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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的逆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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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洗一洗翅膀啊!”
  翼族的翅膀垂落身后,靠自己是很难清洗到的。
  小东西其实也有点奇怪,自从它跟着车车来到了他的世界,它就没有看到过车车露出过翅膀来,明明之前他说过翅膀总是收在身体里不舒服呀,为什么不把它们放出来呢?
  它想到就问,庭蕤却是没办法跟它解释。
  在异世界他的翅膀被称为神的恩赐,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走在光下,甚至有狂信徒以见到他的翅膀当做毕生的荣耀,不惜千里迢迢赶到教廷朝圣只为了看它一眼。
  但是在这里,在他的血统种族还没有定论之前,大大咧咧地露出翅膀只会给他招致麻烦。
  想到这里,庭蕤突然想起距离采集样本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按照军方实验室的效率,现在应该出结果了才对。
  庭蕤在异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种族,是早已灭绝了的玉爪海东青,被库克族称为神鸟的存在。那时他仔细比对过那只商人送来的海东青身上的一切特征,才得出了这一结论。
  庭蕤猜测自己的血统是继承于外公的祖辈,至少庭家祖上是没有海东青的记录的。
  现在翼族仅存的一个血统为秋黄海东青的兽人目前正在军部任职,简直可以称为翼族的门面担当,凭借一己之力撑起了整个家族的同时也被军部牢牢管控着,婚姻事业一切都不能自主,只是一个大写的活傀儡而已。
  据庭蕤所知,那人目前已经在军部的安排下娶了第五任妻子,孩子也已经生了三个,然而却没有一个是翼族高层期待的海东青,简直让他们大失所望。而且听小叔庭成岩的转述,他们已经在谋划着给他娶第六任妻子了,而且指名要找祖上有海东青血统的,不管男女。
  庭蕤知道,如果这时候他的血统公布出来,肯定会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说不定还会被军部要求强行“配种”,不是成为那只秋黄海东青的第六任妻子,就是自己也被要求娶无数任妻子,直到生下带有海东青血统的孩子为止。
  庭蕤绝不愿意被人摆布,却也不想一辈子都要藏着掖着,不能将自己的血统暴露人前。
  从他决定靠小叔的门路来做血统检测的那一刻起,他心中已经有了成算,这个消息也是他故意想让军部知道的。否则他尽可以去医院检测,何必非要走军方的路子?
  现在他只等军部找上门来,他要跟他们做一笔交易。
  “车车,车车?”庭蕤听到小东西在叫他,打断了他的思绪。看它顶着满头满脸的泡沫,只有一双圆溜溜的金色眸子露在外面,庭蕤拿过莲蓬头帮它冲洗,听见它口齿不清地含糊道:“车车,你还记得我说要写小说的事情吗?我已经存了三万字的稿子啦!”



第42章 第四十二颗樱桃
  “三万字的稿子?”
  庭蕤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小东西一番; 捏了捏它的小肉爪子; 十分怀疑。
  “这才几天,你就写了这么多了?”他问。
  自从小东西不小心说漏嘴; 将它就是《教廷秘史》这本书的作者的事说了出来; 庭蕤不自觉地就回忆起了当时的一些蛛丝马迹。
  这本书刚出来的时候并不叫做《教廷秘史》; 而是叫做《圣城随笔》,书里记录了教廷所在地圣城的一些风物人情,文笔也是走小清新路线。结果第一卷刚上市的时候并没有掀起什么水花,扑的不要不要的; 一个月才堪堪卖出三十本; 连印刷费用都没有赚回来。 
  第二卷的时候不知是不是作者打通了任督二脉,或者受了谁的指点,不仅把名字改成了吸引眼球的《教廷秘史》,而且文笔突飞猛进,剧情设置精奇巧妙,悬念爆点一个不缺,妙语连珠; 高潮迭起,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忠实粉丝。 
  庭蕤那时正在推进教廷的改革; 半点心力都分不出来去关注这个; 等到他身边的侍女都开始讨论红衣主教之间那不可告人的“内幕”时,这本书已经有火遍博塔大陆各国的趋势了。
  当时确实有人怀疑是作者是教廷内部之人,有些秘辛以及主教们不为人知的小爱好作者不仅知道,而且还有胆子写出来; 也不怕主教们追究……
  红衣主教们不禁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们敬爱的教皇陛下。
  庭蕤:???
  #细数这些年教皇陛下为爱宠背过的锅#
  想到这里,庭蕤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的小东西打了个寒颤。
  奇怪,明明水还很热啊……
  它把那一阵古怪的感受抛之脑后,回答庭蕤的问题:“嗯,因为这里没有魔法羽毛笔,我一开始用电脑打字真的好费劲的,但是回来我发现有一种的软件叫做语音输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啦!”
  没想到它还很会与时俱进的。
  小东西继续说道:“车车,我什么时候能把小说发出去啊?”
  庭蕤回答:“等我看过之后再说。”
  如果它写的还是像上辈子《教廷秘史》那样的书,他是绝对不会让它发表的。
  小东西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抖了抖毛,被庭蕤用一条大毛巾裹住,抱了出去,然后庭蕤也脱掉了衣服。他被小东西折腾得浑身湿透,正好也打算洗个澡。
  小东西裹着毛巾在床上打了个滚,自娱自乐正开心呢,就听到庭蕤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A先生?这是谁啊?”小东西盯着屏幕上的通话请求,满脸疑惑。
  它因为早就回到了掌心山海,自然不知道庭蕤跟陆其森的一番纠葛,更不知道“A先生”这个某人的专属称呼。
  它大喊一声:“车车,有人找你!”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庭蕤的回答,小东西好像模模糊糊地听到他说了句“拿过来我看看”,于是它毫不犹豫地抱着手机奔向了浴室。
  庭蕤正在莲蓬头底下冲洗身体,他已经把翅膀放了出来,任由水流冲刷过每一片翎羽。羽毛沾了水沉重得很,直直地往下坠去。
  他头上沾满了泡沫,看到浴室门被推开,虽然眼睛在水流下不敢完全睁开,还是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时隔一个星期,陆其森还是没有抵得住心里那份灼灼燃烧的渴望,给庭蕤发去了通话请求。虽然寿宴结束之后两人也有联系,平时也会互道晚安,但是那么长时间没见面……陆其森头一次发觉自己的忍耐力并不是那么好。
  陆其森耐心等待着,看着屏幕上那一张他偷拍的庭蕤头顶的照片。那是他趁着庭蕤低头的时候悄悄拍的,那个他百看不厌的毛茸茸的脑袋上的小小发旋都让他觉得可爱得要命,十分想要真人就站在他面前让他戳一戳。
  视频接通了,镜头摇摇晃晃,还被一大片朦胧的白雾遮挡住了视线,那头不时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
  陆其森有些疑惑,然后下一刻就听到了庭蕤的声音,水流声也挡不住的清朗声线:“你怎么又进来了?”
  他在跟谁说话?
  陆其森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就被眼前出现的画面摄住了心神。
  那是一具过分美好的肉体。
  宽肩窄腰,四肢颀长,匀称却不夸张的肌肉覆在构造完美的骨架上,勾勒出一幅美丽到摄人心魄的水彩画。
  水流蜿蜒而下,从他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一路滑过他雪白的胸膛,划过他性感的人鱼线,最终没入被翅膀遮掩住的隐秘部位。
  “……”
  陆其森无法言语。
  明知道这样不对,但他的眼睛却好像粘在屏幕上,无法移开视线。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浑浑噩噩,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身处天堂,耳边是美妙的祷歌,又好像身处地狱,恶魔正向他露出魅惑人心的微笑。
  “哥!哥――!”他恍惚间好像听到了陆小弟惊恐的声音,“你怎么流鼻血了?!”
  陆其宥真的被吓到了。
  他只是来督促他哥吃药而已,没想到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声,怕他哥独处的时候又发病,他就直接打开门走进去,结果看到了让他无比诧异的一幕。
  ――他哥居然对着手机屏幕流鼻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难道是一种新型的发病方式?
  陆小弟当然不会认为他清心寡欲得好像要出家似的哥哥在看小黄片,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嘛!那这还有什么解释,只能是他又发病了!
  陆其宥冲上去就要把药往陆其森嘴里塞,心里满满都是要拯救他哥的紧迫与悲怆:“哥,你一定要挺住!!”
  陆其森:“……”
  他在陆其宥冲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把手机扣在了床上,不想让他也看到庭蕤赤身裸体的一幕。
  陆其宥往他嘴里塞药的时候他也极力抗拒:“我没犯病!”
  看他哥好像神志清楚,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欲望,陆其宥将信将疑:“那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了?”陆其森这时才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下面,果然摸到了一手鲜艳的红色。
  陆其森:“……”
  “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干燥了,上火了。”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陆其森看着他房间里工作状态良好的加湿器,半晌无语。这个借口找的实在不咋地,让他想强行降低自己智商相信都不成。
  “我要去告诉父亲。”陆其宥抬出了陆老爷子,只有他才能制住自己的大哥,却没想到陆其森反应如此激烈:“不行!”
  陆其宥怔愣了片刻,随即苦口婆心地劝他:“大哥,我们可千万不能讳疾忌医啊!”
  想到陆老爷子,陆其森那颗因为庭蕤而火热激荡的心好像被浇上了一瓢冷水,缓缓地沉寂下来。
  他想起了寿宴结束那晚跟父亲在书房里的对话,陆老爷子冷肃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大陆,我希望你能够跟庭蕤保持距离。”
  ……
  “你也知道你的病很容易伤害到别人,与其事后后悔,不如防患于未然。这样对你,对他,都是一件好事。”
  知子莫若父,陆老爷子比陆其森还早看出了他对庭蕤的心思,但他同时也看到了这份心思背后的隐患,所以他无法坐视不理,放任这段感情的发生。他打算趁着一切还没有发生,把这掐死在萌芽阶段。
  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生性倔强,只是寥寥数语并不能把他劝服。但是他也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付诸了行动。
  陆其森本来第二天就想去接庭蕤放学,没想到就被党铮堵在了公司门口,接下来的日子只要陆其森出行他就全程陪同,把陆其森盯得死死地,扼杀两人一切见面机会。
  陆其森并不是没有办法摆脱他,可是这么一来,他就是摆明了要跟陆老爷子作对,陆老爷子自然会使出更加有效的方法来对付他。
  另一方面,他的病情,确实也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刺,不得不说,陆老爷子那天的一番话,也确实戳中了他的软肋。
  陆其森接过陆小弟手中的药片,也不喝水,仰头直接咽下,说道:“我会亲自跟父亲说的。”
  他会找到两全的办法。
  庭蕤冲完了头上的泡沫,再看过去的时候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他满手是水,也不可能再去碰手机。
  小东西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它家车车的裸体已经被人看了去,还因此流了鼻血,差点酿成一桩“惨案”。
  庭蕤洗完澡再给陆其森打电话时,电话那头却一直无人接听。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到十点,难道他那么早就睡了?
  与此同时,难以成眠的庭成岩也正对着电脑屏幕,在编辑一封发给庭蕤的邮件。



第43章 第四十三颗樱桃
  两封邮件同时到达了庭蕤的邮箱里。
  一封是庭成岩发来的; 说了一堆罗里吧嗦的废话; 嘱咐他要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的; 字里行间自然地流露出一股长辈对小辈的关爱。
  一封是杜若发过来的; 居然也一反常态地非常简短; 只说了他派去监视周阿姨的那人已经有了进展,幕后之人显然非常谨慎,时隔多天,才有一笔大额款项打进了周阿姨一个远房侄子的户头。
  那侄子是个本本分分的庄稼人; 跟周阿姨也有好十好几年没联络;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之间居然会有这样的联系。
  杜若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他正在追查资金的来源,后续事项不需庭蕤操心,让庭蕤专心学习。
  接连被两个人关心学习状况,庭蕤这才恍然想起大考离他还有不到三个月时间,最近的一场模拟考也在向他招手了。
  事实上庭蕤还真不担心大考。
  先不说他因为吃了枥树果实,有了“过目不忘”这个作弊器,再加上这么多年教皇也不是白当的; 提炼理解知识的能力也是过于常人,之前落下的课业已经被他掌握了七七八八; 应付大考是足够了的。
  他现在考虑的是; 他要不要参加大考。大考结束之后,他又要不要继续读书。
  说实话,他猛禽的身份盖章定论后,他再读书; 对他的前程也没什么帮助。
  他看了庭成岩发来的邮件,心里有数小叔已经得到了血统检测的结果。庭成岩本来就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居然会给他发这么一封在他之前看来是婆婆妈妈,酸掉牙的邮件,足以证明他的反常了。
  更何况他还在邮件里列举了一堆蜕变期的注意事项,最后更是好像不经意地提到了那位秋黄海东青先生,生怕庭蕤不懂他的暗示似的。
  庭蕤看他这么小心谨慎也是有些好笑,于是直接就给他回了一封,告诉小叔自己的血统可以不必瞒着,尽快上报,他有自己的打算。
  且不说庭成岩收到这样一封邮件之后会如何纠结,就说杜若现在,心里也不平静。
  自从庭征鸣从陆家的寿宴上回来,就重新重用起了杜若,一切事务都事无巨细地向他交代,让他经手。
  杜若重得了信任,也对礼服和寿宴的事情旁敲侧击了一番,庭征鸣也难得大方了一次,直接说是听了几句闲话,心里不太舒服。只是终究没有说出说闲话的那人名字来。
  杜若若有所思地走出庭征鸣的办公室,就看到连勺迎了上来,亲亲热热地叫了声:“杜哥。”
  又问他:“新上市的酸奶口味的薯片,不来一点尝尝?”
  “……”
  这人爽朗地笑着,看上去真是毫无阴霾。杜若却想到了他的手下今天刚发过来的那一份调查报告,那一笔款项,居然就是出自眼前这个青年人之手。
  杜若按耐住心中百般思绪,也笑着跟他玩笑:“你小子的口味真是异于常人,不过你杜哥就没有不吃的零食,来一片尝尝。”
  连勺殷勤地给他撕开包装,送到他手边,看架势如果杜若开口,他给他喂到嘴边都是有可能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眼力劲儿?”杜若嘴里嚼着薯片,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是不是有事相求?”
  “知我者莫若杜哥也。”连勺嘿嘿笑着,脸上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小弟我还真有事相求。”
  “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今早庭总又吩咐了我一件事。这不是庭总的侄子也要三岁了嘛,听说庭总的大哥也不想大操大办,就想一家人吃个饭聚一聚。这不,庭总就开始发愁该给他小侄子送什么礼物了。”连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可是我一个没结婚的小青年儿,哪知道要给一个三岁娃娃送什么好呀。杜哥你比我有经验,给我出个主意呗。”
  庭雪阳的儿子要过三岁生日了?
  说实在的,他生这个孩子也是悄无声息的,连满月酒都没办过,后来又听说这孩子生下来就有什么缺陷,庭雪阳也从来没有带他出去见过人,往年也没听说他给儿子过过生日,怎么今年又想起来了?
  这许多思绪在杜若的脑子里转过,他嘴上确是没停,对着连勺说:“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吗?这么丁点大的孩子正是活泼好玩的时候,你挑一个时下受欢迎的玩具不就得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连勺冲杜若竖了个大拇指,“不说了杜哥,我得赶紧上网查查,给那个小少爷挑一个合心意的玩具。”
  他们谈论的主人公,如今正坐在自家庭院的草坪上,撅着个嘴,满脸不高兴。
  “啊啊啊!”他戳着手里的平板电脑,对着保姆叫嚷了一通。
  保姆却是听不懂他的意思,只能试探性地问他:“怎么了小少爷,是电脑坏掉了?”
  小少爷闻言更不高兴,嘴巴撅得老高,简直可以挂个油瓶。
  保姆发愁了,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愁掉了。
  要不是看待遇实在优厚,她是根本不想接这个活的。
  应聘的时候她被高工资迷了心窍,来了之后才知道她要伺候的主人家的小孩儿居然三岁还不会说话!
  别人都捧着他说什么贵人语迟的,在她看来不就是有智力障碍嘛!
  只是这话她可不敢直说,她寻思着不就是不会说话嘛,大不了不跟他沟通不就得了。应聘的时候主人家也跟她说好了,让她主要负责小少爷的饮食起居就成,也没说非让她教孩子说话什么的,这倒是让她放下心来。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家的小少爷除了不会说话,脾气也是一等一的暴躁。
  就像现在,他感觉自己跟她说不通,忍不住就要发脾气,抓起旁边摆着的一颗苹果,猛地就把它掷出去老远,看的保姆一脸无奈。
  至于为什么不扔手里的平板,小少爷可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他还要等白白来了把平板给他玩呢,可不能现在就摔坏了。
  白白是他前几天认识的兽人朋友,跟他心有灵犀,不必他说话也能理解他心中所思所想,让从小就没有朋友的小少爷忍不住把他当做了知己,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紧着这位好朋友。
  白白说要写小说,小少爷赶紧就把自己的平板借给了他。白白的兽形不好打字,小少爷就告诉他还有语音输入。
  听了白白对着平板讲述的故事,小少爷对着它故事里那个叫做车车的英雄少年升起了深深的崇拜。
  虽然故事还不是很长,就讲述了车车在一个什么森林里跟一群狼搏斗的故事,但这已经足够把小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啦!
  小少爷有点早熟,心里正是迷恋孤胆英雄的时候,白白讲故事又很有一套,深入浅出,生动有趣,车车的形象活灵活现,如在眼前。
  这么一来二去的,小少爷很快就成为了故事主人公车车忠实的脑残粉,每天都期盼着白白来给他讲故事。
  今天白白迟迟没来,小少爷等的急了,心里憋着一团火呢。
  那么他现在惦记着兽人朋友现在到底在干嘛呢?
  “车车――”小东西拖长了音调叫他,声音中满满地哀怨与祈求,这软软的一把小嗓子这么九曲十八弯地一叫,简直能把人的心都化了去。
  “站好。”庭蕤却不在这“心都化了的人”之列,听了这一叫,他反而更加冷酷了,“腿伸直,不要下弯,站足一个小时再叫我。”
  小东西欲哭无泪。
  它现在正面对着墙角站着,两只后爪着地,两只前爪伸直了搭在墙上,撅着屁股,整个呈一个大写的C形,这是迟来的昨晚的惩罚。
  庭蕤后来才发现那一段视频通话的存在,想也知道手机那头那人到底看到了什么,当下就在小东西脑袋上弹了几个脑瓜崩,弹得它眼泪汪汪。
  等第二天庭蕤看了小东西的存稿,更是默然无语,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小东西写作都要把他作为主角?作为主角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OOC?
  不,应该说里面那个勇敢善良,满身正气的主角,为什么要冠上他的名字?
  “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呀。这样比较有代入感。”小东西眨巴着眼睛,一脸理直气壮。
  “那我们今天就来体验体验生活好不好?”庭蕤笑得温柔。
  小东西稀里糊涂点了头,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数罪并罚。”庭蕤不做不教而诛的事情,当下就把它这几天犯的错一并说了出来,最后问它,“该不该罚?”
  “该……”小东西含泪点头。
  于是现在庭蕤在翻看一份近二十年来文艺市场发展的报表,小东西在对着墙角罚站。
  最近庭蕤一直在查阅资料,他从文艺市场的颓靡状况入手,又佐以目前成名作家实体书新鲜度以及民众期待度的调查,同时又深入了解文域的发展状况,提出了几条根本性的发展意见,将它们整理出来,准备与封航见面了。
  一提起封航,庭蕤就忍不住想到了现在正在他联系人列表中静静躺着的A先生的联系电话。
  “……”
  一想到他,想到昨晚那个视频,庭蕤就感觉自己的手心一阵阵发热,莫名地泛上一股难言的骚动的痒意。
  嗯,最近他们还是少点联系吧,他要专心事业了。
  庭蕤若无其事地想。


第44章 第四十四颗樱桃
  “那么; 合作愉快。”
  封航“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 冲着庭蕤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对面少年人的笑容也是恰到好处。
  封航心下叹息了一声,他真的没想到; 从他接到这个电话应邀而来; 到他被庭蕤说服; 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诸多拒绝的话语在他来的路上曾不停地在他脑子里打转,怎样把话说的婉转而不伤人是他一直在苦恼的问题。
  毕竟是陆其森放在心尖尖上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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