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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他穿了假世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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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老听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他们早就入土了!你们是不是还要把尸体翻出来?”
  说完停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一群人听见这番话后,全都震惊不已,竟是这个原因!怪不得,这个秘密竟被保留至今。怪不得,乐家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若靠“采。补”便能提升功力,哪个武林人士不心动?
  在座男子们不禁庆幸还好乐家已经无人,否则就怕自己也要成为畜。生了,同时又有些隐隐的遗憾。
  杜家守了多年的秘密就这样在人前拉开了遮羞布的一角,杜方用尽全力稳定了心神,表面镇定的问道,“你不是莫冷辰,他死了?”
  黑衣男子露出面具外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依旧冷漠到极致的说道,“乐家男子呢?”
  “莫冷辰那个疯子没有告诉你?”杜方试探的问道,“他不会是来不及说些什么就死了吧?”
  男子听了这话后依旧目无表情,一沉不变的问道,“乐家男子呢?”
  杜方倒有些开怀的笑了起来,“哈哈,莫冷辰那个疯子果真死了,死的好啊,死的好!”
  似乎是为了感谢对方给他带来这么一个好消息,他嗤笑的试探道,“乐家在你们眼中不是“炉鼎世家”么?怎么突然倒是关心他们家的男人了?”
  黑衣男子不再纠缠,转身离去,他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看来乐家男子并无特殊之处。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杜方声音冷酷的说道,“在座各位到现在还想看戏吗?观这人年岁不过二十,难道在我们的围困之下还能脱逃?”
  一群人纷纷起身,亮出武器。虽然本能告诉他们这人危险,但是他们显然更相信自己的理智。
  然而男子对他身困众人的处境没有丝毫害怕,不过刹那,他随意一移,竟闪过了层层包围,消失不见了。
  被留在原地的众人这才有点头冒冷汗,这简直不可能。这人究竟是谁?年纪不大,武艺竟这般出神入化?同时心底暗暗庆幸这人没有留下来的意愿,不然恐怕今日这里是要血流成河了吧。。。
  杜方面带寒意,原以为的天罗地网竟是百般漏洞,这人,为何对乐家这般在意,他究竟想要作甚?
  莫冷辰既然已死,那宛珺又是为何而死?还有宛珺的那两个孩子,对,那两个孩子!
  这人莫非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莫非知道乐家还有两个血脉存留?
  杜方双手握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方既然连乐家的这点常识都不知,那肯定不会知道宛珺还有两个孩子的,否则那两个孩子岂会安全留到现在?
  对对,他深吸一口气,现在不能方寸大乱。以后就当不知这两个孩子的存在,乐家的悲剧真的从宛珺这代就该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乐家女子,极品炉鼎。所以原剧情中,那么多人追求女主不是没有原因的呢,也许是喜欢的,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她的体质。
  哈哈哈,蠢作者就是喜欢乱来呀,心疼我家顾钦几秒。
  自我感觉把我家小攻写的很直白了呀,身份什么的也都暴露了吧(?)
  小天使们,你们觉得呢?戳手指
  然后来上那么一句,新年快乐呀,亲亲们~


第19章 掉下限的古代大杂烩(八)
  只有残留的剪影,才能些许证明有人经过的痕迹。
  快到住处时,顾钦放慢了速度,虽然她心中蔓延着前所未有的那名叫“想念”的情绪。
  多年的困扰终于在今日有了个答案,但是,顾钦并没有特别的感受,这感受甚至及不上她此时想见顾橙的万分之一。
  不过,顾橙身体柔弱的原由,想来不是由于那如同诅咒般的“乐家”的原因,倒是让顾钦略微放松了心情。
  只要不是他们那个“母亲”做的好事,顾钦就有把握可以治好顾橙,让他不再受疾病纠缠。
  是的,他,就是他。顾钦没有想到顾橙竟会主动告诉自己他的真实性别,原来,他也是信任她的吧。
  就算那具身体里的不是自己的弟弟,是不知来历的莫名的孤魂野鬼,那又如何?
  他们会在一起的,永远。
  ————
  住房门口站了一名穿着格外华丽的红衣男子,他轻轻斜倚在门栏上,说不出的风情多姿。
  他的眉目无疑是精致到分外好看的,妖魅妩媚的就如带刺的月季,别样张扬。他的眼睛不是那种妩媚多情的桃花眼,而是眸若灿星的眼瞳,倒是显得有些纯情了起来。
  顾钦看见这人后,好看的细眉微微一皱,眸中却依旧是清冷至极的,神色更是没有丝毫变化。
  “钦丫头~”红衣男子随手把玩着披散在一侧的柔顺华发,妖媚至极的说道,“意外么?本尊的到来。”
  “滚”,沙哑冷漠的嗓音清晰的传入男子的耳畔,而顾钦的薄唇竟是没有丝毫起伏。
  红衣男子听到这传声后,有些许惊讶,但随即想到她深不可测的内力和形如魅影的轻功,倒是有些习惯了。
  “无情呢~”红衣男子轻轻吹了吹卷起的墨发,“看来钦丫头也是早就认出我了呢~还装作不认识,啧啧啧,真是有够无情……”
  他强调了两遍无情,发现顾钦听后却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有些嘲讽又带着些许恶意的说道,“不过你真的无情吗?”
  顾钦听到这句话后,本能的朝着有些破旧的窗口扫了一眼,果然,下一刻——
  “只怕你对自家妹妹——”
  他话还没有说完,顾钦却已拔剑站在他面前。那剑堪堪落在他的脖间,正是再精确不过。
  “他人呢?”这次,顾钦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就如她的人一样,令人觉得压抑又冰冷。
  君临竟是连她拔剑的姿势也没看清!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对顾钦有够高估了,没想到竟是低估到这个地步!
  他不动声色的侧移了身子,那剑却好像长了眼睛一般的如影随形。
  “他人呢?”顾钦手中的剑又向前了一分,君临感觉他那不太娇贵的皮肤竟是被刺破了!
  “至于么?”他有些苦笑了一声,却也不敢再惹怒他原以为“可爱诱惑”的钦丫头,“你先把剑挪挪,我怕待会你听了之后误杀重伤人士。”
  顾钦冷漠的看着君临,是那种如同死物般的轻描淡显的看。
  那一瞬,君临觉得自己从顾钦深不见底的眸中看见了死亡,他不是第一次直视死亡,而这简单的一刹那的视线,却是最为恐惧深刻的直视。
  直到这时,他才由衷意识到,他心目中的钦丫头是有多么遥远。这个锋芒不露的顾钦又是有多么恐怖。
  “我知道了。”顾钦冰冷到无情无义的声音响起,听在君临的耳中却恍若隔世,他知道,这次他活下来了,从他这有些短暂的一生中遇见的最为恐怖的“凶兽”的爪下活了下来。
  顾钦动作机械般的合上了剑,此时的她,身上再也没有刚刚回来时的活着的气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死人般僵硬冰冷,让人感到窒息。
  她一声不吭,转身飞去。一刹那便没了身影。
  君临依旧那副斜倚在门廊上的姿势,等到顾钦离开了好久,他才不动声色的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感觉心脏缓缓有了跳动的迹象。
  真是可怕,他单手覆上到现在还有些僵硬的面庞。他有些无趣的想起了在义父房中悬挂的那被房间主人珍视的每日抚摸到甚至看不出原样的画,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顾钦那副铭记于心的熟悉面庞时的震撼惊艳,他想起了顾钦身上那永远不同于他人的冷傲寡淡,他想起了顾钦温柔以待时的不甘和嫉恨……
  最后,他弯下了他本就不太挺直的脊梁,暗暗笑话自己这被暗恋主人嫌弃的“初恋”。
  他自嘲了一会,便又重新带上了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没放在心上。
  ————
  春雨朦胧,扰人心扉。
  一名身量颀长瘦弱的灰衣男子头戴斗笠,在绵绵春雨的爱抚下缓缓走进一家再普通不过的酒家。
  他似乎没有发现由于他的进入,屋内顿时安静的过分。他倒是不在意这古怪的氛围,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后便入座了。
  他将有些年代的斗笠脱下,露出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苍白脸。观他模样,的确不像那江湖人士,倒是有些穷酸的书生样。
  暗自留意他的众人,看见这般没有危害的面庞,才重新低声讨论起这江湖中事。
  这家酒店,与其说是客栈,不如说是江湖人士的见面处。店内众人原以为这人是深藏不露,内力不显丝毫,没想到还真真是个普通人!
  店家小二无疑很是嫌弃,过了好久才不情不愿的来到这名男子面前,当然,声音还是和气有礼的,“这位客官,可要来点什么?”
  “一碗阳春面,加点辣。”男子声音倒是极为好听的,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着暖暖的笑意,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情。
  店家小二心中吐槽,吃碗面也能这般开心,果然是个穷书生!
  就在店家小二将阳春面端到“穷书生”桌上不久后,一男一女也走进了这家不一般的客栈。
  那男子也是书生样,是那种温文尔雅,气度翩翩的文人模样。然而他浑身上下危险的气息,绝不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普通人。他一手摇着一把精致的纸扇,说不出的风流倜傥,而另一手的衣袖却被女子紧紧攥在手心。
  那女子也的确活泼可爱,倒是没有江湖人士的样子,反而像是被宠坏的刁蛮小姐。
  “哥”,她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次爹爹他们是不是真的能把离恨宫给灭了?”
  一群有点见识的人听见这番狂妄之言都忍不住嘴角抽搐,冷汗直流。谁家的女儿,竟是这般莽撞!这几年,离恨宫这名讳谁敢宣之于口?
  能这般“天真无邪”无所顾忌的,想来也只有杜盟主杜方的宝贵闺女杜安然了,那么这名男子肯定就是雅才四子之首的杜盟主的独子——杜行之了。
  想不到竟能在这看见杜行之,江湖底层的人士暗暗感慨道。
  虽然对这闻名遐迩的杜大公子颇为好奇,然而离恨宫这个压在他们心头的消散不了的阴霾,让他们全都如坐针毡,完全没了刚刚的惬意自如。
  而坐在角落,对江湖之事完全不知的“穷书生”哪里知道店内人士内心的恐慌失措,他埋头专心吃面,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哥哥不知道啊”。杜行之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依旧那副潇洒模样,似乎完全没有把离恨宫放在心上。
  “切,哥哥肯定知道!”杜安然吐吐舌头,说道,“爹爹这次号集江湖各大门派,定能把这横行霸道的离恨宫灭了个干净!我就不信,离恨宫还能和整个江湖为敌了!”
  杜安然依旧那副天真的不知世事的模样,“也怪他们这么挑恨,若不是他们将人抓了还大告天下,爹爹也绝不会这么快就行动的!”
  那穷酸男子听了这话后,握着筷子的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顿,而后又继续动箸食面,却再也没有刚刚的轻松自在,平白多了些漫不经心。
  “哥哥你说是与不是?是不是啊?”杜安然毫不客气的扯了扯杜行之的衣袖,天真的倒是不太符合她的年纪。
  “是是是,安然真聪明”,杜行之实在受不住衣袖这般被拉扯,只能面带微笑的合上扇子,摸了摸自家妹妹头上那颗缺了点什么的脑袋。
  在座各位听到这番江湖隐秘,完全没有一丝八卦好奇,全都正襟危坐,好像听到的不是奇闻异事,而是催命横符。
  他们心里懊悔的不行,今个怎么就来这家客栈了呢?简直恨不得捂耳不听,但是架不住杜安然轻快明了的声音一个劲的往耳畔里钻。
  想来是杜盟主的妇人一不小心将二胎中的脑浆倒进了杜行之的脑中,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竟能有这么大的区别!
  杜家小姐就不能做个安安静静的好姑娘么?!
  也不怪他们对离恨宫这般恐慌,实在是这两年,这离恨宫真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也不知那离恨宫宫主“寒月公子”丢了什么稀罕玩意,竟然这般大动干戈!
  这两年的江湖四海,到处都是离恨宫的门徒,一言不合就搜身查家,不止是行走江湖的侠客没了往日的自由,连那些普通老百姓也是不堪其扰啊。
  更可恨的是,被离恨宫“骚扰”了两年,他们竟是完全不知那到底是甚玩意!
  一群人都在心里有了个猜测,莫非这离恨宫是打着“寻物”的名义想称霸江湖吧?
  的确,最初反抗的人不在少数,却全被暴力镇压,那时一天不死上一批人,简直就是不可想象。
  各门各派虽然对离恨宫的霸道行径极度不满,但是谁也不乐意做那枪头鸟,毕竟那离恨宫宫主内力着实深不可测,据说曾在各大高手的围困下安然脱身!
  于是也只能这么耗着了。就连原来那横行无忌的魔教也被离恨宫压迫的没了往日的气候。
  而近日,那离恨宫终于抓到了逍遥法外好久的贼子,传言竟是华山论剑的魁首——顾钦!
  还真被抓到了?亦或这只是离恨宫正式挑战正派的第一步?
  店内众人,都只是江湖低层人士,所求不过一个平安罢了!他们不在乎谁是谁非,但他们也知道——
  这江湖,将乱矣。
  杜行之拂了拂褶皱的素白衣袖,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煞是好看。然而心中却漫不经心的想到,要不是那人身上流着乐家的血脉,呵…
  他手上动作缓慢而轻柔,竟似对待自己心上的情人般抚摸,杜家呀,杜家,先有乐,才有杜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被抛下的顾钦,顾琤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的!嘿嘿嘿,你们懂哒~
  然后就是君临了,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主,或者说他受到他义父的影响,他义父喜欢女主的娘亲,然后他就从小见过女主的样子,喜欢女主了呢,但是不好意思,女主是个男孩子,所以,挥手再见!
  实在狠不下心虐待我家顾钦,所以直接两年后啦,啦啦啦~我家顾钦被抓啦?~~


第20章 掉下限的古代大杂烩(九)
  暗月被浓重的乌云掩盖,黑沉沉的谯城死一般的沉寂。
  并不宽敞甚至是有些窄小破旧的马路萧瑟的有些荒凉,只依稀有几个黑影闪过。带着些许寒意的习风,吹打着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旌旗飘空,悲上心头。
  这是一间被黑暗覆盖的房间,朴素普通的牖窗半遮半掩,屋外的些许并不刺眼的光芒悄无声息的融入其中。
  远远望来,倒是隐约可以瞥见一抹颀长的声影立在窗前,待到擦眼细看,又不见其踪影,想来是昏昏欲阖的两眸的错觉了。
  而屋内——
  “主上”,一名再是普通不过的中年男子分外尊敬虔诚的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沙哑的禀告道,“消息已江湖皆知,所有安排已就绪,此地必有进无出。”
  他就保持着这卑贱至极的姿势,一动不动。他的头颅低下,甚至连眼睛也是粘在面前的有些薄霜的地上的,好似他禀告的主上是丑的不能见人一般。
  本是初春,夜晚温度虽不高,却也不至于让人感觉全身寒意,然而就在这间再普通不过的房间内,室温却低至寒冬,木板的地面竟有白雾。
  他扣在单膝上的一只手心满是冷汗,练功练到他如今这个地步,早就寒暑不侵,可每次在主上左右,他都全身冰凉,完全没了平日的温度。
  他屏息静候,浑身僵硬的好似死物。
  良久,他听到主上几不可闻的嗯,高高悬挂的心才重重的捶回了原来应该在的地方。
  他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目光锁地,脚不沾地的退出了房间。
  他知道主上是不喜他人服侍左右的,而且——
  他不动声色擦去了手心的冷汗,思绪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过往的种种。
  他在离恨宫呆了十多年。初到时便觉得这离恨宫封闭的过分,简直到了与世隔绝的地步。
  后来因缘巧合到了前任宫主莫冷辰的身边,更是发现这位宫主几乎不问世事,真真是把整颗心都投入到武学之中。
  但是习武之人哪个不是如此?不过是这位宫主痴迷的有些过头罢了。
  但是,就在七年前,那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宫主竟带回一名沉默冷淡的受伤少女!
  那少女在离恨宫一干长老面前没有丝毫怯懦,他那时便有些理解宫主的行为了,后来少女所表现出来的他生平前所未见的习武天赋,更是证实了宫主眼力的独到。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三年前,内力深不可测的宫主由于习武竟走火入魔不幸身亡,而那名少女更是以雷厉风行的手腕和出神入化的武力平息了离恨宫的内乱。
  不,不是少女,竟是少年!
  他竟眼拙至此?!看到穿上男装的少年后,他便想给自己和瞎了没多大区别的眼睛一巴掌,这,怎会认错?
  墨发黑衣,气质卓然。
  少年用了一年的时间将离恨宫以一种高调的方式印入江湖所有人士的心中,然而当时的他虽敬畏却不畏惧。
  他虽做不到,但是,在他看来,他和少年的差距也不会相距太远。尽管单单是拿年岁来看,他就输了不止一筹。
  而两年前,少年,不,是主上。主上回到离恨宫时,浑身上下的气息恐怖至极,他至今还能记得那股抹不去的冰冷,至今还记得一群自视甚高的长老不自觉的下跪。连他也情不自禁的跪下了身。
  从那以后,他心中只剩下畏惧,永不磨灭的畏惧。他低下了他的脊梁,却也心甘情愿。
  初见少年时,便觉得他有着狼王的气魄,而现在,狼王?他嗤笑一声,狼王也配?
  他望了一眼屋外漆黑一片的夜色,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也不知主上能否如愿以偿,虽然他连主上的心愿也不甚了解。
  ————
  顾琤双眼无神的望着有些破旧的屋顶,有些单薄的身躯平躺在一张仅能容下他一人的单人床上。
  他嘴上无声的数着羊,好像在催眠自己,希望可以快些睡着,但是他那衣衫整齐的外表,又彰显着他随时都打算起身的决心。
  倏然,他单手掩面,轻笑了一声,便不带一丝犹豫的坐起了身。
  他抚上自己的面庞,一丝不苟的仔仔细细扫过自己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才有些不甚满意的啧了一声。
  他好似还有些不放心,透过屋内唯一的泛光物品——铜制脸盆打量了一番,才终于安下心来。
  只见这脸盆映照出一张再是普通不过的脸,正是白日的那个穷酸落魄的书生样。
  他随手拍了拍泛白的有缝补过破洞痕迹的衣衫,对着自己暗暗嘲讽了几句,便悄无声息的跳出了窗,竟是连下楼的功夫也不打算浪费。
  只留下了那顶不知从哪个角落顺手淘来的,陪他度过不知几场大雨的斗笠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间客栈。
  他步伐不大,速度倒是不慢。不像是那种雁过无痕的轻功绝学,反而是再普通不过的行走移动,只是竟被他这寒掺穷酸的书生外表走出那么一丝高手的气质。
  这两年与他而言,一点也不是白驹过隙,反而有那么一点度日如年的意味。
  原本打算离开顾钦后便去见见那提早出场的“寒月公子”的计划,也在顾琤真真孑然一身后,失去了兴趣。
  再和剧情人物纠缠在一起没什意思。当然最大的原因莫过于——
  他无疑是有些怕那顾钦的,或者说,他怕自己辜负了沈墨的真情,也怕对不住顾钦的实意。
  而和剧情人物纠缠在一起无疑是加大了见面的可能性。于是也只能“寄情山水”,倒也见识了不少东西。
  但是,好巧不巧,赶上了离恨宫这件破事。
  也不知那离恨宫到底发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病,亦或者忘了吃什么药,每每逮人就咬。关键是不分男女,就抓他这种身量的人!
  他这具身体营养不良,怪他喽?
  于是他也只能保持微笑,不就多吃肉,多补钙嘛,容易!倒是长高了不少,还真的多谢离恨宫坚持不懈的督促呢!
  也不知换了几张脸,才能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但是吧,老实说,顾琤对离恨宫这点破事真真没怎么放在心上,让他头疼的是——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简直是比女子来信期还要准确!
  夜深人静时,脑中不止浮现沈墨完美无缺的面庞,连臆想中冷淡漠然的顾钦也有事没事就来“问候”一番。
  在沈墨那世,原以为自己是个同,现在却发现竟是个双!这对顾琤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他原来是这般多情之人?
  莫不是主神连他太过丰富的感情经历也抹去了吧?否则他为何以为自己以前是个“清纯不做作”的毫无感情经验的人?
  而现在,这“清纯不做作”的顾琤就这样踏上了“拯救女主”的道路。
  虽然他也知道这个江湖上的传闻并不可信。或者说,这件事本身就是漏洞百出。
  毕竟,这两年,顾钦再也没有像剧情中一样在江湖上大展光芒,而是在那次华山论剑后就销声匿迹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那离恨宫又是从哪里得知她的消息?
  还有就是,离恨宫捉拿的贼子都是身量较为矮小的,不说其他,就单是顾钦的身高,便可见此事必有蹊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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