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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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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归不再言语,付了银钱,拉着她的手,寻了家酒楼,将马系在门前马桩上,走了进去。

小伙计殷切地迎上来:“这位公子,可是头一次来?”

“楼上可有雅间?”阿归平淡地问道。

“有有,请随小的来。”

阿紫侧目,阿归这气,还没消?

两人安静地吃过晚饭后,闾丘归胸中暗火终于烧过劲儿了,只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痛,无限的悔,以及深深的自责。再看向风光霁月的阿紫,暗忖要不要道明?可又怕她真的不知情,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毕竟女孩子的清白……罢了,就让这痛,深埋在自己心底吧,从此护着她,再不让她受到伤害。

“吃饱了?”他温和地问。

“嗯。”阿紫自窗边回过头,觉得他不再阴风飒飒了,还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难道刚才是早更?太提前了,男人应该五十左右才到那阶段吧?

“怎么了?”

“没,走吧。”阿紫起身,抚了抚吃得有些饱胀的胃,“寻了客栈后,去逛逛吧。”

“好啊。”闾丘归来拉她的手,“我们走吧。”

寻客栈时,阿紫觉得自己就跟那马划等号……一左一右都被阿归拉着。

“掌柜的,还有上房吗?”

柜台后的小妇人正拨着算盘,闻听询问,立即抬眼,却恍惚了一番后才微熏了小脸,婉声道:“有的,公子~”她的弯眼扫到阿紫后微凝,“几间?”

“一间。”

“二间。”……阿紫比较镇定地泪奔了,因那女掌柜居然一副情敌当面的瞪着自己。

“一间即可。”闾丘归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修长玉指将这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演绎得有如仙人。

闾丘归松开阿紫,转身出去将包裹解下提在手中,早有伙计麻利地出去,牵马绕向后门。“劳烦小哥儿喂它两斤酒糟。”

另一个伙计笑着引路,“公子夫人,请上楼。”

阿紫听了那声夫人后,转眼看向闾丘归,他也正含笑向她看来,“夫人,咱们稍稍休息一下,再去街上逛,可好?”

阿紫想到自己头上还真挂着这名头,便大方地点点头。

阿归一阵心喜,她没反对?可随即又想到,难道是还没恢复记忆?瞧着不像呀,性子冷多了。可若是恢复了,以她之前的性子,断然不会认帐,那名头毕竟只是当初拿来糊弄她的。想到此,不由又一阵羞愧,原本就愧疚的心,又加重了。

两人再次出现在女掌柜眼前时,阿紫已经重新挽了发,脑后松松地盘了起来,只别了根通体润白的玉簮。女掌柜认出,那是之前公子头上的那根,心底微微失落,果然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好。

阿归将长发松松地在颈后用发带系了,瞧上去倒添了几分随意自然。

两人一路手牵手地逛了许久,阿紫觉得又有些饿,可也知道晚上吃太多东西不好。多看了一眼街边才自油锅里捞出的油炸糕,走了过去。

不料走出十来米,阿归突然说:“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阿紫回头,见他快步向那小摊走去,不由一笑……

谁料这笑竟惹出了祸,被恰巧自旁边酒楼里出来的一伙人瞧个正着。居中那个,喝得满脸通红,混浊的鱼眼直勾勾地盯上阿紫那绝美的笑脸……

阿紫觉得有些恶心,收了笑容冷横了那家伙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了起来。反正阿归会寻来的,一条大路笔直的,走不丢。

“小娘子,美娇娘……”那人竟踉跄地追了过来,随行的几个家丁紧跑几步,将阿紫拦下。

“小娘子慢走,咱家二爷爱慕您呢,跟了咱家二爷,吃香的喝辣的……”

“滚。”阿紫冷冷地挤出这个字后,打算绕行,不料那几个家丁竟张开双臂连成一排,将她兜在当中。

“小娘子可不要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这张脸长得还不错,哪有机会服侍咱们二爷?啊……”

阿紫退后一步,看着伴随那家丁惨叫中坠落的油炸糕,啪地贴上他的脚面子,可惜地摇头:“太浪费了~”

淡淡的药香自身后袭来,“夫人,没事吧?”

阿紫回眸一笑,“我还没吃到嘴呢,你就送出去了,也太大方了吧?”

闾丘归滔天的怒火,在看到那笑颜后竟不知该不该再继续,愣了一下后,单手将她揽在身前,贴上自己狂跳的心,右手似随风一拂:“当街调戏良家女,可见尔等素日便如此,也该受些教训了。”

那些人纷纷倒下,似在自家炕头一样,鼾声大作。

“你的教训就是让他们睡上一觉?”阿紫狡黠地眨了眨眼。

“自然不是。”闾丘归拉着她,迈出人形花瓣,“只是我一向不以毒为主,随身带的都是些温和的。不过,刚刚不止是让他们昏睡,而且……以后他们也不用再做男人了。”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地说。

阿紫明白了过来,“那就太监好了。”然后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很明显的,阿归这是早有所备。他刚刚在客栈也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竟是为了置办这东西?有点儿鬼祟啊……打算给谁预备的呢?

油炸糕没的吃,阿紫也没了吃的心情,只顺路买了些新鲜的果子,回了客栈。

让伙计送来热水,分别洗过后,阿紫犯了难。

以前秋实未解,跟他们三个睡时,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可现在……

阿归走进内室,“怎么还不上床?”

阿紫一听上床二字,脸颊便有些发热,“那个……有些热,要不,你睡床,我去睡小榻吧。”

阿归将她搂回来,轻笑道:“夫人可是害羞了?”

阿紫浑身一冷,明明他是笑着的,为何这么没牛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阿归觉察到她的紧绷,不由暗暗压下适才的怒火。再一次暗示自己,阿紫是无辜的,是受害者,是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怕你做什么?”阿紫这会儿才有了危机感,阿归不是想以后都这样“贴身保护”吧?哎哎,这算不算心理阴影,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呀?阿紫觉得好像缺氧了。

正文 第十四章 朱家父子

虽然有些别扭,阿紫还是被迫爬上床,紧靠床里,贴墙而睡。

阿归轻笑,“侯爷可没了当年的气势,那时可是一把将我按在床上欲强之而后快呢。”

阿紫眼一转,“胡说,我醒来时,你说才三岁,如何强得你?”

阿归叹气,将她搂了过去:“还是没想起来吗?……你满头白发,满脸皱纹时我都搂得,怎么现在还怕我搂不成?”

阿紫觉得他这是在试探自己,只好有些别扭地任他抱着,还有一丝背叛风野的感觉……这让她很有几分无奈。那小鬼……只是解毒罢了,对吧?对吧!

她翻到床里,把被子卷得紧紧的,惹来阿归的轻笑。

不知翻了多少个滚,阿归无奈地轻叹口气,伸臂将她再次圈过来,“睡吧,你从小到大到老到……,真不知你怕什么?”

阿紫像出了水的鱼,扑腾了几下没翻出去,也就认了命,嗅着熟悉的淡淡药香,几个呼吸间便睡了过去。

黑暗中,阿归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后唇角微勾,心底空了大半年的那个洞终于被填上了,不久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的,阿紫不高兴地拧起眉头,眼都没睁便道:“喵了个咪的,都毒哑了去!”翻身之即,一脚将外面的阿归踹了下去。

“哎哟~”阿归正痴迷地看着她的睡颜,没提防她会下这暗脚,着实地吃了个大亏,只能苦笑着爬上来,边揉着后臀。

“别睡了,是昨天那个想调戏你的上门来讨债了。”

阿紫不厌烦地睁开眼,“往死里毒!”

阿归被她的杀气惊得心头猛颤,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侯爷!”

“找猴去山里!”阿紫直接飞起枕头砸过去,被阿归轻松地接住。

“成,我明白了。”阿归似打了鸡血一样,飞快地穿好衣服,就那样披着散发走了出去。

阿紫翻了个身,继续睡……

等阿紫睡够了也收拾利落了,见阿归还未回来,不由好奇。摸了摸空瘪的肚子,推门走了出去。

下了楼梯,一眼便见阿归人五人六地坐着,对面立着一位老者,昨日做了太监的那位跪在老者身边,面如猪肝……

阿归一见她,原本冷漠的脸上立时缓和了许多,起身迎了上来:“可睡够了?”

阿紫哼哼了两声,一瞥那边的两个人,“什么情况?”

“是朱员外带着朱二公子上门来求解药了。”阿归轻扶着阿紫的手,一路小心地护到座位上,“等侯爷发落呢。”

自早上见了阿紫无意中释放出的杀气后,阿归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下意识地把她当成以前的紫衣侯了。

阿紫大咧咧地坐下,眼尾一挑:“解药?这样的人渣,宫里都不收,还想要解药?”

那朱员外自阿紫出现,眼角就一直跳。听了方才那冷面后生的话后,又瞄了阿紫一眼,觉得这小姑娘年纪不大,架子还真是不小,还什么……侯爷?自前朝起,就只有一位紫衣侯是女子,听说是杀人不眨眼,行事全凭自己的喜好,却深受百姓的爱戴,保家护国是把好手,可年纪不大对吧?可她说起宫里,竟稀松平常,难道真的是那位?冷汗顿时打湿他的背。

“老夫朱晖,膝下只此一子了,还请……侯爷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儿这一次,不然,我朱家真的要绝后了~”

“朱什么晖?难怪能养出这样的畜牲。”阿紫端着架子,明白阿归想让自己开条件,不然也不用等自己出面了。“我看你也别费这个劲了,不如回去加把力气再生就是。这么个东西再继续娇惯下去,你早晚得家破人亡。”

朱二公子原本就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听阿紫这么一说,顿时瞪起牛眼,张嘴就要骂。

阿紫一指,“烦。”

阿归乐得配合,直接弹出一粒药丸射进朱二公子的嘴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不待朱二公子吐出来便已滑进喉咙。他脸色顿时大变,食指用力探进嘴里,干呕了半天,啥也没吐出来,张了张嘴,啥动静都没有,顿时猪肝般的脸唰地雪白了,跟变脸似的。

朱员外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又遭毒手,心肝脾肺肾一起搅着,那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也信了这小姑娘的确心狠手辣。

“不论侯爷提出什么条件,老夫都尽力答应,只求能让我朱氏一脉传承下去。”朱晖身为柳州的首富,还从来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但凡他能再生,都会转身就走。无奈何,心有余,力已不足,不然家中小妾们都是花样年华,还能留着这么个玩意儿?丢人现眼吗?

阿紫眼梢都没挑,“你这老头儿也太不识趣,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再啰嗦下去,本侯就直接要他的命!”

朱二公子一听,连连摇头,冲自家老爹狂磕响头,想必长这么大都没像今天这么孝顺过。挺大的男人,哭得眼泪鼻涕横飞,翻着白眼就差直接憋气过去了。

朱员外老眼闪过一抹狠戾,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他做首富多年,缺德事也没少干过。只是现在唯一的命根子被人家攥在手上,再不想低头也得低。

他双膝一软:“老夫恳请……”

阿紫不耐烦地一挥手:“废话少说,既然不想放弃这个废物,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朱员外一愣:“侯爷说的诚意……”

“舍得多少银子,别的都是假的。”阿紫架起二郎腿,接过阿归递上的茶杯,吱溜一口,小脸上满是邪气却又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阿归有些傻眼,这样的凤紫亿真的没恢复记忆吗?那这兵痞子是谁?

“敢问您是哪位……侯爷?”朱员外终于问出口了。

阿紫嘲讽地冲他一龇牙,“告诉他。”

“……你当面的这位就是紫衣侯。”阿归一脸冷气,“难道还有别的女侯爷吗?”

朱员外倒吸口气,竟真的撞枪口上了?谁不知道紫衣侯那难缠的性子?只是有一点,紫衣侯对恶人从来下手不留情……一时在心底怒骂不争气的儿子,调戏谁不好,偏偏惹上她?

“怎么,吓着了?”阿紫瞥了眼双眼翻白几欲昏过去的朱二公子,“没想到会撞上我这个阎王吧?”

朱二公子猛地一挺,直接倒地晕死过去……

正文 第十五章 飞龙现

朱晖朱员外恨铁不成钢地看看瘫了的儿子,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请侯爷开价。”

阿紫云淡风轻地瞥着窗外的大街,“一百万两银子,换成金子也成。”她将朱晖的倒吸气收入耳底,“当然,银票也成,带在身上方便。一个时辰内,你派管家去取,超时不候。解药一个月一粒,连服三个月。”

朱员外老脸颤了又颤:“肯请侯爷能不能再少些?毕竟一下子拿出百万……”

“可以减半,活命不行房。”阿紫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回过脸,“其实你完全可以一两都不用出的,就算没儿子,抱养一个宗侄什么的也是一样的,总比这个没出息的强。”

朱员外额上青筋直蹦,不料阿紫又道:“都说了你养的这个是祸害。敢调戏本侯,上报朝廷,你家就是灭门的重罪。现在不过是花钱免灾还要跟本侯讨价还价……”

“侯爷您大人有大量,容老夫这就筹备去。”他被阿紫点醒了,明白今天这一刀就是宰得再狠也得咬牙应下,谁让……那不孝子惹来泼天大祸呢。现在可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百十来条的人命,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有自己这条老命。

被醒了的朱员外果断地挥手召来大管家,一阵嘀咕后,大管事稍放了些声问:“老爷,若还是不够呢?”

“去钱庄贷。”朱员外的声音都颤了。

大管家带着两个家丁匆匆离去……

要说朱家确实不失为一州首富,将将一个时辰即过便已如数送来银子。这朱老儿也是有心计之人,银票只有二十万两,余下的数目,装了五大车银子另加一车金子,才将那八十万两凑足。

大管家抹着汗,一脸歉意地对自家老爷说:“没办法,全城的钱庄银号都扫空了,才凑乎上这些。”

阿紫挑眉邪笑,“朱员外果然好大的手笔,可见百万数目在你眼中如九牛一毛啊,本侯好像开价低了。”

朱员外老脸一抽,“不低不低,这已是老夫的全部家底了。”

阿紫一边的嘴角翘了翘,不想多扯没用的,“朱员外生怕本侯引不来外鬼呢。不过朱二废物的药可是得吃三个月呢,在此之前若本侯出了什么意外……”

朱员外身子一僵,阿紫哼了声,不再瞧他。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阿归回来了,后来跟着十几个人,瞧着打头的几人似镖师,手里提着腰刀,很是有些威武。

朱员外老眼一直,这小姑娘……小侯爷也太鬼道了吧?

阿紫打量了一番他们,扭头冲朱员外问:“你老还有事?”

“啊……”朱员外愣了一下,老脸一苦:“侯爷还有吩咐?”

“没有的话,”阿紫一指还不能言但已经苏醒过来的朱二公子,“带着你这值钱的儿子回家吧。记得再别让他出门,否则下次可遇不上像本侯这么好说话的。”

朱员外心中一苦,就您还~好说话?但却啥也不敢说,敲碎老牙往肚里咽,向后一挥手,两个家丁上前扶起自家的宝贝疙瘩少爷尾随着自家减财成功的老爷走了。

“龙凤镖局的?”阿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镖师。

“正是。”为首之人,年约三十上下,剑眉鹰目,悬鼻阔唇,很是阳刚。他仔细地打量着阿紫,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阿紫没理会他的无礼,因为她一见这人脑子里便冒出这是谁。一指那几辆车,“你们把这些金银拉到钱庄兑成银票,再护送我去一个地方,酬金一千两,明日一早就出发。”

阿归垂了眼帘,安静地听着,脸上平静无波。

那人倒也不啰嗦,双手抱拳点了下头,回身指挥着带来的人将车子拉走。

阿归深深地看了阿紫一眼,扬声叫住那为首的镖师,换他来保护着阿紫,自己则跟着车子去了钱庄。

阿紫一脸的无所谓,转身上了楼,那人也随之跟上。

进了屋,阿紫才坐下,那人已关好门,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哽咽道:“主子。”再抬眼时,浓密的睫毛微湿,深深地凝视着阿紫。

“死过一回,又被人救了,不过还不得自由。”阿紫神色一冷,“既然你在这里,等银票齐了,就带回去吧。”

“飞龙得令。”那人起身,恭身站立,“这几年,大家一直在找您,可怎么都打探不着。”

阿紫冷漠渐退,“一言难尽,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家里都还好吗?”

“不太好,朝廷扣着军饷,粮草,只靠咱平洲自产的粮食,也养不活二十万的兵。二老爷愁得头发都白了,堂小姐三个月前又离家出走了……主子的银票可是解了燃眉之急。”

“翩翩还是这性子……,我的救命恩人叫风野,为救我功力尽失。我让他带着信物去平洲了,你传信给二伯,在他功力未恢复之前不许放出来找我,同时让二伯相看相看,若可用就用,不然就放出来吧,他不会害我的。”

飞龙点头,又道:“您身边的那人是冷医邪魔吗?”

“你是说阿归?他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威风的外号?”阿紫笑得古怪。

“三年前。听说是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再不是曾经的仁心圣医了,不论谁找他看病都一率不病。一言不合便让人家的病更重,或者直接挂了。而且他还四处抢药,半年前更是疯狂,……倒是跟主子失踪的日期相近。”

阿紫点点头,“我中秋实前筋脉俱断,是他在河里找到我的。”

飞龙震惊,“怪不得属下瞧着主子似无功力在身……属下不再离开主子,事情可以交给旁人去办。”

阿紫淡淡一笑:“用不着,有阿归在,谁能伤得了我?你也别直接把银票送回去,在别处买了粮食直接运回去,省得二伯在附近买高价粮。银票一定是连号的,你多转几次手,这事只能交给你,要不是我看到你留下的记号,还不至于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飞龙犹豫了一下,点头应下,又为难地看着阿紫道:“大爷曾留下个遗腹子,是他身边的大丫头所出。生下半个月后被盗,秋雨觉得对不起大爷就自尽了。算来,那孩子若还活着,眼下也有二岁半了,这几年,大家不只在找主子,也在找小少爷。”

阿紫眉头一拧,“你确定那孩子是我哥的?秋雨自尽,这事透着古怪,当年我哥房里不只她一个丫头吧?我哥虽是直愣,却不是好色的……除了那妖妇。”

飞龙敛眉,迟疑地说:“大爷当年曾要人照顾好秋雨,只是啥时被收的房……另外三个丫头也在那场动乱中死了~”

阿紫微合双眼寻思了一会儿,道:“这事不对,孩子可以继续找,但是不是我哥的骨肉,这一点还要再说着。”

飞龙神情一凛,“是,主子。”

“他回来了。”飞龙退到门边,不舍地看着阿紫,一把年纪,竟露出眷恋的眼神。

阿紫扑哧一笑,“那就有劳镖头多费心了。”

“不客气,这是在下应做之事。”飞龙应了句场面话,门一开,阿归走了进来……

正文 第十六章 一吻定情

再次上路后,阿紫发现身边的男人比以前还要沉默了。她毫无形象地瘫在车里的软垫上,头枕着正看医书的闾丘归的大腿,无聊地翻滚着身子,来回折腾着。

闾丘归终于将目光自书上移开,无奈地瞧着她:“又怎么了?”

阿紫白着大眼:“你不理我,你不理我,你不理我……”一口气重复了十几遍。

闾丘归被她逗乐,觉得这样的阿紫才是真实的。那种自龙凤镖局的人出现后就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终于退了些。

“别闹,我在找让你恢复武功的可能性。”闾丘归点了点她的额头,又掐了把她的小脸蛋,指腹上传来的柔滑一直串到心底,软成一片。

当初遇见她时便是这般年纪,但那时的她可恶得很,也高傲得很,偏偏自己去陡壁上采药一失足摔了下来却被她救了。只一眼,这翻脸就翻脸的救命恩人砸进他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以至忽略了当道明自己是药王谷的少主时,她脸上一闪的精光,结果赔了解药又赔了心……

他又走神了?最近常这样,总是一脸便秘的表情,让她很郁结。随着闾丘归每日的针灸,她脑子里的记忆越来越多,都是当初那个原主的,也明白那位曾经怎样可恶地欺骗了一颗涉世未深的少男心。正因如此,她才烦恼,这个已经晋升为剩男的老处男真是个好男人。她不想鸠占鹊巢,尽管已经占了,可这便宜的感情却如嗟来之食。

虽然……在不得已不知道的情况下占了风野的便宜,但说实话,像闾丘归这样温润如玉的男人,还是很得阿紫的喜欢的,就像……算了,那人已经是自已那一世的姐夫了,忘了吧,忘了吧,别再想些没用的了。

“在想谁?”为她此时眼中的迷离而心疼,比明知那个叫飞龙的镖头与她关系匪浅却要装作不知还疼。那情深无悔的流光让他自卑得几次欲问而不敢开口,但方才那眼里似多了抹释然,这才让他鼓足勇气问了出来。

“一个……不存在的人。”阿紫还是回答了,只因他的黯然失色。

闾丘归心里咯噔了一下,是她哥吗?传闻他哥并非真正的凤家骨血,不然也不会有那样不堪的流言了。只是后来渐渐地与凤大将军挂在一起的名字是当今的凤后,闹得轰轰烈烈的反倒令那不伦的兄妹情淡出市井,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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