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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妖妃攻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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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承澜对皇帝大失所望,竟恨声道:“父皇罚我三年不得入朝,我能如何?即便我最近都安安分分,他不还是升了睿王?他以前从不给睿王机会,为何如今却这般待我?”
  顾珍忙道:“太子殿下噤声,皇上自有他的道理。皇后被废,皇上未罪及殿下,殿下就该明白,皇上心里仍是有殿下的。再者,睿王虽晋了亲王,他仍是臣,太子殿下才是君。殿下不必惊慌,皇上此举是在试探殿下,宠辱不惊才是殿下应有的气度。”
  穆承澜怒道:“什么宠辱不惊,既然我才是君,为何还要给我难堪,他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顾珍无言,他要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太子,你如今在皇上眼里,可不就是和睿王一样的皇子了,起码睿王还有一个随时都可能当皇后的娘,到时他才是嫡皇子,你的地位自然不如他了!
  顾珍一个头两个大,还得安慰跳脚的太子,睿王这边得了旨意,对于一窝蜂过来道喜的朝臣,下意识客套两句便溜了。
  睿王去了工部制造司,顶着云晖要杀人的目光,把正在教同僚画电路的如铁拎了出来。
  制造司的秘密工程已到了紧要地步,如铁抹了把脸,茫然道:“殿下,怎么了?”
  一没留神,满手的墨蹭到了脸上。
  穆承渊默默用袖子给他擦净,斟酌片刻道:“父皇晋我为亲王了。”
  “哦……”
  如铁根本就没那个意识去揣测圣意,最直观的感受便是老公升职加薪了,一般这种情况要怎么庆祝来着?
  “那等我这边完工,殿下请我吃馆子吧……不不不,我更想吃殿下烤的鱼!”
  穆承渊揉了揉他的头道:“都行。”
  睿王本来有一丝喜悦,毕竟这是头一次,他到了与太子如此近的位置,如铁的冷静反而歪打正着,令他清醒过来,晋亲王又不是改立太子,离他的目标还很远,睿王觉得没啥大不了,与王妃一起吃个饭就满足了。
  两封暗报没过多久就摆到了龙案上,皇帝先拿起其中一封,太子对他的旨意颇有怨言,礼部尚书上门劝了几次,太子依旧流露出了不满,还进宫见了太后,太子府的下人最近都挨了罚。
  暗报上记的满是怨恨之言,皇帝略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又拿起了另一封,这封暗报上只有短短一句话,睿王和睿王妃去烤鱼了,除此以外,睿王府并没有任何变化。
  皇帝:“……”
  皇帝觉得自己有些难以接受,与太子相比,睿王不骄不躁是好事,可也太淡定了吧,臭小子,朕晋的可是亲王爵,一顿烤鱼就完了??
  李总管颇有眼力见地送了一只食盒过来,说是睿王和睿王妃为了谢恩特意准备的,皇帝命人打开一瞧,是几条烤鱼。
  李总管用银针验过之后,皇帝一边吃一边挑剔地想,睿王的手艺真不怎样,比他当年差得远了。
  吃完鱼抹了抹嘴,皇帝做出了另一个决定,他决心让暗卫重查太子救他的真相,当年连命都不顾来救他的太子,总该是真心爱戴他这个父皇的,怎会这般轻易就说出不敬之言?
  他从废后处未能得到的真相,也许在太子身上会找到答案。
  长春宫是历代皇后居住之所,静常在失去皇后之位,长春宫自然也就住不得了,她如今住的是清心苑,与其说这是给妃嫔的住处,倒不如说,这就是个关罪人的小佛堂。太后依旧要她每日抄经,两位嬷嬷也仍是日夜监视着她,瞧着与之前并无不同,但她的生活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静常在。”
  江贵人由宫人扶着,从门外走了进来,径直坐在了上位,对她不客气道:“见了本小主,还不快行礼?”
  静常在怒瞪她一眼,自从她搬到清心苑,总是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挑衅,江贵人就是其中一个。大概失宠失得有些久,后来太医又诊断出她被灌了绝育药,皇帝决计不会再宠幸她了,江贵人就有些破罐子破摔,每日都会来寻衅闹事。
  静常在位份虽下来了,脾气还没下来,起初受不了这等落差,与江贵人大吵过几次,可恨她身边没有伺候的人,江贵人却有,静常在经常被内侍宫人按在地上打,当然后宫责罚自有一套,不会在脸上手上等显眼处落下伤痕。每次她挨打,两位嬷嬷都像瞎了聋了动都不动,江贵人于是更加变本加厉。
  静常在前几日受了不少暗伤,仍未痊愈,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跪下行礼。江贵人扬起下巴,命宫人端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勾起唇道:“忽然想起,本小主还没赏你这个。”
  静常在惊恐地后退:“江贵人,这可是宫中,你怎敢……”
  “我怎么不敢!”江贵人忍不住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面孔曲扭地道:“你也知道这是在宫中,你当初怎么敢对我下药,害我失宠的!”
  这江贵人居然把失宠之过全部推到了别人身上。
  “放心,这药你喝了不会死,不过是碗绝育药,反正你能生也没用,皇上不会再看你一眼的哈哈哈……”
  江贵人拼命挣扎,仍是被牢牢按住,滚烫的药汁从她喉咙口浇下,她痛得满地打滚,泪流满面。
  这一刻,她多希望太子能来救她,太后和皇帝都靠不住,她只剩下太子了。
  “不过喝了一碗药而已,别这么娇气。”江贵人抬起朱履踢了踢她的脸,“快起来,随本小主去给皇贵妃请安。”
  不论受过妃嫔多少毒打,每日的这一刻总是静常在最屈辱的时候,她必得去翊坤宫向焦氏请安,以前她即便被拘在长春宫,仍是皇后,也不用向皇贵妃行礼,可是如今不同了,她已被去了后位,皇帝后宫数皇贵妃位份最高,她这个常在,按宫规是要向皇贵妃低头的。
  皇帝可真狠,不肯赐她一死,毕竟死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
  翊坤宫里清香四溢,皇贵妃有孕,听说睿王妃坚持不让燃香,皇帝便命人送了许多瓜果来,以果香代替寻常的香料。
  皇贵妃由宫人扶着走出来,靠坐在美人榻上,她的肚子已高高隆起,太后免了她的请安,但是妃嫔向皇贵妃的请安却是不能免的。
  江贵人换了张笑脸道:“皇贵妃娘娘气色真好,真叫嫔妾羡慕。”
  皇贵妃微笑着看她一眼,视线也随之落在她身后的静常在身上,温婉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静常在就是最恨皇贵妃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以前她再怎么刁难,这个贱人总是表现得与世无争,呸,后宫女子怎么可能不争,这贱人就是故意做给皇帝看的,把皇帝迷得五迷三道,居然又怀了龙嗣,还做了皇贵妃,甚至要她反过来向她请安!
  几乎所有人都行过礼了,静常在低着头,站得直直的不肯动,江贵人的宫人在后边推了静常在一把,静常在往前一扑,额头撞到了地。
  江贵人故作惊讶道:“静常在,你在做什么啊?”
  皇贵妃笑道:“姐姐,只是请安,不必行此大礼。”
  众妃嫔不知怀着何样的心思,都掩唇笑了起来。
  静常在恨得要死,她恨折磨她的江贵人,恨嘲笑她的妃嫔,更恨口口声声叫她姐姐,提醒众人她是废后的皇贵妃!
  静常在被烫伤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趁众人不备,站起来欲向皇贵妃扑去,她过得真的好苦,太子也不来看她,她就是死了也要拉这个贱人垫背!
  可她才走了一步,就被翊坤宫的内侍们踹断了膝盖。
  这些内侍都有武功,听说是皇帝因着皇贵妃有孕,特意调过来保护翊坤宫安全的。
  静常在捂住膝盖,断骨处的痛令她直不起腰来。
  “发生何事了?”
  朦胧中,她听见了皇帝的声音,江贵人之所以如此热衷来翊坤宫请安,有一大半原因也是因为经常可以在翊坤宫见到皇帝。
  她痛得发抖,有妃子道:“皇上,静常在方才冲了出来,差一点撞到皇贵妃娘娘。”
  静常在感受到了皇帝充满寒意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她很害怕皇帝看到她如今狼狈的样子。
  皇帝漠然道:“拖出去,杖二十。”
  静常在被内侍拖了出去,她以前也常罚别人,并不知竹杖抽在身上竟是这样疼,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李公公道:“留她一条贱命,别把人打死了,她犯的错,死都便宜她了。”
  静常在挨不了几下便晕了过去,醒来时,有人拧了帕子,按在她额头上,柔声唤道:“皇后娘娘。”
  静常在摇了摇头,她想说,她已不是皇后了。
  那人笑道:“皇后娘娘,您想不想报仇,我来帮您。”


第95章 诬告
  如铁在现代是个工科生; 虽不是学霸,但在他磕磕绊绊的指点之下; 制造司已能做出比较复杂的电路; 需要用到的一些矿物,因也是工部在管,很容易就弄到了手。出乎他意料的是,大楚有个村子居然自己挖出了石油,这在现代可是“工业的血液”; 村民却觉得这玩意易燃易爆极度危险,都弃村逃难去了,如铁得知后也很无语,请云晖把石油都装进铁桶之中小心运了回来。
  手电筒、电池、灯泡都还好,因他只记得最基本的电磁理论,电机制造司摸索得久了些,也终于在小半年后做了个小的出来; 并以制造司为中心架设好了电线。检视之日如铁特意挑在了晚上,工部尚书被请了来; 打开开关的那一刻; 整个制造司亮如白昼。
  王大人被这派既平凡又奇异的景象震撼到了; 久久不能回神。这位年过半百的尚书喜极而泣:“各位同僚; 大楚以你们为荣!”
  一向在六部中垫底的工部,以一封喜报成功吸引了满朝文武的眼球; 朝臣们一致停下对皇帝到底是中意睿王还是中意太子的猜测; 齐聚制造司。在此之前; 许多官员并不知还有这样一个机构,只不过是一群再寻常不过的从八品,到底能干出什么来呢,结果却让他们惊得眼睛都不舍得眨,在他们看来,不过架了几根线,竟能让夜晚变得比白日还要亮,简直是神仙所为。
  皇帝很是高兴,他见过如铁的手电筒,得知手电再方便也不能一直使用,也是需要经常更换电池的,这次的电灯比手电还亮,还不必人带在身上,如此一来,只要把各处都装上电灯,即便是在晚上,人也可以行动自如了。
  皇帝浑然不觉自己无意间已堪透了电灯的用途之一,其实把灯设在墙上的,叫做壁灯,设在房梁上垂下来的,叫做吊灯,各处都装上灯,其实就叫做路灯。
  皇帝龙颜大悦,表彰了制造司的众人,从八品都往上提到正八品,又亲自接见了他们,当他见到如铁本人时,似乎能明白制造司为何能做出这么大的功绩了,工部尚书在奏折中表明如铁才是首功,皇帝觉得这个儿媳太长脸了,一高兴直接给他官升三级,升成了正七品。
  如铁囧囧地想,得,这回成七品芝麻官了。正七品的官服补子是黄鹂,比从八品的鹌鹑强。
  睿王比自己晋了亲王还要高兴,不止让如铁请他吃烤鱼,还顺便请了云晖以及全制造司、全睿王府的人下馆子,当然钱是睿王自己掏的。
  如铁发现睿王平时都挺低调,只有在他的事情上总是特别招摇,动不动就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富二代气息,与他成亲、给他凑嫁妆、赏赏赏是如此,为他庆祝升官也是如此。觥筹交错间,如铁望着这人一本正经淡漠的脸,知道睿王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他跟着高兴,也彻底不管了。
  饭饱酒足之后,小两口还体验了一把小别胜新婚的乐趣,皇帝陛下近来为了表达对睿王的重视,硬是不讲理地塞了一大堆公务给睿王,如铁在制造司也是紧要关头,两人都忙得昏天黑地,明明最后都要回府睡在同一张榻上,却好像很久都没见了一般,亲热一次还以为是在偷情……
  云晖给他放了假,如铁叫嚣着要与睿王大战三百回合,把错过的车都补回来,结果才一回合,就以很诡异的姿势睡死过去,叫都叫不醒,穆承渊只好搂着他一起睡,结果把腰闪到了,睿王次日还是要上朝的,在蒲公公惊讶的小眼神中,睿王殿下淡定地捂着腰,一拐一拐地走了。
  蒲公公回过神来敬佩地想:“王妃可真厉害啊。”
  工部在朝上大出风头,人们才知工部这一次的功臣竟是睿王妃,睿王娶亲时十里红妆的壮观景象众人都还记得,官员们私底下对这位王妃褒贬不一,有人觉得睿王妃立此大功,就该得到嘉奖,也有人觉得,睿王妃身为内眷,竟与自己的夫婿同朝为官,简直伤风败俗、不成体统。
  官员都是私下说说,碍于睿王与皇贵妃如今的地位,没人会真的自讨没趣。睿王妃虽是内眷,也是男子,光这一点,很多人都已习惯,不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这位王妃,他已助工部做出了电灯,听说往后还能有电车、电梯……若真能如此,可就是千秋之功。
  礼部尚书顾珍一直拧紧了眉,若有所思。次日,顾珍便在朝上弹劾工部尚书王平之卖官鬻爵,为了讨好睿王,竟把睿王妃弄进工部担任官职。
  顾珍笑道:“臣以前并不知晓睿王妃在工部为官,昨日乍然得知,出于谨慎便查阅了一下吏部的官员登记,得知睿王妃是由睿王殿下亲自向工部尚书举荐的。众所周知,本朝准许举荐官员,故而睿王殿下举荐王妃并无不妥,但是不论举荐还是自荐,都需经过考核,考核通过方能授予官职。因此臣便调来了睿王妃当初的考卷。”
  顾珍手中拿了一叠卷宗,得了皇帝准许,给同在朝上的官员传阅之后,上呈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定睛一瞧,正是如铁当初鬼画符的考卷。
  顾珍正色道:“相信诸位都看到了,睿王妃的卷子,有两卷并未通过,按例不得取用。臣想请问工部尚书王大人,睿王妃是如何入的工部?是否王大人看在睿王殿下的面子,令睿王妃为官?臣以为,睿王妃虽立了大功,此风不可长,否则我大楚吏治堪忧!”
  皇帝怪异地看向一脸凛然的顾珍,他是知道前因后果的,如铁入制作司,睿王特意向他备过案,在他眼里并无不妥,顾珍一个礼部尚书居然质疑起工部官员的任命,皇帝不会简单得以为这是顾尚书忧心吏治,眼下顾家皇后被废,他又晋了睿王为亲王,顾珍怕是有些慌了,想借着弹劾工部尚书的名义,进一步弹劾睿王吧。
  皇帝不动声色,此事睿王那边既知要报备,必是有所准备的,只看睿王如何应对。
  皇帝先问工部:“王尚书,你怎么说?”
  工部尚书王平之垂眸道:“睿王妃当时的卷子,臣也看过,‘文’卷和‘山’卷的确均未通过。只是不知顾尚书是否看过‘算’卷,睿王妃这一卷答得很是出色,臣与睿王殿下议过,一致同意破格录用。睿王妃所任从八品制造司主事一职,臣身为工部尚书是能够自行定夺的。不知顾尚书因何会以为,臣是在卖官鬻爵?”
  顾珍当即吃了一惊,他想着终于能弹劾睿王了,只匆匆看了两卷未过就没再看下去,按理来说此种情形不该录用,他以为王平之必是卖了睿王面子,王平之与睿王之间必有人情来往,那他说成卖官鬻爵并不为过。可是那剩下的一卷,竟能扭转乾坤?
  顾珍不信这个邪,不要脸地从皇帝手中把‘算’卷重新求了回来,仔细查看。
  刑部尚书储亮怕顾珍动手脚,也在旁边瞄了一眼,朗声道:“皇上,王尚书所言非虚,‘算’这一卷几乎无错,且臣方才也看过另外两卷,字迹一致,并无作假。”
  皇帝点点头,睿王妃那种狗爬似的烂字,想模仿也不容易。
  王平之接着道:“不瞒顾尚书,这‘算’卷上的考题乃是我朝一位算术高人所留,工部自建立以来,唯有睿王妃得此佳绩,请问顾尚书,本官又有何理由不录用他呢?”
  “这……”顾珍硬着头皮,强行指出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会不会在批阅时,有所疏漏?”
  顾珍越说越离谱了。云晖看不下去,主动出列道:“工部考核是我负责批阅,顾尚书可是在说我徇私?”
  “云侍郎与睿王妃可是一家人。”
  顾珍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云晖与睿王妃本就是一家,他不信其中没有猫腻。
  云晖懒得与他啰嗦,直接请示了皇帝,将工部所封存的‘算’卷所有考题答案请出来,当着顾珍的面验过印信,由两位大学士根据答案,再一次核对如铁的卷子。
  大学士皆道:“此卷所判无误。”
  云晖冷笑:“顾大人是否还要质疑工部封存的答案?”
  都到了这个份上,顾珍无力地摇了摇头,道:“皇上,是臣误会了,臣一时疏忽,未看到‘算’卷,错怪了王尚书与睿王殿下,臣愿意道歉,也请皇上责罚。”
  顾珍自认态度极好,皇帝应当不会与他计较,可是此时的皇帝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顾珍从皇帝的沉默中觉察出了一丝异样。
  睿王此时出列道:“顾尚书,本王方才作为当事人,不便与顾尚书理论。王尚书与云侍郎既已澄清,本王便想再多问顾尚书一句话。”
  顾珍心头一紧,向睿王拱了拱手道:“睿王殿下有何指教?”
  睿王不错眼珠地盯着他,朗朗道:“顾尚书若是质疑王妃,难道不该先核实再行弹劾?本王记得,顾尚书并非御史,没有风闻奏事之权,是不是就该承担诬告官员之罪!”
  当初他是想顺便试下能不能钓鱼,结果顾珍却咬钩了!
  顾珍脑子里嗡嗡作响,直道不好,一向优待顾家的皇帝笑问刑部尚书:“储亮,诬告是何罪?”
  储亮对律法倒背如流,目光炯炯道:“诬告者反坐。顾尚书告王大人与睿王殿下卖官鬻爵,在我朝,卖官鬻爵当削官流放,那么顾大人也该削官流放才对!”


第96章 猫车
  顾珍一瞬间起了一身冷汗。
  皇帝笑道:“顾尚书也没真去刑部状告; 可不能这么说。顾珍,以后不可再胡乱猜疑。最近礼部的事情也多了些; 你太忙; 心中有疑自是不能及时向王尚书、睿王求证。这样吧,朕给你派个帮手,你把手头的事都交给他处理,也好替你分担一下。”
  顾珍一时转不过弯来; 皇帝这是饶了他; 还要给他加派人手?
  皇帝看向睿王道:“承渊,礼部左侍郎一职; 你可有适宜的人选?”
  原礼部左侍郎于月前病逝,此位空缺; 顾珍本来已有人选了; 就是作为他心腹的右侍郎; 折子递上去皇帝却一直未批复; 反而在此刻问起睿王的意见。
  穆承渊恭敬道:“父皇; 儿臣并不清楚礼部事务; 实在无法推荐。”
  皇帝摸摸下巴,他何尝不知礼部是顾家的地盘; 睿王没有趁机往里塞人,不错。
  皇帝满意道:“既如此,朕就与几位尚书议过之后再选。”
  最后定下来是翰林院一位老臣; 皇帝还令顾珍悉心教导; 原来顾珍想把自己人往上提一提; 结果却被半道杀出的这人给占了去,皇帝选的必是纯臣,左侍郎一般又被视为尚书的接班,顾珍很有些怀疑,皇帝其实是有意让此人接替他礼部尚书的位置了。
  顾珍此后一直浑浑噩噩,难道皇帝真的要对顾家动手?
  顾琰这几日称病,顾珍下朝后立刻去探望兄长,顾琰听说朝上发生的事,直接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道:“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阵子必须忍耐,切不可轻举妄动,谁让你又去招惹那边的?”
  顾珍这么大个人,还要受兄长教训,不服气总是难免,争辩道:“我只是气不过那个男宠,竟做了朝廷命官,还受到嘉奖。”
  顾琰斥道:“皇上金口玉言承认了他,他已是铁板钉钉的睿王妃,男宠两个字休得再提。”
  顾珍想了想,睁大眼睛道:“兄长如此替他说话,莫非以为咱家还能转投睿王不成?”
  顾琰瞥了他一眼,未置可否,只道:“顾家是太后母家,与皇上有亲,与睿王自然也是有亲的。”
  顾珍急道:“朝野上下谁都能投睿王,唯独我顾家不能。众皇子中,太子才是与顾家最亲的。若是睿王登基,他的外家和妻族,可没咱家什么事。皇上会看皇太后的面子,睿王却未必。兄长莫非忘了,当年睿王欲娶卿仪,发生了那件事,睿王与顾家早已势如水火……”
  顾琰一提当年就来气:“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何至于如此得罪睿王!”
  顾珍皮笑肉不笑道:“谁让当初兄长也是这般犹豫不决,想两头都占好的?不妨告诉兄长,前阵子我遇见孙少祖了,原来那厮早就告诉睿王当年顾家的所做作为。别忘了,当年我虽出了馊主意,可是北燕奸细却是兄长的手笔。睿王与兄长,断无合好的可能了。兄长还是好好想想吧,太子才是咱们的嫡亲外甥,顾家不帮他帮谁呢?”
  顾琰文质彬彬的脸一下子变得晦暗不明,他知道顾珍话不中听,说的却是实情。顾家即便从今往后都不问朝政,睿王却不会放过顾家,应当说,任何一个皇子都会善待顾家,唯独睿王不会。
  顾家,必不能让睿王登基!
  睿王府。如铁一直在呼呼大睡,浑然不知自己竟惹得几位尚书争吵起来。因他这段时日在制造司呆得久了,突然歇下来反倒不太习惯,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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