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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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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鄢涛焦躁的坐在客厅;一手摆弄着竹子;眼珠一错也不错的瞪着墙上的表,随着分针一下一下的动着。
这都九点了;怎么景休还不回来呢。
昨晚两人算是确定了关系;鄢涛大半夜就兴奋的去敲景休的门。
无奈却吃了闭门羹,但鄢涛依旧亢奋的一晚上没睡着,早上一起床;发现景休早就上班去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确定关系之后咋连人影都见不着了;妈蛋!
不是按道理说;确定关系之后不就该那啥了么;为毛没有!为毛没有!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
鄢涛心情不美丽,决定守株待兔,接人容易被逃,在家等着总不会错了吧,他就不信景休还能不回家!凸!
分针又走了一圈,开门的声音终于如期而至,鄢涛听着钥匙的声音就开始吞口水了。
*
一进门,景休就看见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像极了等待食物的野兽。
那X射线一样的目光,火辣辣的,烧的景休根本无法忽视。
好吧,他承认他是故意躲着鄢涛的。
他是真的害怕啊,他森森的知道,在确定关系之后,就会有一件事要来了。
景休害怕,景休真心害怕,如果非要做的话,他希望鄢涛能给他一瓶酒,呜呜呜。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景休决定无视鄢涛,换了鞋大义凛然就要往屋子走。
鄢涛怎么可能放过他,像豹子一样迅捷的冲了过来,一下就把他压在墙上,圈在了怀里,“小样儿,还想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景休紧张死了,小脖子一梗,智商瞬间变成负数,“我木有故意晚回来。”
鄢涛笑抽了,“还‘木有’呢,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有说你故意晚回来么。”
景休一下傻了,只能祭出专属绝技——任性,“我不管,那你让我进屋。”
“没门儿!窗户都没有!”鄢涛一下给景休抱了起来,把景休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又把景休的两只手圈到自己粗壮的脖子上,和景休对视。
景休明显能感觉到男人胯…下那玩意儿对自己浓厚的兴趣。
鄢涛下流的用那东西蹭了蹭景休的小屁屁,长出了一口气,“我操,真他妈舒服。”
明明极其流氓的行为,景休却意外的不讨厌,看鄢涛这个样子,还有点心动。
景休觉得自己简直了,从答应鄢涛在一起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疯了。
鄢涛抱着景休,两人额头贴额头,鼻子贴鼻子,大鸣大放的开口,“跟我做…爱。”
景休脸色红红的,嘟囔着:“不要。”
鄢涛咬了景休的嘴巴一下,“不要?你说了可不算,两口子就得滚床单,你有这个义务,我有这个权利。”
景休舔了舔自己被咬疼的嘴唇,有些委屈的说:“你敢不听我的?!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么!”
然后用一种“刚在一起,你就变了”的眼神看着鄢涛。
鄢涛被景休舔嘴唇的动作刺激到了,又把景休往墙上狠狠压了压,“别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唯独在床上不行,在床上我就是你男人,我就是你的天,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景休听着鄢涛大男人的霸道宣言,不止不讨厌,还作死的那么点儿兴奋,心理暗骂自己果然是犯贱啊。
但是他为了维持自己既高冷又纯洁的形象,还是假假的说:“我不,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我是你爷们儿!”鄢涛pia的拍了一下景休肉嘟嘟的小屁屁。
“能不能等几天,昨天不才刚确定关系么,这也太快了吧。”景休改变策略,强硬的不行,咱来怀柔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么~
“不行,再等下去我鸡…巴就要爆了,你知道我多久没做了么。”鄢涛恶狠狠的说,什么都可以妥协,就是这个事儿坚决不行!
自从那次跟景休稀里糊涂的做过之后,他就再也没做过。
过去鄢涛那简直就是一天不做会死星人啊,能憋了这么久也真是够不容易的了。
“爆就爆呗。”景休一副“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我操,你真狠,这可是你的宝贝啊,没了他,你打算一辈子用按…摩…棒?”鄢涛拧了景休的鼻尖儿一下。
“我真的觉得太快了啊,咱们昨天不是还关系一般呢么,怎么今天就要上床了。”景休心里有点接受不能,这时间跨度太小了。
“我问你,你看外面哪对儿情侣不做…爱,你以为搞对象是过家家啊,光神交就行了?性生活是夫妻间非常重要的一环。”鄢涛开始普及科学知识。
“那咱俩也不是两口子啊,又没有结婚证。”景休据理力争,为了给自己的贞操赢得余地。
“可咱俩不是搞对象呢么,要是没结婚证就不能做,马路上哪来这么多的奉子成婚啊。”鄢涛举的是实例。
景休无可辩驳,搂着鄢涛的脖子闷闷的不说话。
鄢涛乘胜追击,“人家一般的小姑娘都比你有胆量,大学里,男女朋友之间,这事儿多正常啊,你一个大老爷们还不敢?看你那副怂样儿。”
景休气鼓鼓的说:“做就做。”
鄢涛简直了,抱着景休就要进屋。
“别,别,我要洗澡。”景休提出意见。
“哎呦,宝贝儿,你是不憋死你老公你甘心啊,洗什么洗!”鄢涛不乐意。
这最后的防线,景休坚决的不能放弃,“不让我洗,我就不做!”
“好 ,好,好。”鄢涛拿景休没辙,没办法,只能放他去洗澡。
*
景休在浴室里,已经洗了三遍了,他不止在清理自己,同时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虽然已经来鄢涛来过一次了,但是那次是啥感觉景休实在不知道,严格的来说,今晚才是景休心理上的初夜。
景休愤愤的给自己冲第四遍沐浴乳,对于床…事,他现在又期待又害怕,唯一让他觉得有依托的,竟然是鄢涛很有经验。
虽然他之前无数次的鄙视鄢涛的种马行为,但是此刻他变态的觉得幸好鄢涛原来是个种马。
景休一边洗一边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疼,会不会流血,会不会肛…裂,呜呜,尊卡怕。
实在不行,可以跟鄢涛商量商量么,自己牺牲一下,光用嘴就好了。
景休并不知道,他太天真了,光用嘴?牺牲一下?那算什么,以鄢涛的个性,一定会玩个遍的。
四遍过后,实在不能再洗了,再洗估计就该脱皮了,景休深吸几口气,如同上刑场的一般的披上浴袍。
刚走到门口,景休似乎想起什么,又停住脚步,退了回来,脸上红了红,然后以壮士断腕的决心,重新脱下了浴袍。
他要再更加更加深入的清洗一下自己的小哔——。
*
鄢涛等得都要急死了,倚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他这一辈子还没有一次是抱着这种心情等待做…爱的,这种心焦的情绪实在太让人迫不及待了。
景休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皮肤黝黑的男人上身赤…luo着,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毛巾坐在床上。
一双大脚已经超出了床的长度,可见男人有多高。
小腿上的腿毛很是浓密,虽然有毛巾的遮盖,还是挡不住粗壮的大腿。
因为坐姿的问题,窄窄的白毛巾只是歪歪扭扭的搭在那里,大腿根儿那地方隐约能够看见茂密的体毛。
体毛一直蔓延到男人肚…脐的位置,似乎是因为太兴奋了,男人上半身的肌肉已经全部鼓胀起来,。
他带着一条白金的粗链子,一见景休出来,明显的喉结就开始不住的滑动。
浓眉大眼的他帅气十足,嘴角带着的一丝坏笑,又给他加上一丝痞气。
景休不自觉的就愣了,心跳开始加速。
这个男人,这么帅这么壮,以后就属于我了么?
景休有些难以相信。(—﹃—)
鄢涛根本不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间,一把抱起他就丢到床上。
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么互相喘着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
=====================和谐======================
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麽互相喘著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硕大的男根一下暴露在景休的面前。
鄢涛声音低哑的说:“看见了麽,这就是马上要糟蹋你的东西。”
景休心中默默吐槽:靠,我又不是没有。
虽然这麽想,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自觉的用余光不停的瞄著鄢涛的胯下。
作为男人,鄢涛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那作孽的东西,跟一般人就不在一个等级上。
景休看过这麽多AVGV,都没有能和鄢涛比肩的。
那东西又粗又长,狰狞的可怕,景休一直觉得黑色的东西很恶心,可是看著鄢涛那黝黑黝黑的物件,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鄢涛怎麽可能错过景休的表情和动作,他往前走了两步,两个鼓胀的卵蛋子也跟著晃了起来,“骚货,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道了是不。”
明明就起来很羞耻很侮辱的话,在这种情形下却意外的刺激和情色,景休被鄢涛强势流氓的口气弄的全身都开始不对劲儿。
鄢涛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蹬在床边儿,整个胯下大敞四开的凑到景休的面前,“给我舔。”
随著男人的动作,一股雄性的气息笼罩了景休,景休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他眼前就是男人粗壮的大腿根儿,阴毛丛生的胯下,两个鸡蛋那麽大的睾丸坠在那里,粗壮的阳具轻微的上下抖动。
景休实在想撑起女王的形象威武一把,可是他真的做不到,鼻尖儿纯男性的气味儿已经让他迷乱了,看著两个沈甸甸的卵蛋子,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最终,景休也没能抵御住恶魔的诱惑,慢慢的张开了嘴,照著男人下流的指令,含住了男人垂坠著的睾丸。
“操。”鄢涛爽的骂出了声,他本来是想让景休给他舔鸡巴的,没想到景休更淫荡,一口含住了他的睾丸,“骚逼,怎麽这麽浪?恩?男人的鸡巴蛋子好吃麽?”
鄢涛平时真心不这样,他做爱十多年了,御人无数,别说说这些淫话了,就是爆粗口都很少见。
他不需要,也不屑,只胯下的那根,他就可以征服很多人。
可不知道怎麽了,一沾上景休他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
他想侮辱景休,想玩坏景休,想让景休害羞,想让景休流泪,想让景休彻彻底底的臣服於他。
对面景休,说著这些无耻肮脏的话,鄢涛觉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真他妈的带劲儿。
其实景休也一样,要是在一般情况下,有人敢这麽说他,这麽侮辱他,他就早气爆了。
可是鄢涛却不同,明明流氓的要死,说出口的话要多侮辱有多侮辱,景休却气不起来,甚至内心还期待更多,在这种淫话的夹击下,景休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鄢涛的阴茎实在太大,景休根本含不了,只能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回在粗黑硬挺的茎身上来回舔著。
男人居高临下看著伏在自己胯下的景休,像膜拜神圣一样的膜拜著自己的男根,满足感前所未有的爆棚,他觉得得到景休就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景休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眼睛水汪汪的,对鄢涛的男根已经处於一种痴迷的状态了,两只手握著那火烫的热铁一直不松手,像在吃什麽美味的东西一样舔个不停。
男人的巨根对於景休就像罂粟一样,吸引著他不停的舔吃。
不够,不够,这两个字一直在景休的脑中不住的徘徊,他握著巨阳,开始舔著鄢涛的阴毛和大腿根儿的皮肤。
“嘶,呼。”鄢涛爽的一个劲儿喘著粗气,景休的表现太让他惊喜了,没喝酒的情况下竟然也这麽放得开,真过瘾啊,舔的他真想射啊。
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麽回应。
可见,刚刚那麽放荡,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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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应。
可见,刚刚那么放…dang,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鄢涛席卷了景休的口腔,逼着景休的舌头跟他一起起舞。
景休经验缺乏,只能跟随着鄢涛的带领,被他吻的气喘吁吁的。
鄢涛放开了景休,两人的嘴唇之间牵出一丝透明的银线。
看着景休呆呆傻傻的喘气的样子,鄢涛真心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傻瓜,你真可爱。”
可爱归可爱,禽兽还是要做的,鄢涛不顾景休清醒过来的抵挡,一下子撕烂了景休的浴袍。
景休不太高兴的说:“干嘛弄的和强…jian似的。”
鄢涛脸上挂着那种yin…邪的笑,“就是要强…jian你。”
景休无厘头的嘟囔,“可是我要配合的,那还算什么强…jian。”
鄢涛乐了,“那就是合…jian!”
说着,一口吻上了景休胸前的小樱…桃,景休闷哼一声,想要推开鄢涛的脑袋。
刚触到鄢涛硬硬的短发,一股酥麻的感觉就传了过来,想要推开鄢涛脑袋的手变成了环抱住鄢涛的脑袋。
鄢涛感受到景休的变化,抬起头坏笑着说:“你说你骚不骚?恩?”
景休摇摇头拒不承认。
鄢涛也不急于现在这一刻,低头继续向下亲吻着。
刚想含住景休的哔——,景休就挣扎着要起来。
鄢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不要碰我那里,脏。”景休侧过头去,不敢看鄢涛。
“你刚才不是还舔我了么,你怎么不嫌脏。”鄢涛反问。
“那不一样。”景休还是不看鄢涛。
“你是不是害羞?”鄢涛坏笑着说。
景休支支吾吾的说:“反正就是不要。”
鄢涛握着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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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握著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後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麽不可以。”
景休正犹豫著,鄢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叼住了景休的小鸡鸡。
那感觉实在太羞耻的,景休被刺激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景休的味道和鄢涛很不一样,鄢涛本就是个壮男,又性经验丰富,男人的味道非常重,可景休基本与处男无异,全身的味道都很清新。
鄢涛含含糊糊的说:“媳妇儿,你真香,皮肤真滑,一点儿也不像臭老爷们儿。”
景休被这麽说,可不乐意了,“那我也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这不还给你吃小鸟呢麽。”
景休气呼呼的说:“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鄢涛笑了,“那我可真吃了啊。”
景休一听可急了,“别别啊,我不玩SM的,你吃的我以後怎麽尿尿啊。”
鄢涛笑死,哪有那麽欢脱又淫乱的做爱啊。
趁著景休没注意,鄢涛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抬起了景休的腿,後穴一下子暴露在男人眼前。
粉红色的小肉穴随著他主人的呼吸收缩著,鄢涛觉得自己快不能正常呼吸了,“骚货,真你妈欠艹。”
景休觉得羞耻,挥舞著双手想要鄢涛放下他。
鄢涛不轻不重的拍了景休小屁股一下,“老实呆著。”
说著,咽了咽口水,就舔上了景休的後穴。
那一瞬间景休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再活著了,他竟然,竟然,舔自己的那里。
景休实在没办法接受这麽淫乱的事情,“别,别,鄢涛我求你了,咱玩别的不行麽。”
鄢涛舌头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围著小穴口舔了一圈,淫邪的说:“你是不是洗里面了是不是?”
景休羞耻的点点头,刚刚出卫生间之前他做的就是这件事儿。
“操,小骚逼洗那麽干净不就是为了让爷们儿舔的麽。”鄢涛说完,低下头,就把舌头探了进去。
景休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终於忍不住,羞耻的哭了起来,“那里不能舔,那是方便的地方,多脏啊。”
鄢涛不管那一套,含含糊糊的说:“我他妈的都不嫌,你嫌什麽,说著不要,你看里面热的,我操,都要给我舌头夹断了。”
那感觉对景休来说,太奇怪的,明明羞耻的要死,但是身体却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他不住的在床上扭曲,想要摆脱鄢涛同时又想要更多。
鄢涛的舌头像灵活的长蛇一样在景休的後穴里进进出出,直到景休全身酸软的摊在床上才罢休。
鄢涛达到了目的,站起身来,眼神炽热的看著光裸的躺在床上的景休。
景休眼光迷蒙的看著蛮牛一样的男人,这男人充满著侵略性,奋起的肌肉和全身的汗水带著雄性的魅力。
鄢涛下流的舔著嘴唇,眼光淫邪的看著景休,“想要男人艹你麽。”
景休不说话,这麽羞耻的话,他怎麽可能说的出口。
鄢涛也不逼他,粗糙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开始前後撸动起来。
这,这,这男人竟然开始在自己眼前自慰。
景休脸上显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鄢涛在用自己男人的魅力勾引的景休,他闭著眼睛,粗鲁的玩弄著自己的阴茎,口中还发出“恩,哦”的呻吟声。
景休看著男人翘挺的臀部不住的起伏,双手交叠而成的大圈里粗壮的阴茎来回的快速进出,这太淫乱了。
但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眼光被那巨阳吸引的其他什麽也看不进去。
鄢涛邪肆的再一次开口,“想要我麽?想要我的鸡巴麽?”
景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说话。
鄢涛走到景休面前,握住自己的巨根,下流的在景休脸上拍打了两下,“还你妈装。”
这肮脏的动作击溃了景休理智的底线,又一次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看著蹭在自己脸上的阳具,喘息著说:“我要,我要。”
鄢涛得逞了,一下把景休对折起来,火热的鼻息喷到了不住收缩的後穴上。
男人蹲在床上,使得他大腿的肌肉显得那麽粗壮有力。
“骚逼,天天想著被男人日是不是?”鄢涛用龟头摩擦著景休的後穴,享受著下流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拍打著景休白嫩的屁股问。
景休带著哭腔点点头。
“要我操进去麽?”鄢涛一步一步的逼迫著景休。
“要,要。”景休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急忙点头。
“我来了!”鄢涛大吼一声,以蹲著的姿势把硕大的阳具插进了景休的後穴。
景休如同被捅穿了一样,发出一声喊叫,紧紧的搂住了鄢涛汗湿的粗壮脖颈。
鄢涛的巨剑好像回到了剑鞘里,夹的他紧紧的,“骚宝贝儿,疼麽。”
景休说不出话,颤抖的点点头。
“乖,一会儿就好了,老公刚刚不是给你舔过麽。”鄢涛刚刚把舌头伸进景休的後穴,就是为了给他足够的扩张。
其实也没那麽疼,只是景休真心不习惯,觉得身体被人入侵的感觉难以接受,那疼痛感大多来源於心理上。
鄢涛也能明白,因为实质上,这才是景休清醒的第一次,他把阳具埋在景休的身体也,也不著急动,坏坏的说:“骚媳妇儿,这是你的初夜啊,爷们儿给你开苞了。”
景休被鄢涛吸引开了疼痛的注意力,不高兴的拍了一个鄢涛的脸,“什麽开苞,我又不是大姑娘。”
“你要是大姑娘,你妈会打死我的,好好的黄花闺女就给人家祸祸了。”鄢涛不要脸的说。
景休被逗笑了,搂住鄢涛的脖子蹭了起来
鄢涛知道差不多了,开始抽插。
景休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粗大的棍子在摩擦,经过了最开始的痛楚,酥麻的爽快感慢慢的升了起来。
阴茎与後穴嫩肉的直接接触感,不止让鄢涛觉得爽快,更让景休觉得羞耻。
景休害羞的想,原来这就是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啊,自己被鄢涛撞得晃来晃去,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船一样。
鄢涛浓密的阴毛摩擦在景休的白嫩的屁股上,两个沈甸甸的卵蛋子如同敲打城门的大铁锤一样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响在屋里来回不绝,淫荡的要命。
鄢涛的阴茎又粗又长,他一点点的尽力越插越深,“骚逼,里面真热,真恨不得把鸡巴蛋子也塞进去,你他妈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
“我不是。”景休享受著,也不忘给自己辩驳。
“对,对,不是,是天生给我玩的。”鄢涛换了一句。
景休这次没说话,默认了,鄢涛得意的不得了,心理上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老公鸡巴粗麽,艹的你舒服麽?”
景休把什麽矜持都扔到一边儿去了,那是留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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