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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之夫父有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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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林和阮堂循声看去,就见周琪突然出现在小厅外,一脸惊喜地朝着屠安就跑了过来。他一身粉绿色绸衣,衬得他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越发显得唇红齿白,像个观音坐下的小金童似的,倒是没显出什么病容来,应是已经大好了。
见到周琪,屠安也露出了笑容来,喊了他的名字。而屠林和阮堂此时却已经看向了周琪的身后,一位落后周琪几步,正迈步进入厅中瞧着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的年轻女子。
女子秀眉杏眼琼鼻樱唇,容貌堪称精致到无可挑剔,一身杏黄色衣裙,包裹着纤细婀娜的身姿,竟是一个让人一眼惊艳的大美人。
而在年轻女子身旁错半步随行的,就是屠林和阮堂都熟悉的钱先生了,此外还有几个小丫鬟和周琪的奶娘坠在年轻女子和钱先生几人的最后跟着。
年轻女子和钱先生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厅中,屠林和阮堂自然也已经都站起了身,只是他们不认识这女子,便都没有先开口,只是疑惑询问地看向了钱先生。
钱先生便上前一步,很是恭敬地给屠林和阮堂介绍道:“屠兄弟,阮小哥,怠慢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三夫人。”
随后又对年轻女子也就是三夫人道:“夫人,这两位就是前几日救了琪少爷的屠兄弟和阮小哥了。”
三夫人?屠林想到周延被钱先生称为三爷,那眼前的女子想来就应是周延的妻子,周琪的母亲了。也难怪周琪竟会有那么一副漂亮的容貌,原来竟是袭自母亲。
想罢,屠林和阮堂便对三夫人微微颔首,道:“原来是三夫人,有礼了。”
“屠兄弟,阮小哥,两位有礼。”周三夫人启唇一笑臻首轻点,顿时嫣然无方,恍若满室生辉,声音也是柔和而悦耳。
“上次两位对犬子的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没齿难忘,只因犬子突生不适,而没能亲自上门道谢,还望两位恩公见谅。两位恩公对犬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妾身一拜。”说着周三夫人便双手交叠再次屈膝颔首,对屠林和阮堂行了一礼,
“周三夫人无需如此,快快请起。”屠林和阮堂都道,但和之前周延拜谢时不同,古代男女大防,是以屠林他们只能是言语请起,而没有亲自将周三夫人扶起来。
周三夫人早已从王管家那里得知屠林他们今日会再上门来,便一直在家中等候,毕竟是儿子的救命恩人,周家又是书香世家最讲究礼仪教养,是以总要亲自道一声谢才是。
然而周三夫人对屠林和阮堂行了礼道了谢却还不算完,起身后她又对周琪道:“琪儿,过来跪下,给两位恩公磕个头。”
周琪原本还在和屠安说话,一听见周三夫人叫他,忙跑道了周三夫人身边,神色间更是没有丝毫的不情愿,对着屠林和阮堂便要屈膝跪下去。
屠林和阮堂哪里能让周琪真的跪他们,而周琪一个小孩子,便也不用像刚刚对周三夫人那般顾忌,直接上前将周琪扶了起来,边道:“不用不用,快起来。”
只是不想周琪被他扶起后,竟退了两步,而后再次屈膝跪下,口中则道:“周琪谢屠叔叔、阮叔叔相救之恩。”说着便认认真真地对着屠林和阮堂磕了个头。
一旁的周三夫人一直没有说话,只面带笑容得看着周琪,还满意地点了点头。
屠林和阮堂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些许的无奈和感叹,这周家的家教果然是极严,而周三夫人虽然看着是个柔柔弱弱的样子,不想在周琪面前却是极有威严,也是当真人不可貌相。
周琪的头已经磕完了,屠林便上前将他扶起来,而周三夫人却是看向了一旁的屠安,不由地笑着上前一步,俯下身对屠安道:“这是小安吧?好孩子,姨姨也要谢谢你,谢谢你帮姨姨找到了小哥哥。”
屠安忙摇了摇头,道:“不用谢,不用谢。”
虽然屠安说不用谢,但周三夫人还是也要谢的,便对身边随她同来的丫鬟招了招手,丫鬟便上前打开了一直捧在手里的木盒,只见木盒里竟是一排十二个约有两寸来高,做工精致栩栩如生的瓷质十二生肖。
周三夫人指着木匣里的十二生肖对屠安道:“小安真乖,伯母很喜欢你,这是伯母送你的见面礼,小安喜欢吗?”
刚刚那木匣一打开,屠安的目光便被一下子就吸引过去了,眼睛发亮的样子是在明显不过的喜欢,但听到周三夫人这么问,却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扭头看向了阮堂和屠林。
屠林见那木匣里不过是一些瓷质的小玩意,想来应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便对屠安轻轻点了点头,屠安这才欢喜地道:“喜欢,谢谢伯母。”
“小安喜欢就好。”周三夫人摸摸屠安的头,一旁的侍女便将木匣放到了屠安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时间了,晚了几分钟 抱歉抱歉
谢谢橘橘愛吸貓貓扔了一颗地雷么么哒
第34章 搬家
谢也道了; 头也磕了; 礼也送了; 周三夫人让侍女将已经冷掉的茶端下去,换了新沏得茶来; 然后请屠林和阮堂坐着说话。今日周延带着王管家出门办事,此时不再家中; 而屠林他们又不是一般的客人,是以周三夫人便留下招待他们。
不多时; 又有人进门来,却是来给屠林结算这次他们送来的木炭的银钱的。屠林他们这次一共拉来了将近三百六十斤的木炭,虽然超出了原本约定好的三百斤,但周家还是都收下了,且银钱也是按照原来说话的十二文每斤; 总共便是四两三钱并二十文。
至于之前已经给付的六钱银子的订金,因为周家还要继续收屠林的木炭; 所以便不算在内; 而是继续作为下一批木炭的订金。
收下银子; 屠林又告诉了钱先生他马上就要从李家沟搬到县城东边的竹溪村,若是木炭有什么问题; 便去竹溪村里寻一个阮姓的人家,就能找到他了。钱先生自是应声记下。
钱也收了; 话也说了,屠林他们便起身告辞。眼快已快到正午,周三夫人还想留他们用饭; 但被屠林以家中事杂,不好多耽搁为由,婉言谢绝了周三夫人的好意,周三夫人闻言便没有强留,而后同周琪一起,亲自送屠林他们出门。
周琪倒是有些舍不得屠安,虽然屠安一开始说了他不喜欢的话,但看在屠安后来知错能改的份上,他就大度的原谅他了。知道屠林每三天还会来周家送木炭,便嘱咐屠安一定也要跟着来,到时候他再带着屠安去玩。
屠安自然都说好。
因着今天就是约好的取衣物的日子,所以离开周家之后,屠林他们便去了之前定制衣服和被褥的裁缝铺子。到了铺子里,屠林将之前写下的契书拿给店里的伙计,伙计很快便按契书上所写的,找到了做给屠林他们的衣物。
屠林和阮堂将衣服和被褥都里外查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又重新包了起来,然后付了剩余的银两,便离开了裁缝铺子。
因着之前离开竹溪村的时候,屠新梅和屠林说要和他们一起回李家沟,帮着他们搬家,所以从县城离开后,屠林他们没有直接回县城,而是又去了一趟竹溪村,叫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屠新梅和赵长平。
屠林分家之时便得了将近三车的家当,这次搬家东西自然是只会多不会少,若只用屠林自己的骡车,一天怕是搬不完,所以屠新梅两口子便在村子里村里借了两辆车,其中一辆牛车是村长孙金来家里的,一辆驴车则是村子一户卖豆腐的人家的。
屠林、阮堂和赵长平一人赶着一辆车,屠新梅抱着屠安坐在屠林的车上,一行人便从竹溪村离开,往李家沟的方向去。
等到了李家沟,这一列连着三辆车自然是引得李家沟的村民侧目不已。虽然他们还是不敢和屠林搭话,但阮堂、屠新梅还有赵长平却是可以的,纷纷问他们怎么这么多车来,是要干什么?
搬家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阮堂他们便如实对村民们都说了。而一听屠林竟是要搬走,都惊讶不已,议论纷纷。
但屠林他们却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他们,片刻没停的就穿过村子,往老宅去了。到了老宅,略坐坐休息了一会儿,众人便开始收拾。
屠新梅跟着阮堂收拾屋里的衣服被褥还有锅碗瓢盆,屠林和赵长平则在院子里搬粮食捆牲口,不想屠父突然来到了老宅里。
屠林他们进村的时候,屠父原是在家里,所以没有看到他们,还是有村里人到屠家告诉他,他才知道屠林竟然要从李家沟搬走,而且大女儿屠新梅两口子也来了,还是来帮着屠林搬家的,屠父当时就坐不住了。
等到了老宅,见屠林他们车都装好了一半,竟真是打算搬走的样子,一时间又是生气,又是有些惶恐。
气得自然是搬家这么大的事,屠林竟然说都不和自己说一声,惶恐的则是,屠林这一般走,他这个儿子是不是就真的没了?这让原本虽然分了家,但好歹还在一个村里住着,还想着以后多来往,慢慢地把以前磨掉的情分补回来,再恢复如从前一般亲厚的父子关系的屠父如何能够接受。
屠父的出现,屠林并不觉得意外,但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淡淡地道:“爹,你怎么来了?”
屠父本来是有些激动的,但见屠林对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心中不由更加恼怒,这是真的完全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了吗?想到这,屠父一甩袖子,质问道:“我听人说你打算搬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说都不和我说一声,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你爹?”
屠林挑眉看向屠父,这是又来找茬来了?他将肩上抗的粮食丢到骡车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倒把屠父吓得哆嗦了一下。
屠林见此突然就觉得和屠父这么一个老头多理论什么也是很没有意思,便敷衍了一句道:“你当然是我爹,你永远都是我爹。”说完就不再理会屠父,继续去搬粮食去了。
屠父当然是他的爹,无论血缘上还是伦理上,这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所以屠林说得也是实话,但屠林到底有没有把屠父当爹?这当然是没有的,不过这就没有必要和屠父明说了。
屠父听屠林这么说,本来应该是满意的,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偏一时又想不出来,但屠林却已转身走开,他又不能不顾父亲的威严追上去,不禁有些憋屈,然后一扭头,他就看到一旁神色冷淡,甚至带着些忿忿地看着屠新梅。
虽然在分家之事上屠林没有吃亏,但不代表屠父的行为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还有过去几年屠林被李氏苛待,都让屠新梅对屠父积攒了很多的不满,此时对待屠父的态度,便比屠林还要不如。
想到屠新梅作为女儿难得回趟娘家,竟然都不回家去看看他这个爹,如今还给他摆脸色,屠父不由眉毛一竖,就要训斥屠新梅,一旁的赵长平见状忙上前热情的对屠父喊了一声爹,然后连拉带推地将屠父请进了屋里。
他当了屠家将近二十年的女婿,对于屠新梅和娘家人的矛盾一清二楚,以前几乎每次和屠新梅回屠家,十次有八次都会和屠家人大吵一架。但他却不觉得屠新梅有什么不好,毕竟他知道自己媳妇是讲道理的人,倒是屠家后母当家,苛待屠林这个娘家兄弟,让他一个女婿都有些看不过眼。
只是虽是如此,毕竟屠新梅是小辈,不管原因是什么,顶撞父母,还和父母争吵她在外人看来都是她不对的,所以他一般还是能拦就拦,不让屠新梅落人话柄。
进到屋里坐下后,赵长平便在一旁陪着屠父说话,阮堂又给屠父倒了茶水,得了女婿和儿媳热情的招待,屠父心里的气也就消散了些。
屠林和屠新梅姐弟俩继续在外头忙活,不多时便到了正午,阮堂喊二人吃饭,他们才停了下来。
进到屋子里,屠林先喝了些水,然后便对到现在都还没走的屠父问道:“爹,你中午要留下吃饭吗?”
屠父都待到这个时候了,不管是不是要留饭,屠林作为儿子这么说倒像是赶人一般。不过屠林自己知道,他就是要赶人的意思。
而屠父也听出了屠林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刚刚被赵长平安抚下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又燃了起来,瞪着屠林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毕竟屠林也没说别的什么,到饭点了问一句留不留饭也是正常,屠父若真同他生气,反倒显得他斤斤计较一般。
最后屠父怒火无处发泄,反而更加憋气,站起身吐出一句“不吃”,然后一甩袖子转身大步地往外走去。
见屠父要离开了,屠林只说了一句“爹慢走”,脚下却是动都没动,屠新梅也没去送屠父,最后还是阮堂和赵长平送了屠父出门。
中午之前,屠林他们已经将家当收拾了大半,等吃过午饭,将最后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装上车,就算完事了。期间屠林还不忘去了林子里一趟,将他挖的两个炭窑给毁了,最后就只剩下了两个大土坑,任是谁也看不出之前是干什么用的了。
三辆车都已装的满满当当的,阮堂最后将老宅的屋门上了锁后,便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屠林和屠新梅两口子还好,阮堂却有些感慨。毕竟是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然而在无意间对上屠林含笑看着他的目光后,心中的感慨便很快被复杂和无措所取代。
离开村子的时候,屠林他们再次受到了村里人的侧目,只是和上午相比,此时人们已经都相信了屠林是真的要搬走了,便没有人再来问他们什么,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渐渐远离了村子,而其中李氏等李家人还有曾被屠林打伤过的人的家人,目光中则是更多了些不甘和愤恨。
但屠林此时早已经将屠家人还有李家沟的人抛到了脑后,一想到马上就能住进阮堂的家里,便不自觉的就露出了笑容来,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
虽然阮堂说是让他暂时住在他家的房子里,但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本就对阮堂‘别有用心’,如今好不容易‘登堂入室’了,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十分感谢橘子。。。萌萌扔了一个地雷,么么哒~
第35章 庆贺
保持着一路的好心情; 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到了竹溪村。进村后; 屠新梅先回了赵家一趟。
刚出生的小双儿壮壮才几个月大还没有断奶; 又因早产而体弱易病。她这次去帮着屠林搬家,一走就是两个多时辰; 虽说走之前才喂了一次,但如今回来了; 总得要先回去看一眼才安心。
屠林他们则是直接赶着车去了阮家,期间还碰到了村里两个和阮堂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一个叫邱成,一个叫李立。两个人都和阮堂很是熟稔的样子,阮堂给屠林介绍了才知道,这两日都是阮堂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关系十分不错。
邱成和李立两人一听阮堂竟是搬回竹溪村住; 都十分的高兴,还跟着屠林他们来到了阮家要帮忙搬东西。
屠林正想和村里人交好; 又是阮堂的朋友; 自然没什么不乐意的。阮家的大门很宽; 也没有门槛,所以板车就直接拉了进去; 然后几个人就又开始从车上往下卸东西。
因为多了两个人的帮忙,东西很快就卸完了; 赵长平去将借来的两辆车还了,屠林和阮堂则开始安置东西,粮食放进厢房; 锅碗瓢盆放进厨房,衣服被褥放进卧室,牲口赶到后院的圈里。邱成和李立也都没走,继续给阮堂他们帮忙。
屠林之前来过阮家一趟,知道阮家的房子同一般的农家小院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正房三间,左右厢房两间,不过因为靠近后山,为了防止山上的野物糟蹋东西,便垒了个将近两米高的石头围墙,将前院连同整个后院都围了起来。
至于后院屠林则是第一次看到,也的确如阮堂所说,面积不小,除去茅厕、牲畜圈舍占得地方外,剩余的空地足够让屠林挖两个炭窑的,还能留下不少地方种些菜什么的。
阮家之前阮堂已经打扫过一回,是以屋子和前院不用再打扫,但后院却是要整理一下的。圈舍什么的要休整加固,菜地长时间没有耕种已是杂草遍布,还有屠林要挖的炭窑,因着三天之后就要再次送碳,是以也耽误不得。
好在有邱成和李立的帮忙,再加上屠林和还车回来的赵长平,四个年轻力壮干惯了农活的汉子做起来也是熟练麻利的。
几个男人便在后院干这些粗活,期间看完了孩子又回来了的屠新梅则帮着阮堂整理前院和屋子,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屠新梅便进厨房准备晚饭。今天也算是屠林他们的乔迁之喜,是以屠新梅便想要做桌好菜,一家人好好吃一顿一起庆祝下,阮堂则在一旁给屠新梅打下手,
忙忙碌碌很快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厨房里屠新梅的晚饭还没有做得,屠林他们便已把后院都收拾了出来。
菜地都翻耕里一遍,种上了应季的蔬菜,两个炭窑也都建好了,只等着木柴制好,便可以开始烧了。只是此时天色已是不早,众人忙活了许久难免疲累,便暂时先歇了,万事都明日再说。
而见没什么事了,邱成和李立便打算回去了,但二人帮了不少忙,屠林和阮堂虽是谢过,但也不能就让人这么走了,是以忙留他们用饭。但二人却说家里还有人等着,且以后都一个村子住着,有的是时候聚,让屠林和阮堂不必如此客气。
见二人坚持要走,屠林和阮堂也不好强留,最后还是屠新梅从厨房里端出来两碗做好的红烧肉塞给两人,让两人带回去吃,这才算罢。
邱成李立二人走后不久,晚饭就都做好了,屠林便又抬桌子放椅子摆碗筷。不多时饭菜上齐,因着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众人便都围坐在一桌。
即是庆贺,便不能没有酒,还是两坛上好的金华酒,色泽澄澈如琥珀,滋味鲜甜醇和,因着度数也不高,是以男女皆宜。
只是这酒却不是屠林买来的,而是数日前周延上门拜谢时送的谢礼,有好几坛子。而除了酒水外,那些谢礼里还有文房四宝、补品药材、绫罗绸缎以及一些土仪特产等物,至于金银之物却不见什么,倒也符合周家书香世家的行事作风。
屠新梅还要奶着孩子,不能喝酒,便让赵长平给自己倒了一碗茶,而后却是端起茶碗对阮堂诚恳道:“阿堂,过去几年多亏有你帮我照顾屠林和小安,不然我都不知道他们今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今日我以茶代酒,谢谢你。”说罢,便将一茶碗送到唇边。
“大姐,这都是我应该做得,您无需如此。”阮堂赶忙要拦,却没能拦住,屠新梅是个性子极为爽利干脆的人,虽喝的是茶,但也显出几分女子少见的豪爽,她微微仰头,满满的一碗茶水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阮堂没能拦住,也是有些受之有愧,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对屠新梅道:“大姐,该道谢的人是我才对,当初要不是你和赵大哥慷慨相助解我困境,我如今更不知会沦落到何等境地,所以该是我敬你和赵大哥一杯才是。”说完,阮堂也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这酒水可不能和茶水相比,虽说金华酒度数低,但一下子喝下一整杯,还是空腹饮酒,也是会让人容易有些不适的。果然,阮堂才喝完就皱了皱眉,但他却没放下酒碗,反而还要去拿酒瓶再倒。
屠林见此,忙抢了下来,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赵长平在一旁也笑着劝道:“是啊,阿林说的对,都是一家子,阮堂你实在不用这么见外,再说我也算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当初你爹也帮了我不少,我和阿梅做得那些算不了什么的。”
屠新梅没想到自己这一谢,反倒引得阮堂提起了过去的事,不由心下懊恼,也忙道:“不说了不说了,吃菜,今天我可做了不少拿手菜,阮堂一定要多吃点,尝尝我的手艺。”说着便给阮堂夹了一筷子菜。
阮堂那股不舒服的劲儿已经过去了,酒杯和酒瓶又被屠林拿走了,就是想喝也喝不了了,便也不再坚持,对屠新梅笑着道了声谢,便拿起筷子吃了屠新梅夹给他的菜。
见阮堂吃了,屠新梅自己却还不吃,笑着又对阮堂道:“我听阿林说你喜欢清淡些的,就做了这道素三鲜,怎么样?”
前面说过,屠林的外祖父有着一手好厨艺,而他又只有屠林的母亲和小姑俩个孩子,便将厨艺都都传授给了两个女儿。
屠新梅作为屠母的女儿,自然也是得了屠母的倾囊传授的。只是屠新梅八岁的时候,屠母就去世,灶上的本事也就才教给了屠新梅七七八八。
虽然没能全学到屠母的厨艺,但这也已让屠新梅受益匪浅,比之寻常的农妇都要强上许多,还常被一些要办红白喜事、满月周岁宴的人家邀请去给掌勺,赚些银钱贴补家用,如此手艺自然是不差的,
果然,阮堂咽下了口中的菜,便笑着道:“很好吃,姐姐这么好的手艺,我吃着,和县城酒楼里的大师傅做得比也不差什么了。”
阮堂喜欢,屠新梅自然也是开心的,就又给阮堂夹了一筷子,只是面对阮堂的夸奖却是有些愧不敢受,摇着头笑道:“你喜欢就好,不过我一个乡下人,哪里能和城里的大师傅比,快别说了,让别人听见可不得笑话我。”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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