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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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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着,想从爱他至深的段延年脸上找出些伤心的影子,却失败了,段延年面无表情,竟然连他都无法看透他的真实想法,与他记忆里的那个一眼就能看穿一切的人不大一样。
……
如果有一个十分优秀的人到死后都还爱着你,你的心底会不会认为他是特殊的?
岑远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一直都觉得,他生命的前三十年都不像是他自己活得一样。
而爱他到死的段延年,在他的印象里,爱的就像是另一个岑远。
他无法被这样的感情感动,却会习惯,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段延年一定还是爱着他的。
如果不是这样,该怎么解释他活着的时候拼死保护他的家人,死了后还要找到他的转世?
段延年如果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一定会怀疑自己当初那么傻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虽然他现在就已经怀疑起自己的眼光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小皇帝屁股下的皇位?”
岑远点头。
段延年想起了在养心殿自焚而死的小皇帝,估计他到死都以为岑远这么做是为了逼迫他与他在一起……
小皇帝怕是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岑远的感情并非像自己认为的那样是存粹的厌恶……
段延年难免感到兔死狐悲。
“这丝执念撑不了多久,朕的转世有你照顾朕也能放下心来,就此别过了。”岑远这么说到。
话音刚落,陈一鸣的身体就闭上了眼睛,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目睹了一场大戏的君煜和华非否:“……??”
华非否幽幽地说道:“史书上只记载了这位夏高祖的野心与追求长生的痴望,也没说他本人这么自恋啊……”
毕竟听两人对话就能听出来,估计是段延年曾经贼喜欢他,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所以他到现在还理所应当的认为段延年应该继续为他付出一切……
他看着段延年漆黑的脸色,心里默默的替陈一鸣点了根蜡烛。
不是兄弟不帮你,是你前前前前前前世猪队友啊!
……
在这个鬼地方又待了大半天,陈一鸣终于悠悠转醒。
盒子被拿下来以后台阶上的推力就消失了,心中不平的君煜正坐在原先放它的地方玩火,段延年背对着他们研究墙上的壁画,只有华非否还在他身边守着。
见他醒了,华非否将他扶坐起来:“你感觉怎么样了?”
陈一鸣大脑胀痛,双目无神:“我感觉很不好……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梦见自己成了一个皇帝!”
这哪是梦啊!
华非否心想:哥们你是不知道,你就是个皇帝啊!你前前前前前前世还跑出来秀了一波双商下线呢!
“你觉得你这个皇帝当得怎么样?”华非否问道。
“太失败了!”陈一鸣不屑地呸出声:“我呸!什么皇帝,不知道梦里我咋想的,不追求吃喝玩乐美人金权,居然追求起来了长生!成天修身养性最后还是没长生成,这智障居然被他儿子弄死了,”
华非否提醒他到:“这智障皇帝就是你——”
“就是你手中神器的主人。”段延年突然打断他的话。
陈一鸣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握着的黑盒子,想起了刚刚被电的恐惧,直接将它扔了出去:“这玩意儿怎么还在我手里?”
华非否:“……”不知道说什么合适,还是点蜡吧。
段延年继续忽悠,不是,继续解释道:“这神器原主人将自己的记忆输进你的脑海,希望你能将神器认主,然后帮他实现自己的愿望。”
陈一鸣再次想起自己曾经被愿望支配的恐惧,拒绝道:“我不干!我要把它上交给国家!”
听到这话的君煜:“……”段延年是真的秀。
牛批。
他正愁怎么把这个伪神器从陈一鸣手里要过来。
他从台阶上跳下去,捡起没人要的神器,对陈一鸣说道:“这可是神器,虽然是伪的,你就不心疼?”
“不心疼。”陈一鸣懂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这东西给了他,能不能护住它不被眼红的人抢走就是一个问题,更不要说完成神器主人的心愿了。
一个韩莹莹都差点没有要了他老命。
“那行吧。”君煜拿着盒子走到他身旁,“给我你的一滴血,我把这上面和你的绑定解除了。”
陈一鸣痛痛快快的奉献了伤口处的一滴血。
君煜将灵力引导着鲜血嵌入盒子中,找到它与陈一鸣的联系,直接切断。
然后他将自己与这把伪神器暂时绑定,控制着他将几个人传送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段延年要阻止他说出真相,还编了个谎话欺骗陈一鸣,不过华非否相信他这么做有自己的原因。
或许不记得前世那个智商欠费的自己对陈一鸣来说更好吧……
他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来了岑远的野心与谋略,与陈一鸣这种傻白甜完全是两种人,转世以后的这个人还是曾经的人吗?
段延年估计也想清了这一点,没有把岑远直接代入到陈一鸣的身上。
不过这些都是他们的私事,当事人之一决定好了结果,其他人又什么权利干涉呢?
眼前一阵白光,眨眼后他们就出现在了进入伪神器内部之前的半空中,还带着两只昏迷的毕方,唯独没有君煜。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二,这个世界要结束了
第48章 谦谦君子26
想来君煜应该是回到了他进入伪神器的地点。
陈一鸣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时间是晚上十点。但是现下艳阳高照,怎么看也不会是晚上。
他将手机重启,重新联网后自动对准时间,这才回到上午十点。
段延年主动拎起两只毕方,两人一鬼先去了趟学校。
这场火灾烧毁了半个学校,索性没有什么人员伤亡。警方正在调查起火原因,学校干脆宣布直接放假。
回到净灵局后没有见到君煜,陈一鸣想了一下时间关系——他们先进入伪神器内部,然后君煜发现天空中的神器虚影也跟着进入,先后隔了个不长的时间差。
神器将他们送回了刚进去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君煜还没有发现神器,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和神器内部世界的君煜还不是一个君煜,里面的君煜并没有提到在进去之前遇到了他们。
幸好君煜不在,否则他们可能还要想方设法不改变君煜印象里的过去。
半个小时后君煜出现在了净灵局,手中还带着这黑盒子:“这东西叫歆飨,歆是喜悦、爱慕;飨是用酒食招待客人,两个字合起来的意思是鬼神享受祭品、香火。”
君煜道:“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记得实验楼下面的大阵,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有人想要用阵中的活人为祭,利用血气将歆飨染成凶器。”
“那现在这破盒子已经到了你手里,他们那个什么阵法还有用吗?”陈一鸣问道。
君煜颔首:“阵法的另一端依旧连着歆飨,将源源不断的血气传送过来,所以这个假期咱们要找出市里有几处这样的阵法,将他们全都破坏掉。”
“这么刺激的事我参与不上了……”华非否小朋友语气中满是失落,佩剑断裂、又失去了心头精血,假期里他只能回昆仑修养,顺便打造自己的本命灵剑。
陈一鸣不想参与这件看起来就很麻烦的事:“我就不去了吧?我也没什么用处。”
君煜拒绝道:“你做梦,我已经让其他人不要回来了,他们负责继续交接,帮助当地净灵局分局调查阵法一事,所以等华非否回去之后,H市分局就咱们仨——你,我,段延年。”
陈一鸣:“……你怎么这么喜欢当光杆司令?”
君煜露齿一笑:“不是还有你们吗?”
华非否是关系户,昆仑掌门放话让他回去,以君煜的地位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所以这个重任只能落在段延年与陈一鸣的身上。
君煜从净灵局友好联谊单位——清虚观观长那里求到了对付这个阵法的方法。
观长听他的描述,给他特制了一种符,只要有人将这符贴在阵法的阵眼,即可逆转阵法的属性;将吸取化为反哺。
段延年恢复了记忆,沉睡前所积攒的灵力也全盘恢复,找到阵眼于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只不过——他还无法如往常般面对陈一鸣。
陈一鸣也感到了段延年对他的疏远,心中有些莫名其妙。
一起经历过了生死,大家关系应该更紧密呀?!怎么到了丞相大人这里,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嫌弃极了?他做错了什么??
心里憋不住事的陈一鸣找到躲在楼顶的段延年,准备跟他来一场男人之间的交♂流:“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段延年正坐在楼顶边缘吹箫,那只碎掉的玉箫又被他用灵力凝聚成型,恢复了记忆的他更是对这只萧爱不释手,总要拿出来摆弄片刻。
他听得陈一鸣的话,依旧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将这首曲子吹完之后才回答道:“并无此事。”
陈一鸣站在他身后,傍晚的风将段延年的衣袍和长发都吹偏到一边,天空中的云朵呈现出过完一般的嫣红,夕阳金色的余晖穿透他的身体,使他瞧着像是要就这样随风离去。
他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你骗人。”话中还带着几丝委屈。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久到陈一鸣认为他连与自己交谈都不愿意的时候,他才轻声说道:“在下……与歆飨的主人有些旧事。”
怕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他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是夏高祖。”陈一鸣肯定道。
他又不是傻子,把梦里的一切和壁画结合,谁都能猜到那个破盒子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段延年轻轻颔首,没有说话。
如果只是因为他做了这个梦,段延年大概并不会是这么个反应……
这几天来,关于夏高祖的梦越来越清晰,这位统一三国的帝王所经历的事仿佛就在眼前,他其实心底也有了大致的猜测——
段延年一定是恢复了记忆;而他,怕不是夏高祖的转世。
要是搁以前,谁告诉他“嘿,旁友,你前世是XX”,他一定会报警让警·察把这个宣传封建思想的人带走教育教育。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些根本不唯物的事件后,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就是那位前半生金戈铁马,后半生求仙问道的智障。
“我只是我。”他这么说道,“他的记忆我现在还不太清楚,不过全都梦到是早晚的事,但是我不是他。”
夕阳一点一点沉入地底,远处的天和地仿佛连在了一起,黑暗正慢慢地笼罩住这片天地。
“我是陈一鸣,不是夏高祖,没有他的经历,与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你不能将你与他的恩怨加在我身上,这不公平。”
可是谁又能做到事事公平呢?
“抱歉……是在下独断专行了。”段延年道歉道,“还望陈小兄弟不要介意。”
说完,他也没管陈一鸣有何反应,直接从楼顶跃下,飘进六楼中。
陈一鸣心里清楚,他们之间的隔阂还是存在,不过时间应该会证明他和夏高祖的不同,那个时候,隔阂自然也会消失。
……
即使段延年心中并不愿意,不过还是要和陈一鸣搭档,一起去解决阵法。
他的灵力环路属于鬼修,无法激活人修的符纸;而陈一鸣萌新一个,根本找不到阵眼。由于属性互补,他们不得不组成一队,
事情总有轻重缓急,与整个学校上万人的性命相比,他这点儿女私情不足一提。
君煜教给陈一鸣简单的灵力循环方式与符纸的激活条件,然后又给他输送了一些能暂时储存在他身体里的灵气,嘱咐到:“符纸时间有限,等你们确定找到阵眼之后再启动,小心阵法的反扑。”
第一次被灵气包裹住身体的陈一鸣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直接表演胸口碎大石,自我无限膨胀,当下就拍拍胸脯满口应下:“放心吧您哪!保证完成任务!”
等天一黑,两人就踏上了前往实验楼的路。
放假期间,整个校园几乎可以说是空无一人了,几乎没有人留校,远处的寝室楼里都没有一丝灯光。
这样空旷寂静校园是鬼片里最喜欢运用的场景,陈一鸣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夸下海口,大步也不跨了,小歌也不哼了,整个人都缩在段延年身后,脸上大写的一个“怂”。
段延年真的想把他扔出去。
一路有惊无险地走到了实验楼底下,陈一鸣想起了那几个因为被阵法影响而做出了错事的女孩,倒是坚定了清除这个阵法的心。
他找到上回君煜放箭的大致位置,用刚学会的方法操纵着身体里的灵气投入地底,一个阵法浮出地表,在夜色中散发出妖冶的红光。
这阵法其实并不算复杂,段延年可以轻而易举的看穿它的内在,找到阵眼。
竟然这么简单吗?他心下怀疑,忍不住再确认了几遍,事实确实如此,他可以确定他所找到的,就是阵眼。
他示意陈一鸣将符纸激活,贴在阵眼上。
陈一鸣照做,符纸贴上去的一刹那就自燃了起来,随后阵法上的图案开始变换,很快就重组成了一个新的阵法。
新阵法散发着柔和的白光,站在上面的陈一鸣和段延年感到心中一片宁静。
成了!
居然这么简单就成功了,君煜所担心的反噬并没有出现。
这股柔和的白光似乎能抚平人的情绪,段延年心中一片平静,突然就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这几天是在下的不对,前世今生怎么能混为一谈,你就是你,与岑远无关,在下在这里先向你道个歉。”
“这不就得了!”陈一鸣举起三根手指头对着天空:“我发誓,我要是像夏高祖一样那么能搞事,就天打雷劈——卧槽!”
“轰——!”话音还未落下,一声雷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骤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夜空中乌云密布,却迟迟没有下雨,月亮和星星全都消失不见,整片天空就像是一块黑色的幕布。
段延年看向陈一鸣。
陈一鸣:“你看我干嘛?!!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1
第49章 谦谦君子27
深渊中一双沉睡了千年的血红色眸子缓缓张开。
这是一条龙。
一条被无数漆黑锁链所困住的龙。
它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锁链死死地锁着他,在数千年地摩擦之下,链条磨破龙族坚固的鳞片,陷入它的血肉之中。
“咔嚓——”
死一般寂静的地底突然传来了几丝细小的声音,几千年下来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的锁链突然龟裂,禁锢住它数千年的阵法终于开始松动。
它仰起龙头,发出一声悠长的龙啸,似是在向世人宣告它的苏醒。
这声龙啸响彻天地,无数闭关修炼的大能都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眨眼间便聚集到了H市的上空。
大风呼呼作响,吹得人几乎站不稳,陈一鸣身体前倾,在强烈的风声中大声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台风登陆了吗?!”
段延年立在风中,丝毫不受影响。他感受到了许多强大的气息正在向他们身边聚集,心下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半空中突然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普通人怎么可能做的到凭空而立?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了这里,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只是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地上的一人一鬼,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段延年将陈一鸣护在身后,高声质问道:“几位大人为何将我们围在此处?!”
说出这话并不是因为他自恋,而是他可以轻易地看出来,在场之人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他们两个!
这些人并没某回答他的问题,打量他时眼中的恶意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一道白色的流影出现在半空中的修者身前。
来者身着湛蓝色道袍,须发皆白,头戴月牙冠,手持一柄拂尘,满身的仙风道骨。
这位老者应该就是众人之首,他先是扫视底下的二人,犀利的目光仿佛将他们从内到外全都看穿,段延年只觉得在他的目光之下自己如同□□。
老者将拂尘挥向他们,一股精纯的灵气笔直地冲了过来。
这一招朴实无奇,段延年甚是可以看清灵气在空气中运行的轨迹。
可是他却没办法躲开,灵气中所携带着的强大气势将他完全钉在原地,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击。
被他护在身后的陈一鸣在这股气势下七窍流血,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反而因祸得福,只感受到了攻击的余波。
仅仅是余波而已,就已经让他差点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更何况直面冲击的段延年。
刚刚这一击差点将他的魂魄打散,弹指挥手之间便有这种强度,对方的境界只能是——
半步仙人。
这种只存在与传说中的人物,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而且一出现就是这么多。
为什么这些大能会针对他们两个无名小卒?
身后的阵法直接给了他们答案——原本向外散发着的柔和白光化作了直冲云霄的怨气,一阵龙吟从阵眼的位置传了出来。
道袍老者冷哼一声,声音直接穿透了他的灵魂:“就是你们解开了这条恶龙的封印?”
段延年差点被老者的气势压得直接跪下,他一点一点的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下停止脊梁,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我们并不知情!”
“呵!”老者嗤笑一声,“你们属于何方势力?解开困住恶龙的阵法又有何目的?!”
看来他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段延年看不到倒在地上的陈一鸣情况如何,不过一想也知道不会好到哪去。
他咬牙抬头与老者对视,体内储存了三年多年的精纯灵气源源不断的流入他的身体,滋养他的灵魂,让他还不至于像陈一鸣一样不省人事:“我们二人所属净灵局H市分局!接到任务来逆转这个吸收血气的阵法!”
老者眉头紧锁,看向身旁的一人:“这净灵局是何组织?”
那人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并未找到这样一个势力的相关记载,答道:“回掌门,灵界并无记载。”
段延年自然是听清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心头巨震:“怎么可能?!你们难道不认得君煜?!还有昆仑弟子华非否?!”
老者骂道:“满口胡言!莫要说我从未听过君煜这个名字,单论我昆仑,绝无华非否此人!”
怎么会这样?!根本就没有净灵局?也没有君煜?更没有华非否?那与他们相处这么久的又都是谁?
他颓然地跪坐在地上,几乎扛不住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身后的阵法红光大作,一个龙形虚影凝聚在段延年的上方。
虚影口吐人言,发出张狂的笑声:“你们几个老东西想不到我居然还能出来吧?!”
道袍老者面色极差,阴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龙幽!你身为神州地脉,擅离职守,是想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
龙幽冷笑出声:“哈哈哈哈哈笑话!我护你们人族千年有余,你们却因为灵脉枯竭将我困在地底两千多年;将我的身体转化为供你们修炼的灵气。如果我要守护的就是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那还不如一起毁灭!”
天空中的人们都持起武器,做好了随时开战的准备。
老者手中的拂尘化为三尺长剑,剑尖直指龙幽虚影:“你与地脉融合两千年,若能轻易脱身,有何须只用一道虚影来见我们?况且当初地脉枯竭,如若不寻找替代品,必将造成世界崩溃,生灵涂炭!我们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天下苍生而已!”
“冠冕堂皇,虚伪至极!”龙幽愤怒地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龙啸,口中吐出熊熊烈焰,向修者们袭去。
两方势力缠斗在一起,昆仑掌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压制段延年两人。
段延年将陈一鸣背起来,背着他离开战场中央。
陈一鸣昏迷不醒,他将自己的灵气输送进他的身体,为他治疗内伤。
夜色压抑极了,天空之中风云变幻,龙幽没有实体,却能与众位修真者斗的不相上下,不过以一敌百,终究是出现了败势。
几千年来,它的灵力被修者汲取,被大地分解,此消彼长之下,仅凭一道虚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它被打落在段延年身旁,凝聚出来的身体晃荡,几乎要消散。
它抬指画出一道结界,将所有修者拦在外面。
段延年从它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你是君煜。”他肯定地说道。
巨大的龙头探到他面前:“猜得不错。”
“你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我们?”
龙幽没有说话,半晌后才缓缓张口:“只有最后一步。”
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段延年已经经听出了故事的大概。
龙幽是龙神,守护人族千年有余。
几千年前地脉枯竭,灵气消散,人族修者惶惶不安,使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将它困在地底,化为新的地脉,以它自身的血肉灵力化为天地灵气,用血煞之气镇住原本代表祥瑞的龙神。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阵法的威力越来越小,吸取的灵气也越来越少,人间进入末法时代。
龙神将自己的分魂投入人间,寻找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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