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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高手[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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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争说:“你说,亲身经历。”
  他嗓子很痛,说话尽量言简意赅,只求听懂,不求完整。
  陆西庄听了此言,不知想到何处,脸色微白,摆手道:“罢了,不说了。”
  他悻悻道:“其实这件事情比我说的要重要许多,只是时日久远,我哥与殿下也未与我明说,我也没有办法。”
  无争咦了一声,说道:“我问小白。”
  “别为这事打扰殿下,他不想说。”陆西庄道。
  无争一脸疑惑。
  陆西庄道:“我怎么知道,我……”
  “你小,我知道。”无争挥挥手,模样让陆西庄一阵气闷。
  慕容白在床榻上悄悄吐气,感谢陆西庄这份体贴。这孩子和他哥哥完全不同,对当初的事情理解也颇有偏差,但却是全心全意关心自己的。
  第二日押送队启程之后,慕容白放飞了自己的鹰报信,傍晚王府后门便有人叩门。
  他喜出望外,亲自跑去迎,却只见乔装打扮的陆长仁怀中抱着一个孩子。
  他把对方迎进府内,一眼便认出了那孩子,叫道:“阿沉!”
  陆长仁却把手指竖在嘴唇前道:“嘘——别叫醒他,等他醒了,告诉他是你救的他,别提到我。”
  慕容白连连点头,知道对方不欲参与。他把沈方沉安置到隔壁房间,挥退左右,犹豫着开口:“陆寨主,我请你救沈家,但为何只有阿沉一人……”
  “傻小子,那沈将军夫妇颇有主意,又死忠于那老东西,如何能留?”陆长仁不以为意道,“我把押送队埋了,沈将军头颅托人送给端宁贵妃的父亲,免得他再找麻烦。队里只有这一个沈家孩子,我留下来,你好好调/教,能用得上。”
  慕容白惊道:“我只不过让你去救人,你把他们都杀了,连沈将军夫妇都……”
  他之前做好心理准备,能救下一个是一个,听闻他们死的消息倒没有过度悲伤,只是觉得陆长仁杀心太重,不可深交。
  “慢着,柳王殿下,我只答应你救人,如何救那是我的事情。我倒是想问你,若不杀光他们,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你我,该怎么办?”陆长仁眼中闪过一丝酷厉,“杀人诛心,做事做绝。除非你卖了别人人家还给你数钱,否则莫留活口,要不就别动手。这两句话,你慢慢考虑吧。”
  陆长仁说完就走,但那两句话却在年幼的慕容白心中转来转去。
  杀人诛心,做事做绝。
  除非你卖了别人人家还给你数钱,否则莫留活口,要不就别动手。
  如果想要做点事情,非如此不可么?
  无争看着一直沉默的沈方轻问道:“他也是那时候?”
  陆西庄摇了摇头,对无争道:“方轻倒霉,那时候已经被送入相公府,是殿下后来才救下的,多吃了不少苦头。”
  沈方轻不耐烦道:“别说我的事情。”
  陆西庄习惯他这样,不以为意地笑笑。他转头看向慕容白,十分忧心:“我们聊了这么久,声音这么大,殿下怎么还没醒?姬无争,你真的没动手?”
  无争委屈道:“他醒了,不起来,不怪我。”
  陆西庄道:“胡说,殿下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会这么做?”
  慕容白正打算坐起来,听到这话顿时不动了。他心里恼怒,打算回头好好教教陆西庄谨言。
  陆西庄还打算继续引申长篇大论,沈方轻凉凉道:“殿下做事肯定讲究,你自己看不出,别叫别人陪你瞎。”
  无争心急说:“我去看。”
  慕容白听到这里就躺不住,加之沈方轻又给了台阶,便等无争一过来,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轻咳一声,看着自己的手对无争道:“无争,你先把你肩上伤口包扎一下吧。”
  无争恍然大悟,以为慕容白装睡是为了免得看他的伤口,就走到门外,捂着喉咙最后长篇大论一通道:“你别怕,我就回家了。你快告诉陆兄我没动手,他缠苦我啦!”


第8章 窃国者侯
  慕容白眼皮直跳,心平气和道:“你为我挡了一剑,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西庄,你去给他拿伤药。”
  陆西庄行礼道:“是,殿下。”
  说罢他走出门,冲着无争说了声“抱歉,职责所在”,然后去取伤药了。
  慕容白继续道:“阿轻本意是对我动手,但他既然伤到的是你,就由你来处置吧。你想怎么处置?”
  无争在门外靠墙站着,听到这话一哆嗦,连忙沙哑道:“别。我处置,肯定放了他,这不好吧。”
  他不爱杀人,更觉得沈方轻事出有因,况且未能成功,教训一通赶走就是了。
  但问题说回来,沈方轻那是慕容白的家臣,他们主仆之间有仇怨亦有感情默契,无争摸不准分寸,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心思开阔,对沈方轻也没有怨气,干脆把问题抛回给慕容白,想必小白能妥帖处理吧。
  慕容白在屋内的声音中透出几分笑意,答应得也痛快:“既然如此,那我就自作主张了。”
  “好。”无争说完打了个哈欠,“走了?”
  “留步。”慕容白唤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能进来么?在我手上写字交流,对你轻松一点吧。”
  无争靠在外面的墙上,把手伸进胸口摸了摸,抽出手指看见血基本已经半凝固了,他舔了舔手指,又抚了抚喉咙,慢腾腾道:“算啦,你又晕了,我就说不清了。小白,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对你动手吧。”
  慕容白看不见无争有些遗憾,痛快道:“的确。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在毁灭世界,破坏和平么?这次是多好的机会,哪怕你不亲自动手,只要不出手,也能如愿以偿。”
  这是他最好奇的事情,在他的认知当中,任何人做事都应该出于某个目的,不可能无缘无故保护敌人,但无争偏偏就这么做了。
  对方看似通透简单,但周身都笼了一层迷雾,越拨越厚,越拨越深。慕容白越了解越被勾起兴趣,想知道对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无争听到这个问题有点耳熟,好像刚刚系统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他在心里对系统打趣道:“你们一个两个明明都知道答案,却非要弄清楚我为什么不往坑里跳,怕不是打算总结经验教训,下次更好地坑我呢。”
  系统心虚极了,嘿嘿直笑。
  无争抬起头,看见月上柳梢头,在天空皎洁明亮。
  他笑道:“那么做,世界能和平么?”
  慕容白说:“恐怕不行。”
  他的布置早已备好,如果他身死,一切可能无法顺利展开,但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绰绰有余。到时候,只怕无争事情更多,甚至愿望直接破灭。
  无争耸了耸肩:“就是了。”
  他打了个哈欠,鼻子动了动,觉得确实困了起来,说道:“明见,小白。”
  “明天见,无争。你回去……喝点热水吧,保护嗓子。”慕容白说完这句话,心里竟然觉得有些期待。
  无争听到这句话微微怔了怔,想到上个世界的大反派临睡前也总同他这么说,一副很眷恋的样子。
  刚刚慕容白的语调和上个世界的那孩子一模一样,几乎让他有种对方也希望他留下来的错觉了。
  不过,小白太子最怕他留下来长篇大论,这错觉应该也就只是错觉了。
  他翻过阑槛,转瞬就如繁星消失在清朗夜空之中。
  慕容白从床上下来,走到沈方轻面前蹲下,瞧着他笑道:“阿轻,都听见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
  沈方轻面对慕容白低下头,毫无一贯以来的傲慢,顺从道:“刺杀殿下,我该死。”
  慕容白伸手捏住对方下巴,令他抬起头,笑道:“确实是该死。不过刚刚无争不是说了,要放了你么?我放了你。”
  沈方轻急道:“怎么可以听那个软蛋,一切想杀殿下的人都该死……”
  慕容白忍不住开怀:“阿轻,你还真打算去死啊!是我让你刺杀我的,我岂不是也该死?”
  沈方轻喃喃道:“不对,那不一样。”
  慕容白笑盈盈问:“哪不一样?”
  沈方轻回答不上来,涨红了脸说:“殿下,别逗我了。”
  慕容白哈哈大笑,拿刀把绳子割断,把沈方轻从束缚中放了出来。沈方轻被绑了许久,脚部酸麻,一时差点摔在慕容白身上。
  慕容白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沈方轻满脸通红,稍有力气立即翻身下地,跪在慕容白面前。
  他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姬无争,居然敢质疑殿下,我这次失败了,下次一定……”
  “别这么说。”慕容白看向窗外,悠悠说道,“无争为人澄透如水,清寒如剑,不屑亦不惧与人为敌。他质疑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我究竟有没有犯错。我如果没错,就不该怕他质疑。”
  沈方轻道:“我知道殿下不怕,但若天下人都来随意质疑两句,殿下门前恐怕要成闹市,又成何体统!为正视听,就该从姬无争开刀……”
  慕容白看沈方轻浑身带刺的模样,伸手安抚两下,抽出扇子点在沈方轻头上,笑道:“既然如此,你能杀了他么?”
  沈方轻低头道:“下一次……”
  门外陆西庄拿着伤药走进来,大大咧咧道:“算了吧,你也就用殿下当诱饵捅了他一剑,还是因为他没有防备。之后你我两个人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还杀他,别做梦了。要我说,要不是殿下谨慎让你先这样试探一次,你可就真要丢人现眼了。”
  沈方轻怒道:“陆西庄,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陆西庄道:“啧,方轻,你有点眼色行不,没看出来殿下很重视那家伙么?”
  沈方轻冷冷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复明了。”
  他嘴巴伶俐,心里却有些慌,抬头去望太子,却见慕容白托着下巴,精致的面容就着一道流光陷入深思。
  他过了半晌开口道:“阿轻,西庄,如果你们与他易地而处,也会奋不顾身么?”
  沈方轻抢道:“当然,在下愿为殿下不惜一切!”
  “我不是说为我,是为敌人。”慕容白道,“会么?”
  他此言既出,沈方轻同陆西庄同是一怔,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慕容白不需听他们的回答也知道答案,这世上没有哪个“聪明人”会做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
  无争是当真不懂“杀人诛心,做事做绝”的道理,还是要“卖了别人还要别人替他数钱”呢?
  慕容白倒不觉得无争的本意是后者。
  他喃喃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他。看到他就好像看见……很久之前的我。没有我命令,你们别贸然动手。”
  沈方轻一惊,小声道:“是。既然殿下喜欢,我就不讨厌他了。”
  慕容白笑了笑,说道:“西庄,你把之前父皇生日的礼单拿来,我勾去几个,剩下的你拿一份一样的明早给无争送过去,感谢他保护我。”
  “是。”陆西庄谨慎道,“礼物是否要动什么手脚……”
  慕容白一扇子敲在他头上:“他要是误会我,我拿你是问!”


第9章 窃国者侯
  无争翻进自家后院,只见各个房间都黑漆漆,就轻手轻脚打算溜回自己房间睡觉。他走到自己房间附近,却看见不远处父亲的房间还亮着灯,不由好奇起来。父亲第二天还要上朝,虽然皇帝重病无法面见群臣,所以早朝时间没有那么早,但毕竟也是个苦差事,姬侍郎一般还是会早早睡觉,今天又为何会待到这么晚?
  他想要偷听,但看了看胸前衣服上一团暗红,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若是叫父母看见,平添一分担忧。
  有这个工夫,他还不如去洗洗衣服,免得叫人看见这团血块。
  他的身体素质极强,伤口现在几乎已经愈合,只有肌肉伸展时才会隐隐有痛感,到了明早估计这份内伤也能愈合。
  虽说他在每个世界都是世界最强,但是各个世界的最强水平差别相当大,在有的世界只比普通凡人强一些,但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接近仙人的水平了,倒是叫他十分惊喜。
  他离开之后,房间里的人还在哀声叹气。
  姬侍郎满头白发,看着手上的信件难掩惊讶愤懑之色:“叛军还在越城外,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一直都没有人报告?!”
  他的夫人抚着他的背:“老爷,消消气。说起来,不是传言叛军元帅被我们家……咳,不,天下第一剑客一剑刺死了么?”
  姬侍郎挥挥手心烦道:“也不知道谁瞎传的,现在上上下下都好似叛军已经溃退,连援军都半路回转,怎么没有一个人提到越城还在危机中?!”
  夫人迟疑道:“老爷,你这消息可靠么?越城距大都只有六百里,若越城失陷,大都危在旦夕啊。若叛军未退,那守将怎么也不来个消息?”
  姬侍郎道:“谁人知道?当初叛军停止行动,后撤九十里,消息一天之内就报上来,到处都跟胜利一般,孙吴二丞相当即暗示要削军费,好不容易劝下来,却不知他们又贪了多少。”
  夫人惊道:“老爷,这话不可乱说,隔墙有耳,隔墙有耳……”
  姬侍郎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夫人肩膀道:“夫人说的是。我们不谈孙吴,继续说越城的事情。今日下午我要回家时,我过去关照过的一个学生过来给我这封信,遮遮掩掩,求我若不帮忙将此信焚毁,我当即训斥了他。读书人行事要堂堂正正,怎可若鼠辈东躲西藏?”
  夫人道:“正是这个道理。老爷,这信来自何人?”
  姬侍郎神情凝重下来,望着信上凌乱文字,一笔一划如泣血而成,方道:“那时是老夫错了。我怎也没料到,真有人敢一手遮天,通敌叛国,让越城守将梁君禄三十七封求援书信石沉大海,逼得他剑走偏锋。我明日便进宫面圣,请一份圣旨命四方军队进京勤王!”
  夫人拉住他的衣袖道:“老爷不可!你可是礼部侍郎,与军队本该毫无关系,若圣上猜疑起来……”
  姬侍郎长叹一声:“老夫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如今大陈危在旦夕,岂能只顾自家安危。夫人,我意已决,磨墨吧。”
  夫人拗不过他,只得走到书桌一边,磨起墨来。
  姬侍郎铺开纸,拇指和中指执起笔缓缓写了起来,夫人在一旁忧心忡忡望着他。
  姬侍郎边写边道:“夫人,这份奏折递上,不知明日还有没有姬家。老夫在这里,先向夫人道个歉了。”
  夫人道:“老爷何出此言,无斗和郡主,无争和太子都十分要好,最不济你告老还乡,何至于……”
  “夫人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大陈,哪里是慕容家的大陈啊……”姬侍郎摇了摇头,“莫提我,我只盼那越城的梁将军不要灰心丧气,一定把这最后一道防线守住啊!”
  而此时的越城灯火通明,城墙上士兵来来往往,准备守城工事。越城位于骏山凹口,坐山向水,易守难攻。但若想绕过此处,得多走许多山路,其间少有农田,补给难行。叛军两个星期前就来到越城前,一驻扎就是十几天,其间还后退九十里,如重耳退避三舍,好似要退兵。近来还有说法,是叛军元帅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天下第一剑客”吓破了胆,不但退兵,还叫人一剑刺死。
  梁君禄听到这个传言时哼了一声,差点被干硬的馒头噎死。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冷笑道:“人家退避三舍,自己倒是没退兵,把我们的援军全给退走了!”
  他听到援军退走的时候差点没晕厥过去,自己和知府往仅仅六百里之外的大都和其他城市发了无数求援信,几日后才陆陆续续得到回信,与他稍有交情的人隐晦地劝他投降。他看到那封信时遍体生寒,不敢相信这泱泱大国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好似所有人都断定大陈气数已尽,无力回头,必须借一群乱臣贼子之手改天换日。
  军师推门进来,脸色难看,递给梁君禄一封信:“将军,这是刚刚射上来的箭上的信。”
  梁君禄任性说道:“不看!还不就是那些车轱辘话,要我投降。我跟他们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我在这里守着,叫这狗娘养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捉一双!”
  军师道:“将军真的不考虑一下么?这叛军来头蹊跷,和大都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
  “住口!”梁君禄大怒,“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他说得甚是烈性,但心中担忧却另有缘由。
  这次的叛军确实很特别,起初突然在柳州城出现,闪电般攻下城便再无消息,城中除了朝廷官员尽被抓入牢中,一批豪绅被杀外一切如常,官兵前去支援,只能看见普通居民。然而就是这支神秘之师从南往北一路壮大,每次出现都闪电般攻下城,把官兵打得屁滚尿流,夺城后又神秘消失,根本不在乎自己打下的地盘,因此在民间传言中被当做天兵天将。
  叛军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在百姓间颇得民心。可梁君禄也知道,叛军行事酷烈,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消息密不走漏也是因为他们把相关人全员坑杀;而他们走后留下一座座城,更是被官兵变成了人间炼狱。
  自己不是没想过投降,是不能投。
  若自己投降,让叛军长驱直入偷天换日,举国上下各路豪绅必然拥兵自守趁机作乱,和平不过百年,如此又生出一个乱世,他可担不起责任。
  他顺了顺气道:“好了,如果那信上只让我投降就拿去烧了,我再写封信。我托人送给礼部侍郎的信已经送到了,只盼他能给我点好消息。”
  “礼部侍郎?”军师奇道,随即声音带了苦涩,“您都不得不去恳请礼部侍郎了,那些大人难道对自己的荣华富贵都不在乎么?这叛军可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号……”
  “狗屁,清君侧那就是个幌子!依我看,孙吴两家之中至少一家已经秘密投敌了,指望着踹了对家到了新朝继续做大官呢。”梁君禄说着,气有些喘不上来,军师急忙扶住他拍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那信上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内容没有?”
  军师道:“将军,他们说将于明日攻城,让我们早日投降。他们还说,大都守将早就投降了,让我们不要螳臂当车,否则破城后……”
  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这位战功赫赫却不适应中原官场的将军。
  “什么?”梁君禄身体前倾,心中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军师抿了抿嘴唇,贴近梁君禄耳边,鼓足勇气说道:“当焚城。”
  梁君禄听到这话气血上头,怒吼一声,抻着一股劲儿站了起来。
  他刚站起来还没开口,就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晃了晃倒了下去。
  “将军……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别看小白整天给无争捧哏,他也是个正经叛党,有正经叛乱呢_(:зゝ∠)_


第10章 窃国者侯
  无争一大早就得到了一个惊喜。
  他睡眼朦胧还在梦中与系统争论自己到底需不需要男朋友,就听到哗啦一声,大珠小珠丁零当啷纷纷落在他的身上。
  他还以为有敌袭,急匆匆睁开眼睛,却看见父亲,母亲和兄长三人围着他站着。
  再看自己床上,里面铺满了璀璨耀眼的各类珠宝,珍珠玛瑙翡翠红松石孔雀石等等宝石,有的做成如意和扳指等模样,有的就简单打磨成大小不一的圆润彩珠,各色各样贵重物品在他的床上身上堆成了小山。
  无争张大嘴,下巴差点掉了。
  他问:“爹,娘,哥,你们去抢国库了?”
  包围他的三人神情严肃,没有一点要让他蒙混过关的意思。无争娘横眉冷对,姬侍郎双手握拐杖敲了敲地,姬无斗清了清喉咙,用力踹了一脚旁边的箱子,发出一声巨响。
  然后这三人身子同时一震,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无争看着他们,迟疑道:“你们在地下挖到宝藏了?在哪里?”
  无争他娘对大儿子刚才那一脚很不满意,亲自上阵对小儿子说:“少来,别抵赖,这是白殿下刚刚送来的东西。”
  “小白?!”无争这才真的吃惊了。
  “小白?”姬无斗盯着无争,从这一声当中听出弦外之音,“不光这一箱,像这样的他一共送了四箱,一箱珠宝,一箱书画,一箱山野奇珍,一箱名贵药材。这样的东西给皇帝贺寿也绰绰有余吧!”
  无争穿越这么久,遇到这事真是第一次,他苦了脸道:“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送我!要不,你们给他送回去?”
  无争他娘喝道:“还不老实!”
  无争他哥道:“小弟,你也别瞎出主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无争顿感压力,都说有的人只能同患难,不能共富贵,他有点看出来了。
  他支支吾吾道:“我真的想不出来。”
  他娘他哥正要继续施压,姬侍郎拐杖在地上一敲,慈眉善目地发话了:“无争,你不要害怕。你看他们娘俩大惊小怪,叫人脸羞,别理他们。这东西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你告诉我就是了。放心吧,就算你和那白太子情投意合,爹也不会敲断你的腿的。”
  好家伙,娘和大哥唱了白脸,老爹来唱/红脸了。
  老爹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当初自己捅出来无斗和朱雀郡主的事情时,他也是这么说的——然后转脸就打伤了无斗的腿,好在没折,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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