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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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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光景,萧净寸步不离地。岑言觉得他神经过敏,明日就要搬入王府,他还盯哨似的,实在小提大作。
    白日里岑言瞧着小香目光闪躲,一直靠在门边上,觉得这丫头应该有事。

  ☆、第66章 各自为战

趁着天黑下来,萧净亲自去厨房交待饭食的功夫,他将小香叫至跟前,“小公子,这个是奴婢今日外出时,有人塞进竹篮内的。奴婢看不懂,您给看看?”
    却是一封信。信封上所书‘四皇子之侍卫’。
    这六个字令岑言想到长信王府相遇的月白长袍的俊朗男子。这人极有可能是四皇子。他连忙打开信,就听推门而入的吱呀声,“啊,世子!”小香叫道。
    岑言只觉脑袋轰的声,嚯然起身,信往袖内一塞,转过身冲进门的萧净强扯微笑,“你回来啦!”
    “嗯。”萧净未现半分疑色,低魅的嗓音继续传至,“今日你喝的水有些多,这菜式过咸,让厨娘少放些盐。咦居儿,你站着做甚,坐下。”
    岑言暗喘口气,小心地坐下去。冷不丁萧净大掌伸来,直往岑言的袖口而至,“这是怎的了,竟沾上了水渍,来,让本世子侍候你。”
    说着竟拎起岑言的袖口,作势一握。
    “萧净!”
    “嗯?”岑言冷不丁大呼声,让萧净愣了下,动作停滞住,抬眸看过来。
    “吻我!”岑言闭上眼,大声命令道,并嘟起唇来。
    半晌没感到萧净有动作,岑言眼睛睁开一条缝,见萧净正双手抱胸,用一种审量的目光瞧着自己。
    岑言咽了咽口水,握紧袖口,故意叹息一声,“算了,还是我来吧!”
    小香满心不解,小公子究竟为何要藏那封信呢?为了那封信,一向稳重的小公子居然主动亲吻萧世子。看到面前很快纠缠在一起的俩人,她闭了眼,退出门外,并关上了门。本以为会持续些时间,谁料这门才关上,就听到屋内小公子‘啊呀’一声惨叫,‘肚子疼!’
    ‘莫非是吃坏了东西?’萧净焦急,欲去抱岑言上榻,然后请大夫来。
    “我想去茅房。”岑言苦着脸,抓住萧净的衣袖可怜兮兮恳求,“想去茅房……”
    “好好,我扶你去!”这是岑言自怀了身子后,第一次出事,萧净急得额上冒汗,对他有求必应。当场便依言,扶着他前去。
    茅房的门被关上,岑言‘哎呦’‘哎呦’地惨叫。萧净在茅房外心急如焚,绕着原地直打圈圈儿。岑言借着门缝朝外偷瞄一眼,看萧净那转圈的姿势,颇为专业。他心下满意了,当场叫得更欢。趁机便把那藏于袖口的信取出,并迅速将内容读罢!
    “居儿,你可还感到疼痛,我去寻大夫!”
    外面的萧净终是再难坚持下去,听到辅居一声声惨叫,犹如把他的心往油锅里煎,疼得恨不得自己去受那苦。
    萧净说罢猛一回头,透过茅房的门缝,看到其内的辅居正站直身子解手。
    顿时间萧净心头蓦地涌上股怪异之流,问道,“居儿,你可还感到肚内疼痛?”
    “疼,疼啊!”辅居连忙把手中的信团了团,想丢进粪坑内,只是这粪坑却是非常干净,每一日都有人清理。干净便张嘴嚼烂了咽下去。这下子惨叫声发不出来,只剩下呜咽声。
    “既是疼痛内急,为何还站着解手?”萧净起疑,清楚地看到辅居是站着的,莫非内急不是蹲着的么。
    “呜……啊啊,我只是肚子疼,其实刚才已经轻快许多,我只想撒撒尿!”辅居说道,心知对方已经看着他站着‘解手’,索性便扯谎到底,“站着撒尿,是这样的!”
    没等萧净走近,辅居推开茅房的门,清清爽爽地走出来,冲面前立着的高大男子笑笑,“来得快去得也快。感觉那导致内急的毒素,都从尿液中排出去啦,现在一点都不痛啦!”
    “是么,本世子检查检查!”
    辅居尚未推绝,萧净勾住他的腰,另一手便朝下探去——
    “呜……轻点,轻点!萧净,重,重太重了,我疼,疼啊……”
    不知道有没有引起萧净的怀疑,辅居回来用饭,心下不安。
    只是想到那信上的内容,更使辅居心下蒙了层阴影。
    扒啦着碗中的肉块,辅居有些难以下咽。‘怎的,莫非这饭食不好?那厨娘虽然手艺好,却有个赌棍儿子,既然她现如今连顿饭也做不好,本世子便砍了她双手,丢出府去。反正也是签了卖身契的……’萧净嚷嚷。
    只是扒啦肉块的公子,却是无动于衷,目光定定地看着碗内,皱眉出神。
    萧净见此,面上一沉,扬声道,“再斩了双腿!”
    说罢后瞧瞧身边的发呆的小公子,居然还是没反应。
    ‘直接砍头!’萧净一拍桌子,当即大吼。
    ‘砍头’二字震得辅居倏地回神,当场跳起来,小脸惨白朝四下回看,“谁砍头?砍谁的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这两个字似是印证了四皇子信中之言,辅居的忧郁犹如绵绵淫雨,下个不休。一手死死攥着萧净的衣袍,目光关切地望向他。
    “不是你砍的头。”
    萧净本是十分生气,今日的辅居太过古怪,很多疑点未解。想拿厨娘的事吓唬他,可没想到竟真的倒惨了他。
    “没事,没事了。”萧净看到辅居如此热切关怀的眼神,紧紧攫住自己。这样的目光,是他在辅居身上,从未曾见过的。一时间心底竟溢出幸福之感,所有的气竟全都消了。张开双臂,轻轻拥他入怀,萧净安抚道,“不过是开的玩笑,莫怕,莫怕。”
    “萧净。”岑言回抱住他,因恐惧,小脸惨白,额上冒出冷汗来,“萧净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不要轻举妄动。你还有孩子,还有孩子……”
    “傻瓜!本世子要孩子做什么,有你就足够。有你才有孩子。”
    “不准你负我。”
    辅居听得这话,非但没安心,反而忧郁地皱起眉头,只喃喃着应,“不负,不负你。”
    这一宿辅居没能睡好,夜里冒了层层冷汗,萧净连番擦拭,直到天亮前才昏昏睡去。
    萧净怜他睡觉都那般辛苦,便亲自端了早饭,喂了他吃。如此,辅居便一觉睡到晌午头!
    睡饱了后,睁眼看到萧净在指挥着侍卫们搬运东西。他亲历亲为,把辅居的东西都小心地放在匣子内。回头见到榻上那大了肚子的小家伙儿,正支着下巴,眨巴着一双大眼朝自己津津有味地看着。
    “饿了?”
    萧净觉得辅居这动作特别馋狠了的,当下便放了手中的活计,迈步过来,坐到榻沿抚摸着他的脑袋。
    辅居则趁着这动作,就势一歪,直接躺在他的腿上粘着他,“萧净,我想做一件事,你允不允?”
    “哦,甚事?”
    辅居露齿而笑,神神秘秘的点指萧净的鼻子,并挣扎着自他的腿上支起身子,一口咬住他的唇,继而恶狠狠地吻上去。
    “唔!”
    萧净闷哼,倏然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小家伙儿。
    他竟然主动吻自己?
    萧净只感到为事如六月下雪,冬日惊雷一般。直到被咬痛了唇,蓦地回神。这下他却不敢怠慢,直把怀中人拉离些距离,认真地望过去,“居儿,你刚刚说甚?你要做什么?”总觉得似乎其中有些门道似的。
    “逗你玩。”
    辅居吐吐舌,二话不起了榻,当即便与萧净往王府而去。
    萧净本是准备了允辅居与四皇子相见。但辅居对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令他感到心神不宁。
    可这样的相见,却是无法避免。辅居是个大活人,是记名在朝廷的臣子之后,自己纵然再想藏匿起来,终究不能捂着不让见人。四皇子前来,终究是带了一半圣令,萧净当下只得做足了功夫,只保证两人相见时,辅居不会出差错。
    在长信王府新僻的宅院安置下来,到了黄昏时分,萧净开口。
    这所宅院依然属王府内宅,只是与长信王妃等人的内宅却相隔一个广阔的客苑。使两方谁也见不着谁。而中间的客苑却是空空,这里只给普通宾客居住,而长信王府,很少来普通宾客。
    辅居知道萧净早晚会说这句话,而四皇子也是早晚会来。那封信已经说明了一切。可如今惟一不敢确定的是,今日一见能否达成自己心头所愿。
    “居儿,可知道本世子对你有多深的感情么?”
    辅居准备好了衣袍,是月白色的,正准备走。而萧净却在此握住了他的手,似柔情又似无情地续道,“此生若能重来,本世子所喜爱的人依然是居儿你。哪怕去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水,来世再看到你,亦会认中,选中你,永不放开。”
    “呵。”可惜我不相信来世。
    辅居笑了,但不愿意把心理话说出来,担心萧净会纠缠不清。
    但是萧净的意思,已经清楚传达,他都明白的。
    “不过若是本世子毕生都无法拥有你,居儿,你说我会怎么办?”萧净走近了,状似轻快地抚了抚辅居身上的月白长袍,语气温柔。
    辅居知道他的狠,如今见他这副口吻,倒是浑不在意,直说道,“不是说过吗,喜欢你,爱的人也是你。所以不会负你。就这个就已足够,如果你要我,那便与你一生一世,这样你就不会再生气了。看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了。还不快点带路。”

  ☆、第67章 肚腹尽显

四皇子想见他萧净的人自然要入他萧净的地盘。
    见面的地点被安置在萧净院内的大殿之中。而长信王府的会客厅虽然大,但却不在萧净的掌控之中,长信王可容不得他胡来,尤其是事关四皇子。
    只是上头有长信王,四皇子也不是等闲之辈。
    萧净所要定下的地点,人家四皇子不去,偏生就往王府的会客厅落座。并通知萧灼肃前来,并着辅居一同。
    结果辅居在萧净定下的大殿等了半晌,没人。最终又风风火火地赶到会客厅。辅居本是想埋怨萧净,谁料这男人还一脸沉凛。当下辅居也不欲再说他,只是劝慰。
    待到了地方,但看到四皇子正站在门口,一袭月白锦衣随着微风飘飘,目色丰饶,容颜盛景。这样年轻而水灵灵的四皇子,正上最美的年华,最肆意的年纪。远远驻足,辅居便深深望过去,在门口的男子正是他先前所见的声称是四皇子侍卫的人。而无疑,他说了谎。
    “本世子长得是没他好看,但如今朝堂局势日趋严酷,太子人选已定,并非四皇子。以后在皇位之上,他的优势并不明显。”萧净在旁边凉凉说道,语含争锋,“俗话说得好,‘红颜薄命’!”
    辅居听着萧净说完,末了还听到他兴灾乐祸地阴恻恻发笑。
    他叹息一声,偏头回道,“四皇子以后如何,我又管不着。你也别管。以后你继承长信王之位,乐得自在。管那些朝廷的事情做甚?现在我们应付了四皇子即可,生那么多事端没有意义,你说呢?”
    这话令斗志勃勃的萧净呆了眼。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竟然没反响?
    可他刚才看四皇子时明明眼中露笑的。
    两人边走着,已到四皇子近前,辅居面对萧净的质疑,只回道,“还不相信我么?”
    “自然是信的。”萧净下意识回道。
    待察觉自己说了什么,他不禁语塞。究竟经历了什么,他竟然本能地相信起了辅居,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相信就好。”
    辅居一笑,提步上了台阶,来到四皇子近前,行了礼,“见过四殿下。”
    “居儿真是好生忙碌,本皇子等了许久。”四皇子垂眸,瞥了眼辅居隆起的肚子,眸中闪过复杂之光,回身入了厅室。后头的人也随之步入。
    长信王萧灼肃并不在此,侍候的人回禀说,王爷去了内宅,许是妾室有些事务。
    辅居听了,暗自松口气,目光往朱漆桌面上一扫,见上面放着两杯清茶,一杯未启,另一杯已被小啜过。
    萧净在四皇子面前,根本不拘礼,甚至是连礼都没行,直接就坐到一旁当壁纸。
    如今是与辅居正式会面,那一次在辅居守孝之地相别,四皇子轻抚着掌心,仿佛那里还徒留着辅居待自己的热烈。而望着就坐在自己旁边的辅居,如今却已腹部隆起,这孩子的父亲是萧净无疑了。
    见至此,他不禁质疑,若是当初答应了辅居,如今那腹内的孩子早已呱呱落地,而孩儿的父亲却是自己。
    只是四皇子复又辗转暗自摇头,这不可。绝不可。他当初之所以拒绝辅居,并不仅仅因为发现了辅居孕夫的身份令他震惊,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无法接受孕夫。最后只能虚以委蛇,命辅居来这遥州,为自己打理下面的事务。可是对方终究是背叛了自己。
    事到如今,说不上后悔,也更涉及不到爱情这一层面。
    四皇子至多是感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盗走了。不仅偷走,甚至还使用了。
    他心下并不高兴,尤其是辅居竟还忘记了他。
    呵呵,这世上最干净的方法便是失忆。能失忆的人还真是幸福呵。
    不过就算失忆又如何,他要辅居尽最后的一份价值。
    这便是他前来遥州目的。
    若是要怪的话,便只能怪辅居,当初给了他错觉,让他认为辅居是他的所有物,可以随意驱使,任意使用。
    东西丢了,自然要找回来。
    哪怕那东西如今已经变了质,最终也是要回到他四皇子的手中。
    一室安静。
    四皇子在思索,对面的辅居也没闲着。
    所想的俱是那封信,那封四皇子给自己的信。下意识地视线又往桌上看了遍,见属于长信王的那杯茶还没动。辅居略略抓狂。一来不知萧灼肃什么时候过来。二是不知萧灼肃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有没有吃东西。
    当着四皇子的面,他不能问萧净。就算是问了,萧净也不会老实回答他。
    幸而不大会儿萧灼肃进来,朝四皇子一抱拳回道,“四殿下久等了,爱妃身子有些不适,本王前去看看。”
    “爱妃?”
    四皇子还没应话,辅居忙问,“是谁身体不好?王爷在那里用过饭了?”
    萧灼肃的“爱妃”实在很多。除了被幽禁的王妃以外,其他的只要受宠都会被他亲昵地称为“爱妃”。自然,他这样说也没人会追问。可是冷不丁的辅居问了这一句,让长信王很不爽。
    就见萧灼肃甩来一个大大的白眼,眉心已拧起嫌恶之态,“本王的爱妃,用你过问?多事!”
    看着辅居尤其是他那大肚子,萧灼肃便十分不高兴。
    刘侧妃腹内的孩儿没生下来便死了。萧灼肃欢欢喜喜想抱儿子呢,却不料没抱成儿子,突然来了个孙子!他焉能高兴了?
    本来不喜萧净,萧净居然要生儿子,萧灼肃烦得狠。
    “哦。”
    辅居碰了鼻子灰,也没生气,冲萧灼肃好脾气的呵呵一笑,转而又打量萧灼肃,好像要把他给瞧透似的。
    萧灼肃不喜辅居,对他的打量只感到犹如蚊虫在身般,恨不得戳瞎他俩眼珠子。谁知旁边的四皇子飒飒而笑,意味深长道,“长信王,居儿这是在关心你呢。想来那位‘爱妃’也不是长信王妃了。”
    提到自己的正妻王妃,萧灼肃更火大。
    哼了声没回话,反而端起旁边已冷掉的茶杯,不由分说便往嘴里灌。他虽贵为长信王,但战场上出生入死,也不拘于那小节,仰脖便要吞一口。
    辅居见了当场便将手头的茶杯子往地上丢去,“啪”的声发出刺耳的碎裂之音,把萧灼肃给碎得止了手,重新将茶杯放回去,睨向辅居,“这是做甚?”显然刚刚眼角的余光,萧灼肃已看到辅居是故意摔杯子。
    一直当壁纸的萧净,突地意识到不对劲。与辅居来王府之前那番异相结合一处想来,顿感到事情太蹊跷。
    “父王,孩儿带居儿出去下。”当即萧净起身就要抓辅居。
    一直未说话的四皇子开口,“世子要带辅居离了这王府,找处无人之地躲起来么。也好,本皇子也省得向父皇交待了。”
    这话令萧净捉着辅居的手直发紧,却咬牙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萧灼肃头大地看着辅居,仿佛在看一个千年难遇的大麻烦!这世上孕夫何止上千,萧净竟看中了辅居。这辅居是普通人就罢了,还偏偏是这么个身份。碰不起也玩不起,留在身边是祸害!
    “要不你先去外面等我?”
    没人给萧净台阶下,辅居不想让萧净难堪,转头小声地寻问道。这台阶却是辅得极小心翼翼而温馨,至少萧净的脸色不那么难看了。
    “去吧。”辅居又压了压声音,目光幽幽地看着萧净,含着几分恳求。
    只是萧净思来想去,此刻放开辅居的手,总有一股抉别之意。他不愿意放手,尤其是这在他的地盘上,若保不住辅居,他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辅居见他依然固执,不禁伸出另一手覆上萧净的大掌,声音轻细若尘埃般,“萧净,你想得太狭隘了。四皇子根本不喜欢我,你与他争,只会使更重要的事情偏离轨道。所以,你现在放、手。”
    话落辅居狠狠剥开萧净的大掌,伸手推他一下。
    萧净自重生那日起,便陷入了名为“辅居”的漩涡。
    他觉得所有人,只要一接触辅居,便是要为与他争夺爱人。而辅居不喜欢他,玩弄他的感情。这一世他偏偏要将人留住,哪怕溺死在手心里,也绝不会撒开手。
    只是离开厅堂之后,辅居吸了口气,忽觉得面前的混沌仿佛豁然开朗,重新转到了另一番生机与画面中去。形如辅居所言,他的关注点实在太狭隘。可是除此之外,还剩什么?如果四皇子前来,并非是与辅居前续旧情,那还有什么?
    萧净这一世惟想抓住的只有辅居,至于权势,前一世他已得在掌中。这次他得到手已没有悬念。
    但现在四皇子还有何目的,莫非一如前世那般,要将他拉下世子之位?
    呵呵,真是不自量力!
    萧净冷笑,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重生后除了辅居这件事未曾按轨道进行,其他的统统在他的掌控之中。四皇子也决跳不出圈外。他早掌控了一切,四皇子的计谋又算得了什么呢。
    厅室内,萧净离开,四皇子重新落座,并朝辅居看了眼。
    萧灼肃在旁作壁上观,顺带想拎起手头的茶饮上一口,只是看到辅居脚边的那些茶杯碎渣子。他失了饮茶的兴致,干脆让人重新换一壶,顺便将地上之物打扫干净。
    象征性的,四皇子寻问了些辅居的近况。对于当时宴会时,两人的相遇却是矢口不提。
    两人看似闲适聊着天,婢子们已重新奉了新茶前来。辅居注意着那婢子为萧灼肃所捧去的茶杯,当即一指硬着头皮道,“能否将那杯茶予我呢?瞧着那杯皮的花色甚好。”
    那婢子闻言倒是有些惶恐,本是先为四皇子奉了茶,其后是王爷,最后是辅居。
    而现在为王爷奉了一半的茶,辅公子却要。这个,是否要询问王爷的意见呢?
    萧灼肃场黑了脸,他喝个茶怎么就那么难!
    刚才喝冷茶,辅居在那里摔杯子。现在喝热茶,辅居在那里要他嘴里的这口茶。嘿!这小子是不是对老子不满啊?!
    辅居缩缩脑袋,面对萧灼肃急吼吼凌厉的眼刀,只得垂下头去不敢面对。心下却是苦哈哈一片,谁让四皇子的那封信透着古怪,他哪里敢拿萧灼肃的生命开玩笑。万一萧灼肃挂了,底下的人不会怀疑四皇子,反而是会怀疑萧净。这两父子之间的关系本来便不好,有了这事出来,只会更僵。虽然辅居根本无从猜测,四皇子怎么能买通长信王府的人,暗中给萧灼肃所饮的茶水下毒?
    哪怕这是一计,是坑。他辅居也得跳,容不得闪失啊!
    “行了,给你喝!”
    萧灼肃几乎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面迸出来。指使婢子把茶杯换过来。而他则直接端起本属于辅居的茶,仰脖喝了个干尽!末了还虎虎地瞪了那低垂着头的孕夫一眼!
    辅居有口难言,见婢子将属于萧灼肃的茶水放到自己面前,到底心下是松了口气。
    只是他低着头却没看着,四皇子的眼中漾开缕毒色,突地站起身,端起自己面前的茶,送到辅居面前,“看到居儿在此生活得好,本皇子也放心了,不如以茶代酒,干了这一杯?”
    给萧灼肃的这杯茶有毒。
    辅居知道,可是四皇子居然让自己喝,辅居不想喝。
    他抬起头,虽然同样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来,但却在思索着怎么完美地将不喝茶这事给掩饰过去。
    谁知四皇子径自笑了,容颜俊朗,笑容生辉,一双眸似发亮的墨玉闪动着温润的光泽,“原来居儿不好意思喝呢,也罢,我们换一下茶水,如何?”
    四皇子说罢倏地夺过辅居手中的茶杯仰脖饮尽,同时将手中未喝的茶水塞进辅居,尔后一笑,“本皇子将茶喝尽了,居儿你呢,莫非又要故意摔了杯子么?”
    这……
    辅居被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变化弄得有些应付不及,但是四皇子已经将他那空空的茶杯递到眼前,而自己已被逼到山穷水尽无路可退之地。
    这一刹,他只能硬着头皮将本属于四皇子的茶水饮了。
    吞下那茶水之后,只觉得腹内奇痛!
    辅居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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