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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四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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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禵挑眉望去,微微一怔,看了乌雅氏一眼,跪下道:“臣弟参见皇上。”
屋里的宫女也纷纷俯首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免礼。”胤禛上前几步:“给母后请安。”
乌雅氏微微一笑,端坐受了这一礼。看着胤禛,眼中露出慈爱温柔之色:“皇上日理万机,昨个养心殿的灯烛可是又亮到三更?到底还是自己个的身子最重要。皇上龙马精神也是天下人的福分。”
胤禛从未被乌雅氏如此直白的温言关怀,倒有些不惯。“多谢母后关心,忙些累些倒不打紧的。先帝将大清江山交予皇儿,皇儿不敢有负先帝之期。”
乌雅氏听到先帝二字,幽幽叹了口气,又敛了哀容。“处理政事哪有个头,今日批完折子明日又送来。不若今日暂且留下陪哀家谈谈天。正巧你十四弟也在这儿,你们兄弟亦很久未见了不是。唉,若是普通人家,兄弟一半个月不见像什么话,在天家却是寻常。”说着微微蹙起眉。
胤禛在康熙驾崩之日就命人八百里加急召允禵回京奔丧,晋封公延信为贝子,命延信驰驿赴甘州掌抚远大将军印信。允禵回京之后,对胤禛继位并无外露的抵触,让京中有些期待允禵有所动作的人大失所望。胤禛未派允禵去祭祀,封了他为恂郡王,暂时未派给他差事。于是京中最近有传言,胤禛不放心允禵,允禵表面顺从实则心存不满。
胤禛心中雪亮,乌雅氏到底心中还是最疼宠小儿子。怕他们真的相互不满,心存隔阂,特叫他们兄弟二人来缓和关系。“母后之命,皇儿怎敢不从。何况多日未见,朕也颇为想念十四弟。”
允禵皱眉:“儿子……”
乌雅氏瞪了他一眼:“老十四,皇上都留下了,你还有什么事急得过皇上不成?好容易在一处聚聚,你却要走,传出去岂不让人说你们君臣兄弟不和。”
允禵笑道:“这可冤枉儿子了,儿子想说虽和皇上虽多日未见,就像昨日方见过一般。怎敢煞风景。”
乌雅氏面色缓和了些,“这才是正理。”
一旁宫女给胤禛上茶。乌雅氏轻抚鬓边星星点点的白发,感慨道:“真真是光阴似箭,你们兄弟在哀家宫中喝酒谈天、置气和好,好似就在昨天,转眼间便到了现在。唉,哀家也老了,觉得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珠宝首饰还可带多久,山珍海味还能品几时?都是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若你们兄弟和睦,哀家就心满意足了。”
胤禛心里一颤,乌雅氏确是雍正元年去的,母亲时日无多,盼着儿子和睦也是常情。
允禵不悦地道:“母后必能长命百岁的。”
“兄友弟恭,亦是皇儿之愿。当日皇儿在先帝病榻前立誓善待兄弟,若违誓言日后有何面目去见先帝?”三人成虎,他金口玉言,旁人一传,京城里都知道当今圣上曾在先帝面前立誓善待兄弟。想求证真伪?是康师傅来找你还是你去找康师傅?“何况皇儿与老十四的关系又不比别的兄弟,一奶同胞,说起来最是亲近不过。”
胤禛转头,望着允禵的眸子满是春水般的温柔:“老十四,还记得当年御花园里的兄长吗?”
“……”允禵木着脸回望,什么?
胤禛摇了摇头,叹道:“罢了,当日你到底还是小,不记得此事也在意料之中。但朕这些年来从未忘记当日御花园中的老十四。”
允禵敢用他的身家性命担保,他小时候绝没有御花园中的兄长这种奇怪的东西入侵啊喂!
胤禛望向远方,目光幽深,似乎陷入了一段回忆。缓缓道:“当年我不过。一日路过御花园,见到十四弟在里头落泪。”
落泪?他何时做过这等事!允禵顿时黑了脸。“臣……”后面的话生生被胤禛哀怨的眼神憋回去了。
胤禛继续回忆:“十四弟当日尚年幼,但一奶同胞和朕有九分像,朕一眼就认出来了。哭还不是嚎啕大哭,呜咽着不肯放声,让人打心眼里疼惜。”
允禵开始认真反省他是不是真有过这样奇特的经历。
乌雅氏在一旁听着,眼中流露出不自觉的怜惜,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这是怎么了,哀家竟全然不知。”
你当然不知道,在朕编出来之前,朕也不知道。胤禛继续深情回忆:“朕也唬了一跳,忙上前问他出了何事。十四弟年纪虽小却倔强的很,扭脸不肯开口。朕说‘世间还有几人能如你我兄弟一般亲密?弟弟受了委屈,兄长不闻不问,不出手相助岂不是冷硬心肠?你若不肯说,我便不走’。十四弟后来说的是何事朕倒记不清了,只记得十四弟在朕怀里哭得朕前襟都湿了。朕当时便起誓一定要对十四弟好,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胤禛说着对允禵使了个眼色,允禵猛的明白过来,深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了拂袖而去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这么一说,臣弟也模模糊糊想起来了。当日多亏皇上安慰。”
胤禛微微一笑:“都是自家人,这般客气倒生分了。后来十四弟长大了些,朕与他皆是年少气盛,难免有些摩擦。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血浓于水,什么死结解不开?何况只是一两句口角罢了。”
乌雅氏点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皇上这样说,哀家就放心了。你们兄弟即便有过丁点误会,也是早就过去的事了。前些日子允禵来给哀家请安,说到当时少年不懂事,顶撞了皇上,后悔不迭。立誓那等混账事日后绝不再做。”
允禵什么话都不说了,低头喝茶。该说不愧是亲母子吗?他对天起誓他绝不曾与乌雅氏说过这等话。所以其实他们提的那个根本不是他允禵对吧。
胤禛深深看着允禵:“老十四,还记得当日你出征之前朕对你说过的话吗?”
允禵想起胤禛温和地叮嘱他此去珍重,心就软了。胤禛胡编亦是为了在乌雅氏面前表个决心,也是为了他允禵。当下也深深凝视着胤禛的双眼:“一别经年,不敢或忘。午夜梦回,思君叮嘱,不觉望京流泪。”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胤禛也暗暗一哆嗦。面上笑容却丝毫未变,声音更加温柔。“朕赠与你的征衣,可还合身?”尺寸他是按照历史上的记载和后来目测吩咐人做的,具体合身与否也不知。
允禵点头:“再合身不过。”
两人深情对望,似乎有脉脉温情在二人身边涌动。
乌雅氏欣慰地以帕拭泪:“哀家心中真是欢喜……”怎么忽觉寒意刺骨?
两人同从乌雅氏那里出来,一前一后走着。
“老十四,你原来未办过文差,下月去兵部历练一番。”
“臣弟遵旨。”
两人默契地未提京中流言一事。乌雅氏实是多虑了。若胤禛疑允禵,当日便将他派出京祭祀了。若允禵不满胤禛,听此流言怎会不到胤禛面前辩白?二人都无动作,是彼此信任之故
允禵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臣弟听闻二哥改为禁足读书,不知皇上可恩准臣弟前去探望?”胤禛虽待他与允禩、允禟、允俄不薄,与胤禛亲近之人却与他们有些隔膜。允祥自不必提,若是允礽也出来……不过胤禛倒也真是放心,前太子……
提到允礽,胤禛表情有点不自在。低咳了一声道:“他幽禁多年,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朕将他改为禁足读书,也是考虑到此。”这个借口是他与允礽商量出来的,不但可以打发掉后院的女人,亦向外头表明了无力再担重任,出来的阻力也会小些。但是,想到允礽生龙活虎的样子,再说这种话,他很心虚有木有!
“既是如此,臣弟便不去打搅二哥了。”体弱……
胤禛声音不高,却带着坚定:“老十四,你们皆是朕手足兄弟。”
“是。”早知他是何等样人,对他们尚且如此,又怎会将允礽扔在咸安宫不闻不问。允眩潜咭灿卸髦迹徒ゲ簧偬喙R舶眨易咭徊剿阋徊桨伞H粼实i出来有动作再反击不迟,反正先帝旨意在那里摆着,允礽出来了也形同废人。
胤禛心中清楚,想让允礽出来实在是障碍重重。八爷党只是第一关,朝中老臣、曾与允礽有过摩擦的朝臣、趁机兴风作浪反对他的人……每个都是一重障碍。但是,胤禛身侧的手悄悄握紧。即使披荆斩棘也要让允礽重获自由!
☆、60、吃醋什么的
阳春三月。柳梢头绿意正浓;屋檐下雏燕方鸣。
允禟率一众门人候在门口大石狮子前。
忽有眼尖的低声道:“来了。”
允禟眯眼望去。远处几匹马奔来;不见马上人如何挥鞭,四蹄生风;眨眼间就到了门前。为首那一身便装的可不就是当今圣上嘛;身后只跟着几人。
“臣弟参见皇上。”待看清胤禛身后的人,允禟脸色微微一变,敛了唇角的笑容;轻轻挑眉:“二哥。”
允礽已被胤禛召见了几次,满朝文武也知新皇的意思。不过前太子身份尴尬;即使皇上念兄弟情谊放他出来也不会身居高位;充其量一个郡王。再看太子当日做派;大多人都置身事外,远远观望。倒是汉臣因此对新皇改观不少,颇觉其孝悌友爱。
马齐曾在养心殿见过允礽一次,本欲探探允礽的口风,不料允礽借口身体不适,没说两句话就匆匆低头离去。他们千方百计和毓庆宫宫女打听允礽近况,却得知允礽并未因胤禛的态度而骄纵忘形,反而更加谨慎,每日在屋中读书,几乎足不出户。
允礽笑吟吟回礼:“老九。”
两人对视,虽唇角俱带着笑意,胤禛却明显觉得空气凝滞起来。“今日朕召见二哥,刚好谈到要来你这儿,二哥说多年不见你,甚是想念,朕便将二哥带来了。怎么,多一个人吃不垮你老九吧?”允礽不知怎的,听他要来赴允禟的宴定要跟来。反正最近铺垫已层层做好,允礽出来之后也免不了与八爷九爷他们碰面,稍稍早些也无所谓了。
甚是想念?
允禟暗嗤,这等鬼话也亏允礽说得出口。八成是看胤禛与他亲近,出来前先摸摸风向。但也不好当众驳了胤禛的面子。目光冰冷的看了允礽一眼,“皇上说哪里话,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哪里就吃得垮弟弟。弟弟多年不见二哥,也颇为思念。前些日子还想求皇上准臣弟前去探望二哥,不过回来听老十四说二哥身子不好,不方便见客,这才熄了这念头。唉,今日一见,二哥果然憔悴了不少。先帝爷真是狠心……”
允礽深深望着允禟,笑容更加温和:“原来老九、老十四这般关怀挂念我。我原来竟是不知,实在愧为兄长。”
允礽几年不见,城府倒是深了些。若当年被当面揭了伤疤,只怕当场就翻了脸。“不过是弟弟分内之事,二哥何须惭愧。皇上,二哥,请。”
三人在桌旁坐定。侍女上来倒茶。
“奴婢给皇上请安,万岁吉祥。”
“起来吧。”胤禛目光漫不经心地划过侍女的面庞,忽然定住,放下茶杯仔细打量。
侍女被看得满面红霞,欲拧身扭脸又不敢,只得低了头,素手不安地拧着裙边。
对!就是这种不胜娇羞之态,在何处见过呢……
允礽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攥紧手中的酒杯,冷冷看了侍女一眼。不过是中上之姿,也算不得绝色,却是一副可怜楚楚的狐媚像……公然勾引皇上……
允禟见此也十分诧异。胤禛是出了名的不贪女色,后院冷清得很。当了新皇也未纳新宠,整日宿在养心殿,活脱一个苦行僧。没想到今日却破了戒。这侍女也算不得十分之姿,怎就勾得胤禛神魂颠倒?“皇上若是喜爱,一会儿便直接带回宫去。”
胤禛正努力在脑海中搜寻有关这个女子的记忆,忽听允禟来了这么一句,顿觉不妙。偷眼看去,允礽果然面沉似水,死死盯着他,目光冷得掉冰碴。
允礽(咬牙切齿):你竟敢背着我和别的女人……
胤禛(惊慌):没有,不是……你听……
允礽(红了眼睛):不什么都不要听!你是我的!
胤禛(睁大眼睛):你要做什么!
允礽(扑上去,把人按倒在地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摩擦撕咬……):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吃醋什么的……最讨厌了!看着允礽的眼睛,胤禛敢发誓以上想象回去之后绝对有可能成真……而且为什么自古以来的套路都是攻君虐心,受君虐身?这不科学!胤禛连忙正色道:“老九莫玩笑。朕当年与你一道射猎,在你京外庄上似乎见过这位姑娘。”
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侍女。
侍女也不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微微发抖,低声道:“奴婢未曾有幸得见天颜,皇上说的许是奴婢的姐姐。姐姐前些年在庄上侍候过。”
胤禛松了口气,这番话证明了他的清白~
胤禟半开玩笑地道:“倒是一桩风流误会,不若皇上就将这丫头收了。皇上后宫空虚,此时又不便选秀纳妃,将她带回去,也算臣弟为我爱新觉罗家开枝散叶略尽了绵薄之力。”
侍女羞得不知怎么好。拧着裙边的指尖用力到没有血色。
胤禛允礽齐刷刷看向允禟,脸色都不大好看。
“先帝才去,朕无心想这些。老九一番好意,朕却只得推却了。”
允禟见胤禛是真心不愿,一笑不再提及此事。“皇上,请。”
胤禛举筷,忽然发现满桌皆是素食。此时距康熙驾崩已过了三月,应是允禟有意安排。顿觉心中一暖,眉眼间淡漠融化开来,微微一笑。
允礽刚脸色缓和了些,举杯欲印,见此心里头又微微泛起酸涩。这种温柔的笑容他都少见,如今却被老九看了去……罢了,他待老九再好,不过是兄弟情义。这世上兄弟成了情人,怕是只有他们二人吧。
允禟举杯:“臣弟敬皇上一杯。”
胤禛一饮而尽。
允礽沉默地抿了口酒。他待老九再好,不过是兄弟情义。
允禟又命人给胤禛布菜,“皇上尝尝这个,虽比不上宫里头的手艺,做法却新鲜。”
胤禛好奇地尝了一口。“这是何物所做?”
胤禟眉眼间泛起一丝狡黠。“恰巧奴才前几日也问过厨子。皇上不妨猜猜是何物。”
胤禛认真思索,微微偏着头,秀气的眉尖拧起:“嗯,难不成是……鸡肉?”
允礽心中默念。他们是兄弟情义……
“皇上这遭却是猜差了。罚酒一杯。”
兄弟你妹!允礽站起来,淡淡道:“皇上日理万机,不便多饮,我来代劳如何?”
允禟没看允礽,微微一扯唇角:“二哥何必认真,皇上政事缠身,到弟弟这里就是图个清静痛快。几杯酒哪里就醉了?”
胤禛却看出允礽隐忍的不悦,心里叹气,小醋怡情,大醋伤身。吃醋就是天下所有攻君的基本属性。
胤禛(看着美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胤礽(心中酸涩,恍然大悟):我竟爱上了自己的兄弟!
胤禛(和大臣饮酒):X大人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不但文采无双,人也风流倜傥……
胤礽(默默观望,咬牙握拳):本想在你身后默默看着你幸福,但嫉妒让我下定决心,谁都不许碰你!你是我的!
胤禛(抱着一只小狗):小白小白,给朕叫一声。
胤礽(上来就把人往屋里拖,顺便将狗狗扔到外面):过来。
胤禛(反抗):这是白天!
胤礽(黑脸):你竟然对一只狗比对我还好,要补偿我!
胤禛轻咳了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二哥,老九,你们皆是一番好意,朕心领了。回去还要召见大臣,饮酒过量恐怕误事。朕喝了这杯,剩下的便有劳二哥了。”
允禟先举杯:“二哥处处为皇上着想,弟弟却没二哥这么细心。先敬二哥一杯。”
允礽喝了,又端起杯。“老九也是一片赤诚。我也敬你。”
允禟也是干脆地喝干了杯中酒。
两人本就互相不服,这一来一往就带了点针锋相对的味道。虽表情神态未变,却不住相互敬酒,谁都不肯先停下,似乎停下就是认输似的。侍女忙着斟酒不停。
空气中带着火药味,胤禛吃的也不安心。直到两人都喝得微醺,颊畔微红,胤禛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道:“宫中还有事,今日便暂且回了。改日再来。”
回到养心殿时辰尚早,胤禛刚关上门就被拉入了熟悉的怀抱。
允礽带着酒意吻上了胤禛的唇。酒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传递,带着强烈的侵略的意味。胤禛没喝多少酒也觉得自己醉了,头脑一片混沌,不自觉地回抱住允礽。
一吻结束,胤礽抬起头平稳了一下呼吸。抱着胤禛的手又加了几分力。“皇上。”
胤禛知道他心中酸涩,感觉却很复杂。瞪了允礽一眼,口气却柔软的很:“怎么,吃醋了?好没道理。”
允礽抓起胤禛的手,轻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尖。“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他喜欢的不是胤禛,哪里犯得上吃自己兄弟的醋,只怕胤禛和允礽抱在一处他都不会多想。但有他一个先例,谁能担保兄弟里头没有第二个他?这下不单要防女人,还要防男人……都是自作孽。
胤禛哼了一声。“朕与他们清清白白,与朕何干?”顿了一下,又别别扭扭地道:“朕曾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失言。选妃三年之内绝不会有。三年之后,朕自有他法,绝不会负你便是了。”
极少这么直白地表明心迹,胤禛耳尖都红透了,低声抱怨道:“倒是你,原先惹下的风流债还少吗?看你那一后院的女人,朕随便走走两次都能碰到……以后要是再敢……”
“不敢。”允礽只觉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骄傲,低低笑出声来。这是他的人,尽管尴尬却直白地向他表明绝不相负。这样好的伴侣是他的,只爱着他,这还不够吗?“有你一人足矣。”
☆、强国
“八哥。”
“八哥。”
允禩回头一望;却是允禟、允俄。笑道:“还以为皇上召我商讨京中事务;没成想你们也来了。”
三人刚到养心殿前,允俄眼尖;指着远处快步走来的人:“那不是老十四?”
允禵远远也看着了三人;诧异地唤道:“八哥、九哥、十哥。”
外头站着的太监进去通禀,不过片刻便出来,弓着腰笑道:“皇上有命;请四位爷进殿议事。
四人依次进了养心殿,一齐跪下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胤禛坐在案后;眼下一片青黑;捏捏眉心:“不必多礼。你们来的倒快。”
允禵笑道:“臣弟刚巧到了门口;马都已备好,皇上旨意便到了,召臣弟入宫。臣弟直接上马赶过来,可不是比平日快些。”
胤禛半开玩笑地道:“朕这旨下的不是时候,倒误了你的事。”
允禵摇头:“哪里是什么要紧事。便是要紧事也远比不上皇命。”
允俄悄悄撞了允禟一下,朝胤禛的方向一挑眉。
允禟知他的意思是说胤禛一改往日严肃,忽这般随和,怕是来者不善。也不理允俄,只低头不语。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二爷来了。奴才给您请安。您快进去吧,皇上和几位爷都在里头呢。”
殿中几人的视线刷的一下都集中到了门口。
允禩这些年头一回见允礽,面上笑容丝毫不变,不着痕迹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胤礽倒是和十年前变化不大,比之最后一面憔悴消瘦的模样,倒还精神了不少。原来眉宇间隐隐的浮躁之气全消。允禩心中暗暗嗤笑,多年幽禁倒也有好处,闭门不出整日读书,也算是修身养性。
允禟上次已见过允礽,两人酒桌上暗暗针锋相对,实在算不上美好的回忆。许是天生八字不合,允礽在他心中始终不讨喜。允禟目光淡淡扫过允礽,如同未见,看向别处。
允俄下意识站直了身子,警惕地看向允礽。见他丝毫不在意,又觉自己这般警惕落了下风,对方已经不是当年的太子,只是幽禁多年一无所有的对头,他何必如当日一般慎重。暗哼一声,也扭脸盯着地上一点。
允禵悄悄用眼角余光留意胤禛,见他一看到允礽,表情顿时柔和了一瞬,低头撇撇嘴,对允礽的厌恶又深了几分。既已被囚禁便老实呆着便是了,还出来小丑似的蹦跶。当年他与胤禛就是因阵营不同相敬如冰,好容易兄弟关系缓和了许多,当日的罪魁祸首又出来作梗……
允礽感觉到几人并不友善的目光,只当未见,从容跪下行礼,规矩丝毫不错:“臣参见皇上。”两人独处之时,并不特别在乎这些个礼数,但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却丝毫放松不得。
“不必多礼。”胤禛的反应和适方对允禩四人才一样。不但说辞一致,就连说话的语气神态都不差,以示没有亲疏之别。
“今日朕将你们召来,有要事相商。”胤禛自案上拿起一个折子,苏培盛连忙过来取了。几人是按长幼序齿而立,所以苏培盛先双手呈给了允礽。
允禟眉尖一挑,没发一言。
允礽早已听胤禛说过此事,不过还是微露诧异之色,细细读完,转身将折子递给允禩。
允禩略略浏览了一遍,捏着奏折的手一紧,又从头细细看起。
待几人都看过了。胤禛沉声道:“如何?”
允俄上前一步:“臣弟以为,事兹大体,还需三思权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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