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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的世界不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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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天唇角微微勾了下,才对唐绘道:“妈,我会给您问问步扬,今天我们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唐绘挥挥手,又特地叮嘱元宵:“回去好好休息,步天贪凉,你记得别让他把空调温度调太低,知道吗?”
  元宵乖巧的应下,又举爪子朝她挥挥:“阿宁债见。”
  “再见再见。”唐绘今天心情是真不错。
  车子才出别墅大门,元宵一秒卸下乖巧,一只手迫不急待将口罩摘下,另一只手则是扒开遮光板的镜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影响,他感觉嘴…唇的颜色好像浅了些,舌…头也没有之前那么麻木。
  但总体而言,还是丑。
  丑到他自己看着都牙疼,最后不忍直视地又将口罩戴上了。
  余光将他举动尽收眼底的步天心中直觉好笑,他道:“车里没外人,口罩不必戴。”
  元宵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又挪开视线,双手抱胸表示拒绝他的提议,也拒绝和他交谈。
  也许是今天下午起遇到的事太多,元宵或多或少受了些刺激,又遇上大堵车,他身心俱疲,默不作声着默不作声着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步天也没喊醒他,只是趁着他睡着取出了蝶衣蛊,小心翼翼将蝶衣蛊送到了他耳边。
  两小时后,步天刚进小区,元宵就醒了。
  “……到家了吗?”他迷迷糊糊问,又打了个哈欠。
  步天:“马上到。”
  元宵揉了揉眼睛,看清外面路灯和建筑,认出是自家小区环境没错,又长长伸了个懒腰,“我怎么觉着已经很晚了?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错觉,快九点了。”步天道。
  “九点?”元宵一惊,他记得他们从紫御华府走的时候还不到七点,太阳都还有余晖呢。
  步天:“今天周末,全城大堵。”
  元宵啧啧两声,“幸亏我们开的不是跑车,不然堵在路上多憋……”“屈”字还没说出,他忽然察觉有什么不对……等等,他说话好像利索了?
  隔着口罩往嘴上一模,竟然摸不出先前那明显的突兀感,他心中一喜,再次扒口罩和镜子,一照之下,顿时惊了,香肠嘴竟然真消失了!
  虽然仍然还有一点点肿,但颜色已经恢复了自然色,有些发亮,最多看起来像是吃多辣椒辣肿的。
  他左看看,右照照,又掐了自己脸一把,很疼,不是在做梦!
  “步天,我好了!”他激动的转向步天。
  本就是轻微毒性,最迟六小时毒性就自行化解,更何况他还上了蝶衣蛊,两个小时还不好才比较奇怪。
  步天勾了勾唇,道:“恭喜。”
  “早知道我这么快就好,我就不急着回来了。”元宵说。
  步天解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意味深长道:“这么急?”
  “嗯?”元宵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急?”
  “急着和未来婆婆打好关系。”步天慢悠悠补充完整。
  元宵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后当即纠正:“不是未来婆婆,是未来岳母,岳母!”
  步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元宵:“……”
  “……哥,你能别这么笑吗?”元宵忍不住道,平常见多了步天面无表情的脸,笑也笑得非常撩人,当然,现在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也很让人心痒痒,给人一种坏坏的感觉,可这表情放步天脸上,他莫名觉得步天下一刻就会化身成超级**oss,会一口把人吞了连骨头渣滓都不剩的那种,而且是字面意义上的不剩骨头渣。
  步天敛起所有表情,淡漠道:“走吧。”
  元宵:“……”
  这男人的脸,翻起来比翻书还快。
  感谢唐绘的先见之明,她猜到两人到家可能不会太早,因此除了佛跳墙这道主菜外,还另外让厨娘亚莉给他们打包了些主食和小菜。所有饭菜都用保温桶装着,到家打开还新鲜热乎得很。
  美食能够安抚人心,一整个下午如同坐了几趟过山车起伏不定的元宵妥妥被安抚,吃到幸福的眯起眼,步天一点不怀疑,如果元宵是只猫,这会儿恐怕已经发出嗲嗲的“喵~”声。
  整坛佛跳墙几乎是元宵一人干掉的,步天则是米饭配小菜,将就着吃了些。
  俗话说,饱暖思那啥,说的就是元宵。
  吃圆了肚子的元宵假装正经的将碗送回厨房,回来后路过步天,他便伸出了魔爪,两只手从背后绕过去,把步天给抱住了。
  步天:“……”
  “你把佛跳墙都给我吃了,也没尝个味,我挺过意不去。”元宵嘴上说着过意不去,表情可一点没有过意不去的意思。
  步天不动安如山:“所以?”
  “要不,给你尝尝味儿?”元宵一歪头,很“天真”问。
  步天面无表情:“别作妖。”
  元宵已经自动给他翻译——不就想讨吻么,废话那么多作甚?当谁看不出来似的。
  看在佛跳墙的份上,元宵大度的表示原谅他这一次,然后如他所“愿”,送上了一记热吻。
  接吻的时候元宵在想: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再那么粗暴,要细水长流,坚决不要再变香肠嘴!
  而步天则是在想:幸好我没有洁癖到接吻前一定要恋人刷牙的地步,但是,他还是坚持接吻前口气清新,是对恋人的尊重。
  元宵用一种带着点迷迷醉醉的低哑嗓音说:“以后还是睡楼下吧,楼上再好,也不是你家。”
  步天只觉耳朵痒痒,一直痒到了心里,这比亲吻还让他难以招架,他有些不适的稍稍避了避。可元宵两胳膊还圈着他,好像就是防着他跑。
  “而且,我今天都已经见了你母亲,我们也算是过了明路,就算哪天阿姨过来发现我们住一块,她也不会意外。”元宵循循善诱,像只长着尖耳朵,身后摇着尾巴的老狐狸。
  步天:“……”
  “再说了,我都不担心你对我做什么,难道还担心我‘夜袭’你不成?”元宵拿出了杀手锏。
  步天侧头和他对视,眼神有那么些……一言难尽。
  他能说,小怪兽你那点心思明晃晃写在脸上,你是当我不谙世事吗?
  还有,通常口口声声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的都是绝对会做那事的人,小怪兽你是想表演真香现场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元宵被他看得无比心虚,只好用大声来掩饰。
  步天:看你还能没下限到什么程度的眼神。
  他道:“我今天回来住。”
  天降大喜,元宵猝不及防被砸一脸,脸上喜悦还没绽开,却又听步天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手链里是什么吗?”他抬起左手,示意元宵看他手腕上的手链。
  元宵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心中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同时,他也想到自己下午的“中毒”,正常人的血液里怎么可能有毒,即便是轻微毒性,那也不可能!
  可偏偏,他亲自体验过。
  步天没等他问,便径自给出了答案:“蛊。”
  “……蛊?”元宵没接受过这方面的知识,不懂。
  步天手指从手链一银盒上抹过,手心向上,中指指腹上多了一只黑色小虫,只比小米稍微大一点的个头。
  元宵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只小虫子,他看到它动了动,而后缓缓展开了翅膀,他这才发现,这只虫子有翅膀,而且翅膀呈现红色透明薄翼状。
  它从步天指腹上飞起,直奔厨房。
  元宵:“???”
  “蛊虫大多偏爱甜食。”步天解释。
  元宵立刻想到他们在米其林餐厅吃饭时步天手链自己动,当时他还打趣建国后不准成精,“难怪你那天又打包了一份甜点,原来是给蛊虫吃的吗?”
  步天颔首。
  元宵已经看不见蛊虫身影,又转回视线看向步天,若有所思问:“是因为我把我的秘密向你坦白,所以你现在愿意和我分享你的秘密了吗?”他居然有点小激动。
  步天深深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开。
  元宵:“……”怎么个意思?
  蛊虫又飞了回来,依然落在步天的中指指腹,只是可能没找到食物,有些急躁,张着翅膀在他手指上转圈。
  元宵看着还挺有趣,步天的宠物通人性,难道这个叫蛊虫的虫子也通?
  “它叫夺命蛊。”步天忽然道。
  元宵愣住,片刻后问:“它还有名字呢?不对,我是想说,怎么叫这个名字?”
  步天神色平静,语气自然道:“夺命蛊,夺取性命之蛊。”
  元宵表情一僵,干巴巴道:“你开玩笑吧?这个玩笑不好笑。”
  步天如变魔术般将夺命蛊送回它的专属小窝中,才对元宵说:“元宵,我不开玩笑。”
  元宵:“……………………”
  步天微微一笑:“这是我的秘密,只有你一人知晓。”
  元宵:“…………………………”我是不是该对你的信任感激涕零???
  步天又敛起笑,叮嘱道:“切忌,不要在我休息时做小动作,它们比我敏锐。”
  元宵:“……………………”
  元宵:“!!!!!!”
  元宵:“??????”
  “……你就搁这儿等着我呢是吧?”好半晌,他才咬牙切齿道,说了大半天,绕了大半圈,到头来竟然还是担心他“夜袭”……好么,他是真存了某些心思,但步天要真不愿意,他也不可能真把人强上,他还不至于那么没节操好吗?!
  他忽然觉得很委屈,他和步天明明是情侣,可步天防他跟防贼似的,至于这样吗?还是说,其实是步天没法接受他,因为他是一个男人?
  步天何其敏锐,几乎是元宵表情变化时就察觉他情绪的不对,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逗弄让元宵误会了。
  他突然一伸手,将元宵拥入了怀中。
  有史以来第一次正面被步天拥抱的元宵懵了,脑海中登时什么想法都消散无踪,只有身上传来的热度让他意识到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步天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认真解释:“我有几只蛊虫非常危险,但和五毒相比,它们属于慢性毒,一旦种入人体,将生不如死。”
  元宵呼吸明显一滞,紧张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步天没回答,而是道:“蛊虫是以我的血喂养,与主人心意相通,因此和五毒一样,有护主本能。所有蛊虫中,夺命蛊是唯一一只能自己打开银盒出来的蛊虫。”
  元宵没说话,心绪复杂,脑中混乱,他想挣开步天仔细问清楚,可步天牢牢箍着他,他竟也挣脱不开。
  还是步天松了手,拉开两人的距离,迎上元宵复杂的视线,他问:“是不是吓到你了?”
  元宵摇头到一半,又点点头,他视线落到步天手链上,想说什么,却组织不来语言,他的内心只有一片乱码,总感觉步天的“秘密”才是他今天这一天受到的最大刺激。
  我真不是在看电影吗?他忍不住想。
  步天抬手在他头发上揉了下,道:“别担心,我的蛊都已经熟悉你的气息,不会伤你,而且,夺命蛊也只有在我被人危及性命时才会主动攻击。”
  “……所以,你还是在故意吓我?”元宵这回反应利索了,还特地向他展示并解释夺命蛊,绝对是故意的吧?
  步天:“……”
  他难得尴尬,轻咳一声,歉疚道:“抱歉。”他也不说自己其实只是想逗逗元宵而已,他觉得“逗逗”是借口,听起来和不小心打死了人却说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一个道理,错就是错,再多的解释都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只能说,步天是真的很不会打情骂俏了。
  元宵这要是个姑娘,估计这会儿已经被他给气死。
  也幸亏是我,也幸亏我经常被他气,气着气着心脏承受力就高了,这会儿才如此坚强。元宵忍不住想。
  深吸一口气,元宵才心累道:“算了,这次原谅你,下不为例。”
  “好。”步天忙不迭回应。
  见步天是真很慎重和歉疚,元宵心底那点不舒服是真散了,步天就是个钢铁大直男,指望步天跟他打情骂俏还不如他自己作一作,不过经过今天这事,他算是对步天的直又有了新的了解。
  以及,他知道了只有他才知道的步天的秘密,这种拥有恋人秘密的感觉无疑非常非常非常好。
  心情一好,元宵就顺嘴问:“既然你的蛊虫都不会伤害我,那我今晚能困你房间吗?”
  步天:“……”

  ☆、第82章还没习惯

  步天睁开眼; 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睛。
  步天:“……”
  床前,元宵盘着腿坐在地板上; 头发乱糟糟; 头顶还顶着灵蛇; 他单手托腮,歪着脑袋一眨不眨的看着步天; 也不知看了多久。
  步天心里忽然有点毛毛的; 他坐起身,看看另一旁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 轻咳一声,干巴巴问:“这么早就醒了?”
  没错,昨天因为他不着调的“打情骂俏”把元宵给惹得不开心而歉疚; 因此元宵提出一起困觉,他也没好意思拒绝。
  当然,只是很单纯的困觉。
  他从小到大睡眠都很浅; 自养了宠物后,夜里宠物爬到他床边他都能察觉动静醒来,可昨夜元宵是否翻身又是何时下了床; 他竟一点也不知。
  元宵抬头和他对视; 半晌后; 才幽幽道:“我觉得这张床小了些; 要不然; 重新定制一张; 或者; 将客房的床也搬来拼合在一块?”
  步天:“……”
  他大概猜到原因了。
  可问题是,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睡觉有踢人的习惯呢?
  而且他的床本就是定制的两米二床,他和元宵都不是胖的人,同睡绰绰有余。
  “……我可能,还没习惯。”他只能如此替自己挽尊。
  元宵目光更加幽怨,良久,他幽幽叹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因为盘腿坐时间太长,两条腿都麻了,起来时两腿一软,差点跌倒,幸而步天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元宵借着他的力道站稳,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自暴自弃道:“也罢,谁让我就看中你了呢。”自己选的人,跪着也要睡下去。
  步天:“……”
  两人各自洗漱,然后元宵准备去做早餐,步天抢先道:“不用做早餐了,我叫人送来。”
  “你吃腻我做的早餐了?”元宵问。
  步天不答反问:“你之前不是说让我教你两招,你想学吗?”
  闻言元宵登时眼睛一亮:“想!”
  步天嘴角微勾,道:“来露台,我教你。”
  虽然夜里睡得正香被踢下床很让人郁闷,但今早的开头无疑是让元宵兴奋的,况且,他现在已经成功入驻步天主卧,这是个绝好的开头,来日方长,距离他完全把步天拿下也不远。
  锻炼后,洗去一身汗,换上干净衣服,再享用个美美的早餐,身心愉悦。
  步天接到了伏侠的短信,伏侠约他去问鼎,有要事相商。
  左右是周日,步天也没拒绝,且昨天禹海雪的事他有必要和伏侠提一提。只是,去问鼎他也不可能把元宵一个人留家里。
  出门秀恩爱什么的元宵很心动,但心动之后还是拒绝了。
  “你有事?”步天轻轻皱眉。
  元宵略犹豫了下,道:“元家的事昨天我没和你说完,其实元家在十多年前就有分裂迹象,元老三精力有限,年纪越大,精力越不济,他的掌控力也越来越弱。况且,财帛动人心,一个人的野心滋长很大一部分原因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试问,当一个人有绝对的地位和权利时,他会心甘情愿将手中的利益上交给一个可能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老头吗?”
  “你的意思是,元家有人背叛?”步天道。
  元宵轻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弄:“没有忠诚,何来背叛?”
  步天没做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元宵接着道:“具体情况我并不了解,这两年我连智能手机都没用,是昨天元宸提了一嘴……元家可能要玩完。”后面半句他压低了声音。
  步天见他似乎有点幸灾乐祸挑眉:“你看起来好像很期待?”
  “咳……”元宵假咳一声掩饰表情,但见步天一副早已看透他的模样,干脆也不装了,反而嘿嘿一笑说:“我对元家没什么感情,以后有时间我再跟你细说,我今天要找我师父证实,如果元宸所说是真,我得给加把火,彻底把元家搞垮……”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低,因为步天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
  那眼神,像是在问“你跟元家到底多大仇多大怨”。
  元宵摸了摸鼻尖,果断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和伏侠约了吗,赶紧去吧,中午不回来给我打个电话就成。”
  步天倒也没追问,顺着他的话题应道:“知道了。”
  把步天送出门后,元宵就进了书房,摩拳擦掌一番,开始联络他的师父凯文。
  他还有件事没和步天说,早在他认识凯文并跟他学习计算机后,他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一个称得上是疯狂的摧毁元家的想法。
  以他当时个人的能力,对上整个元家,对上元老三,无异于蚍蜉撼树。可元老三毕竟年事已高,他在凯文的帮助下细致的了解了元家的势力根据和分布,也发现了海外负责人的野心。
  随着华国国情稳定,近年来越发迅猛的发展,经济政治文化军事方面的严格化管理,元家已经成了“异类”,因而进入新世纪的二十多年来,元家的传统势力和产业在一点一点往海外挪。
  元老三还活在上个世纪,他的思想陈旧古板,甚至妄图通过“皇帝专权”的方式掌控一切,殊不知,古代的皇帝如始皇、唐太宗、明□□这些皇帝都没法真正让一个国家变为自己的一言堂,他元老三又何德何能?
  元家发展到海外的势力产业中不能说没有元老三的人,但还是那句话,财帛动人心,人活在这世上,哪能单纯为了一个老头子而活?
  元宵的师父凯文也是个叛逆的性格,两人一合计,伪造了身份和海外负责人接洽,给他们看到了更多的利益,给他们洗脑,至元宵回国前,他们已经给洗八成以上的人洗脑,也有开口就拒绝的,凯文表示都交给他处理。
  这两年元宵一直藏着,没关注元家一分一毫,也想借由自己这“太子爷”失踪,让元老三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顺便也给元家旁支的人一个机会。
  一个,上位的机会。
  毕竟,皇位失去正统继承人,按照惯例,会挑选宗室子来继任不是?至于挑谁家的,要不,你们先内部商议商议?
  思及此,元宵露出了一个叫人脊背发寒的笑。
  正想和已经上位成主母的元宵亲近亲近的圣蝎又默默的退回了自己的小窝里——主母笑得怪渗蝎,还是等主母不这么笑了再去吧。
  ……
  步天驱车到达问鼎后直接去了包厢,连深在问鼎有绝对的话语权,给自己留个豪华包厢再简单不过。
  包厢里另外三人已经到齐,只是和以往画风不同的是,今天三人正围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邵玉容在中间,伏侠和连深则一左一右如护法大神看护着他,目光很专注。
  反而是手指操作电脑的邵玉容先察觉到了步天的到来,打了声招呼:“步三少,你来了。”
  他一开口,伏侠和连深都抬头朝步天望去,伏侠更是反应过激,直接起身朝他迎去,开口就问:“天哥,你昨天在阳汀商场,是不是亲眼目睹了谭蓉蓉坠楼?”
  闻言步天眉头微皱:“你怎么知道?”
  伏侠眼睛瞪大了些,惊讶道:“你真在现场?”问完他转向邵玉容和连深,“我就说我没看错,把欧阳拦下的人绝对是天哥。”
  步天隐约有个猜测,而很快,他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
  如今是信息时代,人手一部智能联网手机,基本可以做到不出门即知天下事。
  昨天阳汀商场发生的坠楼事件被人拍摄并传到了网上,并且受害者坠楼是人为所致,因此事情发生不到半小时已经上了微博热搜,而嫌疑人欧阳恒被当场抓获又让新闻热度更高。
  同一个新闻不同角度拍摄的视频也纷纷被网友传到了网上,其中就有步天拦下欧阳恒的,只是拍摄者离得远,镜头有些模糊,伏侠还是一眼认出了步天。
  步天也是看了网上视频才知道,昨天在阳汀商场竟然有那么多路人拍摄了视频,甚至还有死者血溅三尺和医护人员收尸的视频。
  人死为大,那些拍摄视频的人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拍摄还发布到网上?
  “坠楼女子……谭蓉蓉?”步天看到一个标题上清清楚楚写了死者名字,而标题下还有一张清晰的照片,他不免一愣,这个女人他有印象。
  步天过去六年内容时有关注过谭家,谭家也是京城豪门圈里的一家,和步氏还有生意上的合作。在“步天”经手的项目中,有好几次是跟谭蓉蓉相谈,谭蓉蓉比他小了两岁,但业务能力不弱,谭家也一直以她为荣。可以说,谭蓉蓉是谭家的掌上明珠。
  可她竟然是昨天坠亡而死的人?
  连深压低声音道:“欧阳家和谭家有意联姻,欧阳和谭蓉蓉也在家长的期许下谈起了恋爱,不过他们的恋情维持的时间很短,因为谭蓉蓉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欧阳受不了选择了分手。这半年来一直和禹海雪混一块,但两个月前,出了点事……”
  “什么事?”邵玉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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