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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白月光的自我修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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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同时恍然，难怪对方对自己有着超出于寻常的关注却说不喜欢自己，难怪总觉得妈妈身上有一种形容不出的气质，长得比明星还要好看。难怪她会第一眼便觉得沈慕离看起来十分亲近。
“小离。”妇人脸色一白，“是我对不起你。”
“你就想要和我说这？”沈慕离弯了弯眉眼，“大费周章，通过王念卿，让我想起你。就只是为了表达你迟了这么多年的愧疚之心？”他的语气那样轻柔，可是话里的内容却是诛心。
王念卿皱眉，却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该插嘴的时候。
妇人脸色变了又变，突然哭泣了起来，“你怨我！你是该怨我的。我这个母亲无能，反而只能让几岁的你为我谋划。然而为了逃出那个地狱，只把你一个人留下。”她将这些年的痛苦一并发泄出来，日日夜夜里寝食难安，总会想起那个过分成熟的孩子背过身子的模样。
沈慕离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上前拥住妇人，“都过去了。你现在过得很好，我也过得很好。”他轻轻拍打着夫人因为啜泣而颤抖不止的后背。“我从来都没有怪你，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
妇人终于止住泪，不可置信般看着少年。
少年对着她弯了弯嘴角，笑得无比温柔，却也透着一种决绝之意。
“这么多年的纠葛，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我原谅你了，你也原谅自己吧。然后……再也不见。”
妇人伸出手，不在年轻的手抚上少年的脸，看了许久之后，终于释然一笑，“是啊。早该结束了。只是我太懦弱。最终还是要靠小离来为我做下决定。”
她与沈慕离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早在自己为了逃离沈家追求自由而将那小小的孩子抛下的时候，就不在一个世界了。沈慕离的生活中，再也不需要一个空有美貌的母亲了。是她迟迟看不开，还需要这个孩子来开解自己。
可是……心仍然疼得厉害。理智上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可是感情上，却总会先于理智。那是她唯一的孩子啊……
王念卿在一旁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连沈慕离何时离开的都已经记不清了。
沈慕离离开王家之后，遇到一个有些意外的人。
“怎么，你没有去参加封池宴会？”他淡淡询问。
李清徽甜甜一笑，“我来找我喜欢的人啊。”
“我以为比起我，你更喜欢封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关注。”沈慕离平静开口。
与此同时李清徽听见系统提示沈慕离好感清零。
顿时脸色一片雪白，“怎么会……”她强笑，却在沈慕离通透的目光中缴械投降。
“gameover，你失败了。”他忽而笑了起来，一派缱绻，似有无数春光外/泄。直到他自己拆开谜底，才抓住自己给的线索，实在是差劲。沈慕离也就不想和李清徽继续玩下去，直接踢她出局。
明明少年笑得这样柔和，李清徽却觉得从心底里都冷透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嗡嗡作响，沈慕离竟然知道！
“是你告诉王念卿我喜欢吃提米拉苏的吧？”他恢复了平常的冷淡样子，“总有些人喜欢自作聪明。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讨厌提米拉苏。而且这样明显的提示，你竟然只看到了表面，而不是去查它背后隐藏的线索。我很怀疑李小姐的专业素养。”
“你到底是谁？”李清徽看着沈慕离仿佛在看一个恶鬼，可是她并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很快意识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 沈慕离扮演的是白月光啊，所以在某些人眼中一定不会黑的。而且就算是白月光，他还喜欢先去戳开别人的伤口，再来表现他的温柔，真的特别恶劣呀。
不过李清徽倒霉的就是不在这个某些人之中，所以悲催了。虽然我在文中没怎么写她攻略慕离。但实际上她真的费了挺多功夫的。只是慕离太难攻略，连接近都难，只能采取迂回的方法。怂恿王念卿去向慕离告白就是其中一个尝试。
☆、攻略进行时（十二）
却说这边封池生日宴会上，沈慕离的缺席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把人拉到一个小角落之后，傅明安脸色有些不好看地开了口，“怎么回事！”声音压低，情绪明显不好，“不要告诉我你们真的是为了一个女人闹翻了。”
流言都传的些什么鬼，沈慕离和封池爱上同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之后断绝来往。还编得有模有样，可是慕离会吃他最讨厌的提米拉苏？
封池摸了摸鼻子，尴尬站在一旁。
傅明安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不对了，“还真是？”他现在对两个人同时恨铁不成钢，封池就算了，一直比较冲动。可是慕离的性子，也会有这样躁动的时候？
见他误会，简熙忙道，“和你想得不一样。”
傅明安方缓和了脸色，“到底怎么回事？都在说王念卿送慕离提米拉苏被封池抓住，所以两人闹翻。”
“提米拉苏？”简熙愣了愣，“怎么会！慕离不是最讨厌提米拉苏了吗？等等……若是王念卿的话，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封池看见傅明安更难看的脸色，望了望四周，把傅明安拉到自己身旁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解释，“王念卿和慕离妈妈有点关系。”
“不是死了！”傅明安一时之间没有收住声音，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好奇地看向三人所在方向。
“嗯，就是这样。”封池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多说什么，含糊其词道。
三人随即甩开所有来宾（只有小一辈的），单独上了楼。
三人不知，今日这番话又被传出了许多谣言，比如四人组真的崩了，傅明安当众默认沈慕离死了等等。
而终于了解清楚事情经过的傅明安的怒火却是越燃越烈，“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什么都瞒着我们。”
简熙、封池沉默。其实这也是两人心中所想的，只是碍于他们俩挑破了这层窗户，心中有愧，而没有傅明安来得有底气。
“你们打算怎么办。”傅明安压抑着怒火。
“先去把慕离哄好再说吧。”这一次简熙答得有些迟疑。
“哄什么哄！把他惯的！”比起另外两人，傅明安才是最生气的那一个。他几乎把沈慕离当作自己弟弟在照顾，这么多年下来，他自以为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沈慕离。
可是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他才发现他对沈慕离的了解实在是太少，连有限的认知中，也不知道混杂着多少谎言。
简熙苦笑着封池对视，这下子，情况更糟糕了。碍于傅明安的面子，以及自己心中也有着对沈慕离的怨气，或许沈慕离现在也不愿意见他们，他们还真的不能直接低头。那么，找一个人作为中介吧。
简熙将沈慕离的社交圈过了一遍，发现沈慕离熟悉的人少得可怜。这个少年恍惚与所有人隔着一个世界，茕茕独立，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他慢半拍的意识到，或许他们对他也没有那么轻如尘埃。可是看着正在怒火中的傅明安，却知道现在并非解释的好时候。
最终敲定的人选是简雅。
……
“沈慕离，先不要走。你上一次的作业出了点问题，老师需要和你谈一谈。”讲台上的女人面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
在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大多都深谙这个圈子的规则，知道简雅想要留下沈慕离单独谈话，也就配合地离开了。无论是简家还是沈家，他们都得罪不起。唯一一个身份够的人却是根本就没有停留，在下课铃声响起那刻，便起身而出了。进一步证实了四人组闹翻的传言。
沈慕离抬眸看向她，眼中只有冷清。
简雅看见他的这个眼神，神色有些复杂，“沈慕离，你究竟有什么在意的？”她越来越看不懂沈慕离这个人了。明明有着最好的兄弟却不知道珍惜。
“我也想要知道啊。”沈慕离叹息。他曾拥有过世间一切，也曾一无所有。拥有一切时，不曾觉得喜悦，一无所有时，也不曾感到悲伤。这样的他，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他神色悠远，简雅却从中读出一种亘古的寂寞。她偏了偏头，“我们聊一聊吧。当然不是在这里。”
晟樱学院美术教室的环境不算差，但简雅与沈慕离都是很挑剔的人。不算差，但还不够。
沈慕离略惊异地看了她一眼，“不怕我了？”
“人总是会有因为某种多余的情绪而不顾一切的时候。”简雅笑了笑，就这么有了从容面对沈慕离的勇气。
原来这个人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怕他。既然有着这样敏锐的观察力，那为何看不懂封池他们的纠结呢。还是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
他转过头，视线在窗外的青葱在停顿了许久。简雅也不催促，给他思考的时间。
“你的办公室就好。”他终于点头。
……
“你喜欢明安。”这是沈慕离坐下之后的第一句话。
简雅瞬间被噎住，“你怎么知道？”混蛋，就算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啊！！！难怪不讨人喜欢！
“很好猜啊。”沈慕离如是说。
简雅也不想问他怎么猜到的，答案只会噎到自己。她敛容正色看向沈慕离，“简熙他们来让我当说客。不过显然他们也不老实，我总觉得他们瞒了我一些重要的情报。但……你到底在想什么？”
沈慕离喝下一口白开水，闻言挑了挑眉，“这算是爱情的力量？”
简雅很想向他吐一口唾沫，“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你会喜欢王念卿？能不能认真一点！”她狠狠瞪着沈慕离，看清对方神色的那刻明白了过来，对方挪揄的其实是她简雅。是自己误会了。不过也仍然很可恶！
“他们有的时候未免太过体贴了一些。我从来不曾拦着他们去了解。只是为了体贴我的情绪，他们选择视而不见。到头来，还是我没有明言。”沈慕离叹气。
这算是他与封池等人的症结所在。关于信任与不信任。
实际上，并没有他们所想那么复杂。的确，沈慕离从不明说什么，但他会选择在过程中不露声色透露某些信息。抓住这些信息，一切都真相大白。
“就如同你放手让我去查你。”简雅忽而道，“可是，感情从来不是智力游戏，沈慕离你自以为付出的信任，还远远不够。或者说他们太信任你，以为终有一日你会主动告诉他们一切，却不想突如其来的真相将他们给打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边完全是思维上的差异
☆、攻略进行时（完）
沈慕离眯起了眼，“你又知道多少内情呢？”他漠然看着简雅，“简雅，你真的不太适合当一个说客。在消息不对等的情况下，你哪来的勇气来对我们做出判决。自以为掌握一切，却不知道根本不可能掌握一切的是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开着上帝视角的凡人？”
简雅脸色一白，沈慕离的话直接击中了她心底最深处的痛处。是的，自从知道她穿越了一本书之后，她就一直没有摆正心态，游戏人间。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可是知道却不意味着就可以改正了。直到喜欢上傅明安之后，她的这种心态虽然已经好了许多，但仍然没有彻底改过来。而现在被沈慕离戳穿。
“那你呢？又好到哪里去了！”她勉力道。
“我们之间本质是不同的。”沈慕离道。沈慕离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掌握一切，但只要他的力量还在，就可以抵过一切。
“你去调查过王家了吗？”沈慕离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揭开了上一个话题。两个各自坚持己见的人一直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
简雅当然求之不得，她还不想被沈慕离透视自己的一切。“查过，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王念卿的母亲有些过于美貌。”
“我也猜到你只能查到这里。而且……看来他们瞒着你的东西也不少。这个时候，我还是得说一句，有的时候，他们对我真的太过体贴了。这其实也算是一种不信任吧。我从来都不是琉璃娃娃，一碰即碎。他们可以大胆一些的。”沈慕离轻叩桌面。
“这句话是想要我传给他们？”简雅终于能够恢复笑容，语气挪揄。
“随你。”他颔首，这其实就是默认，“你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吗？我一一告诉你。”
“为什么是我？”简雅反射性问道，她与沈慕离真的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谁叫你正好出现呢。”这句话说得半真半假。
“那位特别美貌的王夫人是我的……母亲。”沈慕离说着母亲这两个字的时候，全无半分感情，风轻云淡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这也是封池他们没有告诉简雅的关键点，出于对沈慕离隐私的保护。
“原来如此！”简雅恍然，那群家伙，一定都知道了，偏偏瞒着自己。简雅又好气又好笑。“你恨她！”她笃定道。
沈慕离闻言似笑非笑，“为何每个人都以为我会恨她。”
“除了封池他们还有谁？”简雅总觉得这里的每个人不只是封池他们。而沈慕离的答案必然会颠覆她的不少认知。到了现在，尽管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该知道的，但她怎么都压抑不住好奇之心。
“父亲。”沈慕离淡淡吐出这两个字。
“你不喜欢吃糕点，也是这么传出的？”简雅的思维还算敏捷。
沈慕离没有否认。
简雅继续推理，“他觉得这是他的耻辱，理所当然就以为这也会是你的伤口。他当然会下令沈家不允许出现这些东西。而你只是什么也没有说，而传言便成为了沈家少爷不喜欢一切和糕点沾上关系的东西。明安他们和你认识的时候，流言已经传出，出于体贴朋友的想法，他们当然不会问什么。你不吃糕点便成为了一个默认的事实。”
果然是太过体贴呀。简雅无奈。
其实只要知道王念卿的妈妈就是沈慕离生母，许多事情便可以顺藤摸瓜被猜出来。
比如，“你替王念卿解围的原因只是那串水晶之恋是你父亲送给你母亲的定情信物。你认出了它，也就知道了王念卿的身份。我突然便理解了你对王念卿的关注了。你的确从来都没有说谎，你当然不会喜欢她，甚至包含了些许厌恶，却又同时好奇那人养大的孩子是怎样一个人。”
水晶之恋的事情知道的人不算多，但封、简、傅家的核心人物，想要知道却是不难的。只是没有人会去与明面上已经逝去的人进行联想。而知道真假水晶之恋的更是寥寥几人。象征着忠贞的爱，带来的却是背离。何等的荒谬！
“我现在疑惑的是，依我对沈家主的了解，他不像是会放令母自由的人。”
“当新的完美的收藏品出现时，旧的当然就无所谓了。”沈慕离平静道。
简雅闻言悚然，“畜生！”她骂道。
沈慕离轻笑出声，“你想歪了。我说的收藏品就只是收藏品，与一株花一棵草一个花瓶没有什么区别。”
简雅尴尬极了，自己乱开脑洞被当事人抓住什么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仍然是个畜生！”
“五岁之前的沈慕离你们又了解多少？”沈慕离自己的语气倒是一直淡淡的，完全没有讲到自己黑暗过去的黯然失神。
“圈子里并没有多少消息。”简雅老老实实回答。
“当然没有。因为五岁之前的沈慕离根本从未入过他的眼。生来便身体不好，也没有表现出特殊的才能，连活着都是在吊命，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废物。废物是没有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的。他想的只有如何与母亲一起诞生出下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可是那个女人怎么肯，她知道若是此事成了，她的第一个孩子的处境就会异常难堪。一向温顺的女人竟然开始偷偷反抗男人。”沈慕离用一贯平淡的语气叙述。
“在她最艰难的那段时间，王念卿的父亲出现了。我想最初的时候，她只是想抓住这唯一的稻草，不至于溺水而亡。”
“以那个男人对沈家的掌握度，他没有发现吗？”简雅忽而问。
“没有。”沈慕离简短回答。
“不对呀！”刚说出这几个字，她便意识到了什么，“你替她遮掩了。那个时候，你还只有五岁！”她赞叹，又隐着更深的敬畏。“不过，应该不可能永远瞒住吧。尤其野心……是会膨胀的。”尝到了甜头之后，沈母应该就想要彻底告别沈家了。
“我与他做了一个交易，放那女人离开。”到了这里他已经不再称呼母亲，而是说那个女人。
“你显出了远超出常人的智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简雅意识到了，“极致的脆弱的身体与极致的强大的灵魂同时存在在一起，果然是最完美的收藏品！”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有些理解沈家家主的脑回路了，这个现象可不好。
“人们总是健忘的。五岁之前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而五岁之后被沈家家主爱若珍宝的沈慕离才是进行时。于是他成为了一个完美的丈夫，一个完美的父亲！可真是一个笑话！”简雅感叹。这样说着，她看向沈慕离的眼中却没有同情，如沈慕离这样的人也不需要同情。
“故事讲完了，我也该走了。”沈慕离道。他的视线在简雅的包上停顿了几秒，然后起身离开。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后，简雅拿出被包遮掩的手机，“听清楚了？”她对着手机说到。
手机里沉默了许久后，才有人的声音响起，“都听清了，谢谢简雅姐。”
简雅摇了摇头，不胜唏嘘。
……
“最近老是有人在向我提及你的越线，害怕你对我心存怨恨。”年已中年却依旧风度翩翩的男人含笑道。
沈慕离偏头，“哦。”声音冷淡。
“都是一群蠢货！”男人毫不留情嗤笑，丝毫不顾忌那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最忠实的手下。
他走到沈慕离面前，伸出手，想要碰上他的脸，却被沈慕离一眼盯住。他却笑得更开怀了。
“如您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些！他们都不懂。有着一双绝对无情的眼的人岂会如这些俗人所想。您可是神啊，高高在上的神怎么会在意凡人的喜怒哀乐。”
他的声音满是虔诚，状若疯狂。天才与疯子本也只在一念之间。
沈慕离微笑，纵使他的身高低于男人，可是看着男人的目光却仿佛俯览。
“妄图掌握神的你，可还满意你看到的？”
“虽然失败了。不过能看到神只加冕神座，也算是一种安慰吧。”他的目光瞬间狰狞，很快又恢复了狂热。
至此沈家终于完全落入沈慕离手中。
能够揭开那尘封的过去的唯一理由只是能够阻止着一切的人再也不是威胁。简雅到底还是想得太少。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看清沈慕离的本质的还是这个疯子啊。
慕离自己自导自演得非常开心啊。
下一个故事初稿我感觉像一坨屎，最近都在修文，希望能够及时修改完吧。
☆、故事之后（一）
盛夏正是酷暑难耐之时，昨日一场大雨，洗去了空气中的灼热，带来夏日少有的清凉。因着这难得的清爽，街道上的行人明显多了不少。
江南多水，世人眼中总是水一样的柔情，江南的姑娘也多如这江南的烟雨般，是一种带着朦胧诗意的美好。此时正是莲花开得正盛的时候，姑娘们相约一起去游湖赏荷。
无人注意到芙蕖深处一叶扁舟静静地漂浮。
上官若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却完全没有走心。她的身边穿着各异的曼丽女子三两扎堆，作画吟诗，好不惬意。以上官若的身份本不该像现在这样形单影只。不过她本人并不偏好这类雅致的娱乐项目，完全没有大展自己的才华的意思。只懒洋洋倚在栏杆上。
她虽然看着眼前的各色的女子争奇斗艳，但心思完全没有停留在这上面。本来也听不太懂。
世人皆知现任的江南巡抚上官信是一个实干的能吏，年仅三十五便坐镇一方。不过却有一点小小的缺陷，不长于文采。他的政敌也往往也以此讥笑他。
上官若是上官信的独女，承袭了他父亲这一特点。她上面仅有两个嫡亲的哥哥。从小都是被宠着长大的，也就没有谁特意去拘束她，养成了个散漫的性子。好在她为人虽然骄傲了一点，却也不是什么嚣张跋扈的人。
她父亲是苏州城内最大的官，当然也就少有人会不长面子给她难堪。都知道这位大小姐不精于笔墨，也就顶多提一两嘴，不敢拿这来缠着她。虽然隐隐有风声，上官信即将调往京城。可现在他还在呢。
饶是如此，上官若也觉得无聊。她忍了又忍，霍然起身。丝竹声戛然而止，众人疑惑地望向她。
她想起自家娘亲的千叮咛万嘱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见这莲花开得正好，心向往之。就不再这里打扰诸位雅兴了。”
说是向往莲花，其实是向往清甜可口的莲子。
众人当然笑着称好。上官若转身离去，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贴身侍女连忙跟上。一离开众人视线，上官若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走到岸边，伸长手，将触手可及的高高冒起的莲蓬折下，完全无视将身边采月直道小姐注意形象的唠叨。
她今日穿了一身葱绿色的撒花软烟罗裙，外披一层白色轻纱，看起来十分文静可人。用她家娘亲的话来说“打扮起来还像个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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