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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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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就知道当年她让那个孩子出生却没留人家的娘,迟早会出事的。当下微微一笑,“夫人也不必自责,也是我没想那么多。谁会想到她舍得以清白之身诱那掌厨而登上战舰呢?不过她现在也不错,虽是掌厨的妾室,但也算有个归宿了,总比带着孩子流落街头好得多了。”
鲜于老夫人慈祥地一笑,“都是陛下宅心仁厚,否则以她犯下的诬蔑之罪,……唉,她倒也是个心志坚定的奇女子。”
阿紫亦有同感地点点头。心里却暗想,有你的暗中“关照”,她这辈子都别想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了,那大妇可不是个善茬儿。不过这位婆婆也够狠的,严令不许那女人死,只能日日受那大妇的虐,想来那被她当成心头肉疼着的“侄孙女”,因这位亲小姨做下的“好事”,以后也不会有太好的日子过了。何苦当初揽这档子事?倒让那原本无辜的孩子遭罪。
不过阿紫是不会多事的,她又不是圣母,如今真正头疼的这位面慈心狠的婆婆,否则也不会借着孙子的出世才腆着老脸进宫来缓和矛盾,道个错了。
鲜于老夫人在阿紫了然的笑容中讪然离去,亦明白自己彻底失了这个女皇儿媳的欢心。她怎么也赶不上那位再嫁的风夫人了,只求别影响到儿子就好。
按说阿紫这四个夫君当中,满打满算就两位婆婆还活着,而论起家世来,这位鲜于老夫人比闾丘归的娘,那强上不止一点两点,本应跺跺脚,这京城就能颤上几颤的,虽与鲜于老爷夫妻不睦却也是个铁腕人物。但事实上还就是比闾丘归的娘差上了一大截。她也不服气来着,可一无长才二无远智,渐渐就越落越远了。
如此闾丘归的娘,越发的了不得,不只是妇婴保健院的院长,还是全国妇联协会的名誉会长,千姿美容沙龙的社长,拥有会员无数,早就是大虞女子的第二偶像了,仅次于阿紫。
这不,阿紫才出了月子,她就又在风自在的陪伴下巡回讲演了。一来普及妇科常识,二来视察各地妇联的情况,三来顺便带着令狐栖,梅若琳下去查看各地的义务教育落实情况。其实令阿紫很羡慕风夫人的是,可以与相爱的人走遍各地,她这有四个男人的女皇还没这等公费旅游的待遇呢。
有风自在跟随,阿紫一点儿都不担心这几个女官的安全问题。邵谦之是随小旭在任上的,有她辅佐小旭,就不担心下面还有烂帐。
三月中,月溪亲自送昕儿回来了。
阿紫没去接,闾丘归为代表将他迎进宫中,然后直接引到神农阁后二楼的长廊下。
“阿紫~”
阿紫扭头看着一脸忐忑的月溪,淡淡地嗯了一声。
“恭喜你又添两个娇儿,我……”
月溪在她淡然的目光中说不下去了,抿了抿唇,垂下眼帘,“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阿紫亦垂眼,看着被他的手蹂躏得不堪入目的袖口,轻叹口气,“我就是再生十个八个,昕儿也是我的长女,也是备受我的疼爱。我曾说过,她长大后会尊重她的选择,但不是现在。她还小,还没形成自己的是非观念,为什么你……”
月溪听出她话里的失望,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了下去,疼得唇色越发的紫了,“阿紫……”
“你怎么了?”阿紫上前一步扶住他,“……你什么时候添了心疾?”
闾丘归自门里闪出,掏出金针,飞快地扎上他的手背,小臂,又从他怀中掏出一小瓶,倒出一小粒药丸塞到他的舌下……
阿紫被那熟悉的药味雷到了,居然跟前世的速效救心丹相似?还真的是~!
过了一会儿,月溪才似缓过来,靠向闾丘归,却冲阿紫虚弱地笑笑,“别怕,没事儿的。”
阿紫却拧着眉头,“先进去躺会儿,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
月溪这才似放下心,被闾丘归半扶半搀地进去了。
不多会儿,闾丘归悄然出来,“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他不肯。你那时怀着身子,还是两个,他不想你……”
“严重吗?”
“放开心胸的话,还能慢慢调理。”闾丘归轻轻将阿紫揽入怀中,“只是你也知他的心在哪儿,离得太远,又怎么能不忧思?他是怕自己……才想将昕儿多留在身边,让她熟悉越国的朝政吧。”
阿紫烦躁地叹了口气,“你也医不好吗?”
“这病三分靠医,七分靠养。”闾丘归亦叹口气,“进去吧,风还有些凉。”
阿紫点点头,却没去看月溪,而是去找了拓拔翰。
没想到拓拔翰一见到她,便问:“你都知道了?”
“啊?”
“越皇的心疾。”
“哦……敢情就我不知道?”阿紫瞪起了大眼。
“阿归一回来就跟我说了,否则我早亲自去接昕儿回来了。”拓拔翰按着阿紫的双肩,压着她坐到软榻上,“虽然我极不喜他,不过他这些年对你,对昕儿,对咱们家每个人,还真是没说的。我原本不想放昕儿的,但昕儿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我觉得这事,还得问问昕儿自己。”
阿紫一听,苦了脸,“她才满月,我就撇下她,那时便发誓再不让她离开我。这次居然半年不回,我都想死她了,我怎么能舍得……”
“阿紫,”拓拔翰抚着阿紫的后背,坐在她身边,“我明白,我又何尝舍得?昕儿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真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的。可月溪现在这样儿,有昕儿在身边,或许会好的。就算断不了根,只要不犯,也可以安然活下去的是不是?当年的事,我是恨他,怨他,可他这些年,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对你的心,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我还是不喜欢他,但却不能否认他以实际行动打动了我。”
“哥,你这是同意让昕儿跟着他?”阿紫眨了眨泛湿的眼,抬起头盯着他。
“父女天性,是谁也拦不住的。但若让昕儿来选择你还是他,是不是太过残忍了?”拓拔翰摇头,“傻丫头,就算昕儿在越国,我们也能去看她呀?两年一次的五国峰会,我们也能见面。再说,昕儿早晚是要成亲的,难道你还能一直不撒手?她早晚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咱们能做的,只有祝福她一生平安,身体健康。”
“哥,你真这么想?”阿紫似一脸的不甘心。
拓拔翰轻笑,“你呀,儿女走得再远也是你的孩子,怕什么?昕儿虽然任性些,却不是浑人。而且这半年不见,我发现她真的懂事好多,还会心疼人了,方才还劝我不要累坏了身子……”
“方才?昕儿在这儿?”阿紫唰地站了起来,瞪着拓拔翰。
不待拓拔翰说话,昕儿撩软帘后走了进来,双眼微红地扑了过来:“娘,娘……昕儿好想你呀~!”
阿紫紧紧地搂着女儿,亦落下泪来,“你这丫头,想娘不早些回来?再不回来,娘亲自去接了……”
“弟妹还小,娘可离不得。”昕儿懂事地抹去眼泪,“原本不想让父皇来的,可父皇说若不亲自来负荆请罪,怕娘一辈子不肯原谅他了。”
“你少替他说好听的,”阿紫不高兴了,“就他那小身板,穷折腾什么呀?”
“呵呵,娘还是关心他的,是不是?”昕儿眉开眼笑地,好像刚刚落泪的不是她一样,“娘啊,父皇真的很苦的,昕儿愿意陪着他。他那宫里,连个宫女都没有,一水的小太监,老太监,不老不小的太监……娘啊,昕儿也舍不得您呀,还有爹爹们,老豆,弟妹们,可父皇只有自己,孤零零的,怪可怜的。再说,我也不是不回来,娘啊,等我能替父皇了,就让他过来陪娘好不好?”
阿紫被昕儿说得翻了翻白眼,“我用他陪?指不定谁陪谁呢~”
“娘~”昕儿摇着阿紫的腰,拉着长声撒着娇。
“少来,你几个爹爹那儿,你说了吗?他们要都同意,娘也不拦着就是了。”
昕儿一听,跳到阿紫的身上,吧地亲了一口,“就知道娘是最通情达理的了,那我先去找大爹爹了。”然后滑下地,跑了出去。
“这孩子……”阿紫笑嗔地擦着脸上的口水。
“越来越坏了。”
“呃?”阿紫扭头看向拓拔翰,却见他正不善地瞄着自己,心头一颤,连忙讨好地坐回去,“哥~”
“说你还没说完呢~!”拓拔翰抬指戳着她的额头,“是不是想到昕儿会第一个来找我,所以你才追过来的?亏我还怕你伤心,哄了半天,敢情是往里绕我是不是?”
“哥~哪有?”阿紫心虚地扎进他的怀中,搂着那似粗了几分的腰身,“哥,你有游泳圈了呢~”
拓拔翰抓住她作怪的手,“你倒会做好人,让昕儿自己去碰钉子。”
“哥~”阿紫仔细回想了一番,怎么也想不出哪里露了馅,“哥,你冤枉我。”然后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又心虚地垂了下去。
“你呀,”拓拔翰恨恨地捏了捏她鼓起的脸蛋,“我这儿倒好说,你是最怕阿野翻脸耍性子,是不是?摆平了我,再让昕儿自己摆平阿野,阿复跟阿贲都是疼她还来不及,就算不舍也不会让她难过……你就没想老魔君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吗?昕儿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带大的,那爷俩,一个比一个护犊子。”
阿紫被捏得龇牙咧嘴的,“哥哥哥哥……疼……”
“就是让你疼呢,臭丫头,敢跟哥玩心眼儿?”拓拔翰狠叨叨地说完,才松开手,轻轻揉了几下,“若是云喻,怕是第一时间就能看穿你的鬼把戏。你就欺负我吧,你个小没良心的……”
“嘿嘿,哥,你最英明神武了。”阿紫不敢挣扎地任拓拔翰把她的脸捏扁揉圆,漏着风又道:“老魔君若是不放心,自会去找昕儿,没准儿还能帮把手啥滴。”
“你呀,你呀~”拓拔翰恨恨地瞪着她,“都被你算在里面了,是不是?”
“没没~我可没想到哥这么好说话……”阿紫一见拓拔翰立马变了脸色,哇呀一声跳起:“哥,我还有事……啊,别打别打,唔……”
阿紫傻傻地看着近在眼……皮前的拓拔翰,直到他退开,才结结巴巴地,“哥哥哥……”
“你只记得他一个人不好受,怎么也不想想我好不好受?看着你娶夫生子,看着你左拥右抱,看着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
“哪有?”阿紫弱弱地反驳道。
“还敢顶嘴!”
“没……不敢。”
拓拔翰知道刚刚那一吻吓到她了,有些心灰意冷地转开眼,起身向后殿转去,“你走吧,就当我刚才发了疯,忘了吧。”
“哥~!”阿紫下意识地觉得他那背影看上去很孤单,扑上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哥,你腰上真长肉了~”
“臭丫头~!”拓拔翰脸上又红又白的,掰开她的手,回身捏向她腰间:“你这儿不长肉?”
阿紫夸张地叫着,闪躲着,“救命,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最后抱起笑得软了身子的阿紫放到软榻上,拓拔翰蹲在榻边,动情地看着她,“臭丫头……哥永远陪着你,放心。”
然后有些粗鲁地起身拉起她,半推半搡地:“去吧,赶紧该哄谁哄谁去,哥没空儿搭理你。”
阿紫猛地回过身,踮起脚尖啄在拓拔翰脸上一记,“哥,谢谢你。”然后转身跑了。
“这丫头……看出昕儿随谁了。”拓拔翰捂着脸,嘴里恨恨地说道,眉眼间都饱含着深情。
马立这会儿后悔得要死,怎么就这个当口出来了呢?原本就有些佝偻的身板努力地向柱子后躲去。
“得了,别藏了,后背的大包都露出来了。”拓拔翰恢复了淡漠的口吻,“去把奏折给太子送过去。”
“是……老奴这就去。”马立低垂着头,颠着小细步冲进殿内。
阿紫回到神农阁时,月溪已经睡着了,白得有些发青的脸,越发的消瘦,但唇上的紫气淡了几分。看样子似乎睡得挺沉,还打起了轻鼾。
阿紫无声地叹口气,不知为何,一看到他,就想叹气。回身拿了薄毯轻轻搭在他身上,却听他耳语般地叫着阿紫,以为醒了呢,转头看去……原来是梦话。
一时心软,就坐在榻边,一只手钻到毯下轻轻攥住他的手。好凉,……心又一颤,他就这么不懂照顾自己吗?
月溪一睁眼,便见阿紫半倚着自己,似睡得正熟,不由意外地眨了又眨,以为是幻影。待确定了是真人后才意识到自己正攥着她的手,不由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轻轻将她揽到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心跳得越来越快,连忙做着深呼吸,试图缓解。还好,只是跳得略快些,不疼,他这才轻轻地将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真是做梦一样的,她怎么会陪着自己睡呢?
再舍不得闭上眼,就那样直盯盯地看着,微微丰腴的脸颊泛着自然的粉润,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梁,微厥的唇……爱而不得的人呀,居然还有搂你入怀的这一天……
阿紫是被看醒的,其实还没睡饱。睁眼一瞧……“傻了?”
“嗯,傻了。”月溪温柔地看着她。
阿紫好笑地坐起身,月溪虽不舍却不敢留。
“你还没躺够?”
“嗯,没。”月溪不想她知道胳臂被枕麻的事,“我再多躺会儿。”
阿紫微蹙了眉头,“是不是心又难受了?”
“没,挺好的。”月溪被她的关心暖得浑身都热乎了起来。
阿紫歪头想了想,“不是胳臂麻了吧?”然后伸手给他揉了起来,“真傻了?麻就说呗。”
“嗯,傻了。”月溪傻乎乎地笑了。
阿紫无语地翻着白眼……
正文 第一一二章
昕儿的战斗力是相当可观的,除了风野,另外三个爹爹那儿都是顺利通过。于是大家都耐着心,等着风野吐口,然后看着风野与月溪斗法。
其实阿紫也看出来了,风野只是故意要气月溪,跟被抢了骨头的小狗似的……
也是,自打昕儿出生,风野比她这个做娘的更宠孩子。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昕儿跟这个大爹爹的感情也是最深最浓的。风野有这么大的反弹,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阿紫终于忍不住把月溪的身体情况跟风野说了后,他居然消失了三天。第四天头上,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便是看到月溪了,也不像之前那样针尖对麦芒了。
昕儿走的时候,连最小的梧儿宵儿都被抱出来送姐姐了,可风野却没影儿了。
昕儿今天已经八岁了,比同龄的女孩子高挑得多,已经是个耀眼的小美女了,此时眼下却难掩眼底的黯然,委屈得眼皮微微泛红,却强打起精神与亲人们一一告别,特别地亲了弟妹们。
无缺这次不跟过去了,因为他是隐卫首领,也是他自己找到阿紫表达不再跟去的意愿的。而代替他的,是凤铭,虽然年纪还小,但还有闾丘冬跟着,两人一医一武倒配合密切,让阿紫对昕儿的不放心大大降低了。只是没想到小刀居然不跟着,要留在羲儿身边。阿紫觉得小刀应该还有些别的原因,但这三个原本就是当太子伴读陪养的,都跟着昕儿走了,也确实不太好,便也同意了。
看到越国的车队远去了,无缺才爆了料,原来风野暗中潜伏在昕儿的卫队中,跟去了越国。
阿紫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然后让风雷带着风卫们暗中尾随而去,等风野往回走时好一同回来。
风雷对此也没脾气,这位主子自小就有主意,当即就带着风卫们出发了。
羲儿突然扭头看了看娘亲,似有不忍,但还是抿紧小嘴,从奶娘手里接过宵儿抱回马车。
鲜于贲一看儿子被抱走了,连忙跟上去,讨好地跟羲儿商量,能不能让自己抱一下……
话说这货倒是总想惦记着抱自家儿子,可被大家联手严防,不许他亲近宵儿。实在是当初他抱着才出生三天的宵儿时正美着,不料宵儿猛地一蹬小腿居然就从他怀中蹿了出去。还好他反应快,一下子就捞了回去,宵儿却大头朝下地被他拎着小脚丫……自那以后,他就近不得宵儿的身了。
如此宵儿已经二个多月了,虽然还不足百天却很硬实,体重也增加了好多,小脖子总是往上挺……但大家也不松口。
其实鲜于贲也很委曲,当初昕儿羲儿福儿小的时候,他也抱过的。不过他忘了,大家可没忘,那都是孩子们长到六七个月后才敢让他上手的。
阿紫在奶娘怀中接过梧儿,也上了车,闾丘归则把福儿抱了起来。
拓拔翰跟云喻一辆车,坐稳后哼哼了两声:“这家伙……他要是不跟去,我就去了。”
云喻拉着骆冰坐在另一边,“算了吧,你能放心阿紫?你最紧张的还在,是不会走远的。”
拓拔翰被他说中心事,瞪了瞪眼,却没反驳。
公良复却随后跟了上来,坐在拓拔翰的身边,“要不,我也跟去吧?”
“风雷都跟去了,你就不用了吧?”拓拔翰看着他。
公良复有些迟疑地说:“不知道,总觉得自己应该跟上去似的。”
“那就去吧,自己小心些。”拓拔翰知道他有些异感,因为这个,很多次逃过一劫,“我倒想不出……算了,你去吧,跟阿紫说一声。”
“嗯,家里丢给你们了。”说完,他就跳下车了。
自他们走后,日子好像一下子缓慢了下来。因为暂时不用上朝,阿紫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逗会儿梧儿宵儿,等福儿下了早课,娘几个一起吃午饭,之后是午睡,然后会去后花园转转,或是去看看羲儿,然后是晚饭,睡觉……阿紫觉得自己宅得到位了。
风野不在家,公良复也追去了,虽只少了两个,阿紫却觉得这偌大的后宫似乎空了一半。
闾丘归每日都过来陪她做产后恢复操,却不肯陪她做最亲密的事,说要她调养好。毕竟这次一口气生了两个,房事还是不要太早的好,憋得鲜于贲跟什么似的,除了去西边的匠师营,就是训练禁卫军,消耗过多的精力。
两个小宝贝百日宴后,闾丘归终于松口,却还是再三警告鲜于贲不可太过,否则继续禁他,令鲜于贲觉得无限委屈但也不能不敢着些。
阿紫也正式复出,每日早朝,将拓拔翰替了下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阿紫发现羲儿成长飞速,但为了不让他太早地暴露出来,基本上还属于旁听性质的。
然而进入六月后,风野公良复还未回来,这让阿紫有些焦躁了。终于收到风雷传回的消息,说是从越国往回返了,这颗心才似安分了些。
从公良复传回的消息来看,越国还是有反对势力蠢蠢欲动的,大概是看出月溪的意图,试图阻止昕儿将来继承大统。但昕儿的身份是先越皇临终前亲口确定的,从大义上来说,这些人无法推翻,而且昕儿与月溪越长越像了,唯一让那些反对势力说得出口的就是昕儿的性别。
虽有阿紫这前车之鉴,但正是如此,那些反对势力才坚决不同意昕儿这太女的身份,联名上书请月溪立国母,建后宫,生下储君,要不就在皇孙中择一位过继。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月溪不能人道……
阿紫收到公良复如此详细的家书后,轻哼着,最后这条才是他最想说的吧?不过,自己是不会信的,那次意外之吻时,可是明明白白感觉到月溪是个正常男人的。
倒是风野,只传回过安好两个字,就再无其它了,好像与公良复换了个人似的。
然而进入七月了,风野他们还没回来,连半个月一次的消息都断了,这让阿紫不安了起来。
一直挨进八月,才收到消息,就是正在路上往回返,却没有任何附加的信息,让阿紫无端地紧张起来。
十天后,公良复一行人终于回来了,但看着直挺挺地被抬进来的十个人后,阿紫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等被闾丘归掐着人中弄醒后,阿紫却没忙着掉眼泪,而是冷静地询问公良复,事情的经过。
公良复也说不清楚,当风野跟风雷风卫们汇合后一同往回返时,他还是没露面,在后面跟着。直到有一天,风野他们抄近路,打算从一片原始森林中穿过时,突然发现这十个人失踪了。
公良复没敢直接往回发消息,就带着人搜山。这样的情况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撒手的。
就在搜了半个多月后,才在一条瀑布下的水边捡到这十个人,但当时已经就是这个样子了。虽有呼吸,像睡着了似的,却怎么也唤不醒。
阿紫听完公良复的述说,看向闾丘归。
闾丘归直接摇头,“身上无伤,也不似中毒,看上去虽像睡着了,但实际上是身体越来越弱,人中发青,倒像是惊了魂,或是失了魂一样。阿紫,我没办法,这不是病。”
阿紫一听,有些傻眼了,不是病?忽然心有灵犀地看了眼羲儿,羲儿微微点点头,“娘,不如把爹爹他们送到真观,说不定会有用。”
阿紫挑眉,“会好吗?”
“不知道,试试吧。”羲儿拧了拧小眉头,“不是病,那就是中了邪吧?只能祈求护国真君大显法力了。”
阿紫觉得这事……靠谱,连忙打点上路。
媚儿及一干女眷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去,说是给夫君擦洗身子,喂喂水什么的。阿紫只好同意,关键是她自己也是想陪着的,于是将朝政又丢给拓拔翰跟云喻,带着同样非要跟着的羲儿一同上了路。至于各家的孩子们……都接进宫里,有七朵统一照看。都是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宫里还有福儿在,也不怕孩子们闹腾。
斋戒沐浴五天后,阿紫带着娘子军们在山上为各自的夫君祈祷并抄写收惊咒百份。
她们都是用朱砂抄的,只有阿紫,抄的是血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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