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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总在以下犯上[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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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瑾不作声,看着那气晕过去的军师被下属们七手八脚的抬出去见军医。
而那一直坐在营帐中的主将听完了不断传来的前线情报,终于按耐不住发怒了——
“自作聪明的蠢货!!”他的手猛地拍在了案上,发出很大的一声响,惹得站在他前面汇报情报的兵卒连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的主将就像是一只发怒的狮子,浑身上下透出蓬勃的怒意来,但他到底在战场上磨砺多年,虽然这几年来过得安逸,却也没被磨掉锋锐。
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并且开始思考起如何补救这一战术上的失误。
早知道在战场上,多耽搁一秒都会有更多手下的兵卒死去!
沉吟了片刻,主将开口下令开始进行补救计划。
传令兵立刻将命令传达了下去,至于那个犯下大错的将领,他现在只能尽力将功补过了,然而后面的惩罚也是跑不掉的。
当听到主将的下令后,君瑾挑起眉来,因为他听出来主将的意思是令其他人进攻别的地方,舍弃掉那将领率领的那部分兵卒。
这也算是一种断尾求生的法子了,主将的反应极快,战术上来说这点也是毫无可挑剔的地方。
小白也反应过来,道:“宿主,卫延他也在那些被放弃的兵卒当中,你难道不担心么?”
君瑾动作微微一顿,道:“担心也没有什么用吧,更何况……主将所下的这个命令,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必死之路。”
小白愣住,然后便看到君瑾微微抬头,目光似乎是透过了营帐投向遥远的卫延所在的地方。
它听到君瑾以无比笃定的语气道:
“更何况,我相信以卫延的实力,他定能寻得那一线生机的。”
小白沉默了一会,语气微有点干涩道:“我虽然不怎么清楚,但……我相信宿主。”
而后似是怕被君瑾听出自己语气的不对,便隐秘了起来。
小白的心中十分不好受。
君瑾虽然表现得漠然,但到底是将卫延看做自己的弟子的,因此在得知对方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的时候也是选择了伤害最小的方法来解决。
而现在,他还表现出对卫延的无比信任来。
小白在方才那一刻,它当真是无比的嫉妒卫延。
**
在他们的将领下达命令的时候,卫延便觉察出了不对劲来,然而他现在不过一个小小的斥候,根本没有权力反驳统帅他们的将领的命令。
果不其然,因为这个将领的命令,卫延他们顿时陷入了苦战,那些蛮人凶猛的进攻,每一次都试图咬下他们的一块肉。
而将领看到这个情景,已经懵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血肉横飞之中,卫延一开始觉得很想吐,他虽然习武多年,但是见到这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以前太过天真了。
每一秒都有无数的人命消失,所有人都在拼命的厮杀着,根本没办法犹豫,因为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当杀死第一个蛮人的时候,卫延的手颤抖的厉害,但是当他杀死第十个蛮人时,他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将手中的兵器抽出再对向另一个敌人了。
面前的这些蛮人,他们想要侵略自己的国家!
若是他们不能守住,那么接下来蛮人们便会掠夺他们的家园,他们会杀死男人和小孩,奸/杀女人,再抢夺走所有的财富和粮食!!
一个蛮人趁着卫延于另一人拼杀之时,绕到他身后想要偷袭他,而卫延虽有有所察觉,却被面前的敌人给拖住。
卫延的眼睛睁得通红,他觉得自己恐怕躲不开这一记了。
他……要死了?
就在此时,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先生还在不知道哪个地方游历着。
若是他们没能抵挡住蛮人……若是先生所在的地方被蛮人踏破……
卫延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起来。
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站在原地,那两个蛮人都已经倒在地上死去,而他的耳朵仿佛耳鸣一般嗡嗡作响。
卫延感觉到自己鼻腔传来热辣的感觉,他抹了一把,竟是流下了鼻血。
虽然不知道方才他是怎么杀死那两个人的,但是……现在已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间了。
卫延捏紧了手中的兵器,因为掌中沾着血,传来了一种黏滑的触感。
他一边杀敌,一遍环视四周,忽然发现——
他们这里的兵卒已经越来越少了。
几乎是一瞬卫延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被放弃了,命令显然是出了问题,因此上头下令放弃了他们这一块。
同他一样发觉这一点的人也不少,卫延抬头,正看到了李响。
李响骂了一句,愤力将一个男人的喉咙划破,他有些颓丧,但是却并未表现出绝望。
谁也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放弃自己的性命。
卫延咬咬牙,与李响他们对视一眼,双方眼中均浮现出一个念头——
他们要拼一把。
哪怕不成功,他们也不要自己死的毫无价值!
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他们数人凝聚在一起,卫延顿时压力一减,同时也能够分出心神来仔细观察战场了。
他本就被君瑾专门训练了数天,又掌握了斥候的本事,于是一片喊杀之中,还真让卫延看出了点苗头来。
在那群蛮人之中,赫然有一处兵力分布虽然松散,却隐隐呈现出在保护中间之势。
卫延眼睛顿时一亮,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发现了那些蛮人们的将领所在的位置。
卫延知晓,现在是一个机会!!
他回忆起那武师教授自己的功夫,顿时对旁边的李响喊了一声:“掩护我!”然后便直接腿下一跃,冲向了那处!
李响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卫延可能在做什么极为重要之事,暗骂了一声李响朝自己身边的兵卒嚷嚷道:“都别愣着了!还不跟老子去掩护那小子!”
卫延的心跳得极快,他感觉浑身血液都仿佛在上涌着,那些蛮人看到了他,都纷纷举起自己手中的兵器,想要将他给截下来。
他还要跳的更高,更快一些!!
卫延一咬牙,闪开了朝自己刺来长戟,踩过蛮人们的肩膀,目标直指那些人保护的中心。
他已经看到了,那个穿着一身重甲,骑在马上的蛮人,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
一边是在自己身边设下重重保护缩在里面的蛮人将领,另一边是为了活下去而拼死一搏的卫延,结果如何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那些护卫的蛮人想要阻止卫延,却已经被冲上来的李响等人给缠住了,那蛮人将领束手束脚的,完全不及卫延武功厉害,只听他嘴里叽哩哇啦的乱叫一通,似乎是在喊那些蛮人快点来保护他。
当然,没有人来帮他,因为蛮人们都被李响他们给拖住了。
不过十个回合,卫延一掌劈晕蛮人将领,避开其他蛮人,在李响他们的掩护下带着这个大累赘冲了出来。
李响他们见卫延得了手,便机敏的开始制造混乱,大声喊道:
“蛮人主将已死!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那些蛮人被劫了将领,本就已经有些躁动不安起来,听到他们这么一喊,顿时更是慌了神,于是就被身旁的兵卒们给砍下了脑袋。
失去了主帅,蛮人们大势已去。
而卫延擒住蛮人将领的消息也传来,主将反应非常快,立刻命人赶紧去接应卫延等人。
君瑾待在营地中,听到他们带来消息,他看到卫延浑身浴血,身上还带着一股杀伐之气,他的身上原先或许还带着一点稚气,但经过这一场洗礼后整个人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来。
不由轻笑起来。
他就知道,他君瑾的弟子,不存在草包。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战场上面什么的都是渣作者瞎写的_(:з」∠)_在这里要感谢道长的技术支持,不然以渣作者的智商……凉凉。
说起来这两章打仗是不是感觉有点无聊?渣作者保证,下章开始要搞一个大新闻了(滑稽)
第25章 大将军暗度陈仓(十一)
这一场战因为蛮人将领的被擒而迅速获得了胜利,那些蛮人们也觉察到形势对自己不利,于是很快退却了回去。
主将并未下令继续追击,而是开始整顿军中。
这一次的获胜可以说的十分惊险了,倘若不是卫延的那一大胆举动,恐怕会损失更大。
章科正是那名因为自作聪明而差点酿成大祸的将领,当卫延他携着那名蛮人将领回来的时候,他先是松了口气,随即便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
先前由于他的举动,主将必定会重罚他,但是卫延却是隶属于他营下的斥候,也就是说,卫延挣来的功劳,他也可以分得一部分!
而这也正可以让他“将功抵过”。
章科心中暗暗激动,既是激动自己可以逃脱一部分的惩罚,同时也暗暗的有着一丝得意。
卫延能够立功的初衷实际也就是为了能够自保,而之所以要自保,都是源于章科的自作主张,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愧疚反省之意,反而一心想要利用卫延来为自己获取利益了。
其他的将领看向章科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鄙夷,但章科显然并不在乎,只是一个劲的对主将称赞卫延,然而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表示,卫延的功劳也有自己的一份。
而这样还不够,章科道:“卫延怎么说也是从我麾下出来的,他今日立此大功,还望将军能好好提拔他呀!”
卫延眯了眯眼。
他自然能够看出章科不仅思想恶劣且居心不良,卫延之前一直被家中往期政方向来培养,因此对于这种方面也是十分敏锐。
他此次立下大功,定然是会被主将嘉奖提拔的,而那章科显然不是什么会直面自己错误要脸之人,他届时定会想方设法的和自己扯上关系。
卫延忍不住皱眉,他是从章科磨下出来的,他们之间天然带着关系,除非当众闹翻,不然定会被视为章科一系的人。
但是一旦得胜回朝之后,章科此人定会被御史参上一本,为了自己的仕途着想,他是决计不能与此人扯上关系的。
章科就是一条贼船。
实际他也可以主动暴露出自己的背景来,但只怕他想这么做,章科就会以“犯上”为由头来处罚自己,所以这条路是不通的。
如此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看似前路后路都已经被堵住,处境已是十分的艰难,但是卫延却并不觉得有多急。
他的目光微转,恰好与坐在那里的云军师对上了。
云军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卫延也不移开目光。不知心中想了什么,他的面上忽然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或许……这是他的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看到他的眼神,云军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而卫延则重新转回头去。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他想要赌一把,赌一赌……云军师,究竟是不是他的先生。
君瑾的脸色不是很好,他现在觉得有些生气了。
他是知道卫延这小子的牛脾气的,却不想他竟然如此的胆大!
竟然胆敢以自己为赌注来逼迫他?!
卫延,你小子还真是长本事了啊!
君瑾知晓,这是卫延在赌,他在赌自己就是君瑾,他在赌他会站出来帮他。
而“云军师”一旦站出来,这便意味着君瑾接下了卫延这明晃晃的陷阱,朝他直接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了。
君瑾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眼看主将为手下的将领们一个个论赏,卫延因为立下大功因此也在这里,而马上就要轮到他了。
卫延微微屏住呼吸,暗暗的等待着揭晓的时刻到来。
实际他也想了很多。
若是云军师不是先生那该怎么办……
或者若云军师他就是先生,但他却还是不愿站出来那又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心中溢出了汗来,卫延低垂着眼,看起来似乎只是在等待主将提到自己,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精神是恍惚的。
终于,主将念到了他的名字,卫延觉得自己好似站在了行邢台之前,就等待着审判宣下来。
君瑾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暗叹了一声,心道自己该不会上辈子欠了这小子什么吧?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明知面前有坑却还要往坑里跳。
君瑾腹诽着,然后在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站了出来。
主将挑了挑眉,看着他想知道自己这位聪明绝顶的军师想要发表什么意见。
而卫延却陡然抬起头来,他紧紧的盯着君瑾,眼中好似盛着星光,十分闪亮。
君瑾瞪了他一眼,掩饰般的整了整自己的袖子,对主将道:“将军可能有所不知,这位卫小兄弟实际是当朝丞相之子,能有这番作为也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了。”
“哦?”主将表现出十分有趣的神情来,他对于章科的那些小九九可谓是心知肚明,本身他也不满章科擅改命令举动,如今见君瑾主动出来帮卫延表明身份,当即顺水推舟道:
“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起来十分面善,原来你是卫丞相之子。”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卫延笑道。
此时章科已经觉察出事情的发展对他有些不利了,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主将甩来一记冰冷的目光,顿时他浑身僵硬,再也做不出什么小动作来。
主将拍了拍卫延的肩膀,说起话来都不用打腹稿,张口便道:“说起来我当年与你父亲也是同僚,你也等同于我的子侄的,真不愧是卫拓的儿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若不是你生擒了那蛮人将领,这一场恐怕我们也没法打的这么轻松了。”
卫延表现得一副乖巧模样,谦虚道:“这不过是个人勇武而已,当不得主将如此称赞。”
他的这句也算是表了态,将自己与章科划清了界限。
章科此时的脸色可谓是一阵青一阵白,十分的难看。
卫延说完这句,又开始拍起马屁来,先是称赞主将领导得当,然后又称赞军师的计策高超,许是他已经坐实了“云军师”的真正身份,所以瞥过去的一眼看起来都分在的情意绵绵。
当然,这一眼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还只是倾佩之态。
君瑾一脸冷漠,很想呸他一脸。
这小子小时候一脸木讷,见人连句甜话都不知道说,怎么现在长歪成这个样子了?
再怎么百思不得其解,卫延终究还是成了现在这副样样子。
主将又夸奖了一番卫延,并且又嘉奖了几位将领,最后才转到了章科身上。
章科已经是如丧考批,他知道,方才那一番,卫延此人已经是完全从他麾下摘出去了,也就是说,他没办法用卫延保自己了。
**
得胜归来之后,自然会举行一场庆功宴,用以抚慰在战场上拼死搏杀的将士们。
庆功宴上,主将特地令他们宰了数十头羊来,羊肉被切成一块块放在火上炙烤,并不用加多少的材料,那股特有的膻味和鲜味便传了出来。
在边境的将士们极少有机会这样大口吃肉,闻到香气都不由开始吞咽起口水来。
卫延一口口的喝着酒水,那酒是兑了水的,香气十分寡淡,但是他却仿佛在喝绝世好酒一样一口口的往嘴里灌。
而他的眼睛,也是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看着坐在那里的先生。
他看着君瑾闻了闻酒杯,然后流露出嫌弃的神色来,然后他把酒杯放到旁边,犹豫了一下拿起一串羊肉来。
君瑾张开嘴,似乎是因为刚从火架上拿下来的缘故,羊肉十分的烫,他小心的用牙齿撕下一块在口中咀嚼,却也经不住张开嘴来呼出那灼人的热气来。
卫延盯着君瑾那吐出的一截鲜红而柔软的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令他忍不住又灌下一大口酒来。
明明是如此劣质的酒,却也让他有些醉意了。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这帮喝的醉醺醺的将士们才慢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去了。
君瑾想着避开卫延,悄悄的回去休息,于是他顺着一个偏僻很少人的路线走回。
突然,有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身,狠狠将他给拉了过去。
君瑾一个踉跄,随即便感觉自己被人给抵在了墙上,有灼热混合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令他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抬起头来,君瑾正看到卫延站在面前,他用双臂将他给圈在怀中,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逃。
卫延的眼睛闪亮亮的看着他,他的面上挂着一抹笑容,用暗含着几分激动的语调道:
“先生,你的心中是否也是有我的?”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君瑾:没有。
于是全文完(雾)
第26章 大将军暗度陈仓(十二)
月光十分的明亮。
君瑾的背后就是墙壁; 而他的面前堵着一个醉鬼。
还是一个浑身粘着酒气,满口都是胡话的醉鬼。
皱了皱眉,君瑾抬手搭在卫延的臂膀上,想要推开他; 然而他用力了两下; 对方却纹丝不动。
稍微有些泄气,而迟迟得不到答案的卫延又黏黏糊糊的蹭了上来; 在君瑾的耳边用无比亲昵的语气低声唤道:“先生……”
这一声; 听得君瑾半边身子几乎都要酥了。
君瑾冷下脸来:“放开我。”
他心中还因先前的事情而存着对卫延的怒气,若是平时的卫延; 此时应该就已经忐忑的放开他道歉了; 然而此时他面前的是一个喝醉的不讲道理的家伙。
卫延只将君瑾的话当做耳旁风去了:“先生,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他催促道; 手指不安分的在君瑾的腰间紧了紧。
君瑾被他弄得痒痒的,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道:“我并不喜欢你; 也不想和你发展出师徒以外的感情。”
听到君瑾如此明显的拒绝,卫延顿时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来,仿佛被雨淋湿的大狗一样耷拉下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眼睛一亮,然后他取出腰间的挂着的小酒壶——那是在庆功宴结束前主将悄悄塞给他的,上好的烈酒,主将只舍得送了他小小一壶。
卫延咬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然后他一甩,那被主将每天珍之又珍的只敢喝上两小口的酒便被丢到了地上,酒液顺着敞开的瓶口涓涓淌了一地。
顶着君瑾惊诧的目光,卫延凭借直觉凑了上去,强硬的将酒渡进他口中。
君瑾的脑子嗡的一声,他只感觉到仿佛有一股灼热的烈焰顺着喉管流淌下去,整个身子瞬间便烧起来,暖起来了。
的确是好酒,还是极烈的好酒,当卫延松开君瑾的时候,君瑾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被酒精侵蚀的迷迷糊糊了。
卫延看着自己的先生面颊上浮起两团绯红,衬得他发髻间的耳垂显得愈发洁白如玉,顿时便心念一动,凑过去咬住那块软肉,含糊道:“先生说谎。”
君瑾努力保持着自己意识的清醒:“我说的都是实话。”
耳垂处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他还可以感觉到卫延在轻轻用牙齿研磨着那块软肉,君瑾有些僵硬,想要将自己的耳垂给拯救出来又有些无从下手的意味。
“先生肯定还是有一点喜欢我的,不然方才为何又会站出来为我说话呢?”卫延执拗道,他又好似是在说服自己一般。
这小子还敢提这件事?
君瑾有些想生气,但怒气又被醉意给冲散了。
感觉到卫延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耳垂,君瑾抬起头,他打量了一下对方。
因为逆着光,君瑾看不清卫延的面容,仅能模糊的看到那一层轮廓来。
看上去有些高大,在某一个瞬间,竟隐约和上个世界的周隼重合起来,君瑾眨眨眼,那幻觉便又消失了去。
但卫延和周隼是不一样的,卫延是他的弟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弟。
君瑾沉默了一会,想起卫延小时候,又想起那时自己一手将他带大,教授他东西,他不自觉态度也软了下来。
他低声道:“卫延,我一直只当你是我的弟子,并且也只希望你是我的弟子。”
君瑾自觉已经说得无比认真了,然而面对此时的卫延却是根本说不清楚。
卫延道:“但是我并不只想当先生的弟子啊。”
“先生,你那时候之所以要离开,是不是因为察觉了那件事。”他说着,抬起手来,带着茧子的掌中抚在了君瑾的面颊边。
君并不说话。
“察觉到……我心悦先生这件事。”卫延轻声道。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的面对君瑾吐露出自己的感情来。
“先生,我心悦你,我想与你共度一生一世。”
他一边在这轮圆月之下轻吐出这包含情意的言语,一边轻轻揭下了君瑾脸上的□□。
君瑾眼睛微眯,似有朦胧光芒在眼眸中闪动,令人分辨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在醉着还是清醒着。
他原本的面容显露的出来,卫延用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他,含笑道:“先生,你好美。”
手指划过了光洁饱满的额头,再到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了那一点殷红的唇珠上。
卫延微微用力,那柔软的唇瓣便凹陷下去,露出藏在里面的一截贝齿。
然后他凑了过去,唇依次从君瑾的眉心、眼皮、再到唇瓣上吻下。
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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