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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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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休纳闷极了,如果有事在忙没接倒是正常,这挂断了是个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便没有再打。
*
景休等了一天,直到快下班,才接到一个不知名电话的来电,一接起来,竟然是邱启毅。
景休的心里怪怪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听着邱启毅的电话。
邱启毅也没有装傻,一上来就直说:“早上挂了你的电话,抱歉。”
景休淡淡的“恩”了一声。
邱启毅接着说:“我想你也看见那篇杂志的报道了。我怕再引起别的什么,所以到现在才给你打电话。”
景休一边走一边说:“所以现在,你都解决完了?”
邱启毅如释重负一般的叹了口气,“是的,都解决完了,你不用担心了。”
景休笑着说:“那现在有时间么,出来坐坐吧。”
邱启毅那边似乎停顿了一下,才说:“好。”
*
无论去谁的家里,好像都不是特别合适,又因为事情刚刚平息,所以两人约在了一个高档的西餐厅。
景休到的时候,邱启毅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还是一样的绅士,有礼的为景休拉开椅子。
景休也没有推脱,坐了下来了。
邱启毅已经点好了餐,陆陆续续的送了上来,景休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听着邱启毅说话。
“白天没和你联系,因为我怕正在风口上,再被人写出来什么,希望你可以谅解。”邱启毅诚恳的说,“我已经打点好了,没发出的杂志会被收回,这篇报道以后也不会再跟进了。”
景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放下刀叉,“怎么换号码了?”
“这报道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我最近在和另一个公司竞争一个项目,这些盘外招都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被偷拍了,原来的电话也不见得安全,干脆换掉了。”邱启毅淡淡的说。
“公司还好么,不会这个事情跟你带来什么麻烦吧。”景休又问。
“还好,早上没接你的电话,除了处理这件事情还有就是要安抚董事会,如果事情真的闹大,股东们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邱启毅这话说的有些无奈。
景休问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巴。
邱启毅看了看景休,“还要甜点么?”
景休摇头,“我约你,是有话要跟你说。”
邱启毅挑眉,示意景休但说无妨。
“你提的事情我考虑好了,我们不适合。”景休云淡风轻的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邱启毅也不是很激进的人,他停顿了一下,问:“为什么?因为我今天挂了你的电话?”
“唔,如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邱启毅还是维持着自己的风度,又问:“还是因为我母亲的事情?”
景休想了想:“表面上看,好像也有。”
邱启毅觉得自己最近也不是很顺,有些不平静,摇了摇,捏着鼻梁说:“景休,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连我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但是我已经努力把事情摆平了,如果你是因为这些,我觉得你可以再给我机会。”
“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说过,过去就过去了,你做的并没有错。”景休摇了摇头,“我小时候听我妈妈说,做儿子和做老公是最难的。因为婆媳之间永远有矛盾,所以儿子哪边也不能偏向,在中间活稀泥是最好的办法。你做的都没错,先让我离开,然后安慰你的母亲,摆平了你的母亲之后,再来向我赔礼。”
邱启毅死死盯着景休,平静的听着景休的话。
“除了这样做,你确定没有更好的办法,也许你会再把你的母亲支回老家,既然两看相厌,不如不见。不在一起生活,就不会有矛盾了,这是最中性的办法,很合理。”景休一步一步的分析着。
“既然你都知道,都明白,为什么还…?是因为今天的事情?”邱启毅越听越糊涂。
景休摇摇头,“今天的事情你也没错,发生事情的当下,你第一时刻先想到避嫌,是保护你自己,也是保护了我。毕竟我是老师,你又有企业在,如果有什么差池,可能我的工作没了,你的位子也坐不稳当。”
邱启毅一瞬间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没抓住什么,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似乎隐约知道了景休的意思,又不太能确定,所以他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景休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很理智的保护了咱们两个,等把事情处理完毕了,再来和我解释,这也是很合理的过程。”景休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合适,我要的不是这样,我不要合理,我要纯粹。”
☆、45
邱启毅很郁结;景休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打车回家了。
他平时很少抽烟,一是烟瘾不大;二是为了孩子着想。可是现在他很烦躁;极其需要一根这样的东西来缓解一下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
邱启毅倚在车上,吸着烟,吹着冷风;想着刚刚在进餐时候的景休。
*
景休双手交叠,双肘靠在餐桌上;很平静的直视邱启毅。
邱启毅有些不明所以;“纯粹?什么意思?”
“你在处理这两件事的时候;并没有错,都是怎么合理怎么来,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能做出最理智的判断。”景休说着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但是,你知道么,真心在乎一个人,不是看你为他做了多少聪明事,而是看你为他做了多少傻事。”
邱启毅虎躯一震,吃惊的看着景休。
景休继续说:“如果你用心去喜欢一个人,但凡能跟他沾上边儿的事儿,你首先会想到的不是如何去合理的判断,因为你的心会左右你的理智。你会看不得他受一点儿委屈,有一点儿不安,你会做许多许多你明明知道不对,却还要去做的傻事。”
邱启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自己让景休离开,是当下最能平息争端的方式,自己不接景休电话,是当下最最安全的方式。
但是,自己从没想过,离开的景休和被挂掉电话的景休,在当下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情。
委屈?不安?也许都有吧。
景休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是个傻的,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你对我有好感,是因为你觉得我合适,可是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纯粹的爱情,我知道这听起来也许很可笑。”
景休自嘲的说。
“我让你失望了?”邱启毅有些不甘心的问。
景休摆摆手,“不存在什么失望不失望,我本来也只是在尝试着投入。”
“我错了?”邱启毅又说。
“也不存在错不错,太多的事情只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邱启毅深吸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他直到此刻才发现景休跟他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他三十多岁了,经历了人生中的将近一半的时间,看过的多了,见过的也多了。
他年少时从老家出来,一路成为一代企业家,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这些东西他再明白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他已经失去了景休所说的东西。
那是一种能力,不靠思考,全凭感觉无畏去爱的能力。
人世间的种种已经磨平他的棱角。
无论任何事情,他都会不自觉的思考成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或者如何让自己受到的侵害最小,这样的思考如同给自己加上了一个壁垒,虽然成功的保全了自己,却也成功的拒绝了别人。
也许很多的东西他这样的思考方式并没有问题,但惟独爱情,爱情是不行的。
爱情之所以奇幻而美丽,就是因为他是没有理智的,疯狂的,不计得失给予的。
而他自己,已经不敢了。
邱启毅关于景休想过很多,他和景休之间的年纪差异,地位差异,却偏偏从没有想过心灵上的差距。
景休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有一颗憧憬,认真和无畏的心。这样的感觉,让邱启毅觉得有些陌生,也隐约有些恐惧。
也许景休说的是对的,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合适与不合适。
邱启毅沉默了好久好久,景休该说的也说完了,站起来,轻声说:“恩,希望我的答复不会给你带来困扰,这餐我请,作为这么久以来你对我照顾的答谢。”
说完,对邱启毅点点头,不带任何情绪的离开了。
*
邱启毅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在空气中越飘越大,直到消散的不见了踪影。
他从第一眼看见景休的时候,就确定景休是个GAY,那是一种同类之间的莫名的感觉。
他觉得他看透了景休,景休很简单,很适合跟他组成一个家庭。
直到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看走眼了,景休简单,却也复杂,是一个奇幻的矛盾体。
景休在他心中,从一个外冷内热的青年老师变成了一个赤子一般的追爱少年,原来他从没有真正明白过景休。
邱启毅深深的感到,景休要的东西,他好像真的给不起了,但是他的心中又荡起一丝微妙的涟漪,好像今天的景休给他带来了一些更加不同的吸引力,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邱启毅灭了烟,给自己的身上喷了一些清香剂,确定没有什么刺鼻的烟味儿才上了车。
他一面开车回家,一面有些懊恼,是不是如果在自己年轻的时候遇到景休,就会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
一进家门,邱启毅就皱了皱眉头,屋里一片烟雾环绕,仿佛来到了帝都。
小孩子一个人坐在餐桌上,一边捏着小鼻子,一边舀着碗里的汤汤水水送进嘴里。
而邱大姐和邱妈妈,两个都点着烟坐在沙发上嘻嘻哈哈的看电视。
邱启毅走过去,看看儿子的碗,里面是很清淡的白水泡饭,再一摸,冷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邱郁晨看见爸爸回来,放下小手,甜甜的说:“爸爸,你回来了。”
邱启毅摸了摸孩子的头,走到邱大姐身边,一把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哎哎,怎么回事儿?”邱妈妈一下站了起来,咋咋呼呼的说。
“不是说孩子在的时候别抽烟么?”邱启毅不悦的说。
“你娘忙了一天,想抽根都不行?”邱妈妈不高兴了,“给你收拾屋子,给你伺候儿子,还想咋的?”
邱启毅周身的气压很低,看着邱妈妈和邱大姐一言不发。
邱大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赶忙掐掉烟,站起来拉了拉邱妈妈的袖子,陪着笑脸说:“弟啊,吃了么,冰箱里还有剩饭,你再做点儿热水一泡就行了。”
邱启毅还是不说话,眼神毒辣的看得这母女俩毛骨悚然。
邱大姐忙拉着邱妈妈一边赔笑一边上楼。
邱启毅沉声说:“大姐啊,明天收拾收拾,带妈回去吧,老家长时间没人也不好。”
邱大姐想说什么,对着邱启毅的眼睛又被吓了回去,最后只能点点头。
邱郁晨颠颠的跑了过来,拉着他爸爸的裤脚,“爸爸,老师呢?”
邱启毅有些难过,摸了摸儿子的头,“老师以后不会来了。”
邱郁晨一愣,眼圈瞬间就红了,“为什么?”
邱启毅难以启齿,只能敷衍的说:“不为什么啊,老师本来也不是咱们家的人呐。”
邱郁晨抓起手机,跑到阳台上就拨了出去。
*
景休身心疲惫的进了家门,鞋也没换,倚在大门上不想动弹。
刚站了一会儿,电话就响了,一看是邱启毅,便接了起来。
他没料到打电话的人是邱郁晨,电话一通,邱郁晨就在那边哭了起来。
景休准备不足,有些不知所措。
邱郁晨在电话那头抽抽噎噎的说:“老师,老师,你以后不会再来了是么?”
景休听着孩子的声音,心头也有些难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话。
“老师,你不要当我爸爸了么?”邱郁晨一边哭一边问。
景休对孩子没辙,听着孩子哭,他心酸的要命,鼻子也红了,声音有些不稳的说:“怎么会呢,我不做晨晨的爸爸,可以做晨晨的干爹啊。”
邱郁晨止住哭声,“干爹是什么,和爸爸一样么?”
“一样的,一样的,晨晨还是可以来老师这里住啊。”景休笑着安抚邱郁晨。
邱郁晨半懂不懂的确认,“真的么?”
“真的,老师从来不骗人的。”景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变得轻松些。
邱启毅接过了电话,声音很低沉,“对不起,打扰你了。”
“没关系,好好哄哄孩子。”景休回答说。
“我知道。”邱启毅停顿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真的没可能了么。”
景休没有犹豫,轻声说:“没有了。”
邱启毅挂掉了电话。
景休虚脱的坐在了地上,今天对于他来说,精神上承受的压力太大了,他一抬头,才看见,原来鄢涛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景休谁也不想理,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地上。
鄢涛走了过去,一用力就把景休抽了起来,“都说清楚了?”
景休没说话。
鄢涛看了看景休的脸,有些不高兴的说:“干嘛一脸要哭的表情,舍不得那老头子?”
“你个种马男,你懂什么。两个人之间,不管结局如何,只要你想去尝试,就会付出心力,抽身的那一刻,当然会失落。更何况,我难过,也是在难过孩子。”景休为自己辩解。
鄢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早就说,你们不合适。”
景休瞪了他一眼。
鄢涛难得正经一次,他双手握住景休的肩膀,强迫景休抬头跟他对视,“既然你已经跟他说清楚了,那考虑考虑我吧?”
“你?”景休一副在听玄幻故事的表情。
“我昨天说的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鄢涛,相比邱启毅来说,你更不可能。”景休拿开鄢涛的手,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卧室走。
鄢涛气不过,从后面喊住他,“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景休没有回头,“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你他妈的从一开始就看死了我,你不告诉我,凭什么就判断我做不到?”鄢涛起火儿了。
“好,我告诉你。”景休回过头,深深的看着鄢涛,“我要独一无二的全身心付出的爱情,你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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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偶尔看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0 20:49:01
先谢谢偶尔看看,因为我收益和后台到都没有提示,估计是系统抽了,投到作者专栏身上的票显示不出来,我是看作者专栏才发现滴,晚了好几天致谢,请大人原谅小的吧!
下面说一说,关于这一章的内容,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景休这个人,以及球霸他为什么会出局的真正原因,我不知道我这渣文笔写的,能不能表达出我的意思,你们能不能看明白。
也许景休的想法很幼稚,但是我只能说,小说嘛,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所以就让他这么赤子之心的活着吧。
前两天有姑娘评论,说景休在邱妈妈这件事儿上,里子面子都丢没了,但是因为这段没写,所以我没深刻的辩驳。
我现在可以说一下,当时那个情况下,景休就是关心则乱,做了傻事。因为邱妈妈说了他的父母,所以他一瞬间失去理智,跟邱妈妈吵了起来。而后呢,孩子跑了出来,景休就已经清醒了不少,理智回拢了,并不是在电话中才跟邱启毅装大气的。不然呢,能怎么样?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还是让邱启毅去抽回他妈妈两巴掌,在我看来前者太掉价,后者不现实,最后只能摸摸鼻子自嘲的装大气。
反正我个人大概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我就是这么写的。。。Orz。。。
今天写完这段了,我只是想表达,不管景休那天的冲动,还是今天否决邱启毅的理由,都是因为一个,就是你越在乎的人,你越没办法理智对待。
我小的时候,看过一篇耽美小说,是APPLE的《从心爱你》,那时候我才十几岁,没看透,后来长大了,再回去看,才发现那篇小说写的真是深。
那里面就有关于,谁住在谁心里,谁设身处地为谁着想,谁心里真正有谁的内容,虽然和我这个的主旨不一样,但是爱人之间道理同样深刻,你们有空可以去看看。
今天因为作者有话说,啰嗦了这么久,发晚了,抱歉哈!
☆、46
景休其实眼光很毒辣;一般情况下;看一般人都不会错,但是;注意我说的是一般和一般。
鄢涛此人绝逼不在一般的范畴内。
但凡他已经思过来想过去认定的事情;他百分百不会改变主意,用他自己的话说,“哼;老子决定的事儿,天皇老子来了也没用!”
怎么样?霸气吧?我觉得也是。
花花公子都很会泡妞儿;自带技能温柔小意和甜言蜜语。
鄢涛也不例外;如果奥林匹克批准“泡小受”这个项目入围的话;估计鄢涛能以种子选手的身份为咱们天朝争光,到时决定水的质量的应该就不是娜姐了。╮(╯_╰)╭
过去景休入不得鄢二少的眼,现在可不是,鄢涛是怎么看景休怎么喜欢,四旦双冰又算的了什么,哪有我家休休美丽动人。
别笑,这是鄢涛最近的真实心中写照。
当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说句不好听的,估计他上厕所都是高雅大方,也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景休现在就是鄢涛的西施,鄢涛完全忘记了自己和景休针锋相对互看不顺眼的那些日子,如果你好意提醒他,他还会瞪着眼睛凶你,“瞎说什么!还想好好的么!莫须有的事儿就胡编啊!别挑拨我们两口子的关系,懂?!”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这么无耻~
景休一出校门,就看见靠在车上的新晋范蠡,范蠡也看见了西施,帅气的摘掉墨镜,一个微笑秒杀众人。
惟独落网的就是西施本人,景休看着鄢涛那骚…样儿就有些头疼。
他本来以为这二百五只是抽风,抽两天,等新鲜劲儿一没也就过去了,没想到竟然能抽的这么旷日持久。
景休想装作没看见,默默的侧过头去,大步向前走。
但是几天下来,鄢涛已经有经验了,也不去拦,一转身上了车,很贱的跟在景休身后,踩着一档慢慢散步。
这么一辆高级轿车跟在自己身后,比摇旗呐喊“看这里,看这里,快点看这里”还要吸引眼球。
果不其然,景休一下拉开了车门,自己进入了狼窝。
景休一坐上车,鄢涛熟练的挂上档,笑着对景休说:“别回家做饭了,怪累的,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景休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儿,板着脸问:“你是不是最近很闲?”
“哪里闲啊,天天忙的要死。怎么,知道心疼我了?”鄢涛坏笑着说。
“你那么忙,还天天来这儿?你已经脑残到分不清学校和警局这两处公共场所了么?”
“我想见你,而且我不来,你挤公车一定很辛苦。”要么说呢,真是术业有专攻,当花花公子也是看天分的,有的人就可以把很肉麻的话说得特别自然,这也是本事。
景休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在呐喊,他抚了抚手臂,“你好好说话。”
“是!遵命!”鄢涛单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又说:“你冷啊?”
一边说,一边作势就要去搂景休。
景休清清淡淡的说:“如果你不想死于车祸,请停止你此刻想要继续做的动作。”
鄢涛收回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景休叹了口气,“鄢涛,我不知道你最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拜托你正常点儿?”
“我哪不正常?喜欢你就叫不正常?你这么没有自信?”鄢涛反将一军。
景休冷笑,“我是对你没有自信,你让一个常年酗酒的人立刻戒酒,你觉得可能么?”
鄢涛空出一只手,摇着手指说:“no,no,no,话不要说的那么死,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景休不想再看他了,把头偏向另一侧车窗,“好吧,就当你是认真的,那我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喜欢我或不喜欢我,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不喜欢你,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单纯不喜欢你这个人。”
鄢涛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的,他这辈子也没听过这种话,可景休的话此刻就像一把大锤子一样,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砸在他的胸腔正中。
呼,原来这就是被拒绝的感觉啊,还是被喜欢的人拒绝的感觉,原来电视里面不是胡乱演的啊,心里真的会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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