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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套路影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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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两件事情成为了八月开场的大戏。
一个是大内禁军,金枪值和武威卫招募,凡是功勋之后皆可报名参加考核,皇家禁卫,而且是十二卫值守的两镇,成为不少武勋之后的追逐。
一时之间,习武之风甚至压住文士交流,几乎很多公子哥们互相约斗,武士穿的劲服也不再是什么人都敢穿的,免得被人约斗。
京中私斗违法,但是却有竞技场,属于官家的竞技场是禁军管辖,可以进行公开的或是私下的比试,京郊大的竞技场还有马场和弓箭练习的靶场。
这就是典型的文武并重的体现。
第二件事情就是“四大才女”评选的活动,这个由三个阔绰子弟举办的活动得到不小的反响,尤其是外来臣子家未出阁的姑娘们视这个为一次机会,汴京天子脚下,一旦如五年前一样,龙心大悦,选才女进宫,对这些人家就是一生都难有的机遇。
而退一步讲,来到汴京方知道官不算官,遍地四品,放到外面都是封疆大吏。
要是借助这个活动成为契机,选个好的金龟婿,那也比嫁在下面的州府要好得多。
这次在同源书店的影响下,汴京一些小贩们倒是发明了一个新的生意,四处叫卖‘汴京名士’和‘汴京才女’的小抄。
看到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五十位,不由有点好笑,这张报纸一样大的东西,算不算是报纸的雏形呢?
许进在这上面派到了九十二位,虽然才华横溢,但是毕竟无官职伴身。
行市自然就要差上许多。
贾世清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大量的江南西路的柑橘和上好的影青瓷。
把京城的事情和他做了一下交换。
“洪州,饶州,吉州的安东庄已经成了,但是今风堂的人手还不足,你一下交代了这么多的事情,恐怕要容我从辽东和大名府调集人手来。”贾世清其实也一直没歇着,辽东的战事他一直关注着,从未停止。
“契丹军两万人马跨过图门江追击渤海女真残部,被高丽女真联军设伏,又被东海女真五万铁骑夹击,战事陷入了胶着。”对辽东事宜,贾世清如数家珍的说出来。
沈白点点头:“果然如此,不过朝廷已经开始备战,眼下汴京的局势比之战场也不简单,各家势力势必拉帮结伙,我看会热闹不断。”
“嗯,四弟你要小心一点,万万不要大意,你身份显赫,又无官职,恐怕是很多人首先下手的对象。”
“我会小心谨慎的,大哥放心。”沈白对自己的处境了然于心。
选美评选陆陆续续的开始,黄即庵为了加快速度,在运河上租借了十艘花船,画廊楼船之上同时进行十场选拔,而最后的大比就定在八月十五的中秋佳节晚上,位置在汴京的广德楼茶社。
许进主持一船,每逢佳人,就信手画画,佳人才艺毕,他画也完了,一时之间享誉汴京,文岚先生要做美人图册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
他的画稿更是有富豪出高价收藏,而一些大户人家自己也出钱买回自己的小姐画像,这倒成了许进敛财的好事项。
虽然没事爱说沈白爱财,但是这次在安东庄所在的洪州、饶州、吉州三地,各买的水田都有万亩,一下出去快三十万两银子,这让他们四兄弟即兴奋,又紧张。
兴奋事业稳步发展,紧张钱银后劲不继。
八月二日的时候,是三皇子宇文安的四岁生日。
一早,沈白带了出自许进之手的百童嬉戏图,还有一些采自民间的各式玩具一起进宫。
月梅还有肖衍陪同进宫。
进宫的程序一切亦如上次一样,这次宴席却摆在宫内的内苑听雨楼。
听雨楼的位置是皇家园林的南湖之上,九曲转折的回廊周围荷叶正盛,红白相间的荷花在绿色荷叶的衬托下亭亭玉立。
因为还没有开始筵席,他们被安排在墨月堂闲坐。
墨月堂是临水的台阁,台阁全部安装了玻璃窗,这在这个时代可不是普通人家可以得到的材质,也足显皇家的奢侈。
还没闲坐一会,有一个小宫女前来,说是请沈白先到毕露堂见过沈贵妃。
肖衍不得入内,只有月梅陪着,现在宫女来传,月梅无须去,只有他去,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也无奈。
跟着从墨月堂出来,穿过林间小道,鹅卵石的小路间樱红柳绿。
旁边是一个高耸的假山,假山上面隐约还有凉亭台阁。
转身跟着走在小道上,前面带路的宫女一晃就不见了,正感觉不对劲,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沈兄怎么在这?”
沈白顺着声音抬头看,发现竟是李鲁的那个表弟子寰。
“子寰兄,我好像迷路了。”沈白抬头对着他说话。
正说话间,一群女孩笑嘻嘻的打闹声传来,还没来的及找个位置走上假山,来的那群人就与沈白迎面相撞。
“什么人站在那?”领头的太监发出公鸭一样尖锐的声音。
沈白与站在高处的子寰看看,还没有回话,另一头有宫女在喊‘有人落水啦!’
跟着的太监宫女都跑了过去,一片乱糟糟的。
不一会,子寰从假山上找了条路下来。
几个侍卫走来,看看沈白说:“这位公子可是从那边走来,有入宫秀女坠湖,公子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吧。”
沈白连怎么回事都不清楚,还没回话,一旁的子寰却说话了:“他一直与本王在一起,你们下去吧!”
领头的侍卫听到‘本王’两个字一愣,正要说话,假山上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看得朕都犯迷糊,什么时候宫里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出来了。”
身穿明黄色便袍的男子站在假山上,俯视的看着下面的众人,眸子里一片清冷。
众人一起下跪行礼,宇文拓轻声说到:“都拿下吧!”
一队禁军出来,把那几个侍卫全部带走,还有刚刚给沈白带路的宫女也被带了过来。
“说吧,是谁要你带他过来的?”假山上的声音不缓不急的问到。
那宫女低着头,一言不发。
“杖毙。”不带感情的声音由高而低传来。
那宫女颤抖了一下:“奴婢招。”
“晚了。”
话音落完,宫女还没来得急哀嚎就被扇晕,被两个禁军拖了下去。
疾风骤雨一样的变故看得沈白都感慨,皇上这不是你自导自演的戏码吧?
假山上的皇帝仿若消失了一样,过了一会,由着刚刚子寰走的路出来。
那队秀女太监带着的人都被禁军围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跪在地上惊慌失措。
明黄色的衣服走到沈白和子寰身旁:“你们平身吧!”
“谢万岁!”沈白和子寰一起起身。
这个时代最高的统治者行宗皇帝毫无表情的站在面前,看着眼前跪着的秀女们。
“是谁带你们走这里路过的?”
领头的太监回话:“回皇上的话,是按照惯例带她们出来走走。”
“以后不用了,皇宫不是自己家。”冰冷的声音像山一样,领头的太监吓得头都抬不起来。
“都下去吧!”话音说完,众人惊恐的退下,有几个娇羞胆小的秀女吓得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
声音的主人转向看着沈白:“你是菲儿的弟弟阿白吧!”
“正是臣弟!”
“为什么在这?”
“臣弟不知,在这宫里,任何一个宫女太监来传话,臣弟也只有跟着。”沈白从容的回话到。
一声不悦的气息从宇文拓嘴里发出:“那就是领你们进来的人出了问题。”
说完他看向子寰:“朕最喜欢的儿子他们憾不动,就在他舅舅身上泼脏水,这些人,成天安的什么心思。”
“沈兄无事即好。”子寰看向沈白,给他一个你安心的表情。
宇文拓打量了一下两人,说到:“那你在这陪他逛下吧,朕去处理下事情,稍后在听雨轩见。”
“恭送陛下!”两人行礼。
一大队人随宇文拓而去。
留下数个侍从,太监跟着子寰身旁。
“沈兄,我们沿湖走走。”
第29章 一曲惊宫宴
顺着御花园的小道沿着外侧走,很快就到了沿湖的小道上。
那个说是有人落水的位置已经悄无声息,如果不是道路旁有一滩水,恐怕连半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今天多亏子寰兄,不,应该说是王爷。”沈白看着远处的亭台楼阁,还有湖边的垂柳茵茵说到。
“沈兄还是叫我子寰即可,慎郡王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浮云的虚名,并不如沈兄口里的子寰兄来得好。”
他的声音轻柔里透着一种坚毅,却带着一丝苍凉。
两人并肩行走在湖边,沈白的手走路时不好摆动,垂着的手不经意碰到子寰的手时,对方手上的凉意传来,仿若是冰块一样。
‘这样的天气,却透发这样的凉,是心里冷吗?’沈白不禁想到。
宫人来传时,子寰随同沈白一起走回墨月堂。
月梅抱着阮琴看着沈白回来,沈白点点头,表示自己无恙。
陆续穿梭送果盘酒水进去的宫人们忙绿起来,方向都是听雨楼,听雨楼口把守验毒的专人在一样样的查看。
看着远处的景致,沈白暗自叹了口气,在自己的家里都是这样担惊受怕,这个天命贵胄做得又有什么大的意思呢?
“沈兄何故叹气呢?”子寰坐在一旁问到。
“无甚。”沈白看看他,自然不能说真话:“只是觉得宫里规矩繁絮罢了。”
在墨月堂坐了一会,喝了半盏热茶,沈贵妃宫里的宫女前来传话,让他们过去。
听雨楼是御花园内最适宜听雨的地方,巨大的亭台阁楼的屋檐下吊满了一个个瓷质的小风铃,微风拂过,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从曲折回廊走过时,子寰对沈白说:“这是先皇最喜欢的地方,一到夏天就爱在这里批阅奏折。”子寰说的时候看看周遭,不无感慨的说:“小时候陪父王进宫,就爱在这个曲折的回廊玩,还可以钓湖里的锦鲤。”
“那个时候子寰一定很小吧!”看看身边陷入回忆的人,觉得有一点不真实,这种不真实不是对皇宫,而是对拥有郡王身份却亦有不同的他。
听雨楼内大批的客人已经来了,左右两边大概十张桌子,上首处是两张桌子和一张小桌。
先来的一些客人大多是做妇人的打扮,贵妇身边不少还带着小孩,看到沈白和进来的子寰,不是妇人与子寰打招呼。
从子寰回话的“王嫂”等称呼里可以断定他们都是皇亲国戚。
一个太监上前对沈白还有子寰说:“慎郡王,皇上让你和沈国舅同桌。”
子寰点点头:“如此甚好。”
宫人带他们坐在左手边第二张桌子落座,这样的位置算是十分的靠前。
后面陆续来的人是一大帮勋爵,除了第一张桌子落座的越王宇文真之外,其他人都要来给子寰打招呼。
宇文真是皇叔,年纪五十几,一缕长须,神态悠然得像个得道的真人,头上简单的束发,除了一支翠绿色的发钗之外,再无他物,身上的长袍也是件旧的丝绸土黄色亲王服。
他看到沈白,发声问到:“你是阿白吧?”
沈白起身对他回礼到:“正是。”
“坐坐,我与你父亲是故交,以前最爱找他临摹名家书帖,现在想想彷如昨日一般。”宇文真说话之间抬抬头,好像是在为自己的回忆而惆怅。
殿内全部坐满人时,男左女右的宾客听到太监的声音“皇上、娘娘驾到。”
众人起身跪下迎接,但是可以不用出桌,而是分跪左右。
皇上宇文拓带着王皇后,还有沈贵妃及宇文安一起到了。
“都是家里人,今天也是家宴,就不必多礼了。”
帝后同座中间,沈菲儿坐在左手的位置,宇文安坐在右手的小桌上,安静的看着下方,看到沈白时,小眼睛眨眨,十分可爱。
“今天是安儿生日,说是寿宴,其实就是家宴。今年大批外臣入京述职,朕也把在外的皇室宗亲们都叫来,一别经年,大家难得的聚聚。”宇文拓举起杯子:“愿四海升平,宇内同安。”
座下众人一同起身:“祝陛下万岁无疆,三皇子健康平安。”
宫内的菜肴精致,但是却不怎么好吃,两个面粉堆成的宝塔状糕点,好看不适宜吃,或者说是根本不能吃。烤羊肉每桌两斤,烧黄河鲤鱼一条,鼎煮牛排,泡儿糕,烧鸡,还有虾脯干,主食是八宝饭,羹汤是海贝和鱼肉末混合香菜末和米糊的浓汤。
送上给宇文安的贺礼时,越王送了一个八个枝头红珊瑚的摆件,珊瑚色红如血,色泽艳丽。
慎王子寰送的是一个大的白玉雕刻的骏马图,数匹骏马奔腾,别具匠心,又加白玉无暇,显得非同一般。
其他几个侯爷送的礼物都不错,但是又绝无僭越。
只有晋西候送了一串小的吊坠圆珠,全是红色的血玉打磨,颗颗精致,看着都圆润动人。
沈白是白身,自然最后送,把许进的画送出去,宇文拓有点好奇,让人打开来看。
一个长轴画卷打开,一米多长的画卷里一百多个童子生动的在一起嬉戏,各式各样的玩具都出现在里面,落款是文岚许进。
“这个文岚的画十分的金贵,这样一幅画没百金恐怕难求吧?”堂上齐远候问到。
“我与许进是至交,此画是他应我要求画的。”沈白解释到,换来了几分羡慕的眼光。
许进性格有点怪异,入其眼者一切皆好,不入眼者一画千金难求。
宇文拓点点头:“你这个舅舅倒是有心了,还送了一箱子玩具,我看安儿很喜欢。而且还听说你琴艺高超,有汴京第一雅乐之称,连许进也拜服,还博了‘好乐者悠扬’之名,实在难得。”
子寰也笑着说:“沈兄琴艺举世无双,说是汴京第一也使得。”
“哦?”越王都好奇的看着沈白:“贤侄可带琴否,不如弹奏一曲,为之助兴。”
“自然使得。”沈白让人送来阮琴。
越王宇文真看看,不禁感叹:“我记得你母亲善阮琴,在京中才女里算得一绝。”
沈白笑笑,接过琴,宫人送来椅子,他坐在听雨轩殿正中,一曲悠然之间,天地再无他物。
这种忘我,既有刻意为之的表演,符和高雅。
正在弹奏之时,心境又静怡下来,无须刻意而为。
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也是沈白套路的深邃。
一曲弹完,宇文拓抚额不语,既不说好,也没说坏。
“这曲子的调子?咦,这曲谱是我的,你父亲当年拿一副字换去的。”越王抚掌大笑说。
“噢?”宇文拓这才问到:“这个曲子不似古调,调韵新颖,却是难得。”
沈白微笑不语,心里对宇文拓刚刚的思考有了答案,他可能是怀疑这曲子来自现代,所以才陷入思考。
曲子是古曲,弹法不一样罢了,多了变化的和弦,自然不同。
“的确是难得的曲子啊,我也是偶然得到,适宜胡笳一类乐器,沈落兄甚喜,为他夫人求去的。”越王说的时候,沈菲儿暗自神伤,擦了擦眼泪。
“一曲难求,却也要乐者心无旁骛才能弹奏如此。阿白你说吧,朕要赏你什么?”宇文拓问到。
沈白起身:“都不用,吃喝不愁,岁月静好,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噢?明年要开科,你可有心要应试啊?”宇文拓笑着问。
沈白摇摇头:“好乐者悠扬,不善为官,在其位不能谋其事,也是种错。”
“说得好,难得你心胸坦荡!”宇文拓笑笑,露出满意的神色:“朕有几本好乐谱,都送你,将来汴京雅乐盛行,也算是一件好事,也是你的大功啊。”
第30章 宫闱深似海
午宴散后,沈白被沈菲儿留下。
回到西宫,宇文安拿着他之前让人送来的玩具过来。
把宇文安抱起,小家伙一点不认生的坐在他身上,看着他。
“知道我是谁吗?”忍住在他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一口的冲动。
“舅舅。”
“好乖。”摸摸他的小脸蛋,小家伙娇羞的扭扭身体,沈白把他抱紧,轻轻揉揉他的小腰,换来奶声奶气的笑声。
沈菲儿露出恬淡的笑容看着两人,过了一会宫人来抱宇文安去午睡,沈白才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下。
小家伙离开时还有的不舍,或许这就是血缘的关系吧。
宇文安被抱走后,沈菲儿屏退宫人。
“今天的事情太大意了,有人迫不及待,所幸慎王爷看到了你。”沈菲儿说太大意,不知道是指沈白还是自己,却透着怒气。
“宫内局势如此,阿姐自当小心。”沈白劝到。
“我到是无妨,有皇上护持。”沈菲儿看他一眼:“倒是你,要万事小心。”
“我知道。”沈白点点头:“以后入宫除了全公公,其他人我都拖着。”
“好,这件事我会让皇上查查,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沈白没说话,从今天在假山下,宇文拓让人扇晕那个带路宫女,这个事情恐怕就被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之内。
查无可查,火已经被宇文拓给熄灭了。
此刻,皇帝即使知道答案,也捏在手上,作为日后整人的铁证。
出皇宫时,快到宫门口,上次那个在运河看到的盐铁转运司的佩剑千户竟然带着大批身着御卫莽龙紫袍的禁军进来。
带刀侍卫威武不凡,身着的衣服也十分的耀眼。
那人也显然看到沈白,对沈白笑笑,沈白回之以笑。
宫门内侧,一个太监手拿拂尘带着两个小太监站在,看到沈白来行了下礼:“沈公子,这是皇上赏赐的两卷琴谱,还有一件南浦明珠。
沈白跪地谢恩,月梅帮助一起接了礼物。
出了宫门,肖衍和车驾在一侧等待。
扶着沈白上车时,肖衍说到:“刚刚慎郡王的车驾在这等了您一会,后来有事先离开了,留下了他府邸的位置。”
沈白没有说话,上车回府,慎郡王子寰帮了他,改日真得登门至谢,只是子寰身上的恬淡气息,实在容易让人多想。
回到府里,许进还有秦玉和贾世清竟然都在。
“我们来商议买船的事情,安东庄的水田是连着粮食一起卖得,现在开始收割,我们得做运粮的准备才行。”贾世清看着桌上许进画得地图说到。
“这个不急,我先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你们听听。”沈白坐下,没等人上茶,倒了杯水一口喝下。
等把宫里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别说贾世清和秦玉,就连许进都皱起了眉头。
“四弟可知是谁在幕后做的推手?”许进担忧的问。
沈白回想想,最终摇摇头说:“不清楚,都有嫌疑,庄妃,静妃,甚至看似无害的皇后,最摸不清的就是皇上的态度,明明可以顺藤摸瓜,他却好像要遮掩什么似得,这后宫的深讳,又怎么能窥视得清呢!”
“看起来是很低级的手段,却阴狠之极。”贾世清抱着手分析到:“秀女们来的时间和那几个侍卫撞到你的时间一致,掉水的秀女就算不是你推的,为了减少对手,这几个秀女就未必不会冤枉你,一旦你被盘问,闹开了,于你倒不至于会如何,可是沈贵妃为了名誉就不好帮你说话。
哪怕证明你是被人冤枉的,以圣上的心思都会嫌你不够聪明才被人利用,将来对你就一定冷眼相待。”
“可那几个侍卫还有那个带路的宫女已经被抓起来了啊?”秦玉百思不得其解的说:“这不是摆明丢出去把柄让人抓吗?”
“谁都知道宫里派系林立,又怎么能保证不冤枉好人,不管查到谁头上,我阿姐势必与之水火不容,就算那几个人招的是实话,除了我阿姐,哪宫娘娘背后没有强大的娘家?这个时候,动谁都会引发前朝的不稳。”沈白帮贾世清把话说出来。
贾世清点点头:“没错,这就是对方看似漏洞百出,却手段不凡的地方。”
“皇上也是因为这样才不查下去?”许进问到。
“不是不查,而是表面不查。我敢打赌,那几个人招的就算是哪位妃子,都未必是真的,随便买通哪个娘娘宫中的人,再让那人找他们,这事情就办下来了。如果幕后黑手不是为了个人眼前利益,而就是为了先把整个后宫的火撩起来呢?”贾世清不愧是大门第出来的,对这种事情看得十分到位。
“那这么说那些秀女都有嫌疑?”许进想到那些作为证人出场的秀女说到。
“有也没有。”沈白叹口气:“他们初入宫,要这么快在宫里找到人,除非是她们背后的家族在出力。而此之前,我们甚至不知道宫里已经选了秀女入宫,至少‘才女评选’这些参加的都不知道,否则又瞎起什么劲呢!”
“有理,这些事情看似没有任何的联系,可皇上心里却有一本明白账。”贾世清说到。
“有两个事情,不知是好是坏。”顺子来上茶,沈白打开茶盏,闻着茶香说。
“什么事情?”
“一是,随李鲁来府的子寰是慎郡王;第二,那个在庐州佩剑的千户进宫了,带着大批身穿新式禁军服的大内禁军,看来地位不低。”
“子寰?千户?”贾世清对这两个人毫不知情,许进看沈白有点累,就代劳哔哩啪啦的帮着解释了一遍。
贾世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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