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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道师的烦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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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紫金袍漂亮到夺目的外貌,它的口感却与那淡淡的清香不符,带着厚重浓郁的茶味,正好弥补了紫鹃茶略显单薄的口感,更显出一种沉稳的底蕴。
  ……其成果,从评委们一脸欣喜惊异的表情上,就可窥见一二了。
  而翻青袖是真的烦恼,这场茶赛仿佛占了张顷刻好处似得——如果先上茶的是他,占好处的就是张顷刻了。这两种茶本就是同源而出,相辅相成,促在一块更能发挥其中馥郁茶香。
  没想到,却是让楚封瓷的“先上必输”说中了。
  金色的茶汤被抿进唇舌,细细回味。评委脸上销魂的表情,简直像下一秒就见到了天堂。
  于是在心中小小挣扎犹豫片刻,就让这“紫金袍”盖过了心头“紫鹃茶”第一的位置,夺了魁首。
  随后长吁短叹,道百年来,茶师界实在是人才辈出。
  翻青袖得出的分数,并不出人意料。
  而张顷刻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卷轴被换下,挂上了翻青袖的卷轴。那上面端端正正三个大字:“四十八”。
  不多不少,恰好拿捏住了这一分之差。
  张顷刻为这场比赛付出的心血,也付诸东流,实在是时也命也。
  这方茶师席的气氛委实不对,显得沉重极了。
  岁寒初辞左右四顾,见张顷刻犹如打焉的茶叶,没了精神活气。他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便讪讪说道:“都怪了楚君,叫他说什么‘先上必输’的理论。害得……噗、咳咳,张兄失了这么大的面子。”
  楚封瓷:“……”这锅我不背。
  张顷刻看着岁寒脸上憋不住的笑意,非但没为自己之前的张狂大彻大悟,反而还扬起了恶劣的微笑,道:“我再‘先上必输’,却比不过岁寒茶师第一个上茶呢。”
  岁寒初辞:“……”
  张顷刻:“哦,岁寒茶师也确实输得很惨,在下可是不小心比你——整整高了五分呢。”
  “呸!这什么破理论。”岁寒初辞莫名其妙:“我可是赢过了大多数人。恕我直言,在场茶师,多半都是辣鸡……”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岁寒初辞不加掩饰的音量,其余静静看戏的茶师想不听一耳朵都难。
  而岁寒初辞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自然是引来眼刀森森,比嚣张娇纵的张顷刻,都要全面彻底的成了众矢之的。
  张顷刻见岁寒一脸“刚刚直播了剁吊”的见鬼样子,很和气的道:“恭喜啊。”
  恭喜岁寒茶师成“茶道第一人”,噫嘻嘻嘻。
  面色冷硬,心情不佳的翻青袖。也只是睁着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诧异的看着岁寒,似乎奇怪他怎么如此智障。
  楚封瓷跟在后面祝贺,眼神真诚,言辞恳切。一双眸子里却盈着笑意,比月光下的溪流还要美丽璀璨:“岁寒茶师真是敢作敢当,为人耿直啊。”
  ——耿直个鬼。
  岁寒初辞都要吐血了,心想你们这群老司机真是套路太深,让我把仇恨拉的稳稳的。
  他越想越不忿,就想欺负一下楚君以平心中怨忿之气——至于为什么是楚君,因为他看上去更赏心悦目啊。
  这番心思一动,岁寒就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了。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楚封瓷白皙的脸颊,很是用了些力道,蹂/躏着指下十分良好的触感。
  楚封瓷骤然被捏了脸颊,有些含糊的说道:“这是报复?”
  岁寒初辞笑眯眯回:“这是我的宠爱啊,楚楚宝~贝~”
  那两个颤抖的尾音,让楚封瓷背脊一凉,心道这才是报复才对。乌黑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无辜而水润的黑色眸子看着岁寒初辞,竟像是某种软乎乎的动物幼崽一样。
  看的岁寒初辞骤然放了手,心道——真是太招架不住了。
  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游移,正好看到全息投影中,最后一个时间匣被端上来了。
  银灰色的金属流转着光芒,有一种既坚硬又润泽的质感。
  岁寒便连忙咳嗽两声,对着楚封瓷道:“你的茶被端上来了。”
  楚封瓷果然移开了注意力。
  他闭上眼睛,听着茶师席上的繁琐声音,静静嗅闻从时间匣被打开的一刹,飘出来占了满堂的馥郁茶香。
  ……似乎没什么不对。
  楚封瓷神情平静,眉心却蹙紧了一些。滇红重在苦中回甘,滋味醇厚而清朗,这茶香,却似乎太甜腻了些。
  滇红向来是很美的。
  即便有“紫金袍”之色珠玉在前,面前用形状雕刻古朴的竹杯里盛着的茶汤,还是让人从视觉上得到了餍足的享受。
  比起刚出汤时不同,即便时间匣锁住了其中的温度流动。却在开匣的一刻,清澈透亮的红茶茶汤从中间泛起了涟漪。澄澈漂亮的红色中,茶汤与茶杯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圈淡淡的金色。
  并经过一瞬的酝酿,就惊艳夺目了起来,那金色像是阳光打在了泠泠溪水上,翻辗出了迷人的光辉,连带着这盏茶,都像被点亮的明灯般。
  “这是红茶么?”
  “……好漂亮,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红茶!”
  “香气浓郁,滋味悠长。有这些年轻人,该是茶师界的大幸啊。”
  即便是前面两盏惊艳的变异茶种,评委们也不曾未用茶之前,就这样赞誉。可想而知,这杯滇红给他们的期望有多大了。
  小心翼翼捧起竹杯,他们甚至无心去研究那分外还原了古茶具的设计,而一心沉溺在那让人惊艳的茶汤中。
  先闻香,后品茶。流进唇舌间的茶汤,自舌尖滋润到上颚,再到舌根,留下了分外浓郁的甘甜茶香。
  然而渐渐的,评委的神色却是变了。
  他们由享受,猝然变成了错愕。最后惊讶的睁开眼睛,脸上充满了遗憾和心痛。那神情,仿佛自家水润的闺女被野猪拱了一样。
  “……这、这毕竟是我见过最好的红茶。”一名评委结结巴巴的说道,反像是在劝说着自己什么。
  “怎么会这样?”更有一评委受到的打击弥足深厚,一副摇摇欲坠的孱弱样子,好像风一吹就倒了。
  一个身材瘦弱,长脸宽肩的评委,细细看了那滇红,正见澄澈的茶汤里面,还有什么东西。眯起眼睛仔细盯着,才有些莫名其妙的说:“这是往里面放了蜜饯?哎……好好的绝品滇红,怎么这样作践起来。”
  “蜜饯?这是茶,能往里面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么!”长脸评委旁边的一位评委,正是一个坏脾气的老古板。
  他原本还对这滇红中所展现出来的精湛茶艺而犹豫不决,听到同僚的话,立马就将印象落了一半。
  “也不是这么个理,年轻茶师,多该鼓励创新的。”倒是有个大众评委,撇了撇嘴,这么反驳道。
  那长脸评委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佯怒着说:“可这委实作践了这么好的滇红!那蜜饯放的像什么样子?一盏茶汤,光尝到甜味了,半分也没有淳苦回甘的风味。哪怕是再年轻气盛,也该多读两本茶经,知晓茶种的特性才是!”
  他这话一出,其他评委也沉默了,纷纷可惜了这盏好茶,要是没有那甜腻味道干扰,哪怕摘取魁首也不是难事。
  温茗茶赛的直播本就是大爆,此刻状况一出,讨论频道就更热烈了。
  评委们不知道那滇红之茶出自谁手,关注比赛的民众们是知道的。
  他们不仅知道,还清楚看见那蜜渍金桔是谁放进去的,于是楚君突然失手,看上去顺理成章。
  '楼主:气死我了,楚楚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比赛交给一个茶侍?现在被拖后腿拖死了!
  贰楼:放蜜饯是你们CJ大人的主意,出事了就甩锅给茶侍。科科,就你们C家脸大。
  叁楼:哈哈哈,没想到CJ这么能作死,现在玩脱了吧,搞siao
  ……
  贰拾柒楼:我看楼主反装忠很开心嘛。'
  不论外面诸多非议,岁寒和翻青袖,甚至连带着性格傲慢的张顷刻,心底都是一沉,有些忧虑的瞥了楚封瓷一眼。
  居然出了这种事,楚君心里定然是十分不好受的。
  却见那个黑发的茶道师,面容沉静,只是轻轻弯起了唇,竟然是带着笑的。
  翻青袖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他心知楚君并不是需要人怜悯的茶师。倒是岁寒初辞怔怔的看了片刻,竟觉得……背后一凉,菊花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  楚封瓷:宝宝委屈,宝宝不依,宝宝是被陷害的。
  岁寒初辞:……别这样,我菊花有点紧。
  没错我就是这么好清纯,好不做作的【日更】作者!着手写新章,九点前没更新就是今天不再更了~
  跪谢读者爸爸!么(啪)么(啪)哒(啪)!


第80章 大水冲庙
  楚封瓷向来是个很自负的人。
  自从失明之后,他的眼睛时不时能“看见”一些奇怪的景象,因为这种能力不受控制,听起来有几分令人悚然。
  但楚封瓷每次“被迫”看见时,就能感受到一种如臂指使的自然和舒适,随着时间流逝越发鲜明。仿佛这种能力是由他而出,和他融为一体,生不出半分间隙。
  而自从那日和第五涉远溜去了游戏厅,初试了虚操术后,这种感觉就越发鲜明起来。
  那股力量突然软了下来,像个听话乖巧的孩子。
  在楚封瓷疑惑或起了兴致的时候,就会骤然出现,帮他看见常人难以发觉的事物——
  而楚封瓷感觉到来取茶的茶侍不对劲时,就起了心思,看是否能“看见”这个茶侍身上的马脚。
  时间太短,抑或者楚封瓷执念并不深,在短暂的交锋时刻,楚封瓷并没能看到自己想要的。
  却有一丝凝成的透明状物体——或者说是意识,从眉心钻出,黏附在了那阴郁茶侍的身上,随着他的走动,而渐入长廊折角。仿佛有了个身外化身,一心两用。
  这种神异的体验太过奇妙,于是楚封瓷一边与小茶侍交谈,一边时刻注意着那边阴郁茶侍的情形。
  仿佛这世上又多了双眼睛,楚封瓷冷眼旁观着那人,看他脚步越来越急促,呼吸却始终不乱。
  他躲过了跟随在他身后飞行的拍摄器,一边走至一处死角暗房,一边从胸腹处掏出了一把银灰色钥匙。
  钥匙捅/进了时间匣中,只轻轻一转,那匣锁便应声而开。一下露出了其中稳当的十四个竹杯。
  那茶侍的呼吸声重了些,楚封瓷神识依附在他身上,仿佛耳边就是那黏腻的喘气声。
  不由得心底有些气恼起来,却仍是一脸笑意的让小茶侍带路,走在去茶师席的长廊上。
  意识没有经过虚操器的淬炼和凝实,能存在的时间毕竟很短。再加上距离隔的越发远了,那一缕神识,竟是逐渐模糊了起来。
  楚封瓷最后见到的场面,是那茶侍摸索出了一群零碎的东西,拿着个小玉瓶犹豫不决,最后竟是发了怒般,狠狠摔在了地上。
  ……
  意识凝成的丝线像是绷直的箭弦,只要稍加压力,就会立马溃散于天地之间。
  楚封瓷却仿佛福至心灵,狠狠切断了那一截神识。让附着在阴郁茶侍身上的神识接着记录发生的事情,剩余的意识则收回到眉心之中。
  ——没人教他怎么做,楚封瓷只能依靠自己直觉摸索。在斩断意识丝线时,很是下了一番狠手。
  那痛楚和断臂之痛相比起来也不逞多让,只是没有潺潺鲜血流出,便没有视觉上那么震撼了。
  意识回笼,此时清风徐来,长廊两边栽种的竹林簌簌作声。楚封瓷想这当真是幅好风景,可惜身后跟着的拍摄仪器飞来飞去的闹心——既然连监守茶侍都做不到,三下两下便被甩开,要来何用?
  因着丝神识断开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散落迸溅的玉瓶。
  楚封瓷原以为那人终是心惶,毕竟此事一出,那茶侍免不了几十年的牢狱之灾。
  ——茶道在这个世界地位极高,茗茶是极为珍贵的私有财产,也是保障虚操师武力值的军/备资源。有人敢出手破坏,不仅是藐视了茶道师的尊严,也是对帝国法的挑衅。
  但楚封瓷忘了,这世上有些人胆量极大。便如这名茶侍,既然敢出手,就已经做好了手被斩掉的觉悟。
  楚封瓷闻到茶香味道过于甜腻时,已然内心蹙眉。
  面上虽是不动声色,但等评委们品茶后发出那般评价,心下已经是恼了——他对比赛结果倒不在意,无论名次如何,都动摇不了他的信(zi)念(lian)。但是敢动他的茶,就是对他专业素质的挑衅了。
  于是年轻的黑发茶道师面上微笑,神识却已经整装待发,从眉心蹿出一丛,凝聚成薄如蝉翼的形状。
  纵使那刀割样血淋淋的疼痛还未忘记,楚封瓷却着实是个大胆的人。
  凭借着依旧留存的两分神念之间的联系,楚封瓷的意识力蔓延开来,穿过木梁,透过石子路,寻找着那个阴郁茶侍的身影。
  只要寻回被切断的那截神识,读取里面所记录下来的茶侍的所作所为,那么就有好戏瞧了——
  面貌精致的茶道师唇角带上一抹凉凉的笑意。纵使那人有兴风作浪之能又如何,那就让他看看天罗地网是什么样子。
  不仅是那名茶侍,连着他背后那只手也要扯出来,让他们跌的头破血流,才会知道畏惧。楚封瓷可不是仅会迁怒,反而放过了罪魁祸首的蠢人。
  玉石俱焚这档子倒霉事,楚茶师已经是业务熟练人员了,某座被炸的残垣断壁的老宅可证。何况如今这个地步,小人处在劣势,也犯不上他玉石俱焚。
  茶师席上正因为这杯太特殊的滇红争得面红耳赤:这滇红短处过于明显,却也不能否认其中技艺太过精湛。甚至远远超出目前比赛,其他茶道师所展示出来的茶道水准。
  于是这样一杯明明有大才,却判断失误的茗茶要如何决断?
  要是公事公办,必然是温茗赛垫底无误了,但这样的茶道师垫底又让评委们于心何忍。觉得既然温茗赛初衷是选拔茶道天才,太过注重表面成果,反而本末倒置了。
  “一便是一,二便是二。我看几位同僚如此看中这杯滇红,莫非知道其中茶师是谁?比赛不可失了公允,各位同僚可看中前途啊。”那名言辞犀利的长脸评委如此冷嘲道,鼻孔里喷出气来,别提有多招人恨了。
  几位和他争辩的茶道师评委气的肩膀发颤,脸或红或白,嗓子眼里挤出两句冷哼,倒也不与他提打个高分的事了。
  长脸评委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心想这事办的很是稳当。而且他立场站的极正,也不怕人说闲话,只要嘴上偏帮两句,就能拿到一大笔资源,实在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只是想到这里,他又紧张起来——雇主可说过,让他注意那两名虚操师评委,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年纪小些的那个。
  他们可是偏帮楚君的,而且来历也不如看起来那般简单,要他提防两人突然发难。
  长脸评委自然是清楚的,他可是十分珍惜自己的前途。只是看到如今这两名虚操师一声不吭,想必也是没看出花样,这才安下心来。
  他却不知,早在第五涉远饮下滇红,听到其他评委讨论的那一刻,就与帅君对过了眼色。
  第五涉远暗暗问:如何?
  帅君唇微动,只显示出一个口型:有诈。
  对于虚操师来说,茗茶是否香醇味美,实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其中蕴含的能量深厚,就是好茶。
  尤其像第五涉远这种不通茶艺,牛嚼牡丹的——他只觉得终于有杯茶,其中蕴含的能量像点样子,该是楚封瓷的了。就听闻其他评委的评价,唇边的笑意都要淡去了。
  再与副队互通情报,既然其中蕴含的能量说不了谎,那么这杯茶又为何会是失败之作?
  除非是已经成茶后,再刻意破坏。
  最老套的办法或许会引人讥讽,但并不代表它就没用了。不但有用,还能让许多聪明人一叶障目——中途掉包,或者往里面做些手脚,只要打通了暗桩,这事并不难做到。
  于是帅君又向第五涉远递了个神色,眼里仿佛凝着冰,暗藏一种阴冷的怒意……
  第五涉远很直接:我去。
  帅君:……
  第五涉远:副队你不要和我抢。
  帅君:……讲道理,并没有打算和你抢。
  第五涉远虽然仍处于一种别扭的和楚封瓷冷战状态,但不代表就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算计楚封瓷了。
  他的右手指微动,戴在手腕上伪装成腕带的虚操器边缘,流转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手指仿佛触到了某一层玻璃般,手弹到的位置,隐隐现出金色的字符。
  而正有银色的无人能看见的细线,由那一处虚空中漂浮出来,乍然分成数万股,以评委席处为核心,四散开来,铺天盖地的追寻与那杯滇红中能量相似的浮动,再一个个排查,谁是那个心怀不轨,毁茶之人。
  帅君:“……”
  帅君的脸色沉了沉,即便看不见属于第五涉远的虚操丝线,也能知道这向来肆意妄为的少年将虚操术布的漫天遍地都是了。
  毕竟虚操师攻击性和排斥性都很强,帅君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战斗欲/望。同时又有几分感慨,第五的虚操术貌似又精进了几分?
  在第五涉远的地毯搜寻攻势下,第一个倒霉的却不是那心怀不轨的灰衣茶侍,而是楚封瓷。
  这次他的意识,比上次要凝练了不少,只是也不能耽误太多时间,便打算速战速决。
  正搜寻着,却突然有一种不妙之感,一下让他心悸了起来。
  心脏甚至微微战栗着,铺天盖地的威压像是要摧毁那一缕神识,就像捏死路边一只蝼蚁那样轻易——
  楚封瓷唇色有些发白,确实是他莽撞了,没想到对方还藏着这样的底牌,让他几乎要呛出血来。
  仅仅是截断一抹意识就有锥心之痛,要是所有神识都被湮灭了,可不全是痛楚的问题了。
  楚封瓷下意识知晓这抹意识极其重要,日后对他益处无穷,远不能在这里折损。
  所以面无表情的想着该如何换种法子揪出那茶侍,一边飞快的操纵意识躲过那无形的威压。
  只是刚刚躲过一丝威压,迅速有另一丝威压缠绕而上,像是巨蟒要缠碎它的猎物,几乎无处可逃。
  楚封瓷额上渗出轻薄细汗,操纵着意识挣扎,四处蹿逃,这才发现任何一处,都布满了那无形的威压。
  楚封瓷反倒被气得笑了,早有这本事,怎么不在他意识追踪的时刻就迅速摧毁他,这时候倒是蹦哒的欢快。
  心底一恼,楚封瓷衔着冷笑,意识也不逃了,只打算迎头战个酣畅。
  却没想到撞进了那无形的威压中,先是有着剧烈的疼痛传来,像是灵魂被劈成了两半。
  这疼痛还没有持续两息时间,就变得十分舒适起来。
  楚封瓷:??
  那威压竟像入了水的欢快的鱼,一言不合就缠着楚封瓷这蹭蹭那蹭蹭,两股神识蹭来蹭去——
  郁闷的楚封瓷几乎想吐血,很是想拂袖而去,偏偏神识被缠住了不得动弹。
  ……求你快碾碎我!
  楚封瓷心声十分恳切。
  作者有话要说:  在63章提到过,虚操术就是用【虚操器】凝结【精神力按键】,然后【意志(神识)】透过精神力按键,相当于意志(神识)+精神力,来发出各种逆天的指令操作啦= =+
  顺便一提,意志(神识)强弱决定破坏值高低,精神力强弱决定操作精密度+持久力。
  第五这里就是融合了'精神力'的'意志',所以壮壮哒,到处乱跑啥也不怕。
  楚楚是靠着眼睛里的'藏戟'开挂,经过了藏戟,而不是经过虚操器。所以弱弱哒,被逮着了只能被欺负啦(bu)
  其实按照这个逻辑,楚楚那'意志'是从眼睛里射/出来……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感觉太鬼畜了,所以改成了眉心……
  (对了关于日更这件事吧……我这就把前天兴致勃勃自称日更小能手的那个作者按死在马桶里……)


第81章 清者自清
  那股威压却像是得了乐趣般,这时候不急着碾碎楚封瓷的那缕神识了,反而如品味一道佳肴,一点点的拆骨吃入腹中才好。
  这边才躲避开纠缠过来的威压,那
  边又猝不及防蹿过来几条无形的意识,将楚封瓷的神识缠了个紧。
  两相交融之下,意识深处愉悦的感觉越发鲜明,甚至有两分昏昏沉沉的了。
  楚封瓷脸上便浮上一层病态的薄红,唇几乎要咬的渗出血来。那种感觉……十分怪异,像是被什么生生嵌了进来,又不觉得痛楚,反而有一种诡异的融洽。
  这感觉旖/旎得让人沉溺,楚封瓷双目紧闭,面上有几分发热,精致的面貌更添了几分难言的惑人,让人看一眼都忍不住心如擂鼓。
  ——幸好这时候注意到他的人,还是个耿直的正人君子。
  翻青袖一看楚封瓷的神情不对劲,原以为他是因为滇红的事而心下生恼。但是楚君在他心中一向是君子,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失了气度。
  再见他面色带红,蹙着眉头,一副有些难受的样子。便十分理解,出口问道:“楚君,你的高热是否还未退?”
  楚封瓷几乎要溢出口的呻/吟顿时化在唇舌之间,只发出稍微急促的喘息。鸦翅样的眼睫狠狠颤了颤,有着薄汗顺着下巴滑落至锁骨处。
  半晌,他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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