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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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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醴双眼迷离,覆满晶莹水光的嫣红唇瓣颤了颤:“不想回去,我想待在你身边。”
  周朗月心中安定,又问道:“可以告诉我你来到这边的原因么?”
  朱醴眼底登时茫然丛生:“我死了,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抱歉。”周朗月将朱醴抱紧了些,“抱歉,我不会再问了。”
  “没关系。”朱醴吸了一口气,将藏于心底的旧事全然袒露,“我堂兄意图奸/淫县官最受宠的小妾,小妾为保贞洁,一头撞死了,我堂兄逃回了家,将这件事与族长一讲,我长得与我堂兄有五六分相似,而且堂兄在族里十分受宠,我却并没有人在意,族长便决定让我来顶替我堂兄的罪。当时我偏巧在祖祠内为我母亲上香,将堂兄与族长的对话听了个分明,我满心以为我父亲会保护我,只觉得族长与堂兄心狠,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天,族长便将我绑去见了县官,我父亲明明在场,却半点没有阻止的意思。族长怕我逃跑,喂我吃了药,我在公堂上身体软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以致于被当堂定了罪,择日问斩,而后我被押入了牢房,我实在逃不出去,待药性过去,立刻冲着狱卒喊冤,但没人理会我,我没办法,在行刑前一天,咬破手指将真相写在了墙上,接着……”
  他停顿了下,抬头去看周朗月温柔的眉眼,周朗月抬手点住了他的唇瓣:“别说了。”
  他摇摇头,启唇道:“接着我与那小妾一样,一头撞死在了牢里。”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便不敢触及这一段回忆,而今全部吐露出来,倒是轻松了许多,他笑了笑,又补充道:“我流了很多血,一双眼睛上都是血,看什么都是一片血色,不过过了一会儿,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周朗月直觉得心脏疼得厉害,前一世,朱醴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用手术刀自杀的,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最后对他倾吐爱意的?
  前一世的他与朱醴的堂兄、族长、父亲有什么区别?
  不,有区别,区别在于他显然比他们更加恶劣,更加无耻,他们要的仅仅是朱醴的性命,而他不但占有了朱醴的身体,骗取了朱醴的爱情,还企图用朱醴的身体来做实验。
  “我……”周朗月刚要开口,朱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颇为轻快:“我死了一次,再活过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开心的,我甚至想着再死一次也无所谓,直到遇见了你,朗月,直到遇见了你,我才决定要好好活下去。”
  朱醴这一番话是炽热的表白,但于周朗月而言,却是字字诛心,这样好的朱醴,竟被他亲手害死了。
  周朗月一时哑口无言,所有致歉的言辞都太过苍白了,仿若在为自己愚蠢且残忍的行为辩白一般。
  朱醴见周朗月脸上露出歉然、惶恐、痛楚等复杂的神色,伸手抚过,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我……”周朗月猛然将朱醴压在身下,一面亲吻,一面摸索着。
  朱醴也不挣扎,任由周朗月动作,良久,他的面颊微微湿了,他看见周朗月流下了泪来,不停地对着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过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需要再向我道歉。”朱醴心下了然,抿唇笑道,“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把我的脸吻干净。”
  “好。”周朗月心中一片清明,所有的负面情绪被朱醴一扫而空,他拥着朱醴,将朱醴脸上他留下的泪水吻了干净,又与朱醴交换了一个吻。
  朱醴笑着抱怨道:“你的眼泪好咸。”
  周朗月语含暧昧地道:“你吻起来很甜。”
  朱醴脸色一红,忽而想起一件事:“钟嫤怎么样了?”
  周朗月肃然道:“钟嫤在回收你换下的病号服时被林凝当场抓获,即将接受审判。”
  朱醴叹了口气:“这倒是我对不起钟嫤了。”
  “你没有对不起钟嫤。”周朗月吻着朱醴诱人的眉眼道,“钟嫤不是真的想要救你,她另有企图,其一,她的父亲年过五十,最近身体不佳,她希望能用你来救她父亲的命;其二,她自认为自己的能力不比我与林凝差,她想要出人头地。假若你落到了她手里,未必能活命。”
  朱醴被周朗月吻得浑身一阵阵地发软,语气却很冷静:“我本来就有些怀疑钟嫤的目的,毕竟我和她并不相熟,她何必要费力气救我,因此我出了医院才没有去她准备好的住处。”
  “我有把握你不会去。”周朗月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钟嫤的计划了,我还故意引导钟嫤偷录了我和林凝的对话。”
  “你这么做是为了催促我逃走么?”朱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划过周朗月的心口,“因为微型监视器的缘故,你不能直接和我说什么吧?”
  “嗯。”周朗月捉住朱醴的指尖,低首亲吻着,“有些事我不能说,有些事我必须要去做,但面对你,我是真实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吻你,喜欢抱你,喜欢欺负你。”
  朱醴指尖灼热,却陡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朗月,你说过微型监视器会记录你的语言、行为、定位并上传到云端,那你什么时候在吻我,什么时候在和我上床都被记录并上传到云端了?”
  “确实如此。”周朗月见朱醴满脸羞怯,安慰道,“等我实验成功,我就去向上面申请把所有的记录都删掉。”
  周朗月的安慰并不奏效,朱醴恼羞成怒地瞪了周朗月一眼:“你混蛋。”
  周朗月点点头:“对,我是混蛋。”
  朱醴狠狠地咬住了周朗月锁骨道:“你混账。”
  周朗月又点了点头:“对,我是混账。”
  “你……”朱醴从小被诗书礼教熏陶,词穷不已,绞尽脑汁都找不到骂人的词汇,只能死命地瞪着周朗月。
  周朗月抚摸着朱醴气呼呼的脸颊,哄道:“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朱醴轻哼一声:“你要怎么补偿我?”
  “当然是……”周朗月附到朱醴耳边,“当然是好好污染你,让你从里到外都染上我的味道。”


第57章 第五十七幕
  闻言,朱醴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那心跳声激烈地击打着他的耳膜,拼命地诉说着他的身体是多么地想被周朗月污染。
  朱醴脸上登时泛起桃花来,这桃花一路从眼尾蜿蜒到脖颈、喉结、锁骨,又蔓入薄羊毛衫领子里,引得周朗月想要马上剥掉这件多余的薄羊毛衫,身体力行地将朱醴好好污染一番。
  朱醴仍旧瞪着周朗月,但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恼意,反而生出了些妩媚来,仿若在用眼波引诱周朗月似的。
  周朗月喟叹一声,无奈地道:“要不是怕伤口会裂开……”
  “你无赖!你流氓!”朱醴愤愤地打断了周朗月,但被周朗月一捏腰身,声音便软了下去,诚实地道,“我喜欢你污染我。”
  周朗月含笑道:“我一定会好好污染你的。”
  朱醴揽住周朗月的脖子,定了定神,叮嘱道:“我逃出医院后,做了假的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做周清,要是警察提及,你不要说错了。”
  “周清……”周朗月咀嚼着这个名字,双眼灼灼地望住朱醴,故作不知,“周是哪个周?清又是哪个清?”
  “周就是你的周……”朱醴的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一双含情的眼睛半阖着,遮掩住藏于其中的羞怯,“清就是三点水的清。”
  周朗月作出一副疑惑的模样:“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朱醴气得咬了口周朗月的脖子:“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么?”周朗月含住朱醴的一点耳垂,重重地吸允了一下。
  朱醴直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那点耳垂去了,被周朗月一吸允便热得几乎要生起火来,周朗月却不放过他,转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稍显粗糙的舌面冲刷着敏感的耳垂,那耳垂柔软得好似要融化在周朗月唇齿间了,而耳垂的主人委委屈屈地呜咽了一声,却仍旧不屈服:“真的不知道。”
  “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周朗月揽着朱醴细瘦的腰身,一点一点地滑过朱醴骨骼分明的背脊,同时低首允吻着朱醴白腻的侧颈。
  “唔……不要……”朱醴被欺负得眼帘直颤,双手抵在周朗月肩上,头往后仰去,过长的刘海垂下,露出光洁的额角来。
  周朗月愈发舍不得住手,轻轻吻过朱醴细软的刘海,将灼热的吐息全数击打在朱醴的额角上:“真的不知道么?”
  “我……”朱醴稍稍睁开双眼来,“朗月,你别欺负我。”
  周朗月轻笑一声,用唇瓣磨蹭着朱醴的眼尾,诱哄道:“朱醴,告诉我。”
  周朗月的唇瓣已然绽裂了,纵使涂上了牛奶味的润唇膏相较于朱醴的眼尾肌肤亦是粗糙不堪。眼尾忽而微痛,忽而泛起痒意,十分难耐,朱醴实在磨不过周朗月,只得道:“我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周朗月松开朱醴,而后将双掌摊在朱醴面前:“那你写在我掌心上吧。”
  朱醴用水光粼粼的双眼横了周朗月一眼,才低下头去,一笔一划地写了个“周”字。
  周朗月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启唇笑道:“倘若你是古代的女子,这便是冠上夫姓了。”
  朱醴又写了个“清”字,才抬眼道:“朗月,其实你喜欢的是女性么?”
  “我只是打个比方。”周朗月柔声道,“其实我喜欢的既不是女性也不是男性,我喜欢的只是你。”
  朱醴主动吻了吻周朗月的唇:“我也喜欢你。”
  周朗月握住朱醴尚且停留在他掌心的指尖,施力一扯,朱醴便坠入了他怀中,任凭他辗转亲吻,抚摸揉捏。
  周朗月尽情地将朱醴欺负了一番,颇为心疼地道:“朱醴,你瘦了许多。”
  朱醴低低地喘着气:“嗯,那你要努力把我养胖一些。”
  周朗月方要开口,病房门却猝然被敲响了,外面一把严肃的声音道:“我可以进来么?”
  周朗月收起了欺负朱醴的心思,与朱醴对视一眼。
  朱醴的双眼由迷蒙转作清明,他不舍地从周朗月怀里出来,又被周朗月拉住,整理了衣服,才下了床去,在床边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
  周朗月用力地握了握朱醴的手,扬声道:“进来吧。”
  进来的正是朱醴之前撞见的那个中年警察,警察走到周朗月床前,问道:“周朗月,你觉得怎么样?”
  周朗月回道:“我没事。”
  警察又问:“你为什么会受伤?”
  周朗月望着朱醴,按照他先前与朱醴约定好的说辞道:“我和我男朋友吵架了,他想和我分手,我为了留下他,一时想不开,就自残了,没想到他还是走了,我没办法,只能忍着痛来追他。”
  警察不置可否地瞥了眼朱醴:“周清,你把你的身份证件拿出来给我看看。”
  “好。”朱醴应了一声,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那张假的身份证。
  警察接过那张显示着周清身份信息的假/身份证,仔仔细细地看了,递还给朱醴,又朝周朗月道:“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往病房门走去了。
  朱醴怕假/身份证被警察识破,心中忐忑,直到假/身份证回到手中,才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警察却冷不丁地回过头来,唤了一声:“朱醴。”
  朱醴本能地想应声,但及时控制住了,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朱醴是谁?”
  那警察笑了笑:“我一时叫错名字了。”
  待病房门关上后,周朗月迅速地从床上起来,拉了朱醴的手,将朱醴拥在怀里,压低声音道:“他已经开始怀疑了,看来不是林凝已经公布你的照片了,便是那个轻薄过你的人上报了。”
  朱醴在周朗月怀里,并不觉得害怕,镇定地道:“现在该怎么办?”
  周朗月松开朱醴,将整间病房检查了一遍,见完全没有什么地方可供逃走的,便道:“现在已经快晚上九点了,等时间再晚一点,外面的防守肯定会松懈,到时我们借机逃跑。”
  朱醴用额头蹭了蹭周朗月的面颊:“好。”
  周朗月顺势吻着朱醴的发顶,动作轻柔,但心中却极其焦虑,他有件事没有告诉朱醴:他的实验已陷入了瓶颈,迟迟无法突破,所以他们才必须逃走,要是短期内实验能成功,即使林凝不同意,他也有自信能说服上面停止拿朱醴做实验。


第58章 第五十八幕
  外面夜色愈发浓稠,星月被黑云遮得严严实实,又有夜风敲打着窗面,原本不过发出零星的声响,过了不久,竟如同要将那两面玻璃敲碎一般,剧烈作响。
  朱醴走到窗前,毫不犹豫地一抬手将窗帘拉往两边,紧接着打开了窗户。
  夜风登时奔涌进来,拂起窗帘,又使得朱醴过长的发丝纷飞起来,掩住了他大半的眉眼,由于他的肌肤过于雪白的缘故,黑白相称,纵使他的容貌不甚分明,但却轻易地散发出了惊人的诱惑。
  他随意地向着窗口望了几眼,便斜倚在窗棂上,回过头去,望着周朗月笑道:“朗月,冷么?”
  周朗月躺在床上,床单被夜风打得不住地晃动着,他一抬眼,便将朱醴看了仔细,朱醴身上的薄羊毛衫十分宽松,灌进了夜风之后,翻腾不已,时而暴露出朱醴的一段锁骨,时而掀起下摆,将那一段细瘦的腰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绮念被朱醴勾得急急地浮上了心头,周朗月费了些力气将那绮念压了下去,点点头:“有些冷了,朱醴,你别站在窗口。”
  “好。”朱醴阖上窗,窗帘终于安静了下来,他见周朗月向着他伸出左手,便走上前去,握住了这只手。
  周朗月一用力,将朱醴拉低了些,又用右手将朱醴眉眼间的刘海拨开,轻吻眉心。
  一吻毕,周朗月附到朱醴耳侧压低声音问道:“外面有人么?”
  朱醴回道:“有人,窗对面有人,门外面也有人。”
  他方才是为了察看情况才故意开窗的,一般而言,倘若有人发现自己被盯上了,不会光明正大地开窗,将自身的状况暴露在敌人面前,应当透过窗帘窥视才更为合理,所以他为了让对方认为他并未觉察到自己被监视了,索性拉开了窗帘,还打开了窗户,甚至在窗前站了许久。
  周朗月淡淡地道:“林凝也许快到了。”
  话音落地,他吻了吻朱醴的唇瓣道:“你去把我外套里的那瓶药剂拿来给我。”
  周朗月那件外套就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朱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玻璃瓶,递给周朗月。
  周朗月接过药剂,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将白色的粉末倒入其中,白色粉末瞬间溶解了,他方要拿起水杯,却被朱醴的手挡住了,朱醴不作声,只一双眼睛满含忧虑。
  “我没事的。”周朗月扣住朱醴的手,从手腕子摸索到指缝,同时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他将水杯放回床头柜,随后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又朝着朱醴道:“上来吧。”
  “嗯。”朱醴应了一声,便关上灯,脱去鞋子,上了床去。
  周朗月立刻将朱醴拥入怀中,朱醴阖上眼,双手抱紧了周朗月的腰身,双腿亦缠上了周朗月的双腿。
  周朗月就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细细地吻着朱醴的额角、鼻尖、面颊、唇瓣、下颌、喉结、脖颈、锁骨,末了,双唇抵着朱醴的耳廓道:“这家医院的值班医生每两个小时查一次房,现在是凌晨一点半,距离下次查房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倘若没有别的变故,值班医生两点钟便会来查房,两点的时候,我的药剂早已起效了,我故意多喝了一些,因而临床表现与丧尸病毒爆发时无异,我制作了药剂的事情,林凝应该不会外传,所以值班医生以及监视我们的人肯定会吓一跳,现场必然很混乱,我会尽力吸引他们全部的注意力,一般外科值班医生只有一个,你便乘乱躲进值班医生办公室里,等天亮透,看诊的病人多起来时,再趁机出去……”
  朱醴被周朗月吻得一身柔软,情动难忍,听着周朗月的话语才逐渐清醒过来,出声打断道:“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的,你先出去。”周朗月抚过朱醴含情的眉眼,柔声道,“朱醴,我爱你,相信我,我会回到你身边。”
  这段话与周朗月写在纸条上的一致,那纸条藏在朱醴随身带着的周朗月的公文包里,同那戒指在一处。
  朱醴微微红了双眼,半咬着唇瓣:“等你回到我身边,你会为我戴上戒指么?”
  “我不但会为你戴上戒指……”周朗月的指尖潜入朱醴薄羊毛衫的下摆,抚过那一段勾人的腰身,“我还会好好污染你,我还要换上黑色的床单,在床上撒上火红的玫瑰花,然后让你穿上女装,我再一件一件地亲手将你的衣服剥下来,只留下一双丝袜……”
  朱醴满脸通红,连脖颈都红了一大片,他埋在周朗月怀里,只露出一点耳尖。
  周朗月便将那耳尖衔在齿间,一个字一个字地将热气倾泻进朱醴的耳孔中:“我会将丝袜剪一个洞,就剪这里……”
  周朗月说着,伸手滑过朱醴的尾椎,惹得朱醴战栗了一下,周朗月轻笑一声,继续道:“我会从这里进去,好好污染你。”
  朱醴蓦地记起他将逃出医院时穿的女装丢在家里的垃圾桶了,便抬起眼来,问道:“你回过家了么?”
  周朗月勾起唇角来:“黑色及肩假发、杏色连衣裙、杏色内衣、透明丝袜、杏色高跟鞋,没亲眼看到你穿,真是太可惜了。”
  他挑起朱醴的下颌来,望住朱醴含情的双眼,吹着气道:“朱醴,可以穿给我一个人看么?”
  朱醴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他被周朗月灼热的目光逼得想要低下头去,但因为被周朗月扣住了下颌,唯有阖上眼,不去看周朗月,下一刻,却又听见周朗月暧昧的声音拂在耳侧:“可以让我亲手剥下来么?”
  “不要再说了。”朱醴伸手捂住了周朗月的双唇,那双唇却故意探出舌尖来,舔舐了一下他的掌心。
  “唔……”朱醴低吟一声,坦率地道,“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你想做的事,我都答应。”
  周朗月起誓道:“我会回到你身边。”
  朱醴吸了一口气,语调强硬:“你这次如果骗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周朗月含笑道:“我不会再骗你了。”
  “那就好。”朱醴瞥了眼墙面上的挂钟,距离两点仅仅余下八分钟了。
  他抱紧了周朗月,犹如呓语一般:“朗月,你不要骗我,不要骗我,不要再骗我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再骗你了。”周朗月的右手被朱醴压住了,他只能用左手轻拍着朱醴的背脊。
  “我相信你,朗月,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朱醴不断地重复着,仿若在催眠自己似的。
  八分钟短暂得宛若一刹那,朱醴还未将自己催眠好,他的身体尚未被周朗月渡过来的体温焐热,门便被打了开来,而后一身医袍的值班医生走了进来。


第59章 第五十九幕
  已经凌晨两点了,周朗月与朱醴俩人抱在一起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稳,早已入睡了。
  值班医生在心底不屑地骂了声“同性恋”,又仔细地观察了周朗月的气色,才推门出去。
  他阖上门,朝中年警察点了点头,而后加快脚步,想要回到值班办公室去抽一支烟,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钻入了衣袋中,接着掀开香烟盒盖子,迷恋地摩挲着烟尾。
  烟草作为提神的工具,每逢值班,他必须要来上一支。
  他抽出手来,闻了闻指尖沾染的烟草香气,耳侧却乍然窜过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这咳嗽声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咳嗽是件很寻常的事,因而他的脚步没有半点停顿,径直往前走去了。
  忽然,他身后有混乱的脚步声响起。
  凌晨时分,走廊安静得落针可闻,这脚步声实在太过刺耳了些。
  他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今天——不,应该算作昨天了——是昨天淌了爱情旅馆一地的血被送进手术室的周朗月的同性恋人。
  周朗月的同性恋人长得很好看,容貌出众,肌肤雪白,细腰长腿,只是过分清瘦了些。
  倘若他是同性恋,他想他一定会很乐意将眼前的青年压倒、进入。
  但他绝对不是什么恶心的同性恋,他被方才自己的想法惊得不住反胃,直到那清瘦的青年跑到他面前,他这才发现青年的下颌沾着点血块。
  他看到青年苍白的唇瓣颤了颤,双眼盈着的水汽在惨白的白炽灯下闪烁着光辉,青年的眉眼毫无血色,却诡异地散发出艳丽的气息,一双锁骨支棱着,急欲破开薄得几近透明的肌肤冲出来,轻易地便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值班医生暗骂自己是中了邪了,又听见青年含着哭腔道:“医生,你快去救救朗月。”
  值班医生指了指青年下颌的血块,疑惑地道:“出什么事了?”
  “朗月吐血了,好像还吐出了内脏来……”青年焦急地抓了值班医生手,又怕医生不悦,迅速松开了,乞求道,“请您救救朗月。”
  青年的手骨骼纤细,手指修长,暗青色的血管稍稍有些突起,值班医生有一瞬间想抓起那一双手,好生蹂/躏,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那双手的主人已然跑远了。
  他跟了上去,堪堪走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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