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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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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女儿孩子的父亲……”
他话说的恳切而卑微,叫人看了,心里又是不落忍。更有些心软的,心中便暗道,他这父亲为了女儿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叫人感动,不忍心苛责。
牧云闲看在眼里,道:“看起来,当年那封信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了。”
“罢了罢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芳父颓丧道:“我这一把老骨头,给你赔罪也是……”
牧云闲忽然轻声笑了笑,又问道:“我刚话里还有一部分,乃是说,四年前,他是被一位神秘人所伤?而那人出现在居士家里,正是为了抢居士家里的宝物?你说,是也不是?”
芳父点头应是。
牧云闲又道:“既然我家没少了令牌,那也可能是神秘人冒充我家人带走的他。”
“有这种可能。”那位前辈道:“那你说,你那女婿可否提过神秘人形貌?还有你当天见的,又是何人?”
“当年出事时,我们实在是怕了,便没敢查,只画了张图。”芳父从袖中抽出两张纸:“这是当年之人与那日来接走他的人的样子。”
前辈看了看,点了下头,暗暗记下这两人的样子,又把图给了牧云闲。牧云闲看过,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人今天就在你我之中?”
在场所有人皆是哗然,相互看看,也没看出究竟是谁像那杀人夺宝的神秘人。
芳父也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牧云闲瞧着他,说:“你说这人是不是和你有点像?”
这句话有着特殊的力量,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地方登时静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芳父惊呼道。
“就是,当年害死寒山居士一家五口的人就是你啊。”牧云闲轻笑着,离开自己的位置,站在他跟前:“从你女儿没勾搭上那人时,你就盯上了居士家的宝物,可惜居士交友甚广,你下不得手。后来你女儿的事出了,你就精心设计上了。”
“追杀他是局没错,若不是你死命追他,寻梦阳怎能如你的意,把他送到居士家里去?杀人的理由你也是早就相好的,合该我这个倒霉鬼背锅——哪有比被你女儿绿了的人更合适的?是以按着计划,当日他被送到居士家里,居士热情的留下了他,结果当日就出了意外。”
芳父变了个脸色,不复刚才卖惨的样子,道:“那你说,我为何不把寻卿一块杀了?留他留的后患无穷,以至于今日还被找上门来……”
“那是因为……”牧云闲道:“因为他意外让宝物认主了。”
“荒谬!”芳父高声道:“你这假话编的倒是真,只是我不奉陪了——我心中有愧,才拼了老脸不要出来为你澄清,没想到你居然倒打一耙,扣下我女婿不认,还诬陷我!”
“行了!”前辈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的一群人,止住了他们的说话声,又问牧云闲:“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是有一人证。”牧云闲向他行礼,而后手一挥,一个人被带了上来。
初时旁人还不怎么记得这张脸,直到有人认出来了:“寻卿!”
“你怎么找到他的?”
牧云闲双手负手而立,瞟了他们一眼:“这还要多亏芳迎姑娘……不,夫人。她见夫婿与丈夫嫌隙日深,怕真有一日丈夫恨她恨到要弃他们母子而去,便悄悄把他放出来了,正好让我捡了便宜。”
“小畜生,你是计划好的!”芳父终于维持不住温和的样子,厉声呼道。
“正是。”牧云闲说:“遇见您这样的对手,若不殚精竭虑,如何取胜?”
他说罢,又向众人行了一礼:“方才此人所言,可以认作他认罪了。作为当事苦主之一,我请诸位让我与他比斗一场,生死各安天命,算是了了我此生心愿……”
“也罢了。”前辈目瞪口呆之后,淡淡道:“你且去。”
芳父却不甘愿,见大势已去,心知留在这里,牧云闲若能杀他,定会拼尽全力杀他。他也不想出了这对质的场地要如何翻盘了,抓出一道符就朝着牧云闲扔去,想要跑。
在符篆化作的漫天金光中,一道剑光破空而出,正中芳父心脏。
待金光落下,芳父已然毙命。
牧云闲落下,瞧见寻卿说不出话来,只得做出一副狰狞模样,牧云闲笑了下:“过段日子,有人有话和你说。”
到那时,要和他说话的就是雇主了。
☆、千夫所指9
桑行微醒来以后; 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太记得了; 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你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他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 他寻声看过去,那里站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男人,对他微微笑着:“按理说,你现在应该还记着点什么……”
桑行微困惑道:“什么?”
“好好想想; 你雇了我来。”牧云闲——就是年轻男人,淡笑道:“你要我帮你报仇来着。我大致已然将事情了结了,仅剩一个尾巴; 我念着,这毕竟是你的事; 牵扯着些恩恩怨怨情情爱爱的; 最后就交由你来处置,我在旁边帮你; 免得出什么意外。”
叫他这么一说; 桑行微想起来了。想见梦里牧云闲做的那些事; 他吃惊了好一阵,才骇然道:“这可真是……”
“难不成你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过任务管理处吗?”牧云闲道:“现在你知道了,这都是真的,你得付钱。”
“这……我自然是会付给你。”他茫然道:“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曾经环绕了他一生的梦魇,在一场梦境之后烟消云散,好像那真的只是一场梦,除了那些撕心裂肺的情绪; 什么都没留下。
他在原地待了一阵,又听男人说:“若是我猜的不错,你的第一个仇人就要到了。”
“谁?”他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外头蓝儿叫他:“少主,那个……那个谁来了。”
“哪个谁?”他正疑惑着,牧云闲就道:“是你前未婚妻。”
他听见这人的名字,有些感叹,叹了口气。
在梦里,他记得牧云闲见过那女人一面,旁的都不怎么记得了,只有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分外清晰。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欠了这女人的,对方坑害起他来竟然没有半点犹豫。
蓝儿又在外头说了:“少主,您若是不愿意见,我去把她回了?”
“罢了罢了,”他道:“我去一次便是了。”
他见到芳迎时,看着这张略显憔悴的脸,竟一时有些认不出来了。想来她这段日子过得应是辛苦。她爹所作所为被昭告天下,她身为她爹毒计中的一部分,自然也被人唾弃。
她现在的处境比桑行微前世还不如,桑行微前世至少还有父母爱他,而芳迎因自己一时想不开,叫牧云闲抓住了把柄,害了自己父亲,母亲是对她彻底失望了,还有妹妹,也被她连累,在夫家没什么好日子过,也怨恨她。
芳迎还是一个孕妇,不憔悴才怪了。
她见了桑行微,像是见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直接扒了上去:“我……我求求你,救救我!”
桑行微被她这样子惊住了,猛地一怔楞——
“我如何救你?”他道:“像是先前似的,再被你拿着当一回筏子,洗清你自己?”
“便是……便是看在你我年少时的交情上,还有寻卿,你救救我们,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眼中落下泪来:“已经没人愿意理我了。”
桑行微摇摇头,怅然道:“你若念着我们三分旧情,也不至于走到今天。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终归是你咎由自取。这非是我心狠,只是……你知道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么?”
他深深的看了芳迎一眼,道:“不是你害我那一次,而是在你妹妹婚宴之上,你质问我,那言辞与神情,要我看了,还真以为是我料错了,寻卿确实是被我害死,你因此而厌恶我。然而事实是,你知他没死,好好的拿着宝物活着,还与你有了孩子,你俩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
芳迎听着他的话,刚才勉强挤出来的几滴眼泪再也流不下来,取而代之的事一种满脸不甘的样子。看着芳迎这般,他又笑了:“你看,便是你现在这般的神情,你从没觉得,你害我是错的是不是?”
芳迎忽然冷笑:“是又如何,你这般小人……”
“我这般小人,就该做你们的踏脚石,而不是做你们的亲友。”桑行微觉得没必要再与她多说了,淡声道:“我这无耻小人待的地方,也容不下你,你去,日后不要上门来了。”
蓝儿一直在后面侍奉,听桑行微发了话,便招了人进来,要把她拖出去,芳迎挣脱了桑府的下人,道:“我自己会走!”
她恶狠狠看着桑行微:“寻卿要见你,他说见了你,就把宝物交给抓了他的那些人。”
“这与我何干?”桑行微笑了笑,说:“我和他,可是比和你还要没关系啊。”
等她被下人拖走了,牧云闲在他耳边道:“我用宝物设了局,叫你丢了这东西,你心里可有不甘愿?”
桑行微想了想说:“人间愚者口中的虚名,与一件真真切切拿在手中的宝物比……我还是选虚名。”
牧云闲听得有意思,问他:“为何?”
“向你说的,人总得有些始终在追求的东西……”桑行微说:“我忽觉我所求的,大概不是力量……”
“也是。”牧云闲说:“若你真那样想的开,前世皆烟消云散了,我怎么还在这。所以,与寻卿想见这一面,你可要去?”
桑行微道:“还是去。”
他与寻卿的感情,可比与芳迎深得多。在他心中,未出事之前,芳迎只是他未来的妻子,有一份责任在,而寻卿是他真真过命的兄弟。促成他重来一次的根源,就是他对寻卿的怨恨。
或许,换个词说,想问一声为什么更合适一点。
两人再次相见,是在一处地牢中。守牢的是个看不出修为深浅的壮汉,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道:“进去。”
在黑暗的地牢中,桑行微看见了狼狈的寻卿,两人相见时,相顾无言。
桑行微注意到,寻卿避开了他的眼睛,不敢与他对视。
“芳迎对我说,是你叫我来。”他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他这语气有些冷淡,寻卿听了,许久之后,终于道:“我想请你帮我照看一下芳迎与她肚子里的孩子……”
牧云闲在旁边轻笑了一声:“这两夫妻倒是相配,这幅全然为对方着想的样子,倒是显得你是个坏人了……”
旁人都看不见牧云闲,只有桑行微能看见。故而寻卿对他嘲讽的话没有什么反应。桑行微像是被牧云闲说的有些动气,道:“可我几近家破人亡时,也未见你多照顾我一点。”
“我深陷于你去世的消息中,又被诬陷,几乎被压垮,可家中当时处境艰难,我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万箭穿心,不过是如此……”
“我知道你还怨我,可……”寻卿嗫嚅着,忽的急迫道:“不如……不如我把宝物给你?”
当听见这话之后,桑行微感觉有些失望,挪开了眼睛:“你到现在还只想着……”
“我都说了,他俩何其相配。”牧云闲站在他身边,漠不关心的瞧了寻卿一眼,淡笑道:“凭我看就记忆的经验,他应该对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真心。你想想,他与你相交时,是不是偶尔会让你觉得有些不舒服?”
桑行微看他,想听他继续说什么。
“他嫉妒你。”牧云闲笃定道:“一个散人的弟子,嫉妒一个出身就含着金汤匙的大家族少主,不是说得通吗?所以我猜……他说要给你宝物恐怕也……”
桑行微没有答话,收回了眼神,拿出一样握在手里,而后回答寻卿:“可以。”
寻卿喜出望外,道:“那你凑近一点。”
桑行微依言走进,寻卿眼中有一丝急迫。便就在一道金光即将破体而出时,门口闯进来一个人,打断了这个过程,寻卿顿时后退,吐出了一口血,骇然道:“你……”
桑行微向他摇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这是守卫大牢的人之前给他的,要他发现寻卿有异动就催动这东西。
“好小子,居然能想出这主意,我差一点就被你骗了。”壮汉嘿嘿笑了两声,说:“也亏得你机灵,你以为他打着什么主意?传说中的宝物是蛊虫,你再凑近一点,子蛊近了你身,你就为他所用了。”
桑行微惊了一下,身上出了点冷汗。他定了定神,又问:“敢问前辈,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壮汉想了想,道:“告诉你也无妨。这蛊虫在居士家封存数百年他也没敢动,便是因为太难控制,流出去对世间有害。我们掌门身为正牌魁首,自然不会做为祸人间的事了,他要活着,蛊虫就在他身上呆着,他要死了,就……”
牧云闲在旁边解释:“意思是他们在想办法叫这蛊虫离开,成了他们手里的宝物。只是暂时没想到法子。估计在他们想到之前,他还有点苦头吃。”
牧云闲的话说完,桑行微叹了口气,向壮汉行礼:“晚辈这就出去了。”
“你就不沮丧什么的?”牧云闲好奇问道。
桑行微道:“我原先是失望至极,可他真正对我动手是,我忽然明白,是我一厢情愿了。他既然从来对我没有真意,我又何必执着?”他说完,脸上有了丝笑,仿佛比原来真切许多:“他出不来了,我便也不计较了,只到此为止了。”
牧云闲见他想开,也觉得不错。
两人离开时,牢房里一个油灯的火光忽然亮了下,里头的一缕残魂无声嘶吼,那残魂正长着芳迎之父的脸。牧云闲要看见了,必然不意外,因他明白,芳迎之父正是最知道如何剥离蛊虫的人。寻卿做他女婿这几年,他恐怕没少思考这个问题。
☆、愉快人生1
陪着雇主把任务的剩下一点尾巴做了; 牧云闲回了自己的图书馆,掐指一算; 距离他升入金级世界; 应是还需要三个任务。想到这,牧云闲也不多逗留了,直接进行下一个任务去了。
银级任务世界没有多少可以任务可以挑剔,他当时只选了一个看起来不错的; 等他真正进入任务世界,才发现,这个任务又是一个坑。
首先坑他的第一点; 他这次任务的雇主似乎是个无欲无求的人,至于为什么会和任务管理处搭上关系; 那就得问他自己了。
雇主身处于未来背景的世界中; 出身于一个大家族。这个家族中关系复杂,他父亲并不是其中最显眼的一个; 相应的; 能给他的资源就不如牧云闲上个世界的家族多。
不过这架不住雇主自己争气; 顺顺利利从名校毕业之后,由着父亲给他安排了职位,一路扶摇直上,成了家族中年轻一代里面最优秀的人之一。按说像他这样的人本不应与任务管理处有什么关系,可他成了牧云闲的雇主,自然就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了。
雇主其实是他父亲的私生子,身体还不太好; 但凡冷了热了就容易生病,一病就是很长时间。这病没法治,用未来世界的说法,这叫基因病。
身为娇弱美人的雇主并不适合做这样劳心劳力又高强度的工作,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他父亲生前所托,希望他照顾好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父亲对他这个妹妹是有愧疚的,雇主的出生是个意外,可他的出生,确确实实伤害到了父亲的原配妻子,原配妻子因为雇主的到来闷闷不乐,最终在雇主妹妹三岁时自杀去世。
雇主一直管他父亲的原配叫母亲,那个女人精神正常时也对他不错,只是偶尔看着他的眼神让他觉得有点害怕。直到父亲的原配去世之后,他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的亲生母亲并不是这个温柔的女人,而是一个女支女,生下他之后,把他带到他父亲面前,拿了一笔钱就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所以雇主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没有理由不管他的妹妹。在父亲去世之后,雇主尽力在亲戚之间斡旋,想要保住父亲留下的财产,也就忽略了妹妹。等他回过神时,妹妹已经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你又不是我的亲哥哥,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当她站在自己面前挑衅的说出这句话时,雇主觉得自己难过的无法呼吸。
从此以后,雇主剩下的人生就复制了以前的一切,做自己的生意,与那些不怀好意的亲戚斗,收拾妹妹留下的烂摊子,间或被她刺激一顿,收拾好心情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直到生命尽头。
他的基因病最后恶化到无法治疗的地步,加上常年的劳累,雇主终于在不到五十岁时过世了。
看完这一切后,牧云闲只想说的是,要是他这次还是不到五十岁就死了,拿他这个任务做的也太亏了一点。他能拿到的任务奖励是雇主总寿命的十分之一,五十岁的十分之一只有五年,他还不如回到原点,做个铁级任务性价比来的高。
这一回的雇主选择的任务方式是从旁协助,在看完雇主的记忆之后,牧云闲心里觉得,他想要的或许是,改变他这无聊的一生。或者说,找到生命的意义什么的鸡汤,反正他在雇主的记忆里,只体会到了疲倦与乏味,根本没觉得有什么意思。
暗暗吐着槽,牧云闲睁开了眼睛。他这次的任务身份又是一个坑。他的身份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人工智能,雇主家新买的管家程序,在这个时代中,虚拟管家就算智商再高,也不会有人权。
牧云闲确定这一定会有雇主的原因,至于他是怎么想的,牧云闲就真不知道了。不过时间不等人,他已经没有时间慢慢再去与雇主培养感情了。
雇主已经三十多了,如果再不动手,他恐怕直接就死了。
牧云闲这样想着,环视四周,听见楼梯上传来的声音时,驱动程序,让自己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雇主家里。
于是钟默早上起床之后,看见的第一个场景,就不是像往常一般,由智能管家做好的摆在桌子上的早餐,而是一个穿着奇怪样式的白色衣服的男人,坐在他家靠窗的沙发上,微笑着看他。
“钟先生,你好。”牧云闲站了起来,道:“我是……任务管理处的工作人员。”
“这是什么地方?”钟默看了牧云闲一眼,没有和他说第二句话的意思,直接拿起桌上的控制器,呼叫外面的警卫:“出去。”
这当然是没有用的。身为这座房子里拥有最高权限的管家,钟默的控制器也是在他的管束之下。牧云闲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雇主的性格问题,早在刚刚看过他的记忆之后,牧云闲就判断出来,这是一个性格冷静坚定到没有任何突破口的人。
所以牧云闲也就不耐烦徐徐图之了。成为他的朋友,再给他建议,然后被他发现牧云闲就是他的智能管家,被扔到垃圾处理中心,或是被送进实验室,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按下控制器,自然没有任何反应。牧云闲微微笑着,看他:“您已经付过钱了,我们必须给你提供服务,在我们没有达到任务要求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谁给你付的钱?”钟默皱起了眉头。
“钱只是一个比喻,并不是真实的钱。”牧云闲道:“您所付出的,是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
“好。”钟默估计了一下形式,觉得自己打不过这个突然闯入他家的人,四处看看,想要找到逃生的机会:“我买了什么?”
“或许是真正的快乐……?”牧云闲不确定道。
“……”钟默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逼。
“确实是这样的,您在下单时根本没有标明具体要求。”牧云闲试探道:“您可以先提出一个要求。”
牧云闲想听听,当雇主面临一个机会时,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我需要……一个剧本。”钟默想了一阵,说:“一个符合我要求的剧本,具体要求我等会给你看。”
牧云闲在什么都没做时,雇主自然不可能相信他,还不到真正试探的时候。所以对于雇主的这个要求,牧云闲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微笑着弯了弯腰,道:“如你所愿。”然后消失在了房间里。
钟默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房间,皱紧了眉头。此时服务机器人已经把饭菜送到了餐桌上,他却没有了吃的心思,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走后,通知了修理公司的人,彻底检查他房间里的智能系统是否有被入侵的痕迹。他可不相信什么付钱实现愿望的鬼故事,他只看到了有人在这样窥探他的生活,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当然,牧云闲就是智能系统本系统,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当钟默收到这一消息时,更觉得麻烦了。
当晚他换了一个住处。
在下午六点,他收到了一个消息,署名任务管理处,邀请他晚上见面,并给了他一部分的剧本。钟默看了那条消息中附带的剧本后,给牧云闲回复了一句好。
牧云闲通过图书馆,已经接入了雇主身边所有的电子系统——当然他不会去窥探雇主的**,他只是想给雇主制造一个他无所不能的假象而已。于是晚上,当钟默回到自己临时的住处时,看见已经坐在桌边的牧云闲,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我为早上的冒昧道歉。”牧云闲站起来,对他笑了一下:“您想必已经看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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