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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的世界不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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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刑,更不至于上升到与整个崔家为敌的地步,但宋英韶调查到的资料让他决定做点大的。
做生意,尤其是大生意,不可能说真的一点手段不用,干干净净如白纸一张,但凡事总该有一个限度,崔家回国发展的几年里,表面上是正当生意人,暗地里阴谋诡计各种手段齐上,仅宋英韶查到国内,就有不下二十家公司遭了毒手,起码有六个人丧命,另有失踪者十数人。所有事情都被压了下去,或是做的不留痕迹,所有受害者只能承受一切伤害。
步家作风正派,步天从小由步老爷子教导,为人正直正义,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或是没踩着他的底线他可以当做没看见,可崔家人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跟秋子聊完后,步天继续看崔家在华国国内的关系网。
“叩叩——”书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步天头也不抬道。
他家里只有他和元宵,敲门的自然是元宵无疑。
元宵打开书房门却没进来,只小心翼翼探入一个脑袋问:“步先生,你饿吗?”
步天握鼠标的手一顿,看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将近七点,已经到了他平时晚饭的点。
“你想吃什么?”他将电脑待机,起身出书房。
“……我是想问你吃什么,冰箱里没什么菜,我准备出去买两份。”元宵道。
“你受了伤,好好休息。”步天说着拿出手机,视线掠过他的手腕,看到手腕上有一道之前被他忽略的红痕,蹙眉:“怎么回事?”
元宵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下手腕,“这个啊,我绷断手铐时留下的,皮都没擦破,也不痛,过两天就能消下去。”
闻言步天表情有些微妙,电影里可能会出现有人徒手绷断手铐的桥段,但事实上人的骨头和肉的密度远不及钢铁,想绷断手铐相当难,若是筋骨强硬、力气大,或许还有这个可能。
元宵?
他看起来真没二两肉,绷断手铐,真的不太现实。
可步天又想到先前他一脚踹上崔文博的定制防盗门,换做普通的防盗门,可能真禁不住他一脚,所以,这小子难道真有一把大力?
“咕噜噜……”一阵轰鸣打断了步天的思考。
元宵捂着肚子尴尬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步天看着他窘迫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问:“想吃什么?我让酒店送过来。”
☆、第26章晕的如何
步天夜里醒了过来; 并非自然醒,也不是灵蛇又想钻被窝; 而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非常细微的动静,但对于敏锐性极高的他而言; 却依然能轻易察觉。
很显然动静是元宵发出; 但他不是去卫生间,而是做其他事; 没一会儿传来了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声音很短促,像是刚发出就被人摁住了。
外面无声了好一会儿; 但门底缝隙透进来的光却没消失,显然元宵还没回房间。
他想了想; 还是起身出去。
“嘶——”门打开后,他先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而后听到了到压抑着的倒吸气的声音。
步天蹙眉; 没刻意放轻脚步; 因而当他走到客厅时元宵已经看见了他。
“我吵醒你了?”元宵立刻意识到了这点。
步天没回答他,视线落在他的右臂伤口处,此时纱布已经被血染红; 元宵正费力的拆纱布;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额上也沁出汗珠; 显然是咬牙忍着。
“怎么回事?”步天询问; 并走了过去。
元宵扯了下嘴角:“睡觉没注意压着了。”
步天皱眉; “去医院。”
元宵忙摇头:“不用不用,你这药箱里消毒水药物纱布绷带齐全,我自己处理就行,你先去睡觉吧。”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添了一句:“我动作尽量放轻些,不对,我回房间去处理,房门隔音效果……步先生?”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步天的动作打断了。
因为步天接过了染血纱布的一端,动作利索又小心的替他拆纱布,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麻药,忍着点。”
这一刻,元宵莫名有些感动,虽然这位步先生性格冷冷淡淡,但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过元宵也没感动多久,胳膊上的疼痛让他分不出心感动,而且之前给他缝合的护士大概是个新手又或是粗心大意,缝合线打结并不结实,这会儿线头已经松开,伤口也裂了,所以他的出血量才那么严重,他才那么疼。
步天张口想说得去医院,元宵却先一步道:“能不去医院吗?我对消毒水过敏。”说着,他举起了没受伤的左手,手臂上起了星星点点的红疹子。
步天:“……”
元宵一脸纠结,他也知道现在他这伤口去医院处理才是正确方式,可过敏这事也让他纠结,要不是他现在右手臂受伤,这会儿估计得逮着左手整条手臂挠个不停,太痒。
纠结半分钟,他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步先生,能麻烦你帮我将线头打结吗?”他也是看步天见到他的伤口和出血没有不适才敢大胆提这个请求。
步天望着因疼痛比之前显白了几个色度的元宵,问:“决定了?不怕痛?”
元宵抿嘴一笑,摇头道:“痛是怕的,不过我能忍。”
“能忍痛,不能忍痒?”步天又问。
“……痒起来更难受,我宁愿痛点。”元宵小声说。
步天视线移到他的伤口处,子弹擦过手臂留下的伤并不是影视剧中表现出的一条浅浅的血痕,子弹在高速飞行中触碰到阻碍物旋转阻力会增大,会在物理作用下左右上下推进,即使只是很短暂的一个触碰,高速旋转的子弹也会留下一道比较深且狰狞的伤口。
如果那一枪击中的元宵的肌肉且救治不及时,他的胳膊将会被废掉。
思及此,他的眼神带上冷意又很快掩去,他抬起手放到元宵肩上,却没了动作。
“步先生?”元宵不解,倒是没想避开那只手。
步天道:“我用无痛的方式帮你处理。”
元宵诧异:“无痛的方式?麻药吗?”
步天与他对视了三秒,说:“晚安,做个好梦。”
元宵脑袋顶刚冒出一个问号,忽觉颈后生风,下一瞬间,脖颈一痛,意识变得模糊,心中登时被无数“卧槽什么情况”刷屏,昏过去的刹那,他只来得及给步天一个白眼。
步天顺势接住了倒下的人,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将人平放在沙发上。
事情因他而起,元宵的伤有他大部分的责任,他有责任和义务帮他治疗。
没错,他,他帮元宵治疗。
用蛊。
蝶衣蛊和冰蚕蛊是十一只蛊中拥有治疗功效的两蛊,且疗伤功效肉眼可见。蝶衣蛊本体为碧蝶卵,从卵状态开始培养,以碧蝶鳞粉泡水供以吸收,成幼虫时以药草和主人的血液喂养,不会成蛹,更不会破茧成蝶,而是再施以秘法,将其制成蝶衣蛊。
蝶衣蛊具有极为强大的清理功能,能清除人体内杂质淤血毒气湿气等;冰蚕蛊则有细胞修复和再生能力,对外伤治愈有奇效。
听起来很不科学是吗?
步天最初还会用科学的原理去分析,然而分析无能,蛊术是从很久之前流传下来的秘术,他看过黑石村里的记载,可惜还是没有细致的科学解释。
言归正传。
步天没有急着将蛊取出,而是找了东西先将元宵伤口简单处理,还有那散开的缝合线……他犹豫片刻,从书房取来了为数不多的碧蝶鳞粉,若让他用一个词形容鳞粉,大概这个词是“万能”。鳞粉能止血,能充当麻药,还能成为诱饵让蝶衣蛊更卖力的工作。他想将缝合线取出,若硬取的话元宵很有可能会痛醒。
他很快简单将伤口处理,然后从手链上十一个小银盒中挑出蝶衣蛊,将它置于伤口处。
蝶衣蛊舒展了下小小的身体,而后循着味开始忙活。
十五分钟后,膨胀了一圈的蝶衣蛊被步天丢进盛了清水的碗里,就见一丝丝暗红色血液从蝶衣蛊口中吐出,吐的同时它也在“瘦身”,等到蝶衣蛊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他才将蝶衣蛊送回专属小窝里。
等安置好蝶衣蛊步天才又取出冰蚕蛊,蛊和蛊之间天生对立,彼此吞噬,无法共存,所以同一空间中不宜让两蛊齐现。之前在滇省时他在门锁上放置了眠蛊看门,后来再用迷心蛊也是因为距离相对安全一些,他在两蛊发现对方前又将迷心蛊收了回去。
冰蚕蛊外形是蚕,体型不足两厘米,通体是一种漂亮类似冰晶的颜色,整只蛊近乎透明。蝶衣蛊治疗后会因吸食废物而膨胀一圈,冰蚕蛊的治疗与之相反,在冰蚕蛊治疗前,步天需要喂它一些兑了水的鳞粉,让它有足够的“药物储备”和动力,否则仅凭冰蚕蛊自己,得慢悠悠磨蹭到天荒地老,当然,效果是立竿见影。
步天可不想一出手就把伤口彻底治疗好,太过引人怀疑。
……
元宵是被食物香气熏醒的,意识还没清醒过来,肚里的饥饿虫先醒了。
他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揉眼睛迷迷糊糊坐了起来,视线中是干净整洁的茶几,再往旁边一看,一条毯子从身上滑落,而他睡的地方分明是沙发。
记忆回溯,他立刻想起夜里发生的事,摸向后颈处又动了动脖子,不疼,也没胀痛感。姑且可以原谅步天将他打晕。
对了,他昨夜醒来是处理伤口,伤口呢?
往右上臂一看,绷带已经重新绑好,而且一点痛感都没有,是麻药效果还没过?
“别乱动。”清冷的声音传来。
“步先生!”元宵立刻站起身,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也牵动了他所以为麻药未过的伤处,有点疼。
步天道:“小心点,伤口若再次裂开,你自己去医院。”
元宵讪讪道:“对不起。”
“不用道歉。”步天说,“去洗漱吃早餐。”
元宵从善如流进了卫生间,刷牙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质问下步天昨夜竟然招呼不打就把他劈晕,虽然可能是出于好意,可二话不说把他劈晕也是很不礼貌的好吗?
对此步天的回答是:“我打了招呼。”
元宵:“你打什么招呼了?”
“晚安,做个好梦。”
元宵:“!!!!!!!”
步天问:“处理伤口时感受到疼痛吗?”
元宵:“……没有。”
步天:“睡得如何?”
“……你该问晕的如何。”元宵吐槽。
步天如他所愿接道:“晕的如何?”
元宵:“………………”
步天他绝对是一个聊天能把人聊哭的无趣的男人!
“步先生我好饿,我们先吃早餐行吗?”元宵后悔没话找话,果断转移话题。
倒是步天正经解释:“未免误会,我需要跟你解释一下,打晕你只是方便给你处理伤口,缝合的线头太短,整条线我取了出来,如果你没有昏迷,疼痛很难忍。”
元宵想象一下不打麻药抽线,不禁一个机灵,想想都疼。
所以,他还真得感谢步天。
元宵敢于承认错误,“对不起步先生,是我小心眼了。”
步天倒没和他计较,示意先用早餐。
早餐丰盛但都很清淡,可能为伤员考虑,还有昨天的晚饭也是如此,元宵又想给步天发好人卡,尤其步天还亲手给他剥了一个鸡蛋!
简直受宠若惊!
“谢谢。”元宵很真心实意道谢。
步天微微颔首,又看了一眼他的手臂,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去工地,工地尘土多,且气温升高,伤口容易感染。”
闻言元宵露出迟疑,工地的活是他目前最正经的一份工作,做一天拿一天的钱,如果不去,等于没收入。虽然之前兼职拿了一些钱以及上个月即将结的工钱可以还步天这个月的五千,可他还打算交一些伙食费和水电费,要去医院看人,半个月后还要寻思租房……他突然有点后悔拒绝了崔变态的一百万。当然,后悔只是一瞬间,他跟崔变态就不是同一路人,聊不到一块的。
“如果你愿意,可以继续在我这里兼职。”步天道。
元宵盯着他看了五秒,语气复杂说:“步先生,谢谢你,不过……”“不需要”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截住了。
“不要误会。”步天打断他,“我不是同情你,我的确需要一名可以信任的专业德语翻译。”
他没有刻意强调哪几个字,可元宵听出来了重点——可…以…信…任。
步天等他消化片刻,又继续说:“之前合作项目德国人求到我父亲那里,不出意外,项目会继续,我不想浪费时间在找翻译上。”
☆、第27章争吵
手机; 平板,笔记本电脑……
元宵望着面前一排电子产品,有点说不出话来。
“步先生; 这……也太多了吧?”如果只是翻译,一个笔记本电脑足矣,手机和平板基本用不上。
步天道:“你手机不是摔了?这个是赔偿。”
手机是最受年轻人喜欢的樱桃手机,并非最新款; 但内存最小的一档市价也在三千左右; 而他砸坏的手机只要50块; 折旧价10块都不值。
“这太贵重了。”元宵婉拒。
步天:“我需要联系你; 或许会传文件给你; 老式手机无法接收邮件。”
元宵迟疑; “那也用不着买三千多……”买个一千左右的还能省下两千,补贴进他的兼职费里多好?
“平板备份,笔记本用来工作。”步天没理会他,“你也可以自由接单,据我所知; 自由译员一单价格并不差。”
“……可我也不是外语专业啊。”元宵无辜的眨眨眼,又说:“我连外语专业等级都没,也没实践经验; 我愿意接单人家也不见得用我。”
闻言步天眉毛微微一挑,“你什么都没有; 却在我面前展示你的德语水平?”
元宵摸摸鼻尖; 略不好意思道:“那不是; 我想赚点外快吗?网上联系人得先自我介绍一通,还得‘考核’,最重要的是达成合作,肯定时通过电子汇款,而我只用现金。”
步天想到先前看到的满如风订婚新闻,严格说是她的订婚对象元宸,不禁联想到眼前元宵的身份,还是那句话,若元宵真是海市元家人,那他为什么会落到在工地搬砖的地步?
“步先生,你看什么?”元宵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也怪步天长得太好看,他本不是个颜控,而步天的长相其实有点偏向于阴柔俊美,可步天的气场以及性格却不会让人将他和“柔”联系到一起。步天一双狭长的凤眼,瞳孔黑而深邃,专注看着他时让他有种被爱慕的人深情凝视的感觉。
怪不好意思的。
步天没回答,而是问:“你以后打算一直在工地搬砖?”
“啊?”元宵显然没想到他问这个问题,愣了两秒才含糊道:“这份工作挺适合我。”
步天:“你是指力气大?”
元宵颔首,颇为骄傲道:“步先生,我没骗你,我力气正经挺大,要不是以前我家里不允许,我就去奥运会参加举重了,还能拿几块金牌为国争光。”
步天:“……”他比较怀疑元宵体重够不够奥运会举重男子组最低体重级,不过想到的昨天把元宵放沙发上时感受到的重量,应该足够。
“你为什么离家出走?”问题在舌尖绕了两圈,他还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个问题,元宵脸上的笑容和骄傲瞬间淡了下去,他深深的看了步天一眼,道:“观念不和。”语气是少见的冷漠。
步天心中微讶,正欲再问元宵却好像已经知道他有问题,先一步说:“步先生,可以不谈这个吗?”
查元宵的身份对步天而言并不困难,只是即便证实了他海市元家人的身份又如何?仔细一思索,以元家的能力,想找到元宵并不困难,但用的却是冻结他所有银行卡,似乎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逼迫,让他妥协。
元宵怕他想太多,遂又补充:“我没有作奸犯科,只是单纯跟家里人思想没法统一才离开。”
步天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只又看了他一眼,没再多问。
待步天视线转移,元宵微不可见的吐出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
“对了……”步天忽又抬眸看他。
元宵立时正襟,乖巧的像个幼儿园小朋友,等待老师的训话。
见状步天微感好笑,他指指元宵的伤口处,道:“洗澡时不要碰水,晚上我帮你换药。”
“……还需要换药?”元宵诧异问,“医生好像说如果没化脓感染就不需要换药……应该是更换敷料吧?”他提醒道。
步天:“你可以这么理解。”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伤口好像都不痛了,我觉得我现在去搬砖也无碍。”元宵试着动动胳膊,痛感很低。
步天估摸了下鳞粉和冰蚕蛊的治疗功效,给了个保守的时间道:“三天差不多可以。”
=v=
德国人似乎因为有了步锦程做靠山气焰再次高涨起来,连交流时还不屑再用华语,再次用回德语,纯粹是刁难步天。
对此步天的做法是直接离开了会议室,和德国人交流过程中他一直和元宵保持通话,用的是隐形耳机,元宵同步给他翻译,很显然,德国人又一次踩到了他的底线,他没再多留,离开后直接上去33楼总裁办公室。
在门口又遇上了步忻。
“三哥。”步忻腼腆的喊了一声。
步天颔首,他跟这个弟弟并不熟,更没有共同语言。
倒是步忻主动道:“三哥,你很久没回家吃饭了,今天下班一起回去,陪爸爸一块吃个饭吧。”
步天敲门的手一顿,略感意外看向步忻,步忻脸上是端着的小心和期待,似乎是真渴望他回家。
但据宋英韶查到“他”半年的行踪,过去整整半年“他”都没回过一趟那个“家”,更谈不上吃饭。而在步天的记忆中,他自七岁后到二十岁穿越前,跟他这位父亲在一个饭桌上吃饭的次数绝不超过两只手数,且同桌吃饭时都是过年时在他爷爷家。
“陪爸爸一起吃个饭”等同于别人家的生活。
步天淡淡道:“不了。”说完,已经敲响办公室门。
得到进入准许后,步忻却突然说:“三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我妈,你放心,你陪爸爸吃饭我和妈妈都会暂时离开。”
步天脚步一顿,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里面步锦程带着薄怒的质问:“你要步忻和你严阿姨去哪?”
步天眸色一沉,没看步忻,而是径自走进办公室,口中道:“我认为没有和RH公司合作的必要。”却是没接茬,而RH公司正是被他丢在会议室的德国人的公司。
步锦程和都已经准备解释的步忻皆是一愣,步忻张开的嘴复又闭上,望着步天的后背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太心急了。
“什么叫没有和RH公司合作的必要?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步锦程语气不善,目光凌厉。
步天将手里一份文件放到桌上,就RH方面开出的条件和合作细节点出几个重点,逐一列举后又继续说:“无论从销售方式渠道还是盈利分红,RH都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按照他们的条件,步氏最后无非是为他们服务。”
“这是你把RH代表撂在会议室的原因?”步锦程看也不看文件一眼。
步天掀了掀眼皮,似是困惑问:“难道步总想和一个不愿拿出诚意合作的公司继续扯皮浪费时间?”
步锦程一噎,旋即瞪他一眼:“RH公司已经拿出了诚意!”
“这就是您所谓的诚意?”步天睨了眼他放下的文件,又淡淡道:“如果您的目的只是促成合作不问公司利益,合同现在就可以签。”
“你是市场总监,这个项目是你负责。”步锦程并不直面应对他的问题。
步天:“我提出了意见,不建议和RH合作。”
步锦程步步紧逼:“你别忘了当初为了谈成这个合作公司投入了多少,现在你一句不建议合作否决先前一切,我们的投入都打水漂,损失有多大你知道吗?”
“所以此时终止一切商谈,及时止损。”步天不卑不亢答。
步锦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冷冷道:“我就问你,之前我们的损失呢?损失你要怎么填补?”
听到这里步天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已经明白,他这位父亲根本不关心和RH公司的合作,步锦程所在意的,只是他不能完成任务,需要承担起损失。
“董事长想要我怎么填补?”他不冷不热的问。
步锦程忽然没词了。
气氛一度变得沉重,步忻看看步锦程,又看看步天,再看向步锦程,脸上适时露出焦急,小心翼翼道:“爸爸,您别动怒,和三哥坐下来好好谈。”然后又转向步天,劝道:“三哥,和RH公司这个合作是从前年就开始接洽,中间几次交流,你也亲自飞过德国,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忽然暂停,也是浪费你的一片苦心,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让爸爸给你分析一下,出出主意?”
一番话说下来,步天脸上没多大变化,步锦程听着却很熨帖,斜了步天一眼:“也不知道向你弟弟学学,都多大人了,成日里还要我替你收拾烂摊子。”又不禁端上了教训的口吻。
步天望向步忻,步忻对上他的视线,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同样是腼腆的笑,可元宵腼腆起来却真诚很多,步忻……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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