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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之夫父有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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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到时就算放了知道这肥皂作坊的刘宝和王福离开,自然也是没什么关系的。
刘宝和王福先是被屠林的委以重任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屠林沉着脸威吓了一通,早已满心惶乱,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不说,更是指天发誓一定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什么二心,如若不然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等等。
该说得屠林都已经说了,至于刘宝和王福到底是如何品行,还是得看以后,至于发誓保证却是没什么用的,他也就不曾放在心上。
随后屠林便让两人起来,开始正式的教给他们如何做肥皂。刘宝和王福都不算是笨人,做肥皂也不是什么难事。屠林亲自给他们演示了一遍,随后就让他们自己上手来做,他则在旁指导。
如此花了两天的功夫,见两人都已操作熟练,屠林便将此事彻底的交给了他们,自己则开始忙活建房的事。比如购买建房所需的砖瓦建材,雇佣工匠等。
这次建宅子和之前木炭作坊不同,工程量委实不少。按屠林和阮堂的打算,他们这次是想要建一个两进的院子,右边再加上两个跨院。前跨院和第一进的院子相连,和做肥皂的地方,后跨院和第二进的院子相连,是厨房、仓房和下人房。
院子的左边没有建房子,而是准备挖出一个池塘出来,引山坳里的河水灌入,用以供给家中的用水。池塘里可以栽种些菱角,如此夏季可以赏花,秋冬则有藕和莲子可以吃,还可以养些鸭子,池塘的四周也能种些菜或是栽些花。
另外院子西边直到木炭作坊的那块空地屠林也不打算空着,而是围起来,再搭上几个棚子,用来养上些猪、羊等牲口用。做肥皂的主料是猪油,因为肥皂生意太好,屠林几乎隔个两三天就得去县城里买上一大批的肥猪肉和板油,如今将近两月下来,让县城的肥肉价格都上涨了一些,也有些不好买了。
所以屠林便打算自己弄些猪羊来养,他试验过,羊油也是可以做肥皂的,不比猪油做的差,而且羊奶既可以加入肥皂里,还能做很多吃食,羊肉和羊皮自不用说了,也都是可以卖钱的。左右那快地空着也是空着,便不如物尽其用。
只是这样又是建院子,又是挖池塘,又是盖牲口棚子的,只村里几个人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屠林便又在县城里雇了几个泥瓦匠。
地是早已买好了得,屠林当即便带着人开始忙活起来。荒地要先都收拾一片,除了野草和砂石,随后便按着图纸在地上画出宅院的墙院位置,然后就可以开始挖地基了。等地基挖好了,订的砖瓦等建材也一批批地送了过来。
如今做肥皂的工作都交给了刘宝和王福,屠林一下子空闲了下来,每日除了理理木炭作坊和铺子的账目,或是去看看建房子的进度,剩余的全部时间便都是陪着阮堂了。
阮堂的身子如今已有将近八个月了,肚子着实大的厉害,走路都要挺着腰慢悠悠地走。只是虽然屠林每日想着发的给阮堂做好吃得,补身子,但阮堂许是天生不易胖的体质,竟没有如其他的孕妇、孕夫一般变得丰盈些,只是皮肤到底还是不同于以往的紧实,变得柔软了许多,让屠林抚摸起来也更加舒服了。
数月前刚走镖回来的时候,屠林便曾去镖局同秦总镖头辞去镖师之职,但秦总镖头却未应允于他,只让他回家好生照料妻小,待妻子顺利生产之后再说。
当时屠林虽然心中已有决意,但不想态度过于强硬,同镖局生隙,便暂时答应了下来。不想如今阮堂还没有到生产之期,镖局却突然派人上门来了。
来的倒是一个屠林认识的人,便是和屠林不打不相识的镖头黄远,而出乎屠林意料的,他来找屠林却不是为着之前屠林请辞一事,而是来告知屠林,有个陌生的外地少年今日来到了镖局,且是为了寻屠林而来。
只是那少年许是路途辛苦,生了极重的病,到了镖局后没有说上几句话,人便晕了过去。如今已被送去了医馆中请大夫救治,而黄远便是来告知屠林此事。
据那少年晕过去之前所说,他名叫元瑞,乃是青州玉堂县人。因着屠林在随镖队走镖路过玉堂县时,曾对他施以过恩惠,让他得以满足了母亲临终前最后的愿望,不至于抱憾终身。
少年对屠林心怀感激,且他也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便在母亲安然离世并安葬了母亲之后,不惜辛苦跋涉数百里,从青州来到了凤阳县,只为找到屠林,回报屠林对他的恩情。
作者有话要说: 八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嘿嘿嘿~
谢谢八岁小可爱扔了1个手榴弹和扔了1个地雷,么么哒~
第76章 救治少年
屠林的记忆力还不错; 且少年的姓名和来历都说得十分清楚; 便让他一下子想起了那桩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的小事。
前面说过; 屠林在走镖期间,经常在途径的县镇里搜寻特产好物来买; 也包括当地酒楼的特色菜肴和糕点等吃食,而期间他在青州玉堂县一家当地极有名的糕点铺子买糕点时; 便遇到了那少年元瑞。
元瑞父亲早逝,同寡母相依为命; 不想母亲病重垂危,弥留之际唯一的心愿便是再尝一口最爱吃的点心,而这点心便只这家糕点铺子有卖。但元瑞家贫,为母亲治病已欠了不少债,而那糕点价格也不便宜; 便拿不出钱来买,只得求掌柜佘给他一些; 待他回头赚了钱再来补还。
只是铺子的掌柜不是做慈善的; 且若是人人都如元瑞这般来佘; 那他也没有办法做生意了。所以没有同意元瑞的请求,只让他有了钱了再来买。
但元瑞母亲早已时日无多; 怕是难以等到他赚到足够的钱来买糕点的那一天。元瑞不想母亲抱憾而终,只能是对掌柜苦苦哀求; 甚至不惜下跪磕头,并发誓将来愿为掌柜做牛做马偿还恩情。
而掌柜却始终没有改变主意,并且越发的恼火起来; 只因元瑞的举动引来的不少围观之人,而那些人在得知了原委后,竟是十分同情元瑞,怜他一片孝心,并且觉得掌柜不过几块糕点都舍不得,太过小气又冷血。
掌柜就此便陷入了两难,答应那少年吧,只怕以后便会有人效仿,到时编个凄惨的身世就来他这里骗他的糕点,若是坚持不佘给吧,那传扬出去自己也必会落得个狠心奸商的名头,对店里的生意也必会有影响,这让他一时难以抉择,不知如何是好。
少年元瑞进店之时,屠林便已在店里挑选糕点,算是全程围观了这件事,他见那少年磕头嗑得脑门都青紫一片,不免心下不忍,便寻了掌柜,将少年想要的那种糕点全部买了下来,然后将其中的一包送给了少年。
虽然他也不能肯定那少年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男儿膝下有黄金,若真是个骗子,想来也不至于为了区区几块糕点便舍弃男儿的尊言不惜向陌生人下跪磕头,所以屠林还是愿意相信那少年所言的。
左右他有空间在,这糕点买的虽然多了些,但也不怕久放,且掌柜见他买的多,又谢他解了自己的为难,还给他打了折扣,便宜的银钱正好差不多是送给少年的那包糕点的价值,倒是让自己一点没亏不说,还得了围观的人不少称赞。
事情圆满解决,屠林也买好了自己想要的糕点,便打算离开了。不想那少年却拦下了自己,问自己的姓名和住处,说将来要上门回报今日的恩情。
但屠林虽然施恩,却不图报,何况不过是一包糕点而已。只是少年却十分坚持,不问出他的名字来便跪地不起,最后屠林只得告诉少年,但少年若坚持要问,他可以说,只是少年却未必能真的按他所说的姓名地址找到他。
少年一下子就明白了屠林的意思,屠林是真的不需要他回报什么,且也不愿意告诉他真实的姓名地址,他再如何相求,也是无用的,便只得放弃了。
对屠林来说,这不过事件小事,等离开了玉堂县,他便抛到了脑后没再想起。不想如今数月过去,那少年元瑞竟还是找了来,而且竟还真的找到了他,这让屠林不免感到十分的惊奇。等将黄远请到屋里,听完黄远所说之后,屠林便才解了疑惑。
原来那少年的确是不知屠林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他到了镖局说了他为找人而来后,便拿出了一副画,问镖局里的人可认识画上的人。
那画虽然有些褶皱破损,但画中人却很是清晰,也画得极好,让镖局里的人一眼便认出,正是屠林的模样。而少年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得知自己终于找到了地方,找对了人,许是心中一松,便晕了过去。
明白了原委,屠林便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没想到那少年还是个绘画高手,更是和自己相识不过几分钟而已,便能记下自己的样子,还画了出来,并且还只靠着一副画像就真的找到了自己。
这少年即是为自己而来,且玉堂县到凤阳县数百里之遥,路上想来也是吃了许多苦,还得了重病,不管将来如何,屠林总得去看一眼才是。于是在将来龙去脉尽数告知了阮堂之后,屠林便同黄远一起去了县城。
屠林和黄远到医馆时,医馆里留了一名镖师看护,但屠林却发现,这镖师的神色有些不对。
等随后见过了依旧在昏迷中的少年,又问过了大夫,他才明白那镖师脸上的遗憾和惋惜从何而来。原来是那少年元瑞,竟然已经快不行了!
按大夫所说,少年身体本就气血不足十分的虚弱,在后背上又有一处极大的伤口,偏又没有妥善的包扎治疗,以至于如今不但没有丝毫愈合,反而愈发的恶化,伤口处已经开始坏死腐烂不说,还发起了高热。
生了高热,说明病灶已入了肺腑,如此便药石枉然,只能是听天由命了。而屠林听完了大夫所说,却是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少年元瑞如今所谓要命的病症,只是外伤导致的感染,并引发了炎症与高热。在这没有抗生素消炎药的古代自然是无药可医的绝症,但屠林的空间里却有不少来自那个世界的中西药品,其中便包括各种各样的抗生素和消炎药。
只是那些药却不能当着外人的面使出来,正好像少年这种已经没有了什么痊愈希望,只能是等死的病人,医馆也是不愿留的,屠林便决定将少年带回家中。
黄远不知屠林心中所想,却是不太同意屠林的打算,劝说这少年已是不能好了,留在家中也是晦气,对正怀着孩子的阮堂也不好,便不如还是留在这医馆,有他威远镖局的名头在,医馆也是不敢往外哄人的。
屠林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救活这少年,自然不能将少年就这么仍在医馆里任其等死,最后谢过了黄远的好意,却没有改变自己的打算。
黄远见屠林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后和另一位镖师一起,帮屠林将少年抬到了骡车上,屠林则是去同大夫结药费。不过因着大夫看诊之后就知少年是治不好了的,便没有施展什么医治的手段,也就没有收取什么费用。
和黄远以及另外那名镖师告别后,屠林便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等到了家中,他将少年抱进了早已收拾出来,准备给乳娘住的西厢房里,然后就开始一件件从空间里往外取东西。
手术刀,医用缝线、缝针,镊子,剪刀,纱布,酒精棉球,生理盐水,还有消炎药及抗生素等。因为不知道少年会不会对抗生素过敏,便取出了好几样备用着。
期间,屠林不忘将少年的来历和事情经过告知阮堂,等东西都准备齐了,他便开始为少年治疗。而在治疗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他用布条将少年的眼睛蒙了起来。
清理伤口,缝合,做皮试,配药液。。。。。。屠林神色认真,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看起来极为的熟练,速度也极快,不过一刻时的功夫,便将少年的伤口缝合好,输上了药液。
屠林前世的时候没有当过医生和护士,但在部队里的时候受过简单的医疗培训,有一定的医学知识。后来末世爆发,屠林和他的队友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若是受了伤,便都是彼此之间互相包扎治疗,也就有了不少的经验。
忙活完,接下来便是等待了,好在少年如今就在家中,他可以随时看护。刘宝和王福日日在屠林家中做肥皂,自然也会知道家里来了个病人,但得了阮堂的吩咐,知道病人不宜见人,便也从不往厢房这里来。
原本屠林以为,少年病得不轻,总得输上五六天的液才能让高烧退下来,不想少年恢复的速度却是比他想象的要快多了,不过才一日夜过去,烧便退了,人也清醒了过来。
一开始少年还以为自己瞎了,但屠林发觉他醒了之后,便忙给他解释,说他眼睛暂时不能见光,等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当然也是提前说了自己的身份的。
少年元瑞不想自己一醒来便已到了恩公的家中,不禁喜极而泣。等在得知自己重病,连大夫都放弃了自己,可恩公却把他带回了家,对他细心照顾后,才让他终于保住了一条命后,更是当即便要下床给屠林磕头,但被屠林给拦下了。
屠林没有说是自己救了他,只说他是凭自己的毅力和老天的眷顾才会病愈的,自己也没有做什么,还让少年好好养病,一切都等病彻底好了再说。
虽然屠林没有揽功,但少年却不能不念屠林的恩情,只是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还得靠屠林养着,便将这天大的恩情记在了心中,想着日后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回报屠林。
元瑞虽然烧退了,但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只是如今也不能再输液,好在屠林空间里除了注射用抗生素外,还有口服的。便将药碾碎了融在水里,说是补药让元瑞喝下,而元瑞则是问都不问一句,毫不迟疑的接过药水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以屠林对他的恩情,别说是补药了,就是□□让他喝,他也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元瑞如此的听话干脆,倒是让屠林省了不少口舌。
如此又过了几日后,元瑞便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背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但虽然如此,他却还记得他本是为报恩而来,没想到恩还没报,反倒在恩人家白吃白喝起来,这让他十分的羞愧。
所以等才能下床了,他便也闲不住了。劈柴挑水这种活他现在还干不了,但扫扫地,喂喂牲口还是可以的。
屠林倒想让元瑞好好养病,可元瑞同他答应的好好的,等回头避着他却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让他很是无奈。最后屠林没办法,只得是给他指了个差事,让他替自己每日去新房处监督建造之事,若是有什么事就回来通知自己。
元瑞得了屠林的吩咐,可以为屠林做事,高兴的不行,立刻就应了,每日便极为勤快且认真的去完成屠林的嘱咐,倒是又省了屠林一些事。
时间就这么一日日过去,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
因着双儿孕子要比一般女子时间会短一些,等进了八月后,阮堂就已临近了产期,更开始时不时的产生阵痛,屠林便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阮堂身边,就连中秋节的月饼瓜果什么的,都请屠新梅帮忙采买。
如此等到十五这一天的凌晨,阮堂终于发动的时候,屠林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
阮堂是被痛醒的,小腹里传来一阵阵坠痛感,虽然过去几日经常如此,但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闭着眼忍耐着。本来他以为这次经过和之前一样,还是只是阵痛而已,但是当突然感觉到下身仿佛流出了什么来,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屠林本就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阮堂,满目的担忧心疼,不想阮堂突然变了脸色,让他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握着阮堂的手问道:“怎么了?可是疼得厉害,别怕,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阮堂是个很能忍得人,但如今却疼得脸色都变了,屠林也慌了,就要往外跑,不想却被阮堂死死的攥住了手,喘息着有些艰难地道:“。。。。。。不用、请大夫,去请稳婆、来,我、我好像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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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么一口~
第77章 中秋诞女
要生了?!
真的要生了!!!
这一幕场景屠林早已在自己的脑海中预想过无数回; 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了的时候; 他还是有了一瞬间的发懵; 待回过神来,便朝着窗外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元瑞、刘宝、王福——”
不消片刻; 三人便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屋子里来,没等他们问怎么了; 屠林便已对三人一个接一个的吩咐了下去,“元瑞去烧热水来; 刘宝王福套骡车,去县城请林大夫还有宋婆子,快去——”
阮堂生产屠林早已准备完全,所需要的东西自不用说,大夫和稳婆也是提前就找好了的。本来他是想直接把人接到家里来候着; 但竹溪村离县城不算远,且稳婆和大夫都说; 生孩子不是一时半刻能成的; 且费工夫呢; 等真的发动了再让他们来不迟,如此屠林也就没有坚持。
如今家里有个几个帮手; 屠林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阮堂身边,便将事情都分派给了他们; 也都已提前同他们都说过,所以屠林的话才一说完,三人便都知道这是阮堂真的要生了; 也没有多问,更不敢耽误片刻,忙跑出了屋子,去办屠林吩咐的事了。
“是不是很疼,别怕,稳婆和大夫很快就来了,我在这呢,没事的,没事。。。。。。”屠林握着阮堂的手,说着安抚阮堂的话,但神色看起来却比阮堂还要紧张许多。
虽然他自知晓阮堂怀孕后便每隔一段时间就请大夫来家里给阮堂诊脉,也次次都得到了阮堂和孩子一切安好的结果,但未等到真正的瓜熟蒂落母子平安之时,他还是难以彻底的放下心来。
阮堂倒是想安慰屠林几句,但此时他小腹里的坠痛感越发的强烈,频率也越来越快,让他已有些自顾不暇,也担心一但开口,若是没忍住痛呼出声,反倒是让屠林更担心,便只能紧紧地抿着嘴巴,强自忍耐。
好在很快,刘宝和王福便将大夫和稳婆请了来,只是两人的形容竟都颇有些凌乱的样子,脸色也都有些不好,脚步虚浮。但此刻屠林却是已无暇多问,连忙让开了床边的位置,请两人给阮堂看诊。
大夫便上前给阮堂诊了脉,稳婆则是掀开被子查看。为方便生产,屠林早已在稳婆和大夫来之前,就给阮堂褪去了身下的衣物,并且在床铺上铺了厚厚的垫子,热水,剪刀,干净的白布等接生用品也都一一准备齐全,也没有再换地方,直接就将两人的屋子布置成了产房。
经过两个多月的修建,新房子早已在数日前就完全建好了,新家具和其他的器具摆设也都一一安置完好,即刻便可住进去。只是屠新梅和稳婆都说,阮堂临近生产挪动住处不吉利,且未住人的新房子也不宜沾染血气,便让阮堂还是留在旧房子里生产,待生产完再母子一起搬进新房。
屠林倒是不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他只想阮堂能住的更舒服些,但阮堂自己也想留在旧房子里,便随了阮堂的意愿,暂且没有搬过去。
在焦急地等待着大夫和稳婆看诊的结论期间,屠林才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好在没有让他真的等上一年,大夫和稳婆便都同时看诊结束,并且都给了他好的答复。
大夫说阮堂脉象有力气血充足,身体极好,生孩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而稳婆则道阮堂的胎位极正,没有任何的不妥,一定会顺顺利利地生下孩子的。如此,才让屠林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接下来便是要稳婆帮忙接生了,暂且用不到大夫,屠林便请大夫去堂屋坐着歇歇。虽然大夫说阮堂没事,但在孩子彻底生下来前,他还是不能让大夫走的。让元瑞好好招待大夫,他自己则是守在床边,陪着阮堂。
而稳婆见屠林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道:“产房污秽,男子不宜久留,东家还是去外间等候吧。”
阮堂疼过了一阵,这会儿正好受些,也对屠林劝道:“你出去吧,有宋婆婆在,我没事的。”产房血腥气重,对男子不吉,这他也是知道的。
屠林这次却没有听阮堂的,他一手没松开半秒的一直紧紧握着阮堂的手,另一只手则拿着汗巾给阮堂擦汗,道:“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陪着你。宋婆婆,麻烦你了。”
阮堂此刻就在自己眼跟前屠林心里还不踏实呢,他又怎么可能因为什么晦气不吉利这种无足重要的事抛下阮堂,让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人受苦,更不要说阮堂如今还是在为了他生孩子。
屠林一但固执起来,阮堂也是无法的,且这么会功夫肚子又疼了起来,他也就没能再说些什么。稳婆该提醒的都已提醒了,人家两口子都不介意她也就不再多嘴。
宋婆子见接生用的东西都已准备的只多不少,便没有再说什么,净了手之后便开始给阮堂接生,“来,慢慢呼吸,我让你使劲儿的时候就使劲儿,一、二、三,使劲儿——”
阮堂便按着宋婆子的嘱咐调整自己的呼吸,屠林在一旁给阮堂擦汗,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扰了阮堂心神。
如此几个来回后,便听到宋婆子一声高呼,“看到头了!来,继续,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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