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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攻睡棺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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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就该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交托到喜欢的人手里。
阿锦需要给全心全意对他好的。
而不是他这个‘二婚’的。
这个男人,倔死了。
阿锦比谁都知道。
“我争不过他……”阿锦眼睛都是血丝,他哑着嗓子问安偕:“你就不能放弃那个虚情假意的安成静吗!他成了皇帝了,他绝不会在找你的!安偕你个榆木脑袋!”
你不是争不过……
安偕在心里默默想:断就断的干脆。
所以他扯开阿锦,在扯过旁边架子上的衣服,在死冷死冷的天气中,随便裹了几下就撩开厚厚的门帘开门走了。
阿锦裹着被子,把被子都揪出了口子。
“王八蛋!”
“安偕你个王八蛋——!”
门口,‘王八蛋’听着屋里的声音,脸冻得冰凉,路过的仆人走过来看到他们将军这个脸色差点吓尿,被安偕一个眼神支走了。
本来以为他这么说完,阿锦要低落两天,谁知道阿锦和他杠上了。
某天。
边境军营里,几个坐在矮桌后的将领互相对视一眼。
看他们的大将军和副将互怼,准确的说是副将戴锦单方面的怼他们大将军,而平时一言不和就拉人出去单练的安大将军,今天和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一句话不说,被甩冷脸都没个反应,就往哪里一坐,被副将训的啊……
他们这群人看着都可怜。
知道安大将军和戴锦副将是好兄弟,所以谁也不敢站出来插嘴,免得两头不是人。
“这里两面都是山,奇袭是好,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路过这里不会遇到埋伏,而是虽然之前这里有敌人出没,但如今一直没有消息,谁能保证我们出兵就一定能遇见他们?谁能保证他们就一定安扎在山上?”
阿锦穿着金甲,一手扶住腰间的弯刀刀柄,一手指着挂在架子上面的地图,他带着护甲的手指圈出几个地方,然后看向沉默不语的安偕。
“这三个地方都是容易被反杀的地方,如果消息是真的,我们能偷袭,我们的兵力一直没有调过来,现在城里就那么两三万的兵力,而且有一万是要保城的,对方兵力是我们两倍那么多,偷袭成功还行,不成功那么我们就是送上门的肥肉!安偕,这你不懂吗?你不长脑子吗!”
阿锦越说越生气,最后甚至直接大不敬的叫起了安偕的全名。
其他几个将领尴尬的转头,假装自己没听到。
安偕低声说:“我们收到的情报就是这样,皇帝的也下了死命令,让我带兵偷袭。”
阿锦火了,清秀的面容锐利的割人!
“皇上高居在上,他的情报有我们这群常年住在边境的人消息灵通?!他怎么就确定那里有敌人驻扎?还下了死命令非要你带兵去……他知道个屁!”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是一震。
安偕更是脸色一变,吼他:“闭嘴!戴锦,那是当今圣上,你想被砍头吗!”
阿锦呼哧呼哧喘气:“我他娘的说错了吗?他就是不安好心!兵不给我们调,粮草也他娘的拖着不给运!还想让你带着那么点的兵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想你死!狗皇帝想飞鸟尽,良弓藏——”
“啪——”
【作者有话说:最近发现了盗文会把作者有话说也盗了。
想告诉大家,除了寒武纪年和微信上,都是盗版的。
这些话也希望给外网的读者看到:看盗文的有的只是读者在阅读时候不小心翻到了,觉得有意思就看了,有的是真的年纪小是学生,他们注册号码苦难或者没有阅读币。
所以对于不知情和这些读者我不会生气,我还是很开心你们能加到我的群的,还有加群后知道自己看的不是正版,特意跟我说抱歉,下APP的读者,对于我来说,读者,是我的支持者和陪伴者,我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很感激你们的喜欢,谢谢在茫茫书海,我能成为你们喜欢的那个作者。
这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肯定。
希望你们可以继续喜欢我,陪伴我。
哈哈当然如果来寒武纪年来看我就更好了,随时欢迎。
感恩每一个读者,感恩每一份喜欢。
鞠躬。】
第89章 有一种悲伤(配这个歌)
安偕站起来,手抽在阿锦的脸上,阿锦侧过脸,身体歪斜差点倒在地上,有盔甲指套的手把他的脸打出血痕,滴滴答答的血从他嘴角流下。
所有人骇然的低下头。
骂皇帝,是要被砍头的,就算他们天高皇帝远,这话要是传出去也够戴锦死千百次了,安偕也要跟着挨罚,严重点套个不敬圣上的名头就废了!
就算安偕把戴锦拖出去打个几十板子都是轻的。
大家等着大将军对戴锦的惩罚,谁知安偕只是骂了一句:“滚回你房间!”就没动静了。
戴锦腮帮子咬的绷起,他双手抱拳冲安偕行了礼,怒气冲冲大步离开了。
安偕气的脸发青坐在椅子上,冲他们吼:“今天的话传出去我扒了你们的皮知道吗!”
“是!”
众将领赶紧整齐的吼着回答。
“行了,军师,你讲讲过后的安排。”安偕说。
年老的军师笑眯眯的站起来,开始讲。
众将领瞪大眼睛:这就完了?打都不打啦?!
安偕瞪回去:打个屁!
众将领:……
跟戴锦副将一比,他们这群动不动就挨揍的,简直跟后娘养的似的,嘤嘤嘤……
这事不了了之。
安偕知道阿锦对他的事儿特别计较,估计今天晚上气的都吃不下饭,他端了点吃的走到阿锦的房门口,拍了下门发现门没锁。
安偕:……合着都给他留门,就等他过来安慰了是吗?
安偕哭笑不得的走进去,阿锦躺在被窝里,就露出一个脑袋。
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他自己拿了个包子坐在床边开始吧唧吧唧的啃,包子是他让后厨特意做的,肉是城里新鲜提供的羊肉,后厨大娘的手艺没有话说,皮薄馅大,咬一口下去热气腾腾,汁水流出。
羊肉的鲜美能把人馋死。
安偕不说话也不劝床上的人,他就坐在床边上,吧唧嘴的吃包子,听上去就香的不得了!
几分钟后,阿锦伸出脚,把这个王八蛋踹到了地上!
……
太阳下山,仆人端来了新的火盆,蜡烛被点燃。
安偕和阿锦并排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床边啃包子。
两人一边啃包子一边说话。
阿锦说:“你不是真的蠢货,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他心里有没有好意你比我清楚,为什么你还要带兵去?”
安偕淡淡嗯一声,“我知道这件事透着蹊跷,但是这是他的江山,他未必会拿几万士兵和自己的边境来杀我,他想杀我只是我们的猜测,只能占一半,没有危险,能挫败敌人也占了一半,所以我会去。”
阿锦说:“那他万一就是恨不得你死呢?”
安偕顿了顿,把包子塞进嘴巴嚼了嚼吞下去,扭头对阿锦认真的说:“那我就去死。”
“……”
手里的包子被捏紧,汤汁流下来,沾到了阿锦的手。
安偕弯下腰,把包子上和他手上的汤汁舔掉了。
阿锦垂头下头,半响看着那个包子问:“为什么?”
你就对他那么好吗?你这一辈子就必须把一份感情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给谁吗?就算所托非人?
你他妈的又不是圣人!
“不仅仅为他,更多的是为我,为你。”安偕突然开口。
阿锦怔了怔,抬头望向他。
安偕说:“我想了想,我这辈子算是对得起他了,能做的都做了,我曾经发誓一辈子对他好,守他一辈子……说出去的话不能反悔。”
“但是阿锦,我欠你的。”
“如果真的是那种最坏最坏的情况,他要弄死我,那我应该是恨的,不甘心的,我要没死肯定会对他彻底死心,而且死了一次就算一辈子完了……”
安偕转头,英俊爽朗的脸庞带了点笑意,他抬手非常轻、非常轻的揉了揉阿锦的脸颊,上面有被他打出来的伤口。
“所以,下辈子,我就对你好。”
就对你一个人好。
阿锦喉头发紧,鼻子酸的厉害,他抿住嘴唇垂头。
安偕放下手,在他脸底下接着。
那些眼泪洇湿了他粗糙的掌心。
“我死了,你就好好的活着,我从下面等你,等几十年后我们在相会,到时候不管是变成什么,是人是狗,我紧紧的跟在你屁股后面,你赶也赶不走。”
安偕笑起来。
他说:“这辈子我没给你的,下辈子我都给你。”
并不水润的嘴唇亲吻在阿锦的头顶。
“骗子……都是骗子……”
阿锦笑着,哭着。
因为他想要的那个人对他动了心,因为人死了,谁敢保证有下辈子?
晚上的时候,安偕没回自己的房间。
他想留下。
安偕没有做什么,阿锦也没做什么。
两人互相搂着对方,阿锦凑到安偕的脖颈去闻来闻去的,安偕就低下头抱着他的腰,细细密密的吻他额头和头发。
一夜的夫妻,能有多吸引人?
他们舍不得睡,就这么耳鬓厮磨的靠近对方。
但是天终究会亮的。
安偕躺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阿锦从床底下拖出个小盒子,坐在床上熟练的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安偕凑过去看,发现盒子里的竟然是针线女红。
安偕诧异的支起身体,“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是女儿身吗?”
“去!”阿锦瞪他,没什么杀伤力,“我是不是女儿你都摸个遍了还不知道?”
他耳朵尖有点红,开始不太熟练的捏着针刺绣,阿锦很有耐心,一针一线虽然缓慢,但却计算的很好。
上面图案勾了金线,安偕瞅了半天,发现应该是两只鸳鸯。
阿锦说:“咱们这里,订了婚姻的都要锈,女人给男人锈,锈两个,你一个我一个,挂在腰上走在一起,说明我们是一对儿的。”
阿锦的表情非常温柔,脸还红红的,平时拿刀的手做这种活计不熟练,还扎了几下,但是他都没在意,小心的用别的线勾着金丝往里面刺,勾勒着那一对儿的鸳鸯。
绣了我们也戴不出去。
安偕张了张嘴,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他怕他说完阿锦能一脚给他踹飞。
时间就这么又过三天。
拿着皇上圣旨的使者来了。
这圣旨是问罪的,问他为什么不快出发剿灭敌人,呵责他是否有不臣之心。
里面的严厉之词让安偕想起了最后离别时,他从大殿转头离开时,安成静看他的目光。
忌惮、不安、还有避而不及……
安偕带着其他将领跪在地上接了圣旨,并表示即日就出发,使者冷笑着点头,停也没停的转头上马就走了,压根不给他们打探消息的机会。
不过好消息也来了,运粮的车队就在路上,不久就会抵达。
安偕坐在矮桌上,圣旨扔在脚边,其他人看一眼不敢抬头。
“军师,你说粮草已经快到了,头顶的那位想弄死我占了几成?”安偕毫不顾忌的当着众人的面问。
军师想了会儿,说:“三成。”
有了粮草,他们的胜率就大了不少,如果圣上真的想弄死他们,粮草运过来完全是多余的。
三成,很低了。
安偕扫视坐下诸位将领,以及阿锦的面容,然后沉声说:“既然如此,今天晚上,我将领一队小队去查探真假!”
“是!”
将领们沉声响应。
安偕随后点了一个小队,叫了相关的将士跟着去检查队伍,其他人散了,安偕侧过身和跟在身侧的将士说话。
阿锦走过来站在远处看着他。
安偕话顿了顿,对侧耳倾听的下属摆摆手。
“行了,就这么安排,你去调整手下的战士。”
“是。”
下属点头快速跑开去执行安偕的命令。
安偕叹口气,来到阿锦旁边,两人绕着军营慢慢的走。
阿锦放低声音,直白的说:“晚上我也跟着去。”
“……”
我就知道,安偕挑挑眉毛,“我只是带人去探查消息是否属实,明天一早就回来。”
“不行,我要去。”阿锦板着脸,很倔强的蒙头走路。
“你不能去。”
“我就去。”
“阿锦,你是不是要找揍?”安偕脸上带了点怒气,“我是大将军,你要听我的知道吗?!”
阿锦看他一眼,丝毫没慌。
安偕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行啊你,反了天了是不是?”安偕板着脸,他经常笑,爽朗的放松的,还有开始开心的,仿佛有种特别的能力,能让人对他产生亲近。
但是当他不笑的时候,那种出身高贵的威严立刻就显现出来了。
换了别人,恐怕要惴惴不安起来,阿锦却仍旧垂头,瞟了安偕一眼。
“我就要去。”
安偕:“……”
他磨了磨牙,见附近没有人,冷笑一下,抓着阿锦就往住处走,安偕的力量非常大,一路把阿锦拖行的踉踉跄跄。
门被踹开又踢上,他们碰到了桌子,上面的茶杯和果盘稀里哗啦的乱响,最后阿锦被他按在了床上。
“顶嘴是吧,非要去是吧?”
阿锦反手挥拳冲着安偕的脸就来了,安偕冷笑一声,轻松的捏住了他的手腕,用自己的身体和体重狠狠的把阿锦压到在床上。
“你说你也不是个老娘们,盯着朝三暮四的男人盯得紧,走哪儿跟到哪儿。我也不是你男人,放个屁都特娘的要跟你说一声!”安偕用了力气,气的似笑非笑。
阿锦比他还生气,反问:“你难道不是吗?”
安偕怔了怔,有点理不直气不壮。
【作者有话说:这是第二更,答应了你们日万,就一定会做到,笔芯
还有一更。
嘿嘿,眼神不好,如果没有及时捉虫还请各位见谅。】
第90章 我们与你,共生死!
阿锦又问了一遍,“你不是我男人吗?啊,安偕,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我和安成静谁才是真心对你的那个!”
安偕尴尬的放开他,看阿锦脸气的通红,眼角也是,他赶紧小声哄。
“眼皮子怎么这么浅,我说你几句你就要哭?”
“哭你大爷!”阿锦骂他:“你是不是想要做什么?我放心不下,我就要跟着你!”
“啧!”
安偕又压下去,闭嘴开始扒衣服,不扒自己的,就扒阿锦的。
阿锦察觉到什么挣扎起来,他有武功,下手狠厉,当他扭腰抽身肘击时,没料到安偕竟然不躲开。
胳膊肘打在穿了盔甲的胸口上,内劲不是那么轻松被挡住的。
安偕当时就闷哼一声,咳嗽了出来,阿锦没想到自己会伤到安偕,吓得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扭着身体想看安偕怎么样了。
但带着金甲指套的大手按住他的脑袋往杯子里陷,不许他回头。
安偕抽口冷气,胸口闷疼,“谋杀上级啊你。”
他说完,阿锦脸更白了,“您伤到了吗?怎么不躲开呀!”他焦急的挣扎,想看安偕。
安偕不让,笑了几声。
“紧张什么,没什么大事,不过你要是再给我几下我可能真就要让你打吐血了。”
他安抚的摸摸阿锦的后脖领,阿锦每次害怕他生气,都会把‘你’换成‘您’变成骨子里都卑微的当年的那个下仆。
他说完,阿锦就不挣扎了,他乖顺的宛如拔了牙齿、剁了爪子的老虎,自己跪在床铺下,上身伏在被子里,低眉顺眼的配合。
那模样瞅着让人心疼。
安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表情和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凉凉的盔甲打在阿锦的皮肤上,金属碰撞,阿锦眼眶发红,冷的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偕的手弄散了那头绑着的头发,黑发散落,衬得阿锦白了很多。
其实阿锦很白,生下来就不是面黄肌瘦的样子,他脖子和脸跟身上完全不是一个颜色,身上的皮肤跟新挤出来的羊奶似的,摸上去都滑手,脸和脖子都是跟着他东跑西跑被晒的。
这傻子啊……
安偕亲吻在他的脖颈和脸颊上。
四个时辰后,日渐黄昏,天暗了。
有仆从过来敲门说其他几个将领找大将军。
“知道了。”
安偕应了一声,仆人走了才松开阿锦的嘴,没了支撑阿锦软绵绵的跪在地上,被安偕捞着腰扔到了床上。
安偕拿了布巾擦擦,整理好自己的铠甲,之后沾了点水给阿锦也擦了擦。
阿锦小声急促的呼吸,眼睛半合着,全身皮肤都刷了一层淡淡的粉,嘴唇晶亮,那点死皮都让安偕啃了。
他身体时不时的抽动一下,双腿绞着被子。
这也太可怜了……怎么那么可怜呢?让人想要搂着他,轻轻的安抚一会儿,慢慢摩擦他的脸颊。
安偕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懵,随后又笑开了。
他靠近阿锦的耳朵小声说:“你挺有本事啊,皇上的墙角都真的让你挖倒了……”
床上的人嚅嗫着,说着什么,声音太小了实在听不清。
手掌按在阿锦的脸上,一下下的戳着,安偕笑的像个傻子,也不知道高兴什么。
他又想起了过去看过的话本,上面说: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一个眼神都如同行走云端,飘飘欲仙……
喜欢的人啊。
过会儿,安偕伏下身靠在床上的人耳朵旁,低声问:“阿锦,你做给我的锦囊呢?你放哪了?”
阿锦努力想睁眼,但是他太累了,被折腾狠了,他听自己含糊不清的说:“做好了……床底、下……”
他说完,视线一片昏暗,只能看到男人好像蹲下身去床底掏了什么。
视线彻底黑了,他沉沉的睡去。
而安偕拎着那枚绣了鸳鸯的红绳锦囊看了好久,他将它挂在脖子上,就这么出了门。
阿锦,我说过,要是我死了,或者侥幸活下来,那都是下辈子……
干干净净、理直气壮、洒洒脱脱——只属于你的下辈子。
……
不知道多久,床上的阿锦猛地坐起来,他做了噩梦,梦见安偕被人杀了,被惊醒的人睁大眼睛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后,他踉跄着站起来,扶着墙裹了衣服就冲了出去。
什么时辰了?
安偕去了多久了?!
他推开仆人的搀扶,冲向军营,他刚走到军营就愣住了。
火把一根根的燃烧,所有将领单膝跪在军营的门口,这些曾经看不起身为贵族的安偕,又被安偕一个个收服的将士们红着眼看着他。
狐狸一样的军师第一次没有笑眯眯的看人,而是沉着脸杵在那里。
这场面,就好像……
“安偕呢?安偕呢——!”
阿锦心里咯噔一下,冲他们吼。
将领们没吭声,军师叹口气放低声音说:“粮草刚刚运来了,阿锦,你看看吧……”
他示意让人把一袋封口的粮草抬上来,当阿锦走过来时,他抽出一把刀,在粮草上扎了一下,麻布袋子漏了个大洞,本来该流下来的粮食,成了沙粒……
阿锦瞳孔紧缩成针。
军师摇摇头叹息:“都是假的……那位……是想我们死啊!”
“大将军没等粮草运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四个时辰的时候就重新点了兵,跟我们讲了这件事……”
安偕连夜召集了所有士兵和将领,他这次没有站在阅|兵台子上,而是坐在台子边缘,手边还拎着一壶酒,旁边的几个仆人有两个用木杆扛着一大缸的酒水,几个抱着托盘,上面都是叠成碟的小酒盏。
将士和几个下属不知道要做什么,疑惑的看着安偕,而安偕也没说话。
直到所有人都到齐了,安偕开口了。
他的第一句话是:“敌方在山上的消息是假的,粮草怕也是假的!皇帝想让我们死而已。”
第二句话是:“我决定带着一个小队独自上山,他最想弄死的是我,我死了,他能留下你们。”
第三句话是:“我安偕对不住你们,跟我在边境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最后……呵呵,却要被我们自己人弄死,我从你们里面选出二十个人,不要家中独子,不要已经成婚,不要父母健在,不要年龄低于二十的。”
“兄弟们……”安偕咧嘴笑了笑,眼神望向跟他出生入死无数次的兄弟们,“你们有陪我死的,就站到台子上。”
他说完,下面的将领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却红了眼眶。
他们早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的例子不在少数,而且一般死的都是他们这群能杀能死的将士!享乐的都是那些手中握着笔杆子,嘴皮子一哆嗦就是一群人生死的大臣!
士兵们握着拳头抽噎,有人瞪着猩红的眼睛盯着安偕吼:“将军,我们反了吧!”
他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守这群畜生做什么!
有个带头的,下面全是喊着附和的,一会儿就成了一排。
“反了他!反了!反了!”
安偕坐在台子上拎起酒坛开始喝酒,喝完了,他脸上的笑一变,阴沉沉的把酒坛子摔在喊得最响亮的一个将领面前。
“砰——”
所有人都住了嘴。
“反?放屁!”安偕指着他们冷笑:“你们他娘的说反就反,家里的老婆孩子,老娘老爹就不管了吗!我死了,你们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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