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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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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善听后,一时惊了。转回神来,看向世子,“世子,现在该怎么办?”
谁知萧净却眸光深沉地盯着那消瘦的小药童,说出去意味深长的话来,“夏善,本世子没听错的话,这小药童刚才准确无误地叫出你的名字。”
他话刚落,那守在棚子近的一名侍卫也毫无预兆地跟着呕吐昏迷。
不一会儿,挨得棚子近的侍卫,也都倒下。
“这些病患的呼出的气息会传染,你们都不要靠近啊!”岑言忙活着把所有病了的人都集聚到一起,圈越小越好。
这野外太过通风,空气传播得很厉害,只要离得近了就会……
思绪未完,嘎然而止。
岑言怔怔地看着面前地上这抹高大鸦黑的身影,被火把的光拉长得光怪陆离。他回头,就看到萧净那张冷酷深沉的容颜,“刚才本世子也在这里,你说吸入病患的气息便会发病,那么下面会轮到本世子了?”
“这……”
岑言背心发寒,身体僵硬地保持着回头的姿势。他不知是怕还是害怕,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陈楼他们……这是一个局!
这场瘟疫是,不是阴谋,根本是个局。
是用来埋葬萧净的局!
只要萧净发病,就得面对死亡。
难道只要发病就没法救活吗?
从古至今,这颗星球所有拥有人类历史时每一场瘟疫中,可有过此例:只要发病,便再无救活的机会。
人类只能面临灭亡吗?
不对,不是。人类生命一直在传承,没有的事,没有什么能消灭人类。
这是人为的‘瘟疫’,一定能救。
是陈楼他们故意使的毒,必定如此。
“若是本世子吸入病患的气息,那么小药童你,是否吸入了更多呢?若是发病,也是你在我之前,是不是?”萧净又道,一寸寸欺近面前人。
☆、第34章
“世子!”夏善不敢走近,隔得远了叫喊。
萧净伸臂止住身后之人,面对岑言再度黑眸熠熠发光,“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期待着死亡,包括本世子的命。小药童,本世子用整个遥州百姓的性命下赌,你——能够治好这场瘟疫!”
岑言觉到自己的手被萧净大掌握住,这样冷风四肆的夜,他的手真暖和。
刚才他用抹布擦众多呕吐物的手,就这样被萧净大掌来回抚摸着,听到自己的心好像在赞同他的话,瘟疫可以治好的,可以的。随后萧净低魅的声音随风送来,“不要离开,站在本世子身边,战胜这场瘟疫。”
他冷酷无情的面部线条,迥异地柔和下来,在他那削薄的唇畔,泛起淡若轻风般的笑意。
从来,岑言都不觉得萧净是个美男子,只感到他深沉冷血,古怪多疑,有时候像个精神病患,狠起来能把人折磨死。
但是现在,他第一次笑,笑起来的样子居然并不难看。
他的笑容像是下了蛊毒般,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答应他的要求。尤其被他靠得这么近,岑言感到晶体的余波更加震颤地烘烤着他,一股莫名的徜畅划遍全身。萧净的声音与晶体一同在向自己招手。
“好。”
萧净说罢后就命令人做事。
被他松开手,见他远离了,岑言清醒过来,仔细想想却觉得很古怪。
只时间紧张,容不得多想。
剩余的侍卫,蒙住口鼻,七手八脚跑来帮忙。
萧净吩咐夏善,夏善领命离开。
岑言不知他是去做什么,扭头看了眼俯下腰来做事的萧世子。他对病患十分认真耐心,给水喂药,都不像是平时架子十足的他。
而且这其间,他从来没有看过自己。
岑言不禁松口气,看来自己这张鬼画符的脸,没被他看破。
待会试试系统内的针药,如果能治好病人,再拿着这解药寻个高超的中医大夫,让他配解药出来。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得救。
夏善去而复返,很快朝着萧净禀报,“回世子,章大人那里,并没有病患传染其他人的症状。也没有气息被呼入,便病倒的先例。”
原来萧净是让他查这个去了。
岑言听了略放下心,看来只有棚子里面的这些人最特殊。
若这样的话,说不定系统内的针药完全够用。
他来到张大夫面前,打算先试验一下,就悄悄给他扎下一针。
“小药童,那边有个人倒下,你快过来看看!”突然一道侍卫的声音传来,接着看到一丈之外跑过来的人无端倒了下去。
“好。”
岑言二话不说朝着跑去,手腕被一只大掌蓦地攥住,萧净沉冷的声音告来,深沉的眸映冷澈的深沉之意,竟隐含着压抑似地关怀,“别去。夏善你去!”
“没事,夏善也忙着呢。我过去看看。”岑言觉得萧净的这双眼睛像是这夜空中流淌着的深黑幕布一样,无边无际,令人泥足沉陷。
他不敢多看,匆匆说了句,拔腿跑过去。
“陈楼?”
“小公子,你真的决定出手相救?!”
倒在地上的人,正是陈楼。
岑言听到他虚弱而竭力压抑的质问,心下全明白,自己所料不差!
“若是我们失败,你也活不了。”
见岑言不说话,陈楼大掌死死捉着他,生怕他会跑掉一样。
岑言无辜,默默看着陈楼。这场瘟疫,他是必须要医治了。原因无他,就算他不愿意,萧净的人守在这里,根本没有逃走的希望。
何况,死了这么多人,难道造成这一切者,半点内疚都没有么。
岑言一点点挣开陈楼,刚开始他只以为陈楼是薇儿的亲人,也许与薇儿一样,只是帮王妃做一些不伤大雅的事情。
可现在,瞧他们铺开一张多大的网,死了多少人。
就为了杀萧净。
“小公子,你果真不帮我们?属下最后问你一遍,若你敢点头,莫怪我无情!”陈楼压抑嘶声道。
岑言想了想,轻轻一扯嘴角:我为什么要杀萧净?
就因为他对我做了那事么?
可我不是个女人,完全没必要为了*之类的事而耿耿于怀,虽然这是侮辱,但也没有要到杀人的地步。
何况萧净也死过一次。
只是看到陈楼执著的目光,岑言想了想咬唇问,“你想怎样呢?”
“让世子死在这里!咱们全活!”
陈楼咬牙,嘴角隐约有着血色,阴毒地望着岑言,“小公子,我已经特意在萧世子接触的所有病患中,另外下了剧性□□。所有闻到病患身上气息的,都难逃一死!”
“若是小公子你肯袖手旁观的话,或许我会把解药给你!”陈楼最后诱哄地说道,眼中闪动着碎灭的暗光。
辅居只是个废物公子。他什么都不懂,只懂得玩。
但是当他在长信王府治好刘侧妃,并得到王妃娘娘的亲口证实之后,陈楼已得到消息,但为了计划能顺利实施,他还是事先抓辅居。因为整个遥州的暗人都察觉到一点,萧世子在暗中查找辅居。
辅居是最后的底牌。
到时候若萧净不肯上钩,还可以把辅居这个鱼饵送上去,保证萧净得来!
但令陈楼没想到的是,萧净这么在意世子之位,居然没用上辅居,他就留了下来。现在辅居反而成了棘手的碍眼物——因为他会医术。
他与四皇子的人布了这么多的局,可不是让辅居来破坏的,四皇子有令绝不可让辅居插手医人一事。
便是担心他会真的像救活刘侧妃那些,救活这些病患。
如今担忧变成现实,陈楼只有最后一招。
岑言伸手,染着血痂沾着秽物薰臭的指尖,落在陈楼的嘴角。
当看着落在指尖的那抹殷红到湛黑的血,岑转眸朝陈楼透察一笑,“其实你已经中毒将死了,不是吗?”
“如果真的有解药,你难道不会自己先吃了吗?”
☆、第35章
“辅居你……哈哈,你真不是从前那个废物公子了啊。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我先走一步,你……很快就会来呃……”
陈楼歪头呕出口鲜血,死前眼睛大睁。
岑言站起身来,沉默地望着陈楼的身体,心下古怪思量,为什么陈楼会死呢,还是死在这里?
然而不过思绪之间,从不远处的黑暗处走过来将近十人,岑言只看了一眼,迅速朝回跑,疾声冲萧净大呼,“快躲起来,捂住口鼻,他们身上都有毒,不要与他们接触!”
正吼着,背后一道巨大的声音袭来,紧跟着呯地声重物落地。岑言回头,只见一名黑衣人胸口插着寒刀,仰面栽在离自己一步之远的地上。
而萧净正俯身懒洋洋地捡起第二把刀玩*弄着,尔后刀扬起,瞬间擦着岑言的耳鬓扎进后面追上来的第二黑衣人颈间。
岑言早软了腿,呼吸不畅地坐栽于地上,思绪仿佛回到那个大殿之中。他要朝后门逃跑,可萧净举起沉重的楠木大座,冲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若非他躲得及时,会被砸出脑浆来!
第三个人黑衣人来,接着其他的也相继行动迅疾地奔来。岑言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逃路的力量。
但见萧净及时纵身上前,扯着地上软成一团的岑言扔进怀中,精劲的手臂紧紧拥住住,魅声送来,“胆小,畏怯!”
那些黑衣人正好是要追杀萧净,见此顿时走了近路,冲着岑言就来砍了。
岑言扯着萧净衣袍,“别打,别打了!会加重感染的,快点跑,跑啊!”
“你跟我一齐走。”
夏善带人上来阻止,萧净紧紧抱住岑言,朝着深夜的黑处飞奔而去。
“别走有人的地方……别跑太远……注意方位,我们不能走太远。小心传染给别人……说不定我们已经被感染了……”岑言被他扛在肩上,喘息不过,只能断断续续地嘱咐。
那几名黑衣人身上都是染了毒的,目的便是感染对方。打斗力自然都不强。
不一会儿,便被夏善等人干掉。
这时坐在田地中的两人,远远地看着那灯火通明处的打斗越来越几乎于无,最后湮灭。
岑言松了口气,“太好了,都铲除了。我们快点回去,还有病人在等着……嗯!”
还没站起来,忽地身体被掀翻在碧绿柔软的田麦地之中。仰面看到星空满天,以及萧净那张沉冷的容颜,越靠越近!
“萧净你……世子!”岑言见他挨近,连忙拿手去阻,强自镇定,飞快改口,“世子身娇肉贵,还是快点治疗吧,别在这里耽误时间!”
“如果本世子染病而死,你会怎么办,你会高兴地回去向四皇子复命么。”萧净问。
岑言震住瞪大了眼,他、他他知道自己是辅居?他看出来了!
面对压迫力十足的眼前人,岑言本能地夹紧尾巴,一骨碌爬起来,飞快遁走。
“我问你话:若我死,你是否回去找四皇子?!”
岑言像只兔子般被重新拎回来,狠狠地压制住,被迫面对萧净凶暴的眉眼。
见他凶狠非常,岑言生怕他下一刻又要像大殿时那样,不禁放声大呼,“我不会!我再也不会找四皇子!我死都不会去找他了!”
岑言哭了:尼玛,快给精神病患折磨死了。明明他都不认识四皇子。为什么总提四皇子,好像他活着就为了给四皇子效命?现在好了,没有的事,也被这个精神病给折腾成有了。
尼玛,四皇子算个鸟啊!
“唔……”
岑言唇被堵住,前一刻还暴风骤雨的精神病,下一刻温柔的风花雪月,直接吻上了他。
岑言真的哭了,他究竟遇上了个精神病还是变态?
一脸狰狞恨不得杀了他的萧净,还有眼前这个又是凶猛又是温柔矛盾重重的萧世子,究竟哪个是真的?
是不是人格分裂成的两个人啊?
“唔唔唔唔!”
岑言哭不出来了,所有的力气都拿来被迫应舒萧净由温柔到炙烈的吻。
脑袋被箍得动不了,他不该双手去勒紧裤腰带,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有接下来的事情,千万不要再发生那档子事。
谁知下一刻萧净身子一歪,直接从他身上滑,摔到旁边,闭眼昏迷。
死了?
岑言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还没决定自己是要逃还是要逃时。夏善带着人及时赶过来,“世子昏迷了,快点去扶世子。小药童,你过来给世子瞧病,务必医治好!”
事实证明萧净病了,但并非染毒,而是太疲累了。据夏善所说,自辅居离开之后,世子未有好眠。连多年来侍候身边的媪儿也赶出房间。
岑言默默地看着躺着的男人,这是真的吗?
他为了辅居离去,而不眠不休么?
他真的没想过杀掉辅居,毁尸灭迹的打算吗?
那等长信王回来,又纳辅居为妾,发现辅居非完璧之身,他该怎么办?
他真的肯留辅居的性命,而冒着被长信王再次责罚的危险吗?
岑言又是高兴又是苦涩。
在这个地方,终于有人能记住他,肯这样牵挂他,他不再是孤单一个游灵似的人类了。
可人类的感情是不会如此快地迅速累积。
就算辅居与世子有过一晚。人类自私的本性,会使得本能的决定并占据上风。
萧净不可能不顾自身的危险,而放过辅居。
岑言想不通,这时一道咕哝声,他以为萧净醒来,竟是张门行睁开了眼睛。
“啊,老夫活啦!是谁救活的老夫?”
岑言看看他,又朝着满棚子因发病而死的人身上。皱皱眉头。
刚才拿张大夫当试练,没想到他竟活了过来。
可是陈楼他们突然□□来,耽误了救人的时间。这次中毒之人,竟没有幸免。
“不必自责。本世子知道你已尽力。”
昏过去的萧净醒过来,手抓着岑言的,拇指划了下,语色略略温柔。触到他被吻肿的唇,萧净张开嘴巴,咬了咬自己的唇瓣,仿佛在回忆那个吻,眸色内邪气匪然。
张大夫摸摸完好不损的自己顿时大喜,热情凑上来,“世子说得太对啦!我们都活啦,实在太好啦!”刚走两步被地上的一样包袱给绊住,他拾起来,习惯性地打开来看看,看到里面的东西,眼珠发颤,“这,这个你的包袱吗?你什么时候偷了这种东西?!”
☆、第36章
岑言回头,就看到张门行正扯着个包裹,并伸手一拽。只看到里面哗啦啦,中衣、外袍、钱袋统统落了出来。
“张大夫你……”
岑言忙起身去阻止,暗想这东西是谁的?当着萧净的面,他怎么敢随意再拿东西?
可手被萧净扯住,根本迈不过去。
岑言这个急,若被萧净知道偷盗伎俩,铁定又得砍头。
萧净握着岑言细瘦的手腕,根本不让他走脱自己身边半尺,只冲夏善令道,“为小公子整理好衣物。”只是他寒澈的眸落定在衣袍上,却很清楚。这些衣袍太宽大,辅居身形消瘦,根本穿不起来。
“这……不是我的……”岑言插、口道。
“是。”
夏善点头,跟着单膝跪倒于地,真的悉心为岑言收拾起包裹来。
看到夏善把那钱袋放回到衣袍之中,只是钱袋的开口中敞开。夏善有些好奇,把里面鼓着的一块木板似的东西捏出来,当场点穴似地僵住,“是四皇子的令牌?”
“啊,这里还有四皇子的信呀!”
张门行跟着咋咋呼呼起来,惊讶而恭敬张牙舞爪地好像怕人听不见一样,他指着信上的字无比敬畏地道,“是真的四皇子啊!上面有四皇子的名讳啊!”
说罢之后,他当场就跪在了地上,对着信磕起了头。
四皇子的信、四皇子的令牌。
岑言整个傻了眼,眼圈发红地缓缓抬起头朝身边的萧净看去,他发觉这个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尊阴煞神,浑身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岑言低下了头,紧紧地抿着唇。
好不容易萧净才恢复正常,四皇子又出现了。每当四皇子一出现,萧净就跟得狂犬病似的。
岑言夹紧屁股,直接跪在萧净面前,为了晶体,忍了吧——
“世子,这不是我的东西……”
萧净松开了紧握住岑言的手,长腿迈开气势万钧而来,阴鸷地盯着那封信,劈手夺过,声音不冷不热,“四皇子又对你写信,嗯?”
岑言见那封信被萧净拿走,也不知上面写了些什么。但他却知道,一定要在萧净再对自己做什么之前,拿到他身上的晶体!他暗暗盘算着,只不过这起事情自始至终想来,都透着一股古怪。这包袱肯定不是他的,肯定是刚才陈楼他们来时,故意扔来的?
萧净打开了那封信,只不过仅仅看了一眼,那信便在顷刻间变成碎片,扬洒在夜风之中。
岑言瑟缩了下,垂下头去。
耳边风声呼呼,夜凉如水。
离得不算太远,系统在提示着晶体的存在。岑言握紧了拳头,满心的后悔。如果刚才萧净亲来的时候,他能够伸手去摸萧净就好了。这样就能具体摸到晶体究竟在其身体的哪个位置。也会顺得夺得晶体。更不用再忍着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张门行终于摸清楚状况,看看萧世子,又看看“小药童”。走上前来悄问道,“小公子,怎么啦。瞧着气氛不太对呢。怎么办,萧世子不杀我了,可我怎的看着他更怕了呢?你刚才可是治好了瘟疫呀,没看到我正活蹦乱跳的么!”
岑言听得这话,缓缓抬起头来。张门行吓一跳,见其如丧考妣的样子。正欲再问,这便听到萧世子冰寒的声音随风袭来——
“把他锁了。”
看到世子直指小药童,夏善连忙上前,反而劝道,“世子,小药童不能拿。刚才他把人救活了,有大用处那……”
不明白世子是怎么了,刚才还把小药童当宝,现在竟——
“他是辅居。”萧净冷冷道。
一句话解开夏善所有的疑问,眼中闪动着明了与迷惑,吃惊地看着满脸一抹黑的辅居。对于此人,夏善从来都不熟悉,而在辅居失踪之后,夏善虽派人满城查探,却也不过是随便画了幅肖像,让人去比对罢了。私心里,他与萧灵再一样,不希望辅居再出现。因此人对世子来讲,是绝大的绊脚石。可是今日他却医好了瘟疫。
“但他医好了瘟疫。”夏善依然在坚持,并不肯动作。触到萧净猛然闪来刀一般的锐眸,夏善闭了嘴,无奈地后退两步,回头又犹豫地看看辅居,不肯动手,硬着头皮对世子再劝,“可是世子,他的身份是太师之子,如此抓他,岂不难向世人交待……”
“混账,锁起来!”
萧净最后一声吼,夏善再不敢怠慢,朝身后人命令,侍卫拿着锁链七手八脚地把岑言给捆上。
张门行失了分寸,意识到是那个包袱惹的祸,连忙冲上前跪倒在世子身边,大声喊冤,“世子饶命呀,那个包袱不是小公子的呀,您一定要明察秋毫,此事与小公子无关啊!小人敢以性命保证,求世子饶过小公子啊!”
他哪里想到,自己拉小公子来立功,以后要同享富贵的。可是这倒好,直接把小公子送进了大狱!这若让银蛋知晓,不得被骂死。
眼见世子拒不应声,张门行上前就抱住他腿,不住地晃他,让他说句话。
只不过萧净此刻早冷酷得犹如冰雕般,面上没半分情绪,眼中连一丝感情都没有。他一脚踹出,张门行被当场击翻于地。这一脚太重,把他踹得口吐鲜血,直翻白眼。尔后萧净以一种研磨的目光盯着张门行,似乎是觉出了什么,抬眸冰冷地看向岑言,“你与此人是一同前来,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别伤害他!”
岑言觉得萧净这话中有话,连忙阻道,只是身上的锁链跟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后面两名护卫控制着锁链,迈出去一步,却被强力拽回来两步,直接被制住,动弹不得。
“传令下去,彻查此人。”
萧净冷漠地睨了眼张门行,便有护卫朝应令而去。
张门行抱着身子缩在一边疼得直咳血,萧净视而不见地朝岑言走过来,大掌落在他手腕上冰冷的牢锁,轻轻地抚了抚,状似温情,薄唇微启,“辅居,今日这场瘟疫好生奇怪,你怎么认为?”
岑言闻声,心猛地提起来,瞪大了眼看着萧净:他想到了什么?
岑言脑中想起了王妃娘娘、薇儿还有陈楼。下意识地便朝不远处陈楼的尸体看去——
如果把陈楼跟薇儿的关系说出来,萧净会不会相信?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四皇子的令牌和信被发现之前,萧净极有可能会信。而现在,能让他相信自己的话,可能会很难。
岑言心下思量着,脸上便露出矛盾之态,那双眼中的神色也变得很是惶惶。
“把尸体带过来。”
忽听得萧净的声音,岑言猛然抬头,赫然发觉不知何时萧净已经离开自己,并让人把陈楼的尸体抬过来。
岑言讶异地看着,萧净这是干什么,那尸体还具有传染性,他不怕死吗。
而萧净把口鼻一捂,走近了看一眼尸体。尔后回头远远朝岑言送来一眼,意味莫名,“他是谁?”
“不知道。”岑言垂下头。
“查。”
萧净居然也没逼迫他,向手下人命令,便又有两名护卫离开。
深更半夜,渐渐转向黎明。
这一夜,身子灌尽了冷风,岑言也尝尽了无助凄惶与热烈发疯的吻,以及眼下这囚笼般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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