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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南唐-清水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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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契丹找你,后来听种阳光说你还活着,我才又匆匆赶回来。没想到当我赶到扬州的时候,种阳光竟然不告诉我你的下落。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我在城门外见到你,或许我还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找着你。”
听宋齐丘的话,他对自己倒是不错,但显然之间有些很多暧昧的关系,如若只是因为在契丹的相依,他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真得有些说不过去。但为了不让自己与宋齐丘的情绪都调动起来,蔡田拍着宋齐丘的肩膀说:“呵呵,好哥们,真有你的。”
蔡田的豪爽让宋齐丘有一瞬间的呆愣,而徐知训看到蔡田与宋齐丘相见甚欢的样子,心里也很不舒服。他像个可怜的孩子,揪着蔡田的袖角说:“田田,我饿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至于那些外人,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理他了。”
宋齐丘挑眉,外人?谁是外人?
“呵呵,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去坐坐,吃过便饭吧。”好歹二人以前是好兄弟,蔡田就不明白了,何为现在好似仇人似的。


     
 
 






相见不如不见(三)


 
    
 相见不如不见(三)  
匆忙从吴越国边境赶过来的徐知诰,安顿好将士们,就让人叫刁彦能来,准备问清楚蔡田的住处。可是一群见风使托的大臣们赶过来,纷纷徐知诰道喜,就连吴王杨隆演,都亲自下旨给徐知诰,让他进宫赴宴。这些事,以徐知诰现在的职位,根本推脱不了,所以找蔡田的事就暂时放到了一边。
在金陵养病的徐温,听闻徐知诰不仅大获全胜,还与吴越国签订了对吴国有力的合约,心情大好。他这个养子,果然是没有让自己失望啊。为了表示自己的喜悦,他还让自己亲信送了一份大礼过去。可是过了几天,他忽然想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有谋害自己的心,那么这个养子呢?他会不会像徐知训那般,等自己有能力,反咬自己一口?不行,他得好好想想,要不要让徐知诰继续掌握着吴国大权。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吴王宴请百官,给徐知诰道贺,并赏赐了好多东西。一时间,宴会上,徐知诰成为大家关注道贺的对象。宴会下,徐知诰都成为众人口中的英雄。
“徐公子,来,干一杯,恭喜你全胜归来。”严可求,也就是严继的父亲,端着酒杯,还站了起来,给徐知诰敬酒。
这个严可求之前是徐温的得力部下,现在不仅是朝中的重臣,还是徐温的好友,他徐知诰一个小辈,哪能让一个长辈站起来给自己敬酒。他心里高兴的同时,脸上却是惶恐,也跟着站了起来,还恭敬的一直弯着腰。卑微的说:“严叔叔客气了,知诰能有今天,还要多谢严叔叔的教导呢。这杯酒应该是我敬严叔叔才是,知诰先干为敬,严叔叔随意。”说罢,一杯酒就倒进嘴里。
见徐知诰说话得体,全然说到自己心里去了,严可求心里很高兴,也把酒全都干了。
一个大臣看向徐知诰,和他套近乎说:“徐公子,听说夫人已经有身孕,过几个月就要生了,满月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去讨杯喜酒喝。”
“徐公子现在得子,应该很高兴吧,真是双喜临门啊。”
一般男子到了冠礼年龄,就开始娶妻生子了,而以徐知诰现在的年龄来说,没有子嗣是比较罕见的,大家都以为徐知诰会很乐意,就附和着说。不过,也只有徐知诰自个知道,其实自己并不想要那个孩子。
“那是那是,到时候一定通知各位大人。”徐知诰虽然带着以往和煦的笑容说,但心里却恼怒着,他想起宋福金挺着的肚子,心里更加不好受,大手端起酒杯,昂头一饮而尽。

就在徐知诰在宫中享酒作乐的时候,耶律阿保机的人马已经从契丹出发,往扬州城里赶来。耶律阿保机虽然身子是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些虚弱。再加上一路快马加鞭,辛勤奔波,身子骨虽然强壮,却也是受不了。健康的古铜色肌肤,日渐苍白,但还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快点见到蔡田。
行了一段时间,今日傍晚的时候,已经到达安徽境内,刚好在九华山下的一个客栈休息。耶律阿保机等一行人刚刚进去,包下了整个客栈,蔡田、宋齐丘、徐知训三人,见周围只有这一个客栈,就打算进去吃带你饭,奈何被人包了场,也只好悻悻然的离开。
他们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找着一家酒馆,也不管条件有多简陋,都纷纷坐下。见饭菜上来,低头一阵猛吃。等到吃得下不多了,宋齐丘说:“田田,你要去哪里?”
“我们打算游遍天下。”
听到蔡田说得是“我们”,徐知训含着菜的嘴巴立刻笑了起来,为了表示对宋齐丘的不屑,他还用嘲讽的眼神看了宋齐丘一眼。
宋齐丘看到徐知训挑衅的目光,他也不管:“我也想跟着。”
“啊?”蔡田和徐知训一起发出这个单音节,眼睛睁的大大的,就连手中夹菜的动作也都停下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徐知训,他现在一无所有,只能跟着蔡田,而且他已经计划好和蔡田一辈子过下去,如果多了个宋齐丘,他们的日子怎么过?于是,他用不乐意的眼神看着蔡田,希望她不要答应。
惊讶中的蔡田没有注意到徐知训的反应,她放下筷子,严肃的说:“不行。”
放下筷子,宋齐丘正襟危坐,等待蔡田说明原因。他宋齐丘饱学诗书多年,自然不想因为蔡田这个女人就此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而且现在徐知诰正是得势的时候,以徐知诰的野心,相信不假时日,他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当然了,他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而跟着蔡田游走天涯。但是现在不同,他如果不出手,怕失去得到她的机会。
“你才思敏捷,博学多才,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舞妓,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放弃你的繁锦前途。”最重要的是,蔡田知道,如果在将来的日子里,徐知诰身边没有宋齐丘的帮助,不可能当上南国开国皇帝。而且,一旦宋齐丘离开,历史就会改演,那么一切都会改变,她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既然田田不同意,那就跟我回扬州吧,我会照顾你的。”


     
 
 






南下北上


 
    
 南下北上  
此时,蔡田陷入两难的境地,她现在既不想让宋齐丘跟着自己,也不想随宋齐丘回扬州。要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知道宋齐丘是多么聪明的人,所以她不能把和徐知训的三年之约用在宋齐丘身上。至于别的什么法子,她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要不半夜里带着徐知训离开,让他找不着,可是如果他追着找呢,那么历史还会改变。对了,如果是直接而坦白的告诉宋齐丘,她讨厌他,不想带着他走呢?
“田田,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要带着他,就算是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徐知训也放下筷子,看着蔡田出神的样子,气鼓鼓的说。
现在徐知训不仅是自己的伴侣,还是自己的责任,蔡田自然表现的很关心,为了摆脱宋齐丘,她将计就计。
“知训既然不喜欢,我当然也不想啊……”说话的时候,蔡田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宋齐丘,一副为难的模样,“不过宋公子这么执意,还真是让我为难呢!”
听到蔡田不是叫自己名字,而是叫宋公子,宋齐丘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想到,蔡田为了徐知训,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不语,他带着忧伤的目光看着蔡田,似乎要看进她的内心。
蔡田觉得那眼神太过悲伤,就把脸撇向了一边,为了打破这种僵局,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哎呀,肚子好饱,我和知训先上去休息了,明早再起来讨论这个问题。”
连拉带拖的,徐知训被蔡田拖进了楼上的一间房间。刚刚是疑问还想和宋齐丘说上两句,所以不想上来,但看到蔡田利落的关门上锁,一颗心忍不住跳跃起来。今晚,是不是……

扬州城里的徐知诰,直到夜色很深的时候,才得空回家。就在刚刚出宫的时候,就派人去叫刁彦能了。家里宋福金见徐知诰回来,连忙从内室里出来迎接徐知诰。她此刻的身子有些臃肿,但浓妆淡抹的脸上,却是妩媚动人。
她走着小碎步过来,扑进徐知诰的怀里,刚想来个神情拥抱呢,徐知诰就一把拉开了她们之间的距离。看到宋福金愕然而忧伤的神色,徐知诰说:“小心点,别伤着孩子。”
这话听起来虽然不是很真,但宋福金是何人,她懂得察言观色立刻笑盈盈的,用握拳的小手打着徐知诰的胸说:“爷也真实的,有了孩子忘了妻子。”
“呵呵,福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哪有,爷在外面既要带兵打仗,又要顾虑家里,自然是最累的。福金已经命人准备了洗澡水,爷您先去泡个澡。”
说着,宋福金就要帮徐知诰更衣。徐知诰不经意间握着她的手说:“福金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还有公事,一会去找你。”
听徐知诰说一会去找自己,宋福金立马高兴的点头说:“福金等和爷。”
回到自己的房间,宋福金又是一阵细心打扮,而且内心紧张,或许所有的妻子都这般期待自己夫君的到来。可是,夜色更深了,就连月色都渐渐的消失在夜空中的时候,徐知诰还没有回来。

“你说什么?走了?”徐知诰站起来,质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嗯……”刁彦能为难的看着徐知诰,而后又低下头说,“是昨天早晨的事。”
“昨天早晨?那就是我刚刚回来的时候?”
刁彦能点头,道:“是的。”
“那你有没有派人跟着?”
刁彦能蹙眉,很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没有……”
徐知诰在厅室内往门外走了几步,忽的又停下脚步,低声问道:“往哪里走的,目的地是什么?”
“不知道。”
见刁彦能这个样子,徐知诰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快步走了出去。来到马厩,牵起自己的骏马,翩然而上,策马飞腾而去!
一路骑马奔跑,边走边问,因为蔡田是紫头发,所以很好找寻。所以,他一路快跑,终于知道她已经到达安徽。

九华山附近的一个客栈内,宋齐丘执着酒杯,一杯一杯下肚,却丝毫不会感觉到醉了。其实,心不醉,人那会醉呢?不过,他现在倒是很想和这个叫蔡田的女人玩玩,看看究竟谁胜谁负。起身,拍拍自己带着灰尘的衣服,他脚步轻盈的往楼上走去。
“嗯,知训,不要那么用力……”
“啊……呀……哎呦……”
“轻点嘛……”
宋齐丘被这阵阵叫床的声音停住了脚步,他踟蹰不前,惨烈的脸上,又是阴暗了许多。可是就在那站了一会儿,他忽的想明白了什么,敲门,语气轻佻的说:“知训,你一个人玩多没意思,不如我们兄弟两个一块玩怎么样?以前我们可是经常一起玩女人的……”


     
 
 






死缠烂打


 
    
 死缠烂打  
室内,蔡田和徐知训围着桌子坐着,蔡田的手捂着徐知训的嘴,自己低着头,红着脸。晕,刚刚,蔡田也不过是故意那样叫的,她不过是为了打消宋齐丘想跟着她的念头而已。现在宋齐丘竟然说这种话,她不得不由刚刚的羞愧而感到愤怒。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之前她还对宋齐丘抱有好感,而现在,那种好感早就烟消云散了。
“咚咚——”
两双眼睛齐齐看向木门,徐知训指指门,又指指蔡田,一副要怎么办的样子。蔡田也不比徐知训好多少,她的一双手在桌子上动来动去,全然没有刚刚的淡定。哎哟,她怎么这么笨,怎么想到那么烂的办法对付宋齐丘?他是何等的聪明,怎么可能上当呢?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好啊?
“田田,开门吧,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咦?我……我们……”
听出蔡田紧张的声音,宋齐丘呵呵的笑了起来:“行了,快点给我开门,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我就回去告诉徐知诰……”
“你别,我这就给你开门。”蔡田松开徐知训,几步走到门前,大打开门。
宋齐丘甩甩袖子,走进去,看都不看徐知训一眼,很悠哉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兀自喝起来。
现在这个情况,倒是蔡田有些尴尬,她假装咳嗽了一声,说:“那个……唉……”
“你刚刚叫得蛮好听的,要不要再叫几声听听?”
瞬间,蔡田润白的肌肤上,升起一团火光。她懊恼的咬着唇,歪着头看着宋齐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听到宋齐丘因憋不住而爆笑出的声音,她才嚷嚷着:“你倒底想要干嘛?”
“宋齐丘,你不要欺人太甚。”
无视徐知训,宋齐丘端起自己手中的杯子,来到蔡田面前,嬉笑着说:“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哼。”蔡田羞得满脸红润,哪还有喝水的想法。她把头往一边一撇,扭过头去不说话。
见蔡田不理不睬,宋齐丘也没气馁,他又回到自己座位上,给自己蓄了点水,才慢悠悠的说: “我可以去帮助他,不过,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想着他,你就给我小心了!”
听到这话,蔡田显然有些难以消化,刚刚她很小心的掩饰自己的意思,只是说自己不愿意回去,他怎么就知道自己那么想让他回去帮徐知诰呢?这个宋齐丘,真是太神了。他聪明的让她都感到害怕,和这个狐狸在一起,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你宋齐丘有什么能力这么说?”徐知训此刻站了一起,喷着冒火的眼看着宋齐丘。
“呵呵,就凭我知道你们的下落。”
“你不觉得你太自信了吗?”徐知训怒视着宋齐丘,真想把面前的茶水浇在他那看了让人恶心的脸上。
“知训,你不要说话,”蔡田现在已经可以正视宋齐丘,“齐丘,我们是朋友,我不想我们把关系弄糟。”
宋齐丘站起来,直视着蔡田说:“嗯,你这话说得对,我的确也不想。不过,让你忘了他,真得那么难吗?”
“没有。”蔡田摇头,而后好似忽然下了决心,坚定的说,“我可以忘了他,我和知训继续游玩,而你回扬州。”
“不……”宋齐丘摇着自己的食指,脸上还挂着淡笑,“你同我回去,我不会让徐知诰发现你的存在。至于徐知训,我也可以放下成见,将他安顿下来。”这些,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希望她不会再拒绝。
“这个……”如果回去,她就有遇到徐知诰的危险,而不回去,她和知训就有被发现的危险,她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既摆脱宋齐丘的追逐,又能和知训安然离开呢?
“你最好还是答应吧,我没多少耐心。”宋齐丘的笑脸已经变得面无表情,他直视着她慌乱犹豫的眸子,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好,我答应你回去!”
“田田!”徐知训叫她,想要让她改变主意,如果回去,他怕她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蔡田回以徐知训一个安啦的眼神,既然现在没有办法,就先回扬州吧,一切等到回去,找种阳光商量商量再说。

次日,耶律阿保机一行人又开始南下赶路,而徐知诰独自一人,已经在九华山附近开始打探。他的侍卫随后就到,一会人多,他相信能够更快的找着她。
于是,就在隔日,蔡田,宋齐丘,徐知诰三个人,折身往扬州方向走去……

     
 
 






游戏结束


 
    
 游戏结束  
虽然答应宋齐丘回扬州,但是看到徐知训一直闷闷不乐的脸,她感到很抱歉。于是,她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说服宋齐丘离开。可是,她就是一个榆木脑袋,哪来的能力对付高智商的宋齐丘呢。
他们走得是一条偏僻的小路,因为以宋齐丘的推算,既然徐知诰已经回来,他一定会找寻蔡田的下落。接着,他一定会快马加鞭的追过来。他既然已经找着蔡田,就不会让他发现。为此,他们只能走小路,以避开徐知诰的眼线。
小路曲曲折折,在山林中穿梭。蔡田和徐知训不语,闷闷地跟在后面。几日下来,均是如此。

当年盛唐的时候,金黄色头发,白色头发的人很多,但紫色头发的人,真的很少见。徐知诰在九华山下稍加打听,就找到了蔡田之前居住过的客栈。
“老板,有没有见过一个紫头发的女子?”
那店主正在闷着头拨弄算盘,听到后瞟了徐知诰一眼,道:“这个嘛……”
从怀里掏出一串钱币,放到店主面前,说:“我找那位姑娘有急事,还忘老板行个方便。”
那店主的眼神中终于有了起色,将钱币收好,他才乐呵呵的说:“姑娘倒是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个男子,上得有些阴柔,但姿色嘛,倒是不差!”
听到别人如此说蔡田,徐知诰忍着升起的怒火,耐着性子说:“她来过?去了哪里?”
“他在这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离开几天了?”
“嗯……”老板沉吟了一会,伸着巴掌说:“五天了吧……”
小三一直跟着徐知诰后面,听到老板的话,就对徐知诰说:“主子,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往北找吧。”
虽然说蔡田从扬州出发,一直往北走,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妥。
“主子……”
“我们先在附近打听一下再说。”
“是,主子!”

围着九华山,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往东,一条往西。徐知诰让小三往西找去,而自己带着一个随从往东寻去。
每走一个路口,徐知诰都会问人。在问了四五个人以后,他终于确定蔡田走得是这边这条路。

一直南下的耶律阿保机,自从在九华山下休息以后,就一直南下。没过多久,就到达了扬州。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蔡田已经不在扬州。
“飘妍轩”内,耶律阿保机沉着一张脸,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一个强壮的男子身上:“蒲谷,你怎么给朕办事的?让你看个人都能给我看丢?!“
“属下无能。”当时蒲谷见蔡田一直有在“益阳”书肆常住的样子,才放松了警惕,哪知一夜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她经常和谁在一起?”
“和一个种阳光的女子,那女子是昪州首富种天下的大女儿,前一阵还在扬州举行比才招亲。”蒲谷低着头,不敢看耶律阿保机。
“问过了没有?”
“属下正在查……”
“无论如何,都要给查出来……”
“是!”
耶律阿保机一直都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虽然是暗地里来找蔡田。但是私下里他也一直在考察中原的情况。自从称帝之后,他继续扩张领土,这时漠北的游牧部落和契丹比起来势力都很小。东边的渤海和高丽也已经衰落。南边的李克用和刚建立后梁的朱温长年对立交战。这种形势对阿保机开疆拓土非常有利,阿保机想建立一个南到黄河,北至漠北的北方大国。为此,他想要南下攻打,此次借助找蔡田功夫,也可以找些有才华的汉人,帮助他一统天下。
“皇上,后梁来的密函。”
“拿过来。”打开竹筒内的纸条,耶律阿保机越来心里越高兴,就连一直刚硬的脸上,都出了满意的笑容。呵呵,朱温终于需要他的帮助了。“蒲谷,你继续在这里给我找,一有消息就和朕说。”蒲谷听罢,连连点头。
接着,耶律阿保机休息了一个晚上后,又骑上快马往北跑去……

有些时候,相遇是要靠努力的。徐知诰在连夜找了蔡田两天以后,终于找到了蔡田的踪影。是这样的,在已经走过一个集市的时候,蔡田忽然想买顶斗笠,余夏的热气太大,她有些受不了。而且,这斗笠现在可以遮阳,下雨可以遮雨,一举两得。徐知训和宋齐丘都打算一起陪她回去,可是她执意一个人去,二人就在集市的尾端等着蔡田。
此时,徐知诰也已经到达集市。他在人群中搜索她的身影,尤其是注意哪些那抹紫色。
蔡田此刻包着头巾,一副男子打扮,但还是有几缕头发落了下来。她挑好了一顶做工不错的斗笠,将头巾扯开,就把斗笠戴上了。可是她刚回头,就与一个高自己一头多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抱歉!”
男子没有说话,房子啊蔡田肩膀上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他的声音哑哑的,对蔡田说:“宝贝,游戏结束,我们该回家了。”

     
 
 






再见徐知诰


 
    
 再见徐知诰  
集市的一头,徐知训与宋齐丘各占街市两边,二人均在担忧蔡田的安危,可是表现却各不一样。
徐知训坐在一边的牙子上,双眼就没离开过蔡田离开的方向。而宋齐丘呢,他已经没有了刚刚见面时的狼狈,现在他一身米白色衣衫,气质不俗,笔直的站在路边,时而看看周遭的情况,时而用鄙夷的眼神看一眼徐知训。徐知训在专注的等待蔡田,没有注意到宋齐丘的眼神。

集市里的蔡田,在抬头看到自己眼前的男人时,连连退了好几步,脚跟都踩到了斗笠的边缘,却浑然不觉。
她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闭上眼,再睁开眼,徐知诰依然在自己面前。
眼前的徐知诰,一身紫色,就连脚下穿得靴子,都是紫色的。他因为多日劳顿的双目本是有些疲惫的,但因为看到日日夜夜思念惦记的女人,眼神中竟然闪着异彩,放射着惑人的光芒。那样神情专注,急切的样子,竟然蔡田感到难过……
这样的目光,惊喜的让蔡田在怀疑他的真实性。为何看到他现在的眼神,她会想到他之前请破自己打胎时的眼神,那时的眼神晦涩阴暗,还带着着魔似的疯狂。现在,她几乎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为了逃避这样的迫切的目光,她把斗笠的帽檐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半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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