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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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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俱是相视一笑,对着姑娘道谢后便继续逛着灯会。
人流极其纷杂,而两人的手则是紧紧交握着,并未被冲散。
元让忽然壮着胆子凑近沈砚,贼兮兮的冲他喊了一声:“砚。”
沈砚用另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笑着应了。
元让咧嘴,反过来蹭了蹭他的掌心。
灯会上有着不少手牵手的爱侣,是以这师徒二人在立其中并不显突兀,而是十足的和谐。
万家灯火阑珊。
……
元宵节自然是要吃元宵的。
回府后,一向远离烟火的沈砚捋着袖子开始煮了起来。
虽然从未进过厨房,但在缜密的计算之下,尽管生涩至极,却竟也像模像样的煮了两碗。
元让的眼神亮晶晶的,宝贝似的捧住瓷碗,愣愣的看着沈砚已吞下了一个,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亲手做予他,可元让绝对是不舍得吃的。
须臾,他眼前出现了一柄勺子。
那勺子托着元宵,白白软软的,闪着晶莹的水光,在元让眼前晃着晃着,缓缓凑到他嘴边,勾的他心痒痒。
元让听话的往前一咬,却咬了个空,抬眼一看,勺子已经被沈砚狡猾的移到了一尺外。
正当他不解之时,耳垂上传来一阵被牙齿轻咬而微微酥/痒的颤栗。
元让下意识一缩。
原来是刚才凑近勺子时,他无意中把自己的耳垂送到了沈砚的唇边。
沈砚丝毫不客气地往前一叼,咬住了白皙莹润的耳垂,牙尖轻轻厮磨着这方柔软。
耳垂可算是元让最敏感的地儿,那一阵酥麻带来的后果便是他整个耳朵肉眼可见的泛着微粉。
就在他愣神之时,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微张的薄唇上也受到了某人蜻蜓点水的一吻,似是引燃了导火线一般,漾开一阵烈火。
二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元让的脑内开始混沌,霍然间恶向胆边生,伸手猛地扣住了沈砚的后脑勺,制住了他往回退的动作,恶狠狠地反亲了回去。
而因着吻技实在太差的缘故,这并不像是一个吻,倒像是狼犬发现了颇合自己心意的骨头似的乱啃。
沈砚内心顿觉好笑,耐心的等他乱啃一通、颇觉挫败之时,缓缓探出了那温软的舌侵入其中,辗转厮磨,破开牙关侵略着元让的每一寸。
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味,仿佛要与他抵死缠绵。
元让被吻了个天昏地暗,待他从那晕晕乎乎的感觉中脱离出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沈砚一把抱起,送到了软榻上。
而沈砚正注视着他,目光专注而温柔。
见元让清醒过来,沈砚笑了,问道:“如何?”
依照元让如此乖顺的反应,也不枉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千遍万遍,生怕在这方面输给了自己的爱侣。
虽已经在内心模拟过多次,却远远比不上这一次来的真实,来的缠绵。令他沉迷眷恋,乃至疯魔如此,恨不能吻到天荒地老,死生不离。
可此时的他却发现元让低着头,颇有些委屈的样子。
沈砚关切问道:“怎么了?”
元让扁扁嘴,轻轻扯了扯沈砚的袖子,微弱着声音:“徒儿听闻大齐的世家子弟十余岁时便要定亲了……先生如此娴熟,是为何故?”
沈砚一口气好险没喘上来——这可真是千古奇冤了。
他这个傻徒弟还真是……意外的可爱。
尽管沈砚因为元让的醋意而微有些欢喜,但这种极其冤枉的误会还是有必要澄清的。
“亲人故去之时我不过十岁,又何来亲事之说。”
元让闻言内心十足的愧疚,头更低了。
他待人一向随心,可唯独面对先生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他分毫。
沈砚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迫使元让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目光。
元让的眼睛很好看,而本该是侵略性极强的丹凤眼,却因为动情而迷蒙,显得颇有一种——诱人的狎昵之感。
沈砚勾起一抹轻笑,微微弯下腰,凑在他的耳畔低声道:“本是不会的……遇到了你,我便可无师自通。”
这一下子,元让不仅耳根泛红,而且整张脸都变得滚烫了。
沈砚一字一句,端的是极其认真——
“那姑娘祝福我们百年之好,而我不止想与你百年,还想与你千年,万年,乃至生生世世。
若有一日你厌了我,我也绝不会允你离开我一丝一毫。”
古人深知身在情长在,而若身不在,吾之情思依旧永存。
作者有话要说:
灯谜的出处是《红楼梦》。
各位读者老爷们元宵快乐!!!今天去参加了走三桥的活动,好热闹~
谢谢 もし我說ない當初 的地雷~
明天双更!
第37章 三国篇完
元让心中蓦然一喜。
人每到将要得偿所愿之时,总是欣喜的,元让也不例外。
但当他方才想伸手取那传国玉玺时,便凭空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阻力。
那是刻意阻止他靠近的阻力。
四周无人,只余寒风吹过枝桠的呜声。
元让皱眉,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怎么回事?
他再次尝试靠近传国玉玺,却在半空中感受到了极致的滞涩感——正在坚地阻止他继续向前触碰传国玉玺。
元让冷笑一声,心下不甘,运转内力想要破开这样的阻障。
【不要硬来!】
系统的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元让已经动手了。
而他这一运力,指尖却骤然传来一阵剧疼,迅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输出的内力被千百倍的反弹了回来,直接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这一下猛击好似要硬生生的捏碎他的心脏。
元让本就有内伤在身,且还未愈合,乍然受到如此重创,终于耐不住咬紧牙关,伸手一捂,努力不让自己的指缝间漏出任何类似表达疼痛的声音。
月白色的衣襟染上鲜红,而元让嘴角的血还在不断滴落。
仿佛整个身子将要被震碎一般。
在刀法小成之后,元让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被逼至绝境的感觉了。
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使他过于自负,使他忘却了稚龄时被推入崖底的隐忍,淡忘了当年练武时时刻刻对自己的警醒。
好在醒悟的不算晚。
喉结滑动,元让迅速吞下喉咙口即将涌出的鲜血,抽出刀刃撑起自己沉重到摇摇欲坠的身躯,咬破指尖在尸体边上画下一张花纹繁杂的血阵,而阵成之后,里面的鲜血却开始缓缓流动,仿若活体,十足十的诡异。
夺灵之阵——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派的阵法。
系统曾经三令五申对他强调慎用此阵,但元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感觉到这个世界正在排斥自己。
虽然这方世界的意志极其薄弱,但是元让要动的这个至宝还是触碰了世界意志的底线。
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这方天地的世界意识终归是太弱小——从元让分明是外来之人却能不受阻碍的使用内力便能看得出来。
和氏璧在阵法的运转之下渐渐暗淡,灵气迅速流失,直至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元让发动这逆天血阵也付出了代价——他的眼前愈发暗淡,直至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这种黑暗带来的是内心深处的不安。
一个练刀的人没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缓缓流失,失血过多引起的头晕目眩也愈发强烈。
元让不敢耽搁,使尽全力,持刀顺势借着世界意志排斥他的力量,再一次劈开了空间。
这一刀收敛了他曾经所有的磅礴气势,看起来十分寻常,仿若初学刀法的十岁稚儿随手一挥。
但只有直面元让刀意的这个世界意志才知道其中的可怕——这一刀比浊阴地厚重,比清阳天宽阔。
也带着一种道。
元让的刀意再一次突破了。
到了他这个境界,每次突破都十分艰难,但每次突破之间的区别也是巨大明显到肉眼可见。
系统目睹这一切,顿时失语。
上一次劈开空间的时候元让还需要他的指点与帮助,而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自己借势劈开空间了。
若是再突破进步一些,便可不用借势就来去自如。
不愧是他在虚拟世界蛰伏多年,挑选出来的佼佼者。
即使这样的突破可遇不可求,无数人甚至终其一生都只能止步于某个境界,在无法突破之下抱憾而逝。
事实上,在习武的天资之中,悟性才是最重要的。
若身体经脉生来畅通,乃是先天之体,硬件素质极好,但脑子却十分愚笨,毫无悟性可言,那也走不了多远。
唯有集资质、悟性于一身才能不断突破,触到一种名为道的东西。
系统本身是超脑所化,若只靠他自己一人,只能在虚拟世界有实体,甚至无法脱离那个虚拟的地方。
而也正是因为他曾经是超脑,系统拥有浩瀚如海的知识,甚至涉及了许多世界法则。
于是找人合作便成了他深思熟虑之下的选择,而现在的事实证明系统的选择是正确的。
系统老怀欣慰,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然而,元让的刀又因为承受不住而断了。
听到金属断裂清脆声音的元让:……
他觉得他之前不该去当金刀门的客卿,而该去断刀宗,那里也许比较适合他。
算了,反正这把也是他随手从曹操的侍卫那取的。
然而此时的元让再也维持不住站立的姿势,缓缓倒下,可他却并没有感受到坠地的疼痛,而是落入了一个温软带着淡淡竹香的怀抱,霎时如同落在了云间,浑身一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国篇还有一篇番外就完结啦!今天晚上放噢~
第38章 无责任番外之后续
元让的不告而别在曹操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本就是天外之人——神秘的出现,神秘的本事,唯独那嬉笑怒骂皆出自真心性子倒是颇为鲜活。
仿佛一团燃烧着的烈火,每个靠近他的人都忍不住受到他情绪的感染。
元让的学识并不低,甚至还算广有涉猎,显然是被精心培养过的,可他自己却不太会运用,或者说实践经验几乎为零。
也是难得了。
曹操与孙坚一同攻入洛阳后,凭借积累的名声一步步扩大自己的势力,慢慢向着他历史上的样子靠近,却又有着极大的不同。
至少在官渡之战的时候,曹操的实力竟还压了袁绍一头。
吕布最后还是去了曹操的部下,此时的他已经脱去了某些单纯,双眼透着历经沉沉浮浮世事后的些许坚毅。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没人说得清。
至少曹操是怀念他与吕布初逢时那个嚣张武将的样子的。
那时的吕布骑着骏马赤兔,约摸有九尺高的身子本就傲视众人,表情鲜活,神色飞扬,在旁人看来再得意不过。
而在曹操的眼里,他浑身上下皆是透着一股颇为熟悉的傻气。
像极了某个少年。
曹操看得嘴角抽抽——原来这便是元让密信里提到的那个董卓假子。
果然什么人有什么朋友。
可惜后来事情经历的多了,吕布的性子渐渐沉稳,不复初见时那般意气风发了。
只是因着元让牵线搭桥的缘故,曹操对待他总是多了那么一份仿若长辈的包容。
而吕布最后也并没有辜负了这份信任,为曹操后来的统一汉土立下了汗马功劳。
偶有午夜梦回,曹操总是忆起在他起兵初期那个嘲笑他黑眼圈的少年。
相处的时间尚算短暂,却在那群已算大魏元老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也无法磨灭的痕迹。
现在曹操倒是没有黑眼圈了,却再也找不回当初那样的感觉——若是换了现在,他可不会再去做出类似于搬堆公文扔给元让处理、以示报复的幼稚行径了。
人,总是会变的。
偶尔唤了夏侯惇夏侯渊俩族兄弟一块,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小酌几口,玩玩忆当年的戏码,再高歌一曲,也不赖。
……
后世。
汉末魏初是个很传奇的时代,无限英豪,人才辈出。
其中有一个极其特殊的人,如同昙花一现,做出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却在扬名天下后不知所踪。
而这个人也被列为“汉末最神秘人物”的首位。
“为什么说最神秘呢?”站在演讲台上的教授故意卖了个关子。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
教授挑眉,伸出一根手指:“传国玉玺最后就落在这个人手里,可惜他人后来不见了。”
底下一阵唏嘘。
教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这个人不但刺杀了董卓,还策反了他的义子吕布,放出了在当时影响堪比现在那些明星的士人。不费一分一毫的代价就为曹操获得了极大的好处,使他后来完全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可谓是曹操起家的最大助力。”
台子底下有学生开始飞快查起了那个神秘人的资料。
教授顿了顿,伸出了第三根手指:“这个人还会飞,据说在他刚和曹操认识的时候还被人当成了妖怪。当然,妖怪不妖怪这个真实性先不说,毕竟建国以前还是允许成精的。”
讲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先别忙着笑,这可是《汉书》和《魏书》那种官方正史里头都有记载的。”
教授维持着神秘的笑容,见到下面的人都颇感兴趣的样子,慢慢开口:“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他到底是怎么让那些名士都为曹操和吕布说话的,这种能够空手套白狼的说话本事可是少见啊。”
这倒是史学界千古以来一直没有揭开的谜团。
因此,这个神秘人也被誉为——汉末第一大忽悠。
很久之后,再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元让:……
去你妹的汉末第一大忽悠啊!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其实答案很简单。
若是曹操听见了他们的疑问,定会朗声大笑,随即捋着胡须缓缓道出这千古谜团的真相——
依某人的性子,在对待不熟之人的时候一向秉持能动手就绝不跟你多废话的原则。
而当年的那些名士经历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国篇正式完结~
那时候很流行啸歌,聊着聊着就唱起来hhh
明天开明朝的坑。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
这就是大明!
给接档言情文打个广告《听说我长得像吕布'三国'》,戳开作者专栏就能看到哦~
以下是小剧场:
当元元划破虚空带着心机砚一起穿到某世界——
元让看见前面立着个身披甲胄,手持画戟的青年,分明是从未见过,可他的眉眼却异常的熟悉。
元让摸下巴:“吕布?”
突然看见凭空出现两个大活人的吕宁姝:“……”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把她认成吕布的人了(╯‵□′)╯〃〃┻━┻
第39章 以身相许
元让是被苦醒的。
此时他嘴里泛着一股极其熟悉的苦味。
他敢打赌先生的这碗药里面肯定放了黄连!
而眼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却依稀有了些光感。五脏六腑的内伤也愈合了不少。
见元让睁眼,正端着碗给他灌药的沈砚动作停了下来,动作十分熟练的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
喝药后必吃蜜饯早已成为了元让的习惯,沈砚与他相处多年,自然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其实是因为沈砚开的药方一直都特别苦,若光是苦也就罢了,关键是味道还各种奇怪。
曾经元让还被喂过一碗掺和着各种酸甜苦辣涩咸,并且表面上看起来还非常正经,味道也闻不出什么问题的汤药。
然而喝到口中的时候简直就是令人不想回忆的噩梦。
如果那药方不是沈砚开的,元让想吐了的心情都有。
即使每次的效果都好得出奇,但元让还是对沈砚端给他的药生出了本能的躲避之意。
喝别人煎的药元让才没有那么娇气呢!
蜜饯上的甜味化开,不仅口中甜丝丝的,心里更是冒着蜜水一般。
元让胡乱想着,习惯性的往沈砚的肩膀上一埋,深吸一口气。
令人安心的竹香。
他是恐惧这样的无边黑暗的,但若是先生在他身边,便安心了许多。
虽然眼睛暂时是瞎了,但习武之人的感官极其敏锐,他还不至于连位置都判断不出来。
沈砚的手指移到他的手腕上,做出了个标准的把脉动作,关切问道:“如何了?”
元让老老实实回答:“尚有光感,内伤半愈。”
沈砚“嗯”了一声,却若有所思,没了后语。
元让忽然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被发现了。
正当他刚要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清雅如清风附耳的声音突然间传了过来,带着少见的犹豫:“你取和氏璧,是因为……我?”
沈砚明明记得他已经死了。
前些日子的事情他虽有些记忆,可当时却还是属于迷沌状态,所以才被元让如此轻易的蒙混了过去。
想要偷偷的对他好,却不想被他发现?
这孩子——怎的如此可爱,可爱至极。
被如此在意的对待,这样的感觉已经是恍若隔世。
元让见事情瞒不住了,只能点头:“先生予我恩重如山,徒儿自当竭力报答。”
沈砚敛眸,默默记下了这份情义,忽而抬头玩笑道:“救命之恩,我又当如何报答?”
元让跟夏侯惇调侃惯了,下意识地接话:“以身相许?”
沈砚闻言,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口,险些被呛到。
话甫一出口,宛如惊天霹雳,元让瞬间便升起了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完了。
口花花学的太顺口,调戏了自己的师父该如何补救!
救命,他一点都不想被师父扔掉啊!
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完蛋的时候,却听沈砚十分自然的应了一声:“可。”
元让这下受到的打击更大了——
师父被我气傻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而他却刻意忽略了自己心中那一瞬间萌生的欣喜之意。
……
十天之前。
大明正德十二年,宁王府。
暗戳戳筹备着造反大业的宁王朱宸濠正在写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密信。
忽然间,他抬头看见了书房内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不,更准确的说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
来人一袭白色衣袍,袖边云纹流转,流露出一丝清秀通雅之意,头束玉冠,却又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端的是眉目如画,气度斐然。
——此人凭空出现,定是来助我成事的。
或许是脑子里缺根筋的朱宸濠觉得,这一定是上天庇佑他造反成功的预示。
朱家列祖列宗保佑,不肖子孙定会把一百年前的仇给报了。
宁王一脉的债,他定会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很愉快……
其实是因为一整天都在查正德年间的资料QAQ。
正德帝朱厚照的名字在明朝官方的《明武宗实录》里面,最后一个字并不是“照”。
应该是写作上面一个“昭”,下面一个“火”,上下结构,不过那个字现在打不出来。
也有人认为他叫朱厚燳,不过这俩都可以,因为“燳”是“照”的异体字。
其实明朝皇帝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很多都是生僻字,而且是从五行循环的。
关于朱宸濠,好奇的小天使们可以去搜一下关键词“宁王之乱”。
第40章 宁王旧事
至于宁王对皇室的意见为什么这么大,这还要从一百多年前说起。
现在的大明皇室并非明太/祖立下的太子一脉,而是太/祖的第四子燕王朱棣一脉。
当年,身为皇太孙的建文帝在太/祖死后继位,然后朝中就有两位名叫黄子澄和齐泰的大臣对他讲——
陛下啊快看你那些藩王叔叔们的兵马那么多权力那么大,我们削藩吧!
于是建文帝点点头,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大手一挥——削藩!
然后削着削着,就把自己的皇位给削掉了。
建文帝:……我们在地底下谈谈人生吧。
因为在他削到他四叔燕王头上的时候,燕王朱棣起兵造反了。
不单是因为野心勃勃,也是看见了前面被建文帝削藩之后的那些个藩王的结局。
周王、代王、岷王、湘王、齐王,哪一个不是天家血脉,当今皇叔?
可他们最后的结局——不是被废为庶人流放荒蛮之地,就是干脆惨烈的自焚而亡。
燕王朱棣可以理解建文帝想要中央集权减少各地藩王威胁的做法,但若受害者即将变成他自己,他心里头就一万个不乐意了。
都是太/祖的子孙,凭什么我就要俯首称臣,任你宰割?
不造反就窝囊一辈子,至少造反还是一条路。
朱棣是个很有魄力的人。
于是他起兵了,并且还成功了。
而在他起兵的时候,找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助力——当时的宁王朱权,他的十七弟。
在宁王被燕王使计挟持之后,又被威逼利诱着许他了一堆的空头支票。
可在燕王造反成功,翻身把歌唱之后,宁王就眨巴眨巴眼看着他——你许诺的哪些呢?
已经登基的燕王朱棣也对他眨巴眨巴眼——你说啥呢,哎呀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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