帮别人卖什么传家宝之类的东西,东西都是好东西,而且价格不菲,听说是价高者得。”
几个掌柜说的七七八八,总结在一起,离天也明白了个大概,于是点点头,打发他们走了,只有拍卖行对面衍翠玉楼的楼掌柜走之前在男人耳边说了什么,男人听后眼睛一眯,往管家的方向扫了一眼,老管家对上男人危险的目光,一个激灵。
几个掌柜走后,管家称还有事情没有做,就想离开。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离天靠在藤椅上,盯着管家的方向,淡淡的说到。
老管家哭丧着脸,转过身来。“这不能怪奴才啊,说起来,还是您让奴才去办的呢”
离天一皱眉,指了指自己。“我?”
老管家点了点头。“您忘了秋试之前,您说让我给王妃找一处宅子,就是这家拍卖行,不过王妃娘娘的想法还真是不同常人,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赚钱的好点子…”
离天细细的想了想,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于是打断了管家对卢鑫源源不断的夸奖之辞。
“所以王妃这段时间就是去打理这家拍卖行了”男人又问道。
“没有啊,王妃不是去普陀寺为王爷祈福去了吗”管家理所当然的说到。
“那现在那家拍卖行由谁接手”
“是娘娘的一位友人,叫金三,看上去挺神秘的一个人,娘娘不便出面于是就交给他打理了,奴才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看着管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应该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
于是点点头,叫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管家走后,男人本想叫小五进来,有事情吩咐他,但是却不见回应,还纳闷呢,却突然想起来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
而此刻的小五呢,仍然挂在半山腰上那棵老树上,一边‘享受’着来自东风的爱抚,一边思考着,王爷是不是又把他忘了。
……
卢鑫坐在里屋,透过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晶挡帘儿,盯着对面三楼坐在正中央贵宾席上的一男一女,女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的靠在男人身上,将雪白的酥胸只往男人身上蹭。
卢鑫咬着牙——这大冷天的,穿的这么少,也不嫌冷。
男人则是邪魅的微笑着,手指轻佻女人的下巴,女人娇笑着,脸颊染上了丝丝红晕。
卢鑫攥着桌上的紫砂茶杯,杯中的茶水在男孩儿的手里激烈的抖动着——好样的,离天,我才刚离开几天,你就要新欢了啊。
丁水一进门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煞气,由男孩儿的身上散发出来,充斥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显得十分恐怖。
“金,金哥,您怎么了”丁水小心的询问了一句。
卢鑫的听到丁水的声音,没有看他,而是平静的回应道。“没怎么。”
丁水吞了口口水,坐在一旁,和卢鑫简单介绍了一下下一件拍品,男孩儿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
……
醉红楼的头牌如梦心满意足的靠在她爱慕的男人身上,如痴如醉的看着男人那张丰神俊朗的面容,恍如梦幻一般。
她被卖到醉红楼那年只十六岁,那时候因为自己太小,所以做一些端茶倒水的粗活,十八岁那一年,他第一次看见了这个男人,被其他姐姐们围在中间,只是那不经意的一瞥,从此,她的心里便只能装下他了,之后的时间,他经常来,她也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不可能会有结果。
可是尽管这样,她还是无发忘记他。
二十岁那天,自己就要开始接客了,可是她没有想到,她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他,那个晚上大概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可是之后他就没有在选过她。
他依旧是醉红楼的常客,所以她每天都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美,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却忘了,自己始终是个青楼女子,而他和自己不同。
直到半年前,他忽然不再来了,她就向别人打听情况,才听说,他要娶亲了,对方是护国将军府的四小姐,听说容颜倾城,绝世无双。
是啊,一个美貌的大家闺秀,和一个卑微的□□,这两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啊。
所以她不再执着了,也不再打听有关他的事情,直到快过年的前几天,下着大雪,他突然来了,她又一次看见了他,只是这次的他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那天他一直在喝酒,一杯一杯,无论他们几个窑姐怎么取悦他,都不为所动,于是她就上前安慰他,他忽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说着‘我在也不会离开你了’。
那一刻,她的心都要碎了,她知道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因为她朦胧间听到‘芯儿’两个字,应该是那位四小姐的名字,她本想安抚他,但是红姐却让她们先出去。
故事就到了这里,他以为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会来了,但是上天在明明之中似乎是眷顾她的,就在刚才,红姐告诉她,逍遥王一会过来接他,让他好好准备一下。
一时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当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不是听错了,而是在梦境里吧。
她抱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多么希望这个梦就一直做下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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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行寻妻记(下)
离天倚靠着座椅,眼神环顾着四周。
觉着这大厅的装潢设计倒是比较新颖别致的,尤其是听专业人士讲述了一下拍卖行的规矩之后,更加好奇这小家伙的脑袋里一天天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卢鑫看着对面的离天,这都一个上午了,怎么对方一点动静也没有,也没见他出手竟过价,或者对某件东西感兴趣。
不过也对,堂堂一国的王爷,要什么有什么,又怎么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那你特么来干什么来了!!!
瞬间,一旁的丁水又觉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下面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一件拍品,由著名铸金大师秦言亲手铸造的白鸟玲珑金簪,起拍价1500两纹银,开始——竞拍。”下面的拍卖讲师又在讲解下一件拍品了。
男孩儿向展台望过去,这个簪子他之前见过,漂亮是很漂亮,金簪被做成百鸟的图样,通体为金色,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鸟的眼睛用南海黑珍珠做修饰,极尽奢华,可是唯有一点男孩儿十分嫌弃,那就是重。
像那种东西如果戴在脑袋上,绝对和顶了块转头在脑袋上效果一样。
果然,不出男孩儿所料,竞价的人比前几样拍品少了一半,只有寥寥几个人,到最后没有人在竞价了,价格也被搁置了,讲师正准备宣读最后的价格。
“2000两。”
此价一出,引起喧哗,就连卢鑫自己也傻眼了。
因为出声竞价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男孩儿对面,笑得一脸玩味的离天。
只见男人出完价,又对着身旁的女伴一顿的调戏,两人之间弥漫着刺眼的暧昧气息,引得男孩儿胃里一阵恶心。
“丁水。”
卢鑫唤了身旁的少年一声,少年凑上前去。
卢鑫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少年会意的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间,随便在三楼找了一个视线好的地方坐下。
能坐上三楼的人一般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级官员,或者是湘淮数一数二的富商,但是一般金钱势力越高的人大多不会花费时间在这种无用的事情上,如果喜欢什么最多也就是遣一个家奴来把东西买回去,所以三楼的空间大多数时候都被闲置了。
“那位公子出价2050两纹银,还有没有更高的。”拍卖讲师自然是认识楼上举手的少年,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和毕竟不在自己的管事范围之内,也就随他去了。
此时,一楼二楼的客人们,也在好奇的像三楼看过来,有的是认识离天的,所以人们猜测离天旁边的那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逍遥王妃了。
…………果然是天香国色啊。
而一旁和离天竞价的那位少年就没人认识了,不过客人么不认识,拍卖行的伙计可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此刻伙计们都在寻思——管事大人这是出了什么状况
下面讨论的声音太大,就连坐在三楼里屋的卢鑫都听到了。
心里不断的叫嚣着——你们一个一个都什么眼神,还逍遥王妃,我会像她那么没有骨头吗,啊。
卢鑫抬眼一看,那女人依旧赖在离天的怀里,害羞的娇笑让男孩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千一百两,那位公子出价两千一百两纹银。”这时男人又出价了。
丁水往里屋看了一眼,见卢鑫没有什么动作,他继续举手。
而离天就好像是对这件簪子势在必得的样子,无论丁水出怎样的价格,他都会再将价格提高五十两。
几轮下来,金簪的价钱已经飙到了三千两纹银。
面纱之下的面容不禁皱了皱眉,已经到了三千两,再升就不值这个价钱了,于是一抬手制止了想要继续加价的丁水。
丁水会意,收回刚要举起的手。
最后金簪以三千一百两纹银的价格被离天收归囊中。
中午过后,丁水抱住一个精致的盒子回到里屋,卢鑫靠在藤椅上午睡,脸上依然罩着黑纱。
他将盒子放在桌子上,走上前去,看着那张被面纱遮住的面容,有了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少年的手控制不住的伸了出去想要撩开面纱。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少年的手将要碰触到面纱的一瞬间,本来还在熟睡的卢鑫突然一下子坐了,把丁水吓了一跳。
少年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最后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卢鑫皱眉看着坐在地上的丁水,不经意的摸了摸被打疼的腰部。
“你…”
坐在地上的丁水立马摇头,摆手。“我什么都没干,而且绝对没有想撩开金哥的面纱,看看金哥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想法。”
男孩儿叹了一口气,算了。
“你过来干什么”卢鑫问道。
见金三没有计较刚才的事情,丁水出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哦,之前那位拍下最后一件拍品的公子,付了钱,但是没有拿走,说是送个大掌柜你,算交个朋友。”
卢鑫伸手打开桌上的盒子,里面那只白鸟玲珑簪金灿灿的躺在里面,做工精湛的让人赞不绝口,不愧是铸金大师的代表作。
一旁看着金簪的丁水十分不解的说到。“大掌柜你明明是个男子,那位公子为什么会送金簪呢,难不成他以为你是女人,也可能是金哥你带个面纱……”
卢鑫没有理会丁水的自言自语,抬头看向对面离天的位置,不过人已经不在了,只有几个下人在那里打扫。
“他人呢”卢鑫打断了少年的话。
“那位公子把付完钱就回去了,说等有机会再来捧场。”
而之后的几天,离天没有食言的几乎每天都来,而且身边的女人也是一天换一个,碰到漂亮的首饰男人就会出价拿下,开始的几次卢鑫都会找人刻意去提价,和男人作对,但是后来发现,对方每次拍完的东西付了钱,都没有拿走,而是托丁水直接送给他。
再后来他就不再找人加价了,而且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王爷,所以几乎他看重的东西没人敢和他强,这就导致了离天所得的拍卖品的最终价格都是低价+50两纹银就得到了。
于是由于离天的捣乱,拍卖行的生意开始下滑,好几笔大生意都被隔着一条街的当铺抢走了,为此,卢鑫表示很郁闷。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离天好好谈谈了。
早朝之后,离天又如卢鑫预期的那样,出现在了三楼中间的位置,那个地方已经快成为离天的专座了。
而离天身边的女伴今天又换了一个。
不过对此,男孩儿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了,相比之下,自己仅仅以为对方旁边多了个女人就大惊小怪,实在不是他的style。
……
“公子,我们大掌柜有请。”
离天看了看一旁的传话的丁水,正事之前和他加价的人,嘴角一挑,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离天身边的窑姐见状,也理所当然的跟了上去,却被丁水拦了下来,也一并拦下了离天时候的小五。
“我家掌柜只备了一份酒水。”意思很清楚,只让离天一个人去,其他人哪凉快哪呆着去。
“你。”被拦住的窑姐自然是不高兴,他现在可是王爷的女人,这家拍卖行的掌柜架子也太大了,竟然连王爷的面子都不给。
于是看向离天,委屈的说道。“王爷,这拍卖行的掌柜好的谱啊,连您的面子都不给。”
可是离天对于女人的埋怨毫不在意,而是吩咐身后的小五将那个窑姐送回了醉红楼,自己则跟着丁水离开了。
那窑姐吃了一惊,不相信一个刚才还对自己百般温柔的男人转眼之间竟会如此无情的将自己甩掉。
一旁的小五同情的看着这个傻女人,叹了口气。
——难道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用来演戏的戏子吗。
离天在丁水的带领下,进了里屋,屋里一个身着青色长衫,头戴黑色纱帽的男子早已在这里等候了。
“掌柜,客人带到了。”
卢鑫听到丁水的声音,转过身来,目光直接落到了离天的身上,却没有停留太久,就转向了一旁带路的丁水,吩咐道。“我和这位公子有要事相商,别让外人进来打扰。”
“掌柜,你嗓子怎么了”金三声音的突然改变,引起了少年的主意。
卢鑫嘴角抽了抽,真是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丁水打理起买卖来倒是有条不紊的,怎么一道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卢鑫假意咳嗽一声。“偶感风寒而已不要紧。”
丁水就更疑惑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感染风寒了呢。“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要你干什么就快去。”卢鑫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淡定从容,但是他却从中听到了些许威胁的意味
于是,感受到危险的丁水乖乖的闭上了嘴,然后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房间里的两人对视着,可是男孩儿看的见离天的脸,男人却看不清卢鑫的表情。
卢鑫上前一拱手。“在下金三,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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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驾崩
‘咳咳咳…咳咳咳。”
老太后本来在午睡,忽感心脏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娘娘您…”
一旁的巧儿连忙走上前来,看着满地斑驳的血迹一下子惊呆。
自从感染上风寒,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太医开的药都是按时吃的,这病照理说就算是没有全好,也应该有所恢复才对。
可是老太后的病不仅没有恢复,反而越来越严重,御医们也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不停地调整药房,可是依旧不见起色。
“快,快去通知御医。”巧儿赶紧吩咐身后的宫女,自己倒了杯茶水过来给老太后顺气。
短短十几天的功夫,老太后那原本红润的面色如今已是惨白;躺在床上如同一个僵死之人。
这些天,她以诵经念佛为由,谢绝了皇上嫔妃们的请安,就连她最喜爱的离妍也给拒之门外,还将侍奉的李公公派去伺候皇上,并吩咐他宫里的人切不可将情况说出去,对外就说他的病情已经大好,所以至今仍除了慈轩宫的宫人已经御医们以外,竟无人知道老太后已经病入膏肓了。
御医很快就来了,药箱都来不及放下,赶紧过来给老太后把脉。
御医把脉的时候,巧儿则悄悄的让其他的宫女去找李公公,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
她看的出来,老太后现在的状况已经十分不妙了,所以这件事必须让皇上知道。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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