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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套路影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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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公公站起来,宇文拓看看他:“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以前是负责薪炭司的对吗?”
  德公公赶紧的说到:“哎呦,皇上真是好记性,老奴在先皇那会就是负责薪炭司的。”
  宇文拓点点头,手指指他:“说一说,这些失踪的太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失踪的?”
  德公公肯定的说到:“就是宫里下令各宫的宫女和太监集合的时候,老奴才发现敬事房一批小太监都不见了。后来老奴以为是出来什么偷窃的事情了,就又问了其他几个管事的太监,发现每宫几乎都有这么几个,好像就是贤太后当时宫里的老人们一个没少,对!”
  舒昱看着他,冷静的问到:“敢问德公公,这些失踪的太监都有什么特征吗?”
  “特征?”德公公有点不理解的问。
  “就是说有什么相似之处吗?”宇文拓补充到。
  “还真有,因为老奴在皇上登基之后负责敬事房,所以这些个太监后来都是老奴手上招的,宫里其他人认识不全他们,可老奴却记得。”德公公精细的解释到:“他们都是三年前那一批招的,全是新进宫三年的,因为今年的还没开始招,所以老奴记得特清楚。”
  “都是同一年的吗?”宇文拓问。
  “对,而且老奴问了名字以后,还记得一个细节,觉得挺可疑的。”
  “什么细节?”舒昱皱皱眉头问,宫里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这个禁军统领有莫大的责任。
  “因为当时敬事房负责新的太监的训练,然后才把他们分配到各宫去当差。咱们敬事房除了老奴,还有三个分管的太监,巧的是这些失踪的人,全部都是玉公公当年一手带出来的。”德公公说到。
  “玉公公?”汪公公忍不住说到。
  宇文拓看看他:“你知道这个人?”
  “是!”汪公公恭敬的回答:“他是先皇贴身是个太监之一,但是只负责先皇寝宫,在先皇病逝之前就调走了。可他,怎么说呢,可不是一般的公公!”
  “这话怎么讲?”舒昱问到。
  汪公公回答:“舒殿帅不知道,他可是有功夫的,而且还非常不一般。先皇当年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的贴身侍卫其实都是太监组成的,有三十个人,个个身手了得。就这玉公公,当年老奴的师傅曾经说过,他看过玉公公单手夺刃,对付四个禁军千户。”
  舒昱叹口气:“难道,还真让沈白说对了。”
  “他说了什么?”宇文拓愤愤的问到。
  “他说这些刺客即便皇上不认识,也是皇上身边的人。”舒昱看看在座的各位:“现在看看,都是宫里的,而且还是先皇时候就留下来的。”
  宇文拓看看他们一言不发,过来一会才说到:“安国公和舒将军去偏殿坐下,朕有话问他们。”
  他们离开之后,宇文拓看着汪公公:“汪恒,为什么朕没听你说过这些事情,尤其是这些太监的下落。”
  汪公公看着宇文拓:“陛下息怒,他们!”汪公公看看一旁的德公公:“他们就和皇上您的暗卫一样,是神秘无痕的。别说您,就是老奴,也是略听到一二。更何况你登基之后,整个大内这批人里面就剩下三位,而且都是年过六十。”
  “哪三个人?”
  “玉公公,折公公和白公公。”汪公公回答到。
  “他们人呢?”
  “玉公公病逝了,就在去年,折公公在行宗二年就死了,在御花园那湖里淹死的。白公公就更离奇,失踪了,有人说他也死了。”
  “失踪!”宇文拓倒吸口气:“好你个汪恒,大内随便就失踪人吗?还是你手底下就是这样?”
  “陛下息怒,这白公公可和人不一样。曾经是大内内卫里的顶尖高手。”德公公帮着解释到。
  “朕见过吗?”宇文拓问。
  “不好说,白公公是白眉毛的,这很少见,而且嗜酒如命,而且还显得很年轻,看起来就是四十几岁的样子。”汪公公描述到。
  “腰里还别着个玉葫芦。”宇文拓喃喃的说到。
  “对!”德公公忍不住问:“皇上您有印象。”
  “岂止是有印象,先皇身旁站在远处的总有他,舒昱还说,这个人一看就像个高手。”宇文拓想到白公公说到。


第145章 隐没的人
  “这么说,这些公公都是先皇留下的人?”舒昱问到。
  宇文拓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着安国公看着。
  “皇,皇上,你别盯着老臣看啊?”安国公被他盯得不自在的说到。
  “安国公,你是先皇时代的老臣,也是朕的舅舅,更是先皇的伴读,你别告诉朕,你对这几个公公一无所知。”宇文拓问到。
  “这个!”安国公抓抓头:“还真知道。”
  “知道就是知道,说说。”宇文拓看着安国公。
  “他们留下来的都是花甲之年的,其他的都在先帝陵殉葬了。”安国公说到。
  “殉葬?”宇文拓看着安国公:“何以见得?”
  “千真万确,这件事情还就是先帝吩咐的。”安国公看着宇文拓:“那个,先帝他,和沈郡王一样,有点隐疾,殉葬的这些都是。”
  宇文拓冷笑几句:“朕在宫里白活了这么多年。”
  安国公劝慰道:“先帝和你有一点相似。”
  “什么?”宇文拓好奇的问到。
  “不该说的,几乎没人可以知道。”安国公说到。
  宇文拓叹口气:“连贤太后都没提过啊!”
  “是,这些人,在先帝走后,全部都神秘的殉葬,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安国公说到。
  “那?王名章知道吗?”宇文拓问。
  “他?”安国公想想:“应该知道。”
  宇文拓抚着额头:“你去沈郡王府里,问问看,他怀疑是谁干的。”
  “是!”安国公作势就要走。
  “要让他以为是你问的,别听出是朕的意思,朕要听他心里的话!”宇文拓在后面吩咐道。
  “是,万岁!”安国公回头应到。
  宇文拓看看舒昱:“调动所有的禁军,把整个大内,无论什么犄角旮旯,统统搜查一遍,一定要仔细。”
  舒昱点头应下,转身出去。
  安国公赶往沈白的府里,冷少君已经装殓好了,他舅舅一家人已经提前出殡,在京郊下葬。
  月梅看安国公到来,领他去清思堂。
  沈白背着身子在收拾书籍,整个清思堂的地下都是大樟木箱子。
  “查到了少君的户籍吗?”沈白背对着问赵普。
  “他是洪州人,正经的进士之乡,但是他们家族在当地不强,是个五十几户人的穷村庄。”赵普回答到。
  “他们那的人知道冷少君和本王的事情吗?”沈白看了看最近收罗的历史书,整齐的码放在一个箱子里,他收拾东西不喜欢假手于人,免得到时候自己找不到。
  “应该不清楚,他那就是个小地方。”赵普回答到。
  “以本王的名义,去他们家的村子,修一个气派的牌楼,制式要高,除了御赐之外的亲王规格,以本王和慎亲王的名义一起修。”沈白说到。
  “那属下立即去办。”赵普低头退下,转身看到安国公:“国公爷来了,快请进。”
  沈白闻声看了眼安国公。
  “沈王爷,您这是?”安国公走进来,看着空空的书架,还有一些箱子上贴的封条,上面写着‘乐谱’。
  “龙源寺后谷的竹苑已经修好了,我准备过去住。”沈白说到。
  “您现在去?汴京可不安全啊?”安国公劝到。
  “中书五千运输的步兵到了,我把他们留了下来,都是久战的老兵,护卫我没问题。”沈白说到。
  “可是,这又超越了驻军的律法了不是吗!”安国公为难的说。
  “他们在从新北门,到山谷,每一里修一个茶驿和酒楼,以后你们去我那,沿途都安全。这不违法吧!”沈白问到。
  “不违,不违!”安国公摇摇脑袋。
  “在进谷的周围都有工地,他们帮助建设,不违法吧?”沈白又问。
  “不违,不违!”安国公继续摇摇头,旋即说到:“可这悠悠众口!”
  “还有人说三道四,对本王?”沈白看着他:“本王都去庙里了,他们还不自在吗?”沈白拿着本书,冷然的说到:“那可别怪本王要拔一拔多嘴之人的舌头了,不管是谁的,别怪我沈白发狠!”
  安国公悻悻的看着他,摆摆手:“别说您,老夫也不喜欢。”说完他想到自己的目的:“这个宫里可大搜查了,出大事了?”
  “揪出一批乱党来?”沈白放下说问。
  “比出乱党还可怕。”安国公拍拍手掌:“消失了三十一个太监,就在搜查前一刻。”
  沈白皱皱眉头:“这么说,还真不是一般的人,消息掌握得这么准。”
  安国公点点头,一副认可的样子:“先皇身边的太监!”
  “啊?”沈白这倒真惊着了。
  “先皇身边的护卫太监,个个都是高手,估计是剩下的几个领的头,但是也说不清。”安国公说到。
  沈白叹口气:“坐下说。”
  两人在八仙桌,挤着满屋子的箱子和书籍一起说了起来。
  “这就奇了怪了您知道吗?”安国公一脸诧异的说到:“殉葬的那些,我看着他们服毒的!”
  “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是可能,他们是假服毒。”沈白反问到。
  “不可能,地宫的门,是我们看着关的,还有越王还有慎王他爹。”安国公辩解到:“而且,地宫的升龙门,那块石头,一万七千斤,谁能打得开呢?”
  “会不会有地道呢?”沈白想到过去古代的墓葬问。
  “这更不可能啦。”安国公说到:“先帝的墓很特别,凿开了一个花岗岩的山体,十五年才修成的,旁边全是花岗岩,别说地道,耗子都别想打洞。”
  沈白点点头:“那就是活着的这几个人里面了。还有几个活着的呢?”
  安国公说到:“就一个失踪的白公公,剩下的都死了。”
  “可你说玉公公去年才死的,折公公是淹死的,是不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呢?”沈白问到。
  “这可不好说啦。”安国公想了想:“可这玉公公的身手我知道啊,虽说是个太监,练的却是硬家功夫,鹰抓手,手能捏断人手骨,一般人还真杀不了他。”
  沈白摇摇头:“杀人不一定要武力,何况是大内。”
  “那怎么办?”安国公被说得也没了主意:“您看是什么人?”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沈白说到:“不过结论虽然对,却不符合常理。”
  “什么?”安国公来了兴趣,好不容易套出他的话来,一定要问个究竟来。
  “我先从结果来说,你说既有能力在宫里留有这样力量的人,又能在我和王名章冲突里获得好处的是谁?”沈白问到。
  “您不是怀疑皇上吧?”安国公一脸诧异的说到。
  “不是他,我有预感不是他。”沈白断然的说到:“他巴不得我和王名章休战,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让我们死灰复燃。”
  “对!”安国公赞同到:“好不容易让你们都赋闲了。”
  “你说,皇上有没有兄弟没死啊?”沈白问到。
  “啊!”安国公被问得跳了起来:“我先回宫,回宫商议一下。”
  沈白看着他:“这个话你和皇上说,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他亲兄弟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在北原被万箭穿心。剩下还活着的,哪还了得?”安国公心有余悸的说到:“你是不知道,皇上当年怎么对他的手足的,说出来都是大忌,唉,我先去了。”
  沈白看着安国公悻悻的离开,坐在清思堂楞了。
  还牵扯到了先帝身边的太监?还是一个个身怀绝技的太监,这也太扯了一点,如果有人能组织起他们来,无外乎三个人。
  一个是宇文拓本人,一个是宇文拓的手足,最后是太监里有天选者。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的种种来。
  看着角落一箱子天选者的书籍,他可以确定一个事情,每一个天选者,或者说每一代天选者,使命一样。但是身份,方式,和达到目的的手段都不一样。
  这就是天选最复杂的地方,就像一个只有答案,没有过程的白卷一样。
  关键是考试的人有多少,这个世界上,恐怕没一个人知道,或许除了圆寂的慧光大师。
  “朕的兄弟?”宇文拓忍笑道:“他怎么想的,除了越王和慎亲王,还有活着的皇室宗亲的王爷吗?”
  安国公不禁疑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来。
  正要说话,汪公公领着人进来。
  “启奏陛下,契丹皇帝驾崩,立萧起为帝。”来人正是贾世清的弟弟贾世安。
  “怎么回事?”宇文拓一听心里一惊。
  贾世安递上兄长的奏折。
  宇文拓看完,递给安国公。
  “契丹皇帝被室韦围攻,耶律安其按兵不动。耶律部为此被众部摈弃,为服众,立了萧起为帝。”宇文拓说到。
  “那耶律安其肯定不干啊?”安国公说到:“契丹搞不好要内战,这样一来,咱们北原之围可就解了。”
  宇文拓满意的点点头:“是啊,北原这下子就没有事情了,待交趾国都升龙被肖衍攻下,天下可就安定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啊!”安国公高兴的说到。
  宇文拓点点头:“这些事情,沈白还是有功的,龙源寺那里,你多关照他一点吧!”
  “是!”安国公知道在喜事面前,宇文拓终于恢复自信,驾驭天下了。


第146章 火化
  “皇上,又有发现。”舒昱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宇文拓看着他:“信文别急,有事情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舒昱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会,宇文拓又恢复了春风得意的样子,但还是严肃的说到:“在北宫发现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七具尸体,都是失踪的太监,而且臀部的那块肉都被割了。”
  “喔?”宇文拓听了一愣:“欲盖弥彰?还是混淆视听?”
  “也有可能是转移视线,栽赃嫁祸。”安国公在一旁小声的提醒到。
  “这些太监有什么特征吗?”宇文拓问:“除了那块纹身之外。”
  “他们都是庄妃娘娘的宫人。”舒昱回答到。
  “庄妃?”宇文拓想到被自己打入冷宫的庄妃,长出一口气:“故作伎俩,把庄妃处死。”
  “可没有确凿的证据啊,皇上?”安国公在一旁说到。
  “不需要证据,全是她宫里的太监,那还说什么,你们假设是人家栽赃她。那么朕假设不是栽赃呢?”宇文拓反问到。
  “庄妃是在两家相斗后,可以得到渔翁之利的人之一!”舒昱理解宇文拓的意思。
  “对!”宇文拓点点头:“不管是不是被人冤枉,朕也不想给有嫌疑的人,一个欲盖弥彰的机会。更何况,不杀她,朕怎么安抚沈王两家呢?”
  “皇上英明!”
  出京的路途上,秦玉借着帮助送行,偷偷递给了沈白‘萧起的国书’翻本和密信。
  大批的车驾一起出新北门,浩浩荡荡的护卫,引得百姓们驻足观看。
  而队伍后面的棺椁则暴露了沈白的身份。
  “沈郡王别走!”百姓们站在街上喊到。
  沈白的车驾却没有停,一直出城而去。
  “他不出殡,而是这样离开,为什么呢?”新任的兵部尚书接到旨意秘密护送沈白安全,坐在出京新北门的街市茶楼的二楼看着下面,忍不住问韩冬。
  “他也不想引起刺客的注意,更不想百姓尾随,所以连车驾都不下,就想闷着头离开汴京而已,这没什么。”韩冬喝着茶说到。
  “可皇上让我在沿途安排了上千的禁军护卫呢!”兵部尚书辛落忍不住感慨。
  “不应该吗?他要是出了事情,百姓们能饶得了咱们吗?”韩冬叹息一声的说到。
  沈白在马车里仔细的看着萧起的国书,心里还是有所疑惑,毕竟还是不知道目前耶律安其的打算是什么,对决之间,瞬息万变。
  从冷少君被杀之后来看,他对天选者的怀疑最大。
  而且从书籍的记载来看天选者的任务变化,目前越来越接近,让他们相互之间,隔代或者是同代相杀已经成了一个可能存在的命题。
  越是如此,他对之后的布置就越为上心。
  在之前,沈白的概念里,宇文拓是最大的对手。而在接连的事件发生之后,他发现宇文拓的短板应该很多,或者说他也知道天选者的存在,并且与自己有着一样的担忧。
  龙源寺后面的芙蓉谷内,一大片在现代而言是属于环保建筑的竹楼群落建立起来。
  大批的侍卫,在远处的山坳之间,扎下营寨,布防四周。
  而进谷开始的沿途道路上,林立的营寨把道路一侧的山坳都驻扎满了。前面山谷的建设,和龙源寺山门前的寄语塔的建设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为了方便视野,外围山一侧的部分林木都被砍伐,进行烧砖。
  沈白站在木头脚手架搭建的第一层塔基前看着寄语塔的建设,地下的塔基由巨大的石块堆砌。
  寄语塔将建设九层,取九九归一的意思。
  这也是慧光大师图里标注的。
  冷少君的棺椁会在寺内停留一夜,诵经祷告之后才火化。
  沈白前往芙蓉谷,沿途的山路都被铺上了石头的铺垫,变得平整,站在高处看到四周活动的人影,沈白心里总算安宁下来。
  芙蓉谷内的荷花池里,荷叶已经展开身形,一个个碗口大小的荷叶碧绿无间的出现在湖泊的周边,却把中间的位置安全留给了水面。
  飞来飞去的蜻蜓在水面不时的驻足,留下蜻蜓点水的涟漪。
  阵阵微风吹过来,再也不是冬日时咄咄逼人的寒意。而是一阵阵暖意的清新空气,夹杂着绿草青青之气。
  在芙蓉谷的远处山坳处已经可以看到大片的竹楼,而湖面前端也有一个静坐的茶室对着。
  “修建的挺好的!”子寰赞誉到。
  “慢慢的修吧,冬天的时候还要改过,不抗风。”沈白解释到:“希望能修一个依山伴水,安度余生之处。”
  子寰陪他在竹寮的台阶上去,屋子故意高于地面可以防止潮湿。
  两人对坐在里面的地毯上的软垫上,顺子送来热水,给他们沏茶。
  “怎么说话这么悲观呢?就余生了?”子寰问到:“你的人生,或许都不应该说算是开始。就何谈余生呢,岁月静好,之后的时光还有大把大把的。”
  沈白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对着他轻轻的笑了笑:“我们,又好久没有谈论过人生了吧?”
  子寰摇摇头:“是好久没有这样的谈过了。”
  茶盏摆放在桌上,冒着淼淼的雾气,就像是一层看不到的白纱一样,若隐若现的隔断在两人的中间。
  但那双目光对视的一刻,沈白感觉好像一切都如往昔,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这中间发生的事情也如泡影一样,他可以用手指头一个个轻轻的去戳破他们。
  夜幕降临的时候,沈白和子寰都沐浴更衣之后,简单的用过晚饭,一起坐在佛堂的大殿上。
  棺椁的油漆色泽泛着浅浅的光线,大殿的油灯很明亮,盘香和竖香各自冒着直线的青烟。
  僧人们念诵着祝祷的经文,木鱼滴滴嘟嘟的敲打声,如同是沉闷的鞭挞一样,敲在人的心里,反复在述说人生的无奈与苦短。
  沈白坐在长条书桌上,让顺子铺好长卷轴,拿出一本佛经,就着蝇头小楷,慢慢按捺下心思,静静的抄写。
  那一刻下,狼毫小笔的笔尖,仿佛是与人的血脉相连,通过一书一画的变化来沟通人与字的情感。
  半夜时分,诵经结束。
  沈白誊抄了长长的五米长卷,纸张上满满的经文,看起来很赏心悦目。
  坐直了身体,让顺子拿过阮琴。
  “今夜不适合在大殿弹琴吧!”子寰过来说到。
  “没事!”沈白说到:“守最后一个夜晚,不弹就没机会了,佛祖会原谅我的。”说完他看看子寰:“来的去的,不论如何,少君此生修行圆满,我们让他在雅乐里走吧!”
  子寰闻听点点头:“好,让他在雅乐里看到弱水的对岸。”
  沈白轻笑笑,点点头。
  两个人在静夜之下,众人瞩目里,一起合奏,合奏所有熟悉的曲子。
  琴音悠悠里,是无尽的思念与依恋,还有一种倾诉。
  次日清晨的天气,难得的一片天高云淡。
  微风轻抚下的龙源寺后,搭好的木架上,放上棺椁。
  沈白在点点头之后,寺里的僧人帮忙点火,熊熊燃烧的大火升起。
  沈白把自己的佛经长卷扔进火里,看着烧着的纸变为灰尘,被热气冲到高处,湮灭于风中。
  “不消不散,和光同尘。不离不弃,永生我心。”沈白轻声的说到,脸上不悲不喜,沉静得像海一样,让来的众人们看得很放心。
  “他去了寺庙住,看来心境都平稳了很多啊!”宇文拓坐在南书房听安国公回报,葬礼安国公也专门去了。
  “再不能出事情了,两个王爷要退隐,就好好的保护着,越王在外也受伤了。现在全天下都在看着汴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周边的国家。”安国公提醒到。
  “安国公说得很对啊,西夏的稳定,吐蕃的通商,还有琼州的收复。眼下边境之乱已经安定了许多。”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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