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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殉情,约不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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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结婚了。”张兆微笑着婉拒。
他在上流社会浸淫了两年,沾染了富家子弟赛车豪赌的“高雅”爱好,待人接物也有了很大的提高,褪去张狂,以彬彬有礼伪装本性。
“啊?”
面对她们望向施秭霖时的震惊眼神,张兆胸腔震动笑得开怀,“刚才我们还在讨论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送走两位来搭讪的女士,话题又回到了最初。
施秭霖心头滴血,“钱该用在刀刃上。”
“钱留着不花便宜别人?”
“养娃啊!”施秭霖恨铁不成钢,“你和阿羿想要好好过下去,养个娃最好!”
“再说吧。”张兆垂下眼睑,显然不想再谈这件事情。
等到方世尧和施羿双双回到座位,他们还没说出个所以然。
张兆催促,“给个准信。”
“你们在说什么?”晏羿面色狐疑。
施秭霖道:“自己出钱。”
“晚上我给你做奶油蛋糕。”
“豆腐的?”
张兆又是笑得不停,“我就当你答应了。”
“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方世尧也插进来。
施秭霖肉疼道:“最近阿兆帮派打理得不错,打算送他一份大礼。”
“这个月的账本还没给你过目。”张兆道。
施秭霖摆摆手,“回家再看。”
6
张兆给那只老虎取名“威武”,亲自替它喂食训练,还斥巨资开辟了一个游乐园供大猫玩耍,俨然心头宝。
那辆超跑到手后,张兆特意把施秭霖拐上副驾驶座,让老人家感受了一把速度与激情。
施秭霖下车时脚都是抖的,拿起拐杖就照着张兆打。
意外还是发生了。
当时老人家正抬头赏着一株花树,不料那头老虎会偷跑出来,扑倒他之后张口就咬。
老虎戴着嘴套,一时无法,赢得喘息之机的施秭霖赶紧爬开,可没想到那头野兽会聪明到自己撞开嘴套,最后咬上他的小腿不肯放。
警卫队很快冲上来制服野兽,最先赶到的施璧在看到父亲血肉模糊的腿的那一刻眼泪止不住的掉,哭得撕心裂肺。
虽然施璧爱和施秭霖怄气,但其实心中最爱的就是她的父亲。
这一次张兆养的宠物算是彻底惹怒了施璧。
施秭霖恢复意识还没睁开眼,就听见女儿正在和张兆吵。
连施羿也带着愠怒道:“平常我们都要出门,到时家里只剩爸和父亲,再出现这种事该怎么办!”
张兆问:“那威武该怎么办?”
“安乐死,扔进动物园,总之不能留在家里!”
张兆久久不说话,“我不舍得。”
施羿不敢相信地倒吸一口气,“父亲都伤成这样,你还在关心那只畜生?”
到现在张兆没关心过半句父亲的伤势,亏老人家平日最偏爱他!简直是狼心狗肺!自私自利到极点!
施秭霖适时的咳了两声,沙哑道:“把它关进笼子,继续养吧。”
“父亲!”施璧和施羿异口同声。
方世尧扶他坐起身,抱枕塞在他的身后,喂他喝水。
施秭霖把水喝完,又一次疲倦的合上眼,“你们也累了,快回去休息。”
“那老虎……”张兆问。
施秭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留着。”
到最后他以静养为理由,连方世尧都赶出了门。
门外,施羿背靠着廊柱,遥望院中彩霞般的绚烂花树。
“爸,我想离婚。”他轻声的说。
方世尧道:“我在你们刚交往时就警告过你,你们不合适。”
“就是不合适,才有致命的吸引力啊。”施羿在笑,眼里却蓄了一层水光,他摘下眼镜,略显狼狈的将泪擦掉,“是我自不量力,以为可以感动一个人爱上我……现在我坚持不下去了。”
“这有什么,我可是陪你父亲耗了三十年呢。”方世尧自言自语。
“他太冷血,我真的寒心。”
方世尧见儿子紧皱的眉头,叹一口气。
施羿把呜咽堵在喉咙中,“张兆越来越陌生,到底是我识人不清?还是他变了?”
等他平复了些,方世尧才道:“一部分是本性,一部分是你父亲惯的。”
“父亲?”施羿听不明白。
方世尧面无表情,“是你父亲有意惯着,他还这样为所欲为。”
施羿还是不懂。
方世尧又一次沉沉叹了口气,“跟爸来。”
他带着施羿来到一间储物室,木门吱呀一声,晃动光影里沉浮的尘埃。
屋内有一个镜子发黄的梳妆台,其中有一个抽屉落了锁。方世尧蹲下身,拿出一串钥匙一一试过去。
施羿拿起桌上一张旧报纸读了起来,上面的日期和内容无一不透露着它的年代久远。
咯哒一声,锁开了,施羿好奇地望过去。
抽屉里面安静躺着大小不一的纸飞机,还有一册泛黄的相簿。
方世尧示意施羿翻开。
那是……“张兆”和“他”的合影。
不,他虽然和照片里的人长相肖似,眉眼间的风流却不能相提并论。
晏羿眼睛越瞪越大,手指神经质地抽搐了两下。
那是他父亲年轻的时候。
光阴定格在施秭霖风华正茂的那一年,他如调画布上那幅恣意挥洒的暖色油彩,充满着张扬的灵性。
站在他身旁的“张兆”拧着眉头,薄唇紧抿,神色有些不愿。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感觉冷到骨子里,低着头,如同盯紧所有物一样看着施秭霖。
“这是……”
施羿往后翻了几页,全是“张兆”,绝大多数时候男人都是冷的、乖戾的、不可一世的,让人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只有一两张,他在笑,靠在墙上望向镜头外的人,笑得无奈,又有着莫名的缱绻。
施羿脑中猛地浮现出父亲一次次纵容张兆的画面,他不敢继续往太深想,求证似的望着方世尧,“爸……这……不可能,太荒唐了!”
方世尧小心地把相簿放回原处,上锁,带上门。
“爸……你把知道的全告诉我吧。”施羿失魂落魄道。
方世尧冰凉的笑,“我又知道些什么?我只知道有一个故人从小和你父亲一起长大,他得病死了,你父亲的心也死了。”
“那张兆……他和张兆是什么关系?”
方世尧沉默了片刻,“他们不是血缘亲属……连我都要以为,这世上真的有投胎转世。”
“今天刚好是他的祭日。”
……
罪犯233号表示很无奈,他已经在这个游戏世界滞留了六十几年,任务还没有完成。
系统能量严重不足,近几年都处在休眠模式。今天它突然冒出来,提醒宿主半年后就是最后期限,届时这具身子会“寿终正寝”,而他必须在死之前完成任务。
“还不是你们的错!”罪犯233,也就是施秭霖生气道。
一开始系统告诉他攻略对象是彰兆。他从娃娃抓起,从小和彰兆培养感情。本来任务进行得开开心心,结果攻略对象却一言不合自己挂了!
总之,攻略对象因为bug得病去世后,他开始漫长等待系统口中的人物刷新,一等就是三十年。
任务难度一下子从B跳到SSS。
一个牙齿掉光的糟老头要让一个小他三十岁的帅小伙为他殉情?妈的脑残泡沫剧都不好意思这么演!
“我可以毒死他吗?”
【你……毒……不……死……】
罪犯233号听了直皱眉,“闭嘴吧,你是不是要报废了?”
【是……啊……】
罪犯233号狠狠拍了一下脑袋瓜,问,“好点了没?”
系统:……
“我想知道张兆的好感度。”一般而言,好感度达到顶峰才愿意追随另一人结束生命。
【二……十……】
罪犯233号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自己掏心窝的对他,都使上苦肉计了还只比陌生人好那么点!
没错,那只老虎突然发疯冲上来咬人,是他自己搞得鬼。
“我看我们各退一步,我让方世尧陪我殉情如何?”罪犯233号诚恳的建议,“张兆和施羿好好的,咱没事坏人姻缘干嘛呢?”
【不……可……以……】
罪犯233“哦”了一声,“老子他/妈的不干了。”
系统提醒:【无……期……徒……刑……】
“呵。”
【这……只……是……游……戏……】
“你赶紧关机吧。”没过多久,罪犯233号就催道。他真怕系统一个不慎把电用完,到时别连退离游戏的能量都没有,那才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你……自……己……小……心……!他……经……过……了……】
他听到提醒赶紧大声的痛吟了一声。
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接着张兆推门进来。
“老头儿,怎么了?”他伸出手想把侧身蜷缩成一团的施秭霖翻过来。
施秭霖还在闭着眼,嘴里不断念叨着:
“张……兆……”
张兆一愣,那只手就被施秭霖紧紧攥住。
“你在说什么?”他靠得更近,附耳贴近施秭霖。
“张……兆……阿……兆……”
邵殷一边虚弱的叫魂,一边在内心疯狂吐槽自己是不是中了奇奇怪怪的病毒?不然怎么说话也开始和破系统一样?!
☆、小狼狗,殉情不?(六)
7
施秭霖从混沌的昏睡中醒来,床头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张兆正在打游戏,察觉到他的视线,不耐的道:“醒了赶紧松开。”
刚才他听见卧室传来叫喊声以为老头儿出了意外,进来一看原来是梦魇。他伸手想叫醒老人,结果反而被人紧攥住不肯放。
施秭霖怔忪地放开张兆的手臂。
他的耳边回荡着庭院聒噪的蝉鸣,和梦中那阵蝉声与欢笑声重叠在一起,竟让他恍悟间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
“彰兆……”连身旁的人也一模一样。
张兆神色古怪地打量着他,“你做了什么梦?一起在叫我名字。”还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彰兆……”施秭霖又哭又笑,“你还是一样,可我已经老了……”
“他吃甜的爱卷舌头。”
“他的左耳有颗红痣。”
“他也叫彰兆。”
可那又如何?他年少依旧,而自己行将枯朽。
施秭霖视力模糊,但还是费力地睁开,努力将张兆一点一点烙印进心里,连最细微的表情也不肯错过。
张兆被盯得极不舒服,“你犯老人痴呆了?”
施秭霖依旧沉浸在悲痛里,无声的哭。
如果将各个年龄段的哭相进行排名,老年人哭的样子无疑最引人反感。
面颊干瘪凹陷,布满斑驳的褐斑,老泪纵横时,脸上的皱纹跟着皱起一道道的沟。
过于悲恸而又缺少美感。
“彰兆……”他泣不成声。
里面潜藏的情愫太过直白,张兆几乎立马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既感到恶心,又止不住的好奇。
什么时候起老头儿对自己抱着这样的龌龊心思?他哪来的胆子?!
张兆扯下施秭霖骨瘦如柴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砰!”
张兆的脚步顿了顿,还是选择回头看一眼,就看见施秭霖跌在地上,手还伸向他的方向。
在年轻时,施秭霖因为病菌感染失明过一段时间,那段日子他焦躁易怒,只有彰兆能够安然无恙的在他身边。
而时隔多年,老天再次给他的人生蒙上阴霾。
……
张兆正在和私人医生解释来龙去脉,他当时什么也没干,甚至没有发现老头儿瞎了。
施羿难掩失望,“不用急着撇清,直到现在,父亲也没说过你半句不是。”
张兆皱眉,“是他自己把眼睛哭瞎的,我本来就没错。”
手机的震动打断两人即将爆发的争吵,施羿瞥了眼屏幕,脸色柔和了些,就听见张兆发出一声轻嗤。
“那只是我的朋友。”施羿冷下脸。
张兆无所谓道:“随你。”
“你真是凉薄,张兆。”施羿一字一句道。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最先出轨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吧?”
施羿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是,你对我没兴趣,难道我就要陪你憋着?”
“你可以找人解决。”半晌,张兆道,声音听不出喜怒,“只要别得病。”
施羿忍住揍人的冲动,“不管父亲失明和你有没有关,你都推不掉。”
“照顾好他。”他说,这句话里面蕴藏着很奇怪的情感,让张兆不知所以然。
“我都说了与我无关。”张兆有些焦躁道。
“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照顾好他。”施羿再次郑重的重复了一遍,而后找了个借口,逃也似的走了。
独留张兆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两年前,施秭霖叫他照顾好施羿,现在倒过来,施羿叫他照顾老头儿。
他又不是施家的保姆,张兆冷笑一声,同样摔门而出。
……
施秭霖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多情的,上了年纪之后待人更加温厚,可是在遭受第二次失明后,他变得心绪阴沉,常常缄口不言。
家里人各个使出浑身解数逗他开心,却惹得老人家愈加烦闷,后来他们尽量避免多言,连谈笑都不敢大声。
施秭霖命令张兆过来牵引他,每天由他牵手引路。
对于张兆来说,这项苦差事让他毫无闲暇时间,随时要受窝囊气,但与此同时,大宗钱财和利益相诱却让他选择了乖乖听命。
施秭霖不再和家人同桌吃饭,到饭点时他就让张兆扶他回房间,独自用餐。
他不想让张兆以外的人看见他吃饭的样子,他人或多或少会觉得他可怜,而张兆不会。
这倒不是说张兆的觉悟有多高,他只是恰好缺乏同情心罢了。
张兆不仅见过施秭霖怎么吃饭,还得替他布菜夹菜。
施秭霖向来对饮食的要求极高,菜肴品种繁多,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要尝一尝味道,张兆得事先剔骨,还不能破坏肉质,不然施秭霖就闹脾气不吃。
一顿饭下来张兆心力交瘁,哪里还有空注意老头儿吃饭的模样粗不粗鲁、可不可笑?
每年施秭霖都有一两场推不掉的宴会,应邀赴宴时,他戴着墨镜,只是应景地动动筷子,显得十分高雅。
外界不知道他失明的消息,宴会的主办人见老爷子只动了几口米饭,吃菜也不过在面前的几个盘子各夹一次,赶紧殷勤的问需不需要更换菜肴。
刚才还在和其他人周旋寒暄的张兆及时回来,先递给施秭霖一杯白葡萄酒,而后坐在他身旁,利索的剥除虾蟹的壳,从鲶鱼尾部抽出骨刺,呈到老爷子碟子上。
“汤。”施秭霖言简意赅。
主办人全程懵逼的看完张兆“曲意奉承”的全过程,暗道难怪没两年施老爷子就放权给了张兆,敢情这个外人口中的手段暴虐的疯子背地里这么会巴结人!
失明似乎只是一个预兆,施秭霖各个器官开始以恐怖的速度衰竭,他一天比一天苍老,说是大半个身子埋进了坟墓也不为过。
和施家人的强颜欢笑不同,张兆并没有感受到施秭霖身上的死气,他一如既往的帮派家里两头跑,偶尔受不了老头儿的任性,冷着脸叫他适可而止。
他不怕对方变脸。
在施秭霖拒绝方世尧、非要他服侍的时候,就已经扯下了唯一的遮羞布。
施家人心照不宣的当做不知。
张兆没有耐心,照顾老人照顾得十分敷衍,后来方世尧又聘了一个私护在旁边帮衬。
自从知道施秭霖对自己抱有的心思后,他也有意无意的琢磨起老头子每一个举动的用意。
比如施秭霖从不让他大清早过来,都是私护帮施秭霖穿好衣服,打理得优雅得体才叫他侍奉。
有一次睡觉前张兆想起有一份文件落在施秭霖的卧室,他折回去拿。
老人已经熄灯睡下了,张兆的脚步声吓了他一跳,匆忙间赶紧拉过被子盖住头。
张兆心生疑窦,凭着人高马大一把扯开被子。他没有开灯,只能借着窗外的月色观察屋内的情况,却没发现异常。
逼问了他十几分钟,老爷子终于尴尬的说,“没戴假牙,很难看。”
他的牙齿早就掉光了,摘掉假牙套后只剩牙龈,整个脸颊瘪进去,满脸皱纹,六十几多的人看上去就像八十岁的老爷爷。
他说完话,不想再让他看见自己的丑相,于是尽量抿着嘴不说话。
在那一刻张兆感受到了隐秘的愉悦,他恶毒道:“你不是瞎了么?还在意这个?”
他一直认为施秭霖道貌岸然,明明心怀不轨,却非要装作一个疼爱晚辈的慈祥长者,掩藏起内心的龌龊。
然而现在,他捕捉到了他对他的痴。迷。
“说话啊。”张兆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他看见粉色的牙龈,舌头在嘴里蠕。动着,口水很快流到他的手背上。
“喂,老妖怪……”张兆凑上前,压低嗓子,“你想不想我亲你?”
本来还在挣扎的施秭霖立即僵住,他艰难的、难堪的点了点头。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张兆露出一个兴味的笑,“那你跪下来。”
“……先让我、戴上假牙……”被掐着的施秭霖咬字不清道。
张兆松开手,抬腿踢向对方的膝盖,噗通一声,施秭霖被他踹的半跪在地上。
“戴不戴都一样。”张兆嘲讽的笑,“一样的丑。”
施秭霖跪在他的面前,一言不发。
张兆微微皱起眉思索了一会儿,道:“你喜欢我?”
“是。”
至少这一秒,这个回答让他很是受用。
“行了,睡觉吧。”张兆拉起他,让他回到床上去。
施秭霖愣了一下,“……亲……”
他看不见,只能听见上方传来熟悉的嗤笑,几只沾满口水的手指粗。暴地伸进他嘴里搅。弄。
“你在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亲你这样的丑东西?”
“你答应我的。”施秭霖坚持道。
“你跪了?”张兆抽出手指,“你只是不小心在我面前摔了一跤。”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文件准备回卧室。
施秭霖扯住了他的衣袖。
张兆危险地眯起眼,还没来得及发火,面前的人突然直挺挺的跪下。
“亲我……”他说。
张兆升腾起莫名的快慰,居高临下的睨着施秭霖。
“这是求人的态度?”
施秭霖嘴唇翕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半晌,一个温热的物体贴上他的脸。
“亲吧。”
是张兆的小腿。
随着抬腿的动作,家居服里露出一小截光。裸的小腿,现在它正和施秭霖的嘴巴紧紧相。贴。
施秭霖不仅亲了,还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带着体温的肌肤、从腿肚一直往脚踝吻下去,舌尖舔到脚底时,张兆精壮的身躯颤了颤。
“含住。”张兆说。
施秭霖吻了吻他的脚心,抱住他的脚,一口含住两个脚趾,温软的舌头吸/舔着。
张兆忍不住泄。出一声闷哼,收回脚,解。开裤。带。
☆、小狼狗,殉情不?(七)
8
这一天,张兆推着施秭霖外出透气。
出门前,方世尧从医药箱里拿出注射液亲自注射,打完后嘱咐张兆开车时千万小心。
“有没有不适?”方世尧依旧温柔。
施秭霖的手按在胸前,“心窝子有点闷。”
“这是注射血管扩张剂的后遗症,”方世尧犹豫了片刻,“要不就在花园逛一逛?”
“我想出门。”施秭霖十分坚决。
施秭霖已经有了轻度行走障碍,加之之前左腿被猛兽咬伤过,现在不得不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
除了腿脚不便,昨天半夜突然间痉挛发作,伴随着剧烈的头疼,医生诊断说是脑血管痉挛。
施秭霖讨厌医院,要方世尧在家为他治疗。
主治医生和方世尧讨论了一夜的病情,再三确定最近不会发作,最后勉强同意。
施秭霖和张兆选择中午最暖和的时间,此时已然入秋,空气中仍是带着一股凉意。
张兆把施秭霖抱上车座时碰触到他手指的冰冷,登时敛起好看的眉,脱下鼠皮手套替他戴上。
“我不想戴。”老头子很是倔强,他向来反感这类让他手脚不便的东西。
张兆见施家人已经回屋,于是拽着施秭霖冷得跟冰棍似的手伸进裤子,老人家的下半身被自己的手冻得哆嗦。
最后迫于淫威,施秭霖戴上了还带着男人余温的手套。
“想去哪里?”张兆打着方向盘,问道,难得的好天气让他语气都温和了些。
“随便在市区逛逛。”
下山开往市区还有一段时间,两个人时不时闲聊几句。
施秭霖问:“你和阿羿离婚了?”
方世尧怀疑小两口私底下离了婚,忍不住和他提了一嘴,搞得他也开始疑神疑鬼。
“你去问他。”张兆模棱两可。
施秭霖其实和施羿提过这件事,不过对方和张兆一样,笑着敷衍了过去。
施秭霖换了个问法:“你不爱他?”
“爱他我还会碰你?”张兆漫不经心的回答。
两个人同时怔住。
气氛十分微妙。
张兆收住话声,不再说话。
下山开往市区还有一段时间,施秭霖不知不觉的睡过去,迷迷糊糊醒过一次,听到张兆说还有将近半小时的路程。
“这是去哪儿?”
“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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