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种田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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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吗？”
　　自打亲人一个个离去，这几年来刀豆第一次遇到二牛对自己那么好的人，听到二牛的话，眼泪一个个掉。
　　二牛见他还知道哭，孺子可教。便说，“以后谁再欺负你们，你们告诉我，我断了他家的豆腐乳跟变蛋。”
　　“二哥，你真好！”小牛咧嘴笑道，“能不能从今天开始？”
　　二牛摇头，“不行！再过两年广丹就不是咱们张家村的人了，看在广白天天来找你玩的份上，咱忍她两年又何妨。”
　　再说广丹，跑出去后想着齐升叫她滚，怎么想怎么难受，到家见着张李氏就哭。
　　张李氏被她哭的脑门疼，想到闺女长这么大从没哭这么厉害，“跟谁吵架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娘。。。。。”九曲十八弯的一声“娘”叫的刚进家门的广角脚步一滞，仔细看着确定是自己家才再次进去。
　　“你又干啥咧？”背着大包袱小行李的广角见广丹不帮他接一下，还扒着他娘不让他娘动，“哭啥哭？”他一来家就哭，晦气不晦气。
　　“都是你！”广丹用袖子一抹眼泪，“你不是跟张二牛好么，你去张二牛家，别呆我们家！”
　　“你发什么疯！”广角嫌弃地看一眼她袖子的鼻涕，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娘，你也管管，就她这样以后谁敢娶她，别想着家里贴嫁妆把她嫁出去！我可丢不起这人。”
　　“你说啥？”一心想嫁给齐升却被人家厌恶的人，被广角的三言两语戳到肺管子，张牙舞爪的冲广角叫，“我跟你拼了！”
　　“住手！”张李氏一把拉住闺女，“我问谁欺负你了，你会不会说人话？会说就老实说，别搁家里横，家里没谁该受你的欺负。”
　　“娘。。。。。。”为得到张李氏的支持，广丹瞬间软下来，“还不是张二牛，我到他家去他让我滚！娘，我以后还咋见人。”
　　“二牛？”张李氏不信，“二牛恁好的后生会说这话？咋可能？”
　　“就是，娘，别听她胡说，二牛就比我早两步下船，二牛想说她也得有时间才行。”
　　听儿子这么一说，张李氏看向闺女的眼神瞬间变了，冷冷的没有一丝心疼，“到底咋回事？”
　　张李氏生气时广丹非常怕他，磨叽半天才说，“我不就说他家那小孩是野孩子么，我又没说错，凭啥都叫我滚！刀豆那个野孩子还敢拿棍砸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你！”张李氏一听她的话鼻子都气歪了，村里人谁不知道二牛把萌萌当亲儿子养，走到哪里抱到哪里，今儿换做谁都会生气。见她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我明儿就去找媒婆给你说亲！”
　　“娘，你咋能这样？”广丹又惊又怒，“我还没及笄，大哥还没说亲！”
　　广角把他从临安带来的东西归置好，冲广丹冷笑道，“萌萌是齐当家的亲侄子，你不想全家被你拖累死，我劝你赶紧定亲。”
　　“等一下，广角，你说啥？”张李氏忙问。
　　“你们当齐当家放的好好地县城不住，为啥偏偏跟二牛挤在一块？那是萌萌不愿意离开，齐当家先前养伤不方面挪动，现在是为了照看萌萌。人家齐阳跟齐光凭啥帮咱们村卖豆腐乳？因为萌萌把二牛当他爹，人家看着二牛哥的面子上。”
　　“这些都是真的么？”张李氏忙问。
　　广角：“那哪还有假。本来我答应二牛不到处说，免得村里的小孩都不敢跟萌萌打闹。”指着广丹的鼻子，“你倒是好！好！”“我，我，都怪你！”广丹梗着脖子说，“你早点跟我讲啥事都没有。”
　　“啪！”广角再也忍不住了，“闭嘴！”
　　“唉，她脑袋里都是浆糊，你打她干啥哟。”手心手背都是肉，张李氏虽然恼闺女，可看到她脸上的手头印，“好了，好了，你俩出去。”拉着被一巴掌打傻的广丹就进屋。
　　小牛托着刀豆跑到打谷场上，看到一箱子一箱子铜板，惊呼，“这些都是给咱们的钱？”
　　“这里没有你家的份。”村里人见是他俩，笑道，“下次让二牛也做几坛豆腐乳，你家就有的分咯。对了，二牛咧？”
　　二牛正等着齐升坦白从宽，齐当家比不上二牛的定力，只能无奈地表示广丹是自己惹来家的。
　　二牛听到后道，“难怪一直不怎么喜欢我的广丹会跑来给你们洗衣裳。”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广丹虽然有些小性子，可她的相貌还是挺不错的。”
　　二爷瞠目结舌，半晌憋出一口老血，怒道，“你乱说啥？谁要广丹！”
　　“你都二十五了，整个村子除了老五那个不着调的外，像你这么大的人哪个不孩子满地跑了，你那么大的年龄还想找啥样的？”二牛疑惑，古代没有黄金单身汉这种说法，而且齐升父母皆无，很难娶到跟他门当户对的媳妇。
　　齐升一见二牛脸上那种我是为你好，为你考量，气的脱口而出，“我就想找你这样的！”

　　☆、第43章　齐升走了

　　二牛放下熟睡的萌萌扭头看他一眼，“别闹，为了孩子你也该安定下来。”
　　“谁闹！”齐升被二牛那种长辈看晚辈的眼神看的郁卒，“我就钟意你！怎么着了？”
　　“你脑子没病吧？俩男人咋能在一块？回头让村口的老大夫给你抓两幅药，有病就治病！”二牛说着就走。
　　齐升气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说！俩男人怎么！就！不能！在一块！”
　　“还要咋说？”二牛像看神经病一样打量他，“你下面没多长个洞，上面没多俩馒头，就别想恁多事！”
　　古人齐二爷被如此直白的话雷的头冒红烟，眼见着二牛走出去，一片落叶飞下打在齐升俊朗的脸上，齐二爷浑身一激灵，才明白他刚才干了些什么。
　　走出家门的二牛却没他表现的那般淡定，他不信管理着偌大齐家的齐升是个信口开河的人，如果不是？二牛挠头，这都叫什么事啊。
　　与此同时，张村长看到村民代表们都来了，咳一声，“大家静静，静一静，听我说。”
　　“说啥？赶紧分钱吧。”
　　“你没见过钱！？”村长拿没脸没皮的村民没办法，“先听我说个事，大家知不知道二牛又想出一种变蛋，鸡蛋做出来的卖四文钱，鸭蛋五文？”
　　喧闹的谷场中随风一静，紧接着骚1动起来，“村长，胡咧咧啥呢？铜板做的鸭蛋五文一个，是不是？”
　　村长抬起手又放下，跺脚道，“都给我闭嘴！听我说完！”
　　张家村的村长是长辈们选出来的，他一生气，众人不敢再跟他扯皮。
　　“二牛已经跟何记酒肆签好协议，人家下个月就来咱们村拉变蛋，但是人家二牛这次跟做豆腐乳时一样不参与进来，你们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什么表示？”站在人群中的齐阳问周围的人，“你们村长讲什么呢？”
　　“鬼晓得哟。村子年龄大了，一天一个点子还净整些没用的，我觉着，下次再选村长可以选二牛。”说完还点点头。只是点下去的脑袋没抬起来就僵住了。尖叫道，“村长，为啥我们一家给二牛十个铜板？”
　　“豆腐乳的方子是二牛想到的么？豆腐乳是二牛去卖的么？变蛋是二牛搞的么？你们跟前那一箱箱铜板是二牛帮你们赚回来的么？既然是！一坛豆腐乳给二牛一个铜板咋了！二牛凭啥帮咱们做事让自己饿着？”村长严肃地问。
　　“听说二牛还做豆腐干卖咧。”有人突然冒出一句，村长循声往去，“过来，来给大伙儿说说二牛待在临安府咋做的豆腐干，也让咱们看看二牛啥时候练就的□□术！”
　　“对，快说说！”有几户特别贫困，被二牛这一帮衬日子会好过很多的家庭特别感谢二牛，别说给二牛一个铜板，分他一半那几家也乐意。于是就上去拽说话的那人，“张家村人人都要给，又不是让你自己出钱，你问问大伙儿愿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可他们还指望着跟二牛赚大钱咧，瞧见没，二牛出去一趟就赚那么多，要让他们去临安府，还不够来回的船费咧。
　　“村长，我们都听你的！”
　　二牛对于村长的擅自做主即感动又好笑，见那位被众人指责抠门小气的人偷偷冲着村长翻白眼，先前被他忽略的事也想起来了。
　　不动声色的走到人群中间，等众人发现他了，二牛才说，“谢谢大伙儿的一番好意，我还年轻，有手有脚能干活，家里穷也只是暂时的，你们实在不用给我钱。”
　　“二牛，你有本事我们都晓得，可这是咱们的一点心意，你是不是嫌少？”厚道的人问。
　　“当然不是！帮大家伙儿做事我心甘情愿，谈钱多少就是看不起我！”
　　张村长忙说，“二牛，我们没这意思！”
　　“我知道。”微微一笑，“既然大家都这么客气，那钱我就收下了。”
　　此言一出，周围飘来嘘声，二牛话锋一转，“咱们村口的路太窄，大家今天给我多少钱都先让老大夫记下来，等存够了，那些钱全留着修路！”
　　乡村百姓多的是小心眼，因此脑洞也不大，一见二牛把话说到这份上，先前叫着不愿意给二牛钱的那人一步跑到二牛跟前，“二牛兄弟，我，我服了你了！”
　　二牛冷哼，小样，收拾你我根本不用动脑子。不过，事实是，“这有啥了，你们觉着六百四文很多，你问广角他们，一两银子多么？”
　　张老五跟着豆腐乳跑一圈，高声道，“不多！人家何记酒肆里一顿饭就要三五两银子！就你们一个个眼皮子浅，等咱们的豆腐乳卖到整个金玉王朝，到时候给你们自家孩子买糖的钱都不止这个数！”
　　第一次，张家村的众人没觉着张老五扯谈，村长笑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去掉给二牛的钱，大家分钱！”
　　一听说分钱，众人尖叫道，“我家的豆腐乳先卖咧，先给我家！”
　　“嫂子，别急，大家的钱都一样，排好队，一个个来，这是第一次，要是你们每次都这么乱，我们的脑袋会非被你们嚷嚷炸了不可。”
　　“嗳，二牛兄弟，咱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么。”妇人笑道。
　　村长翻白眼，“你家男人出去挣钱哪个月不拿回来恁多？当咱们不晓得啊。”
　　齐升看着远处热闹的景象，深吸一口气，见齐光跟齐阳两个从人群中走出来，冲他们摆摆手。
　　“二爷，什么事？”齐光问。
　　齐升道，“收拾一下，回青州。”
　　“现在？”齐阳看看他又回头看看被众人团团围住的二牛，“你确定？”
　　齐升苦笑，“从家里出来这么久，是该回去看看了。”
　　“出什么事了？”两人见其脸色不好，“齐亮呢？”
　　“没事，就是再不回去管家该杀过来了。”齐升道，“再过些天是我娘的三年祭。”
　　“小的忘了，我这就去帮你收拾行李。”齐阳道。
　　齐升摆手，“没什么好收拾的，你去喊小牛过来，我有事找他。”
　　小牛只以为豆腐乳全是齐光跟齐阳帮忙卖的，对几人的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跑到齐升跟前笑嘻嘻地问，“齐二哥，有事你吩咐。”
　　“眼皮子浅的小东西。”齐升稍稍一想就知道小牛对他的态度为何变了，这孩子也就嘴巴坏，会看家，“等一下跟你二哥说我回家了。”
　　“那你好好看家。”小牛说完就想去看人家分钱。
　　“我是说回青州。”齐升道，“家里没人，萌萌还搁屋里睡着，你去看着他。”
　　“啥？”小牛回过头深深看他一眼，“你回你家？还不带萌萌？”
　　“回家上坟。萌萌太小，经不起来回折腾。”
　　小牛不晓得青州有多远，可也知道齐光走了好些天才到这里，拍着胸膛道，“放心！快去快回啊！”
　　齐升笑着呢喃道，“二牛要有你一半热心就好了。”
　　“你说啥？”小牛没听清。
　　齐升道，“跟你二哥说，我让他好好想想，等我回来给我答案。”
　　“啥啊？”小牛更不懂了。
　　齐升揉揉脑袋，“回家，我们这就走。”到了二牛家，拿着齐光他们的行李，齐升衣袂飘飘，不带走一丝云彩。
　　二牛抱着一包铜钱，推开门边看到刀豆扶着萌萌，小牛在给萌萌穿鞋，“齐升呢？”
　　“齐当家走了。”小牛头也没抬，也就没看见他二哥脸上的不自在一闪即逝。
　　“回家？”二牛无语，自己也没直接拒绝他啊，也太承受不住打击了。
　　“对！”小牛道，“还有你什么好好想想，回头给他答案。二哥，你答应齐当家什么了？”
　　二牛脚步一顿，“没啥。对了，他可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应该很快吧，萌萌不还在咱家么。”小牛拿块湿布给萌萌擦擦脸擦擦手，二牛见此，轻声问，“萌萌，你叔叔回家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这几天二牛领着你，好不好？”
　　“抱抱！”萌萌伸出胳膊，二牛抱起他就见广角站在门外，“怎么没回去歇歇？”
　　“齐当家呢？我替广丹向他道歉。”
　　二牛一想着先前那事引发出的事，就心塞，“齐当家在蹲茅房。再说了，广丹是广丹你是你，齐当家那人生气也就一会儿。你坐两天船也该累了，快回家吧。”
　　“那我明天再过来？”广角试探地问。
　　二牛摇头，“你咋忘了，明儿上午到谷场上开会。”
　　广角揉揉脑袋，越发对二牛感到抱歉。
　　二牛还要做晌午饭，没工夫同他磨叽，喊道，“齐升，你吃啥？”
　　“二哥，齐当家回家了，你咋忘了咧？”小牛问。
　　二牛还真忘了，习惯好可怕，二牛决定用食物清除关于他的记忆，“那萌萌，咱做啥吃？”
　　“面条。”别看萌萌小，吃了十来天的米饭也知道，“不要鸡蛋。”
　　“那咱们家有啥，我去看看。”说着抱起萌萌往灶房去，两位少年跟在身后等待随时帮忙。
　　一见案板上的鸡肉，“咦，你们去县里了？”
　　“齐当家搁山上打到咧，晓得你这两天差不多要回来了，他打的兔子在水井里冰着呢。”小牛说。
　　“那咱们今天*汤肉丝面。”二牛像以往那样把萌萌放在椅子上，一家大小一边做饭一边说笑，再看早饭将就着，晌午饭没吃的齐升。只能说，在追爱的路上受这点罪算什么，坚定心，不要怕，至少还有萌萌在。

　　☆、第44章　追加订单

　　饭后，离家多日的二牛开始洗刷刷，齐升也从县里骑马前往青州。
　　翌日一早，二牛送走去窑厂拉坛子的老五跟大鹏，就牵着萌萌去打谷场。
　　同二牛手拉着手的小孩儿高兴的蹦蹦又跳跳，二牛忍不住问，“萌萌，想叔叔么？”
　　小孩儿仰起头，露出一排小米牙，“想二牛。”
　　“那你以后要跟你叔叔回青州了，咋办呢？”一左一右走在他们两侧的小牛跟刀豆问。
　　萌萌眨巴眨巴大眼，想了一会儿，一点头，“唔，二牛去青州。”
　　“二叔不能去。”刀豆忙说。
　　“为啥咧？”小孩儿不懂，他只知道就跟二牛在一起。
　　“二哥当然只能呆在这里了。”小牛道，“要不让你叔叔来这边吧。”
　　二牛刚想讲，小牛，别乱说！萌萌就道，“可行！”
　　二牛脑门一疼，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当他看到满谷场鸡蛋鸭蛋时，顾不得跟三个孩子掰扯了，就拉住一个在闲聊天的村民问，“你们这是干么呢？”
　　“做变蛋啊。”村民到，“我们都晓得跟做豆腐乳一样，对吧？咱们昨儿下午特意去县里买的鸭蛋。”
　　二牛眼前一黑，看着搁太阳底下晒着的各种蛋，“谁跟你们说变蛋和豆腐乳一样，都赶紧把这些，那些送回家！”
　　“啊？不一样啊？”
　　“一样还用二牛教你们么？”村长叹气，“一群愚民！”
　　“就你不是愚民，你不是愚民你教咱们做变蛋。”说话的人一把拽住二牛，“你领着萌萌回家吧，叫村长教！”
　　“你。。。你。。。。”村长被气的说出话，二牛搁心里替村长说，自己膝盖上又中一箭。要问帮他拉仇恨哪家强，张家村的村民个个响当当！
　　二牛见有些人将信将疑，道，“不瞒大伙儿说，做变蛋非常麻烦，你们现在也可以把各自的鸡鸭蛋送到村里的祠堂里，而我会找几个干活的好手跟我一起去把祠堂整一下，再垒两口大锅。
　　还要麻烦嫂子大娘们去山上找一些松枝，再把你们家的草木灰都弄到祠堂里，真正开始做的时候我算了一下，大概需要十个人，这十个人由我从你们中间挑，没挑到的你们也别生气，如果心里不舒服，那我劝你们别做变蛋，省的大家伤了和气。”
　　“二牛说咋着就咋着，可咱们就怕你只挑跟你关系好的人，咋办咧？”
　　村长满头黑线，真敢说。
　　广角就道，“二牛，别挑我。”说出往说话的人跟前一站，“这下可以了吧。”
　　无怪对方想的多，毕竟张家村穷了那么多年，二牛赚钱的点子虽然一个又一个，众人不晓得他怎么想出来的，非常怕他哪天没点子了，自然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多学点。
　　二牛道，“凡事跟我进祠堂的人都要再签一份协议，不然的话，有钱我自己赚。”
　　“呵呵。。。。。。二牛又说笑了。”就算二牛不讲他们也会让那十个人牵协议咧，说话还要防止隔墙有耳咧。
　　二牛道，“我可没说笑，你们的闺女丈母娘若是想吃变蛋和豆腐乳，你们请他们来咱们张家村可劲吃，就是不准他们带回去。”
　　“咋能给他们吃，那可都是钱！”
　　这下换二牛黑线了，感情自己还想多了。
　　行！就这样吧！
　　如今已经不需要二牛亲自动手，他抱着萌萌站在一旁一边指挥着众人干活一边跟村长聊天，“大伯，咱搁祠堂里做变蛋会不会对老祖宗不敬？”
　　“不会！老祖宗乐意看咱们过的越来越好！”其实村长心里在吐糟，老祖宗要是懂的怪罪他们咋就不晓得跟大家托个梦，让村民们富裕起来咧。
　　二牛放心了，就怕村民富裕了提起旧事再给他来个秋后算账。。。。。。他不会介意用以后制好的土火炮把张家村夷为平地，反正这辈子是他多活的。
　　等到众人把草木灰和松枝送到祠堂里，祠堂已经焕然一新，被二牛挑出来的十人仿佛没有看见太阳都已经回家了，“二牛叔，可以做了吧？”
　　二牛一见是张三七，“不成，还缺很多东西。三七哥，你们明儿跟我去县里，还要买好些东西才行。”
　　“那需要多少钱？”村长问。
　　“大家昨儿不是给我钱了么，我先垫上，回头让老大夫记上账，变蛋卖了一块算。”二牛道，“不过，大伯，卖变蛋的钱我不能要了。”
　　村长嘿笑两声，“咱们这次要做多少变蛋咧？”
　　二牛已经在家试过两次，不怕做坏，“一家二十个鸡蛋二十个鸭蛋。”
　　“这么多？”有人不禁瞪大眼，“卖，卖的出去么？”
　　“放心，恁多豆腐乳我不能保证，这些变蛋绝对不多！”二牛轻摇脑袋，就凭他跟何平的短暂相处，他能保证临安府这一带绝对满不在了他的胃口。
　　有了二牛一走六七天，第二天，二牛怎么也拽不下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的小孩儿，“萌萌，咱们还没做饭咧，你不饿么？”
　　萌萌抿抿嘴，“。。。。。。不饿。”
　　“可是我跟刀豆饿啊。”都怪二哥，干啥昨晚就跟萌萌说要去县里，他难道不知道么，上次就是跟萌萌说去县里结果一去没影，萌萌哭的他都想哭了。
　　“那我带着萌萌一起去，好不好？”二牛被小孩缠的没办法，总算体会到原来世界的留守儿童父母的无奈与辛酸了。
　　小孩不信地看看二牛，再看看二牛，好大一会儿，才不甘不愿的点头，可从他身上滑下来就抓住他的衣角，刀豆捂着嘴偷笑。
　　张三七带着九个汉子，对全是汉子，还是只生了儿子的汉子。因为二牛从齐升那里了解到，古代的手艺人家中真有传子传长之说。就这规矩，可比签什么不准外泄方子的协议管用多了。
　　见二牛抱着萌萌，十人下意识问，“你咋还带着孩子？”
　　二牛把萌萌哭闹的事一说众人了然的“哦”一声，“可你这么惯着他，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咋办。”
　　“我没打算娶媳妇。”二牛一想到媳妇，他前世生命的最后一刻的一幕幕就浮现眼前，冷漠厌恶的眼神至今记忆犹新。
　　有人就说，“二牛越来越会说笑，你咋能不娶亲，难不成要一个人过一辈子？”
　　“那咋成！”张三七道，“二牛叔，别管咋着咱都得找个伴，这附近找不着，回头多给何掌柜点豆腐乳跟变蛋，让他帮帮忙，县里的姑娘你还看不上，咱就去临安府！”
　　“你说的二牛眼光忒高了。”
　　如今的二牛那眼光可不是一般高，也是他们的这几句话，二牛才记起这已不是原来那个世界，如果他一直不找媳妇，那就要做好三五年搬一次家的准备。不然，左右邻居的唾沫能淹死他。
　　可前世忙碌一生的二牛觉着张家村非常好，有山有水有田有娃，他就想搁张家村过一辈子，咋办咧？是个问题。
　　一想到这问题，不知为何，齐升那张脸就出来了。二牛忙摇头，走进药铺就去买黄丹粉。
　　“咦，还需要中药？”跟随他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