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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不清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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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疏桐在空中蹬腿伸脚:是谁!扼住了我生命的后颈皮!

  把显见的泥土都给去了,顾疏桐又蹲在热水里,等傅斯越给他做细致的清理。
  傅斯越半蹲下来,扒拉开他的毛细细看,顾疏桐突然弹起来,猛地往水里一砸,巨大的水花四溅,打湿了傅斯越一身衣服。
  傅斯越:“。。。。。。你想挨打是吧?”
  顾疏桐无辜地盯着他:你在说什么鸭?
  傅斯越衣服上全是水,迅速把顾疏桐搓洗一顿,粗暴地给他来了一顿吹干服务。
  顾疏桐:好烫啊!狗男人!
  洗干净的顾疏桐往床里钻,不想再看到傅斯越,傅斯越换身衣服,把张牙舞爪的顾疏桐刨了出来。
  “你就皮吧,我明天就走了,谁还这么惯你?”
  明天就走?
  顾疏桐耳朵一竖,小爪子搭在他腿上:“汪汪汪!”那谁来当我的铲屎官?
  “明天早上走。”
  “嗷呜!”那我的铲屎官?
  “舍不得我?没白疼你。”
  “汪汪汪!”我的铲屎官呢?
  “行行行,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傅斯越一脸欣慰,揉揉他的耳朵。
  顾疏桐:。。。。。。你有毒吧?
  顾疏桐白眼翻出天际,但傅斯越并没有接收到他的信息,扒拉他的手玩。
  蒋奕翡推开门,嘴里啃着苹果,卡兹卡兹地响,含糊不清地讲话:“我给你特意找了个人照顾皮皮,等会儿下去看看。”
  傅斯越看向蒋奕翡:“剧务?靠谱吗?”
  “当然靠谱!专管你的。。。”蒋奕翡朝他挤眉弄眼:“管你的小女朋友。”
  “。。。。。。想挨打?”傅斯越说着,似乎要起身去捶他。
  “哥哥哥我错了!不是小女朋友!皮皮怎么可能是小女朋友呢?它明明就是个公的嘛!小男朋友,小男朋友。。。”
  顾疏桐:。。。。你怕不是想被男子混合双打?
  傅斯越隔空给他一拳,蒋奕翡夸张地向后仰倒,踉踉跄跄地扶着桌子,手捧胸口:“啊。。。。我。。。。我要死了。。。。。”
  傅斯越无言以对:“你的心上人干了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蒋奕翡笑嘻嘻:“没干什么啊。”
  顾疏桐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被剧务照顾,他还不知道剧务是干什么的呢。不过语言不通,他叫了这两人也听不懂,还是之后再慢慢观察吧。

  下午天黑得早,暮色苍茫,楼下就有人喊吃饭了。
  顾疏桐还趴在床上,傅斯越就和蒋奕翡起身要下楼,似乎没想到把顾疏桐带下去。
  “汪汪汪!!”狗男人你都不带我走!!
  傅斯越侧过身体,有些诧异地招手:“皮皮?快过来,下去玩。”
  顾疏桐仰天长啸:“嗷呜!”我不想动!
  “嗯?快过来。”
  顾疏桐打了个滚,躺在床上瞄傅斯越,四只爪子在空中蹬来蹬去。
  他就是单纯地犯懒,不想动而已。
  傅斯越思索片刻,觉得他是懒骨头犯了,深刻觉得自己不能再惯着他,不然剧务哪里会这么对他,转身就和蒋奕翡要走了。
  顾疏桐一看,傅斯越居然直接走了,郁闷地在房里学狼叫,整栋楼都回响着他悲伤的嚎叫。
  “嗷呜!”狗男人!你变了!
  “嗷呜嗷呜!”你都不抱我下去!
  “嗷。。。呜。。。。嗷呜。。。”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几。。。。
  “嗷。。。”他还没嗷完,门就开了,傅斯越一脸黑线地进门把他搂起来。
  顾疏桐整个后腿和小屁屁被他托着,两只前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乖巧地盯着他笑了一下。
  傅斯越拍了把他的肥肉:“娇气,看明天还有谁抱你。”
  顾疏桐笑嘻嘻:能抱一天是一天!
  如今顾疏桐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他终于知道小孩子为什么喜欢要家长抱了,因为真的很轻松啊!
  不用走路也太爽了吧!
  反正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小宠物!
  蒋奕翡在楼梯中间等傅斯越看见傅斯越抱着小男朋狗,戏谑地伸手:“来来来让我抱一个!”
  顾疏桐虚虚搭着的爪子迅速合上,搂着傅斯越的脖子,把脑袋往傅斯越胸口一埋。
  顾疏桐:不了公鸡哥,我在这里挺好的。
  蒋奕翡笑得肚子痛,扶着栏杆走:“我的妈哈哈哈哈哈,你的狗太逗了,它要是个人就精彩了!”
  傅斯越还挺满意的,说明他养得亲近。

  火炉的屋里,众人已经坐好,就等着投资商来开饭了,因此两人一进门,众人齐刷刷的眼神就投向了抱着狗的傅斯越。
  众人:“。。。。。。”
  有钱人都这么秀的吗?吃饭的时候还要抱着狗?
  众人被傅斯越秀得头皮发麻。
  顾疏桐有点想下去溜达几圈,但是考虑到自己下地后,还要洗个澡才能爬床,如果黑乎乎的爪子给床按上梅花印,就要承受傅斯越这个假干净的锤了。
  寒冷的冬天!
  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顾疏桐:我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这个季节没什么好吃的,多是腌菜熏肉和晒干的蔬菜,前段日子冒出来的新笋很好吃,但是天天吃就没谁愿意了。今天难得有一盘绿叶菜,菜叶子很小,不知道从哪里找的。
  顾疏桐又不吃这些,不感兴趣地移开目光,和阿福正好来个对视。
  “汪汪汪!”你怎么每次都被人抱啊!
  “汪汪汪!”又不是小崽子了!
  顾疏桐:。。。。关你屁事啊!
  阿福没得到回应,也不在意,汪汪叫问他今天吃的啥。
  顾疏桐扫一眼,懒洋洋回答他:“嗷呜。”还不是一样的。
  “嗷呜呜~”你的主人是不是要走了啊?
  什么主人,那是我的仆人,铲屎官!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问:“汪?”你怎么知道?
  阿福得意一笑,露出参差不一的牙齿:“汪汪!”我听到客人说明早六点就出发呢。
  六点?这么早吗?
  顾疏桐莫名有点不舍,靠在傅斯越身上看他。
  阿福敏感地察觉到他有点伤感,试图安慰他:“汪汪汪!”不要难过,等你主人走了,我带你去玩!
  “汪汪汪!”山上有一座荒庙,山脚有一条大河,很有意思的!
  “嗷呜。”好吧。
  顾疏桐有气无力应了一声,阿福又不停叫,想要和他聊几块钱的天,但是没心情的顾疏桐没理他。
  顾疏桐:您的好友申请没通过。
  座上大娘的丈夫总是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他吃饭速度快,吃完了就坐到角落去,嘴里叼着一根老烟斗,又从怀里掏出一条黄黑色无色泽的烟叶,卷巴卷巴坳成一支烟,塞进烟杆里。
  淡淡的白烟飘过来,顾疏桐闻到烟味觉得很呛,阿嚏阿嚏打了半天。
  众人听到狗打喷嚏,纷纷笑了起来。
  顾疏桐顾不上羞臊,只觉得这烟味要把他鼻子攻陷了,一脑袋拱进傅斯越的大衣里。
  大衣上有洗衣液的香气,顾疏桐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味儿,反正挺好闻的。有衣服做屏障,顾疏桐觉得自己好多了。
  傅斯越略微填了肚子就放下碗筷。饭菜也不是不好吃,虽然色相差了点,但纯天然的农家菜还是很香的,傅斯越只是有点吃不惯腌的菜和肉。
  他把顾疏桐从衣服里扒出来,想和他玩一会儿,但顾疏桐一闻到烟味就难受,匆忙往衣服里钻。傅斯越不知道他的难受,还以为他在撒娇,又把他给扒出来。
  这一来一回,顾疏桐喷嚏就没停过,烦躁地开起了摩托,低声唔唔叫,傅斯越没听过这声音,觉得很新鲜。大娘一脸正经地对傅斯越说:“小伙子,它这是生气了。你不要逗了,当心它咬你啊。”
  傅斯越逗弄的动作停下来,抬起顾疏桐的脑袋一看,它两排大白牙都暴露无遗,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人。
  傅斯越一点也不怕,怒搓狗头,顾疏桐眼前东西乱晃,看不真切东西。
  “汪呜!”呀屎啦你!
  顾疏桐气呼呼地挣脱出来,一脸凶狠,呜呜直叫,试图恐吓他。
  “我好怕哦。”傅斯越笑了几声,一点没有害怕的自觉。
  顾疏桐:。。。。。。
  顾疏桐一脑门往他手臂上撞,座上众人吓了一跳,紧张地盯着他,生怕愤怒的狗咬了人。
  结果顾疏桐把脑袋塞进傅斯越臂弯里,不动了。
  众人:。。。白担心了。
  傅斯越身心舒爽,颇有些“我家孩子真有出息”的得意感,撂下一句“我先走了”,捞起顾疏桐就往楼上走。
  离了呛人的烟味,顾疏桐好受多了,乖巧趴在傅斯越身上。
  
  傅斯越给他套上枣红色的袜子,四只脚上都有。然后去收拾行李。顾疏桐下了地,凑过去看傅斯越忙活。
  傅斯越把两个行李箱拖到床边,取出所有东西慢慢整理,顾疏桐看了一会,发现自己的东西占了大半,傅斯越的衣服等用品可怜巴巴地缩在角落。
  顾疏桐:不愧是合格的铲屎官!
  傅斯越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自顾自地指着各种东西给顾疏桐讲。
  “这是狗粮,知道吗?”
  “这是你的衣服。””
  “这是你的小球,可以和楼下的狗一起玩。”
  “这是。。。”傅斯越停下来,拿起一个大包,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东西,“这是你的小金库,还有手机。”
  “这里又没有wifi,不能联网。我给你放了一张卡,流量随便用。”
  顾疏桐感动:好人!
  这几天他都快无聊死了,天天不是在片场就是在傅斯越身边,根本没机会碰手机。
  没有手机简直就是要了沙雕网友的命啊!
  没想到傅斯越这么善良,他再也不暗地骂他狗男人了!
  傅斯越甚至从夹层里扯出一个圆垫子,把塑料袋撕开了往地上一铺,把垫子放在上面。顾疏桐趴上去感受一番,垫子不厚,但是材料很软,挺舒服的。
  傅斯越摸摸狗头:“爪子脏了不要上床,趴在垫子上休息。”
  忙碌完了,傅斯越楼下去洗漱。顾疏桐想着,即将有别人照顾自己,那必然要碰箱子里的东西,万一拿了自己的小钱钱呢?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顾疏桐把包的拉链咬开,谨慎地把小红包取出来。
  想了半天不知道藏在哪里,不管放哪儿都能被人发现,顾疏桐有点发愁,不得不先把小红包放床上,不然口水就该把红票子打湿了。
  傅斯越推开门就看到他忧郁地望着票子:“。。。。。。你在干什么?”
  “嗷呜!”我的钱藏哪儿啊!
  傅斯越不懂他要干什么,以为是在玩,把小红包放了回去。
  顾疏桐又叼了出来,含着小红包,放在枕头底下,回头看傅斯越。
  傅斯越心领神会,知道小财迷要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
  “过来。”傅斯越招手,顾疏桐乖乖站在他前面。
  傅斯越在顾疏桐脖子上轻轻动作,咔哒一声,项圈就被取了下来。
  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项圈露出了一个长条状的凹陷处,傅斯越把红包里的钱都取出来,折叠成合适的大小塞了进去,接着关上了项圈。整个项圈又是一条老实的项圈了,任谁都想不到里面竟然还有个小机关。
  看呆的顾疏桐:哎哟不错喔!
  傅斯越动作很快,顾疏桐还没看明白,凑上前想细细观察,傅斯越莞尔,解开机关,放慢动作,给顾疏桐演示了一遍。
  顾疏桐学会了,心里轻松,这下没人知道自己有小钱钱了。笑眯眯地露出飞机耳,傅斯越一手一只尖耳朵,揉得很欢乐。

  不过八点,傅斯越已经和顾疏桐躺床上了。梁非羽一下午没出现,估计跟着郑城勋。
  床很小,两个成年男人翻身都困难,因此顾疏桐才趴在傅斯越身上睡觉,最主要的还是他冷。现在梁非羽不在,顾疏桐也不太好意思再趴着。
  顾疏桐围成一个圈,挨着傅斯越的腰睡觉,傅斯越一只手臂环着他。
  气氛一时很安静,傅斯越睡意朦胧,即将会见周公。
  顾疏桐眯了半天眼,弓起的后背还是很冷,好像有人拿着冰块在冰他,就算他往傅斯越身边凑近了,这凉意如影随形地跟着。
  顾疏桐冷成傻狗,忍不住翻了个身,让傅斯越的体温温暖冰冷的后背。
  顾疏桐:发出暖和的声音。
  这种方法显然不是长效的,他的背是暖起来了,但是爪子和腹部又冰冰凉了。
  顾疏桐心里很抓狂:怎么这么难伺候啊!我的身体为什么一点也不为我自己服务!就不能暖和一点吗!还非要我来惯着你!
  温度一点一点散失,顾疏桐冷得受不了,还是抛弃了节操,轻手轻脚扒上傅斯越。
  傅斯越迷迷糊糊感觉狗在爬肚皮,主动帮忙把他捞上去。因为扭动,被子有了缝隙,凉意从缝里钻进去,傅斯越把被子合拢,两手抱住了温度偏低的顾疏桐,甚至自觉地撸了撸毛。
  顾疏桐沐浴在温暖里,幸福感爆棚:节操,不存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娇气的顾皮皮木有节操。





第24章 第 24 章
  第二天天都没亮,傅斯越和蒋奕翡已经起身,顾疏桐晕乎乎察觉到两人已经起了,又睡了过去。睡了不知道多久,顾疏桐才醒过来,窗外天光大亮,楼下的说话声和走路声悉悉索索,听不真切。
  环顾四周,傅斯越的黑皮行李箱已经没了,顾疏桐倏然一惊,睡意全无,以为傅斯越照顾都不跟自己打就走了,连忙跑下楼去看。
  循着食物香气,顾疏桐进了客厅,结果客厅只有大娘一个人,她正收拾着碗筷。顾疏桐又往院子里去,少量的工作人员说说笑笑向大门外走。顾疏桐出了门,遥遥地看见树林掩映间有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身量高挑。
  顾疏桐气急败坏:“汪汪汪汪汪!”
  居然不跟我告别!狗男人我看错你了!
  他又气恼又失落,匆匆回了房间,还没进去,房门后突然钻出来傅斯越。
  傅斯越还是穿他的长大衣,但扣子已经都系上了,藏住了一双长得逆天的腿。
  顾疏桐顿住,诧异地望着他。
  咦,没走?
  傅斯越迈着大步走过来,握住他两条前腿,引他站起来:“跑哪里去了?毛都跑乱了。”
  “我要走了,你听话一点,过段时间就来接你回去。”
  “汪汪汪!“好吧!朕知道了!
  傅斯越这回不顾他的脏爪子了,俯身抱起一气呵成,顾疏桐爪子蜷曲,但还是不小心给纯黑的大衣上印了朵朵灰梅花。
  出了院子门,傅斯越把他放下来,微微笑起,就往小路上走。
  顾疏桐不由自主跟了上去,还没走多远,被傅斯越制止了。
  “回去,别跟着了,这里都是泥,”
  顾疏桐瞧了一下地,果然,路中间的雪都化成了水了,和着黄泥土,黏糊糊的。
  他停了下来,看着傅斯越往山下走。
  傅斯越走几步就回头看他,笑着叫他回去,但顾疏桐没动,凝视他越走越远,直到完全遮蔽了人的身影,顾疏桐才慢悠悠回去。
  阿福看见他,兴奋不已:“嗷呜呜呜!”主人说过几天就把我链子去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山上玩啊!
  “汪汪汪!”我跟你讲,那个庙里有我朋友,叫阿水,只要你说想要什么,他就能给你什么!
  顾疏桐才不相信,只觉得阿福在扯淡,不感兴趣点点头,表示去看一下也行。
  阿福还想和他聊天,但剧务小哥已经过来带顾疏桐走了,阿福失落地趴下来。

  剧务小哥长得很普通,但脾气不错,领着顾疏桐往片场去。
  顾疏桐今天仍然只要做好一个背景板,假装一只忠心可爱的护家犬就行了。
  摄像机对着郑城勋,他在竹林里弄鸡舍,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但他痛呼一声,跌跌撞撞跑了出来,顾疏桐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机警地站起来凑过去看。
  “咔!”叫停声响起,郑城勋脸上的疼痛神色迅速消减,捂着手背的动作也放了下来。顾疏桐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在演戏。
  郑城勋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开了。
  顾疏桐:妈的亏我还担心了一下!呀屎啦你!
  
  中午,所有人员都分开去投宿的家里吃饭,顾疏桐跟着剧务小哥回了大娘家里。
  顾疏桐狗粮和零食吃得很香,剧务小哥莫名有一种食欲,拿起一颗狗粮扔进嘴里。
  “呕!”小哥冲进厕所呸呸呸,漱了半天口,好不容易压下腥味儿才出来。
  顾疏桐:。。。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
  小伙子把他的项圈收好了,等顾疏桐吃完了又带他去片场。
  顾疏桐还记着郑城勋的臭脸色,因此拍戏的时候朝他翻三百六十度花式白眼球,注意到角落翻白眼的副导有点迟疑对导演说:“张导,你看,这狗好像在翻白眼。。。”
  张导奇怪望了副导一眼,以为他在开玩笑,但还是认真看向了镜头里的顾疏桐。
  顾疏桐无聊地躺在他的破布垫子上——这是剧里小狗的床,看郑城勋表演农事忙碌。
  因为躺着,眼白部分露得多,黑亮的眼球只占了小小一点。
  看上去很像翻白眼。
    顾疏桐也的确是在翻白眼。
  张导:“。。。。。。”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张导发话:“不用管它,继续拍摄。”
  张导都说了,所有工作人员自然也不在意了,但副导总觉得这狗是有意的。说它天生眼白多,前几天怎么没见这幅样子,偏偏今天白眼直翻?
  饶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出头绪来,只能暗自思索自己是魔怔了,又把注意力放到拍摄上。
  顾疏桐最讨厌拍和郑城勋的温情时刻了,虽然郑城勋摸毛的力度还挺好,但他就是不想被讨厌鬼摸。
  顾疏桐不愿配合,但想到ng后还得多来几次,忍辱负重地接受了郑城勋的冷淡摸毛。
  郑城勋坐在嘎吱直响的木凳上,顾疏桐就站在他面前。一个低头,一个抬头,抬头的脑袋不动,只移动眼珠子。眼珠子向上,露出了大半眼白。
  郑城勋手上动作顿了顿,觉得自己是看错了,又继续摸下去。
  顾疏桐眼珠子转回去,又翻上来,这次翻眼球的东西很快很连贯,甚至咧开了嘴,对郑城勋和善一笑。
  郑城勋:???
  琢磨几天没琢磨出什么结果,坚信科学主义的郑城勋觉得自己想太多,不过他多了个心,暗中观察它平时的样子,结果平时它眼睛好好地,但是一对上自己,就翻白眼。
  郑城勋:。。。。。。这条狗是真的成精了吧??
  他在那边怀疑世界的真实性,顾疏桐这边也不好受,这几天白眼翻多了,他眼睛有点疼。
  闲下来他才觉得自己有点蠢,本来想让郑城勋不舒坦的,结果搞得自己眼睛不舒服了。
  算了,不翻了,好狗不跟郑城勋斗。

  阿福前几天还说带自己出去浪,反正今天没自己的戏份,天气又还可以,他就回去找阿福商量踏青事宜。
  阿福链子去了就整天在家里晃荡,好在他一向性格温顺,不去惹他他就不咬人,所有人和他相处还挺和平。看到顾疏桐来了,他兴高采烈地围着他转:“汪汪汪!”我们走吧!
  他一路叽叽喳喳地讲话,有趣的没趣的,什么都讲,比如哪家母狗生崽儿啦,哪条狗又被人偷走啦。
  顾疏桐对这些不感兴趣,直接问他:“你不是说山上有个庙吗?带我去看看吧。”
  “好啊好啊,不过可能有点远哦。”他想了一下,又开口道:“庙在金子山上,那里。。。。”
  他还没讲完,顾疏桐好奇打断:“什么山?金子?是钱的那个金子吗?”
  “对呀,据说那里可以捡到金子的。不过我去了好多回了,没看到什么金子啊。”
  “那有人找到过金子吗?”
  “。。。好像没人哦。。。”
  顾疏桐还想着碰碰运气找块金子呢,闻言又垂头。
  走了许久,顾疏桐并没有看到什么庙,不由询问阿福。和小声喘气的顾疏桐不一样,阿福一点不累,神清气爽回答他还有一半路程。
  顾疏桐只好继续走。
  这路上陡峭不平,除了泥浆就是奇形怪状的石头,没有一段好走的路。一向走平地,且懒狗一个的顾疏桐很快就走不动了,看见一个山涧,拖着沉重的身体往湿凉的大石头上一倒,不动了。
  阿福嘲笑他:“你好弱啊!”
  顾疏桐懒得和他争辩,趴着看潺潺的水流。
  这山涧不大,从一片白雪压身的绿意里淌下来,形成一道窄窄的微型瀑布。乳白的水流汇聚在一汪浅浅的碧玉水潭里,石头上的青苔枯黄无光。
  阿福早就老老实实下来,正在喝水,顾疏桐待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多了,也去喝水。山泉水沁着寒意,顾疏桐觉得自己仿佛含着一块流动的冰。不过味道很清甜,和饮用水完全不一样。
  休息够了,顾疏桐和阿福又启程。
  “那个庙里有没有和尚啊?”顾疏桐发问。
  “。。。很久之前大概有吧。庙已经荒了很久了,里边都是灰尘和蜘蛛网,房子的一角都快塌了。”
  “那里没有别人去了?”
  “没了,我偶尔去一次。”
  顾疏桐有点奇怪:“又不热闹,你去哪里干什么?”
  阿福自己也说不清,不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待在那里我觉得很舒服。”
  
  远远的,对面有什么东西在闪微光,顾疏桐凝神细看,林间隐约露出房子的轮廓。阿福兴冲冲地回头对他说:“看到没?对面就是那个庙了!”
  顾疏桐走了半天终于快抵达目的地了,整个人轻松起来,跟着阿福快速奔跑。
  这庙看着近,跑起来可远。按顾疏桐的废柴身体,他早该气喘吁吁地叫停了,但越靠近,顾疏桐觉得越轻松,一点也不累,反而精神抖擞,像睡了饱饱一觉刚起来似的。
  转过了弯,庙宇全身就展露出来。
  果然是个荒庙,四周尽是生长肆意的杂草,凋朽的红漆大门半敞,昏黄的墙上有不少大片黑印,墙体蒙了厚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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