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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羞涩可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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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蒙露就要搂金时发的胳膊,燕离忙着扯住她,拉着她出了房间。

    金时发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到在房门关上的瞬间,他的身子猛地一震,手中的碗掉在地上。

    他是在防范他吗?怕他会和他抢蒙露,所以这样迫不及待地带着她离开。

    他低头看着脚上的伤,本来不严重,可是因为迟迟没有处理,血染红了白色的袜子,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他就那样看着,看了好久好久。

    那时候燕离刚离开的时候,他觉得心里空空的,可是现在,他觉得心好像彻底没有了,不会痛,甚至半点感觉都没有。

    就那样坐了好久,他起身想去找人说说话,否则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自己好像和整个故事一样,是虚构出来的一样。

    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金时发,也许真的是金冽,或者,一个虚构的幻影。

    他想去找郑钱,发现郑钱不在房里,于是他转头去找媚儿,刚走到媚儿院子里,就看到郑钱和媚儿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看到两人在一起那和谐的样子,金时发愣在那里,有些不忍心去打扰。

    媚儿看到他,挑了挑眉毛,勾着郑钱走到他身边,“金大庄主,你怎么来了?”还这么衣冠不整,不穿衣服不穿袜子满院子跑。

    “你们啥时候勾搭上的?”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疑惑地看着他,“我们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吗?咱三第一次在妓院见面不就勾搭上了?”

    “……好吧,你们要去哪?”

    “哦,今天蒙露公主和我说她房间有股怪味道,想让我帮忙找找是哪里发出来的。”郑钱说道。

    提到蒙露,金时发的脸色又暗了下来,“她堂堂一个公主,房间有怪味,怎么找你一个男人去看啊?”

    “因为她住的是五师弟的房间啊。”郑钱顺口回答,说完金时发的脸色瞬间更暗了。

    是啊,他都忘了,小五把房间让给她了。

    媚儿偷偷掐了郑钱一下,对他使了使颜色,郑钱不明所以。

    “你们现在就要去检查房间?”金时发想着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不去自己一个人太无聊,去又不想进那个房间。

    郑钱点点头,“五师弟带公主去游玩了,今晚可能会在外面找个客栈住下不会回来了,所以我们现在去找怪味,应该不会冲撞到公主正在房间里的尴尬。”

    媚儿已经由偷偷掐他改成明着掐他了。

    金时发嘲讽般勾着嘴角。

    “你干嘛老掐我啊?”郑钱委屈地瞅着她。

    媚儿忍不住扶额,“那是因为无论我怎么掐都阻止不了你说那些脑残的话啊!还是觉得你的大师兄活得太久了,想刺激他一下让他快点不想活了是么!”

    郑钱:“……”

    媚儿看了看金时发,有些迟疑地开口,“你和燕离,发生什么事了吗?”

    金时发后背一僵,随即轻松地笑了笑,“没有啊,只是五师弟吃醋了而已。”

    郑钱眼睛一亮,“真的?五师弟终于为你吃醋了!”

    媚儿有些不大相信,如果是这样,金时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还生疏地称呼他为“五师弟”。

    只见金时发摇摇头,“不是为我吃醋,而是吃我的醋。”

    两个人纷纷表示没听懂。

    金时发叹了口气,“吃我的醋,为蒙露公主。”

    “不可能吧,我觉得五师弟不是很喜欢那个公主啊。”郑钱不太相信。

    金时发笑了笑,“好了别想了,不是要找怪味吗?我和你们一起去吧,等找到怪味打扫干净之后,八戒,陪我去喝酒。”

    “哦,好啊。”

    于是三个人一起勾肩搭背地到了燕离的房间。

    “哪有什么怪味啊?”郑钱一进门就使劲地嗅鼻子,“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呢。”

    媚儿跟着点头。

    “不对,”金时发的鼻子也动了动,“确实有股味道,味道不大,酸酸甜甜的,却是奇怪的酸甜味道。”他顺着味道向床边走去,“是从炕上发出来的味道。”

    郑钱看了看他们,向炕走去,闻了闻,还是没找到什么奇怪味道。

    难道是建炕的时候不小心封到水泥里一些脏东西?不应该啊,即使封进去了,怎么还能发出味道呢?

    “翻翻被子枕头之类的?”金时发说道,被子还是当初的被子,自从燕离走之后就放进了柜子里,直到他回来才拿出来,因为燕离死活不肯换新的,也就没换,所以可能会有些怪味道。

    郑钱抱着被子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果,媚儿也跟着过去帮忙。

    她随手抱起枕头闻了闻,还是没什么发现,随手又丢下,枕头里却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三个人相互看了看,媚儿抱起枕头开始拆,古代的枕头大多都是两种,当然大户人家有人枕玉枕是例外。

    其中一种是布面,里面是荞麦的软枕,另一种是枕箱,用藤苇编的,外面缝上一层锦缎,里面是空心的,燕离的枕头就是第二种。

    拆开锦缎,媚儿从里面掏出一个油纸包,油纸包上面的油花已经晕开了,纸看起来也有些发黄发旧。

    金时发看着那个油纸包有些眼熟。

    “好眼熟啊。”郑钱接过油纸包拆开。

    里面是半串糖葫芦,似乎放了很久的样子,并且经过了很好的处理,水分已经脱去了,只是上面的糖衣已经化了,黏得不成样子,红红的山楂也蔫得发黑。

    金时发身子一震。

    郑钱盯着糖葫芦看了好久,恍然大悟地指着糖葫芦看着金时发,“大师兄,这是不是当年我惦记好久的那串糖葫芦?”

    媚儿鄙夷地看着他,“都这样了你还惦记,你也太重口味了!”

    郑钱嘴巴一扁,“当年不是这样的。”

    金时发的心情有些慌乱,匆匆地别开脸,“你怎么能确定是当初那一串,那时候我一时冲动,把我吃剩的东西给人家,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说不定当初那串人家早就扔了呢!”

    郑钱闻言认真想了想,随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我觉得,这就是那串,一定是!”

    他也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这么确定,事实上连金时发也有种莫名的坚定,这一定是那串糖葫芦。

    他的心头仿佛是被石子击中的湖面,生起层层涟漪。

    “陪我去喝酒!”金时发匆匆拉住郑钱,拉着他就往出走。

    一人抱了两坛酒,金时发一路领着他走到后山,他还是没穿外袍,他想感受外面冰冷的温度,身子冷得厉害,让他暂时忘了心里的寒冷。

    好在出门的时候郑钱死缠着给他穿了双鞋,不然连脚都废了。

    后山离得半城山庄不远,只是大得出奇,金时发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来这里逛逛,郑钱又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路形自然十分熟悉。

    两人走到后山中央位置的那个大石头上坐下,那个石头很大,加上后期人工的打磨,十分平滑,经常有弟子来后山的时候喜欢在上面躺一下,能容下三四个人。

    金时发坐下之后什么都没说,拿起一坛酒就开始喝,郑钱看着他颓然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也拿起一坛陪着他喝。

    四坛酒不多,可是两人都不是酒量好的人,加上古代的坛子本就大,一坛子就二十瓶二锅头那么多,别说四坛,喝完两坛两人就晕了。

    天色渐渐黑了。

    “八戒,我跟你说,”金时发抓住他的手就开始和他扯,“我心里好难过,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就是我女朋友和我说分手的时候,可是没有现在这样浓烈,我真的好难过。”

    说着,他搂着郑钱呜呜地哭了起来。


 54清白被毁了

    “乖;不哭啊。”

    郑钱像个母亲一样摸着金时发的脑袋;脸颊也因为酒醉而红得厉害,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或许都没听懂;只是一下下抚摸安慰着;俨然一个慈母模样。

    “每一段真爱,总是有很多磨难的,乖不哭啊;我相信你的爱情一定会圆满的!”

    金时发在他怀里愣了愣;打了个酒嗝,随即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妈——”

    他一边哭着一边使劲搂。

    郑钱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还想着;“妈”是个神马东东?难道又是大师兄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妈,你说,如果小五知道我对他的龌龊心思,会不会很恶心我,再也不认我这个大师兄了?”金时发哭得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郑钱。

    “不会的,如果真是那样,我帮你摆平他,包在我身上!”郑钱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怎么摆平啊?”金时发喝得脸蛋红红,冻得鼻头红红,现在又哭得眼睛红红。

    “你买的媚药不是还剩半斤吗?我给五师弟下几勺子,丢到你的床上。”郑钱得意地晃着脑袋,顺便又喝了一口。

    “可是……”金时发扭捏地扒拉着空掉的酒坛,“我不敢……”

    “那我把媚药也给你吃点。”

    “……”

    两个人抱着酒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呵呵。”黑暗中,响起一个男声无力的轻笑。

    “你干嘛笑啊。”金时发打了下郑钱。

    郑钱无辜地闪开,“我哪有笑,明明是你笑的。”

    “我才没有……”

    “呵呵。”轻笑声又响起,带了些轻蔑。

    金时发脑袋有些晕,看东西都是东摇西晃的,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不过他的视线模糊,看不清。

    “谁啊?”

    人影逐渐向他靠近,脚步有些踉跄,手里还提着一个貌似也是酒坛子之类的东西。

    “大师兄你傻了,连二师兄都认不出来。”郑钱看清来人,笑呵呵地打了下金时发。

    金时发定睛一看,真的是高子云,狼狈颓废,似乎也喝了不少酒的样子。

    许是酒壮了胆,金时发也没有那么怕他了,拉着他一起坐下。

    “来,二师弟,一起喝。”

    高子云也喝了不少,但是没到他俩这般地步,由着他拉着坐下。

    多少年了,自从他受伤之后性情大变,不再是那个对他言语温柔的大师兄了,满心里都是新带来的五师弟,就好像突然忘了他,以前的那些日子好像都是梦一样,梦惊醒,一切都没了。

    他习惯在想他的时候来到后山找个地方喝酒,只有酒醉梦回的时候,那个温柔的大师兄才会回来,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他本来不想和他们打招呼的,大师兄和任何一个弟子都很交好,除了自己。

    许是想撇清和自己之前的关系吧,他也不是那种会纠缠的人,可是就在刚刚,他听到他和郑钱酒醉说的那些话,他的满心里,都是那个燕离!

    如果他是想撇清和自己的关系,想找个女人好好生活,他不会纠缠,可是他还是找了个男人,他找了燕离,那么这算什么?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从来他都是一个人,也许木讷,也许孤僻,可是他习惯,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大师兄那样的人,武功高强,聪明,卓越,他是他心中的神,可是他的神的眼里从来只是大小姐陆芊芊。

    也是啊,金童玉女,本来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神来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对自己好,教自己武功,让他由最差的弟子武功增长之快仅次于他。

    他对自己温柔地笑,他说他是他的人,不允许拒绝,被他看上了就必须是他的,即使是断袖,也必须一起断。

    那时候他没告诉他,他没想拒绝,那就一起断吧。

    他的大师兄变成了别人的了。

    他的心,痛得在滴血。

    “二师弟,给你。”金时发笑呵呵地把酒坛递给高子云。

    高子云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目光里是无法言语的悲伤。

    “芊芊,八戒,小五,这是你对他们的称呼,而我,只是一句二师弟?”

    郑钱一直专心地喝酒,没有理会他们两个。

    金时发懵懂地看着他,似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你当然是二师弟啊,不然你是什么?”

    “那燕离对你而言是什么?”他逼视着他的眼睛。

    金时发被他看得一愣,讪讪地拉开和他的距离,“燕离就是燕离啊,对我而言不一样的燕离,不一样的……”他喃喃自语。

    可是高子云还是听到了。

    他仰天大笑了几声,可是眼角却流出了泪来,“那么于你而言,我又是什么?过往的一切,你的承诺,都不算了吗?”

    看着他那般凄厉的笑,金时发突然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痛,痛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像身体不是自己般的,忍不住上前伸出手,想要拭去他的眼泪。

    高子云由着他伸手为自己拭泪,那样温柔悲悯的眼神,可当年的他一模一样。

    “大师兄,你回来了!”高子云一喜,紧紧地抱住他。

    金时发先是一僵,好像又突然回过神来,被他这样抱着,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开他。

    感觉到他的抗拒,高子云有些慌了,他的大师兄好不容易回来了,难道又要离他而去了吗?不要!他不要!

    他抓住金时发的肩膀,欺上他的身,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处。

    金时发的酒一下子醒了,他忙着挣扎,可是许是酒精带给的无力,他完全挣脱不过高子云,反被他压倒在石头上,吻得愈发炽热。

    金时发的武功全然练得是外功,内功不是自己想练就能练出来的,没有内功的招式没有多大力量,何况还是高子云这样的高手,他完全挣脱不过他。

    他抬脚想踹他,被高子云及时发现,抓住他的脚腕,用力一扯,只听骨头动的声音,他的脚腕穿来窒息的痛楚。

    “不要,走开!”

    听到金时发的叫声,郑钱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高子云强吻着金时发,先是怔怔地看着,两人在做什么游戏吗?

    高子云扬手一撕,金时发的衣服应声被撕毁。

    金时发咬着牙使尽全力推开他,从大石上跌下来,高子云见状又扑了过去,争执间金时发几乎赤-裸的身体被地上的草渣石子划得满身是伤。

    “不要!”

    他拼命挣扎着,这样恐怖的事情,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见到他的眼泪,高子云怒火中烧,抬手一个巴掌打了下去,打得金时发生生吐出几口鲜血来。

    郑钱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酒也清醒了些,忙着丢开酒坛冲过去,想扯开高子云。

    他的武功从来都不是高子云的对手,加上喝了这么多酒动作迟缓了些,高子云先发制人,一掌对着他的脖子劈了下去。

    郑钱晕倒在地。

    金时发趁机起身忙着想逃跑,可是脚腕断了,跑不了多远就被高子云追上,也是一掌劈了下去。

    看着金时发昏倒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迹模糊得有些慎人,高子云全然不在意,反而有些痴狂地笑了,他的大师兄,终于是他的了。

    今晚的夜似乎格外的黑,连个星星都没有,树林的树叶飒飒地动,在春风中摇摆,看起来就像阴森的鬼影。

    金时发觉得他很冷,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冷得他都不敢大力喘气,因为呼吸都是冷的,只是拼命地想缩起来。

    他觉得很累很累,很想睡觉,永远都不要醒来,也许永远地睡去之后,他就可以回到他的那个时代,那个没有金冽,没有燕离的时代。

    可是耳边似乎很吵,很吵的样子,他睡了很久很久,这个声音就在耳边吵了很久,他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眼睛,眼前的情景有些陌生,他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没有半点温度,不及他的炕上温暖。

    他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看了许久许久之后,最后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后山,大石,喝酒,高子云……

    他猛地坐起身子来,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他穿着衣服,可是不是他的,难道……

    本来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郑钱听到声音醒来,见到金时发已经醒了,开心地走到床边坐下。

    “大师兄,你醒了。”

    金时发不理会他,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胸膛,上面很干净,只有一些浅浅结痂的疤,没有半点吻痕,他的下-体也没有感到不适。

    所以,应该没有发生吧……

    他抓住郑钱的手,急切地问着,“八戒,是你救了我对不对?我和高子云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你救了我,对吧?”

    郑钱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慢慢褪去,他低下头,回避着他的视线,没有说话。

    “告诉我啊!”金时发问他,他的沉默让他害怕。

    郑钱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轻轻开了口,“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你和我还在后山里,你还昏迷着,二师兄已经不见了。”

    还在后山?

    金时发嘴唇有些苍白,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然,然后呢?”他满含希冀地看着他。

    “大师兄你……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全身赤-裸,满身都是血,衣服已经碎得不成样子……”

    “够了!”金时发厉声打断他,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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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唔,小金子倒霉了……


 55生反不如死

    郑钱一顿;眼睛也忍不住红了。

    “我怕这事流传出去对大师兄名誉有损;所以带着大师兄来到了客栈,给大师兄洗了澡;想等大师兄醒来再说;至于二师兄;他一直没回来。”

    “可是不应该啊?为什么我的身体一点不适都没有?”

    金时发到底是个现代人,虽然没和人做过,但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发生了;他的身体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连个吻痕都没有。

    郑钱握住他不断抖动的手;想要温暖他冰冷的手指,“大师兄你已经昏迷十天了;身上的伤痕已经愈合了,我怕被外人知晓,不敢请大夫,可是如果你再不醒来,我就真的没办法了,还好你醒了。”

    已经十天了,怪不得……

    “那八戒,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的那个位置有撕裂的痕迹?”金时发急切地问着,殊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哪里?”郑钱不解地反问。

    ……算了,他何必纠缠呢,问得越详细,只是徒添心痛而已。

    他怔怔地躺回床上,眼角的泪已经干了,眼底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也许有些人不在意这种事,也许会有人觉得没什么,可是有人却把这种事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一个人无论是不是一个好人,可是却保留了一个清清白白的身子,总想第一次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不是什么所谓的迂腐封建,不是什么怕承担责任,只是向往着和最爱人第一次的美好。

    也许有人会觉得没什么,可是像他从来都不敢越轨,连当初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做,清白,远比生命更重要。

    本来一个正常的男人要被人压,都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何况还是被不喜欢的人强迫的!

    在他有着喜欢的人的情况下,被另外一人污了身子,他会不会被他喜欢的人嫌弃?

    他总是想着,也许有天真的可以和燕离在一起,也许,他们可以有未来。

    可是现在,再也不行了,他已经脏了,本来两个男人在一起被世人已经看来是污秽的事,如今他连身体都不干净了。

    他的小五,会不会嫌弃他?

    会不会,感到恶心……

    金时发的脸色已经苍白得近乎透明。

    “大师兄,你怎么了?”郑钱哭着摇了摇他的身体,“我们快点回去好不好?我对山庄交代说大师兄有事要办外出几天,可是已经十天了,我已经快瞒不住了,我们好歹先回去好吗?”

    金时发呆呆地躺在床上,敞开的衣袍也没有系好,就那样躺在那里。

    “大师兄,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郑钱有些慌。

    金时发依然如故,木然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更像一具尸体。

    郑钱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他需要马上赶回去,继续帮着大师兄隐瞒。

    “那大师兄你好好休息,晚一些我再来看你,等下小二就会把饭菜送来。”

    金时发好像没有听到,眼睛空洞洞的看也不看他,好像身边根本没有他这个人,好像自己都不是个人。

    吃饭的时候,郑钱看着金时发和高子云两个空荡荡的座位,心不在焉。

    桌子上的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唉——”陆奇英长叹一口气,把碗筷放下,“子云捎回来消息说有事要办,暂时回不来,钱儿又说冽儿有要事要办,也已经十天没回来了,到底什么事?”

    陆奇英看着郑钱问道。

    燕离拿着筷子的手一僵,眼神冷冽瞟来。

    “是啊,四师弟,大师兄和二师兄去哪了?”陆芊芊也跟着紧张问道。

    蒙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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