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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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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切,叶凡原本想笑,鼻子却不受控制地酸了,“多谢了……”
于家人彼此看看,眼里含着笑。
于婶把筷子递给他,声音温和,含着浓浓的暖意,“小郎说的什么话,你不拿我们当外人,这会儿自己倒客气起来了?”
叶凡吸了吸鼻子,咧开嘴,“不客气,我就是高兴,来,都吃。”
“诶!”大伙应了声,其乐融融地吃了起来。
刚放下筷子,门外的铜铃就响了起来。
“我去开!”小锤子从炕上跳下去,兴冲冲地往外跑。
“不用,我自个儿进来了。”清亮的女声,盈满笑意。
叶凡一听,也下了炕,“阿姐,你怎么来了?”
“就我闲呗!”叶三姐一手挎着一只大篮子,打趣完,自己就先笑了。
叶凡笑嘻嘻地把篮子接到手里,“装了什么宝贝,怎的这么沉?”
叶三姐抿着嘴笑,“都是给你的。”
叶凡挠挠脸,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阿姐,你还记着呢?”
“这还能忘?她们没工夫,就托我来了。”
叶三姐坐在炕沿上,把东西一样样往外掏。
吃食点心、零食果子,都是叶凡爱吃的,是叶大姐买的,还有一串用大红络子绑的铜钱,总共十七个,正是叶凡的周岁。
“近来吃饭的人越发多了,大姐忙不过来,昨儿个托人把东西给了我,说是过几日再来看你。”
“用不着。”叶凡抓了一块绿豆糕塞进嘴里,“我天天闲着,赶明儿就去她铺子里蹭饭,唔……咳、咳咳!”
“慢些吃,多大人了?”叶三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起身倒了碗水,送到他嘴边。
叶凡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终于顺了下去,“这绿豆糕真实在,一点都不偷工减料。”
叶三姐扑哧一声笑出来,转身拿过一个包袱,里面包着一套冬衣、一双棉鞋,还有一顶毛绒绒的帽子,灰兔毛的。
“衣裳和鞋是二姐缝的。皮子是你姐夫硝,我挑了块软的,给你做成帽子,天冷了就戴上,别再冻耳朵。”
“阿姐,有你们真好。”叶凡故意撒着娇,遮住眼底的湿意。
“嘴倒是甜。”叶三姐戳戳他脑门,视线放到那身冬衣上,不由叹气。
“你看这针脚,细细密密,不知熬了多少个晚上。还有老二出事时她给的那个银饼子,一准儿是当了嫁妆——什么秀才娘子,还不如当年就嫁了老二……”
叶凡听出些眉目,忍不住问:“二姐那边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老二,可是关家二哥?”
叶三姐这才惊觉到方才的失言,琢磨着怎么蒙混过去。
叶凡正色道:“阿姐,若真有事,不必瞒我。我也是叶家人,是你们的娘家人,断不许二姐受了委屈。”
叶三姐怔了怔,满含欣慰,“果真是长大了。”
她叹了口气,说起了叶二姐的事。
这还得从关家提亲说起。
当年,叶老爹在战场上受了关家的照应,两家约定结成儿女亲家,却没具体定下是谁。
叶老爹暗自思量着,关二郎和叶二姐年龄相仿,心里便属意这一对。
关大郎也是这个意思。
关二郎知道后,还偷偷跑来韩家岭看过叶二姐。叶二姐也远远地见过他几次,彼此间虽没言明,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母对这桩亲事却不大看好。
以关家的情况,嫁过去是要顶门立户的,叶二姐的脾气,往好了说是温顺,往坏了说就是软弱。关家那么一大家子,过的又是穷日子,左邻右舍都是彪悍的,凭着她根本撑不起来。
刚好,叶家的故交袁老托了媒人过来,指明了为自家儿子袁小秀才求娶叶二姐。
要不说叶二姐性子软呢,叶母把话一提,她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叶母并非故意拆散有情人,一来,她并不知道关二郎和叶二姐私下的情分;二来,自己生的女儿,她比谁都了解,叶二姐并不适合嫁到关家。
只是,她怎么也没料到人心险恶,看似读书知礼的袁家,内里却是个大火坑。
叶二姐嫁过去的头三年,从来没出过门——从来没有。即便家人前去探望,袁家也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不留饭,更别说过年的礼尚往来。
之后的几年,叶二姐若想出来,不是婆婆小姑跟着,就是趁家里人不注意偷跑。
说到这里,叶三姐重重地叹了口气,“真真是比坐牢还不如。”
叶凡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这样的情况,别说作为现代人的他无法理解,就算放在当下的时代都极为不正常。
“成亲十来年,虽无一儿半女,袁秀才也没想着纳妾,也算是二姐的体面吧。”叶三姐庆幸道。
叶凡却摇了摇头——没有孩子,也不纳妾,以他作为gay的直觉判断,这并不见得是好事。
至于有没有“家暴”,他连提都不敢提,他怕自己压不住火,也怕引得叶三姐担心。
叶凡暗自握了握拳,这件事他不能坐视不理,至少也要弄清楚那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
叶凡的生辰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了。虽然有烦心事,但更多的是喜悦,总体上还算不错。
唯有一点——
天都黑了,李曜那家伙依然没出现!
叶凡钻回窑洞生闷气。
胖团像个软绵绵的发泄球,被他抓在手里,揉圆捏扁。
小家伙并不计较,相反还觉得挺好玩。
“青鸾,你看,我变成了长条条——啊,又变成了锯齿形!嘻嘻嘻……凡凡,再变一个!”胖团兴奋地叫着。
白鹿卧在炕边,晃了晃耳朵,长长的驴脸上带着人性化的笑。
它的身下是一个新做的窝,铺着柔软的干草和面果花蕊,又香又软,白鹿非常喜欢。
胖团努力伸出小爪子,扒着叶凡的手指,高兴地叫嚷:“好棒呀!凡凡再来!”
叶凡哭笑不得,敢情他好不容易“伤春悲秋”一回,到头来成了哄团团的。
“咦?”胖团突然僵住,继而惊慌地扭动起来,“凡凡,不好啦,快松开!”
“现在想跑?”叶凡戳戳他的小脑门,呲开牙笑得邪恶,“不能够了。”
“吱呀——”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有人踏着月亮,缓缓走来。
软软的小家伙顿时僵住,叶凡也愣了一瞬。
明明锁门了……
待看清来人,他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阴阳怪气地说:“哟,长安侯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
李曜勾着唇,坐到他身边。
叶凡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
白鹿晃了晃脖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胖团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球,躲在叶凡手里装死。
李曜抬起手,揉揉叶凡的头,低沉的声音如香醇的陈酿,“久等了。”
“切,你还知道呢?”叶凡撇着嘴,小白眼要翻到天上去。
李曜圈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身边。
不等叶凡发飙,他便很快放开。
叶凡皱了皱脸,“算你识相。”
李曜宠溺地笑笑,把他细白的手包入掌中,连带着那只发着莹莹白光的小胖团。
“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原来你真能看到。”既然这样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了,叶凡干脆地松开手,“喏,介绍一下,小胖团,我儿子。”
胖团把自己伪装成一只没有灵魂的小气球,飘啊飘,试图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到叶凡颈后。
然而,刚刚飘了没一尺远,就被李曜抓住了。
“儿子?”长安侯大人面色不善。
叶凡更加得意,“怎么,嫉妒啊?”
李曜紧了紧手指,胖团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其实根本就不疼。
叶凡堵住耳朵,转而把小家伙从他的魔爪里扒拉出来,“儿子,有没有捏坏?不怕不怕哈,到爸爸这里来……”
小胖团也顾不上装傻了,趁着叶凡松手,嗖地一下变成一道光,钻回了黑痣中。
李曜的手随之跟了过去。
叶凡一个激灵,脆弱的脖颈落入了那只大手中。
“唔,痒……”
叶凡很怕痒,尤其是那几个特定的部位。温热的指尖刚刚碰上去,他便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李曜眸色一黯,故意钳住那处软肉,揉捏起来。
“哈哈……别——”
叶凡整个人倒在被子上,脸颊泛上红晕,声音低低软软,就像……
李曜闭了闭眼,长臂一展,把他抱入怀里,大踏步走出门去。
秋夜的凉风吹得叶凡精神了些,还没感觉到冷,身上就多了一件厚实的披风。
鼻子里充斥着熟悉而强悍的气息,瞬间安心。
长安侯将小伴侣紧紧地环在身前,翻身上马。
枣红大马长嘶一声,扬蹄而去。
白鹿引颈长鸣,紧随而上。
月色下,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渐渐地合二为一。
***
秋夜,清溪谷,篝火。
这就是李曜送给叶凡的生辰贺礼。
哦,还有一顶不知道用什么面料缝制的野营帐篷。不知道他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它染成了迷彩的颜色,就像……他们曾经用过的那顶一样。
萤火虫闪着微微的荧光,三三两两地趴在帐篷上,如同美丽的小夜灯。
叶凡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里飞快地闪动着记忆中的画面——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也是在这样一个秋夜,也是他的生日,身边也是这个男人。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长安侯大人,还是……总裁先生?”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翻涌的情绪,用一种开玩笑的口气问出这句话。
李曜揽住他的肩,十分克制地亲了亲额头,“生辰快乐,凡凡。”
晚饭时叶凡喝了酒,不多,后劲儿却在这时候上来了。
“我不管了,我……”不想管那么多了。
他闭了闭眼,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抱住李曜,粗鲁地把他推到帐篷里,用足了力气骑到他身上,然后……就停住了。
终归没有做出下一步。
他太执拗了。
李曜也太克制。
两颗心明明躁动地叫嚣着放纵一回,却依旧无法冲破那层隔阂。
篝火哔哔啵啵地燃着,夹杂着隐隐的水流声,他们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李曜才开口,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微哑意。
“我希望你开心。”
男人褪去白日里的冷硬与强大,就像一个普通的汉子,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伴侣。
“凡凡,你喜欢吗?”
“我喜欢。”叶凡把头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掩饰住喉间的哽咽,“我喜欢。”
我好想你。
李曜。
我好想你。
哥哥。
“乖,不要急。”你所以期盼的,很快就要来了。
温热的手附在他脑后,一下接一下轻柔地抚摸。
李曜抿了抿唇,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第71章
【长安侯偷人了】
叶凡做了个梦。
河滩; 帐篷,前男友。
不; 那时候还不带“前”字; 是刚刚升级成男朋友的李曜。
那一年,他十八岁; 李曜帮他操办成人礼。宴席过后; 他悄悄把叶凡带离酒店,到了那个地方。
叶凡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野营; 没想到对方精心准备,就等着把他拆吃入腹。
叶凡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主动扑上去!
那真是难以忘怀的一次“野营”——火热的胸膛; 低沉的喘息; 夹杂着小蘑菇时不时蹬蹬腿; 哭两声,惹得男人更加激动。
叶凡亲身体会到了一个二十八岁老处。男的……潜力。
酣畅淋漓。
相似的场景,相同的人; 叶凡在梦中又经历了一次。
人还没醒,身子就禁不住拱了拱; 不小心湿了衣裳。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叶凡翻了个身,摸到一个硬实的胸膛; 彻底清醒。
山谷,帐篷,前男友。
唔,眼下这个; 顶多算是半个前男友。
叶凡晃着乱蓬蓬的蘑菇脑袋,一只手拄在人家胸膛上,一只手一点点向下,伸到裤子上……
呃。
原本因为春。梦而晕红的脸更红了。
李曜胸膛轻轻震动,笑声低沉而有磁性。
叶凡红了耳朵,“笑屁!”
李曜摸摸他的脑袋,宠溺地安抚。
“你、你先出去……”叶凡钻进睡袋里,假装别人看不到自己。
李曜摊开手脚,笑着问:“你确定?”
“我有什么不——”
叶凡这才发现,此时的他正手脚并用地扒在人家身上。李曜的中衣被他拱得衣领大开,露出一片小麦色的胸膛——前一刻,他的脸还埋在上面。
“咳咳……”
他讪讪地放开手,黑亮的眼珠转啊转,语气要多正经有多正经,“你说你,睡觉就睡觉,脱什么衣裳?快穿上、快穿上,大白天的,有伤风化!”
话是这么说,那双眼睛却是可着劲儿地往人家胸肌上瞄,甚至还悄悄往下,恨不得把腰带啊,裤子啊都扯掉。
李曜勾着唇,把手放在了腰上。
“啊,耍流氓啦!”叶凡一脸正义地捂住脸,指缝却大大地分开。
“解、解开呀,怎么停下了?”——原本是心里想的话,却不小心说了出来。
李曜勾起唇,愉悦地笑出声。
他把人抱回胸前,手臂紧紧地圈住,“你这样,让我如何能忍住?”
叶凡偷偷咧开嘴,拿脑门去顶他的下巴,青色的胡茬刺在皮肤上,亲昵而真实。
“那就不要忍呀!”轻飘飘的话,痒痒地勾人。
“你不怕?”
“怕你才有鬼!”
李曜挑起凤眸,宽大的手附到他腰后,作势向下。
“嗷!那个那个……”叶凡屁股一撅,火急火燎地爬起来,红着脸嚷嚷,“我突然想起来——”
李曜手臂轻轻一收,跳蚤似的小少年猝不及防地跌回了温热的怀抱中。
“乖。”
单单一个字,便叫他安静下来。
叶凡不服气,细白的指头点在男人胸口,抠啊抠。
长安侯抓住那只勾人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明明开心的要死,叶凡偏要傲娇一下,“谁允许你亲我了?”
李曜笑笑,细碎的亲吻落在他挺翘的鼻头,舒展的眉心,最后是那双晶亮的眼睛。
他最喜欢这里,不舍得离开,缠缠绵绵亲了许久。
叶凡一边享受着男人难得一见的温柔,一边充满罪恶感地想着,再过一秒,再过一秒就把他推开。
结果,过了一秒又一秒,直到长安侯大人主动把他放开,叶凡才清醒过来。
“厚脸皮!”恶人先告状。
“嗯。”长安侯凤眸微扬,满含暖意。
叶凡眨眨眼——完了完了,真要出轨了。
***
直到太阳高高地升起来,帐篷里变得亮亮堂堂,两个人才相继起身。
裤子上染着一滩可疑的湿渍,无比羞耻,叶凡正纠结,便见李曜拿过来一个细绸包袱。
包袱里放着一套新衣裳,上好的料子,从里到外都有。
“你倒准备得周全。”叶凡别别扭扭地白了他一眼。
李曜失笑,真是冤枉了。
他绅士地出了帐篷,留叶凡独自换衣裳。
虽然已至深秋,谷中依旧绿草如茵,不见任何萧瑟之象。
篝火已经燃尽,溪水淙淙地流着,小马驹们明显长大了些,正三五成群地站在溪边,或叼着草叶调皮地啃,或悠闲自在地喝溪水。
叶凡出了帐篷,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惊奇道:“昨晚我就在纳闷,怎么九月了牧草一点都不见黄,还有萤火虫?”
李曜指了指坡下的溪流,淡声道:“你看那水,是不是隐隐散着雾气?”
叶凡凝神细看,还真是。
他跑到溪边,把手伸到溪水中,竟是温的。
“怎么回事?”
“甘先生带人看过,这谷中之所以四季如春,想来是地热的缘故。”
“地热?”叶凡语带惊喜,“你的意思是这里有温泉?”
李曜摇摇头,“暂时没有发现现成的,凡凡若喜欢,我可叫人辟出一池。”
当然喜欢!
私人温泉诶,想什么时候泡就什么时候泡,想泡多久就泡多久,还能时不时来个温泉play啥的……咳咳!
总之,很拉风就对了。
叶凡嬉笑着凑到他跟前,一脸谄媚,“那个……人工挖的话,会不会很麻烦?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吗?”
“可以。”李曜看着他,眼含笑意,“不麻烦。”
“那、那……”叶凡捏了捏他的手,不要脸地出卖色相,“就顺便给我也挖一个呗?”
“好。”李曜勾唇,毫不嫌弃地将那只细白的手包入掌心。
为了温泉,就暂时牺牲一下好了——叶凡一点都不勉强地劝着自己。
***
红枣和白鹿不见了。
李曜接连打了三个口哨,才看到一匹健壮的枣红马欢脱地跑过来。
脑门上顶着一大团红红粉粉的棉絮,顺滑的鬃毛上也黏了一大片,耳朵上、马尾上都是。
李曜皱了皱眉,险些不敢认。
就连好脾气的白鹿都有点嫌弃,不愿意和它走在一起。
红枣却一点自觉都没有,嬉皮笑脸地往人家跟前凑。
白鹿站到叶凡身边,红枣也跟着凑过去,叶凡刚好看清了它身上黏的东西。
“这是……面果花蕊?”叶凡抓了一团捏了捏,像柳絮,又像棉花。
他突然想起,资料上写着,面果花蕊和棉花一样,可以纺成线,或者轧成棉片,絮到衣服里。
李曜也拿了一团在手上,沉吟道:“比丝绵密实,比木棉保暖,倒像是后世的草棉。”
他说的“草棉”就是现代常见的棉花。
叶凡上初中的时候,为了完成实践课作业,李曜专门带他去棉花基地参观过,还买了两棵棉花苗种在阳台上,结果开了花没授粉,最后根本没长出棉花。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起这件事,双双笑了起来。
李曜揉揉他的头,道:“回头谢谢你的‘秘密武器’,这面果树当真浑身是宝。”
“不用谢……”胖团在叶凡脑海里怯怯地回答。
叶凡“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李曜挑挑眉,不明所以。
叶凡骑上白鹿,满脸笑意地出了谷。
山谷之外别有一番天地。
面果树再次带来一份惊喜,又是一夜之间,棉花糖般的花蕊纷纷剥落,露出里面拳头大小的面果。
粉红的花蕊如柳絮般纷纷扬扬,除非有人用手去捉,否则它就一直这样飘着,不会落到地上,也不会离树干太远,就像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般,十分神奇。
孩童们欢笑着围在树下,一蹦一跳地去抓;大人们也三三两两地凑到一起,热闹地讨论着,既欣喜又惊奇。
少年一身红衣,眉眼精致,在这漫天飞絮中缓缓行来,宛如仙子。
李曜没有骑马,只背着手信步走着,尽情欣赏着小伴侣耀眼的风姿。殊不知,他的气度半点不差。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们吸引过去。
于三娘捏住小姐妹的手,清秀的脸上满是惊讶,“五娘,你帮我看看,那位可是我家小郎?”
李五娘眨眨眼,“是呀,后面还跟着我家长兄——唔,长兄好可怕,咱们快走吧!”
说着,就要拉着于三娘跑。
“不对呀,我家小郎不是还没起来么,饭还在灶上温着。”于三娘一脸不解,边走边回头。
“说不准就是我长兄把他偷出来的呢!”李五娘说完,觉得挺好玩儿,自己先笑了。
于三娘却是当了真——好端端的,长安侯大人为何要偷人?
“被偷人”的李曜没有在意娘子们的话,只一心注意着前面的小少年。
那家伙坐在驴背上也不老实,一会撒开手去扯空中的花蕊,一会儿凑到面果树跟前去摸那些圆果子,有几次动作大了,险些掉下来。
长安侯大人叹了口气,紧走两步,旁若无人地抱住他的腰,放到地上。
白鹿觉察到主人被偷了,打算找罪魁祸首算账。回过身,发现是红枣的主人,浑身的战意这才收回去。
李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叶凡,“驴不错。”
“那是。”叶凡毫不谦虚地接受了夸奖,继续暗搓搓地捏果子。
捏了一个还不够,他就像玩上瘾似的,捏一颗红的,再捏一颗黄的,转头又去捏红的……边捏边纳闷,不是说秋果都是红的吗,为什么还有白的?
胖团在系统里翻资料,软软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来:“初步判断,是第一年移栽的缘故,结果晚了,所以有秋果,也有冬果。”
这样啊。
叶凡有点担心这些果子有问题,看了看左右,叮嘱李曜帮他挡着,做贼似的摘下两颗,打算请波尔帮忙检查一下。
正要摘第三颗的时候,李曜突然拍了拍他的肩。
叶凡扭了扭,“别急,再摘俩,怕不够。”
李曜轻咳一声。
叶凡没反应过来,努力对比着,选了俩大一些的藏到袖子里。然而,还没藏好,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叶小郎!”
叶凡身子一僵,慢吞吞地扭过头,心虚地笑,“韩、韩公啊,您老人家啥时候来的?”
“叶小郎摘果子的时候。”老村长虎着脸,毫不客气地说。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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