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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探路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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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是西曼山,山的那头是西疆,山的这头是京城。
原本已经捋好的情节,再次纠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个章节基调偏灰暗亲们坚持一下下就能过去我说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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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8四八章 神棍季川(三)
张文宇在念久的院子里安定下来开始仔细的给自己疗伤;别说是没了一条胳膊,就算是一双都没了;张文宇也不认为自己比季川那种人更加废物了;一边鄙视着季川一边心安理得接受这人提供给自己的便利。
有了张文宇的钱;念久的日子简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张文宇要养伤吃当然要吃好的;不管是饭食还是汤药,念久自然也跟着沾光。于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张大侠的管家,张文宇行动不便出于全靠念久;上午赶集市下午去药房;简直就是不亦乐乎;念久算是充分体会了一把正常人的生活乐趣,没别的,就是踏实,于是对现状那是相当的满意。
生活上了档次念久也就不再一天到晚的盼着镇里面死人了,除了每天午后定时到小街上摆两个时辰的摊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消耗在了季川留给他的那一大橱柜的书上。人在心平气和的时候总是能领略到和之前不一样的东西,念久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之后干脆把之前囫囵吞枣看过的几本又重新翻了一遍。
也不知是先前的季川对自己的职业太过懈怠还是念久真的有做半仙的潜质,挂摊上的生意倒是慢慢好起来,渐渐地整个小镇上都知道在因果巷里有那么个笑呵呵的算卦小先生,说话好听,不言吉恶只指明道,而且这小先生不仅卦算得好还能通阴灵,平息怨气超度死者那简直就是行走阴阳两路的十项全能!
谣言不可怕,可怕谣言越夸越大。
念久再对着张文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的时候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书上说泄露天机者必遭天谴,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怕了“天谴”这东西,不管自己算的那些卦到底准不准也不直说,只给人指条路子。
对于通阴阳这种事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也不知是季川这具身体本身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境遇太过不寻常,念久总是能感受到那些将死之人的情绪,甚至在人死的那一瞬,能看到那些出鞘的灵魂……
当然也可能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谣言传起来了,念久除了出卦的时间就更加的深居简出,越来越多喜欢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看书,好在张文宇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两人的正常生活还能勉强维持。
小半年的是时间里小镇上日复一日的保持着祥和静谧的生活,京城那块繁华喧嚣之地似乎从来都不曾出现在他的记忆力一般,只是偶尔半夜梦回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紧接着往日的种种便会翻山倒海而来,又被强硬的压制狠狠的扼杀在摇篮里。
这边皇帝与靖蛮王几乎要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两个人都在找人,又都不想别人知道,但是因为某些摩擦又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动作。
皇帝龙战天在寻找白慈安的同时知道那位靖蛮王也在找人,似乎是个男人,到京城的时间半年左右,念久大概二十上下,连具体容貌都没有,龙战天嗤笑,觉得齐蛮渊肯定是被哪里的狐媚子迷住了,欠下的风流债现在来还了。
于此同时齐蛮渊也知道皇帝在找白慈安,只不过他知道现在这时候那白慈安的尸体都没了,哪里还去找人?
双方都在看对方笑话的同时被对方当笑话一样看着。
小镇上再次得到关于他们战神靖蛮王的消息的时候就是在半年之后,那时候靖蛮王正在整个大原范围内寻觅良医,不知道是王府里谁得了重病。
小镇上的人都说着靖蛮王也真够可怜的,三天两头的找大夫。
念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简单的收拾完东西之后抱着大黑回家,大黑最近伙食改善的厉害整个胖了一圈,念久考虑下次抱不动它了怎么办。
张文宇最近正在练习左手拿剑,武人的底子百在那里,技巧、经验又都是上上等,假以时日重出江湖不是问题。
念久回去的时候张文宇正单手拿着剑在那里摆姿势,维持着单手侧平举的姿势静止不动,春寒料峭的天气汗珠一滴滴的顺着脸侧流进衣领。
念久不懂这练武的门道,只是有些着急不知道待会怎么把齐蛮渊的事情不着痕迹的说出来,王府里里需要看大夫还需要从全国各地召集……够得上这个级别的,除了齐蛮渊,念久敲破脑袋也想不起还有第二个。
如果真是齐蛮渊找大夫……念久烦躁的不行,心思也开始乱起来,张文宇肯定是要知道的,他了解这个人对齐蛮渊的感情,但是,念久原地转了几个圈,但是齐蛮渊怎么会生病?或者其实是受伤?
张文宇看着一边快要抓耳挠腮的人,皱着眉问,“想说什么就说,是不是银子用完了?”
念久怔了一下莫名的就有了火气,本就清汤寡水的一张脸拉的老长,“不是银子用完了,是张大侠该交房钱了。”
这是在提醒他现在还是寄人篱下不要太张狂,张文宇被咽了一下收了刀就打算回房间取银子,念久在背后幽幽道:“听说靖蛮王最近又开始在大原各地搜罗名医了,也不知道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随口的牢骚,念久见张文宇果然停步不前,又上前套近乎,“对了,张大侠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张文宇背对着他脸色一变再变,也不回头,“王爷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快步进屋关了房门。
念久见目的达到了也回了房间,张文宇肯定不会放着这种疑惑不去解决,在齐蛮渊身边那么长时间,他深知他们的王爷对于王府的这些人来讲是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之前的张文宇是一只落魄的凤凰,自己出于单方面的旧情将人收留,现在这人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那种神气活现,以后恢复的再好一些,念久相信他仍旧会与往常一样不断的向齐蛮渊的方向靠拢。
而只要张文宇这边有什么动静,自己也能知道。
就算是嘴再硬,念久也不得不承认,人是离开了,那些该放下的不该放下的还是分不清楚。
京城那座当初被齐蛮渊称为“驿站”的王府现在也开始正式打理起来,人丁旺了不少,很多都是生面孔,但是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平静,至少没有露出自家主子病入膏肓的那种悲切来。
与王府有走动的人都知道靖蛮王四处求医不是给自己看病,但具体是给谁看……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府的下人知道自家王爷在私下搜罗名医这件事还是从外面听来的,开始以为只是谣言,但是王爷并没有反驳,再加上王爷现在出门的次数相较于之前大大增多,渐渐大家也都猜想王爷是在为王府之外的什么人求医。
影卫老七上前禀告,说南边找来了几个大夫,在当地被称为神医,现正在来京城的路上,只是这些大夫都是上了年纪的主,估计要在路上花一段时间。
齐蛮渊从书中抬头,老七偷偷瞄了一眼被合上的书页,那是王爷平时碰都不会碰的医术,心下叹气,王爷又是何必?
齐蛮渊想了想道:“准备车马去接,能早一日也好。”揉揉眉心,语气很笃定,“老七,你想问为什么?”
老七赶紧低头,“属下不敢,只是……只是咱们这动作太大,到处都有流言怕是暂时压不下去了。”老七很想问为什么,想问有什么值得您如此折腾自己,但是他问不出,他们一直以来是王爷的影子,影子再多,行动的方向也只有一个。
齐蛮渊笑了一下,“流言止不住,本网何曾介意过。”挥挥手,“你先下去吧。”对着门外喊了声“让张……让下面的人备车,本王那个要出门一趟。”
门外守着的老管家颤悠悠的跑开了。
齐蛮渊每天这时候都会出门,底下人也渐渐习惯,老七拜别之后从窗口跃出。齐蛮渊又盯着窗口看了好一会直到老管家回来说车备好了,这才回过神来,自嘲的笑笑,“马上就能见到了,不急……”
齐蛮渊去的地方不算远,马车停在了御史大夫张士其的府邸的侧门,驾车的小厮在齐蛮渊下车之后熟门熟路的将马车赶到马厩附近,王爷来的次数多了,小厮也和这里的下人们混熟了,有时候还会开两句玩笑。
“你家王爷又来看小公子的?”一个黑瘦的青年抓着一把草逐个塞进四周的马槽,明明也算是个高大的身板,偏偏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猥琐。
小厮看看周围,点头,“可不是,我们王爷这阵子可都在为你们家小少爷忙活,也不知道那位是积了什么德。”说话间是满脸的不赞同,他们家王爷是什么人啊,这御史大夫家的什么公子又是什么!
黝黑的青年笑起来猥琐的简直不能入眼,“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你以为什么人都能为另一个不沾边的东奔西跑操心劳力的,我觉得你们家王爷铁定是看上我们家小少爷了!”
“你胡说!自从我们家王爷回来你们家少爷就没清醒过!”
“这谁知道呢,说不准我们家少爷不清醒就是因为你们家王爷呢。”
“你!”
“你也别生气吗,少爷浑浑噩噩的说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家王爷才来京城多长时间啊,能知道咱们府里养着这么个少爷也不是件容易事,咱们又不是主子,哪知道这主子们的想法,不吵,不吵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更,亲们别等啊
俺还不想那么快完结,亲们的愿望估计要缓一缓
第一卷 49四九章 影子(一)
御史大夫家的小少爷名叫张桐北;上面还有一个兄长和一个已经出嫁的姐姐,张桐北与白慈安的命运倒是有些相似;都是含着金汤匙生出来的倒霉蛋。张桐北生
下来没多长时间娘就死了;更可怜的是从小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供养着;奈何自己本身就是个不争气的病秧子,怎么养都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张大人小心翼翼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摔了;总算是把这宝贝疙瘩养到了十八岁,可就在今年立秋之后没多久,这宝贝疙瘩不知中了什么邪;好好
的就昏倒在院子里了;后来人是叫醒了;可整个人都感觉浑浑噩噩的说话都说不清楚,一天到晚睁着眼睛的时辰加起来不到两个,张大人那可真是愁死了。
儿子眼看着就要病入膏肓,这做父亲的上早朝也是隔三差五的意思意思,时间久了这张家小公子的事情就慢慢传开了,一时间几位交情好的同僚还唏嘘几声拍拍
张仕其的肩膀聊表安慰,可一而再再而三也没人拿着当回事,暗地里传老张家的小儿子这次怕是活不成了,几人围在一起各发表完意见之后该干嘛干嘛。但是刚
上了轿子还没走的靖蛮王可当回事了。
齐蛮渊回王府之后马上派影卫下去将张桐北的资料不论粗细都搜集了一遍,这边就带着王府的大夫上了轿子晃悠悠的登门拜访去了。
齐蛮渊心里很激动,又强制压抑着不让人看出来,甚至不让自己太过明显的察觉出来那种激动。已经死过一次的心本来就跳得相当费力,如果再大起大落一次,
齐蛮渊怕自己万一疯了就对不起齐家的列祖列宗。
他只能忍,让“希望”这只小兽露出一只小小的角,他只要看着这只角就好,只要能看到就好,这样自己整个人看上去就能鲜活不少。
齐蛮渊觉得自己活得真的很憋屈,但偏偏又乐在其中。
每一次每一次去的时候齐蛮渊都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想的太多,你输不起,只是去看看同僚的儿子罢了,正常走动,不要激动。
张仕其听说靖蛮王突然造访还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没想起靖蛮王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赶紧擦擦脸戴上帽子到前厅迎接。与张仕其一样,齐蛮渊在见到他第一
眼才晓得,原来这御史大夫长得是个这幅模样,当即很直白的表示,“听说公子病重,本王把自己府里面大夫给带来了。”
张仕其愣了又愣,还没察觉他一个小官家里的孩子病了要王爷带着人来看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那边身体就已经主动在前面引路了。
齐蛮渊见到张桐北的时候依旧是面无表情,张桐北虽然十八,但看上去却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却实实在在的衬得起俊美这两个字,眉毛微弯继而上挑,五官精
致玲珑,秀气与英气并存。此时张桐北像是知道有陌生人在看他似的竟然颤悠悠的张开了眼,张仕其大喜,连忙叫人去熬汤药。
齐蛮渊直直的看着他,张桐北也直直的与其对视,半响大概是精力不支,再次闭上双眼,没钱没后的说了一句:“原来是你啊……”齐蛮渊仍旧盯着他看,看他
眼角一滴泪融入发髻。
“可算是找到你了……”齐蛮渊轻飘飘的叹息。
张桐北的资料简单的令人咂舌,稀稀拉拉的几张纸里面还有一大半是他平常吃的药方,剩下的几张就是这位少爷平时爱吃什么菜,喜欢看什么花,什么季节喜欢
喝什么茶,平时小毛病有哪些等等等等,这份资料在厚度上已经完全失了影卫本该有的水准,老八哭丧着一张脸不断的表示“王爷,真的只有这些啊,这位少爷最近两个月都在床上躺着,吃饭的次数都数的清啊!”
齐蛮渊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随即又下了另一个命令,“网罗天下名医。”
时间回到春寒料峭的初春,念久依旧是每天下午抱着大黑准时出卦,他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勉强也算有个饭碗。张文宇每天是雷打不动的练剑,年念久打开门的时候就见他左手的剑法已经似模似样,和受伤之前的状态肯定是没法比,到底也可以出门见人了。院子里一颗刚开始开花的梨花树,此时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零落了一地的花瓣告知这院子的主人自己之前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摧残。
念久咧咧嘴,本还想着秋天的时候还能有两个不要钱的梨子吃呢,现在看是完全没指望了,一边又在想这张文宇可真是够有耐性的,整天呆在这院子里也不嫌憋闷。开门刚要往外走就被叫住了,张文宇道:“我过几天会离开一阵子,我的房间留着不能给别人住。”
念久懒懒的应声,“这好办啊,只是张大侠这房间就算是空着也是要付房钱的,可别忘了。”
张文宇点头继续练剑,念久看着无趣,又把大黑往怀里揽了揽关门离开。
张文宇沉得住气么?以前在王府的时候王爷可是说他是王府几个人里最容易暴躁跳脚的一个,性子不够沉稳,张文宇自己也知道自己比不过冯良玉还有影卫他们,王爷的说法没错,他不否认,但是……自从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营帐的那一天开始,张文宇就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张文宇了,说不上变化,如果说以前的张文宇总是心浮气躁,那么现在的张文宇,他的整颗心都已经沉了下来,已经学会了怎么站在水底来看待这整个世界。
最近一段时间张文宇已经开始重新联络王府的消息网,并让人传消息给王爷,自己还是王府的人,但是王爷要给他一点时间,让他一点点慢慢回去,重新走到之前当年位置上,不能辜负王爷,也不能轻视了自己。所以他也知道王爷在这一段时间里都做了什么事,张文宇得到的不是第一手消息,可就算是以讹传讹,这种传言也太诡异了一些。
张桐北大睁着眼睛好无焦距的看着从窗户透过来的一地月光,这一段时间他都是这样,白天浑浑噩噩的睡觉夜晚盯着某一样事物胡思乱想。外面的人都传这张家的小少爷魂不附体一天到晚都没有清醒的时候。谁又知道他只是还没想好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世界,面对这扇门外的那些人。
他不认识那些人,也记不清楚自己是谁,但是这里的一桌一椅一人一物对自己来说有似乎都不是合理存在的东西,张桐北的记忆力没有任何留影,他只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不自在,似乎都错了位一样。
张桐北很恐慌,他曾以为自己只是坠入了一个复杂的梦,就像之前的无数个梦一样,在梦里你记不清现实,然后按照一个毫无逻辑的情节去演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故事……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套,当那个自称他爹的人抱着他痛哭流涕的时候,张桐北感觉到了眼泪流入衣领的那种凉凉的感觉,那一刻的张桐北瞳仁紧缩整个人几乎抽搐起来,说不出话,只能听到一屋子的人对着自己大哭小叫。
张桐北知道这不是梦,或者是自己已经进入梦中再也出不去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麻木的就像是一场无聊闹剧,所有自己为和他很熟的人都跑来对他嘘寒问暖,自己对着一张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僵硬微笑,睡着的时候还好,那些人顶多就是见一眼就离开,等碰巧自己还是醒着的时候也是千篇一律的开场白。
“原来是你啊……”
“你怎么来了……”
“你来了啊……”
好巧不巧的就有一次被请蛮王齐蛮渊碰到了。
张桐北对这个王爷的印象不同于其他人,或许是因为始终将自己置身事外的原因,他越来越喜欢躲在一个角落里观察别人,他们的眼神、动作。所以当靖蛮王出现的时候张桐北几乎吓了一跳,那是什么眼神?就跟追赶兔子的豹子一样,或者说是终于找到猎物的喜悦?之前没有人在他面前留露出那么直白而热烈的感情。张桐北的笑几乎是强制挤出来的,“你,你来了啊……”
靖蛮王的目光更加肆意。
张仕其还问过他什么时候和这正处在风头浪尖上的靖蛮王如此相熟,张桐北哪里知道,只好胡乱说是出去玩的时候恰巧遇到,两个人相谈投机罢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看这靖蛮王的表情明显是已经和自己很熟了,可父亲却不知道他们之前是认识的,而且据说期满王来京城还没有一年的时间,中间还有几个月是在边境作战,而自己平时也是大门不出的性子……张桐北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两人的关系上下点功夫了。
桃花开的时候大原天南地北的名医已经十有八九被靖蛮王或威逼或利诱的集结到了京城,然后通过各种渠道或明或暗的输送到张家府邸,但是张家小少爷的病情并没有因此好转,大夫束手无策,纷纷表示这小少爷是身体虚,先天不足再加上后天调养不当,不怎么结实的身子骨又是被各个流派的医术给调整过……复杂的很,难办的很啊……
齐蛮渊经常来张家,但是和张桐北说话的次数实在是少之又少,来十次有八次这人是在睡觉,剩下的两次就是在准备睡觉,难得说上两句话也都是不痛不痒,齐蛮渊想要质问想要摇着他的膀子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一见到那半死不活虚弱的不得了模样之后又只能作罢。
齐蛮渊有顾虑,也纠结过,他知道仅是这蛛丝马迹就让自己一门心思的钻进去实在是不可取,但是他不愿意放弃这一根蛛丝,甚至有些抵触面对病床上的人,他还没叫过他的名字,是念久还是白慈安?或者叫张桐北?
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任何价值且相当无聊,于是齐蛮渊火气越来越大,这边正找着怎么发泄一下,那边属下有消息说张文宇找到了,但就是不肯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避免大家太过纠结,情节转换的可能快了点
昨天在办公室码了大概一千字但是忘记存网盘了,回来之后暴躁了俩小时(于是没更),今天又有事请假……万般无奈之下又苦逼的重新码了一遍……更文不是你忘存想躲就能躲~~~~(》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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