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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套路影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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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逊被火炮一阵狂轰之后,带着人马冲上山涧,黑夜里箭矢破风的声音划破长空。
“举盾!”有人高呼到,刚举起的铁盾被箭矢射中,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握着盾牌的士兵纷纷心道好险。
后方的马蹄声传来,韩逊一听高呼到:“冲过去,援军来了。”
山涧上下厮杀声一片。
夏州。
巨大的长木筏一样的桥被一个个丢在护城河上,形成过河的桥梁。
李鲁手指他们的必经之处:“就往这个地方射箭,掉下护城河的伤兵就是他们的累赘。”
箭矢从上方还有左右两方都向木板上射去,掉落水的士兵纷纷挣扎着,手按在木桥上企图活命。
城下的冲击步兵速度很快,飞速的向城头架设长梯。
“砸!”一声令下,城上的士兵纷纷丢下滚木和石块,城下城上顿时一片的混乱起来,砸中人的木头发出沉闷的声响,被砸中的身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喊到喊不出来就掉落下去,身体又砸在己方弟兄的头上。
由于城上和城下两处都很狭窄,所能忙碌的人数有限,更多的是一片黑茫茫的人头涌动,这些涌动的人有的一心向前挤,又的却在向旁边躲。
城上的还好点,城下的又的干脆就被挤到护城河里,三米的水深,加上一个个溺水的伤兵,在水里见到人就抱,退拽着一起沉入水里。
耶律安其看着进攻,翘着嘴唇笑到,他是看不到护城河这里的惨状,远处的他现在看到只是己方人马已经在向攻城梯爬,一串串的像是树枝上的蚂蚁一样。
“这样伤亡也不会小啊!”景公公说到。
耶律安其摇摇头:“不要三万人,我就能攻下这座城池,但是在此之前,我们要耗,耗得他们筋疲力尽。”
“大军已经分作五批,轮番的进攻!”前锋官说到。
“好,就这样打,对于后面的援军一定要防好,等他们知道我们这里的战况,他们就会关心则乱的失了方寸。届时我们就视机而动,一举灭了他们。”耶律安其冷眼说到。
沈白在汴京接到了舒昱的信函,眉头紧锁的看着天际。
“命令肖衍的队伍快点,绕道的队伍在黄河湾等我,我准备一下,明天就动身。”沈白看着安国公说到。
“可现在您一走,汴京的朝务?”韩冬问到。
“你,安国公负责,越王没这么快来,有事情你们酌情处理。”沈白嘱咐到。
韩冬想了想:“您要亲征,老臣理解。但是您看,是不是由您亲自去和皇上说一下,当着咱们的面,把太子立下吧!”
安国公看韩冬一眼,想了片刻咬紧牙说到:“韩大人说得对,以防万一。”
沈白一想,他们说得也有道理,他不在汴京,万一宇文拓有什么事情,加上越王回京,恐怕皇位的人选就要出现争论。
“我下午去芙蓉谷请示皇上,你们一起去。”沈白说到。
“好!”韩冬点点头:“我召集所有的阁僚一起过去。”
宇文拓躺在被褥上,被轻轻的唤醒。
静妃和沈菲儿还有两位皇子都被叫来。
沈白看着宇文拓,后者眼珠动动看看跪着的一众大臣,眨眨眼睛示意沈白说。
有些大臣还是在宇文拓中毒之后第一次看到他,纷纷抬头观察。
“我就要出征了,夏州决战的时候到了,我得去结束这一切。”沈白对着宇文拓说到:“诸位大人们思虑,我不在汴京,你身体抱恙,还是把皇储的事情定了,这样稳妥一点,你看呢?”关键时刻,他称呼宇文拓你而非‘您’,也没有人有心情挑剔他的毛病,反倒是一门心思的在宇文拓身上。
宇文拓微微点点头,手指动了动。
“三个皇子都有资格,你用手蘸墨,写一,二,三,写了谁就是谁行吗?”沈白问到。
宇文拓继续点下头。
“韩大人和安国公上前帮扶。”沈白不好假手于人,让韩冬他们上前。
安国公递过一个墨盒给宇文拓的手指蘸上墨,韩冬拿出一张纸。
宫人在后面小心的扶起宇文拓,让他靠在垫高的被子上。
宇文拓手抖抖在纸上划了三横。
“皇上英明。”众臣看着暗自心惊,但是总算是明白了宇文拓的旨意。
宇文拓轻轻摇摇头,手指指纸。
韩冬不解其意,又拿过一张纸:“皇上还有事情交代?”
宇文拓点点头。
在纸上又写了个歪歪斜斜的“白”字。
写完以后手指着沈白。
“您是说让沈殿下继续监国?”韩冬问到。
宇文拓摇摇头。
“让他在以后摄政?”安国公也问。
宇文拓继续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众臣纷纷不解。
韩冬心里冒出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皇上,您是说但又不妥,沈白可以称帝?”
他的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连安国公都看着他:“你疯了?”
可宇文拓竟然微微点点头。
“皇上。。。真是这个意思吗?”安国公紧张的看着他,重复的问:“但有不妥,沈白殿下称帝?”
宇文拓看他一眼,再次点点头。
“臣等知道了!”韩冬带领群臣一起行礼。
追问了两次,宇文拓都如此坚持,所有朝臣们心里都有点乱。
出了芙蓉谷,在外面的寺庙大堂里,众臣一起看着韩冬和安国公,众人的表情显得忐忑不安。
“韩大人,您是百官之首,皇上这是?”有朝臣忍不住问到。
韩冬点点头,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低声说到:“天下大乱之际,皇上为的不是一家的天下,而是百姓万民。他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有人趁主少夺位,宁可让贤而不肯天下遭奸人把持。”
韩冬的话说完,不少朝臣纷纷低声哭泣:“皇上仁厚,天必佑之!”
安国公鼓足信心:“大家一定要力挺沈王爷平定外患,这样一来,国无大乱,谁也不能影响天家的传承。”
“对,国公大人说得对,大家一定要上下一心,还天下一片安宁!”沈白从后面走出来,看着众臣说到。
“愿监国殿下扫除外敌,定国安邦!”众臣心悦诚服的对沈白行礼到,他们此刻看到安国公再想想沈白,心道舅舅总不好意思抢外甥的位置吧。
援军攻击阵。
“韩大人撤了下来。”士兵护着韩逊退下来,左右的骑兵艰难的冲杀上去,黑夜里一片混战。
己方的士兵还在不停的攻击,山间的炮兵已经被破,但是远处的炮声又起。
“他们原来是把火炮放在了帐篷里,所以就避开了大雨的影响。”公孙燕从前线回来说到。
“哼,一路破过去,我们没有选择,今天晚上一定要打到夏州城下。”肖墨说到。
“报大都督,前方探报回来了。”
探报赶回来,看着众人,急切的喘着气说到:“夏州打得一片沸腾啊,契丹军四面围攻,黑压压的一片,城上城下都在拼死一战,我看到攻城梯已经在城墙边了。”
肖墨一听,一拍手掌:“难怪他们把火炮拿来对付我们,夏州已经打出了这个样子了。”
“怎么办呢?”韩逊看着肖墨。
“没有什么怎么办,就是冲!”肖墨红着眼睛:“我就是战死,也要战死在夏州城下。”
“他们破得很快?”耶律安其问卓通。
卓通点点头:“简直是疯了一样,前仆后继啊,丝毫不管我们炮兵的威胁。不过他们的伤亡也不小。”
“哼哼,这就好。”耶律安其笑道。
“这怎么还好呢,盟主准备怎么办呢?他们这是要准备合流啊!”白公公忍不住问。
“你安排五万人好好的去后面的营帐休息,什么也别管,尽管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再去收拾他们的援兵,我要一箭双雕。”耶律安其说到。
“那攻城?”景公公问。
“继续,夜晚也不要停!”耶律安其看着夏州城的一片战况,护城河里都已经泡满了己方的尸体。
第177章 夏日黎明
鼓乐齐鸣里,久日的大雨难得的停下来喘了口气。
汴京的大地被微风吹过,地面的青石条变得细润而非是湿漉。
景龙门前广场,宽阔的大街上,数万大军旌旗鲜明的罗列在前,新枣门外十万大军集结。
长长的号角吹过一阵,急切的鼓点就紧随而来。
森严的杀伐之气,让送行的百官和汴京的百姓都感觉到心情激荡。
“咚,咚,咚!”三声巨鼓响后,所有的士兵一起拍打钝挫自己的武器。
沈白在万众瞩目之下,站在景龙门上看着下面的大军,拔出龙吟剑,向天举起高呼一句:“一战定边平天下,拨开云雾见青天!”
下面的士兵跟着一起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时候,沈白手举的是天子的佩剑,下面的士兵山呼‘万岁’无可厚非,而且沈白的举动而言,敬天之意更为明显。
只有韩冬心情激动的知道沈白话语里的隐喻。
变晴多云的天空之中传来一阵连珠似得雷鸣,惊得很多人抬头看天,而天际之中,光亮的云层依旧占据主导,悠悠凉风之间,满是清爽。
开拔的大军踏着微风下的直道,浩浩荡荡的向北方进发。
沈白坐上车驾,看着缓慢前行的队伍,骑兵开道,中军是步兵,后面是炮兵。
一连出城的路途之上都是百姓们夹道欢送,因为出城后两旁的山脊还有点泥泞,所以百姓出城送行被勒令取消。
车驾行径不到三十里,就是转向去皇陵的路途,沈白安排大军继续前行,自己前往皇陵。
贤太后没有被安葬在先帝一起,而是单独的建立了陵墓。
沈白从车驾上下来,迁走了周围的众人,点上三支长香,在陵墓前慢慢的插上。
从汴京带来的花被装上水,放在两旁的花瓶里。
修建的专门用来祭拜的建筑非常的有趣,如同一层的佛塔一样。
一个高大的红墙厚砖的四方形建筑,下面是四个拱门,中间高大的位置是石碑和香炉。
沈白坐在香炉前的蒲团上,四个贯通的拱门带来轻微的凉风。
“一直都没再见过,可谁能猜想再见面又是生死两茫茫呢?”沈白看着石碑说到:“你我又是一场阴阳相隔。索性见过未曾相识,这样也好,否则你我如何面对今天的不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度过在这里的几十年光阴,而我却在‘那里’过得很不好。”沈白黯然的流下眼泪。
“都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你离开到我来十年都不到,却经历两世为人,这是命运弄人吗?”沈白抬起头,看着香炉里的青烟被微风带离。
“月然的情况又很不好,我很担忧。可又害怕子寰会出事情,我和他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沈白看着陌生而冰冷的石碑,突然有点感觉落寂。
“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属于什么样的一个人,这里就如一场奇怪的梦,这场梦就好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通道,后面有着怪兽在追赶,前面一片迷茫丝毫不知道出路在哪里?”沈白长出一口气:“我口口声声说自己好像知道结束天选的路在哪里,不过是一种摸索,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场摸索的结局会如何?月然会如何?子寰会如何?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沈白捂着面孔失声痛哭起来。
“上一辈子,我在你的坟前说不会再哭,可是我现在一点都没有底气。”沈白像个孩子一样:“我没有底气自己能坚持下去,我在害怕,害怕失去他们,害怕自己的生活又陷入黑暗,过得像个行尸走肉一样。”
“筱云,你说说看我能怎么办?”沈白看在墓碑奋力的喊到,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甚至想砸了这个毫无意义,与他毫无关系的冰冷石碑。
他自己在哭命运,还是哭人生,是在哭前世,还是哭今生?这好像都不重要,他只需要摘下假面具,做一个真实的自己。
外面的马蹄声传来,安国公在外面问到:“怎么了,殿下在里面?”
沈白闻声擦擦眼泪,慢慢的起身走出来,看着安国公带着侍卫在前面急切的等待着他。
“出了什么事情吗?”沈白好奇的问。
“殿下,您赶紧回芙蓉谷,皇上突然坐起来,还能慢慢的说话了,可…!”安国公说得哽咽起来:“可嘉祥大师说他这是回光返照,让您赶紧过去。”
沈白脚步一虚,差点没在台阶踏空。
“殿下。”旁边的侍卫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他。
“快派人去前军,让他们就地扎营。不许任何人擅自离开,违令者杀!”沈白吩咐到:“给我备马,我们立即去芙蓉谷。安国公,你到了汴京停一下,就说战事准备,汴京自今日起戒严。”
“知道了!”安国公翻身上马,带着人回去。
顺子牵来逐月,沈白翻身上马,带着数千禁军赶回汴京。
龙源寺入口处,上万的禁军驻扎在这里。
韩冬迎了出了,看到沈白。
两人并骑穿行在山间小路上。
“皇上怎么样了?”沈白小声的问。
“脸色不如刚刚了。”韩冬看看沈白,他赶回来前后快两个时辰。
“汴京的官员们知道这个消息了吗?”沈白问到。
韩冬摇摇头:“皇上有吩咐,你不到,不得妄动。他…可能知道自己不行了。”
沈白看他一眼,轻叹口气:“召集了阁僚过来吗?”
“都来了,三十一个一品大员全部都在。”韩冬心知这可能是汴京重大的转折时分,谨慎之心越发的细致。
宇文拓端坐在软榻上,身后是松软的靠背,山谷之间清风徐徐,没有丝毫汴京的温热,不受温度上升的影响,这对于养病的人而言原本是好事情,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宇文拓的不幸。
沈白脱下靴子,走上竹楼冰凉的地板,里面靠外的一排跪着三十一位正、次一品的大员,包括后面赶来的安国公和接他的韩冬。
沈白一步一步走过去,每走一步脚底都好像有一种钻心的痛一样。
宇文拓感到他来了,扭头对着他恬淡的一笑,沈白很久没有看过他这样笑过,或者记不清他曾经这样对自己笑过。
坐在宇文拓的身旁,宇文安和宇文宣都抬头看着沈白。
沈白伸手摸摸两个孩子的脸蛋,再看着宇文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好像要走了。”宇文拓轻柔的看着沈白说到。
静妃忍不住捂着脸落泪,但是却不敢哭出声来,沈菲儿拍拍她,抬头看看沈白,同样勉强的挤给沈白一个笑容。
沈白伸手握住宇文拓的手,现在这个情况,两个人想说几句体己的话已经都不可能了。
宇文拓似乎想用力的回握他,可在沈白那里就感觉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力量。
“我去了太后那祭拜。”沈白小声的说。
其实他们的对话所有人都可以听到,只是此时此刻,能有资格和宇文拓对话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那就好!”宇文拓小声的回他。
“好像睡着了,身边感觉到有几个人在,真实不虚。可等我醒来,却发现依然是自己一个人,身边并没有人。”沈白伤感的说到。
宇文拓想抬起手,沈白帮他,宇文拓的手掌贴在沈白的心口:“是我的命来了,我们还在。”说完他按按沈白的心,沈白流下眼泪点点头,表示知道他的意思。
宇文拓说长话很累,一说长了脸色就有不好的变化。
“死并不是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对吗?”沈白念出《挪威的森林》的经典句子,看着宇文拓。
宇文拓点点头,感受到沈白滴落在自己手上滚烫的眼泪,艰难的笑了下。
在沈白的眼里,这样的笑容很苦涩。
“想听曲子。”宇文拓说到。
“想听什么歌?”沈白慢吞吞的的问他。
“你知道。”
沈白点点头,让人送来阮琴。
宇文拓手轻轻的指指宇文安和宇文宣两个孩子,他们一起站在宇文拓身边。
“他们背诗。”
沈白挤出一丝笑容,这样的李月然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就算死到临头了,也一样富有这样的浪漫情怀。
宇文拓看着沈白的一丝笑,知道他是了解自己的。
“我一个个弹?”沈白调好和弦说到。
宇文拓摇摇头:“大学的。”
沈白悠悠的弹奏《发如雪》,这是他们大学时流行的歌曲,李月然很喜欢,说适合他这种人听。
跪着的群臣们,从未知道宋国的太学还有这么首歌,甚至他们以为宇文拓的大学,是汴京的太学。
“唱唱好吗?”宇文拓说。
沈白边弹边唱,唱到一半停了下来,对宇文拓挤出一丝笑容:“忘了词了。”
后者轻轻的笑了笑。
“你们念诗给父皇听,我来伴奏!”沈白说完,弹奏起《千里之外》来。
“我去的不止千里之外!”宇文拓艰难的说到。
宇文安和宇文宣看看沈白,沈白点点头。
儿童稚嫩的声音慢慢的朗诵着法国诗人兰波的诗,这或许又是宇文拓从某个穿越者那里得到的。
“我吻抱夏晨的黎明。
宫殿前的一切依然静寂,流水止息。
绿荫尚未在林路中消失,我走过,唤醒一阵阵生动而温馨的气息,宝石般的睛瞳睁开,轻翅无声地飞起。
第一个相遇,在晨曦洒落的幽径上,一朵花告诉了我它的名字。
我朝金色的瀑布一笑,她的散发飘过松杉林:自那银白的顶端我认出了女神。
于是我一层层揭开轻纱,在小路上我挥动双臂。
在平原上,我向雄鸡举高了她。
在都市里,她在教堂的钟塔与穹顶间逃匿,乞丐般飞跑在大理石的岸上。
我追逐着她。
在路上,在月桂树边,我以层层轻纱将她环抱,隐约地感觉到她无限的玉体,黎明和孩子一起倒在丛中。
醒来,已是正午。”
孩子们念完诗时,沈白看着宇文拓低垂下去的手,脸上却留着一丝牵挂的笑容。
他用兰波的诗为自己送行,其间的寓意,沈白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
但是他都是用心良苦的。
行宗十年的夏季,宇文拓死于芙蓉谷内,留下了一首隐喻的诗,让时人费解了很多年。但是这一切并不妨碍‘宇文拓成为这个时代的佼佼者’。
而他离去时,芙蓉谷湛蓝的湖水里正荷花盛开,香远益清。
满树的芙蓉姹紫嫣红,一片璀璨。
第178章 一箭双雕
“监国殿下!”众臣们对着沈白行礼到,做出一个善意的提醒。
沈白放下手里的琴,手指有点麻木,血迹从指间滴落。
“皇上去世,在战胜契丹前秘不发丧。加封太子宇文安监国,代天子。年号等我回来再取!”沈白放下阮琴:“加封宇文宣宁郡王,暂不外宣。沈贵妃为东宫太后,静妃为西宫太后,暂不外宣。”
韩冬等人看沈白已经安排好了传承和封号,一起行礼到:“殿下圣明!”
沈白像是丢了魂的人一样,慢吞吞的说到:“都下去吧,我想和皇上单独的待会。”
众臣都纷纷后退。
“韩大人和安国公,万金侯留下。”沈白吩咐到。
安国公等众人离开,才失声痛哭,沈白看他一眼,掏出袖子里的帕子递给他。
黄六七替他接过,递给安国公。
“要做到秘而不宣,不能影响契丹之战。”沈白深吸一口气说到。
韩冬低头叩拜:“殿下放心,我一定做好。”
“今天在场的阁僚我都会派人监视,如果有泄密者,就不要怪我。”沈白说完后看看韩冬:“越王来后,在龙源寺守灵,不得外出。”
“是!”三人一起向沈白行礼到。
“轰!”天空之中雷声隆隆,沉寂的回响震慑人心。上午的好天气,如同沈白此刻的心情一样,变得乌云密布。
沈白坐在宇文拓的灵前,宫中已经调运冰块,白色的丧布挂满了芙蓉谷的屋舍内,重兵把守的山谷变成禁地。
寺内的僧人在前殿带领诸位大臣一起为皇帝诵经超度。
沈白就这样坐在看着芙蓉谷景致的位置,任由微风吹拂自己的衣襟发带。
天过正午,顺子过来叫他用膳,但是沈白没有理他。
没有人敢过多的打扰沈白,沈白看着宇文拓被平放的身体,脸上的白布还没有盖上,这是他吩咐的。
忽如一瞬之间,自己的兄弟就撒手人寰,沈白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恨谁。
是恨耶律安其,还是天选操控者,还是这不羁的命运。
或者是他自己。
“轰!”巨大的雷电劈落下来,在旁边的山谷落下一个紫色的电幕。
如珠的雨点掉落下来,砸在地上和竹楼的屋顶,发出连绵滴答的拍打声。
沈白解下书生带,赤脚走到雨里,仰头看着天,任由大雨淋湿全身,此刻的他感觉有点痛快,一种发泄的痛快。
湖水里涟漪不断,荷叶被雨珠打得摇摇摆摆,却亭亭玉直。
夏州城的清晨还没有来临。
耶律安其一夜未眠,听着喊杀声,坐在帅帐,眼神迷离的看着远处。
“已经安排好了大王。”副将来回报。
耶律安其点点头,趁着夜色,数个大木桶被送到城门口,厮杀依旧,却已经不再那么的激烈,甚至多了一种麻木的气氛在里面。
肖墨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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