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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妖妃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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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穆承渊都以为他做的是红烧鱼。
  端王妃远远一看,受到了惊吓,蹙起秀眉道:“这是何物?”
  如铁道:“这是我做的一个年年有鱼的荷包。”
  端王妃:“……”
  她低下头,不停拨弄着手中亲手缝制的绣帕,近来帝宠颇多的江嫔瞧见了,笑着道:“端王妃的帕子可真好看。”
  再瞅一眼睿王妃的荷包,江嫔是个头脑简单的,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道:“睿王妃这手艺差得太远了……”
  如铁笑了笑,听说江嫔与李妃交好,当然是赞端王妃,贬他了。宫中是非真多,葡萄他虽然不大懂,但是荷包帕子却懂了,睿王告诉过他,除了太后、帝后还有贵妃,其他人均没资格教训他,江嫔与端王妃送上门来,那就只好让她们自取其辱了。
  如铁不以为意道:“我娘教导过我,咱们这样的身份,做个荷包帕子什么的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论绣工,谁还能比过宫中绣娘啊。”
  江嫔出身富户,家中就是靠绣娘起家,江嫔顿时眼睛都红了,端王妃手中的绣帕差一点被扯破,睿王妃的娘是谁,正是荣安长公主!
  如铁扳回一局,暗自得意,穆承渊向来不参与女眷话题,待如铁说完,就把那只在众人眼里丑陋透顶的荷包要了过去,郑重挂回腰侧。
  此举无疑是在为睿王妃撑腰。端王妃忽然间有些扎心,她的女红再好又如何,端王从不用她做的东西,而且端王总是生病,对她也很冷淡,哪有睿王这般体贴。


第69章 谢恩3
  端王妃本意是要刁难如铁; 却被如铁四两拨千斤; 挡了回去。他是男子; 端王妃却拿女子擅长的活计来说事; 如铁当年网文看得多; 这种刁难都不必动脑子; 直接就甩出了标准答案。
  长公主究竟说没说过并不重要,关键是; 若人们开口时加上某某说; 某某之言; 一般都会把听众震住,如铁要的就是让端王妃与江嫔尽快闭嘴。
  端王妃声音并不高,贵妃离得近; 一五一十全听见了; 贵妃觉得端王妃有些胡搅蛮缠,打圆场道:“翊坤宫新进了个嬷嬷,本宫瞧着一手绣活还不错; 赶明儿让她给端王妃、江妹妹绣几条帕子送过去。男孩子粗手粗脚; 肯静下心给渊儿做荷包已属不易; 还是别难为他了。”
  贵妃似在数落如铁; 但她点出如铁终是男子; 做荷包也是应嬷嬷要求,就算女红不行又如何呢?
  端王妃揉着绣帕; 还想再说道两句; 端王嫌王妃找茬不成; 反给他丢人了,一记眼神过去,端王妃不敢出声了。
  李妃笑道:“贵妃娘娘厚爱,怎敢劳烦贵妃娘娘的人。”
  三言两语,便果断结束了这段小小的插曲。
  江嫔眼圈仍泛着红,皇帝无意间看过来,问了一句,睿王贵妃皆在,江嫔不敢添油加醋,只得如实说了,提及绣娘,江嫔一直酝酿着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
  她懂得怎样让自己看上去更美,眼下她正得宠,只要稍微流露出一丝委屈,说不定皇帝会心疼她,她家境虽殷实,到底仍是平民,若皇帝也替她抱不平,说不定会赏赐些什么,比如也给她爹娘一个贵族身份?
  皇帝眉一皱道:“睿王妃是男子,你非要去挑这个刺做什么。再者朕也未觉得他是在说你。”
  皇帝近来宠爱江嫔,是觉得江嫔性子率真、开朗爱笑,他讨厌总是哭哭啼啼的女子,江嫔一做美人捧心状,皇帝就厌烦了。
  江嫔心头一惊,忙跪下请罪:“皇上教训的是,嫔妾误会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摆了摆手,叫她坐了回去。
  皇后远远注视着如铁,若有所思,以往遇见江嫔这等小妖精被斥,她少不了幸灾乐祸一番,许是皇帝对她不遗余力地打脸,令她很是伤心,皇后一直提不起精神,只在听见江嫔说起睿王妃之母荣安长公主时,犹如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蓦地亮了一下。
  “澜儿,你过来。”
  皇后开口唤了太子。穆承澜原是与太子妃在一处,坐在皇帝身边,睿王娶妃,穆承澜并不在意,自从合欢公子死后,他的性子愈发阴郁,经常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皇后叫他,穆承澜很明显是在发呆,未能及时反应,待太子妃轻轻推了推他,他才茫然起身。
  皇后瞥了一眼皇帝,皇帝也正戒备地望向她,皇后这一叫唤,在场诸人都听见了,就连太后都不禁皱紧了眉头,皇后还有完没完了,这又是想做什么?
  皇后自嘲一笑,内心终是疯狂起来,不顾一切对太子道:“澜儿,你皇弟新婚,怎么也该向他道个贺才对。”
  穆承澜很听皇后的话,尽管他不喜睿王,仍是来到穆承渊与如铁面前,无甚诚意地拱了拱手,道:“恭喜二位。”
  如铁随着穆承渊,大大方方叫了一声“皇兄”。
  皇后巴望着太子见到睿王妃之后的反应,可是穆承澜看了一眼如铁,神情漠然。
  太子绝不会包庇睿王,皇后并没有等到她想要的异变,不由得怀疑起张公公藏在布巾之中传给她的消息,原来张公公在殿中见过睿王妃之后,便断定睿王妃正是太子当初转赠给睿王的那名男宠,想方设法告知了皇后。
  皇后就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反复思量过,云侯义子也便是睿王妃,她在赐婚时才听说有这么个人的,据说睿王对其一见钟情,亲自去向皇帝求了指婚,此前除了长公主一家还有睿王,谁都没亲眼见过此人。皇后一直觉得牵强、有猫腻,甚至还着人调查过,因此事于她和太子有利,皇后没有发难,反而乐见其成。仔细一想,若睿王妃真实身份是那名男宠,那就能解释,为何谁都看不上的睿王唯独对此人一见钟情,永昌侯府又是怎么就忽然蹦出来一个义子了……
  恐怕此人原本就是在睿王府伺候,睿王中意在先,永昌侯成全认义子在后。
  皇后自认了解皇帝,皇帝绝不会同意男宠入皇家还做正妃,即是说,皇上并不知道睿王妃真实身份,睿王与永昌侯府便是欺君之罪!
  皇后对永昌侯一家子的厌恶,并不比对贵妃母子的厌恶少,若真如此,她就能向皇上进言,治他们的罪,最好也让睿王与太子一样三年不入朝,她才开心。
  可是为何太子见了睿王妃却没有一点反应?
  皇后悄悄把太子召近了,一问才知,太子根本记不清当初送给睿王的男宠是何样貌了。那时如铁得了过敏症,太子一直都以为送出去的男宠天生如此呢。
  太子没把睿王妃认出来,皇后有些着急,睿王大婚正得意,很该挫一挫他的锐气,总不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溜走了。皇后慌忙向心腹宫人使眼色,宫人得了令去找张公公想法子了,没多久一名太子府丫鬟匆匆入殿……
  这丫鬟本要伺候太子妃,并不起眼,可是当她“无意间”见到殿中坐着的某一位贵人之后,一时不察竟跌倒在地,太子妃被惊到,失态地尖叫,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名丫鬟吸引了过去。
  “公子!”
  众目睽睽之下,这丫鬟欣喜地喊了一声,而她对着的方向,正是如铁!
  如铁:“……”
  他有些不敢置信,从皇后突兀地叫太子前来道贺,他就觉得皇后又要使坏了,只是他也不能未卜先知。丫鬟一倒地他便认出来了,正是他最早在太子府时,由张公公指给他使唤的丫鬟暮雪。
  若是在别处,他与暮雪相认也无妨,可是在寿康宫大殿之上,他却万万不能。看来皇后已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想要以此来做文章了。
  如铁看向穆承渊,穆承渊轻轻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应,如铁也是这般想的。
  他的身份,皇帝、睿王都知道,云侯认义子也是皇帝的意思,有这个后盾在,不必畏惧。
  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如铁就像四周其他人一样,除了瞪大眼睛面露困惑之外,再无其他神色。仿佛他真的从没见过这个丫鬟,也不知她从何而来。
  皇帝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在寿康宫喧哗!”
  暮雪赶紧磕头,壮着胆子道:“启禀皇上,奴婢是太子府丫鬟暮雪,本是跟来伺候太子妃娘娘的……只是奴婢方才见到……见到奴婢以前曾经伺候过的,太子殿下的一位公子,一时忘形……请皇上恕罪。”
  皇帝神色淡淡,他很清楚这丫鬟是谁让放进来的,不动声色道:“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寿康宫都是主子,哪来的什么公子。”
  暮雪直直看向如铁,过了半晌垂眸道:“是,奴婢许是真的认错了。”
  皇后已知这丫鬟定是张公公派来的了,偏道:“你认错了谁?坐在这儿的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还能被你一个丫鬟认错?”
  暮雪咬了咬唇,似有难言之隐。皇后语带威胁道:“你可想清楚,千万别说错了。”
  暮雪抖着手,遥遥一指如铁:“奴婢……方才见到睿王妃,还以为见到了以前的主子。”
  皇后故意笑道:“睿王妃可是永昌侯义子,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怎可能在太子后院见过他?”
  暮雪道:“奴婢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天下竟有如此相似之人吗?”
  皇后道:“你说的那位公子,叫何名字?”
  暮雪道:“公子姓颜,名如铁。”
  她刚说完,多数人面面相觑,睿王妃是云侯义子,没人会去打听他具体姓什么,但名讳确是如铁没错。
  皇后露出恶毒的笑容,道:“只一个名字,又能说明什么呢。”
  暮雪道:“奴婢知道许多公子的事。公子是……差不多一年前,由陈国公府引荐,卖身入太子府做男宠的。他性子好,也很受宠,太子殿下很喜欢他,还赏了他许多东西,隔三差五便会召寝。后来,太子殿下不知为何,就把公子送给了睿王殿下……”
  如铁死死抓住衣角,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跳出去扇她一掌说,你撒谎!
  他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暮雪所言真真假假,关于受宠和侍寝全是捏造,而偏偏就是这些细枝末节,极易惹怒他。倘若他真的被激怒了,就等同于向众人宣告他是如铁公子本人,是不是就正中皇后下怀了?
  而且,他担忧地看向睿王,希望睿王不要轻信暮雪之言,这似乎有点难度,就连他自己听了都气血上涌,难保睿王不会冲动,他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刻意去解释。
  “殿下……”
  如铁在袖子底下挽住穆承渊的手,只能靠掌心的热度来抚慰对方。穆承渊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冷静,但是目光却冰到了极点。
  暮雪说完,忐忑不安地望向皇后。她今日跟着太子、太子妃入宫,只不过一直在外头伺候,张公公忽然找到她,要她去指认如铁公子,张公公承诺,办成此事后就让她得偿所愿,做太子侍妾,暮雪对如铁谈不上忠心,没什么犹豫便应了。张公公还要她添油加醋,暮雪以为不过是说几句话,等到了大殿之上,皇帝、太后皆在,暮雪有些害怕,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按张公公教她的做了。
  她的话已成功让大部分人起疑,睿王妃来历的确有些奇怪,这些人事不关己地想,若不是男宠固然好,若是男宠,先侍奉了太子又侍奉睿王,还成了睿王正妃,那得是怎样的妖孽,可是睿王妃一点都不像。
  皇太后看如铁的眼神已透着冷意,若真是男宠,她必不会叫这人继续留在皇家!
  穆承渊起身,不慌不忙踱到暮雪面前,鹰隼般的眼睛盯了她片刻,沉声道:“你所说的公子叫做如铁,本王的王妃也叫如铁,你是想说什么?”
  他气势惊人,眉目之间皆是戾色,暮雪心里有鬼,不敢坦然与睿王对视,低着头道:“奴婢以为……睿王妃就是如铁公子。”
  穆承渊冷笑:“本王娶的是何人,难道本王不清楚,你却清楚?凭你几句话,就想污蔑王妃?”


第70章 谢恩4
  暮雪摇头道:“奴婢没有污蔑……除了奴婢; 还有张公公; 还有、还有太子妃娘娘身边的嬷嬷也曾见过公子的。”
  穆承渊怎会让她把人都叫上来; 利落道:“用不着这么复杂!倘若王妃真的入过太子府; 为何皇兄皇嫂却什么都未提; 难道他们的记性竟不如你?”
  太子一开始未认出如铁; 此时再开口太过蓄意,是以太子保持了缄默; 至于太子妃; 如铁入太子府不过一日就受了重伤; 太子妃也没有召见,如铁与她互不相识,反而成了有利的佐证; 被穆承渊果断拿来反驳。
  寿康宫正殿; 睿王殿下舌灿莲花,力挽狂澜:“你说之人都与你是一路,本王又怎知你们是不是从何处探得了王妃的名字; 故意陷害?”
  暮雪无言以对; 除了找些人出来; 她也没实证了; 穆承渊便是料定如此; 其实要证明如铁身份,卖身契是最好的证据; 可这玩意不在太子府; 新婚夜已交由如铁扯碎了; 穆承渊以言语相激,就是想试探对方是否还握有其他证据,事发突然,皇后仿佛也是半道才得知的,匆忙之间发难,必做不了太多准备,一个暮雪看上去吓人,顶多就是让他们自乱阵脚,穆承渊稍一强势,暮雪便不知所措了!
  皇后见暮雪不顶用,一本正经道:“依本宫看,既有人质疑睿王妃身份,不如命有司详查……”
  “此言差矣。”睿王严词道,“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丫鬟,空口白牙一句质疑,就可调查王妃,赶明儿再有别的人冒出来,是不是还要王妃给一个交代?王妃乃本王亲自向父皇求来的,是不是连本王也要一并查?”
  睿王争锋相对,毫不退让,惹得皇后柳眉倒竖,太后不得不出面道:“承渊,你别激动,你母后也是一片好心,想查清楚了还睿王妃一个公道。”
  太后自己也偏向找人调查一番,无风不起浪,就算有人蓄意诬陷,为何不诬陷别人,非要诬陷才刚入皇家的睿王妃?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不定此人就有不慎重之处。可是就算要查,完全可以暗地进行,睿王很明显护着睿王妃,何必非要在御前与睿王争执起来?
  皇太后想竭力平息睿王的怒意,皇后却叫嚣道:“若他清清白白,纵是调查一番又如何?”
  “不必了!”旁观多时的皇帝冷哼一声,道:“承渊的婚事是朕亲自下的旨意,难道朕的儿子娶妻,朕会不先查个清楚吗?皇后,你可是在质疑朕?”
  皇后一下子怔住,在她的记忆中,皇帝虽不待见她,该给的面子还是会给,从未对她如此剑拔弩张,今日不仅当着太后与众妃嫔的面打她的脸,还直接这般训斥于她……
  经年的怨恨一旦爆发,皇后的心都凉透了,皇帝明摆着在帮睿王,即便睿王妃做过太子男宠都无所谓吗?
  明明是她与太子稳赢,为何皇帝反而更对睿王母子刮目相看?
  皇后的心被妒火填满,理智全无,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没留神竟充满怨怼地道:“皇上,您怎能如此偏袒睿王?”
  她一出口,太后便知坏了,皇帝虽然待皇后不怎样,却一直护着太子,皇帝准睿王娶男妃,说到底还是太子得利,皇后怎会这般脑子不清楚?
  “朕偏袒睿王?”皇帝怒极反笑,若不是为了太子,睿王何至于要做这般退让?他对皇后失望透顶,迅速沉下脸道,“皇后,朕看你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竟当着朕的面口出狂言。也好,回你的长春宫呆着去,等病好了再来见朕!”
  皇帝袖风一扫,李总管立刻领了两名年轻内侍来到皇后面前,毕恭毕敬请皇后离开,穆承澜心事重重追了上去,皇后毕竟是顾家人,太后此时不便帮皇后求情,仍叹了口气劝道:“皇上,她毕竟是一国之后……”
  皇帝冷冷道:“她是一国之后,更该母仪天下!母后不也看到了,她今日哪有一点皇后的样子!过去朕看在母后与先帝的面子,不与她计较,她可有半分感恩,反而得寸进尺,变本加厉!身为嫡母,她是如何对待朕的皇子的,承澜是她的孩子,承渊莫非就不是?非要在大喜之日给人难堪,传出去丢的是谁的脸?”
  太后默然,她也知道皇后实在太不像话了。皇帝生气她无话可说,可让皇后待在长春宫养病,相当于变相禁足了,何时是个头?
  眼下皇帝正在火头上,怕是劝不好的,皇后也该得个教训,不若以后再在两边慢慢规劝,至于睿王妃……
  太后笑:“皇上可是查过睿王妃的底细了?”
  皇帝非但查过,而且就是他本人坚持要把如铁放在永昌侯府的,眼下如铁遭人质疑,他当然要护着睿王妃,否则岂不是寒了睿王的心?
  皇帝一叹道:“朕早就查过了,这孩子不错,荣安与永昌侯的眼光,母后当信得过。”
  太后便知不宜再过问下去,也不能再去质疑睿王妃,不管怎样只要皇帝心里有底,她也就放心了。
  暮雪一个人仍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发现突然之间皇后就被皇帝赶出了寿康宫,太子走了,太子妃追在太子后边,张公公不知去了何处,没人管她了。
  皇帝皱了皱眉,看向睿王:“承渊,这丫鬟要如何处置?”
  穆承渊与如铁交换了一个眼神。如铁刚欣赏了一场精彩的年度大戏,不待他出手,睿王与皇帝直接就把居心叵测的皇后给收拾了,皇帝成了站在他这边的秘密武器,而睿王……如铁得意地想,我夫君刚才可真帅。
  暮雪要如何处置,如铁并不关心,这场戏毕竟是因他而起,如铁怎样都想凑个热闹,站起来道:“父皇,儿臣有话想问一问这名丫鬟。”
  皇帝略一点头,觉得睿王妃还是心善,民告官按律尚且要挨顿板子,这丫鬟无凭无据就敢质疑王妃,少不得也得让她吃点苦头,要不然置皇家威严于何地?
  “公子,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暮雪情急之下,膝行过来向如铁连连磕头,如铁可注意到她叫的仍是公子,当然不会应,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如铁默默心道,不好意思了暮雪,你既然不仁,我也可以不义。
  如铁待她磕足了头,才和气道:“你是叫做暮雪吗?”
  暮雪含泪点头,过去如铁并没有对不起她,她实在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就跑出来指证如铁。
  如铁笑道:“暮雪,我并不认识你,与你是第一次见。但我很是好奇,大殿上这么多人,你为何一见我,就知道我是睿王妃呢?”
  “这……”
  暮雪慌了,按她的说辞,她只认识如铁公子,正常情形,她应当辨识不出如铁的王妃身份,只能指认他是太子府男宠……
  可没人为她引见,她竟也准确无误地叫了好几声睿王妃。
  暮雪脸色煞白,惊悚地道:“是……张公公,他……他告诉我公子做了睿王妃,要奴婢、要奴婢……”
  “父皇,儿臣想问的已问完了。”
  如铁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暮雪猛地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她这番说法,不就是把张公公给拉下水了??
  皇帝听得清清楚楚,怒摔了一个茶盅,张顺本是太子的人,皇帝轻易不想牵扯太子,且方才见太子魂不守舍,也未跟着皇后起哄,想来太子并不知情,都是皇后猖狂所为。
  皇帝厉声道:“朕就猜此事与皇后脱不了干系,否则她为何要这般失态?”
  焦贵妃闻言,忙领着妃嫔们跪下恳求道:“皇上请息怒,事情还没弄清楚,千万可不能冤枉了皇后娘娘。”
  “她几次三番针对你,针对承渊,何曾为你说过情,你却还要为她说好话……”
  贵妃不求还好,一求皇帝更是火冒三丈,对睿王的愧,对贵妃的怜,还有对皇后的怨交织在一起,愤怒之情空前高涨,终于让皇帝做了一个决定。
  他命宫人将贵妃扶起,对着跪了满地的后宫嫔妃,也对太后道:“顾氏骄纵,当着朕的面都这般做派,朕实在难以想象往后她又会做出什么来,朕……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从今往后,妃嫔、命妇们不必再去长春宫请安,一切宫务交由贵妃暂代,就让皇后一个人好好养病吧。”
  “皇上!!”太后急了,每次帝后不合,她都要费一番心力去劝说,只这一次,她也□□后顶撞了她,原想让她多少受一点教训,可是这架势,莫非皇帝竟要废后?
  那太子呢,太子要怎么办?母以子贵,子也以母贵,若皇后被废,穆承澜就不再是嫡皇子了,太子之位如何保得住?!
  皇帝托住太后的手道:“母后,您不必担心。”
  皇帝知道太后最关心的是什么,为了太子,他不会废后。可是在太后看来,皇帝把皇后给架空了,皇后徒有其名,这与废后又有何区别?
  皇太后乃先帝嫡妻,也经历过不少明争暗斗,虽着急皇后处境,可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只要皇后之位仍在,太子就能保住,这宫里有她,外头还有顾家,顾琰、顾珍都很能干,只要皇帝一日用得着他们,就绝不会废后的。
  太后稍微放宽了心,只是就连她也想不通,不过多了个睿王妃,一眨眼的工夫,事情怎会到这般田地?
  睿王朗声道:“父皇,关于王妃身世,儿臣还有一些话要说。”
  皇帝知道睿王委屈,道:“你的王妃,想说就说吧。”
  “多谢父皇。”睿王一双冷冽的眸子环顾众人,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道:“也许在座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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