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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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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闾丘归有些担忧地问道。
“他……他吻了我~”阿紫眨眨眼,“以前他不会这样的……”
闾丘归一黯,“确实不大对头。”却盯着阿紫的唇,目光不定。
阿紫却未注意到,拧起眉头:“阿复也有麻烦了?”
闾丘归嗯了一声,才欲说什么,阿紫就已经挣出他的怀抱:“我得追上他才行。”
闾丘归连忙拉回她:“你怎么追?不如让飞龙带人去。若是无事,那就最好,若有事,他也能及时补救。”
阿紫听了连连点头,“你说的对。”
闾丘归苦笑,“你这是关心则乱。若换个人,你就不会自乱阵脚的。”
阿紫想了想,正色道:“放在你身上,我也会乱的。”
闾丘归脸上闪过一道亮,“是吗?”
阿紫认真地点点头,“方才就乱了,一听说你有了媳妇,我就慌了,觉得你不再是我的……”
闾丘归不等她说完,就再次搂紧她,“不会的,不会的。”
阿紫的脸,埋进他的胸口,将下面的生死之交堵了回去。听着闾丘归砰砰的心跳,就觉得安心。或许,她只是雏鸟效应,因为她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阿归……
闾丘归搂着怀中的女人,想着无论如何,也得回家一趟,当面问清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娘早就默认了自己的事,不应该再弄出个冥婚什么来的。还未想好何时回去,就听到怀中有轻呼响起,垂头一看,不由抿唇一笑,她竟是睡着了?
轻轻将披风去了,弯腰抱起她,来到床前,慢慢放下,才欲探身将床里的被子拉过来,就被环住了腰。那张小脸可爱地蹭了蹭,不知嘟囔了句什么,翻身时还搂着不肯松手……
闾丘归顺势滚落床里,空踢了两脚,将鞋子甩出,还未及躺好,那人儿就已经半压了上来,一条腿横上来……跟小时候一样,总喜欢骑着睡。
闾丘归放松地躺实,轻轻啄了她额头一下,回手拉过身后的被子盖上两人,再挥手熄了灯……
睡饱的阿紫睁开了眼,愣过后才想起昨夜来阿归这里的。有些迷糊地坐起,正发着呆,闾丘归走了进来。
“没睡醒吗?”他长发散着,看样子也是刚起没多会儿,一双眼令阿紫觉得柔情似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我去取了你的衣服。”他弯腰将东西放到床尾,有些担忧地看过来:“怎么了?”
“阿归,有人看上你了。”阿紫想起昨晚媚儿说的话,“这下,你不止有媳妇了,还会有妾……”
“都不会有的。”闾丘归坐了下来,抚着她颊边的发,“别担心。”
阿紫愣愣地看着他,“不,你应该有的。”
闾丘归手一顿,不确定地看着她,“阿紫?”
阿紫沮丧地垂下眼,“我是个自私鬼,怎么能一直霸着你呢?阿归也是要娶妻生子的,我只是……只是从来没想过你有一天是要离开我的,你会有你的生活,将不再有我……我难受……你上次走,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可是……”
闾丘归看着晶莹自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滚落,心头早就软成了一片。“乖,别哭,别哭,我没说要走~”
“可我……可我不能那么自私~”阿紫哽咽着倒向他,“我都有了阿野,对你不公平……可是,可是我以为最不会离开我的就是你……”
闾丘归从她的片语中听出了她的意思,“傻丫头,都说了不会离开你。那什么冥婚的,我既没死,自然是不做数的。还有你说的,谁看上我了?我都不知道,也没心思理会。乖,不哭了,阿野回来的话,会以为我欺负了你,小心眼皮肿了~”
门外,风野正抱着双臂倚着门框,听着里面传出的轻泣及温柔的低语,拧着眉头盯着脚下……
过了许久,听到闾丘归说要打水,风野回过神,迅速闪到外室门口,扬了声:“阿紫在这儿没?”
闾丘归一见他,苦笑了一下:“你总算回来了,快去哄哄吧,醒了就开哭。”
风野扫过他胸口处的微湿,双色异眸微暗了一下,“又做噩梦了不成?”然后擦过他身旁走了进去。
闾丘归扭头瞅了他背影一眼,若有所思地蹙了蹙眉尖,随后走出外室。
风野拉着阿紫回到自己的院子,飞龙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细看了看阿紫微红的眼皮,不赞同地横了风野一眼,嘴上却汇报着昨夜的最新状况。
阿紫听完,叹了口气,“他能把翩翩送回来,可见也是有几分真心的。只不过,他此去怕是……要玄,盯紧些吧,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飞龙有些不赞成,“主子的心越来越软了。放在以前,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二小姐或许会伤心一阵子,但若龙昱不死,只怕两人最终也不能在一起,反倒伤得更深。”
阿紫怔然,“你说的也有道理,换成旁人,我也会这么觉得。果然是关心则乱,……翩翩还在睡吗?”
飞龙点点头,“哭了好久。”
阿紫有些黯然,“我该陪着她的。”
“你该陪我才是。”风野不看她,垂眼说:“我还饿着呢。”
阿紫惊觉他有些不对劲,连忙说:“正好,我也还没吃。”飞龙转身往外走,“属下去厨房。”
招呼着飞龙一起用了早饭,阿紫把对公良复的猜测跟飞龙说了,未等飞龙应声,风野就说:“还是我去吧,让飞龙在家。”
阿紫愣了一下,“你去?”
风野依旧没抬眼,“嗯,我去。我是你的夫君,理应为你报仇。”
阿紫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我没想着要他死。再说,还不确定就是他废了我的武功。”
“我会问明白的,你不想他死,就不死好了,放心,那种手法我也会的。”风野抓过她的手,双手揉捏着,“我不在家,你照顾好自己,我带风雷他们过去。家里突然多出不少人,虽然都在前院,但也不能松懈了。阿展无缺,也该锻炼锻炼了,日常巡视还是能做的。”
阿紫点头,“阿野……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风野起身,“帮我收拾个包裹,装上两件衣服就行。”然后对飞龙说:“你帮我告诉风雷一声。”
飞龙点头,自行离去。
阿紫在衣柜里翻出两套衣服,放到桌上的包裹皮上,“阿野……我在家等你回来。”
风野听了这话,鼻头一酸,却暗暗吸了口气,闷声应了。
阿紫回过身,立到坐在桌旁的他身前,搂上他的脖子,“要不,睡一觉再走吧,都辛苦了一夜。”
“没事儿,”风野把头埋进她的怀中,“带着车,困了就爬上去眯会儿。”
“阿野,你真的没事?”阿紫不放心地抬起他的下巴。
“真的。”风野终于抬起头,对上阿紫的眼,“本来今天你沐休,我想陪你逛街的。等我回来,再陪你去。”
“那不重要,你平安回来才重要。”阿紫摸着他的卷发,“阿野……”她分开腿,坐上风野的腿,“我等你。”
风野猛地吻上她,带着几分霸道与狂野,……渐渐的失了控,直接抱起她往里间走去……
“阿野~”阿紫不敌他的热情,几乎瞬间便被扒得干干净净……
心情终于明媚了的风野,魇足地又吻了几回才起身着装。阿紫倦倦地窝在被子里,“终于相信你没事了。”
风野一边系着汗巾子一边弯下腰,吻了她头顶一下,“累了就再睡一觉。”
阿紫哦了一声,“那我不送你了。”
“哪儿用你送?还是悄悄地走的好。”风野还是又亲了一下,“等我回来,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阿紫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人家还要上早朝呢。”
风野噘起了嘴,“告假还不许呀?”
风野走后,阿紫一觉补到后午才爬起来。泡了个澡,觉得松泛多了,才穿戴好,翩翩就肿着水蜜桃般的眼皮冲了进来,“姐……”
“哎哎哎~”阿紫一连串地应着,“这是怎么了?”
翩翩冲到她跟前,一下子收住脚睁着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忽地抓住她的手,“姐,我本打算在后面悄悄跟着他的,看看他与谁联系,从而一举歼灭……可是被他发现了……”
看着翩翩无比沮丧的神情,阿紫淡定地点了点头,“所以说,你发现他还没坏透,对他又起了念想,才将眼皮哭成这样,对吧?”
翩翩讶然,“……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阿紫凑近她,低声问:“你确定在你那么对待他之后,他对你反而情深不悔了?”
翩翩没叫出来反而失神地沉思起来,令阿紫多少有些失望。可情之一字,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看透?就算是自己,……也没参透不是?
翩翩不多会儿就回过神,一脸紧张地拉住阿紫,“姐,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那又怎么?”阿紫挣开她,绕出里间,“你还是担心自己吧,他的事,你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翩翩不死心地跟出来,“姐,你能管呀?让飞龙暗中保护他……”对上阿紫不赞同的眼神后,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可是他若真对我……也不会怕我出什么意外,非把我送回来不是?”
“若是我说,他那是因为怕我对付他家里,你还会这么感动吗?”
翩翩张了张嘴,脸上渐渐泛起苦意。
“做错事就得承担后果,”阿紫抓起个苹果啃了一口,含糊地说:“你想他死在外面还是死在二伯手上?”
翩翩无力地软在榻上,哭丧着问:“姐,就没第三条路可走了吗?”
“有,弃暗投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翩翩咬牙想了想,突地跳起来就往外冲。
“拦下她。”阿紫咽下嘴里的东西,就见七朵将翩翩很客气地……拖了回来,并放回榻上。
“想去劝他走上康庄大道?”阿紫摇了摇头,“怕是晚了,我已经派人去他家了。”
“姐?!”翩翩惊叫一声,“姐,我求你……就求你这么一回……千万别……”
阿紫叹口气,“我可以让他们暂不动手,只看你的龙昱做到何种地步。不过,我想,他上面的人怕是不会如你我这般心善。翩翩,你果然是我的软肋。”
翩翩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姐……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阿紫叹口气,“……你若坐不住,就去找阿展他们练练功吧。”
翩翩点点头,默默地走了。
七朵探询地看着阿紫,顶着一张娃娃脸,露出狡黠的眼神,实在很诡异。
“去找飞龙来。”阿紫重重地叹口气,七朵转身离去。闾丘归媚儿满意地笑了,阿紫回过神,掩饰地瞪了她一眼:“你自己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媚儿忽地一叹,“我还年轻,就这么嫁了?”
阿紫不客气地吐糟:“还年轻?都快二十四了。”
媚儿翻翻眼皮,“当年主子可是二十五都没嫁呢,若是算起来,快三十才勉强嫁掉的,不对,是强娶。”
阿紫被她说乐了,“……还勉强?本小姐那是……对了,你跟风雷谁娶谁嫁?”
“当然是他嫁我了~!”媚儿细眼睁圆,“您想哪,驸马就是嫁过来的,他自然也得随自己的主子嫁过来。有主子打样儿,媚儿岂敢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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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NP的人越来越多了……
正文 第六十章 喋血夜
虽然说女官们统一招聘会还没到正日子,但已经在长公主府实习的不下二十位了。尽管阿紫目前有些焦头烂额,不只是翩翩的感情问题,还有她自己对闾丘归的……都令她有种想逃避的感觉。
已经给公良复传去消息,让他尽量将动作做得大些,让相关人士关注龙家堡,而风野做为第二梯队压后,争取造成龙家堡欲反的错觉……这也不是一天两日的事,但住在本校场的近千残军已经不能再拖着了。
早已在残军当中搜集了不少素材,经范宝的润笔后,一出出感人肺腑的血泪事迹终于新鲜出炉了。首批印了万本小册子,率先在太学院拉开了现场大会,从近千名残军中挑出十二位表达能力尚可的做演讲,说哭了加在一起有千计的莘莘学子跟教官们。之后又去了女子学院,同样打湿了无数条各种材质的帕子。再之后就是去皇城外的正阳街做露天演讲,吸引了无数百姓,泪染了成千上万的衣襟……
自古文武不合,尤其在朝堂上,武将在边关若是打赢了,文官就在后面骂军需消耗过高,若是久战不下,就骂他们是无能之辈,只会吃……
武将大多不善言词,但几位因军功封侯挂公的也不是傻的,直接在朝上喷水,有能耐你们去呀,看站在城墙上能不能把敌军骂退……
自英雄事迹演讲会展开后,以年轻的新生代为主力,普通百姓为辅,开始了浩浩荡荡的拥军拥属活动。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各方人士扎堆涌向西校场,带着各种慰问品,亲眼目睹了保家卫国的英雄们,再洒热泪……
随后长公主府的实习女官们,与之前招聘到的属官们,男女搭配,精诚合作,以洛安为头一站,开展了义捐活动,主要是为了解决近十万残军的屯田问题。
用阿紫腹诽的话来说,就是……那些坐拥成千数万为地的,国家的军队保护了你们的财产,你们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凭啥你们偷税漏税还要皇帝掏腰包保护你们?皇帝都没你们家的地多。她是不会承认其实是红眼……反正之后会出炉新的田地法,丫滴谁再敢开私田,统统严惩!
女官中有不少世家小姐,媳妇,发挥出了惊人的能量,不止带头自家贡献,还鼓动了大批闺蜜们,踊跃加入义捐活动。
阿紫无比欣慰地赞扬了女官们的无私奉献以及肯定了她们的能力,言之凿凿地印证了女子确实能顶半边天。谁说女子不如男?那是在万恶的旧社会!
在如此浪潮下,原本定于六月初六的女官招聘会直接改为女子恩科,并定于九月初八为首届大虞科举,不论出身,唯才以用,以各项实务为主,诗词不在其列,三年为一届,同时女子恩科定为二年一届。原因不外乎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后,家里还让出来做事的,毕竟还少,而且还要生孩子……虽说已经定出带薪产假。
有了女子恩科的掩护,科举竟然没费什么事就通过了廷议。已经被阿紫的强势压得抬不起头来的文官们迫切地需要新生力量……尽管不一定全为他们所用,但其中定会有不少是世家官宦的子弟,多少可以对抗这些尾巴都要翘天上去的女人们!
在这件事上,拓拔翰可以说是尽了全力,比之前阿紫在内务府那番作为,他所承受的压力可以说是翻了几倍的。
阿紫如射出的箭,而他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让箭射脱了靶。私下里也是忙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的,就连沐休日去长公主府的习惯都不得不改了。可以说来自世族的压力,他是一力承担起来的。要不是阿紫的身世被意外暴露出来,而前朝皇族隐隐透露出“友爱”,他真的要打退堂鼓了。
一个皇帝,尤其是像他这种虽出身不算低但与世族根本没得比的草根皇帝,如何平衡好世族与新贵们之间的冲突,这是非常关键的。实力不够的世族经过这几年,已经被甩落尘埃了,余下的都是很有底蕴的人家,这样的人家在大虞不超过十家,其中三位前朝大长公主中有两位嫁入两家,生下的嫡女嫡子又与其他几家有了姻亲,……不得不说,阿紫的另辟蹊径走曲线救国实在太是时候了。
就是这样,他每天也要承受成吨的老古板们的口水,虽心底早就不耐烦了,但是……还没到换他们的时候,这边劝着压着安抚着,那边阿紫该干什么干什么,两不耽误。
暂时得以喘口气的拓拔翰看着一连窝在他这儿三天不动的阿紫,那明明白白的呆相……分明心事颇重。
“怎么了,这么愁思满腹的,可不像你。”他放下手中最后一份奏折,起身走到榻边,摸了摸她的头顶。
“唉……没事。”阿紫口不对心地应了一声。
“因为……翩翩?”拓拔翰试探地问道。
“……算是吧。”阿紫收了腿,拉他坐下,小猫似地拱进他怀里。
虽然拓拔翰很喜欢她对自己这样依赖,但很明显的,这妮子是在为情所苦。他想了想,阿贲还在御山关,公良复跟风野都不在府中,那剩下的就只有闾丘归了。他……什么状况?
虽然那猜测已然在心,拓拔翰却不知是该恭喜兄弟一声,还是该悼念一下自己再次碎了一地的心……
下意识地吻了吻她的头顶,“跟哥说说。”
阿紫长叹口气,“就是说不清楚哎~”
他捏了捏短短几个月就将好不容易因生养而丰腴出的小肉肉又成功甩掉的小腰,“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倒是你,也别太劳神了,事情都大致差不多了,该好好歇歇才是。”
阿紫此时全然没了在朝堂上伶牙俐齿的劲儿,恹恹地闭上眼,“哥,我不想失去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是不是太贪心了?”
“哥也是一样,没有贪心之说。”拓拔翰见她有欲睡的意思,直接抱起她往里间走去,“哥也承受不了再失去你……睡会儿吧,醒来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长公主殿下。”
阿紫一连数天把自己忙得脚不沾地,早已疲惫不堪了,“哥,陪着我~”说话间已经挑不起眼皮了,不过几个呼吸便沉沉地睡去了。
拓拔翰看着她那即便已经睡着但还是拧起的眉头,想了想,走出去对马立低声吩咐了几句,才又回来。
走近小榻,见阿紫侧身已经缩成一团,拱到榻里,心头即酸又涩。当年比眼下还小的紫儿,在得之自己并非凤家骨血却真的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时,也曾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数天不肯出来。
记得偷偷潜进去看她时,便是这样,即便是睡着了也全身蜷成一团,颊边还有未干的泪痕。那个时候,他是有些恨母亲的,是母亲误导了紫儿,暗示自己才是从外面抱回来的……不然,紫儿也不会那么大胆地吻了自己,任由情丝飞涨,只因家里要给自己议亲了……
若非是父亲的意外战死让母亲受了刺激从而更加恨上老皇,进而生出兄妹乱伦之事来报复,他会一直一直把紫儿捧在心尖上当妹子疼的。尽管其实他早就爱上了……是他先爱的,偷偷地,却从未想过紫儿那么小,心里竟然也有了自己。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不会原谅母亲,尽管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被凤后那恶毒的娘陷害,才被老皇有机会玷污……
于是他放出风声,成功地将母亲制造的混乱压下去,让世人以为他真心爱的是凤后那女人,尽管他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撕了……不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紫儿如何会跑到边关?后来又失踪了三年多……再回来时已经性情大变,尖锐得如冰锥。明明大虞一向以守为主,她却开了先河,将吴国军队痛打,却也几经生死。
那个时候的大虞早已经千疮百孔,无力承担巨额的军耗,否则她会想踏平吴国吧?即便是死,也不死在大虞的土地上。直到母亲因重重愧疚抑郁而亡,她才抱着自己哭得天昏地暗……
拓拔翰默默地想着心事,不经意地叹了口气,为啥他的感情路就这么崎岖呢?这辈子就喜欢上一个女人却总是得不到。
正发着呆,就听榻里有轻泣声,拓拔翰回过神,探头看去,见阿紫还在睡着,似不知梦到了什么,哽咽地叫了声姐……
拓拔翰心疼地连忙俯过去,将之揽在怀中,“哥在呢~”恍惚记起她曾说过以前只有个姐姐的,……竟是梦到前世?那时的她,是什么样子的?也是如今这般强势凶悍?不,一定不会是的,她的心地是那么的正直,性格又是那么的开朗活泼,一定比现在活得轻松。都是自己拖累了她,不然,她也不会见到吐出的那口淤血后就非要跟回来了。
其实他不知道,现代世界中的阿紫,在职场上的搏杀并不次于眼下的明争暗斗。那不见硝烟的战场,若非有着强悍的心理素质,只会被淘汰,被踩得体无完肤。
不知何时,阿紫似抱着救命稻草一样地抱住他。
拓拔翰又伤秋了,貌似春天才过……
闾丘归进来时,一眼便看到阿紫拧着眉头的睡颜。
“她为你伤情,连家都不想回了。”拓拔翰低语。
闾丘归傻傻地对上拓拔翰明显酸掉正发酵的老脸。
呆了半天,闾丘归不敢置信地向前迈了一步:“她因我不想回家?”
拓拔翰看到他这副深受打击的表情,总算平衡了些。尽管当初是因紫儿而结识,但……兄弟之情也十多年了,总不能真的把他拐沟里去。
“她是不知如何面对你吧。”
闾丘归听罢,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总之脸上的表情相当的怪异,“……她说的?”
“朕猜的。”拓拔翰有些不满地看着他,“她受了什么刺激,弄成这样?把自己忙得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闾丘归张了张嘴,终是无奈地将冥婚的事说了出来,一脸纠结要死地看着阿紫,“我不知道她这么在乎……是不是她心里其实也有我的?”
拓拔翰有些听不得这个,轻哼了一声:“朕看,你不如回去瞧瞧,或许那个鬼媳妇挺合你的眼,也省得紫儿为你食不下咽,寝不安枕的。”
闾丘归摇头,“她说,怕这是针对我们几个的阴谋……可她明知这事有蹊跷,怎么还往心里去?”
拓拔翰也沉默了,良久才轻声说:“朕猜测,这事虽有不明却令她正视了自己的心。你没发现她很别扭?朕也说了可以让她纳侧夫的,可她就是纠结得很。风野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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