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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是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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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邀请了几位客人。”皇帝微笑,“他们事务繁忙,要等现在才能过来。”
“皇帝就是比我说话好使啊,我也邀请了几位过来,但是,他们不愿意。只是皇上的茶,不喝可惜了,我就让手下人把他们的嘴和舌。头带过来了。”席七微笑,托着腮,看着皇帝。
“是吗。”皇帝看看席七,“看来,我们要多准备几壶茶了。”话落,几个骨碌碌的人头便出现在皇帝脚边。
“看啊,他们来了。”席七看着那个胡须尤其长的老者,眼中有些可惜,这个老人,确实见识广博,而且很会聊天。
叶沁宇,承恩公,兵部,吏部,刑部,内侍令,尚书,席七看着脚底下这些人头,“我替他们,恭请皇上圣安。”
“师傅!”
席七没有扭头,依旧看着皇帝,而右相父子被带到的时候,席七还笑了笑,“皇帝总不至于,将整个朝堂,都会在这里。”
皇帝的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阴沉,整个人都处在一个爆发的边缘。席七笑着看着皇帝,“现在放人,你还能留一个有用的。”
“如果这人不忠于朝廷,我留着也没用。”皇帝看着席七,咬牙道。
“更正一下,他们绝对忠于朝廷,只是不忠于你。”席七眨眨眼,“因为你代表不了朝廷,你只是朝廷的一个代言人。”
“小胖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席七看着那边哭了一鼻子一脸的小鬼,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给他扔过去。“擦擦,像什么样子。”
韩政手腕一转,脱离侍卫的掌握,接过手帕擦脸,“君清则臣明,臣明则朝强,朝强则国无欺,始为国民定心。安居乐业。”
“你个臭小子,我说的有这么短?”席七撇嘴,然后看着韩政道:“我还说,如果皇上不好,怎么办?”
“当个好臣子,劝皇上学好。”
“那要是不听话呢?”
“自己做皇帝!”
席七眨眨眼,“说得对。”对面皇帝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而更难看的是韩闰的脸色。
“是。”席七没等皇帝开口便道,“我就是在威胁你。”
“天下良才不知凡几,我难道还缺这几个大臣?”
“天下明君不知凡几,难道良才都要来辅佐你?”席七眨眨眼,“本来我想过两年再跟你说这个,但是现在看来也不错。”
“想不想听话?”席七看着皇帝,在一群人头中间谈话,夜风带着秋天的微凉和血腥气。
“如果我不想呢?”
“你听见刚才小胖儿说的了?”席七眨眨眼,“我不介意帮忙的。”
“还有一个人,你会想看见的。”皇帝看着席七,拍拍手。洛英从他们身后的树丛中走出来,身边跟着陈长庚。
“喔哦,想不到啊。”席七看着陈长庚,“果然,我就说他们这次的行动这么快。”
“这么有把握。”席七手上捻了一个乌梅的核,微笑道。
“教主,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的心上人已经被我下了药了。”陈长庚看看不说话的洛英,“他不说话,是因为现在嘴里都是血。”
“那我是不是应该套路的知道一下原因?”席七眨眨眼,看向洛英,洛英嘴角微勾,摇摇头。
“简单啊,你的计划根本行不通。就像那小屁孩儿说的,君不明,就换个主子。”陈长庚走到皇帝身边,第三只眼显得很是扭曲。
“嗯,不错。”席七点点头,“说条件吧。”
“没条件,你们都要死。”皇帝看着地上的人头,微笑道:“如果再早两个时辰,你还有条件。”
“你就这么心虚吗?怕洛英抢了你的位置?”席七眨眨眼,看着皇帝。皇帝点头,“他是个威胁,从他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
“不过我也没杀错人,对吧。”席七微笑:“这个时代,只要掌握了一个叫皇帝的名号,就站着绝对的优势。”
“你比他还危险,所以你也要死。”皇帝点点头,“承恩公是我的母家,他心太大了。”
“洛英从没有觊觎你位置的心。”
“但是他功高盖主!你以为你给他传的名声能够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反而会让有心人利用他生事。”
“朝堂上三分之二的人都好洛英交好,那是因为他是你信任的人你个白痴。”席七翻翻白眼,“名声?名声在那些你能够给予他们的利益面前算什么?”
“我能给的,他也可以。”皇帝笑了笑,“再说,一个皇帝,怀疑谁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席七摇摇头,“都要死?”
“都要死。”皇帝点点头。
“那好。”席七耸肩,“那就,动手吧。”
地面上出现潜藏的大内侍卫,但是下一秒,几道金线闪过,周围那量身打造的坟墓就成了他们自己给自己的归宿。
“好差劲。”席七看看皇帝,周围一阵甲胄的声音,一阵烟花打上天空,在刚刚黑下来的天空更是明显。
“你动用军队?”席七挑眉,看看身后:“告诉他们动手。”
“不要——”洛英猛地开口,嘴中鲜血涌出。席七看看他,伸手挥掌,一阵旋风将人刮到亭子里。同时,一朵朵红莲绽放在空中。
“什么不要?”席七将洛英扶住,手上拿起茶壶,手掌运力,将茶水变温,“漱漱口?”
“别,动手。”洛英闭闭眼,后背一阵暖流沿着心脉往上,疼痛减缓。“我不动手,他要咱们都死啊。”席七给洛英擦擦嘴上的血渍。
“我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看着面前的两人,表情很是厌恶。
“谁说他是你的臣子了,他是我的人。”席七看着逼近的军队,“想不到他们连你这个皇帝都不在乎啊。”
“他们是忠君报国之士。”皇帝看着小心的兵士,他却不敢下令击杀。席七离他不过一个桌子的距离。
“只可惜忠的君不是什么好鸟。”席七微笑,捏起刚才乌梅的核,手腕用力,一颗乌梅核打碎了三个人的脑袋。
“你身上还有什么暗器没有?”席七笑笑,手掌一翻,将刺到身前的铁器斩断,喀拉拉的捏成碎块,往外撒去。
“慕琛。”洛英无力的看着席七,“其实,我早就知道,皇上猜忌我,但是,我不知道,我会遇见一个会愿意同归于尽的人。”
“呸,什么同归于尽,你那么聪明,会不给自己留后路吗?”席七笑笑,掌风扫过周围的人,“出来帮忙,不许他们靠近亭子一丈。”
他之前把暗卫派出去了几个,现在身边只有暗一和暗六,不过,他已经想到了结果。
“你干什么?”洛英看见席七眼中的决绝,想要起身的动作被席七拉住。
“嘘。好好休息。”席七看着直接撒毒粉的两人,嗤笑道:“诶,你们是不是太省事了?”
皇帝脸色铁青,看着周围被毒粉变成焦炭的植被和退后的士兵,很不好看。“这是,五毒教的东西?”陈长庚看着暗卫洒出的东西,瞠目道。
“陈神医好眼力,”席七微笑,从怀中拿出药瓶,然后看着陈长庚:“想不想活命?”
“你,你说什么?”陈长庚往皇帝身后躲了躲,好像能够保命一样。
“我说,想不想活命?”席七微笑,手指轻弹,一块碎瓷片擦着陈长庚的脑袋过去,“你前面那混蛋救不了你。”
后面传来兵士的惊叫声,陈长庚慌乱的往后面看了一眼,然后看看皇帝,“陛下,救命。”
“诶,你还没有生命危险呢。”席七笑笑,“陛下,乌梅好吃吧?”
“你也吃了,需要问朕吗?”皇帝看看席七,他身上有宫廷秘药,三个时辰内百毒无效。怎么席七还是一脸得意的表情?难道乌梅真的有问题?
“你身边就是神医,让他给你看看不就得了。”席七说这话,下手飞快的点了洛英的穴道。
陈长庚看看给他示意的皇帝,心中有了分寸,伸手搭脉,发现皇帝体内全无中毒迹象,“皇上放心,这毒无碍。”
“废物。”席七听见陈长庚的话,呵斥道:“你就在皇上身边,竟然还让皇上中毒,如此废物,留你何用。”
“席教主未免太过着急了。”皇帝听说体内有毒,再见识到了刚才那两个黑衣人的动作,心中有些担心。
“着急又如何?你敢救他吗?”席七眨眨眼,手掌一翻,又一块磁片蹭着陈长庚的头皮过去。皇帝依旧无动于衷。
席七咂咂嘴,看看面带怒色的洛英,微笑“乖啦,要好好活着。”
“陈长庚!”席七盖住洛英的双眼,喝了一句,陈长庚立刻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
“我只问你一句,这散功的丹药里面,可有毒?”席七将药瓶打开,看着陈长庚。
“没有,没毒,属下,不敢,不不,是属下医术不精,这方子稍加改动便会影响药效。那肉灵芝,属下已经交给皇上了。”陈长庚低着头,不敢说话。
洛英眼睛瞪大,看着微笑的席七想要摇头但是身上根本不能动。“如此,就好。”
“皇帝,你我来打个赌如何?”席七看看在一边的韩闰两父子,“就让韩大人做个见证。”
“赌什么?”皇帝看着席七,外面的惊叫声还没停止,但是他布置下的五千人,已经出现了漏洞。
“赌,谁会先停手。”席七眨眨眼,“停手的人输。”
“好。”皇帝看着洛英,他已经撑不了太长时间了,先停手的,必然是席七。“输的人,要死。”
“不不不,这样太残忍了。”席七手里藏了一块糖糕和一颗散功的药丸,将两者捏在一起,“不如这样——”席七吃下糖糕。
“嗯,输的人,要听赢的人一辈子差遣。”席七笑了笑,“如何?”
“好。”皇帝眼前一亮,然后发现自己一下子动不了了。席七放下乌梅的核,对着陈长庚道:“滚吧,饶你一命。”
陈长庚跪地磕头,仓皇离开。席七看看他,叹气道:“不该救的人,终究是不能救。”
席七将洛英抱在身前,体内散功丸的药效已经发挥,他现在整个人都在一阵阵的无力。“景琛,别运功,会加速的。”
洛英从被点穴后,席七就松开了对他心脉的护持,此时听见席七的话,洛英只能晃晃眼球。
席七笑笑,手指向下,摁住机簧,袖刀出鞘,在惊叫声中这声音很小。席七调整袖刀的位置,和洛英十指相扣。
“我本来还想,等有机会,让皇帝给咱们敬上一杯酒,也算是,他这个哥哥,给咱们的祝福了。”席七吻上洛英的唇角,运气,两人手腕上伤口相抵,全无缝隙。
“上次你说我还不适应,我有点后悔,当时没强了你。”席七嗤笑,然后道“我一直很鄙夷小说里这种换血方式,但是现在看来,有了内力和经脉图的辅助,也不是不可以。”
“我本来,应该给你测测血型,再看看你我相不相容,但是,事出紧急,我不敢再用陈长庚了。”席七下巴扣在洛英肩膀上,“就当是你的神男配光环吧,或许你能活下来呢?”
“何况,人之将死,老天爷总要给我这个大反派一个洗白的机会吧?”席七伸出舌尖,□□着洛英的颈窝,“你不用抱歉,不用难受,因为,其实我喜欢的人,叫谢景琛。”
“我十八岁就认识他了,当时刚刚离家出来混,不过我家学渊源,是个,黑。道世家,哈哈哈,他还以为我是个小白。想要拉拢我做内线。”席七有些头晕,但是不能让对面的人看出来。“我说好啊,其实,我是想借他的力量,帮我打压对手。他也是个捕快。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捕快,不像你,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总捕大人。”
“你和他,真的好像啊。”席七不断的摩。擦着洛英,“他救了我好多次,每次都说不要我做内线了,可以帮我转污点,我不干。因为我后面,还有好多人跟着我吃饭呢。”
“他是个好人,你也是,性格都差不多,知道吗,就连喜好都一样。”席七叹气,“除了,他从未亲过我,也没,玩过我。不对,他连我喜欢他都不知道。”
“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以为他来陪我了。但是不是,你对现代的事,根本一无所知。”席七摇摇头,“对不起啊。但是我真的放不下,我喜欢了他十年。看着他从警员,干到总警司,他的官越大,我越不敢说。我只能和他做朋友。”
“十年,我出卖了多少人,他们不是没有怀疑,我从不解释。”席七两眼朦胧,低声咕哝着:“我想着,能有一天有个老大把我杀了,我就解脱了。”
“结果,不是老大们把我杀了,是个会计,贩毒的会计,我跟了这条线好久了,不知道怎么,惊动了他们。”席七嗤笑,“不对,我根本没惊动,只是,巧了。或许是老天爷觉得我这个人太傻,把我送过来得偿心愿吧。”
“只可惜,反派就是反派。不是,说洗白,就能洗白的。”席七缓缓闭眼,“我把教主令,给了路萝。不用担心,她和我一样,爱上了一个正义之士,还有顾云天他们的帮忙,魔教,五毒教,都会束手就擒。”
“关于,前朝的,那个逍遥王。”席七声音很稳,但是他感觉到了一阵阵冰凉。“我,会把魔教这些年起出来的墓藏地点交给你,至于你是上交给朝廷,还是发给百姓,就和我没关系了。只一样,罗老七手里的那些藏宝图,你不要动。我答应了他,要护他两年安全。”
“别让我食言。”席七嘿嘿一笑,“我这也算是,日行一善?”
“有点晕。”
“我想听你说话,又不想。别怪我。”
“等,再有一刻,他们的消息就该到了。”
“到时候,你告诉皇上,他赢了。因为,我和,路萝说,等我的死讯传出。让他们立刻停手。”席七微笑。“和你说了好多,是吧。我是不是特别唠叨。”
“暗一!”席七声音略略加大,在旁边护着的暗一上前跪倒,“去,换壶热茶来。”
“是。”暗一磕头,离开。
“小六。”席七歪歪头,“记住,告诉他们,以后也要听教主的话。明白吗?”
“教主——”
“听话。”席七眨眨眼,惨白的唇色已经暴露了他。“或许我看不见结局了,或许,我走了之后,原先的那个席慕琛就回来了。其实,他只是爱生气而已,毕竟,被刺杀了那么多年,还不允许人家有点脾气吗?”
“到时候,你就告诉他,你知道他红莲的位置,哈哈哈哈,会把他给气死的。”席七眼前开始发黑,“都说临死的人话多,我觉得也是。”
“洛英,景琛,我记得,以前你想让我叫你,其实,那时候我知道你不是调。戏我,但是,我自己当成调。戏了,英哥哥,不要想听第二次。”席七脑中晕眩,头枕在洛英的肩膀上,“皇上,他赢了。景琛,我的要求就是,你好好的活着。”席七觉得,自己呼吸有些费力了,好困,“景琛,别叫我,我…有……”低血糖。
眼前一阵白光,席七睁眼,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呼吸的是纯氧,怎么了?眼睛适应后,席七的余光看见了心电图的仪器。
我这是,又穿了?我是不是阎王不收啊,死一次穿一次。席七微微喷气,眼角的泪水滑下。
“醒了?吓死我了。”一个熟悉的脸出现在视线范围,席七瞪大眼睛,靠,阎王爷你是不是玩我?
便装的谢景琛熟练的检查了一下席七身边仪器的数值,然后无比熟练的摸了摸席七的脑门儿,“乖,先别说话,我去叫医生。”
上帝,耶稣,你俩谁在搞飞机?!席七看着谢景琛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点天旋地转。
一个挂着主治牌牌的医生走过来,看了看席七的瞳孔,“看起来,和我们之前最好的打算一致,不过还是先去做个CT,这样大家都放心。”
“好。”谢景琛答应的很快,双手搓了搓,然后道:“他清醒了吗?”
“你没问过他?”主治笑笑,“害怕了?”
“怎么可能。”谢景琛摇摇头,“先去做CT吧。”
说完,两个护士过来推走席七,席七一脸懵逼的看着脑袋上移动的天花,是不是,他能再死一次?这是哪?
一直到做完CT,席七才真正清醒过来,他好像是,回来了。
“小七,咱们不用住院了。”谢景琛拿着结果回来,熟练的揉揉席七的脑袋,然后道:“走,带你回家了。”
席七眼神暗了暗,刚才,他这段时间的记忆多少回来了一点,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植物人,但是会对外界有些反应,更像是功能性障碍?但是,这期间一直是谢景琛在照顾,因为,自己只对景琛说的话有反应。
眼下,自己因为意外而导致淤血散开,已经恢复了清醒,却——他,终究是有顾忌吧。那自己之前的事,是梦了?是梦吧,所以他才会那么像,所以才会叫谢景琛?所以,才会是捕快?
谢景琛将人抱起来,放在轮椅上,“你啊,越来越轻。”谢景琛笑了笑,走去开车。
席七在他走后闭了闭眼,双手想要撑着站起来,印象中他是能站着的,只是不能行走,证明他没有肌体无力,也是,多亏了这人的照顾和按摩吧。
席七双脚落地,刚一迈腿就跪倒在地上,旁边的人连忙将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多谢,我,可能,要适应一下。”席七借着那人的力道站起来,往旁边扶了扶,扶住了柱子,微笑道:“多谢了,我没事了。”
席七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钱包手机的重量感,他什么都没有。但是席七现在只想离开,他刚刚在另一个世界死亡,他还无法适应。
“诶,你干什么呢。”刚才的主治医生出门,正好看见席七扶着柱子想走动,叫了一声。
“你认识我对吧?”席七说话已经顺利了不少,他看着主治医生,越看越觉得像他见过的顾志奇。
“是,当然认识你,不过你恢复了?这么快?”主治看看席七,“谢先生呢?”
“你能不能借我用下手机?”席七深吸一口气,“我需要和家里说一声。”
“我已经和你家人说了。”谢景琛的声音从席七身后传来。席七浑身一震,然后就接着听到:“他们半年前就把你交给我了,你忘了?”
“抱歉了,古医生,他可能是刚醒来,还没清醒。”谢景琛的声音带着些怒意,席七背着身不敢动,这好像已经成了他的肢体反应。
“走了,既然你不想坐轮椅,那就扶着我回车里。”谢景琛揽住席七,带着他往车上走。
席七看着谢景琛,刚才,那个医生说的是谢先生?
席七被放在车上,双眼直直的盯着前面开车的人,他该说什么?道谢?还是什么?
“你昏迷了四个月,睁眼之后只对我一个人有反应,我照顾你两年,你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谢景琛声音沉沉,握在方向盘的手骨节发白。
“我——”
“你有什么理由?告诉我你有什么理由?就算你这两年毫无记忆,难道你就不把我当朋友了吗?”
“景琛,你,不能,被人看到和我在一起。”席七舌。头打弯,说出的话自己都想抽自己嘴。巴。
“你,”谢景琛将车停到一边,回身看着席七,眼中的火光闪了闪,泄气道“我辞职了。”
“什么?!”
“现在闭嘴。”谢景琛看着想说话的人,“别让我做后悔的事。”
席七乖乖闭嘴,虽然他不知道洛英——不,谢景琛指的后悔,是不是说后悔为了自己这个木头桩子辞职。
谢景琛的家似乎离医院很近,他们再次上路后不久,两人就停车了。谢景琛让席七扶着车站好,停好车后将人打横抱起来,席七下意识的揽住谢景琛的脖子,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能走了啊。
谢景琛家住二楼?席七有些蒙圈,他记得谢景琛一直是住的单身公寓啊,好高的。
席七直愣愣的看着谢景琛直接把自己放床上,然后附身在他上面,“景琛,你,你干嘛?”
“我想看看,你这个号称喜欢我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谢景琛附身吻向席七的脖颈,用力一吸。
“啊~~”刺痛和惊吓一瞬间袭来,席七仰着脖子拍打的手脚根本无力,“景琛!你怎么了你!”
只一瞬间的功夫,席七的上衣已经离开,席七放弃动作,双手环上谢景琛的脖子,将胸。前挺立蹭在谢景琛的衬衫上。
“你,不生气?”看看身下的人,谢景琛诧异道。席七摇摇头,吻上谢景琛的唇。
“对不起。”席七缩在谢景琛怀里。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谢景琛摸摸席七瘦软的胳膊,手向下,按在还在颤栗的地方,慢慢揉动。
“所有。”席七倒吸着凉气,亏了他不是活躺两年,不过,景琛看上去像是憋了两年。
“是我让你想多了。”谢景琛手下力道精准,很是熟练。“不过,你也是厉害,难道要让我在医院表白吗?一清醒就着急着离开,太伤人了。”
“我,没有很多的记忆。”席七叹气,“我——昏迷的时候,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
“所以,这两年,我是打白工了?”谢景琛笑笑,看着席七。
“怎么会——不过我现在身无分文,钱债肉偿吧。”席七闷笑,“可以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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