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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之夫父有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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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为了省事些,屠林和屠安的户籍到底还是写在了阮家的名下,如此虽然外人不知,但屠林也是等同于入赘了一般。
户籍办好之后,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堂,但屠林心中却已经获得了极大的安定和满足,因为他一直的期盼终于成了真,阮堂终于和他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婚事的筹办还在继续,因为无论屠新梅也好,还是屠林和阮堂,都没有也没法隐瞒这件事,是以他们二人要成亲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竹溪村。但除了屠新梅一家,和因为屠林落户才知道阮堂的户籍还一直在竹溪村的村长孙金来外,村里的其余众人都是一头的雾水,不明白屠林和阮堂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怎么又要成亲?
对此,屠林倒是想实话实说,说当初阮堂嫁进屠家其实根本就是假的,他俩还清清白白什么关系都没有呢,但阮堂却觉得没有必要,他不想多惹众人议论。是以屠林只得说是当年因为自己还病着,没能和阮堂正式拜堂,也没有办喜宴,觉得委屈了阮堂,所以决定补办一回。
对于这个解释,竹溪村的众人倒是能够理解,同时也觉得屠林也算有情有义,没有辜负阮堂,阮堂到底没有嫁错人。
此时当初屠林在李家沟和村长李成祥以及众多李家沟村民发生冲突的事早已传到了竹溪村里,但因为有屠新梅和阮堂帮着屠林说话,且屠林也是一直和和气气的,再者屠林还和县城周家做起了生意,也是很有本事的样子,是以村民们并没有排斥屠林,反而还对他很是和善。
因此对于屠林和阮堂的婚事,他们都纷纷出言恭喜,更是在屠林邀请他们去参喜宴时,立刻都应了下来,表示到时一定前去喝杯喜酒。
在这期间,屠新梅也为屠林和阮堂问来了最适合成亲的黄道吉日,也的确如屠林所希望的那样,日子很近,就在七天之后,而更巧的是,那天也恰好是屠安在崇文学院学习满一个月,公布考较结果的日子。
好在学院公布结果是在上午,而屠新梅找人算的拜堂的吉时是在傍晚的申时二刻,喜宴更是在拜堂之后,是以并不冲突,也就不需要再改了。
眼看离着婚期越来越近,屠林不知怎得,竟有了些说不出来的紧张。他每天都会将采买回来的用于成亲的红色喜烛、大红喜字,绣着龙凤呈祥、并蒂莲花等吉祥图案的大红帷帐和铺盖等物都翻看一遍,生怕自己漏了什么,而每看一次,他心中也是不禁又高兴一次。如此一日日,竟也丝毫不觉得腻烦,倒是让将他这幅样子都看在眼里的阮堂觉得失笑不已。
很快,六天的时间过去了,就在正式成婚的前一天,从木器行订做的家具如期送了来。
阮家原本的家具已是不多,虽然也都还能用,但都是十分陈旧的,屠林就决定都换成新的,左右不过他们三口人使,也花不了多少银子,阮堂也没什么意见。
次日便是成亲的日子了,一大早屠林就早早地起了床,然后和阮堂一起,先陪着屠安到崇文书院,等待屠安考较的结果。
屠林知道崇文书院不容易进,但他不想给屠安还太多压力,所以也不曾严格要求他什么,虽然他曾听过阮堂夸赞屠安聪明,但对于屠安到底能不能通过崇文书院的考较,他心里其实也是没底的。
若是通过了最好,若是不能通过,他可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安慰这孩子。正胡思乱想着,就看到学院里一个有些眼熟的青年突然走了出来,居然正是当初他们来学院报名的时候接引他们的程复。
程复也看到了他们,而且竟然也还记得他们,对他们微微颔首示意了下,屠林便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见程复拿着手上的一张名单,开始念名字。
名单不算长,程复只念了七八个名字,但屠林听得清清楚楚,屠安赫然就在其中,心中不由一喜,然后下一刻,就听程复道:“以上是通过了本院的考较,可以继续留在学院内的学生,没有被念到名字的,可以随家人离开学院了。”
程复这话一出,屠林三人所在的人群中顿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而屠林他们自然就是少数欢喜的人,只是听到身边都有了小孩的哭声,屠林也就不好表现的太过,就揉了揉屠安的头,对他竖起来大拇指。这个手势屠安知道,屠林曾经教过他,是很厉害的意思,不禁腼腆地笑了。
因为正式学员和试学生是不一样的,光束脩就一下子高出了一大截,不过屠林倒是没什么舍不得的,毕竟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况且又是在这阶级分明,信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屠安又是一个小双儿,读书大概是最好的出路了。
交好了束脩,又随着程复去看了屠安他们新的授课室后,屠林他们就打算离开了,不想正往外走着,竟是又碰到了两个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冉曦芝扔了一颗地雷
第45章 成婚当日
交好了束脩; 又随着程复去看了屠安他们新的授课室后; 屠林他们就打算离开了; 不想正往外走着,竟是又碰到了两个熟人。
“周三爷。”屠林先看到了周延; 便先开口打了招呼。
“原来是屠兄弟,阮小哥; 好巧啊。你们这是?”周延原本正在低头和身边的周琪说话,听到屠林的声音抬头看去; 才看到迎面走过来的屠林三人。
屠林便道:“屠安通过了贵院的考较,得以正式入学,刚刚我们同他去新的授课室看了看。”
“原来如此,令郎果真天资聪慧,也是屠兄弟和阮小哥教导有方。”周延不禁称赞道。
他虽然通过王管家知道屠林将屠安送到了崇文书院里来; 但同时王管家也传达了屠林不需要他们帮忙的意思,是以周延便没有去做什么让屠安能够得到特殊待遇的举动; 却没想到屠安竟真的能够通过考较。毕竟这学院是周家的; 试学班的严格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所以他即很惊讶,也很佩服。
屠林还想要谦虚几句; 周延身边的周琪却已经跑到了屠安身边,高兴地道:“你能继续留在学院里了?太好了; 以后咱们能一块上课了。放心,我会继续罩着你的,有我在; 学院里没人敢欺负你。”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副我很厉害,你信我的模样。
屠林和阮堂却都有些意外的样子,周琪作为周家子孙在崇文书院里读书这是屠林他们早就知道,但周琪话里说罩着屠安,不让屠安被人欺负又是怎么回事?屠林和阮堂都没有听过屠安可从来没有同他们说过什么。
这么想着,屠林觉得看来一会回去还是要好好问一问屠安才是。
“对了,听王伯说,屠兄弟和阮小哥即将成婚,在下先恭喜二位了。”周延说着双手抱拳,对屠林和阮堂道贺。
因为阮堂眉心没有红痣,所以他和王管家一直都以为阮堂是男子,和屠林是表兄弟之类的,但不想前两日屠林来送碳时,居然给王管家送来一包喜饼,说是他和阮堂要成亲了,他们这才知道阮堂竟然是个双儿。
“多谢周三爷,今日便是我与阿堂的大喜之日,下午周三爷若是得空,不妨来喝杯喜酒。”如今周延都提
起自己和阮堂的婚事了,又道了贺,是以屠林于情于理也得邀请一下,只是他虽然这么说,但不过是客套话,心中却觉得周延未必会来。
但不想一下秒就听周延爽朗一笑,道:“自然是得空的,到时必定登门讨几杯喜酒吃。”
周延这么说,屠林不免有些意外,但也笑道:“那就恭候了。”
知道屠林和阮堂就在今日成婚,必定会十分繁忙,是以周延之后没有再和屠林他们多说什么,还主动让开了路,让屠林几人先行。
屠林也没和他多谦让,道过谢后,就同阮堂还有屠安一起先离开了。只是离开书院后,他们没有立刻回村,而是去了裁缝铺去取订做的喜服。
喜服是用当初周家送来的礼物中一匹大红色的绸缎料子做的,虽然喜服也就穿这一次,但结婚也是一辈子就这一次,是以屠林很重视,想要用最好的料子做,但他在县城里将所有的布店、绸缎庄、成衣店、裁缝铺子都转了个遍,也没发现比周家送得这匹更好的布料,所以最后就决定还是用它了。
在去裁缝铺的路上,屠林便向屠安问了周琪的事,然后才知,周琪虽然说是要罩着屠安,但却不是屠安在学院里真的被谁欺负了。毕竟崇文学院内对学生的要求严格,若真有这种事发生,也是绝不会容忍的。
只是屠安年纪太小,又是个双儿,且他从小就是一个人待惯了,也不喜欢人多喧闹,独来独往倒是更自在些,所以便少跟其他的学生来往,大多都是一个人待着。但落在周琪眼里,却成了其他学生故意排挤屠安,不禁很是气愤。但他也不能强迫那些人亲近屠安,是以一有空闲的时间便跑来陪着屠安,不让屠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对此,虽然觉得周琪实在没有必要如此,但这也是周琪的好意,屠安便也就随他了。
屠安讲完,知道屠安在学院里没有出什么事,也不曾被欺负过,屠林才总算放下了心。至于周琪,原本只以为是个娇气的小少爷,但现在看来,却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屠安能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也是不错。
一路说着话,很快就裁缝铺。屠林他们已经在裁缝铺订做了不少衣服被褥,也算是铺子的老主顾了,伙计掌柜对他们都已不陌生,而这次他们做的又是喜服,是以他们一踏进店里,没等拿出单据,伙计便已热情的迎了上来,请他们进了内堂。
虽然之前来订做喜服的时候是量好了尺寸的,但做好后也还是要上身试一试,若是有不合适的地方也还可以立刻改。
裁缝铺内堂有专门劈出来给客人试衣的小房间,而且不止一间,此时都还空着,所以屠林和阮堂便一人一间一起试衣服。
很快,两人就换好了衣服,而且几乎是同时一起出了房间。大红的颜色很是显眼,且试衣的小房间也是相
邻着,所以二人一出来,就立刻看到了对方。屠林不禁时眼睛一亮,阮堂也是眸光微闪。
两人的喜服都是同一匹布料做得,款式也是完全一样的男款,右衽窄袖长袍,一条巴掌宽的要带束在腰间,让本就身姿修长高挑的两人显得越发的挺拔精神,只是屠林的喜服的衣襟袖口以及腰带都是黑色滚边,让人看起来显得较为庄重沉稳,而阮堂的则是黄色滚边,看起来则更加俊朗喜庆。
虽然这里没有能把人照的纤毫毕现的玻璃镜子,让屠林和阮堂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但只看彼此眼中对对方的欣赏惊艳之色,便已知晓必定都是极为好看的,心下不由都十分满意。
裁缝铺的师傅手艺不错,喜服做得极为合身,完全没有任何需要改动的地方,是以试穿过后,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了,屠林和阮堂便又回了小房间内,将喜服换了下来。
给付了剩余的银钱,拿好被重新包好的两件喜服,三人才回到了村里。
此时阮家和屠林他们早上出门前相比已经完全变了样。大门上,和房屋的门上及窗户上都贴满了大红的双
喜字,院门上和屋檐下还挂着一对对同样贴着喜字的红灯笼,瞧着很是喜庆。
还有不少村里的青壮汉子和媳妇姑娘在赵长平和屠新梅的指挥下,有的正摆着从村里别的人家借来的桌椅板凳,有的在厨房为下午的喜宴做准备,男男女女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显得热闹不已。
打了个招呼后,屠林将骡车牵到后院,阮堂则带着屠安进屋里。
此时屋里也被重新装饰了一般,大红喜字贴满了目之所及的地方,堂屋正中的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喜饼、果子,还有花生、枣子等物。等再进了睡觉的里屋,簇新的架子床上,挂上了颜色鲜亮的大红床幔,床铺上则铺着全新的红色锦被,以及一条绣着和锦被相同吉祥花纹的双人大迎枕,完全是一派新房的布置了。
因为离着拜堂吉时还有几个时辰,加之这次屠林和阮堂成亲也与一般的成亲仪式不同,是以没有那么多规矩讲究。快到中午的时候该安排准备的都已经差不多了,屠新梅一家和帮工的村里人就先回去了,左右下午还有喜宴,屠林他们也就没有留人用饭。
众人走后,一家三口简单地用了一顿午饭,之后过了没多久,屠新梅就又来了,还带着来帮忙准备喜宴的妇人。
一进屋,见屠林和阮堂两人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的衣服,屠新梅不禁催促着道:“怎么还穿着这个?快去把喜服换上,这宾客说着可就要上门了。”
虽然此时离着拜堂的吉时还有着一个多时辰,但见屠新梅着急的样子,屠林和阮堂也就顺着她,各自去了东屋和西屋里,将喜服换上了,然后预料之中的,被屠新梅还有来家里帮忙的村里人大夸特夸了一番,有说二人长得俊的,有说二人看着登对的,你一句我一句好听话像不要钱似的。
相较于其他,说自己和阮堂登对却是说到了屠林的心坎里,不禁很是认同的连连点头,让众人都失笑不已。阮堂就不如他了,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被大红喜服映得,脸都有些发红,结果被那些婶子媳妇的打趣得更厉害了。
说说笑笑间有宾客上门了,屠林和阮堂便一同到门口去迎客。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参加他们二人喜宴的宾客越来越多,只他们二人已有些应付不过来,好在有屠新梅和赵长平一家帮着招待,倒也没有乱起来。
正房的东屋是新房,自然是不能待客的,所以宾客里的女眷和孩子们便由屠新梅和赵秀秀陪着在西屋里坐,男客们则由赵长平陪着在堂屋里坐。
喜庆热闹的氛围下,吉时渐渐临近,来得宾客也显见的越来越少。
估摸着应该是没什么人了,正好屠新梅又叫他们进屋去准备拜堂了,屠林和阮堂便转身要往回走。不想刚走了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有些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二人不由同时回头看去,就见一辆马车正直朝着他们家的方向而来,而驾马车的人二人也不陌生,正是之前在李家沟的时候,跟随周延和白管家同来的那个小斯西风。
虽然还没看到人,但不用想,屠林和阮堂便已猜到,马车上坐着的必然应是周延了。
果然,等马车驶到二人面前停下,车厢的帘子一掀开,便露出了周延的脸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大号玻璃杯扔了一颗地雷。
第46章 正式拜堂
“二位; 对不住; 来得晚了些; 可耽误了吉时?”周延一下马车,便对屠林和阮堂告罪。而待他下了马车后; 又有两个人也下了马车,也都是屠林和阮堂认识的; 就是白管家和周琪。
本来他们早早地就出门了,不想家中突然来客; 他们又被叫了回去,等安置好客人,才又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
“不晚不晚,吉时还未曾到呢。”屠林和阮堂上前相迎,笑着道; 他们原还以为周延他们不会来了呢,没想到虽然晚了些; 到底还是亲自来了; 还把周琪也带了来; 便忙将几人请了进去。
周琪一进屋便左顾右盼的找屠安,阮堂便到西屋里将屠安叫了出来。见到周琪来了; 屠安也很是惊喜,两个孩子立刻就凑到了一起; 很是要好的样子。
不多时,院子外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吉时已到; 该拜堂了。只是让观礼的宾客们有些意外的是,堂屋的正座之上,不见屠林的父母屠父和李氏,而是在两把圆椅之上摆放着两块牌位。
来屠家的宾客几乎都是竹溪村里的人,识字的不多但也是有的。是以一阵窃窃私语后,很快众人便都知晓,那两座牌位,一块是阮堂父母亲的,一块则是屠林亲生母亲的。如此,众人落到屠林身上的目光便不由都有些复杂之意。
儿子成婚,亲爹继母都没来,却摆出了已故亲母的牌位,这也算是一件从来没有过的奇事了。
其实之前筹备婚礼的时候,屠新梅有说过让屠林去请屠父来,毕竟屠父还活的好好的,若是拜堂的时候若是没有高堂父母在,于礼不合不说,外人也会议论的。
但屠林却对屠家那一家子厌恶至极,包括屠父在内,又怎么可能还亲自上门去请,还让屠父受自己和阮堂的跪拜呢。
只是和屠林这个异世来客不同,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屠新梅对拜堂的仪式十分的重视,觉得不管怎样,当儿子的成亲,当爹的都不能不在。
最后,屠林只得拿李氏和屠文栋等人说事,说若是去请了屠父,那李氏他们也必会就知道了,到时候说不准也会同来。他们一向看自己不顺眼,要是趁机给自己找不痛快,使坏怎么办,他可不想他和阮堂的大好日子被人给毁了。
别的倒罢了,一涉及到屠林一家的安危,屠新梅就不得不顾忌了,最后她思量再三,还是改了主意。只是拜堂的时候高堂位上不能没人,屠新梅本是打算从村里请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来,但屠林却说他已有了打算,便是如今这般,将阮堂养父母和原身亲生母亲的牌位放了上去,如此虽然少见,但也是说得过去。
跪别人屠林还是有点不大乐意的,但原身和阮堂的父母跪一跪,倒也是应该的,如此便有了今天众人见到的这一幕。
众人的低声议论屠林都听在耳里,但相较于屠新梅的强颜欢笑,他就显得淡然的多。现下对他来说,哪怕天塌下来也没有和阮堂拜堂成亲更重要,所以见屠新梅似要辩解什么的样子,忙对一旁的赵长平使眼色。
赵长平是婚礼的司仪,拜堂的仪式由他来主持。
接受到屠林的眼色,赵长平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立时高声道:“吉时已到,新人一拜天地——”
屠林和阮堂二人身前的地上早已摆放好了两个蒲团,二人便绕过蒲团,转身朝着堂屋门外的方向同时屈膝跪下,俯身叩拜,一拜天地既成。
赵长平等二人起身后,又再次高声道:“二拜高堂——”
屠林和阮堂便再次俯身叩拜,只是这次面向的是堂屋正座上的两块牌位。
第二次起身后,还没等赵长平喊出“夫妻对拜”,屠林便已经转身面向了阮堂。
虽然阮堂是嫁与自己为妻,但屠林从来没有把阮堂当成一般的女子或嫁人的双儿看待,不仅喜服是和自己一样的男款,也没让阮堂蒙盖头,所以待阮堂也转过身后,一抬眼就和屠林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见屠林笑意盈盈的样子,阮堂也忍不住勾起唇角,满眼的柔和笑容,让屠林不禁看得愣了愣,连赵长平的念词都没能听进耳朵里。
赵长平见自己喊完屠林没动,还在那直勾勾地盯着阮堂看,不禁失笑,在周围宾客的起哄声中,只得将“夫妻对拜”又喊了一遍。
阮堂可不似屠林那般脸皮厚,他不想让赵长平再喊第三声了,所以赵长平才已喊完,他便屈膝跪了下去。
他这一动,也才让屠林回神,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二人面对面,俯身叩首,随后同时起身,又对上了视线。
见屠林和阮堂两人你看着我看着你,周围人都不禁发出打趣的笑声,屠新梅和赵长平也是如此,不过他们都是过来人了,倒也是能够理解。
所以等屠林和阮堂起身后,赵长平没耽误片刻,立时喊道:“送入洞房——”
屠林抓着阮堂的手,二人被众人簇拥着,进了新房里。虽然堂已经拜完了,但成亲的仪式却还没有结束。
按着屠林和阮堂在床上坐下,屠新梅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了两个被红线拴在一起的小酒杯,赵长平则举着酒坛子往两个酒杯里倒了些酒。
屠林和阮堂之前被屠新梅恶补过成亲的种种事宜,立时明白这就是合卺酒了。等赵长平倒好酒后,便从屠新梅手里接了过来。
两只小酒杯轻碰了一下,屠林和阮堂二人手臂相交,将自己杯中的酒水给对方喂了半杯,随后自己再饮下了剩余的半杯,最后将饮尽酒水的酒杯一正一反放在床铺下面,意谕着二人婚后百年好合。
饮过合卺酒后,屠新梅又拿出一把缠了红线的小剪刀,从屠林和阮堂头上各剪下一小缕头发。将两缕头发绑在一起,放进一个红色绣如意合欢的锦囊之中,又将锦囊放置在新房床铺的枕头下,如此才总算是完成了成亲仪式的最后一步。
仪式结束,便该开席了。虽然屠林迫切地想要洞房,但今日来了不少客人,他总不能撒手不管,全丢给屠新梅和赵长平招待,是以只得暂时忍耐着,同阮堂一起又从新房出来给宾客们敬酒。
不过与其说是敬酒,倒不如说是被灌酒,尤其是屠林,一杯接着一杯,就算有赵长平在一旁帮着挡酒,也没起多大作用。说起来这也是屠林自作自受,他为了让喜宴能够办得热热闹闹,竟是从县城里买了十几坛子酒,更是在开席前说什么酒水管够,让大家尽性的话。
结果这十几坛子酒最后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宾客们喝得尽性不尽性不知道,但灌屠林灌得很尽性就是了。
喧嚣纷闹中,天色渐渐由明转暗,贴着双喜字的红灯笼点了起来,红彤彤的看着很是喜庆,也照的人心里暖暖的。
宴席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酒足饭饱也到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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