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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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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本就是伶俐之人,听了这话,心神大震。她就是有些拿捏不住那人才不得已,把二少爷拐上……听夫人这话里的意思,莫非二少爷的娘是……
“夫人,夫人,一切都是月娘的错,求夫人看在月娘用心服侍的份上,救月娘一命……”她跪爬到夫人身前,凤眼一眨,泪水连连滚落。
“医者父母心,何况我也是做母亲的,怎会不明白你为自己孩子的打算?既然你对归儿无意,说明白了,我自然不会强拦着……”
月娘双眼闪烁,她拿不准夫人这话只是想套自己的话,还是真心为自己谋划……按理,夫人早与他冷淡至极,或许真的看在自己曾用心服侍她几年的份上……
闾丘日被夫人方才的话震到了,自懂事起就知道母亲是生自己难产而死,可是……难道母亲的死竟另有蹊跷?他以为是因为母亲的出现,才致使大娘对父亲冷淡,看来也不全尽然……
他偷眼瞥着上面端坐的父亲大人,那闪烁不定的眼神,盯向月娘流露出的狠意令他突然心生悲凉,然而真相呼之欲出之即,他却不敢再深想了。
自从鱼娘生下小冬没多久,就与自己生分了许多。这几年他有时出诊,因长相还算俊美,倒有不少年轻的小媳妇倒贴,于是也就对鱼娘不怎么上心,但与月娘却真的动了几分心思,没想到夺她清白的那个男人竟是……
月娘终于下定决心,为了腹中的孩子也要赌一赌,“夫人,这孩子是……”一道人影将月娘一脚踢飞,伴着月娘的惨叫声撞到立柱上,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
正文 第七十章 真相了
“你竟如此狠……心……”月娘顺立柱滑下,脸色惨白地捂着小腹软倒在地,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闾丘榛,“我只想生下……你的……”那双眼渐渐失神,如死鱼一般,却自眼角滑下最后一滴泪。
闾丘日踉跄地冲到月娘身边,颤着指头按向她的颈侧……扭脸看向闾丘榛:“她死了。”
那身下的白裙渐渐被血润染,刺目得如绽放的杜鹃。
“得报官呢,出人命了~”阿紫一脸无可奈何地嘀咕着,只是这嘀咕声大了些,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何必这么冲动呢,那孩子可是无辜的,本宫总不能包庇……真是头疼啊,一把年纪了,火气咋就这么大呢?夫人都没说让她把孩子打下去……”
闾丘榛突然疯癫地大笑起来,手却指着夫人,“这下如你的意了吧?当初你瞧不上我,一心想嫁师弟,结果他却逃了。以为你生下儿子,心就会安分下来,父亲待你那么好,比待我还好,亲自帮你带归儿,手把手地教他……却要我在他死前发誓,不得背弃于你,否则将我除名。不是你不肯理我,我能喝多了睡上阿日的娘吗?你却大度,护着她生下阿日,不过是逼我自己离谷……”
闾丘夫人冷眼看着他,“装疯卖傻,果然是你能干出来的。你自己做过什么事,难道要我说出来?”
“我做什么了?我一心想娶你,百般讨好,都不入你的眼,……你是冰吗,为什么怎么都捂不化?”闾丘榛瞪得双眼充血。
“所以你就给我下药,故意让他看到你……我的苟且之事,逼得他伤心离谷,是不是?若不是你私德有损,父亲岂会逼你发那种毒誓?”闾丘夫人面若寒霜,“若不是有了归儿,我又岂会与你挂这夫妻之名?我从未说过让你守身如玉,只要同意和离,你自过你的逍遥日子去。”
闾丘榛哈哈了两声,“父亲连医典都留给你而不是传给我……是,我的资质是不如师弟,可我也用心在学好不好?他对你倒似亲生一般,何曾那样看过我?与你和离,你好去找师弟是不是?想得美,我偏不如你意!想跟他去……好,去地下找吧,兴许还在忘川河边等着你呢~”
闾丘夫人听到这里,颜色大变:“你把他怎么了?”
“怎么了?”他突然怪笑一声,“我怎么可能让他回来把你带走呢?虽然儿子让你教得都不理我,但我也不会让他叫别人为父亲的!”
他阴狠地看着闾丘归,“为什么,为什么要有你?为什么你一教就会,从小就被他抱在怀里学这学那……你知不知道你娘当初根本就不想要你?若不是我跪地苦求,时时在她身边看着,你能……可你为什么也来抢我的一切?”
然后突然盯上阿紫:“还有你!”
阿紫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本宫干你何事?”
“为什么你怎么都不肯死?”闾丘榛咬牙切齿的,令闾丘归身子一晃,挡到阿紫身前,“她何时惹到你了?”
“不是她,你能不回家?你不回家,我如何能从你手上弄回药王典?没有药王典,我这个谷主如何能做得心安理得?”
闾丘榛蛮横的语气令风野挑眉道:“她福大命大造化大,你这种人渣自然害不死她……以你的手段,也只会做些下流龌龊之事。”
闾丘榛慢慢将目光转向他,“对了,就是你救了她吧,魔教少君,你凭什么多事?你知道我为了弄到秋实,费了多大的劲儿,又付出了什么?你知道你们魔教那护法淫妇有多难满足吗?因为你的多事,我还要给宫里那女人做药丸,好让她杀她……”
虽然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奇怪的是阿紫几人都听得明白,闾丘归脸色更是沉得发青,“那药丸果然是你配出来的?”风野瞥他一眼,见他把魔教的事绕开,想了想,便也没吱声。他不提魔教的事,自然是想让自己私下里去查,这份维护之情,他领了。
“对,所以你一早就猜出来了,是吧?如果不是月娘的事,不是药丸的事你能回来吗?你知道我布这个局,等你回来有多辛苦吗?”闾丘榛说到此,突然兴高采烈了起来:“不过,很快你就会乖乖地把药王典交出来了,你要是不肯给我的话,你们这些人,全部都要死!”
一直冷眼旁观的鱼娘突然出声了:“你是想让这条蛇咬死我们吗?”
大家顺她的目光看去,闾丘榛也回过头……“它怎么出来了?”显然盘在他脚后黑白相间的蛇是他的。
“在你踢月娘前把一个药丸丢到桌子下时,它就从那袋子里钻了出来,还吞下那颗药丸。”鱼娘声音冷冷的,“或许那颗药丸才是你想让我们死的关键。”
闾丘榛脸色一变,低头向桌子下瞄去。
“夫人离那桌子最近,应该会第一个倒下吧?你借机远离那儿,还说了这么多话,以身为饵,是想我们都无声无息地中了毒再自己服下解药吗?”
阿紫听出她语中毫无敬意,不由用心看去。果然,她眼底的怨毒沉重得令人吃惊。
“你?”闾丘榛回身怒目而视,感觉是在怪她掀自己的老底一样,又有些无法启齿的东西在里面。
“这蛇费了你不少心血才捕来的吧?听说当地人为了捕这种蛇,每年都有被咬死的。”鱼娘脸上溢着说不明的意味儿,“我爹在我四岁那年也是被这种蛇咬死的吧?你为了抓蛇,把他的身体拖了出来却只将蛇抓进蛇篓里,等想起我爹时,他已经咽了气。”
闾丘榛双眼紧缩,“你居然都记得?”
鱼娘垂眼看着那条蛇,“原本是没想起来的,看了这蛇……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居然有比这蛇还毒的人。将我带回来,养大后嫁给你那不成气的儿子,又在我哺育你孙子的时候强行将我……你那只知在外鬼混的儿子居然也跟你一样,父子俩个同用一个女人,真是天意呀~”
她的话,令众人皆惊,闾丘日更是瞪大了双眼。他一直不知道原本对自己还算百依百顺的鱼娘怎么突然强硬起来,原来,原来……他突然大笑了起来,“报应,报应啊,呵呵,你作孽占了我娘,又欺我的妻,换我玩弄你的……果真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然后看向鱼娘,“你生下小冬后,我是真想好好跟你过日子的,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若在家……”
鱼娘冷淡地看着他,“世上没有如果。”她猛地将身边的椅子甩出,落在那蛇的身边。
那蛇受惊,猛然弹跳起来,竟一口咬上闾丘榛的手腕……闾丘榛惊叫一声,竟直接用另一只手去扯蛇身……却已不及,翻身倒地,脸色已然泛青。
“害人终害己,这蛇毒本也没那么快取你性命,可才吃了你要害人的毒丸,”鱼娘脸上终于见了笑容,似欣赏般地看着在地上翻滚的闾丘榛,“你害死那么多人,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你还配为人父?连自己的儿媳都不放过,你还配做人 ?'…3uww'你早就该死了,看你多受些折磨,真是令我高兴呢~”
本欲上前的闾丘归迟疑地收住了脚,鱼娘转眼看过来:“大哥,小冬是个好孩子,求你把他带走,养成个有用的正直人,好不好?”
闾丘归意外地看着她:“何出此言?小冬有你……”
鱼娘却已经抽出一把匕首,快速地捅进闾丘日的胸口,“因为他马上就无父无母了~!”
闾丘日惨叫一声,猛地推了鱼娘一把后垂眼看着胸口中只剩个把手的匕首,“为……什么……”然后砰然倒地,一双眼如死鱼般地盯着鱼娘。
鱼娘从地上爬起,来到他身边,温柔而坚定地说:“因为我不能让他成为你跟你爹那样的人,你放心,不管是欠你的,还是你欠的……”
她猛地拨出那匕首,反手插进自己的小腹,“杀父仇人已死,你我即是冤家就去阎王殿上打官司吧……”
眼前的一幕幕将众人惊得反应不及,鱼娘忍着巨痛,目光缓缓寻到阿紫,“殿下,小冬真的是个好孩子……求殿下……”
阿紫被这戏剧化地躺了一地的场面也……,她来到鱼娘跟前蹲下,“你放心,我会努力让小冬成为一个正直的人。”
鱼娘虚弱地展开笑容,“这谷里早就乌烟瘴气了,只瞒着夫人一个,殿下不要再让小冬回来了,……大哥,小冬就拜托了……”
阿紫黯然地看着她终于似累极的闭上了眼,回眸对上闾丘归同样沉重的眼神,“对不起,要是我不坚持跟你回来,说不定不会是这样子……”
闾丘归挪着僵硬的双腿移了过来,“这怎么能怪你呢?”扶起她,“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如果我不是逃避地一直不肯回来,也许不会变成这样。他居然是幕后的黑手,一直在害你……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他口里异常干渴地挤不出字来了,门外却传来了孩童的轻泣声。
阿紫心里一颤,升出不好的预感,连忙快步走出去,果然见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蹲坐在门边,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脸正埋在腿之间,似怕人听到他的哭泣……
阿紫缓缓吁口气,蹲下身子,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冬~”
那孩子猛地一颤便不动了,似连呼吸都没有地憋着……
“小冬别怕,还有祖母跟大伯疼你,还有我……”
那小孩子猛地抬起小脸,眼皮红红的,小鼻尖也红红的,努力地吸着气,睁着纯净的黑眸盯盯地看着阿紫……“你就是殿下,要把我带走吗?”
阿紫慢慢张开双手,“你想跟我走吗?不只是你,还有祖母跟大伯,木耶他们。”
小冬眨了眨泪眼,“我喜欢木耶。”
“好啊,那让木耶陪你玩儿。”然后将他搂住,“我带你去大伯那里玩儿好不好?我们采了不少野葡萄,还打了一只大熊,有熊肉干,我给你拿来尝尝,怎么样?还有一张好大的熊皮,等熟好了就能在上面打滚玩了。”
阿紫对于小冬这么快就接受要走的事实感到好奇,但很明显的,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小冬乖顺地被她抱起,目光在她身后的大门上转了转,然后窝到她的肩上,“熊肉干好吃吗?”……
三天后,众人出了药王谷,留下的是后山新起的四个坟头。对于这样的结果,虽有些……但用风野的话来说,也算是最好的情况了。
别的不说,闾丘榛一死,本来应经官的程序就免了,月娘自不必提,就是鱼娘死得有些壮烈,令人想起不禁唏嘘。而闾丘日……纯是被他爹连累的,虽然他心术也不太正,但也没像他爹那样视人命为草芥。用阿紫的话来说,顶多是作风问题,却被一心不想儿子走上歪路的鱼娘拽到了黄泉路上。
阿紫想让风野回魔教把老爷子跟女儿,小刀接回来,顺便拐趟平洲把凤铭捎带上,可风野死活不肯离开她,让风雷往回传信,说让老爷子处理完内贼自行上路……
阿紫再次看眼小猫般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冬,扫了眼身边端坐却如入定般的夫人,又看了看坐在车门旁手不停地绣着东西的木兰,唉,小冬这孩子不粘自己粘谁呢?原本木兰是很想亲自照顾小冬的,小冬原本也与她相熟,却不知为何说什么也不跟着她。
对阿紫倒是寸步不离的,连夜里都得拽着她的衣袖才肯闭上眼,弄得风野已经好几天没好脸子了。
阿紫想,或许是这孩子得了强迫症?还真的把他娘的话奉若圣旨。“小冬,你想不想骑大马?”
小冬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殿下骑吗?”
阿紫才一犹豫,小冬就说:“殿下不想骑,小冬也就不骑了。”
“那……我们去外面坐,可以看看景色,开拓一下视野,放松一下心情。”阿紫说罢,起身,爬到车外,回手招着小冬:“来吧。”
小冬本来已经到了门边,但看着风野却迟迟不肯出来。
阿紫明白小冬是有些怕风野了,就温柔地对他说:“其实驸马人很好的,像木耶一样好。”
小冬点头,却依旧不肯出来,阿紫发现这孩子挺有自己的老猪腰子的。只好歉意地看着风野,“要不,你休息会儿,让阿归过来驾车?”
“我还不累。”风野装听不懂。
阿紫悄悄掐了他一把,“还想一个人睡是不是?”
风野一听,眼就亮了,“今晚?”阿紫噘了噘嘴,“不好说,不确定。”
风野琢磨了一下,扭头朝闾丘归喊:“阿归,你来替替我。”闾丘归朝这边靠了靠,也没问原由,直接自马背上跃起而风野则一个高空团身前滚翻自他头上跃过落到马背上。
木耶看得羡慕不已,扭头冲身后的木黎说:“哥,看到没,我要跟驸马学。”
“你年纪太大了,怕是学不出来的。”木黎不忍直接泼他的冷水,但还是不得不说,进了京,就不能再像在谷里那么随意了,得教会他一些规矩才行,省得惹祸,“咱们只要服侍好大少爷就行了。”
他跟木耶同骑一马,四驾已经改为双驾,腾出两匹马,因为回去的人多了。倒不是药王谷中一匹马都没有,而是没有这么好的马,走走停停地等,还不如这样来得方便,至少都是一个速度。
阿紫与闾丘归并排坐了,用眼神示意他,往身后车厢看了一眼。
闾丘归回头,见小冬只肯用小手拉着阿紫的衣摆,便暖暖地笑了,“小冬,出来坐。”
小冬犹豫地看了看阿紫,见她脸上并无不悦,这才松开小手,朝闾丘归爬去。
闾丘归一手挥鞭,一手拉着缰绳,阿紫挪了下身子,扶小冬在中间坐好,“小冬出过谷吗?”
小冬到底还是孩子,四下张望着眼神也活泛了不少,“娘带我坐牛车赶过集的,买了好多好吃的。”
阿紫摸摸他柔顺的软发,“那进了城,我们也去买,娘在天上看到,也会高兴的。”
小冬眨眨有些湿的双眼抬头看着阿紫,“殿下一直会对小冬这么好吗?”
阿紫想了想,认真地问:“如果我一直对小冬这么好,小冬会做惹我生气的坏事吗?”
小冬用力地摇头,“不会,小冬会做大伯一样的人,殿下就会像喜欢大伯一样喜欢小冬的,是不是?”
阿紫考虑了一下,“会喜欢小冬的,但跟喜欢你大伯不太一样。娘为什么让你学大伯呢”
“因为大伯心地好……嗯,娘说做大伯那样的人就是好人。”小冬拧着眉头用力地想,然后摇头,“忘了。”小脸上挂满了沮丧。
阿紫异样地瞥了闾丘归一眼,看来月娘对他倒不一般。
闾丘归在小冬说的时候心底就有些异样,他走的时候鱼娘还小,两人之间相处的机会并不多……瞥到阿紫的眼神,心里一颤,下意识地问:“干嘛那么瞅我?”
“没。”阿紫也下意识地回了后才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又蛮横地斜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瞅你怎么了?怕瞅墙上挂着去呀~!”
这句话,闾丘归可真是听不懂了,琢磨了半天才面带微涩地问:“为什么要把我挂墙上?”
阿紫以为他生气了,冷了半天的面子,没想到竟是这样……扑哧一笑,“就不告诉你~!”眉眼飞扬,得意非凡。
闾丘归虽知那句定不会是什么好话,但见阿紫如此快活,眼角一眯,“那就等你跟我一起挂在墙上时再告诉我好了。”
阿紫得意的脸顿时僵住,换来闾丘归的展眉一笑,“怎样?”
阿紫嘴角抽了抽,“这主意不赖。”
小冬自他俩斗嘴开始便瞧瞧这个,瞅瞅那个,突然低下头。
阿紫眼角的余光瞄到,连忙柔声问:“小冬,怎么了?”
小冬缓缓抬起小脸,一本正经地说:“殿下在跟大伯打情骂俏吗?那小冬不该打扰的。”
阿紫额头一排黑线垂下,“打情骂俏……这个词从哪儿学来的?”
闾丘归却因侄儿的无心之言而心情愉悦,温柔地看着阿紫,似乎还赞同地眨眨眼。
阿紫窘到,“打情骂俏这个词稍有些贬义,我更喜欢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形容……小冬,你能懂不?”
闾丘归这下愉悦地笑出了声,“我看要他明白这中间的区别,还得有十多年才行。”
小冬却小声地来了句:“是两情相悦的意思吗?”
阿紫惊奇地瞪回了眼,“小冬,你懂得好多哦,快跟我说说,是谁教你这些的?”
小冬却抿紧了小嘴,死活不肯再开口了。
但有了开头就好办了,接下来的几天,阿紫每天都逗着小冬说话,闾丘归也似猜出阿紫的目的,尽可能地多跟小冬在一起,渐渐的这孩子脸上有了笑容,虽然还很少。
当闾丘归带着小冬骑马背后,男孩子的天性终于被发掘出来了,小冬笑得很灿烂,似乎阴霾真的从他身边退走了。
夜宿客栈,风野终于开心地搂着阿紫一同睡了……真的只是盖上被子纯睡觉,倒把阿紫弄得郁闷了。这家伙,不是欲求不满来着?
连日赶路,就算阿紫现在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也有些疲倦了,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孕?几乎没跟风野聊上几句就带着之前的疑问睡了过去,倒把原想跟她好好亲近亲近的风野给郁闷到了。
看着她连日跟闾丘归有说有笑的,中间夹着个小冬,分明像一家三口……已经不舒服了,她居然还没等自己温馨完就睡过去了?好吧,睡就睡吧,终于把同床的权利抢了回来,嘿咻什么的,早晚都会有的……睡吧。
没几天,一副新牌做出来了,阿紫把小冬打发出去跟男人们混,将媚儿七朵招上车,玩了起来。没多会儿,就把专心绣花的木兰给吸引了过来。等她觉得差不多了,阿紫就撤了下来,坐到闾丘夫人身边,在她偶尔向那正斗着地主的三人看去时,讲解一番。
其实夫人年轻时也是个爽利的,也曾爱玩爱笑的只是后来值得开心的事越来越少,才渐渐给人以严肃,不容于人的感觉。况且阿紫这些天为小冬做的那些,她在车里听得一清二楚的,也猜到了阿紫因何将车里弄得这么热闹……无非是想让自己不再沉湎于过去,放松心情。
窝心之余,也不忍阿紫白付出心思,便搭上几句话。一来二去的,被阿紫挑动得也下了场。
媚儿与阿紫相处最久,又比七朵放得开,于是跟阿紫一唱一和的,将气氛托高。
七朵早撤出去驾车了,男人们都骑着马,包括小冬,有时也跑离马车,打个猎,摘个果,下河摸个鱼什么的,女人们在车上渐渐的不止斗地主了,还跟着木兰学绣花,纳鞋子,跟闾丘夫人学养颜的各种手法。
不得不说,闾丘夫人虽年纪一把了,保养得还不错,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小上七八岁,头发也没白几根,不再绷着脸后,笑起来也很是迷人的,有着醇厚的成熟女人香。闾丘归那双眼,就极似母亲,阿紫无形中觉得跟她贴近了许多。
大概是她一直有所期待,心中那人回来后认不出自己,闾丘夫人空闲之余倒是将所学多用于美容驻颜之上,花前月下真的很有见解。加上阿紫的一些现代理念,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沿途就开始实践起来。遇到什么花呀蜜的草什么的就采了来,还从农户那里买来牛奶,用小炉熬得粘稠了再加进风野掌磨的珍珠粉,或薏仁粉,三白粉什么的,调出好几种面膜。
于是女人们安静了下来。外面不拘是谁,抓上一个男人来驾车,她们则并排躺在车里,脸上涂着白的,绿的,粉的……各种功效的面膜,轻声交流着各自的感觉。这让阿紫十分有闺蜜的感觉,就连木兰也轻松了起来。
一路上,几个女人已经完全融合,闾丘夫人也焕发了,被阿紫鼓动得干劲十足,只等到洛安后大显身手了。
女人,除了爱情,还应有自己的事业。没了爱情,还有事业,就能很好地活着,若是连事业也没了,那就只能混吃等死了……这是阿紫的心语。靠谁不如靠自己,谁有不如自己有,银子跟男人,可以兼得。兼得不能之时,一定要抓住银子,那比抓住男人要容易得多。
一路玩儿回洛安,已是初秋,秋雨却缠绵了起来,好在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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