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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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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深夜,风劲正足,吹得道路两旁的树枝摇摆,树叶纷纷而落,停了几个时辰的雪又开始下,飘飘洒洒的。

而这两个暗卫僵持着这样的姿势,即使夜很黑,但是借着锦雀楼红色灯笼绽放出来的光芒仍可见他们脸上淌下渗渗的汗水。

“王爷……”

不是他们想丢脸,是他们遇到了高手!一等一的绝顶高手!

“砰——”

爆破之声响起,华丽宽敞的马车刚刚还是华盖宝顶的,此刻,五彩的飞屑和着晶莹的雪花在夜里漫涨。

被内力震裂的马车下方乐正华浓在一个漂亮的飞身之后轻轻落于地面,而半空之中却出现了令人震憾的一幕。

乐正夕一头如墨的黑发和胜似雪花的白衣在半空中翩然飞舞,两个黑衣人的剑仍是直直地刺向他。

但令人骇然的是乐正夕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竟各自捏住了俩黑衣人的剑尖!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禁宫一流的暗卫,以两人之力竟不如他的左右两个手指!

赫连驹面色不改,心里却早就懊悔起自己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招惹乐正夕呢?干什么非得跑这一趟?干什么非得偷偷溜进颂城想来偷觑自己的未婚妻子?

他竟没有想到如此丰神似玉的少年公子竟然有着如此深厚的内力,更没想到他出手之快更胜雷电闪过。

乐正夕一声冷哼,两指一用力,两柄剑尖竟被他用内力生生折断!

两个黑衣人也被他的内力震出数丈之远,而半空之中的乐正夕飞转着身子,白色衣角呈现一种绝美的姿态而旋转,只在眨眼前,他已如一片雪花一般落于赫连驹跟前。

“王爷,不早了,请回候府!”

“啊?哈……哈哈,乐正候,不用了,本王自行寻找住处,明日便回京了!就不麻烦你了!”



晚点再更。

人生何处不相逢(二十一)

“王爷,不早了,请回候府!”

“啊?哈……哈哈,乐正候,不用了,本王自行寻找住处,明日便回京了!就不麻烦你了!”

赫连驹皮笑肉不笑,视线却直探乐正夕,他并没有忽略自己刚刚称呼他为“乐正候”时,他双眸之内一闪而过的厌恶。

看来,性格孤僻洁傲的乐正夕并不乐意这个显赫的身份给予他头上无比的光环。

“乐正候,你好大的胆,竟敢对敬王殿下如此不敬!”

刚刚被乐正夕以内力震飞的两个暗卫提着断剑,明知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保护敬王是他们的职责,即便是死,也不可退却!

当两柄断剑再次袭向他的后背,乐正夕猛然转身,一道耀眼的金光在夜里闪烁着夺目的光辉,两名暗卫原以为是乐正夕对他们施了暗器。

闪过身之后看到乐夕的手中正举着一只乌木雕花的锦盒,锦盒内两道金黄色的令牌正是金光的来源。

“啊?”

两名暗卫看清锦盒内的令牌后急忙下跪称臣。

“两宫御赐的令牌,”乐正夕将锦盒递在赫连驹眼前,“刚刚冒犯王爷还望恕罪,微臣也是皇命在身,不得已而为之。”

听着像是在向赫连驹低头认错,可是从他嘴里吞出的字字却如骊珠滚落在玉盘之上,溅起时余音不绝,袅袅而绕。

再加上他不卑不亢的姿态,怎么看都像在诉说着一件与赫连驹毫无干系的事情。

赫连驹撇撇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悻悻然道:“母妃,你够狠,居然动用两宫势力来抓我回京,想来这两暗卫也是你派来的吧?”

“还有,这是陛下亲函,让微臣送你进京。”

乐正夕从腋袖内掏出一封书信,赫连驹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视线穿过乐正夕的肩膀,和站在他身后的乐正华浓对视。

“唉,进京不就是和她完婚么?”

两道视线相撞,视线之间间隔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可是,无形的电光火花却在两个人四只眼睛里飞窜!

人生何处不相逢(二十二)

两道视线相撞,视线之间间隔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可是,无形的电光火花却在两个人四只眼睛里飞窜!

乐正华浓向赫连驹挥着她的小粉拳,乐正夕凛然的站在她跟前,她毕竟忌惮几分,要不然,她又岂会如此安分饶过赫连驹。

对乐正华浓的举动赫连驹不愠不恼,反而笑咪咪地对着乐正华浓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接着很是欠揍地对着乐正夕挤眉弄眼。

乐正夕正眼不瞧地转身,丢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自讨没趣之后才抽出信函阅读,看完之后眯起眼睛,将信函夹于指间,以内力送还给乐正夕,双臂抱于胸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陛下只是命琉璃公子送本王进京,这具体的时间可并不曾定在明日哦。”

“那又如何?”

“唉,本王初来乍到,对颂城颇感好奇,还想多呆些时日呢!”

“刚刚王爷不是说餐风宿露的日子已经过够了,想回去京都,这下怎又出尔反尔了?”

“呵呵,哈哈……本王又改变主意了!”

赫连驹不知死活死凑近乐正夕,以手肘碰之,而乐正夕却悠然转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赫连驹:“那就依着王爷,等你玩够了再进京!”

“哥,既然不急着明日进京,那你就给他另寻住处,我可不想在府里处处遇见他!”

乐正华浓滢滢双瞳眸光闪闪,美艳绝俗,扯着乐正夕的衣袖却似个撒娇的孩子般不依不饶。

乐正夕眉眼舒展,雪花沾在他的墨发上、衣襟处……像是有微笑浮动,唇角勾勒一道漂亮的弧度,说不出来的动人优雅。

“你回府后不会碰到他的!”

“真的?”

“回府后你给我好生呆在思过堂面壁忏悔,自然不用照面!”

“哥——不要!”

“那就让太夫人来作主!”乐正夕伸手接出在他眼前飞舞的一片雪花,拈在食指尖,瞬间化为虚无,“姑姑,另外备一辆马车给王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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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相逢(二十三)

“那就让太夫人来作主!”乐正夕伸手接出在他眼前飞舞的一片雪花,拈在食指尖,瞬间化为虚无,“姑姑,另外备一辆马车给王爷!”

乐正夕独自转身,将这里的人都弃在身后,白衣翩然,那背影在一片朦胧的灯光下,在漫天的雪花之中呈现着一种难言的令人心疼的孤寂。

乐正华浓对着这背影乖乖地闭了嘴,嘟囔着:“越来越不近人情了!”

赫连驹怔怔地看着这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与漫漫冬夜相映成一片苍凉的背影让他感到疑惑:“是什么,是什么让这样顾盼神飞的少年有着这般沉重的背影?”

“无须麻烦姑姑,本王想和琉璃公子一同步行回去,”说完后水眸含春地看着乐正华浓,“不如三小姐和本王一起?”

“呸,和你一起走我怕沾了那些低俗的脂粉味儿!”乐正华浓在丢给赫连驹一个大白眼之后跨步跟上乐正夕,“哥,等等我嘛!”

人世间至美的景象不过如此,夜的苍穹笼罩着歌舞升平,世间繁景被黑夜渐渐吸纳抚平,正呈现出一种微妙的时间点。

那雪花,就是时空的间隔点,在黑色的帷幄上演千姿百态,以极具优雅的姿态落下地面。

那在黑白空间并肩而行的两个几近飘逸的身影,走这寒冷的冬夜,让人心生幻觉。

——那是坠落在凡间的精灵;

——那是迷失在人间的仙影。

这种感觉生生地阻隔了赫连驹的脚步,让一世风流,放浪形骸,凡事不拒小节的敬王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无法掩饰自己对这兄妹俩的好奇,所以,他要留下来!

至于留下来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留下来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还没来得及思考。

但是,预感告诉他,他的人生将会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产生某种变化!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神经和血液都在扩张,都开始兴奋跳跃起来!

俊美的少年在雪花纷飞之中展露出张扬而又诡异的笑:“乐正夕,乐正华浓,我来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二十四)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神经和血液都在扩张,都开始兴奋跳跃起来!

俊美的少年在雪花纷飞之中展露出张扬而又诡异的笑:“乐正夕,乐正华浓,我来了!”

敬王赫连驹,当今圣上赫连睿之三弟,先皇四子,排名第八。

敬王之名可谓臭名昭著,但凡知道敬王之名的无非是从他那些风流韵事而得知,民间传言,除了正妃之位有待太后指婚,敬王已拥有妾姬无数。

更为令人瞠目的是,据说敬王府别苑筑有“男宠巢”,敬王不仅揽尽天下美色,他还好男风!

故此,乐正家心高气傲,才貌双全的三小姐自然是不肯委屈自己。

不仅仅是乐正家的三小姐不愿意,就是乐正夕也不愿意将这唯一的妹妹嫁给这个荒淫到令人发指的敬王。

然,乐正家的太夫人和夫人却不这样认为,乐正家百年家业想要永世繁荣,世代昌盛务必得和皇家联姻才好。

再说这桩婚事是太后和皇帝亲赐,自然颇受重视,敬王为人虽风流成性,好歹他深得两宫垂爱。

所以,这桩婚事是水到渠成!乐正夕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姑妄听之。

“恭迎敬王殿下!”

候府正北面的“闻莺小苑”前,灯火如昼,雪白粉墙上人影叠幢,筒瓦屋脊四角飞檐上挂着大红灯笼,苑前门前之上有兽形铜铃在雪夜里闪撞出清脆悦耳之声。

亥时三刻,雪愈来愈大,地面之上白雪映得天地一片苍芒,厚厚的积雪之上举家三百多人口跪在漫天的风雪之中。

赫连驹龙睛凤目之中闪过一丝无奈,快步上前扶起跪于最前端朱颜鹤发的乐正老夫人:“老太君何须在这冰天雪地给本王行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敬老恤下,哈哈,王爷,看来传言不实呐!”

乐正老夫人言语直率到教赫连驹一怔,随即恢复他一贯的轻佻样:“老太君,果真是慧眼呐,本王也非一无是处!”

惊闻俗客雪里来(一)

乐正老夫人言语直率到教赫连驹一怔,随即恢复他一贯的轻佻样:“老太君,果真是慧眼呐,本王也非一无是处!”

“恬不知耻!”

乐正华浓的声音不大不小,份量刚好,站在赫连驹的身后,字字清晰地贯入他的耳膜。

“死丫头,我看你嘴硬,我们等着瞧!”赫连驹佯装不曾听见,在心里暗暗嘀咕,却猛地回头对着乐正华浓抛了个媚眼,“三小姐到时自然会明白的!”

此语一语双关,既对自己所说的“也非一无是处”,亦对乐正华浓的“恬不知耻”!

全府上下几百双眼睛饶有兴趣地来回盯着乐正华浓和赫连驹,乐正华浓如玉般的小脸“蹭”一下窜上两朵飞霞,映着雪光,煞是好看。

“王爷,夜已深,闻莺小苑内一切俱已打点妥当,您请安歇!”

说话的是乐正夫人,声音温柔婉转,对着赫连驹行了裣衽之礼,笑如秋韵,美人虽迟暮,却仍可让人惊鸿一瞥。只需一眼,便可隽如铭刻,难以忘却。

“怎好如此劳烦夫人,其实本王与琉璃公子一见如故,和他共住一处便可,又何需另行拾掇住处呢?”

赫连驹果如乐正华浓所说一般,恬不知耻地冲着一直静立一侧,不曾言语的乐正夕假笑奉承!

乐正夕淡淡一颔首,冷冷而语:“微臣不敢!”

自讨没趣他早已习惯,仍是好脾气到没皮没脸,赫连驹一条猿臂伸来,差点就勾上了乐正夕的肩膀。

“王爷,请进房歇息!”

一直跟随在乐正夕身后的云姑姑不知何时已阻隔在他二人之间,乐正夕则在云姑姑和赫连驹说话间拂袖而去。

赫连驹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踏进“闻莺小苑”时不忘回头看着那远去的隐于夜色之中的背影,心里蓦然一动。

如天之骄子般尊贵的乐正夕缘何如此沉郁寡言,他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或是故事?

他忽然觉得相较于乐正家的三小姐,这位琉璃公子更让人感兴趣!

惊闻俗客雪里来(二)

高十几丈的峭壁之上居然建着一座精巧又不失华贵的建筑,那建筑坐落在乐正府的南侧,巨大的石壁中间很是巧妙的往里深凹,能工巧匠之人就在这凹处建成了一座“空中楼阁”!

是夜,冰天雪地,乐正夕站在石壁之下,石壁上的萧条草木上垂着晶亮的水滴状冰珠,而整个巨大的石壁上亦是结满冰霜。

“公子,早点歇息,你受不得冻,今晚怕是要着凉了!”云姑姑站在他身后满脸的疼惜和不忍。

“嗯!”乐正夕点头间整个人如夜色中展翅的白色巨鹰,不借着任何的着力点,整个人直掠上半空,稳稳落于那座“空中阁楼”前面的空旷处。

乐正夕脚下是一圈绳索,他轻轻碰之,绳索直线下滑,底下的云姑姑飞身接住绳端,双脚借着崖壁也飞了上去!

“公子,你的轻功又进步了!”

乐正夕不语,只是淡淡一笑,他看着那愈下愈大的雪花,屋前的一树梅花在夜里开得好生灿烂,梅香沁脾,他微微蹙起的眉心渐渐舒展。

“姑姑,我只有到了这里才能放下一切,安心入眠!”

“这里有姑姑守着呢!”

室内温暖如春,无角螭龙的香炉内焚着带有梅香的薰香,云姑姑端了一碗汤药,乐正夕靠着软榻,北海夜明珠的光亮散就一种淡淡的极为雅致的蓝色,映在他的双眸里亦呈现出一种如梦似幻般的光晕。

“公子,喝药了!”

乐正夕接过药碗,褐色液体倒映着自己俊美清贵的脸,他看到自己如雾中湛蓝的眼眸,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如影双叠,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他!亦看到了她!

记忆中有个空档,被抽空。

他恍惚记得十二岁那年的冬天,父亲带着他们兄妹二人出海,记忆中还有绚丽的晚霞如血般染红整个天际。

一切俱是风平浪静,他只要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觉到父亲一手牵着他们一个,掌心略微的粗糙,但是很温暖。

惊闻俗客雪里来(三)

一切俱是风平浪静,他只要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觉到父亲一手牵着他们一个,掌心略微的粗糙,但是很温暖。

湛蓝的海水映着湛蓝的天空,天空上白云悠悠,泣血夕阳照着海面的鳞鳞波光,有海风拂面带着略微潮湿的咸味。

海鸥轻巧地自船桅间滑过,十二月初八,天气好得不像腊八天,他记得父亲的脸上淌着如春天般温暖的笑。

他牵着兄妹俩的手,仰头大笑,他说,乐正家终于在他手里复兴了!

画面只在于此就被隔断,所能记起的便是兄妹俩在海水里有过一阵拼命的挣扎,在荒凉的小岛上醒来,他被带回家!

回来后一切均已改变,父亲死了!华柔死了!

活下来的只有自己!只有乐正夕!

“公子啊,别想了!先喝药,喝完早点歇息!”

乐正夕闭上眼睛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云姑姑从他的枕下抽出绣有梅花的巾帕,为他拭去嘴角的药渍。

“姑姑,还是找不到一点线索么?”

云姑姑未回答,而是在榻侧的梨花木几上拿过一只青花瓷罐,用银箸夹出一块果蜜喂给乐正夕吃。

“这药你自己开的,很苦!吃点甜的!”云姑姑喂他吃了果蜜后以手背试探了下他的前额,不禁皱眉叹息,“寒气入侵,又发热了,唉!”

“姑姑,无妨的,这些年来你应该习惯了!”乐正夕阖上双眸,幽幽沉沉地说道,“像我这样的人,早点死了才早日解脱呢!”

“呸呸呸!又说胡话了!”云姑姑拾掇着几上的东西,再为乐正夕掖好被角,坚定地说道,“公子,你不要着急,老爷和……二小姐不会冤死的,姑姑一直派人在暗查呢,太夫人那边也一刻不曾放松!”

“都六年了!咳咳……”乐正夕刚刚睡下却因为咳嗽而复又坐起。

“唉,都怪那敬王!若不是他,今儿个晚上就不用在冰天雪地里打斗并且行走!也就不会再次感染风寒了!”云姑姑忿忿不满,“还有,这敬王好男风是天下人尽知的事,我看他不仅对三小姐有意,而且对公子……”

惊闻俗客雪里来(四)

“不会的!姑姑放心,咳咳……”乐正夕摆手,另一手掩唇想要止咳,“我这身体自己有数,怨不得别人!”

看着乐正夕的样子云姑姑心有不忍,眼眶红红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咱不说了!歇了!”

云姑姑收拾妥当之后以丝绒帕子盖住了夜明珠的光亮,房间顷刻之间变得一片漆黑,乐正夕听到云姑姑出了房间。

他听到窗外呼啸而过的阵阵北风,映天的雪光渗进糊着油纸的雕花朱窗,房间内幽幽的梅香是他自制的安神之药。

可是这一晚他睡得还是极不安稳,卯时两刻云姑姑侍候乐正夕洗漱之后又喝下一碗汤药,乐正夕取了剑准备去屋外练剑。

“就好好呆上一天吧,一天不练没事的,你看看今天的天气!”

云姑姑将窗子推开一条小小缝隙,刺骨的寒风循着那道缝隙急速而灌,乐正夕不由得一阵颤栗,“蓝医仙早年就说过,你只要不挨冻,再加上好好调理这病是能好的,可你就是不听话!”

“叮叮……”

廊外悬挂着一只铜铃,此时正发着清脆的撞击之声,乐正夕皱眉,对云姑姑苦笑:“你看,不是我不听话,着实是那定北候的身份,乐正家的家业和声望,让我不得安宁,让我不能做回自己。”

“唉,我去看看!”

云姑姑轻叹一声便掀起了猩红毡帘,绕过前厅,出了房门,不时便听她对着底下大声问道:“公子身体不适,那边有什么事么?”

原是那铜铃与崖下的绳索相联而成,底下若是有人在扯动绳子,那廊檐之下的铜铃便能发出身响。

想来当时构造此处所之人是想尽办法离群索居,乐正夕自行取了皱面白狐狸皮的鹤氅,云姑姑转身见着已出了房门的乐正夕之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个多事的敬王,听说他此时正在闻莺小苑内使性,说是公子在他身上种的琉璃丝损了他的身体!”

惊闻俗客雪里来(五)

“这个多事的敬王,听说他此时正在闻莺小苑内使性,说是公子在他身上种的琉璃丝损了他的身体!”

云姑姑的脸上明显的不耐烦,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乐正夕继续说道,“是太夫人差人来,让公子务必要照看好敬王,不可怠慢了他!”

屋前的空旷之处梅树立于正中,乐正夕就站在红梅之下,白雪红梅为衬,站着一个丰神似玉的人儿。

他转身折了一枝梅花,通身的白,手上的红梅湛亮了他,他闻着梅香,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姑姑,供养着它!”

“你要是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知道你爱梅成痴了!”云姑姑接过他手中的红梅转身进了屋。

乐正夕俯瞰整个侯府,雪后初霁的乐正候府因为这个“活宝王爷”的到来呈现一种不同于往日的繁忙景象。

犹如大鹏振翅,崖下恭候着的丫鬟小厮不曾眨眼便觉得一匹白练如光速般飞转而下。黄白相间的金丝轿帘被丫鬟挑起,乐正夕低头入了轿。

小厮抬着轿子从角门而进便是乐正家的正院,轿子稳稳地落于闻莺小苑,苑内建筑呈“回”字形而筑。

外环一圈是圆脊黑瓦朱漆的抄手游廊,游廊正中贯穿东西,直通向内,内院一座小花园,此时正值寒冬,除却几株翠竹,园内树木尽数调零,枯藤老树,白雪皑皑,寒鸦似点漆般立于秃枝之上。

穿过东西穿堂,左右各两间厢房,正南大厅之后便是敬王赫连驹眼下所栖之屋,乐正夕早早地便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嘻笑追逐之声。

“王爷,你好讨厌!人家的衣服都被你扯破了!”

“哈哈……不要害羞,过来给本王捶捶腿,这腿被种了一根莫名的琉璃丝之后就一直不舒服,你过来,捶这里!”

粉袄白裙的婢女立在房门两侧,看到乐正夕之后纷纷行礼并给他解下鹤氅,屋内去服侍赫连驹的丫鬟在听得屋外的声响之后急忙撩开黑底红面的幕帘恭迎乐正夕。

…………

有亲急了;哈哈;说到现在都还没看到传说中的女主

谁是穿越女主呢?

咳咳;简介上说了;有待慧眼相识

某闲腹黑惯了;有意卖关子!

急S急S乃们!

惊闻俗客雪里来(六)

粉袄白裙的婢女立在房门两侧,看到乐正夕之后纷纷行礼并给他解下鹤氅,屋内派去服侍赫连驹的丫鬟在听得屋外的声响之后急忙撩开黑底红面的幕帘恭迎乐正夕。

乐正夕并未忽视小丫鬟脸上如霞般的红晕以及两汪如水的春眸,他正眼未瞧赫连驹,只是低首而问:“不知王爷有何不适?”

斜靠于软榻之上的赫连驹一头墨发只用家常象牙簪子随意束起,云纹锦袍衣领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一贯的笑,笑里带着三分狡黠三分邪气三分得意外加一分致命诱人的魅力。

修长的腿伸过软榻放在四角圆形的雕花檀木凳上,乐正夕眼角的余光瞥得他的双脚悠闲自在地晃荡着。

“琉璃公子,你说本王这身体强壮如山,可从未犯过什么病啊,你说为什么自昨晚开始就一会头疼,一会心口疼,一会肚子疼,一会还腰疼,哎哎,大家身为男人都知道,炫。书。ωǎng。这男人的腰疼可要不得!”

赫连驹一边说一边已从软榻起身,毫不忌惮乐正夕的冷面,不知死活的凑近人家,并且眼尖地发现乐正夕苍白的脸上因听到他那大胆言论之后泛起红晕。

“啊呀,你脸红了!”

当拿修长有力的手指即将碰上乐正夕的脸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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