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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非常态穿越报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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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台上罗盛猛然暴起,避开咄咄逼人的剑锋,拳头狠击刘三英的太阳穴。刘三英腿脚一软,跪倒在地,那罗盛顺势出拳,打中对方胸口。
  傅明清楚听到胸骨碎裂的声响。
  刘三英捂着胸膛,一手以剑支撑身体,摇摇晃晃想要站稳,却止不住连连呕吐,黑红血液自嘴里喷涌而出。
  台下观众顿时躁动起来,欢呼哀叹声响起一片。擂台左侧等候的北霄派弟子看向评判人员,确认胜负后朗声宣布。
  “罗家庄,罗盛得胜——”
  定乾台院场入口处架着一座高梯,有个面容青涩的少年举起红绸,再次拖长了音调叫道:“罗家庄罗盛得胜——”
  “罗家庄罗盛——”
  声音接连不断地传下山去,经由凉亭,山道,一直到山脚处。
  此时阳泽山下一派热闹景象,有来回走动卖茶水的,有搭好凉棚休憩闲聊的,吵吵嚷嚷不得安静。大路上临时支起个黑布帐篷,用红布方块在蓬顶贴了“万福赌庄”的字样。里面桌椅板凳若干,江湖闲人坐满,个个紧盯着布帐上悬挂的名单。罗盛赢了比武的消息传进来时,万福赌庄的人便在名单上找到他的名字,用朱笔作出标记。
  不一会儿,又传来新的喜报,尚义帮傅远得胜。
  傅远是谁?
  人们面面相觑。
  尚义帮小有名气,许多人也都听说过。有根基,有人脉,门下弟子五十余名,行事低调,奉行侠义之道。这样的门派,在江湖上算不得特殊,少说也有几十个。
  可是仔细想来,谁也没有真正与尚义帮的人打过交道。
  傅远的名字,听在众人耳朵里,只有依稀模糊的印象。就好像这个人理所当然存在着,但要把他的模样描摹出来,却难上加难。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傅远又赢了一场。
  不知是谁拍桌而起:管他娘的是谁,先下注!
  此话顿时得到众人响应,帐篷里掀起一阵喧闹热潮,把个收钱的赌庄伙计忙得脚不沾地。
  再看山上,傅明所在的擂台已经打完五场。
  罗盛继续连胜,并在欢呼声中,将新的对手直接打飞出去。也许是太过顺利,他脸上阴冷的情绪稍有缓和,不再煞气重重。
  “下一个是谁?”
  他开口问道。
  “……”
  台下似乎有人说了什么,听不清楚。
  罗盛皱眉,正打算再问,视线里忽然闯进一片粉白,像是巨大的蝴蝶悄然飘落,在他面前堪堪立定。
  那是一位怀抱长刀的女子。乌发红颜,明眸皓齿,身上衣衫如云如雾。她说话时声音也极柔软,甚至有些退缩。
  “云烟拜见罗前辈。”
  罗盛没应声,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视。云烟人如其名,浑身充满了脆弱可怜的气息,简直像是哪个闺房偷跑出来的姑娘,而不是什么闯江湖的侠客。
  轻视归轻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罗盛摆出防御姿态,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你出招吧。”
  没有先行出拳,算是对小姑娘的照顾。
  云烟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怯生生道了声谢,拔出长刀袭向罗盛。
  刹那间,她的气息骤然变化!
  刀锋挟裹着剧烈的杀气,以肉眼难以辨清的速度,砍在了罗盛的左肩上。他想回避,但眼前晃动的全是白花花的刀光,一不留神,臂膀腰间又多了几道口子。
  云烟下手不重,落在罗盛身上的伤,更像是警告与宣示。
  他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侮辱,登时面皮紫涨,捏紧铁拳冲了过去。腕间突生一阵凉意,紧接着是刺辣辣的痛,从双腕到脚踝骨。
  罗盛打了个趔趄,生生跪倒在地,膝盖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他的四肢均被刀刃划开,留下刺目伤痕。
  云烟没有继续攻击,而是收起长刀,急匆匆向前几步,弯腰询问道:“前辈还好?小女子拿捏不好轻重,实在失礼……”
  罗盛胸中憋着气,抬头看见云烟脸上真切无比的慌张,更是无地自容。他一声不吭跳下台去,在众人的嘘声中落荒而逃。
  负责宣告比武结果的北霄派弟子也笑嘻嘻的,念出云烟的名字。
  隔壁紧跟着通报了尚义帮傅远得胜的消息。傅明弯弯嘴角,目光停留在面前擂台上,继续观看比武。
  一场,两场,台上的对手换了十几轮,唤作云烟的女子还未落败,依然羞怯而腼腆地站立着。擂台周围的看客们逐渐安静,看向云烟的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
  武林中不乏功力高强的江湖女子,但很少有人像她这样,套着个惹人怜爱的壳子,内里却深藏不露。反差太大,倒显得此人有些说不出的可怖。
  况且,如果她再赢下去,很多人就要赔钱了。
  也许是上苍听到了他们的心声,在云烟连续打赢十五场的时候,终于有个虎背熊腰面带戾气的壮汉出现,扛一把混元锤,几番交战后直接砸断了云烟的腿骨。
  这姑娘匍匐在地,张了张嘴没有叫喊,但眼睛早已蓄满泪水。
  壮汉没有停手,举起混元锤朝着她的后腰砸去。站在台下的北霄派弟子见势不妙,连忙宣告胜负,可他不听不闻,根本没有停手的意向。眼看锤子就要落在云烟身上,傅明足尖一点,瞬间登台,抓住壮汉手腕向后反折,将他推出几步远。
  云烟冲着傅明点点头,算是道谢,然后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爬到擂台边缘,被几个人接下去救治了。
  “你算什么东西?”
  傅明听见壮汉高声质问,嗓音粗砺难听,好似石块摩擦地面。
  说起来,这人叫什么来着?石般若?
  浪费了个好名儿。
  傅明看着壮汉脸上抖动的横肉,微微一笑,反问道:“我算什么?我是第二十三签,尚义帮傅明。现在轮到我和你打,有问题么?”
  石般若并不把傅明当回事,顺嘴念道:“尚义帮又算个卵……”
  说着,他瞧见傅明手腕间若隐若现的银色锁链,不由咧嘴嘲笑。
  “上阵还戴狗链?怕不是什么尚义帮养的兔儿爷,出来丢人现眼!”
  傅明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这石般若是个傻子。
  对方嘲笑半天,见傅明没有反应,转而问道:“你使什么兵器?快快拿出来,别叫人说我欺负你!”
  傅明摇头:“不需要,你只管出手便是。”
  石般若此时看傅明的眼神,也像看一个送命的傻子。
  他没有犹豫,抡起混元锤径直砸向傅明脑袋。傅明脚下不动,身体后仰避开攻击,双手成勾状,用锁链缠绕住混元锤,直接除了石般若的武器。
  丢了武器的石般若立刻恼羞成怒,牙齿咯咯作响,捏拳要揍傅明。未果,反而被傅明绕到背后,细细锁链勒住脖颈,陷进肉里,怎么抠挠都拽不出来。
  傅明双臂抵着石般若脊背,加大手中力气。他能感觉到对方接近窒息,想要再加把劲,不料石般若松脱手,破釜沉舟般用手肘向后撞击。这一撞,恰巧击中傅明肋骨,疼得他直吸冷气。
  即便如此,傅明仍然没有放手,趁着石般若挣扎之际,借力一个反摔。沉甸甸的身体砸落在地,闹出不小动静。
  石般若扑腾几下,没能起来。
  “尚义帮,傅明胜——”
  傅明活动活动手指,轻吐一口气。
  他的武功是乐谷设定的,在书里排不上第一,但也不算差。
  “尚义帮,傅远胜——”
  隔壁传来新的通报声。傅明微微侧过脸,眼角余光扫到站在擂台上的纪潜之。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
  纪潜之还戴着那顶黑纱帷帽,将面容遮挡得暧昧不清。样式简单的黑衣包裹着修长身材,有种说不出的禁欲感。他的手里握着那柄银白长剑,日光落在剑身,又折射进傅明眼中,辉煌灿烂。
  耳边响起陌生嗓音。
  “在下燕回派莫冲,请傅少侠指教。”
  傅明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出现的新面孔,温和回礼。
  半柱香后他赢得了胜利。
  然后又是新的对手。新的招式,新的对白,固定的胜败。比武一场接着一场,傅明没有下台,纪潜之也没有。
  “尚义帮,傅远胜——”
  “尚义帮,傅明胜——”
  “北霄派方何得胜——”
  ……
  通报的声音接连不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就要日落西山。
  “尚义帮傅远连胜二十八场,今日无需再比……”
  “紫清观来鹤道长连胜二十三场,无需再比……”
  傅明渐渐力不从心,听到耳朵里的声音也没了意义。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北霄派弟子叫到自己的名字。
  “尚义帮傅明连胜二十四场,今日无需再比——”
  傅明如闻天籁,抬脚就走。下台时,由于体力不支,他差点儿没踩稳,身体晃了一晃,被个黑衣男人扶住。
  “师兄小心。”
  纪潜之低声笑道:“今天感觉如何?”
  周围人多,傅明没有说话,随纪潜之走出定乾台,才摇头叹息。
  “这比武规则忒不合理,哪有连续打二十来场才让人歇口气的,也不知底下几个老头儿打什么鬼算盘。”
  “今年人多,聂常海急着推武林盟主,行事就草率了些。”纪潜之解释道,“他们心里有人选,还特意给方何安排了靠后的签位。可惜方何对武学一片热忱,是个只懂练剑的痴人,根本不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有人跟他换签,他便换,结果第一个上场。聂常海气不过,和其他前辈商议之后,临时追加评判条例,你我才能够提前休息。”
  武林大会早就内定北霄派方何为盟主,其他人都只能算作垫脚石。前面的比武环节只是用来筛选,顺便消耗对手的体力,保证方何上位万无一失。因此,站在擂台上的人要么输,要么一直赢,当天结束之前不得歇息。
  哪知有个胆小怯场的,抽签后不敢第一个上场,于是央告方何互换签位。方何爽快应承,高高兴兴打了一整天擂台,把北霄派掌门气了个够呛。无奈之下,聂常海只好顶着公平正义的名号,和其他几人紧急商议,捏出个连胜暂休的办法来。
  “这还是托了方何的傻福,不然我们恐怕要打到天黑……”
  纪潜之低头看了看傅明,见他面露疲倦,对比武内情不甚关切,便不再解释,温言安慰道:“明天就轻松多了,师兄若是累,先回房歇息,我让人把饭菜送进屋子。”
  傅明倒不觉得饿,但他不喜欢太嘈杂的环境,听纪潜之如此说,欣然点头。两人沿着石道走进住宿的小院。此时比武尚未结束,院里清净得很,只有几个僮仆坐着聊天逗鸟。先前侍奉的小僮遥遥瞅见纪潜之的脸,连忙跳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一溜小跑到二人面前。
  “两位大侠回来得早!不知比武如何,若是赢了,小的也讨个彩头……”这小僮扬声叫着,一边凑近纪潜之,趁着寒暄的劲头,将细小纸卷塞进纪潜之手心。
  “暗部来信,诸事顺利。”
  他压低嗓音禀告完毕,后退一步,脸上重新堆满笑容。“我去给大侠准备茶水毛巾,您二位好生歇着。”
  傅明快速瞟了一眼,见纪潜之将纸卷收入袖间,不禁低声询问:“是什么?”
  “不算要紧事。”纪潜之边走边解释:“阳泽山现在易进难出,我让白枭带人上来,方便接应。”
  傅明状似恍然,没有继续追问。
  “提到白枭,我倒想起一件事。”他走到客房前,抬手推门,轻笑道:“听说别人都在下注赌输赢,不知你我名下各有多少银子。白枭消息最灵通,如果遇见她,我真想问问清楚。”
  他的手被纪潜之按住了。傅明疑惑,扭头望去,在极近的距离里瞧见纪潜之模糊熟悉的笑容。
  “这等小事无需劳烦白枭,让下人打听便是。不过师兄是否忘了更重要的赌约?”
  此言一出,傅明终于想起来,今天早晨两人似乎打过赌,而且自己输了。
  “输了的人,当如何呢?”
  傅明并没有与纪潜之约定赌注,于是反问道:“你待如何?”
  纪潜之笑而不答,手上力道加重。傅明手指关节生疼,转眼看到那几个僮仆就站在不远处闲聊,不由挣脱开来,低声叹道:“回房再说。”
  他推开房门,前脚刚踏进去,身体就失了平衡,被纪潜之拦腰抱起,没走几步直接扔到了床上。
  傅明脑袋有点儿晕,张嘴想说什么,纪潜之的身体已经压上来。磕碰之间,黑纱帷帽掉落在地,藏匿其中的容貌重新展露出来,无比清晰,彻底熟悉。
  纪潜之的眼睛里藏着一团火,冰冷的,却又燃烧着。当他俯视傅明的时候,这团火便悄无声息地蔓延到了傅明身上,从头至脚,由皮肉到骨血,舔舐着啃咬着,所到之处无不丢盔卸甲,寸草不留。
  “师兄既然输给我,便要听我差使。”纪潜之说着,以手抚摸傅明脖颈,又顺着衣领向下拉开。“况且今日比武连胜多场,做师兄的,自然应当夸夸同门师弟,给些奖赏。”
  刚才在路上劝人回房歇息的是谁?
  傅明很想吐槽,但他还是强忍住冲动,尝试和纪潜之讲道理:“师弟也应该体恤师兄,今天太累,不如洗洗睡吧。”
  他伸手推开纪潜之,起身要走。不防纪潜之勾住锁链,向后一捞,将傅明重新压回床铺间。
  “我在台上见你用这链子对付人,招数实在好看,所以也想试试。”纪潜之贴着傅明耳朵说话,一边用银链将对方手腕捆在背后,又在脖颈间绕了一圈。这锁链并不长,傅明的双手被紧紧勒在一起,向上吊着,而脖子里的桎梏,又让他呼吸困难,不得不高仰着头颅。
  “……别闹。”
  傅明咽了口唾沫,艰难吐字。他的视线落在门上,刚才进来得匆忙,门还没有关上,露着明晃晃的缝隙。
  “外头还有人……待会儿比武结束,其他房间的人也要回来……”
  纪潜之一声轻笑,扳过傅明下巴,唇舌相接,将未出口的言语尽数堵住。直到对方眉头紧皱,眼角泛红,实在喘不过气,纪潜之才放开他。
  “又不是见不得人。”
  纪潜之一脸无谓,“就算撞见了,又能怎样?”
  傅明待要争辩,忽然听到窗外有脚步声临近,呼吸无意识间变得急促起来。纪潜之的手伸到腹下,解开他的腰带,顺势扯下裤头。
  傅明只觉股间一凉,咬牙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敢……”
  脚步声越来越近,暗红色的霞光映照到门窗上,勾画出模糊而确切的人影。三个?或者是四个?他们说着笑着,眼看就要路过门口——
  一把出鞘的剑倏然飞出,稳稳插进门栓,将门板彻底钉死。
  “师兄脸皮真薄。”
  纪潜之戏谑道,低头亲了亲傅明涨红的耳朵。
  门外的人显然被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扣门询问:“屋内发生何事?要帮忙么?”
  “啊……”
  傅明张嘴,只来得及发出个短促而无意义的单音。□□被撑开,纪潜之的□□深深挺入。多日来被□□得敏感柔软的肠壁一阵收缩,很快在疼痛中接纳了新的侵略,任凭纪潜之在里头来回抽弄揉碾。
  外面的人听不见回应,又敲了几下门板,提高音量喊道:“兄台可还好?”
  语气带着犹疑与焦急,恐怕再没人回应,就会破门而入。
  纪潜之按着傅明肩膀,深深浅浅地□□着,一边凑到傅明耳边笑语:“人家在问你呢,师兄是否该回个话?”
  傅明被顶得直喘气,嘴唇开合好几次,依旧无法说出正常的言语。细细的银链子嵌在咽喉处,压迫着他的气管,逼得他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就像一条躺在车辙里的鱼,在干渴与濒死之间,拼命挣扎,抵死欢乐。
  门外的声响更大了。纪潜之见傅明如此,并不强求,转而对外头的人传话。
  “没事,同门切磋武艺,诸位不必担心。”
  “……是么?别闹太大……”
  门口聚集的人影逐渐散去,傅明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汗水浸入眼角,视线一片模糊。
  纪潜之退出傅明身体,将他的腰抬起来,做出伏跪的姿势,重新插入。
  “你也听到他们说的,所以……”
  纪潜之扶着傅明发烫的腰身,一边动作一边问:“要停下么?还是像往常那样……”
  傅明的脸埋在床褥里,不声不响,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表情。纪潜之垂下眼睑,神色隐隐痴狂,但语气冷静得可怕。
  “受不住的时候,就告诉我。”


第64章 五十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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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五十七(下)
  第二天比武,留在名单上的人果然少了很多。
  纪潜之和傅明都被分派到了挺靠前的位置,因此二人早早分开,上台比武。夜里的交欢并没有带给傅明太多影响,最起码表面看上去是如此。纪潜之在等候对手登台的空闲里,偶尔看向隔壁擂台,傅明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浑身上下找不出任何破绽。
  真是个演技娴熟的骗子。
  纪潜之的视线移到傅明缠着布条的脖颈,不禁弯了弯嘴角。在黑纱帷帽的遮挡下,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下一位,溪黄谷,闫家成——”
  站在台下的北霄派弟子瞅了一眼名册,懒懒喊道。
  “闫家成,闫家成是否在场?”
  没人吱声。
  纪潜之独自站在擂台上,听见报名号的人又喊了一遍,远处才传来慌里慌张的应答。
  “来了,来了……”
  一个模样潦倒的青年抱着书箧跑来,被堵在围观人群外头,左挤右挤死活进不来,干脆运起轻功,快速踩过众人肩膀,稳当当落在擂台。
  “实在对不住,刚才有个病患硬是拉着我要以身相许,耽搁了一会儿。”他放下书箧,心有余悸地摸摸胸口。“虽说情意无错,但我还是喜欢长得好看的……比如你身边那个。”
  纪潜之盯着他,缓缓问道:“闫家成,溪黄谷?”
  “正是。”
  青年点头,神情自若。
  “我却不知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儿。”纪潜之语气冷淡,“鬼手程不去治病救人偷东西,来比武作甚?”
  “话不能这么说。”
  程家晏笑得像只算计的狐狸。“武林大会四年一遇,不亲身感受多可惜。况且我又没撒谎,溪黄谷是我家住处,闫家成和程家晏念起来也差不多。”
  什么鬼道理。
  “倒是你,何时迷途知返重归正道了?傅明傅远……还真是好名字。路贤弟知道这名儿的来由么?”
  纪潜之沉默,不打算回答。程家晏见状啧啧叹息,念了几句良人痴心错付,诚心实意为傅明惋惜。
  他不知道傅明的身份,更不可能相信借尸还魂的说法,纪潜之懒怠解释,提起剑来就要开打。
  “且慢!”
  程家晏做了个制止的动作,弯腰在书箧里胡乱翻找着,嘴里言语不停:“年轻人就是性子急,做事总得讲究先后,慢慢来……”
  说着,他直起身来,指间多了把银色弯刀,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形制精巧。
  “这一把,是当初救你用的刀具。怎样,有没有睹物思怀之感?”
  纪潜之深切认识到,面前的人大概有病。
  “你该不会想用它对付我?”
  “不喜欢?”程家晏双手展开,竟然露出四五把样式不同的细长刀刃。“没关系,我这里各种口味都有。可剥皮,可切骨,取人肺腑不伤性命。”
  他冲着纪潜之笑,狭长眼眸里尽是冷意。
  “若是不想生不如死,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来武林大会究竟意欲何为?”
  纪潜之挥动剑身,招式快疾如风,瞬间划向程家晏手腕。只听兵刃相接,一阵刺耳划拉声,程家晏竟然架住了他的攻击,鬼魅般贴近耳际问道。
  “除了你,魔教还来了多少人?”
  纪潜之转身,剑招一变,斜斜砍过程家晏身体。对方足尖轻点,立刻飘出几步远,堪堪躲开攻击,但胸前衣衫已然破裂大半。
  “我为何要告诉你?”
  纪潜之反问。
  他并不好奇鬼手程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既然此人敢直接质问,就说明事情还未暴露。
  那么,处理起来就很方便了。
  “救命恩人想知道点儿内情,这也不行?”
  程家晏语气轻松,“武林大会聚集了天下所有数得上名号的人,看似声势浩大,实则松散混乱。阳泽山地势崎岖,极易藏匿,若是有谁想下套子,做点儿恶事,容易得很。”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毕竟在原著中,魔教就趁着武林大会召开的时机,包抄了阳泽山。
  “我只是来处理旧怨。程大夫尽可放心。”
  纪潜之说着,有些嘲讽地看了一眼程家晏。“现在台上就你我二人。程大夫本非仁医,装这菩萨心肠给谁看?”
  这话似乎刺到了程家晏的痛处。他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恢复如常,叹息答道:“好歹能心安一些。等你活到我的年纪,就懂了。”
  “人与人不一样。”
  纪潜之不愿多费口舌,提剑刺去。与之前不同,此时他的招式携带杀意,程家晏根本招架不住,靠着轻功躲闪几次,终被逼落擂台。
  “我还有东西在上面!”
  话没喊完,纪潜之剑尖一挑,将书箧扔了下去,险些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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