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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求生游戏肿么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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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他这是要去精神病院当护工。不知道为何大晚上的才出发,而且医院还这么偏僻。许文起身,走到驾驶座向司机搭话:“你好,请问医院还有多久才到啊。我怎么看周围全是树,一个人也没有。”
司机声音瓮声瓮气:“快到了。”
“那里很偏僻吗。”
“怎么车上只有我一个乘客?”
“……”
但是,无论他问什么司机都一言不发。许文叹了口气正想坐回去,车子却突然急刹车。他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幸而及时抓住了椅背。然后就听到司机凉薄的声音:“到了,快走吧。”
“……”
背上背包,下车后四周果然尽是树木。蝉鸣聒噪,再加上天色已暗,树影交缠相错,张牙舞爪,甚是骇人。许文有点害怕,甚至动了回去的念头,结果身后车门“啪”地关上,引擎发动,只留下汽车尾气。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树丛之间有一条石路,想必沿着过去便能到达医院。这条小路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期间风吹草动,经常听见不妙的声响,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纯属自己吓自己。
当他好不容易走出树丛,“山科精神病院”的标牌映入眼帘。医院很大,以三米高的铁丝网包围,一眼望不到头。令人惊讶的是,铁丝网顶端十分尖锐,若有人妄想攀爬,一定会马上被刺穿。此时医院大门紧闭,看不见光。
如此严密的保全设施,与其说是医院,更像是监狱。
许文愈加不安,他走近大门,从这里能看见不远处的花坛,后面是主楼,但只能看清依稀的轮廓。门旁边有一个警卫亭,里面灯亮着,应该有人。但他喊了几声,没叫出人来。
“他们真是玩忽职守。”
这不是许文说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他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发现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人微笑:“你不这么认为吗。”
“啊,”许文记得他,“三号……”
“记忆力不错。”
三号也是在狼人杀中见过,是活到最后的狼人。看样子,这回他们又碰巧进了同一个游戏。
这时,三号在地上捡了块石头,让许文躲开。又退后几步,右手抬高,奋力一扔——紧接着警卫亭窗户碎裂,里面的人骂骂咧咧地出来。
“出来了,咱们过去吧。”
许文呆住:“窗户碎了,你觉得他会放我们进去吗。”
“当然。”三号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毕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叫人,对方态度不可能友好。但在得知两人的工作,并且三号承诺会承担维修的费用后,还是开了门。虽然一脸不爽。
“值班的护士就在楼里,你们自己去找吧。记得给我报销!”警卫恶狠狠地警告后,才走回警卫亭。
路上,两人交换了名字。三号真名穆启明,才十八岁,比许文足足小了十岁,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进楼后,值班护士看了他们的身份证明,称明天再听主任安排工作,直接领他们去了员工宿舍。
宿舍在负一楼。房间里面简单整洁,靠墙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储物柜和一张桌子。因为早知道两人要来,所以提前打扫好了卫生,随时可以入住。护士把房间钥匙交给他们后就离开了。
穆启明占了下面的床,直接坐了过去。许文站原地没动:“目前为止没出什么问题,看样子也不是逃脱游戏,到底要让我们做什么?”
“等吧,时间到了就知道了。”穆启明倒很轻松。
“真要睡觉?我不想在一个游戏里浪费太多时间。”
“或者你站到天亮也行。”穆启明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闭眼。许文左右看了看,也实在想不出能干什么,只好爬上床。不知过了几个小时,许文被尿涨醒,迷迷糊糊地起身,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抹了把脸,下床准备上厕所。为怕吵醒下铺,一举一动十分小心,临走前还特意瞟了眼下面——但这一眼让他愣住,本来昏沉的大脑完全清醒。
下铺没有人。被子胡乱地散在床上,穆启明的背包也还放在那里。
难道那人也去上厕所了?
厕所在走廊,许文拿上房间钥匙,开门时却注意到不对劲。房门从里面反锁了,如果穆启明只是去上个厕所,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走廊里只有应急灯亮着。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周围要比之前看着脏乱,灰尘仆仆。他走到厕所,每个隔间都看过,也没发现穆启明的身影。
第16章 山科精神病院(二)
究竟什么情况,那家伙是遭遇了不测,还是发现异常所以追了出去?可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甚至把房门反锁,这正常吗。
厕所脏臭,像是许多天没有打扫,岸边还粘着不明污迹。许文上过厕所洗手,清澈的流水直泻而下。洗着洗着,竟感觉手掌黏腻起来,低头一看,不禁吓得后退一步。清水染红,和着不明物质的血水咕噜咕噜不住冒出。他壮着胆子接近,想要把水关上,可不管怎么转水龙头,血水仍旧汩汩流出。
别管了。
眼看水池里的血装满几乎要溢出来,许文想到离开。而就在他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水流又恢复了清澈。再看自己的手,哪里有什么血迹,只沾着些水珠。
“……”他深呼一口气,定下心神。
开始了,这座医院果然不正常,不然也不会成为游戏背景。
许文回到房间——当然不是继续睡觉,拿上手电筒,准备出去探查一番。除他们房间外,走廊还有不少宿舍,有些门没有上锁,打开后发现果然没人。
医院的人一夜之间全消失了。
恐怖片里常用的情节,营造恐怖氛围的其中一个要素就是孤独。许文不是不害怕,但毕竟通关过这么多游戏,心理上早已适应。只是想不明白穆启明是怎么回事,这家伙不是玩家吗,怎么也会被影响。
快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竟然发现那里蹲着一个人。那人身着条纹病服,脑袋低垂,一副颓丧模样。旁边,通向一楼的路被铁栅门关着。当时许文下来时没上锁,护士轻轻一推就开了。
既然医院全员消失,那么留下的人还会是什么呢。至少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何况这里是工作人员的宿舍,病患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
许文关掉手电,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可以的话他并不想惊动那人。他贴着另一边墙壁走,但经过病患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往那边瞟,恰好看清那家伙的头顶。
那人头上没长头发,反而布满了真菌。许文说不出名字,那玩意儿又粗又长,尖端炸开,像是开了一多小花。长在自然界中还算和谐的生物移到人脑袋上,是说不出来的反胃恶心。
开门声音会很大,许文虽然不确定这个一头真菌的家伙具不具备攻击性,但还是决定撞开就跑——然而,出了意外。
门上锁了。
铁门咣啷啷震动,在封闭的地下空间里传来回声,愈加震耳欲聋。还没反应过来,许文后颈就被人掐住,“砰”地一声撞上铁门。
许文几乎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他一手抓住铁栏,另一只手往后面人脑门上使劲一敲——手电碎了。那家伙惊叫一声,把许文放开。
许文趁机矮身想穿过去,不料没跑几步,后领又被逮住。那人挟住他往后边一拉,手臂死死箍住脖颈,力气越来越大。他几乎要被掐死。
就在他快因缺氧窒息的时候,脖子上的力气却卸了,他赶紧甩开对方手臂,退后几步,不住咳嗽。此时脖颈已出现了青痕,可能再多掐几秒,他就直接死掉了。
“许文哥,你还好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许文从来没觉得这声音这么亲切过。抬头,见洛莫站在铁栅门对面,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真菌脑袋家伙的尸体顺着栅门滑下,似乎已经断了气。
“还好,没事。”他咳了几声,“你怎么在这。”
组队只会保证同队人进入一个游戏,降落地点却不一定。据说,洛莫一进来就在医院里面,大门锁了,出不去。
“外边也没人?”此时许文呼吸终于恢复正常,“我来的时候值班室还有个小护士,出口也有警卫亭。我们还把他窗砸了……果然,他们全消失了吗。”
“我们?”
“啊、还有一个玩家跟我一起,他似乎跟我一条路线。只是他也不见了。”
“许文哥,先出来吧,你那边有找到钥匙吗。”洛莫对另一个玩家毫不关心。
“我没仔细找,再回去看看吧。”许文顿了一下,“这门的钥匙大概在值班室,你能过去拿吗。”
洛莫点头:“请小心。”随即转身离开。
之后许文把这层楼所有能开的房间都搜刮了,然而并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无一例外,房间里空荡荡的,双人床上只铺着木板,连床垫也没有,看样子从没人用过。当他从最后一间房出来,洛莫依然没回来,不知是不是没找到钥匙。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些微声响。许文以为自己听错,凝神细听,的确有脚步声。
里面有人。但房间上了锁,他没法进去,也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没敢贸然行动。
里面的家伙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竟然开始撞门。
可以确定,来者不善。
许文匆匆远离,结果他越走,撞门声愈大,声音此起彼伏,不像是来自同一个房间。似乎随着他的接近,越来越多的不明物开始苏醒。他退无可退,被逼到楼梯口,只希望洛莫快点来开门。
“嘭!”声音近在咫尺。许文头皮发麻,转头一看,发现右手侧的房门中央,竟探出一支针尖。针体虽粗,尖端却十分尖锐,闪耀着刺人的银光。
接着,针尖收回去——“嘭!”又一声,它再次穿透出来。许文毫不怀疑,再反复几次,这扇不算坚固的房门会马上破掉。
不能继续傻站下去。
几乎就在许文跑开的同时,里面的东西夺门而出。那是一位腰细腿长的女性,身着护士服,走路不稳,单手拿着根手臂粗的针筒。而她的脸……张开大洞,边缘处围绕一圈锋利的锯齿,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
由她带头,更多护士破门而出,四肢如断掉的木偶,行动十分别扭怪异。但胜在量多,许文被左右围攻,急忙躲进一间没人的房间,反锁,又把衣柜推至门前。同时,衣柜因猛烈地撞击摇晃起来。他查看四周,却发现无处可逃。
这里是负一楼,虽然有窗户,但以他的体格根本挤不出去。而且要是洛莫这时候回来,肯定也会被牵连,该怎么办。
快想想。那些护士脸上只有一个洞,没有眼睛和耳朵,是凭什么分辨猎物位置。声音?气息?还是……
衣柜应声倒地,它们再次发出嘶吼——像是弹簧扭转的音色。一个个涌了进来。许文心跳愈加急促,他踩上楼梯想要上床,脚踝却被一把拉住,整个人扯下去,摔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那些护士便围了过来。放眼望去,尽是开了张洞的怪脸,中间还有舌头伸进伸出。
它们举起针筒,狠狠刺了下来。
***
许文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眼前一片光亮。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就听见人说:“醒了的话就下来吧,我先出去了。”
门打开,又“砰”地一声关上。他惊魂甫定地坐起,满头是汗,衣服也湿透了。环顾四周,却发现还在那间宿舍。现在天亮了,外面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即使是地下也照得一清二楚。
他翻身下床,穆启明刚才走了,床铺叠得整整齐齐。
所以,医院的人凭空蒸发,还有那些怪物,全都只是噩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被尿涨醒之后吗。这意味着洛莫也是梦境?
不,不可能。一定有别的含义。
在盥洗室用凉水清醒了一下,因噩梦而过激的心跳终于减缓。来到一楼,只见医护来来去去,一片繁忙,昨日光景好似只是幻象。
穆启明站在不远处跟一个白大褂交谈,见许文出来,招手让他过去。
“这是白医生,我刚才跟主任见过了,他会带我们一段时间。”穆启明介绍。
白医生是个英俊的青年,身强体壮。他似乎很忙,匆匆点头打过招呼,便示意二人跟他离开。
许文落在后面,悄悄拉了把穆启明,示意有话要说。
“什么事。”穆启明降低音量。
许文将昨晚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并强调:“那绝对不只是梦,我跟另一名玩家同时进的游戏,但他在‘梦’里的医院。”
“你没听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吗。”穆启明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许文皱眉,“那里很危险,我必须想法带他出去。”
第17章 山科精神病院(三)
“好吧。”穆启明耸肩,“游戏里的一切感知都是被控制的,所以不存在做梦这种现象。我想,你说的梦境应该是另一个游戏空间。”
许文比较信服这个说法,又问:“但为什么你没能过去?”
“谁知道呢。提高游戏难度?”穆启明笑,“毕竟,我能马上解决问题逃出去。”
真希望你被怪物围攻还能说出这种话。许文默默吐槽。
“话说回来,这里不是医院吗。我怎么一个病号也没见到。”许文环顾四周,只有来去匆匆的医护人员。
“不用急,很快就能见到了。”
白医生领两人坐电梯上了二楼,电梯门一开,扑面而来一股酸臭味。许文不由捂住鼻子,穆启明则泰然自若地走出电梯。
十米左右的拐角有一扇铁栅门,与负一楼的一模一样。白医生掏出钥匙,转身提醒:“病患们都很敏感,千万别惊动他们。他们发病时会胡言乱语,还会打人,下手没有轻重。你们无需理会,不要还手,只要帮护士压住病患就好。”顿了顿,还不放心似的反复叮嘱,“拜托你们了,千万别跟他们胡来。”
“放心吧,我们会好好干的。”许文明白精神病患跟普通人的不同,但也不需要这么小心吧。
白医生点点头,刚打开门,却听见最近的病房一阵鸡飞狗跳,有女人尖叫:“快拦住他!!!”
一个身着条纹病服的病患夺门而出,飞扑向白医生。男人虽然一惊,但到底见多了这种场景,反手抱住病患,禁锢他的双手。
“他发病了,快拿针过来!”
病患力气很大,死命挣扎,几次要挣脱开来。他对男人又挠又咬,医生却死死不松手:“快点,来帮我压住他!”
许文忙过去帮忙,一接触,才发现病患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还大,比昨天在梦境里遇见的家伙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小护士匆匆从房间里跑出来,压住病患手臂就要下针。
这一场景仿佛与昨晚被护士围攻的场景重合。许文一愣,稍微卸了力气,病患立刻反抗,一把打掉针筒。针落在地上,断成两截。
“医生!”小护士惊呼。
“先押进去!”
白医生与许文押着病患起来,病患此时挣扎得更加激烈,力气仿佛无穷尽。穆启明这时终于过来帮忙,三人一齐将病患扭送到房里的床上,用软绑带禁锢。全身被束缚的病患只有脖子能动,他不住扭动,病床被摇得吱吱作响。
小护士拿来新的针筒,一针下去,世界终于清净了。病患力气愈来愈小,最后陷入了睡眠。
白医生抹了把汗,转身对两人道:“这种情况今后可能会常出现,你们做好心理准备。除了日常照顾外,必须帮助护士们管住这些发病的患者。”
“是,知道了……”许文也气喘吁吁。他看向床上的患者,对方双眼紧闭,面目安详,完全想象不出方才会有那么疯狂的举动。
待白医生走后,许穆二人被小护士分配工作,照顾各个区域的病人。
许文刚进入自己的工作区间,就受到了病患们的注目礼。那些人的眼睛暗淡无光,一眨不眨,盯得许文发毛。
“你、你们好,今天开始我要在这里工作,希望我们好好相处吧。”许文没有想到,他第一份正经的工作竟然会是在游戏里。
“你不用那么紧张。”这时,病床位于角落的长者开口。他神态平静,并不像精神病人,“跟常人一样对待我们就行,我们也不是一直发病。”
碰见个可以正常对话的病患,许文稍稍松了口气。聊天得知,这人姓吴,五十多岁,曾是一名大学老师,发病后被家人送进来。吴先生学识渊博,交谈间尽显风范,完全不像是该呆在病房的人,而应该站在某个大学讲坛上。
这里的病人有的木讷寡言,沉默不语;有的则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真能看见什么鬼怪;有的幻想自己是一国之王或是受人迫害的女巫,又哭又笑。
虽说整间病房的气氛令人难以言喻,但至少没再出现发狂难搞的病人。一些病患没有生活自理能力,需要许文喂饭。轮到窗户旁的一位垂暮老人时,老人吃着吃着竟流出泪来。泪水沿着沟壑纵横的脸庞滑落,滴进饭里。
怎么回事?
许文慌乱,扯过纸巾要帮他擦拭,却被那只枯瘦的手掌抓住:“让我出去,我没有病,让我去见我的女儿。”
“你没有病?”
对方却只重复这句话:“我没有病,让我去见我的孩子,我没有病……”
门咚咚敲响两声:“许文,出来一下。”回头,却见穆启明倚门站着,正在等他。
许文说不出来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放下碗筷走出去。病人们的视线如影随形,他头皮发麻,一直走到走廊才停住。接着,穆启明就把一个东西塞过来,一看,却是钥匙。
“这层楼的钥匙。”
“你怎么会有……你什么时候拿到的?”许文响起方才穆启明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来帮忙,难不成是那时……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通关游戏。护工身份也就是个掩饰,你别本末倒置。”穆启明意有所指。
“……”许文想起被针扎的病患,那名老人的泪水,还有那睿智的大学老师,不由叹气,“为什么这游戏的npc那么真实,就不能用点低智能的吗。”
“你真以为是npc吗。”穆启明笑。
“什么意思。”
“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与真人无异,为什么不猜测这里就是现实世界的投影呢。”
许文想了想:“其实我是科学主义者,”他面色有点难看,“何况现实世界要真有那些怪物,我肯定会疯。”
“哈哈,那你认为这个游戏该用什么科学理论解释?”
许文被噎住了。
“闲话说到这。现在只有你能在两个世界互穿,我会在这边帮你。现在,赶紧带钥匙过去,拯救你梦中情人吧。”
“这一点也不好笑。”
毕竟两人还是要做做样子,不能一直闲话,见巡查的护士过来后,穆启明立刻闪人了。许文把钥匙藏进口袋,走进病房。虽然说负一楼和二层的铁栅门一模一样,但也不能完全确信它们用的是同一把钥匙。不过确实没有必要每层楼的锁都不一样,那样会很麻烦。如果实在不放心,倒是可以去值班室那里偷……总之,先试试吧。
除楼层钥匙外,他还需要医院大门的钥匙。但会在哪里,值班室?警卫亭?
“你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你的同伴跟你说了什么吗。”
许文被一语惊醒,他看向说话的吴先生,只觉装钥匙的口袋沉甸甸的,不由怀疑方才走廊的谈话被听见了。
吴先生见状轻笑:“你不用这么警惕。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还被打过许多镇静剂,很难听清楚东西了。”
不管他耳朵好不好,至少可以肯定他洞察能力很强。见许文不回话,吴先生又问:“你怎么想来这种地方做护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纯属意外,我只是狂发简历,只有这个中了。”总不能说剧情需要吧……所以许文结合现实随便编了个理由。
“呵呵,怪不得看你这么生疏。”吴先生笑了笑,“你觉得这里怎么样,跟你想象的一样么。”
“我还从没想过精神病院会是什么样。”许文失笑,“也没想过会来这里工作。”
吴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其实,像你一样的护工有很多。但他们来来去去,干不了多久就走了。我劝你也赶紧离开比较好。”
“为什么。”许文感觉快要接触剧情核心。
吴先生刚想回答,视线却越过许文肩膀投向后方,立马不说话了。
“你们在说什么?”白医生手背在身后,一脸严肃地走进来。
“没有,就随便……”
“你跟我出来。”白医生并不想听许文解释,径自离开。许文看了眼吴先生,对方朝他轻轻点头。
出门后,白医生脸色很不好看:“我不是千叮万嘱不要理会他们吗,跟神经病有什么好说的。”
对方一副看轻的表情,许文看着有些不快。
“我不知道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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