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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套路影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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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说起来,倒是段宜生这个叛徒,一直都两面三刀,自诩什么深受‘地球古欧洲文明’的影响,不费一刀一兵就和沈白和解了,还和许进兄弟情深。”白公公愤愤不平的说到:“我们派出去的大批刺客都因此而夭折,损失了大批多年培养的好手。”
  “他们毕竟都是一方霸主了,而且天选盟的穿越者都是分散到四地,你们谁敢说这个星球的另一头没有我们的人呢?他们或许都不会承认天选盟吧!”耶律安其感慨的说到:“也没准,欧洲的天选者之间一样有一场生死决战在,丝毫不逊色于我们。”
  “盟主说得对,所以结束天罚之地的最重要的手法就在于‘替代’二字。这也是历代天选盟的先辈们总结的,作为另一股势力的我们被丢在这个地球的结构里,与地球本土的穿越者之间进行斗争,这就是我们的使命,只有完全取得了胜利,我们的天罚就会结束。”景公公想到天选盟的创建历史感慨的说到。
  “各自有各自的任务罢了,只是我们蓝月星球的人比之他们要多了一种谨慎。从来到这个不知所措的地方开始,我们就面临着比他们的穿越者更多的困难,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历史,不同的地理,还有完全陌生毫无归属感的孤寂。正是这些东西成就了我们的团结,亦如宇文拓和沈白之流。说实在话,我是佩服他们的,他们两人不论怎么安排在怎样一个位置上,都应该是佼佼者,也就是中原人说的‘天之骄子’,可他们都太自信。”耶律安其指指头脑:“他们都带着强大的自信和对这里一切的熟悉而来,一个个都表现出了咄咄逼人的强大信念,并且不相信任何一个同样穿越而来者会是平庸和平之辈。”
  “那么盟主怎么看段宜生和沈白的会面呢?他们会说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吗?”刘拢忍不住问到。
  “恰恰相反,你们说段宜生是个叛徒,是个墙头草,其实不管怎么说,段宜生都是一个攻击性不强的人物。你就说他的那个什么狗屁檄文,在大理要建个什么奴隶作为底层,文人和艺术家还有哲学家在上层的公民社会?”耶律安其冷笑到:“这家伙很理想化,不过却忽视了很多问题。”
  “我猜宇文拓一定把他认定为了地球的穿越者,而非是我们天选盟的人。”景公公也补充到。
  “嗯!”耶律安其伸出一个手指指景公公:“景长老说到了重点,你猜得到宇文拓怎么看待沈白吗?”
  “确定身份和明确他是取代者?”景公公准确的推敲到。
  “对,你们记得莲花大师说过什么吗?”耶律安其笑笑:“他们的穿越者,最大的缺点就在于害怕被自己人从背后捅刀,尤其是上位者,最害怕被自己人所取代。”
  “他们来的穿越者太多了。”刘拢想到芙蓉谷的芙蓉树说到。
  “有一点,老夫四十年都没问过。”景公公看一眼耶律安其:“莲花大师圆寂之前的中原之行,真的只是为了和慧光见上一面吗?”
  听到的人都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
  “不敢去猜测大师的想法,就如我们不敢蔑视慧光大师的圣洁一样。他们都是非常人,已经超然于我们之间看待一切万法,对他们而言,我们只是诸法空相而已。”耶律安其总结的说到。
  景公公感叹一声:“没有几个人说得出莲花大师的来历,包括数代盟主。”
  “索性不管怎么样,宇文拓也迷糊了,只是慧光大师的寄语塔可能是个潜在的威胁,对我们天选盟可能形成冲击。”耶律安其担忧的说到。
  “盟主放心,我在宇文拓那安插了一个大的隐患,随时可以致其余死地,他要是死了,那宋国也乱了。”景公公说到。
  耶律安其陷入短暂的思考:“要是他死之前能杀了沈白,就是一劳永逸。如果不能,也要嫁祸沈白,让宋国的臣子们替我们杀了他,这样就是一箭双雕。”
  “盟主高明。”
  “果然开始在拆架子了,你说得一点不错。”许进从谷外跑回来,冲着沈白喊到。
  “明天就是落成仪式,自然有把握。”沈白低头看多处传来的战报,分析周边情势的变化。
  “少爷,舒殿帅来了。”顺子过来回报。
  “请他进来吧。”沈白收好战报,让许进去泡茶。
  “沈王爷。”舒昱坐在沈白身旁:“明天宝塔落成后,我就去太原,王爷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沈白感激的看他一眼:“太原有多少人马在?”
  舒昱避开他的目光:“后面调过去的陆续有十二万人马。”
  “你带九万人,分作三阵,时聚时分的跨过黄河,不要和他们硬碰硬,却可以偷袭他们的运粮带,截杀他们的巡逻队,杀一个算一个,务必杀得攻城的部队疲于奔命,人心惶惶。”沈白说到。
  “夏州守得住吗?”舒昱忍不住问。
  “生死由命,李鲁手里还有十几万人,而且夏州也不是毫无准备。”沈白自我安慰到。
  “抱歉,当时我说了没有用。”舒昱指派慎亲王去的事情。
  沈白轻轻的摆摆手:“谁说都没有用,这是时也命也,如果是我,也只能做出这个选择。”
  “越王也已经到了封地,预计下月初回来。另外王名章已经死了,被他的同伙吊死的。”舒昱说到。
  “那白公公他们肯定走了。”沈白并不意外是这么一个结果,毕竟对方准备充分,不似他们这里,散乱无章的在对抗一个神秘的对手。
  “我的人发现了地道,是通往镇内的,他们回旋了一圈走了,地道里都是火油,我们等了很久才能进去。”舒昱解释到。
  “这都是无奈的事情。”
  “他们可能潜伏回了汴京。”舒昱根据他们逃跑回大邮镇判断。
  “他们都是耶律安其的人。”沈白看了眼舒昱:“现在重点的不是他们,而是汴京大内,他们的余毒一定还在,怎么办?”
  舒昱愣了下:“太监还是宫女的可能性大。”
  “都有,而且存在的人物一定隐藏在一个绝佳的位置,在等候他们主子的命令,你要细细的排查宫内的任何一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年纪。”
  舒昱点点头。
  “而且还要秘密的进行,你只有一晚上,你去吧,务必揪出这个隐患来。”
  “好,我去找敬事房的德公公,他是老人,知道的事情要多点。”舒昱起身离开。
  许进看看舒昱离开,对沈白说到:“这个人,比宇文拓厚道多了。”


第168章 佛塔落成
  “咚,咚!”龙源寺的早晨,阳光如同赴宴的客人一样,早早的就悬挂在天际之上,山谷中微风拂面,丝毫不惧怕夏日的炎热。
  从进入龙源寺山谷的建筑已经初见端倪,长长山谷之间,一头依山伴水,另一头袅袅婷婷之间已经看到楼台飞榭,虽然没有联成气势,却已经借助山势崭露头角。
  “嘿,这个龙源寺好大的气派啊!”坐着车驾随同而来的官员们聚集在广场上纷纷议论。
  “这是什么人掏的钱呢?”
  “你傻啊,当然是沈王爷自己啦,前面打仗这么大花费,朝廷怎么可能拨这么多钱呢?”
  “呃,贤太后捐了两万两黄金建佛塔的啊!”有知情的人说到。
  “这个沈郡王还真是有钱啊。”不少官员小声的议论到。
  有官员不屑的看说这个话的人:“你们那,就是傻,王爷再有钱能修得起这一座山谷,你们没看到都是在借山而建吗?而且就是因为没钱,才有主有次。”
  “你说有这么多钱,丢这里有什么意思呢?”
  “你们就是不懂,这是慧光大师的遗命,听说他救过王爷的命,你们说是不是得报恩呢?”
  “这就不好衡量了,命是比钱重要。”官员们纷纷的说到。
  “皇上驾到!”
  在钟鸣鼓响声中,宇文拓坐在了御驾之上,由卤薄仪仗和殿步三司统领众将士们簇拥着。鼓角轰鸣,千骑开道,华盖牌杖,数里的行驾。
  沈白身着郡王的衣服,白色书生带,紫金盘云靴,月白莽龙带,盘龙白玉碧,腰系龙吟剑。
  舒昱一身金银错红纹线的殿帅甲胄,腾龙黄金冠,齐肩武士披风,如同天庭的战将一样,威仪不凡。
  引得随员官员的家眷里,大量的女眷都眼黛含情,看得目不转睛。
  沈白带领的僧侣一起前往中间的白莲花地毯上迎接,左右两旁的官员一起行礼,恭迎宇文拓和沈贵妃及静妃一起下銮驾。
  慧光大师的首徒嘉祥大师,手持禅杖,宝相庄严之间,竟有乃师风采,站在沈白之后,自成一气,让汴京的权贵们看了暗自称奇。
  沈白另一旁的许进身着黑色暗金竹纹袍,手拿窄边扇,一派书生气里,看向宇文拓的是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哼!”宇文拓首先笑笑:“文岚先生别来无恙?”
  他说话的时候,手里拿的正是许进送他的扇子。
  许进一看果然气不打一处出:“托皇上的洪福,还活着呢!”
  宇文拓不恼不怒的看着他,和颜悦色的说到:“那先生得好好活着,否则这汴京就索然无味了。”
  许进还要回答,另一旁的嘉祥大师单手行礼:“吉时即到,还请皇上准许见礼。”
  宇文拓点点头:“可以开始。”
  佛号声声之中,大量从外调来的僧侣随同龙源寺的僧人们一起念诵经文,“噹,噹!”声声钟声里,庄严的气氛异常,嘉祥大师手持莲花的花苞,在塔前缓缓的树立莲花。
  莲花花苞缓缓张开,看得围观的人目瞪口呆。
  “落!”嘉祥大师一声喝到,声震全场,塔前的牌匾上遮盖的红布落下,宇文拓手书的草书“敕造镇国寄语塔”七个大字出现在众人眼前。
  字幕落下时,系在塔顶金铃上的红绳也掉落,金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片祥和之气。
  “陛下,凡人可登一二三,寄语可登四五六,痴情方临七层上,九九归一没一生!”嘉祥大师念出偈语,塔内的木刻对联也同时落下帷幕。
  “前门进,后门出,前梯上,后梯下,无分先后,寄语牌已经在上面,注定了天选之人前世红尘,陛下可以先上了。”嘉祥大师手一请,宇文拓在诧异的表情下进去。
  汪公公等人跟着,但是走到门口塔内就狂风大作。
  “不是前尘人,莫踏前尘路,佛法无边地,无有高低人。”嘉祥大师说完,宇文拓回头看看他们:“都不要跟着。”
  嘉祥大师行礼:“一层留一人,人人不相同,凡人皆可入,莫问君出处。”
  跟着的众人楞了下,舒昱解下依云剑,第二个进去。
  他进去之后,听着宇文拓的脚步声,但是却看不到他,走到第三层的位置,转角上去的地方出现一个石门,舒昱用力一推,门纹丝不动,舒昱看看左右四周,再没有上去的通道,他知道自己是上不去了,只得作罢。
  走下下来的楼梯,每一步都有巨大的回音,回音之间,微风不断的吹拂,他有点晕眩,每走一步都异常的困难。
  沈白第三个上去,走到三层同样的位置,手一推,门就转动了,石头门露出一个一人的位置,他走了进去看到楼梯,石头门又悄然的关上。
  一步一个台阶,四、五、六层之间,每一层都是一个道场一样,燃烧的油灯,白玉的佛像,佛像周围全是一个个牌位,牌位上面是一个个名字,名字上写着“某某长生位”,长生为下面是小字的寄语人姓名。
  沈白慢慢的看着,在第六层发现了刘拢的寄语长生位,白公公和景公公他们的或许在里面,但是他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姓,所以丝毫不能确定。
  走到第八层的时候,他看到了赫连天骄,还有段宜生的寄语牌。
  但是却始终没有他,耶律安其,还有宇文拓,以及萧起的。
  沈白慢慢的走向第九层,第九层的青烟袅袅之间,空气都好像凝固一样,他感觉旁边有人在,但是声音,空气,还有视觉都像是混沌一样。
  他唯一看得清的只有佛像,油灯,青烟袅袅的香烛,还有一个个字迹清晰的牌位。
  牌位之间有一副对联“寄语前世遗落人,莫道天涯良性薄!”
  沈白看到了自己的寄语牌,两块,上面写的是“王筱云,李月然!”
  “哼哼!”沈白自顾自的笑到,心里却很惆怅,自己前世原来放不下的‘遗落人’是他们。
  宇文拓在寄语塔顶看着晃晃悠悠的变幻,看到萧起寄语的不认识的名字,还有耶律安其的,他心里有点好笑。
  “原来这个萧起竟然也是穿越的,怪不得这个狗沈白和他眉来眼去。”正暗自非议着,他听到了不确定的扭曲的声音,像是笑,也像是哭。
  顺着声音看过去,好像有人在那,但是好像有没有,他的手往人影一捞,什么都没有碰着。
  “寄语塔,果然是不凡。”宇文拓顺着人影注视的方位看过去,看到两个寄语牌位,顿时傻了眼。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正说着,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再一睁眼,人已经站在第一层的位置。
  宇文拓快步走出来,汪公公迎了上去。
  “沈白出来了吗?”宇文拓急切的问到。
  安国公看着他:“没有啊,舒殿帅都没出来呢,进去五十个人啦,就您出来了,后面的我们都不敢安排进去了,这怎么回事啊?”
  汪公公看着宇文拓,小声的提醒到:“皇上,您要不要立即回宫?”
  “不用,我要等沈白。”宇文拓喘着气说到。
  汪公公低下头,让人给宇文拓送来椅子:“皇上你喝口热茶吧!”
  宇文拓接过,一口饮尽:“是渴死了。”
  说完他看看一旁的许进:“先生怎么没进去?”
  “阿白不许。”许进一副不爽的表情,看得宇文拓想笑。
  “不去好,有得有失,没准就能遇到故人呢?”宇文拓笑着说。
  许进不屑的别过头:“都不知道皇上你说些什么,你哪来的故人,上去的都是你的臣子部下。”
  宇文拓轻笑一下。
  沈白下来时,宇文拓跳起来,一把拉着他:“走,去芙蓉谷,朕有话和你说。”
  沈白一脸不解,宇文拓用力的握着他,在舒昱等人的费解下,拉着他就进芙蓉谷。
  “这是怎么回事啊?”许进看着一愣:“皇上,郑老爷,我也作陪呗。”说完他跟着后面着急忙慌的跑过去。
  舒昱还有七星卫,以及汪公公和安国公他们都紧随其后,丝毫不知道这是怎么一个状况。
  沈菲儿和静妃站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姐姐,你说皇上怎么了,看他抓着沈郡王的,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沈菲儿心里七上八下的:“妹妹你别问我,我现在心里也是一片迷茫,一点底也没有。”
  沈白跟着宇文拓身后,被他拉进芙蓉谷,两人着急忙慌的脱了鞋,宇文拓看着身后吊着的一大队人,不由皱皱眉头:“统统站到山谷口,靠近者死。”
  “一个人也不留吗?”安国公看着他。
  “废话!”宇文拓一摔袖子,把沈白压坐在地毯的蒲团上。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席翰堂?”宇文拓看着沈白,直接问到。
  “你怎么知道?”沈白愣了,想都没想就回答到。
  “你小子!”宇文拓一把扑过去抱着他:“我是李月然啊,李月然,你这个狗东西,和我玩什么暗战啊!”
  被压倒的沈白顿时傻了,任由身上的人的眼泪滴在自己的脸上,眼泪流到他的嘴边,很咸、很苦,却很真实。


第169章 原来是你
  “李月然你这个白痴,给我滚一边去!”沈白爆发的喊道。
  “完了,完了,要打起来了,咱们快去救驾!”安国公做状要冲。
  “等会!”许进一把拉住他:“李月然是谁?”
  所有人被问得一愣,四目相对的看看。
  “这里隔得太远了,要不咱们过去听听,坐凉亭那?”安国公推推舒昱让他带头。
  “这里面两位,哪一个好相与,要不国公你坐过去,我们都在这等您?”舒昱看一眼安国公,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我才不去,让我一个人挨雷劈,你们怎么想的!”安国公忍不住叫骂到。
  “也就是说你是被郭奇给气得心脏病发死的?”宇文拓看着沈白。
  “嗯,可以这么说吧!”沈白点点头。
  “我早就说了,他不是个好东西,可你不信啊!从前为了这个事情还和我吵了一架,你看看。”宇文拓一拍桌子生气的说到。
  沈白皱皱眉头:“世事难料,谁能知道你英年早逝呢,要是我不被他气死,咱们又怎么来这里聚首呢?”
  “也是,咱们三个也算是命大的人。”宇文拓点点头感慨道。
  “咱们三?”沈白从他的字里行间听出端倪,看看他。
  “我是说舒昱。”宇文拓解释到,笑得有点没皮没脸。
  沈白在李月然身上看到这个表情倒是长事,但是在宇文拓身上看到是首次。
  “你骗人,他不是穿越的,他的名字不在寄语牌上。”沈白揭穿他到。
  “你和他说过这个话题啊?”宇文拓反问到。
  “我倒觉得贤太后是。”沈白的话说出来,宇文拓嘿嘿的笑笑:“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沈白怀疑的瞄着他:“不是穿越的,会唱四季歌?”
  “就是穿越的人,也不是人人都记得四季歌的歌词啊,你这是什么判断呢?”
  “你就不老实吧,宇文拓,你穿越来了之后脸皮之厚,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沈白讥讽到。
  “我厚颜无耻?”宇文拓手指着自己,忍不住反击道:“我们两谁是影帝,你还要不要脸?你步步都是套路,我跟你比得了吗?”
  “我不装影帝,不玩套路,我有命活吗?尤其是在你面前?我们之间死的人还少了吗?”沈白瞪大眼睛看着他。
  宇文拓被说得叹了一口气,两人之间的热络的氛围一下冷淡下来。
  “我不这样做行吗?”宇文拓看着沈白:“我从来都没有你知识渊博,也没有你见识广,你读书的时候就是一个充满了激情,喜好历史,辩才滔滔的人。而我呢,我只是喜欢一直都无所谓似得的过着自己简单的生活,你读书的时候最喜好去参加什么社团活动,去竞选。我呢,我每天只是沉迷在玩游戏,唯一一点算得上高雅一点的,就是会省吃俭用的去买正版的CD听喜欢的明星出的新音乐专辑。”
  “我还送过给你呢!”沈白看他一眼。
  “是啊,所以我一直都记得你的好,你是这么多同学里最会照顾人的一个,虽然你属于外向型的人,但是其实你心思很细。我冬天手生冻疮,你一句话不说给我洗了三年半的衣服。”
  “那时候学校不是没有洗衣机吗!”沈白感叹的说到:“洗衣房又很远,大家都不愿提着桶去。”
  “我就喜欢,我就习惯躲在你后面,就好像有时候考试了,坐你旁边心安理得抄你的题目一样。你政治思想道德课,明明可以凭借演讲过的,却为了给我抄而选择考试。”宇文拓轻出一口气:“可你知道我一直认为,你应该是我的后盾一样的朋友,虽然我知道这不现实。”
  “所以你一毕业了就一个人去广州工作?”沈白问到。
  “对,我就是要给自己压力,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自己的人就是自己本身。”
  “你一直很坚强,但是却很淡薄,不市侩。我很难想象你穿越来的日子。”沈白想到如今的宇文拓,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宇文拓一副失落的表情:“我刚来的时候,只是一个婴儿,生母已经难产死了。”
  “就是安国公的?”
  “姐姐!”宇文拓说到:“是贤妃带大的我,还有舒昱,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她是穿越的吧?”沈白平静的问到,两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后的老人一样,疲劳的看着彼此。
  “她是王筱云。”宇文拓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让沈白瞬时麻木,头皮像是被灌入水泥一样,变成沉重而死寂。
  “她的名字不在寄语塔?”沈白一字一字的说到。
  “我想死了的人,名字是无法出现在这里。”
  “我生她已老,算是玩弄对吗?”沈白有点伤感,却觉得没有遗憾,因为两人已经阴阳相隔,在这种境地下见面,相见不如不见,何况自己已经和男人好上,这要怎么去解释呢,说是宇文拓害的吗?
  “你肯定不是重生而来,否则我们不会这么久见面不相识。”宇文拓肯定的说到。
  “我是去年六月灵魂穿越来的。”沈白准确的说到。
  宇文拓点点头:“对不起,在冷少君和子寰的事情上。”
  沈白摇摇头,看着他:“换做是我,我早杀了自己这样的存在。天选之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这怨不得人。”
  “段宜生说如果我和耶律安其都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宇文拓问到。
  沈白冷笑了几下:“如果这个词怎么能肯定的做结论呢?如果这一切依旧无止境呢,还有后来人?穿越个神过来怎么办?”
  “那你要怎么做,你在怎么想?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隔阂,你就是要这天下我也给你。”宇文拓说到。
  “一个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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