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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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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曜瞧见了,只略略一抬眼,那仆妇便知道今晚值夜的零嘴钱有了。
  叶凡扒在前男友身上,没顾得上说几句话,长随就来报,说二娘子来了。
  李曜手上一顿,不得不说,兄妹相处二十余年,这还是李二娘第一次主动找他。
  “请进来。”
  “不要呀!”叶凡吓得跳起来,“天都快黑了,要是让她看到我在你屋里,不知道会怎么想。”
  李曜笑,“即使看不到,她们就不知道吗?”
  “那不一样。”叶凡惯会掩耳盗铃,“你出去,在外面说。”
  好在,这个屋子原本就分为内外两室,中间用折屏遮挡,没有主人的允许客人势必不会进到里间。
  叶凡蹲在折屏下,一边慢吞吞地吃着香蕉一边听着外面的谈话声。
  昏黄的烛光把兄妹二人的身影映在折屏上,显得修长而优美。
  李二娘行了礼,缓声道:“我要做女学的先生一事,想必兄长已经知晓了。”
  李曜点头,“凡凡说了。”顿了顿,又道,“你可愿意?”
  时隔数月,他再与家中的姊妹相处,已经不像先前那般生疏无措。
  李二娘点点头,声音温柔顺和,“愿意。”
  “那便好好做,有何难处尽管找我来说。”李曜的语气自然而然,就像普通的兄长在关心幼妹。
  亲切的话语,让李二娘凭添几分勇气。
  她抬起头,看向李曜,“兄长,倘若我因为抛头露面而被旁人耻笑,因此而婚事不遂,你可愿意……我是说,你可容许我在家度过余生?”
  事实上,她原本想说的是“你可愿意养我后半生,就像小郎养叶家姐姐那样”,只是,这样的话实在不适合兄妹二人之间的性格。
  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李曜背过手,淡声道:“我李家的女儿,想在家便在家,想抛头露面便抛头露面。还由不得旁人说三道四。只要你过得舒心,嫁不嫁人,又有什么关系?”
  淡淡的语气,却一记小锤一下接一下地敲在李二娘的脊梁上,让她不由地抬起了头,挺直了腰,再也不必俯首贴耳、垂拱屈膝。
  她微微侧头,看向折屏一角,那里映着一个清瘦的人形,蜷着身子,支愣着脑袋,脸颊一鼓一鼓,似乎在吃什么人间美味。
  李二娘眼中闪着点点晶莹,嘴角不由地上扬。
  “想必,小郎也不会介意吧。”
  折屏上,鼓动的脸颊突然一顿。
  李曜微微一笑,“回头你自己问问他。”
  李二娘目光柔和,“小郎那般好,想必是不会介意的。”
  李曜笑意加深。
  折屏上,影子像是赌气般一口吞掉了大半截香蕉。
  ——你哥养你就养你,关我什么事?
  ——我、我又不是你嫂子!
  ——嗷!前男友到底什么时候求和好!
  叶凡扎下脑袋,气恼地吃香蕉。


第120章  
  【现在求和好; 我兴许会答应】
  既然决定了要做,叶二姐也不矫情; 大大方方地去了北山学堂布置教室。
  莫先生把东边那幢阁楼腾出来给她们用。
  一楼是明五暗八的格局; 左右两边各有三间教室,中间一个大堂; 后面是小厅; 东西两头各有半间挟屋,可作先生们的办公间。
  二楼则是四面开窗; 外面是回字形的轩廊,中间是一个敞亮的大堂; 放画架、织布机正合适。
  需要收拾的地方不少; 叶凡从李曜那里借了些人手; 还是显得十分忙乱。
  莫先生派了把那些年纪略大的学生们过来帮忙。
  校场上的兵士们听到信,趁着休息的间隙过来帮着抬桌子、搬板凳。
  于三娘和李五娘带着人上上下下地跑,叶二姐和李二娘两人一个站在楼下; 一个立于楼上,指挥着大伙摆放桌椅、悬挂卷帘。
  叶二姐被众人围着问东问西; 始终有条不紊,轻言慢语中带着令人信服的姿态,自信而笃定; 从头到脚透出一股生机勃勃的朝气。
  这样的叶二姐吸引了无数道目光。
  汉子们故意找借口同她搭话。
  叶二姐从始至终都带着笑,礼貌又得体。
  这边,又一个高壮的兵士扛着长桌过来,笑嘻嘻地问:“二娘子; 这桌子放哪儿?”
  “西起第三间,绘画室。长桌靠窗,方桌罢于中堂。”叶二姐微笑地说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话。
  兵士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邀功,“这是我搬的第十个了!”
  叶二姐微微屈膝,“多谢军爷。”
  那兵士朝着身后挤了挤眼,就像显摆似的,并无恶意。
  大伙一阵笑。
  关二郎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两只手各拎着一条长桌。将将走至近前,大长腿便踢了出去,“好好干活,少整幺蛾子!”
  高壮的兵士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了一脚,还得赔着笑,“关头儿别恼,我这不是想着在嫂子跟前混个脸熟么!”
  “滚犊子!”关二郎噙着笑,又是一脚,力道明显轻了些。
  兵士们四散而逃。
  关二郎转身,对着叶二姐笑,“都是些浑不吝的,二娘勿怪。”——从前都是客客气气叫“二娘子”,不知什么时候就改成了更加亲昵的“二娘”。
  “不妨事。”叶二姐努力维持着淡定的模样,只是,那微红的脸颊却出卖了她。
  关二郎贪婪地看着,直到叶二姐出声赶人,他才笑着走了。
  轩廊中,于三娘怀里抱着一只细颈花瓶,小心翼翼地走着。
  关五郎一手抓着花篮一手拎着条凳,还要警惕地挡住过往的男男女女,那模样恨不得把于三娘护进怀里,谁都不让碰。
  大伙乐呵呵地往他们身上瞅,虽然什么都没说,那满是调侃的眼神比说了还让人害臊。
  于三娘红着脸,支起胳膊去杵关五郎,“你搬你的,我搬我的,不要跟着我!”
  关五郎梗着脖子,“那怎么成?你是我媳妇,我得护着你。”
  于三娘那张清秀的小脸腾的红了,“胡说八道,还、还没成亲呢!”
  “早晚的事。”关五郎理所当然。
  “五郎这是等不及了!”
  围观的众人绷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
  于三娘羞得不行,把花瓶往关五郎怀里一塞,捂着脸跑了。
  关五郎抱着一堆东西追在后面,像个笨兮兮的大狗熊。
  大伙笑得更开怀。
  李二娘扶着窗棂,把这一幕幕看在眼里。
  叶二姐有关二郎护着,于三娘有关五郎护着,就连叶凡这个小郎君都有自家兄长惦记着。
  ——方才李曜不放心,着人来看了两回,听说叶凡搬桌子挤了手,后脚便使了个法子把人叫走了。
  李二娘捏着帕子,心中不由地羡慕。
  厚实的鞋底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很重,似乎是故意发出来的,在特意提醒她。
  李二娘回头,意外地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安大人?”
  安荣温和地笑笑,执了执手,“此处并非官场,叫我仲远便好。”
  “大人说笑了。”李二娘屈膝,低眉敛目,带着淡淡的疏离。
  在她看来,安荣之所以表现得亲近无架子,不过是为了和自家兄长做生意。她却不能忘了,自己和他的兄长曾有过数年婚约,险些成亲。
  面对她的冷淡,安荣依旧笑着,朝着身后摆了摆手。
  长随上前,将一个偌大的藤箱放到地上。
  李二娘正纳闷,便见安荣打开箱盖,露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本本崭新的书册。
  李二娘讶异,“安大人这是……”
  “叫我仲远。”安荣纠正。
  李二娘捏了捏帕子,没吭声。
  安荣也不强求,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回书上,“这里有启蒙用的《千字文》《百家姓》,亦有学诗的《唐韵》,还有‘四书’‘五经’,每样百册,绵薄之力,还请二娘子收下。”
  李二娘没言语,只是俯身,怔怔地拿起一本,不是他说的四书五经千字文,而是一本志怪杂谈,底下露出来的则是《安州方志》。
  她的神色不由地变了变。
  是……拿错了么?
  安荣接下来的话戳破了她的自欺欺人。
  “听长安侯偶然间提起,五娘子好武学,二娘子爱读书,尤其喜欢这些地方志略、野史杂谈,底下的人便顺手搜罗了几本。”
  不管是不是真的“顺便”,既然他这样说了,李二娘也只得顺着台阶往下走,不然的话难免显得太过小家子气。
  “如此,多谢大人。”
  到底气不过,眼波流转间,她小小报复了一下,“只是,我们这边是女学,竟没有《女则》、《女戒》么?”
  略略现出锋芒的小娘子,叫安荣笑开了怀。
  “二娘子认为,这北山学堂当真需要《女则》、《女戒》?”
  “我怎么认为不重要,世人觉得我们需要。”
  安荣敛起笑意,强势的姿态稍稍显露。
  “那便不管世人。”
  “世人不会替你活着。”
  “只问己心,便可。”
  李二娘愣了愣,再次屈膝,微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她自己都不曾觉察的动容。
  ***
  人多力量大,没两天的工夫阁楼便收拾好了。
  李二娘亲自写的匾额,“兰蕙阁”三个字洒脱秀气又不失傲骨,着实应了“蕙质兰心”之意。
  在此之前,李曜命家中的部曲敲着锣到各村各镇通知了,学堂中的男学生们也给家里的大人捎了信,不拘年龄,皆可来读。
  七月初五,第一天正式招学生。
  叶二姐一行人早早地等在阁楼中,案上放着茶水点心,并一本厚厚的报名册子。
  厅中摆着笔、墨、书箱,还有安荣赞助的启蒙书,都是打算白送人的。
  眼瞅着日上三竿,男学那边的诵书声响了又停,依旧没人来。
  叶二姐面上虽没露出什么,心中却难免忐忑,若是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办?
  倒不是怕丢人,只担心失了这个机会。
  这些天兰蕙阁被她们亲手打理起来,哪个地砖缺了角,哪个案上放着花都一一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这就是感情。
  有了感情,就有了期待,有了期待,就难免患得患失。
  李二娘也失了淡定,坐立难安。
  于三娘和李五娘干脆跑到门口,伸着脖子看,每每看到妇人手里牵着女娃娃,就双手合十,喃喃祈祷着她们能走进学堂。
  接连好几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眼瞅着临近晌午,案上的茶水换了三壶,报名册子依旧空白一片。
  就在娘子们纷纷泄了气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急急走来。
  “可是晚了?”江小娘子鼻尖带着隐隐的汗意,柔声解释,“今日县中大集,行船全都往西边去了,等了许久才等来一条。”
  李五娘拉住她的手,半嗔半笑地说:“晚什么呀,一个人都没有。”
  江小娘子朝着名册瞥了一眼,当即笑了,“那是她们没眼光。”
  没承想这么一个温柔的女子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叶二姐不由地笑笑。
  “快请坐。”
  “多谢叶姐姐。”江小娘子朝着几人浅浅地施了一礼。
  众人齐齐还礼,各自落座。
  于三娘脆生生地问:“江姐姐是来报名的,还是来看热闹的?”
  江小娘子微微一笑,“是来报名的。”
  众人面上一喜。
  李五娘甚至高兴地跳了起来,“当真?”
  江小娘子点头,“我听说不拘年龄,便厚着脸皮来了。若各位先生不嫌弃,还请将我收下。”
  李二娘苦笑,“哪里还能嫌弃?保不齐咱们四个‘先生’要合起来教你这一个学生了。”
  “不会的。”江小娘子笃定地说,“这般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总有人舍不得错过。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许是在观望。总归还有两天,且等等罢。”
  很多人就是这样,总得有人牵个头,他们才肯跟着往前走。
  叶二姐斟上茶递到她跟前,“借你吉言。”
  江小娘子点头谢过。
  看着屋内雅致的摆设,看着李二娘通身的气派,看着叶二姐散发的风骨,看着李五娘的自信、于三娘的友好,她便觉得自己没有来错。
  临近晌午,又来了一位,还是个小熟人。
  田妞儿,也就是关二小发誓长大了会娶的那个小女娃,拉着自家阿娘的衣摆,红着眼圈嘟着嘴,执着地看着叶二姐。
  叶二姐蹲下。身,轻轻抚去小女娃脸上的泪珠,“这是怎么了?”
  “要、要和二小哥哥一道念书……”田妞说着,又要哭。
  田家媳妇忙捏了捏她的手,显得有些局促,“一大早就哭着要来上学堂,我想着,她这个岁数话都说不明白,娘子们哪里肯收?凭白地累着你们。”
  于三娘抢先说道:“我家二娘子说了,不拘年龄,只要想上就成。再者说,田妞儿聪明着呢,我们可受不了什么累。”
  田家媳妇听她说得爽快,大大地松了口气,直往腰间掏,“是不是要教钱,多少能够?”
  李二娘疑惑,“你没听说么,不仅不用交束修,书纸笔墨皆可在学堂领。”
  田家媳妇停下动作,讪讪地道:“听是听说了,只是……不敢真信。”
  都是苦过来的,吃亏太多难免生出警惕之心。
  李二娘同叶二姐对视一眼,语气更加和顺,“既如此,便劳嫂子回去说上一声。”
  妇人连连答应。
  于三娘牵着田妞儿的手,让她自己去挑选笔墨。
  正挑着,又有人进来了,是北来村的徐娘。
  这位便是当初廖椁带来的那几位妇人中的头头,四十余岁,为人爽快。
  “我替英娘家的闺女报个名,她今日在家里炒苦荞茶,出不来。”
  叶二姐笑笑,“凡子这次要的急,辛苦各位嫂嫂。”
  徐娘摆摆手,“说不着这个,小郎可从未亏待过我们。”
  叶二姐笑笑,替她斟了碗茶。
  徐娘连忙拿手接了,没好意思喝,又道:“顺带着问一句,成了亲的可还收?”
  “不拘年龄,与成不成亲也没关系。”
  徐娘拍拍大腿,“这赶情好!这样,劳烦娘子再记两笔,端娘和林娘,脑子好使,让她们跟着识识字、学学算术,将来到哪儿都不吃亏。”
  李二娘执着笔,卷起衣袖,将二人的姓名、村名、想学的课程一一记下。
  蝇头小楷秀秀气气,看得徐娘连连惊叹,“只恨我不能再年轻十岁,不然一准儿也跟着学。”
  “现在学也不晚。”
  “不成了,这脑子呀比那磨盘都重,三头驴子都拉不转喽!”
  娘子们拿着帕子掩着嘴,娇娇俏俏地笑。
  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些人。
  两天的时间,大大小小的学生竟收了五十多个,远远超出了众人的预料。
  真叫江小娘子说对了,这些人呀,单等着有人带头呢!
  ***
  七月初七,北山学堂正式开学。
  李曜叫人搬来一排连响的二踢脚,点燃之后能蹿到天上去,声音响,寓意也好。
  虽然办学堂不是为了赢利,但也盼着能顺顺利利、红红火火。因着叶二姐当了学令,叶凡便格外上心,点炮仗的差事自然落到了他头上。
  他堵着耳朵,拿着香,身子离得远远的,伸着胳膊去点。
  炮没点着,村民们的笑声先响了起来。
  ——小郎君这么怂呢,炮都不敢点!
  这事若放在别人头上,就算为了争一口气也得壮着胆子点了。叶凡却不是,反正脸都丢了,再硬着头皮上不就亏了?
  他把香一折,没脸没皮地嚷嚷:“谁乐意点谁点吧,反正我是不点了。”
  他小时候被二踢脚刺过眼睛,有心理阴影,这事别人不知道,李曜却清楚。
  他给李四郎使了个眼色,四郎会意,直接吹燃了火折子,蹲下。身把炮仗点着。
  “嘭”的一声,半截炮仗直直地冲上半空。
  大伙齐齐仰起脖子去看。
  又是“嘭”的一声,空中的炮仗轰然炸响。
  村民们纷纷露出惊异的表情。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能飞上天的炮仗,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的炮仗声。
  既是联排炮仗,得足足放上十八响才能停下。
  每响一声,大伙就惊叹一句,可算是过足了眼瘾。
  叶凡的表情不大好,“你这是在搞热武器?”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炮仗是李曜让人弄出来的。除了炮仗,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
  李曜知道他心中所想,温声解释:“大王发布的任务,做出来不一定要用。”
  叶凡斜着眼看他,语气酸酸的,“大王什么时候发的任务,我这个宿主怎么不知道?”
  眼瞅着就要炸毛了,李曜耐着心思顺毛撸,“任务奖励是酒窖的控温设备,中秋葡萄下来酿酒正好用上。”
  这话实实地打在了叶凡心坎上,这些天他正为这事发愁呢,酿酒设备有了,唯独忘了换控温器,李曜这一手可真绝,让他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糖衣炮。弹是一回事,原则问题不能含糊,“咱们之前说好的,不能把先前的技术用于战争。”
  李曜点头,“放心。”
  他这样说叶凡就真的放心了。他相信,李曜在这种事上绝对不会敷衍他,如果他不是真心的,就不会答应。
  危机解除,叶凡放松下来,开起了玩笑,“你怎么这么听话?”
  李曜笑,“你说的我都听。”
  叶凡斜着眼看他,“那我再说一个,你听不听?”
  “你说。”
  叶凡暗暗地捏了捏拳头,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你要是现在求和好,兴许我会答应。”
  李曜笑,“是吗?”
  叶凡点头,等着他说。
  两个人往前走了一大截,李曜依旧没有说。
  叶凡黑了脸,气极败坏,“你到底要不要和好?”
  李曜侧过身,在他耳边笑着说了句什么。
  叶凡先是一愣,继而瞪起眼睛。
  “你休想!”
  “美不死你!”
  “不可能!”
  李曜挑挑眉,大步离开。
  叶凡追在后面,想要打死他。
  又……有点舍不得。


第121章  
  【面条厂】
  李曜说的是——“关上门; 跳脱衣舞给我看。”
  这事叶凡干过,当时喝多了。
  此时这么说并不是为了重温那一晚的奇妙享受; 而是因为李曜料定了叶凡不会同意。
  不是他不想求和好; 只是不想这么仓促。
  在现代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的过程十分轻易; 所谓绞尽脑汁的追求、感人肺腑的表白统统没有; 就那样顺其自然地滚到了一起。
  对于叶凡这个矫情鬼来说始终是个遗憾。
  异世重逢,李曜希望能尽力弥补; 不求轰轰烈烈,只为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所以; 现在不行。
  叶凡生气了; 发誓一个月不搭理李曜。
  没想到; 李曜第二天送去了一箱金子,说是面果的利润,庄园里还有一箱; 如果想要就自己去拿。
  叶凡在炕上滚了两圈,决定去谷地里遛遛弯——秋花开了; 红红火火,不看两眼多可惜。
  只是,遛着遛着不知道怎么就进了李曜的院子。
  卧房里等着他的不仅有满满一箱金子; 还有烤得香酥的鸭架、裹着大虾仁的蛋饺,以及长安侯大人手工搅拌的香蕉奶昔。
  叶凡得了金子又填饱了肚子,默默地把前一天的誓言吞了回去。
  反正也没第二个人听到。
  所以,最后的总结就是——不要随便发誓。
  ***
  接连晴了小半月; 上月收上来的夏果终于晒好了。
  恰逢休沐,叶二姐把学堂里几位关系亲近的娘子邀请到家里,喝茶聊天吃“黄金饼”。
  金黄色的薄饼,不需要放任何作料,自带一股香酥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盐味。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卷了腌菜丝、萝卜、韭菜花,如同春饼一样的吃法。
  若爱吃肉,再夹上些羊肉、鸡丁、鸭脯味道更好。
  许是在炎热的夏季生长成熟的缘故,即便不添加防腐剂做出来的食物也能存放一月左右。
  这一点在日常生活中兴许作用不大,对于那些行脚的商人、出海的船工、打仗的兵士来说,成本低廉又可以长期保存的食物,在某种意义上比黄金还珍贵。
  因此,被叶凡定义为“口感粗糙,不太好吃”的夏果就这样让李曜拿去,充当了军粮。
  剩下的这些被叶二姐拿来招待客人。
  江小娘子吃了一个意犹未尽,却不好意思再拿,于三娘看出来,就着手给她卷了一个,“江姐姐若不嫌弃,便吃了我这个。”
  江小娘子那般聪慧,怎么看不出她的好意,只得笑盈盈地接了,趁势说道:“下月初我们村子有‘迎神节’,若能赶上休沐便请姊妹们赏脸,过去瞧瞧热闹。”
  李五娘顿时提起兴趣,“何为迎神节?”
  “送花神,迎果神,期待着果树丰收,各家各户都能有个好收成。”江小娘子净了手,笑着说,“按照往年的惯例,会从县里请来歌伎,斗舞、唱曲子,还有人扮成花神和果神在园子里游行。”
  李五娘越听眼睛越亮,“这么好的事,就算赶不上休沐也要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理论结合实践!”于三娘脆生生地补充。
  “对,就是这句,小郎说的准没错。”李五娘抱着叶二姐的手臂撒娇,“学令大人,你说是不是?”
  叶二姐掩着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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