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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世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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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方宁的声息减弱,身体几乎没了起伏,魔尊一贯肆意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第11章 第 11 章
方宁再睁开眼睛是在大魔王怀里,以一个久违的视角,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件东西是大魔王的轮廓熟悉的下巴,然后是他看着前方出神的脸,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方宁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变小了。
以他昏过去之前的体型,大魔王是不可能这样再像他小时候一样把他抱在怀里的。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怎么大魔王的脸看起来好像比初见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崖底时还要苍白?
是和那个女人打斗时又受了伤吗,不过此刻还能悠闲地抱着自己,想必是打赢了,应该有替自己报仇吧。
“喵。”,他高兴地叫了一声,提醒大魔王自己醒过来了,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是虚弱的,但暂时已无死亡之忧了,昏过去之前那样肝胆俱裂的疼痛,原以为自己要死了呢,看来大魔王的丹药还是一如既往地给力,熟练地仰起头想舔一舔他的下巴,想叫他看看自己。
大魔王皱了皱眉,看都没看他一眼,避开了他这个动作。
方宁一下被他这个躲避的动作伤害到了,替他挡了一劫,刚醒来居然对自己这么冷淡,大魔王之前一直很喜欢他的触碰,从没躲开过的!怎么一睡一醒,这人就变心了!
他恼怒地叫了一声,不依不饶地跟上去,几乎是用咬的,叼住了大魔王的下巴。大魔王从刚刚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再次做了个躲避的动作,这次却没躲开,被方宁咬住了。
这次他终于冷漠地瞥了臂间的方宁一眼。
方宁听到他用几乎和对待纪寒烟一样甚至更加冷淡的声音斥道:“松口!”
方宁顿时心里就是一凉,又酸涩又委屈,这人怎么说变就变,还以为他对待自己有几分特别,终究还是如同看待寻常畜生一般,喜爱时就饶有兴致捧在手中逗弄一翻,玩腻了就懒得理会了吗!
亏自己还信了他的邪,自以为看透他冷漠外表下的温柔,自以为他并未将自己看作畜生,自以为是地想做他的朋友陪伴他,都是狗屁!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听到自己口中发出从未有过的尖锐叫声,“喵!”,你他妈的终于玩腻了你的宠物吗!
方宁自来到这个世界就被他好吃好喝好声好气地养着,以至于养出来他不该有的妄想,人就算看起来对一只猫再好,也不可能真的把他当做朋友的,宠物就是宠物!就是自己上辈子作为人,也不可能真心视猫狗为可以平等对话的朋友。
方宁也是有点傲骨的,既然明知道被厌倦了,就不可能贪图环境安稳赖着不走,他在大魔王臂间挣扎着想要跳下去,【不离】这个名字,他几乎就要承认了,可是现在看来这名字并不属于他。
依然皱着眉头却用力抓住了他不让他跳出怀中的魔尊声音突然响起,“没有当你是宠物。”。方宁挣扎的动作一滞。
和内容同样令他一惊的是这个声音是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的,并且恰到好处地回答了他先前气急之言。
他在化形之前可是完全无法和大魔王沟通的,只因大魔王并未与他定下奴役契约,故而无法在脑海中与他交流。这也是他渐渐错觉大魔王是真的把他当做平等的朋友对待的原因之一。
但此刻他分明能感觉自己的身心还是完全自由的,并没有他来到这里之后在书上看过的,被奴役之后生命全系与他人一念之间的被控制感。
“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随意玩弄的宠物,不离。”大魔王的声音又在他脑海里重复了一遍,比起他此刻满面寒霜的表情,方宁却能从声音中隐隐听出一丝熟悉的温柔。
“那你干嘛说翻脸就翻脸,睡了一觉醒来就变得这么凶!不当我是宠物,心情不好就当我是撒气桶吗!”,被飞快顺毛的方宁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听大魔王这熟悉的宠溺语气,得寸进尺地顺杆子往上爬,在脑海里质问起他来。
他仿佛听到大魔王叹了口气,“我的确心情不好,当我看到你替我挡下那贱人的毒针之后,浑身是血,气息微弱地躺在那里,我突然觉得很恐惧……本座身为魔尊,如何能被这样如凡人般弱小卑微的情绪主宰。”
方宁很少听到大魔王一次说这么多话,此时的大魔王却像压抑已久似的,说起来就不停,甚至都不用他惯用的那个中二又霸气的‘本尊’自称了,而是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一样对他说‘我’,方宁心里突然有点莫名的不安和忐忑。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甚至不想再尝试救你,那个贱人说,要杀了我心爱之物,让我尝尝这痛苦,我感受到了。我发觉你要死了,几乎想不顾一切地毁灭眼前的一切,这种我无法控制的情绪,让我觉得很危险,也,不知该如何处置你,不离。”
很奇怪的,方宁听着大魔王说着曾想要自己死的念头,却一点也不如之前看到他冷漠神情那般生气,反而心中有股奇怪的情绪逐渐发酵,还是酸涩,却隐隐透出喜悦。所以他不是冷漠,是不知道如何对待自己了啊。
“那你要杀了我吗。”,他很平静地在脑海里问道,似乎只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自己就心甘情愿的死了。方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你以为本尊辛辛苦苦救活你就是为了再杀了你这么无聊吗!”,魔尊面上再也维持不住冷漠的表情,怒声斥道。
“本座早知道那贱人假意投诚,潜伏无忧宫,就是想看看她能翻出什么浪来,你这蠢货还不知死活地扑过来替本座挡她暗器,以本尊修为,岂会需要你这种愚笨蠢物以死相救!”,魔尊越说越气。
方宁却突然微笑起来,用尾巴去卷住大魔王的手臂,他再次昂起头舔起了大魔王的下巴,下巴处刚刚被气急的他划开了一个细小的伤口,方宁此刻便弥补地替他轻轻舔舐伤口。
“我是不是中了很厉害的毒,救活我,费了许多功夫吧?”,他知道这是大魔王对他的担心,心中感动,轻轻问道。
“……”,刚才还在他脑海里气势汹汹的魔尊突然沉默了。
“???”,方宁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对。
“银针上附有剧毒,入体即将人化为一滩血水,哪怕以你筑基修为也撑不过一时三刻,眼见你命悬一线,我无奈之下,与你缔结了同生契,方才吊住你的命。”
方宁内心轰然巨震。
他知道同生契是什么东西,自古只有最坚定最执着的道侣之间才会缔结同生契,从此双方心灵相通,性命相连,如果一方死去,另一方也绝无法独活。
难怪,醒来之后看到大魔王的脸色惨白如纸。
难怪,突然就可以和他在用心声交流。
他说没有拿自己当做宠物,方宁信了。没有人想和自己的宠物一起死,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
自己当时的情况多凶险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在那种情况下缔结同命契约,他几乎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方宁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的心脏失控地乱跳起来,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震惊,后悔,喜悦,愤怒,困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愿意为了一只猫去死的人。
如果他是别人,他会觉得这人傻,有病,可是如果他是那只猫……他该怎样做才能回报这样令他猝不及防惶恐不安的完全与他的付出不匹配厚待与情谊?
大魔王带着初生的他回去,给他食物,替他洗澡,给他顺毛,以自己血喂他,替他寻来灵丹妙药提升修为,甚至冒着生命危险救他。
他没有为大魔王做过任何事,大魔王为什么,无缘无故,对他这么好?
“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方宁几乎难以流畅地好好组织语言在脑海里问他。
“你那夜奋不顾身替本座挡下暗器,本座自然不会看着你因本座而死。”,魔尊淡淡地说。
“哦,只是……这样吗?”方宁有点失望,又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他幽深的眼睛。
“还能怎样,本座见你长得可爱,死了也可惜,再说,你死了,谁来给本座暖床。”。
魔尊垂首,对上方宁的眼神,只觉得之前无法交流便罢,如今知道自己平常日日抱在手里揽在床上的猫儿灵智比他想象的还要高,甚至感情也一如人类般丰富。
这样与他对视,就突然有了与他之前看不离截然不同的异样感觉了,颇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方宁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后遗症导致的缩水到幼猫的体型,“暖床?我这小身板,你别翻个身把我压死了。”,他故意调笑着转开刚刚那个令二人心中都有点异样的话题。
“一派胡言,筑基期灵兽哪是翻个身就能压死的。”,魔尊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二人很有默契地把刚才的话题翻篇了。
第12章 第 12 章
这天之后,大魔王以雷霆手段清理了一番无忧宫人。他早知其中一些人有异心,只是不在意,所以懒得管,权当他们是在逗乐子。
早知这会让方宁吃如此大的亏,早该把他们全杀了。
即便如此,此后的夜里,大魔王每晚睡觉都会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将方宁护在怀中,方宁也只有随他去了。
不得不说,有了心灵沟通的能力之后,对方宁来说实在是方便了很多,例如——
“大魔王,我要吃冰镇荆棘果!”
荆棘果不是荆棘里长出来的果子,而是这个世界一个叫荆棘镇的地方特产的水果,以甜美多汁闻名。
主要是,方宁尝起来味道神似上辈子的草莓,他上辈子就最爱吃这种水果,只是那副破败身体基本上只能尝个味道,这辈子可算能敞开肚皮吃了。
虽然已经是深夜,魔尊依然顺着他将桌上那碟荆棘果摄来,熟练地运转灵力,这盘果子立刻就像从冰箱里刚端出来的一样,他把荆棘果放在方宁面前。
“你叫我什么?”,他突然凝神看向方宁。
卧槽,说漏嘴了!方宁整只猫僵了一下。
“原来不离一直在心里这么称呼本座啊,呵呵。”大魔王居然笑出来了。
方宁被他呵呵得浑身一哆嗦,“大魔王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方宁捂脸。
“那你想听我怎么叫你,魔尊大人?尊上?父亲……?”,方宁假装刚才无事发生,镇定地问到。
魔尊听到最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胡说什么,吾名,风长歌。本座允许你叫本座的名字。”
“不是说幼崽会把出生第一个看到的人认作父母吗,叫父亲也没毛病啊……长歌。”。
方宁看着魔尊被叫得满脸无奈的样子十分有趣,要不是看到大魔王瞪他,他还能就这个话题延伸发散到给他科普一整套现代动物行为逻辑,然后迫于魔尊大人的眼神压力,乖乖地在心里叫出他的名字。
声音一传出,二人俱是一楞,方宁是因为发现自己叫出大魔王名字之前都没意识到带着一种自己都毫无察觉的亲昵与依赖,魔尊是因为这个名字,许多年都没有人叫过了,如今听人这么称呼他,实在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方宁想了想,为了证明刚刚的声音是错觉,又喊了一声:“长歌。”
“嗯。”
好像不是错觉!明明就是很正常的叫个名字啊,为何感觉自己怪(gay)怪(gay)的!
“长歌。”,不信这个邪,又喊了一声,感觉更怪了。
“嗯?”
“长歌。”为什么感觉叫起来甚至有点羞耻了!
“……记住了就去吃你的荆棘果!”,魔尊被他一声一声叫得也奇怪起来,毫无威慑力地呵斥他。
方宁食之无味地吃了两口荆棘果,看到凤长歌坐在床边准备重新躺下去,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道,“突然觉得荆棘果不如你的血味道好。”,想了想,又添上一句,“长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凤长歌听着这话,看着这个眼神,总觉得心下那种奇怪的情绪越发壮大起来,却又摸不清是什么。
索性这件事他再熟练不过了,伸出左手,右手并指如刀,正要划下,方宁却阻止了他,“我要自己来。”。
自之前方宁为他挡下毒针之后,魔尊本来就对方宁精心照料的态度已经变成了百依百顺。
不然方宁也不会大半夜把人弄起来给自己做夜宵还挑三拣四的,都是他惯的。
而修为已至筑基后期的方宁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一点攻击能力也无的小奶猫了,魔尊不刻意防备之时,方宁也能自己略微咬破他的皮肤给自己加餐了,魔尊不用自己动手,乐得轻松。
更不用说每次看见平时傲娇的猫儿舔舐他的伤口时格外乖巧的样子,实在也是种乐趣。
凤长歌倒也不是很意外,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朝方宁张开双手。
然后方宁就把那盘平时最爱吃的荆棘果抛之脑后,一跃扑进他怀里,凤长歌将他抱了个满怀,整个人顺势都往后仰倒在床上,撸着他浑身虽然变短却十分柔软的绒毛。
方宁趴在他胸口,却久久不动,凤长歌几乎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了,方宁却终于动了。
他舔了舔魔尊脆弱的脖子,也许是仍然未能摆脱这副身躯的野兽习性,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让他有种能掌控这个人全部的错觉,凤长歌也习以为常地昏昏欲睡,任由他行为。
然而今天方宁想试试别的地方,他看着凤长歌已经闭上的眼睛,脖子上面是干脆利落的下颌,这里被他不小心划破过,虽然早已看不见任何痕迹了。
方宁想起那日他说道“从未拿你当做宠物”,心里一暖,温柔地舔了舔他的下颌。
再往上移,他刻意地避开了嘴唇,又舔了舔凤长歌挺直的鼻梁,来到眼窝,他的双眼紧闭,只看得见细细密密的黑色睫毛,方宁把粉嫩的鼻尖伸过去嗅了嗅,似乎是无意间碰到了他的睫毛,凤长歌紧闭的眼睛颤了颤,方宁知道这里面藏着世界上最温柔的眼睛。
盯着这双闭上的眼睛看了半天,方宁终于挪开目光,试探地用鼻尖碰了碰凤长歌的耳朵,这枚苍白的小巧的耳朵因为这个动作染上一点粉色。
他看起来已经睡着了,于是方宁又伸出带有倒刺的舌头,珍惜的只用舌尖细细舔舐这只耳朵,从整个外耳廓舔到耳垂,在他温热的舌头碰到凤长歌冰凉的耳垂上时,他清楚地看见身下的人抖了抖,他这时才发现身下昏昏欲睡的人全身的肌肉竟都是紧绷的。
原来他并没有睡着。
方宁也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终于确定了心中一直隐隐察觉到的那件事。
知道这人并没有睡着,却出于某种原因对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自己置若罔闻,这意味着某种默认吧。
不反抗就是默认。
得到许可的方宁越发肆无忌惮,将这人脖子以上反反复复探索了个遍,然后他吃光了前菜,终于来到刻意留到最后的主食,他舔过凤长歌的嘴唇,同时明显感觉身下闭着眼睛的人呼吸一滞,然后轻柔地,缓慢地咬了下去。
凤长歌只觉得嘴上一痛,下唇已被方宁尖锐的犬齿咬穿。
血液立刻顺着伤口涌出来,方宁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他唇间溢出的血液。
温热的舌头混合着粘稠的鲜血时而擦过他的嘴唇。
方宁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地舔着,凤长歌觉得喉咙突然有点渴,忍不住微微张口。
……
方宁终于放过他,顺着他的嘴角在他脸侧舔舐,将他的嘴角溢出的些微鲜血和唾液清理得干干净净,凤长歌微微张着嘴,无声地轻轻喘息。
看他下唇的伤口已经止血,方宁才安分下来,梳理了一番毛发之后,熟练地钻到凤长歌怀里留出的空位,这才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凤长歌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呼吸已经平缓下来,方才胸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却犹带兴奋,活泼地跳动着刷着存在感,凤长歌抿了抿唇,感受到唇上的一丝刺痛,面无表情,耳朵却轰的热起来。
……
次日,方宁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了,四周是空旷的天空,凤长歌将他揣在怀里,御剑飞行。
一醒来大魔王就在视线之内,就算是换了个环境方宁也有种迷之安心感,方宁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打了个哈欠,“大……长歌,我们这是去哪?”
凤长歌揉了揉他露出的小脑袋,“你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身体还在不断虚弱,若无冰魄雪莲为你洗筋伐髓,重塑筋骨,即便于性命无碍,修为也再难寸进。
本怕你身体承受不住,想等你金丹之后再让你服下,便能安全平稳地消化药力,但是眼下……只有提前服下了,到时候会有些痛苦,你不要怕。”
“嗯,我不怕……” ,方宁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他受伤以后就变得极为嗜睡,他带着朦胧的睡意在凤长歌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就再次陷入沉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方宁感觉他们应该已经离开无忧宫很远了,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明显感觉周围的气温下降了好多,他中毒后修为尽失,如今连这点寒冷也觉得难以忍受了。
他懒洋洋地在凤长歌的怀里伸着爪子捣乱,想要刨开他的衣襟跳进去,贴着大魔王温暖的皮肤再睡一觉。猫本就嗜睡,再加上他最近身体虚弱,一天24个小时倒有23个小时都是困倦的。
凤长歌察觉到他的动作,也由着他在怀里乱钻,看他的小爪子将自己的衣领刨得乱七八糟也不得其门,还主动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让他顺顺利利钻进去,再将衣服裹紧,只在领口露出个空来方便方宁随时可以伸出头来呼吸。
方宁中毒后身体缩小到幼崽大小,这样钻进去,从外面看却是丝毫看不出凤长歌的衣服里还藏着一只猫。
第13章 第 13 章
方宁好不容易得偿所愿,身体刚贴上大魔王的胸口,就被冰得一哆嗦,这人的体温竟比自己还要低。
尽管如此,方宁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嗅着他周身萦绕着的熟悉气息,仍然固执地在此安营扎寨,不再挪动,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凤长歌只觉得胸口揣着一个热乎乎的小东西,心脏处一点点热起来,然后带着这点热意扩散到全身,他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
若此时有听过凤长歌凶名的人在此,定无法认出这个独自御剑,唇角微勾的俊朗公子会是传说中满手血腥,凶狠残暴,能止小儿夜啼的魔尊。他眼下看起来就像温柔多情的少年公子,正要去见思念了多年的心爱姑娘。
凤长歌带着方宁一路向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方宁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他眼睛都不想睁开,睡了这么久,醒来却感觉更困了。
“尊上……那冰魄雪莲……越发少见……最高处……寒冷……或许还有生长。”
“玉简给我。”
“是。”
另一个声音遵命后推出房间,
“冰魄雪莲只在这极北之地的雪山之巅才有生长,然而此物摘下不过三日就会化作一滩清水,你在这山下等我一日,我去为你取来。”,凤长歌抚着他温热的小身体道。
方宁顿时清醒了,他立刻揪住凤长歌的衣领:“不,我和你一起去,你休想把我一个人……呸,一只猫留在这里!”
听刚才他所言,要取这冰魄雪莲只怕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如今大魔王受他连累,修为几乎只能发挥出平时三成,他怎么放心让他独自为自己以身犯险!
看大魔王还要反对,方宁又添了句:“别忘了,我们结了同生契,你要死了,我也不能独活!”。
凤长歌一时默然,想到二人缔结的同生契,被称为最疯狂坚定的道侣之间才会缔结的契约。
他当时情急之下只能想到此法救回不离的性命,并没有多加思索甚至是刻意忽略了这个契约的特殊意味。
而不离最近对他越发亲密,尤其在夜间,总是以进食为由,若有若无地触碰他,有些动作,实在是超过了一只猫对一个人该有的亲密,不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想起不离醒来那日的质问,他当然没有拿不离当过宠物,这是毫无疑问的,那在他心里,可以豁出命去救的不离,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呢?
不离当然和那些灵智未开的宠物不一样。
非要说的话,像是他的想象中的弟弟,活泼,乖巧,偶尔仗着他的纵容恃宠而骄,却把握得恰到好处,让人完全无法生气。
终于想通困惑了好几天的问题的凤长歌松了口气,是弟弟啊,那哥哥对弟弟所有的疼爱和照顾,不是应该的吗。
凤长歌给自己对方宁几乎有些过分的好下了定义,而方宁对自己的亲密举动,只不过是作为灵兽无法理解某些人类自己划定的界限而已,作为弟弟对兄长亲密依赖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此刻弟弟不愿意离开兄长,撒娇地揪着他的衣领,他能不带他去吗?
凤长歌最终还是带着方宁上了雪山。
雪山上的温度太低,渺无人烟,视线所及之处,只见一片苍茫,仿佛永不停息的风中席卷着雪花周而复始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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