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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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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负你?”飞龙剑指还趴在阿紫身上的闾丘归,虽是问句却是极肯定的口吻。
“……夫妻乐趣,呵呵~”阿紫推了推身上装瘫的男人,趁他起身,自己也坐起,从容地整理了下衣襟,“你一直守在门外?”
飞龙尴尬地移走双眼,侧过身子,眼刀无声地砍向愉悦的闾丘归。
闾丘归被那句夫妻乐趣抚平了心伤,并不急着整理衣襟,反正来到桌前倒了杯已经温了的茶,送到阿紫的手上:“润润。”
阿紫脸上一热,刚刚口水可是被他吃去了不少……
因了阿紫说针灸有用,但在马车上并不方便行针,闾丘归便改为按摩穴道,常常将阿紫弄得哼哼叽叽的,飞龙的脸更是阴沉得似能滴出水来。阿紫觉得前几天阿归就是这种便秘的表情,如今他俩颠倒过来了。
以为那紫衣公子一定会寻机报复,没想到一直出了登州地界都平安无事。那曲哲释……曲家,自前朝便是朝中重臣,老太爷更是前朝的太尉,二老爷如今是工部侍郎,官阶虽不高,但曲家在朝的影响还在的,好多旧臣都是曲老太尉的门下……
至于墨穹,也不知这位三少是怎么想的,非赖着一道上京,说在家无聊,怕被他爹打板子。可阿紫是看出来了,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赤媚儿那呢。
莫非这就是冤家?阿紫在马车里听着赤媚儿损他跟损儿子似的,闷笑声常与呻吟声一起挤出来……
忽闻车后传来马蹄声,急如踏鼓。阿紫欲起身探头,阿归不悦地把手自她后腰下,双臀上移开,抿了抿唇,似不满这丫头总是分心。
“怎么是你?”墨穹的声音饱含十足的意外。
阿紫终于将头抻出,立即吹了声口哨,痞痞地打着招呼:“又送银子来了?”
还是一身紫的曲哲释,面露尴尬,却又瞪起桃花眼:“是蹭饭来的。我家老爷子说了,银子输了没事,但人不能丢,什么时候把场子找回来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阿紫上下打量了一番,“饭可不是这么蹭的。这样吧,教你个招儿,你这身衣服还能当些银钱,这马,这剑,连这快底薄靴加一起,能顶五十两,够去帝都的路费了,到了地头儿,就去你二叔家蹭,保管吃香的喝辣的。”
曲哲释一听,脸就一撂:“老爷子说了,要是你不收留我,就逐我出家门……让我跟侯爷学些心眼儿再回去。”
看来他爷爷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也是,墨穹他爹知道了,曲老爷子岂会不知道的?别看这两个似乎掐得狠,却也不过是斗斗嘴,上有长辈,不可能玩真的。
阿紫想通了,邪邪一笑:“成,媚儿过来,让曲公子签份卖身契,阿归正需要个试药的。”
赤媚儿咯咯一笑,“哟~,这是学侯爷呢,周身紫?”然后看着糗着脸的曲哲释,“是不是,小家伙~”
最后那句追加的,令曲哲释化身为紫面战斗犬,“谁说穿紫就是学她?难道她是紫衣侯,这天下人皆穿不得紫吗?”
赤媚儿一脸忍笑地勾弯了媚眼,“这么激动啊……看来被说中了吧?”
看来这小子很不入她的眼了,阿紫余光勾搭着那“犬”嗔怪着:“媚儿确实说得不对,曲公子好紫衣,如同你好红衣,个人喜好而已。本侯又不是皇上,不能拿来乱比的,知道吗?”
赤媚儿闻言,果然一脸惶恐地瞪大了怎么也瞪不圆的媚眼:“哎呀,媚儿只是开玩笑的,还好这里没外人。曲公子也不会说出去的,是不是?”
曲哲释冷哼一声,目不斜视地打马冲到车前领跑去了。
墨穹别样地看了眼赤媚儿,“方才确实言过了,不过你也没说错,这小子自我认识那天起就一直只穿紫色。”
赤媚儿回瞟他一眼:“叫他小家伙,你有同感了?放心,媚儿知道你的家伙不小~”说罢,眼神还下落至那处,“你这般年纪,已经是不错的了。”
墨穹顿时窘红地去追曲哲释了……
正文 第二十章 强扭的瓜2
自曲哲释加入后,阿紫明显感觉到热闹多了……嗯,应该说别扭多了。这位曲大金孙简直就是个逆向生成的富三代,偏还认死理,赖定了打死都不走!
因为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够完美,阿紫完全就是放牛吃草的态度。只要不出格,媚儿怎么折腾都行,一但曲哲释被惹急了要动手,就会被飞龙一脚踢下马……这个真不是她有意放纵,喵了个咪的,虽说这热闹她看得开心。
几次三番下来,墨穹是看明白了,这是紫衣侯在调教这小子,就聪明地不再跟风了。他怕这火早晚会烧到自己身上。
媚儿被阿紫放任得很彻底,每天过得滋润得很,拿曲哲释墨穹练嘴皮子,让不知她底细的闾丘归很是看不惯。
听着外面媚儿张扬的笑声,他蹙了蹙眉,“你就这样放纵她?”
阿紫正听得眉开眼笑的,眯了下眼:“怎么呢?”
闾丘归想了想,“她这性子,进了府后会吃亏的。”
“没事儿,”阿紫无所谓地一摆手:“那些奴才都是明眼人,除了那位,没人会真的敢给她亏吃的。”
“你是说……润珠?”闾丘归对内宅之事一向不太理会,但也知道润珠不受她待见。
“曲哲释那别扭的瓜都让媚儿强压了一头,想必跟润珠也能斗个旗鼓相当。”阿紫吁了口气,“我可不想一回去就被个奴婢压得透不过气来。”
闾丘归一脸的恍然,令阿紫微微生出愧疚。不过有些事,若让这一根筋的家伙知晓了,怕会坏事。
瞧见帝都的大城门时,阿紫竟有了些近乡情怯,挑了帘子神色不定地瞄了几眼,被一直郁闷却格外留意马车动静的曲哲释看到眼底,不由神思一动。她真的是那个褒贬各异的紫衣侯?不由想起祖父在秘室中对自己的反复叮嘱……
阿紫发了会儿呆,欲放下窗帘时溜到曲哲释竟盯着自己发着呆,不由一笑:“呆瓜。”
曲哲释被那一眼笑给晃了神,面颊不由微红,抿了抿唇,不自在地转开眼去。
阿紫倒被他的一脸羞涩呛得咳了出来,闾丘归无奈地轻拍着她的背:“外面风很大吗?”
说起来曲哲释跟墨穹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长得又都唇红齿白的,去了大少爷脾气都算得上一表人才,翩翩少年郎的,在阿紫的眼中,也不过是惯坏了的大孩子。
在飞龙的坚持中,一行人终于来到侯府大门外。看出飞龙一脸的原来是这里,阿紫也很无奈,那门确实毫无起眼,不过据她所知,这条街虽不长,却没有普通人家,除了自家,住的都是暗中保护……说是监视也行的禁卫们。
飞龙按镖局的规矩,领了镖师们告了辞,临去时看了眼自门里迎出来的润珠。
老管家高伯一脸惊喜,润珠一脸惊讶,余下的丫环婆子一水的苦尽甘来,都落在赤媚儿的眼底。她笑不露齿地挽扶着阿紫,很有先见之明地没被润珠抢去位置。
阿紫先跟高伯交待了曲哲释跟墨穹的身份并让他安排在客院住下,才一路回到自己的紫竹园。
润珠还当阿紫是早先那温吞的性子,才装模作样抹了抹眼角准备一述离别之情时,阿紫就先下嘴为强,提了她做了内院管事,并把赤媚儿留作身边做管事大丫环。
几个婆子相互眉来眼去一番,先是上前恭喜润珠的高升,然后又不露痕迹地与赤媚儿拉了拉关系,就很有眼见地退下,做自己那摊活儿去了。
“终于到家了,这一路都没个好睡。”阿紫起身晃了晃小腰,“润珠啊,你亲自去安排接风宴吧,顺带给自己置办一桌酒席,邀些姐妹吃你的高升酒。我这儿有媚儿,还有她们几个在,你不用担心没人服侍。我泡个澡先睡会儿,你想晚上请客院的两位公子过来用饭就行了。”
润珠没想到阿紫这么利落干脆地打发了自己,虽胸中有气却还是压住了,“那侯爷好生休息,奴婢先去忙了。”
她走了后,阿紫给媚儿个眼神,就转去后面泡澡了,留下她跟小丫头们套交情。
很显然,府里并没收到她要回来的消息,显然拓跋翰是一定会知道的,这样看来他是在防着自己的皇后了?阿紫泡在温泉水中,闭目冥神着。看来凤后已经不如以前那样强势了,润珠一定是急着给自己的主子送信去了。不过皇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靠着凤后上位后,逐渐架空了她,自己要把大权揽过来吗?
虽说还是没想起来当初为何哥哥没娶成凤后而拓跋翰做了皇上,但阿紫绝对相信一定是凤后那阴险的女人欺骗了哥哥。究竟是什么,令一向紧追哥哥的凤后反目成仇,最终将哥哥害死了呢?阿紫下意识地觉得跟“她”,这个原主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然也不会中了秋实,死得如此折磨。因为等死的过程太过熬人了,比凌迟还不如,用岁月的小刀慢慢地砍。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兄妹两个“死”也不能痛快?
她想得心烦,猛地一拍水面,水花四溅之际听到媚儿有些异样的声音响起:“主子,皇上与凤后前来探望。”
来得好快呀~“正好也泡得差不多了。”阿紫回望,却见媚儿有些失礼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媚儿呼了口气,摇头笑叹:“若是哪个男人看到主子现在的样子,怕是……”她打住下面的话,“媚儿服侍主子出浴。”
阿紫不甚明白地眨了眨眼,看到又怎么了?那三大一小都见过了,也没见如何呀?
阿紫披着一头湿发,着一袭素花广袖长裙,走了出去。
当看到端坐在大厅上方,鸠占鹊巢还一脸自得的凤后时,阿紫心里突然涌出浓浓的反感。没“死”之前,尽管她对自己似姐妹情深,但那描绘得太过精致的脸蛋,总令她下意识地排斥,觉得虚伪无比,现在则是恨不得直接将她斩杀……
阿紫挑了下右侧眉尾,才欲堆上假笑便对上拓跋翰失神的凝视,脑子里突然嘣地一声响,一切似都静止了。风也不吹了,树叶也不摇了,甚至连呼吸都停了……
遥遥一声惊呼,天地旋转间似见他一脸急切地奔来,但身子已经落在一处温暖所在,鼻间似嗅到熟悉的淡淡药香……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惊天大秘
“她究竟怎么样了?”
……“皇上,怎么您比臣妾还紧张?她可是臣妾的堂妹呢~”
“说不好,她虽解了秋实,但身子极度虚弱,不能受刺激,这一睡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醒来~”
最后这声音是阿归的,阿紫心里明白。她只是不明白拓跋翰那深情一眼为何令她有种难言的熟悉,令她心头翻滚和直抽,却又令她头皮发麻……
“皇后先回宫吧,朕与阿归多日不见,一会儿喝几杯再回。”
这是拓跋翰的声音。他何时敢与凤后如此说话了?长脾气了呀?为何这回他给自己的感觉竟如此震撼?那感觉,那感觉……分明像另外一个人……
阿紫勉强听到这里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阿紫翻了个身,踢开被子的同时也朦胧地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她才欲睁开眼,就感觉到踢出去的脚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轻柔地送回被子里,一声柔得毛骨悚然的轻唤使得她不敢睁眼……
“紫儿,你可千万不能再有事了,朕的心可经受不住了~”
“紫儿,你真可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不,比那时候多了些不同,可朕更喜欢了~”
黑暗中,阿紫觉得脸上多了个东西……只轻轻地一碰就缩了回去,似被亲了一下……
朕……那声音……拓跋翰?可紫儿明明是那死去的“哥哥”挂在嘴上的,这感觉……好惊悚!
“朕得去早朝了,真想一直这么陪着你……”
阿紫觉得被人万分珍惜地搂了一下,额头再次落下一吻,轻轻的,如落叶……
“紫儿,你再等等,就快了,到时朕……”
随着温热的呼吸,阿紫觉得唇上一暖……他怎么敢?!
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着一声轻叹,门被再次合上。阿紫猛地瞪大了眼,抻头探出床幔,恰巧桌边豆大的灯芯啪地爆了一声,把她惊回了神。
刚刚那是拓跋翰?他亲了自己?天哪,堂姐夫吻小姨子?这是什么状况……喵了个咪的,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还有,他为毛叫自己紫儿?这明明是死鬼哥哥的专利!阿紫再次认真地回想着那多出的记忆,仔细搜寻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确定只有哥哥才会如此叫自己,嗓音虽不同,但那声调……绝对绝对是一模一样的,连最后那儿音的上调都是一样一样的啊~!
她无法淡定了,瞪着大眼回想着“死”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与拓跋翰的相遇,明明没什么特别的呀?不对,不对,那时便觉得他的目光令人讨厌,好像盯着碗里的肉似的,而且自己越来越“老”时,那眼底的悲伤也不像假的……
明明记忆中,原主与拓跋翰并无太多接触的……有猫腻,绝对有猫腻!突然撞进她脑子里一个让人后背冒凉风的念头,令她无法再入睡。翻了几个滚后最终裹着被子跳下床,冲向外间。
“阿紫?”
阿紫才冲到外间的门边就听到背后有人叫她,立即吓得叫出声,随即反应过来,那是阿归的声音。
她回过头,叭地一声,火石打出火花,桌上的油灯被点燃了。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阿紫盯着逐渐清晰出来的阿归的脸,足足有一分钟,才猛地一甩被子向榻上的他冲去……
“别怕别怕,我在我在的。”闾丘归心疼地抱住她,细心地拂了拂她的脚板。“皇上才走,你就做噩梦了?”
“刚刚真的是他?”
闾丘归被她见鬼了的表情逗笑了,“嗯,皇上是真的担心你,好不容易看到你活着回来了,高兴得喝了不少酒,说什么都不肯走,一定要看着你醒过来。谁知道他刚走,你就醒了。若是让他知道了,保不齐怎么后悔呢~”
“怎么了?”他正说得热闹,就被阿紫看怪物般地眼神给赫了。
“喵了个咪的,你让他进我的闺房?还过夜?你这顶绿帽子戴得还挺舒服的,自己守着门?”
闾丘归被阿紫一句句诛心的话说得脸色越来越青,“……那个……”
“别告诉我,你欢迎他来勾搭自己的小姨子,跟你的夫人搞地下情?”
“阿紫……”
阿紫抬手堵上他的嘴:“啥也别说了,没想到你竟如此忠君,忠到这地步,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阿紫,你听我说~”闾丘归拉下她的手,没想到阿紫却捂上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不听……”
闾丘归无奈地再次拉下她的手:“别孩子气,以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你没恢复记忆,现在应该可以了。”接着,他凑到阿紫的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真的假的?”阿紫惊诧地张大了嘴,许久后喃喃地说:“怪不得他那一眼看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然也不至于缺氧……我就说呢,紫儿紫儿的跟鬼叫魂儿似的……”
“这可是秘密,谁都不能透露的。”闾丘归难得正色地看着她说道。
“还有谁知道?”
他摇头,“只有我知道。”
“笨虎眼镜蛇都不知道?”阿紫情急之下,把鲜于贲跟公良复的外号叫了出来。
闾丘归想了下才明白,苦笑:“这是你给起的?还真挺贴切的。按理说,他们不应该知道,不过,他们也都跟皇上的关系很亲近,有没有感觉出什么来,我就不清楚了。”
阿紫呶了嘴,点点头,“明白,收到。”说着在唇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到我为止。”
闾丘归含笑啄了她一口,“果然是阿紫,不过刚刚那是什么动作?不说出去的意思吗?”
阿紫突然怪异地瞪着他,一手捂住唇,暗想有哥哥亲妹妹嘴的吗?
“怎么了?”闾丘归觉得阿紫自醒来就处处透着诧异。
“没,没……呵呵~”她干笑几声,钻进闾丘归的怀中:“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
闾丘归却抱着她下了地,“这里太窄,咱们回床上去。”
刚刚获得个惊天的大秘密,本想再补个回笼觉的阿紫,翻了几个滚也没睡着,却把闾丘归滚出一股邪火来。
“既然睡不着,咱们来干些好玩的~”说罢,他就压上阿紫吻上了。
“唔……唔……”阿紫死鱼般地蹦跶了几下,终是被老实地啃了个干净。
好在闾丘归还算有自制力,最后那步之前就退开,翻到一旁喘起了粗气。
阿紫早被他吻得双眼迷离了,习惯性地跟过去搂住他……
“我的小祖宗,再来我可停不下来了。”闾丘归自觉地又翻,趴在床边压住,努力平顺着气息。
阿紫这才清醒了些许,吃吃地笑了几声,翻身背对着他,面朝里:“等我啥时候想起拜堂的事,就……哈哈……”
闾丘归听得脸上一抽,完了,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的,因为根本就没拜过……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胡说八道
日上三竿,阿紫悠悠转醒,一睁眼惊见拓跋翰正靠在床头,迷离的双眼不知是刚要睡还是才醒来,正盯着自己……
“啊~!”阿紫惊叫一声,虽不高却把他震得龙睛大开……
“紫儿,你终于醒了!”
阿紫有些呼吸困难地瞪着突然压上来的他,“要死了……”
拓跋翰吓得连忙起身:“怎么了怎么了?”
阿紫翻了翻白眼,“要被你压死了。”然后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面对她的不客气,拓跋翰居然好脾气地一笑:“哥……朕下了朝,惦记着你,就过来看看。阿归说你已经没事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果然没骗朕。饿不饿?他去做吃的了,一会儿就过来。”
阿紫打量了一番,难道阿归没告诉他?难道想让他是自己第一个见到的?“皇上进臣的寝室好吗?”
拓跋翰神色微窘,眨了眨眼,“朕……与你哥私下里的关系原本就不错,也视你为妹,虽然你哥……不在了,但朕可以做你的哥哥。哥哥关心妹妹,没什么的吧?”
阿紫傻眼了,这也行?“我哥不是叛贼吗?若皇上真与他关系好,也不至于剐了他吧?三千六百刀……血尽而亡。”
拓跋翰眸底一黯,“那个时候……朕也在重伤昏迷中,并不知情。醒来后已经晚了,遍寻不着你时,朕……实在是……好在阿归在河边捞到了你,才没让朕抱憾终生。”
听着他的吞吞吐吐,阿紫琢磨着,莫非哥哥的魂魄就是那个时候落进拓跋翰的身体里的?所以那天,“自己”也被莫名其妙地卷进凤紫亿的身体里?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凤后所做?你这个皇帝竟是不知情的?……还真是个气管严呢,看来也做不了我的大树了~”
“你说什么?”拓跋翰一脸宠溺地掐了阿紫脸蛋一下,又叹口气:“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刚醒来那儿……还真是没用得很,好在这几年,朕的人手越来越多,倒也不怕她了。所以你放心,朕一定能做你的大树,你就好好在树下乘凉吧。”
阿紫听得眉头一皱,“你不是爱凤后爱得要死要活的?”
拓跋翰一愣,“……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提了。你现在也别主动招惹她,朕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再等等,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阿紫狐疑地看看他,最终他不敌,站起身:“一起用午饭吧,朕先出去等。”
自此,一饭成千古恨,拓跋翰竟时不时地出现在侯府的饭桌上,令阿紫每每都得装作不识其“内部本质”,虚与委蛇,还要应付凤后的宣召。几次三番后,阿紫终于不耐烦了,对凤后的屡次试探开始了反击。反正有人说了,要做她的大树,不用白不用,省得过期作废。
又一次被迫进宫,与凤后姐妹情深去了……
“妹妹如今这小脸,跟才剥的葱白似的,看着就让人眼馋。”凤后端坐着,下意识地搅着涂艳红指甲的手指。
阿紫早知道她只要一这样,心里定然是在骂娘,指不定这脸上的虚伪笑容后是如何在心里咒自己怎么还不死呢。
她微微一笑,“说来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若不是中了秋实,臣怎么能凭空年轻十来岁呢?也不知道那下黑手的人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女人哪,当真是经不起岁月的。以前看皇后姐姐,可真是美艳无双,时常让臣嫉妒……如今娘娘脸上的粉可是越擦越厚了。唉,岁月催人老,不服不行呀。”
当初自己一头白发,满脸褶皱时,可时不时地就被她召进宫,有意无意地嘲笑自己的老态,总算等到风水轮流转到自己这边了,不回击一二,怎么对得起自己?
凤后脸色一阴,立在她身后的两个正打着扇的妃嫔,相视一眼,仗着凤后脑后没长眼,得意而轻蔑地笑了笑。
阿紫自然是瞧在眼中的,也知道这两人都是支持凤后那伙大臣家的爱女。说起来凤后也是有些能力的,不怪她敢如此猖狂,不把拓跋翰放在眼里。
“两位娘娘笑什么?”阿紫一脸莫名地问道:“难道臣说得不对吗?看两位小娘娘这小脸也都……”她忽而严肃道:“即便如此,娘娘们也须记得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当初皇后娘娘那也曾是艳光四射的。敬老尊贤是人皆应有的美德之一。二位身在后宫,更受举国女子的注目,千万谨之慎之。”
她无视了凤后涨紫的脸,一本正经地又道:“臣此言句句发自内心,忠心希望在堂姐的带领下,我皇的后宫永远似今日这般和谐,姐妹情深……啊,若是让皇上看到二位娘娘亲自为皇后姐姐打扇,定也如臣所说,内心甚慰。”
阿紫一脸深情地收了尾音,还没等凤后变脸发火,就听殿门处一声朗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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