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魔尊命里克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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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乾皱起眉头，“你是因为你娘的病，才对我如此之好？”


第46章　赏罚分明
　　程乾握住他的双肩，质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好，你若敢骗我，我就断了你娘的药，你说啊。”
　　花染胸膛剧烈起伏，眼里浮过复杂的神色，低声道：“因为花染喜欢殿下。”
　　程乾抱住花染，柔声道：“你喜欢我，我知道的你喜欢我。等会儿大夫就来，我让他给你看看那儿，他是我国最好的大夫。”
　　侍女送上了燕窝，程乾一勺一勺给他喂，比以前还要体贴，他道：“这次营救国王的事，你立了大功。等父王回国后，我定让他好好奖赏你。”
　　“为国效力，是花染应做的事，不需要奖赏。”
　　“那怎么行，咱们国向来赏罚分明，你不必推辞。”
　　花染服了药，也用了药，才离开了王子殿。无事时，殿下特赦他可回去照顾他娘，其他的奴仆就是无事也不能擅自离开。
　　其实殿下对花染挺好的，除了他在身份这点上，有点心结之外。他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赏给花染，也会带他去猫耳国外面游玩。
　　猫耳国有规定，不允许任何住民出去，若有偷跑出去的，一律按照叛国来处理。即使死在外面，也与猫耳国无关。这是猫耳国几千年来不可改变的传统。
　　猫耳国的这一项规定魔族也知，外加花染衣着一看就是贫贱之辈，因此花染转交遗物时，云镜开出条件后就答应了。
　　但猫耳国的皇室还是可以在禁卫军保护之下，去周边游玩的。花染是除了皇室之外，唯一出去过的人，他经常会带些人族的新奇东西，带给他的娘亲。
　　娘亲最爱吃的桂花糕，他每次出去都会带。
　　记得刚认识殿下的时候，他们都还只有五六岁。
　　正值盛夏的午后，这个时候，是最让人容易困倦的时候。花染的爹，花宿因连日劳顿，夜里腰痛又犯了整晚，此时有些困顿，他正服侍殿下午睡，给殿下打扇，因为打盹将扇子坠落在殿下身上。
　　这扇子有十来斤重，砸的殿下不轻，他揉着眼睛怒视着花宿，要亲自责罚他。
　　小孩的责罚自然不是大人那般打打杀杀，他让侍卫拿来十几把这样的大扇，要让花宿高高举在头顶，若是敢掉下来，他就杀了花宿。
　　他不让下人通知国王与王后，就在那亲自罚花宿。有认识花娘子的下人将此事告知了她，她带着花染跑到王子殿前，哭求殿下饶了花宿。
　　花娘子曾经服侍殿下到花园里玩过，也算认识，但殿下并不给她这面子。
　　小花染跪着爬到殿下面前，哭着求他放过他爹，小手不停地揉揉眼睛，眼睛通红，脸也通红，看起来很惹人爱。
　　程乾看了会儿，竟看的有些出神便道：“你以后陪我玩儿，我就放过你爹。”
　　花染忙答应着。从那以后，他便成了程乾的玩伴，小孩子都不懂什么身份地位，他们玩的很好。
　　程乾经常欺负花染，花染也总让着他，花娘子说，他是王子以后是要当国王的人，你若是惹了他，他就会杀了我们每个人，一定要谨小慎微，不得有任何差池。
　　所以花染从小就听他的话，他说什么，花染便做什么。
　　待他们长到十多岁时，程乾去修习治国之道了，花染也去学习如何伺候主子，如何保护好主子。其余时间，他们还得修行功法。从此他们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渐行渐远。
　　十五岁那年，花染跪在路旁，看着程乾坐在肩舆上，从他旁边经过。他身上那股帝王之家特有的威严，显露无疑。而他看起来似乎也更遥不可及了。
　　花染负责对花园里游廊，花池，道路的清洁。完成了其他事项，他坐在花池边喂锦鲤。那几条鱼看到他手中的食物，拼命张开圆圆的嘴巴，往前扑。
　　有的吃掉了好几个，有的很笨半天连一口都吃不到，花染便将食物扔到那没吃到的鱼身旁。脚下石头湿滑，重心不稳，他便连带食物也掉入了花池里。
　　花池并不深，他手中的食物入水后，鱼儿们纷纷游过来，有的甚至从他脸旁滑过，他坐起身后怔楞了下，发出清亮的笑声来。
　　“掉入水里还傻笑。”戏谑的声音响起。
　　花染回头一看是程乾，忙从水里爬出来，跪在他面前认错。水打湿了他额边发丝，猫耳上的毛也成了一撮一撮，看起来又傻又可人儿。
　　程乾端详五年不曾见的他的脸，顿时内心有种奇异的感觉产生。他让花染赶快换了身干衣服，而后与他在花园里下棋，下棋的时候，不停地盯着花染的脸看，看着看着，花染的脸就红了。
　　惹的俩人顿展笑颜。
　　程乾道：“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从那之后，程乾时常到花园里溜达，与花染下棋，喂鱼，甚至还在假山后拉起他的手。俩人都不知道他们对对方，是何种想法，只是单纯的享受这种感觉。
　　直到此事被王后得知，王后当着程乾，以及众多奴仆的面，对花染冷嘲热讽，耳光加身。话语大多为花染是如何卑贱，怎配勾…引王子殿下，又让下面的奴仆都谨记，千万不能对主子逾越。
　　渐渐花染弄清楚了他的心，原来他那是喜欢，他知道他不配喜欢王子，所以他换了见不到程乾的事来做。但程乾却总是找各种机会，偷偷见他，还给他塞好东西。
　　这事被王后发现，对花染又是一顿责罚，但花染内心却是欢喜的。他喜欢的人，也恰巧喜欢着他，他不敢奢求更多。
　　王后因病去世后，国王也被魔族俘虏了，程乾一人撑起了这个国家，此时再没有人监督着他，而他却更能体会身为一国的王子，他该有何种表现。
　　他厌恶花染的爹娘，若不是他们，花染就不会拥有卑贱的身份，他也恨花染，为何他小时候要来他面前哭得可怜兮兮。
　　他找到了能让花染陪在他身边，又不让人微词的方式，那便是将花染培养成侍卫，尽管花染的身体并不适合当侍卫，他也强迫花染去练习。
　　程乾做好了营救国王的一切准备，他打算让花染立上一功，如此，他便可封了众人的口。他会说，你瞧，国王都是他救出来的，他是国家的功臣，他是伟大的侍卫。
　　然而，花染却被魔族玷污了，真是造化弄人。程乾好恨，恨不得将花染杀了，从此他便再也不用如此顾忌什么身份有别，安安分分享受他的皇室生活。但他又不能，花染犹如一朵花儿，在他心里已经扎根，他拔不掉。
　　花染承受着程乾的恩赐与雷霆，一朝温暖一朝寒。他知道这就是这份不该发生的爱的代价。
　　******
　　慕青池捧着小露珠，背着沈莫离，跟它再三叮嘱：“小露珠，你不揭穿我身份的事，你便可以和他玩，可以玩到我们救出猫耳国国王的时候，或许那时国王一高兴，就把花染赏给你当玩伴了。你若是揭穿了我，我现在就和莫离带你走，而且我就再也不能保护莫离了。你很聪明的，知道如何选择，对吧？”
　　小露珠：“啾啾啾啾啾。”你这混账烦死人了，都说了十几遍了，我答应就是了，快点放开本珠，本珠要去找花染玩了，滚开啦。
　　慕青池见小露珠不住地点头，于是带它来到花染那里。花染从矮屋里出来，先是感谢了慕青池几句，然后又感谢小露珠。
　　小露珠：“啾啾啾啾啾。”你愿意来主人这里吗？他人可好啦，会好好对你的，我们还可以一起欺负那只臭仙鹤。那个程乾对你不好，快点离开他。
　　花染道：“我是他的侍卫，不能离开，除非他赶我走。”
　　小露珠：“啾啾啾啾啾。”他让你差点死了，他不配拥有你。我的主人从来都不会那样对我，他对我可好啦，你也来嘛。
　　花染道：“沈公子的确人很好，若不是他的帮助，我也不会有这条命。若是殿下有天要赶我走，沈公子也愿意收留我的话，我也愿意去。”
　　慕青池笑道：“只要你和小露珠别串通一气来对付我，莫离会同意收留你的。你若真愿意来，我也欢迎你。”
　　花染忙道谢。慕青池道：“你们玩吧，我就不打扰了。”
　　慕青池来找莫离时，他正在和程乾研究地图。
　　莫离周密分析的模样，真让慕青池恨不得把人抱住，好好疼爱一番，真是太吸引人了。他站在远处，看着就看呆了。
　　“饭袋，你来看看我的想法如何？”沈莫离忽地抬起头看着他。
　　慕青池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来了来了。”
　　“魔族的这个地方有重兵看守，我们先得派人过去，掌握他们的轮班规律，各个时间他们巡逻人员的法力，如果可以了解到他们的性格特点就更好了。掌握这个地方的地形，哪里可攻哪里可退，都要想好。猫耳国的人过去，若是全军覆没，后果将不堪设想。”
　　“除此之外，还要考虑好当日的天气，若是起风或者下雨，计划就将改变，刮风的话要搞清楚风向，可以考虑用火攻。若是风向不利于我们，便要择日再去……”
　　程乾边听边想，不时地记录一些由此产生的想法，等沈莫离说完，他也发表了他的意见，关于猫耳国骑兵、步兵、空兵的人数，战略规划，优缺点等。
　　谈完后，程乾诚恳邀请道：“不知二位可想来我们国家，当我们的军师和三军统领，我们猫耳国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慕青池嗤了一声，送给他了一个白眼儿。
　　沈莫离婉拒道：“抱歉，我还有其他任务在身，分身乏术，望体谅。”
　　******
　　花染送走了小露珠，因花娘子的询问，他避重就轻，将他们相识之事告知了她。
　　花娘子连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又道：“染儿，娘若是仙去了，你就投奔他们去吧，殿下是金贵之人，咱们高攀不起。”
　　言罢咳嗽连连。花染道：“娘，怎的咳嗽啊，昨日殿下送来的药，你吃了吗？”
　　花娘子道：“吃过了，可能这次的药换了，所以有点不适应，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话啊，染儿。”
　　“娘，你的身体一直很稳定，别说这些话了。”
　　“咳咳，你答应娘吧，离开殿下，你们不适合，这是娘的经验，和他在一起你不会快乐的。”花娘子急地连咳不止。
　　房中亮光一闪，程乾出现。他白日里跟那俩个修士谈事的时候，看到他们之间的默契很羡慕，所以就来看看花染，却没想到听到这样的话。
　　花娘子一直吃着他给的上等药材吊着命，却在背地里这样交代花染，他恨不得立刻就给她停药，看她还能再说些什么离间的话来。
　　“殿下。”花染看他面色不好，忙道：“殿下可是有事找花染，花染这就随殿下去。”
　　程乾甩开花染的手，瞪了花娘子一眼，“你若再敢如此说，下次你的药就变成毒了。”
　　花染听了手一抖，忙跪下求饶。花娘子也是敢怒不敢言，看见儿子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样子，她无比心疼。她倒是宁愿花染只是个普通的奴仆，他为何要被殿下看重，又为何要如此低贱地爱着啊。
　　“都是花染的错，请殿下息怒，不要责怪我娘，花染愿意领罚。”
　　程乾恨恨地看着花娘子，再看看卑微的祈求他的花染，他知道花娘子是花染的底线，便强忍怒火，从地上拉起他道：“我们走。”
　　程乾来到了给花染准备的偏殿里，花染见房中有个大夫，不明所以，上次的大夫不是开过药了吗，怎么又找了一个。
　　“花染，你将下衣褪下，这位大夫帮你治疗，他在这方面很有研究，也帮很多人治疗过。”程乾冷峻的声音。
　　那大夫有五十多岁，满脸褶子，一双细细的眼睛仿佛没有睁开，嘴巴却很大，长相怪异，给人兔头獐脑之感。
　　他笑眯眯道：“你放心，我帮你治十次，你那里定会像幼崽般焕然一新。”
　　他拿出些瓶瓶罐罐，将它们按照比例配合，药物发出刺鼻的味道，闻得程乾后退了两步。
　　大夫用阴鸷目光看着花染，手上迅速地拿玉质勺子将那药塞了进去。
　　一股灼痛袭来，花染霎时痛呼出声，挣扎不已。两名随从按着他的双腿，不让他移动。
　　程乾上前握住他的手，低声道：“忍忍吧花染，这药可以让肌肤再生。你这里被魔族侵染过，需要重新生长，等几天就不会再疼了。”
　　花染冷汗直流，就是当时被魔头侵犯时，他都不曾感到这般痛楚，他攥紧床单，那尖锐的疼愈演愈烈，痛逼得他想去死。
　　“殿下，啊——我忍受不了了，殿下，求你饶了我吧，求你了……”花染终于无法承受，哀求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说明一下，花染的正牌攻不是王子，至于是谁暂时保密。花染的情路是比较坎坷的，也就是比较狗血。属于那种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珍惜我，等我不爱你了，你却离不开我了，求我原谅，对不起，我不喜欢你了。不仅如此，当初如何虐的受，之后如数虐回攻，然后找一个更配得上受的攻在一起。
　　所以……不喜欢看这种狗血情节的，请自动屏蔽关于花染的故事，蟹蟹。也免得虐到你了或者让你难受了，我承受不起。实在接受不了这种的，也不强求硬看我的文，咱们好聚好散，江湖再见，成熟点别在评论区撒泼行吗，谢谢你全家。
　　题外话：这本书有好几对cp，每一对都是不同的爱恨情仇，可能狗血的只有花染这一对，其他的也是其他相处方式，毕竟人生百态，希望大家可以在小说中找到自己喜欢的恋爱方式。
　　那些看不了微虐文的，我衷心的祝愿你的感情路上能一路顺风，千万别虐，不然你怎么接受啊，小说都接受不了。
　　我说花染的感情是微虐，是因为至少花染后来换了攻，他也没有对悔过的渣攻回头啊，我感觉这已经挺超现实了，毕竟生活中还有人执迷不悟呢，分手自杀的新闻比比皆是呢。


第47章　痛苦能换来纯洁吗
　　花染被折腾了半个时辰，那大夫才收了手，拿出一张帕子给他垫在身下，虽然床褥已经血污不堪。他又将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放进药箱里。
　　叮嘱道：“以后只可饮水，不能进食，等这十次完成后，再恢复个十天半个月，就可行房了。”他那丑陋的脸，笑着看向程乾，“勿让他移动，这俩月让他躺着吧。”
　　“好，我知道了。”程乾见大夫走了，坐在花染床边，帮花染擦拭冷汗，温声道：“花染，你被魔族侵犯的事，我已经将此事压下来了，除了那俩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想他俩不会外传，等他们走了，就没人知道了。你我重新开始好吗？”
　　花染疼得无法思考，他此刻最大的力气，就是强忍着不叫出来。为何要这样对待他，既然嫌弃他，就该将他赶走或者赐死才对啊，为何要如此为难彼此呢。
　　程乾见他痛苦地挣扎着，抱住了他，保证道：“两个月后，我们就要对魔族开战，营救国王了。那时，我会把功劳都给你，到时候我让父王奖赏你，给你封官加爵，再也没人能阻止我们了。我会好好待你，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啊，好么，花染。”
　　酸涩的泪从花染眼中滑出，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殿下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原本只是想远远地，悄悄地爱着就好。那时，他们真会像想象中那样吗，国王会答应么，民众又会如何看待。
　　他卑微地爱着殿下四年，他以为这是一场注定遥远，不可企及的事。他也渴望过，但从王后的眼神，从矮屋区邻居的低语，娘亲的口中，他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渴望有多么可笑。
　　殿下说的事，他从来不敢想。
　　可是他好疼，此刻他疼的想自杀，一想到这样的疼还要持续几天，还要再来九次，他就宁愿去死。难道爱的真谛，就是撕心裂肺的痛吗？
　　“殿下，你饶了我好不好，我好疼，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会死的……”疼痛犹如猛兽用利齿撕咬一般，他感觉他快要发疯了。
　　“花染，你就为我付出一下吧，”程乾抱着他，低喃，“你不是喜欢我么，证明给我看啊，为了救国王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这个么。花染，我喜欢你，以前我从未说过，以后我会每天对你说，你再忍忍，再忍忍。”
　　果然如那个大夫所说，他疼了好几天，终于在他对疼痛麻木之后，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他好累，若是就这样睡去该有多好。
　　每日都会有下人帮他喂水，他的肚子饿到绞痛，渐渐他也不饿了，似乎也习惯了，为了防止他动，他的身体被捆在床上，用那尴尬的姿势。
　　整日的躺着，让他的腰都快断了，背部似乎也没有知觉了，时光从未走得如此之慢，此刻他竟有种已过千年的恍惚。一定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的痴心妄想，以及想入非非。
　　唯一的调剂，便是那人笑看着他，对他温声细语。由于他常躺着，作息也混乱了，时常被那人唤醒，而后再笑骂他一句小懒猫。
　　几日的调整，又面临第二轮的折磨，天堂与地狱都离他那么近，他有时候在想，如果他不要那天堂，是否就不用下地狱了。
　　******
　　沈莫离这段时间，帮着程乾操练军队，他将现代军事知识，融入到猫耳国军队日常训练中，建立良好的管理秩序。
　　阅兵时，猫耳国士兵的完美蜕变，令慕青池瞠目结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方阵，也从未见过如此雷厉风行的军纪，而他清楚，沈莫离就是将此种精神，发挥到极致的人，这也是莫离吸引他的原因之一。
　　最初见到莫离叠的那豆腐块时，他怀疑那被子里，是否塞了木板。他硬是把被子拉开，发现什么都没有时，他打心底里彻底服了，又看着他灵巧轻快地将它再恢复成豆腐块。莫离专注的表情，不知厌烦的品性，让慕青池深深折服。
　　莫离将专心致志这四个字，在他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
　　“小木……”沈莫离对着正痴呆的人喊到第五遍。
　　慕青池回过神来，“哥哥，你方才喊我了？”
　　“是啊，方才我说，若是清楚了魔灵的动向，日后你是否愿意与我同行，甚至帮我铲除魔灵？”沈莫离郑重道。
　　“呃……”慕青池挠挠头，“那时，你愿与慕青池同行，还是与我同行？我俩你只能选一个。”选慕青池吧，选慕青池吧，他内心祈祷。
　　若是除了魔灵，那莫离的救世任务就完成了，心魔必将再也不会犯。他想用真实身份与莫离并肩作战，除掉这阻碍俩人并带给他们痛苦的始作俑者。
　　也是一份美好的回忆。
　　沈莫离思索道：“你。只有除掉魔灵，我才敢无所畏惧地出现在他面前。至于原因，恕我不能告诉你，你若因此气我，不愿助我，也没有关系。”
　　慕青池忙道：“任谁都有不想公布的秘密，我不会因此气你。哥哥，你既选择了我，我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谢谢你，饭袋。”
　　“谢什么，我说过啊，饭袋离不开酒囊，你是多久没有喝酒了，咱们喝酒去？听人说猫耳国酿的‘仙难尝’很好喝，神仙都喝不到的。”
　　“当真？小露珠也喜欢喝酒，我便把它也唤出来，我们仨一醉方休。”
　　“它就不要了吧，那么小一点儿，喝多了伤身。”
　　“是吗，我看它很喜欢喝的样子……”
　　关上殿门，慕青池将大殿里里外外，结界设了好几层，才将两坛仙难尝放在桌上。宫殿里用的是琉璃彩杯，配合着酒的鹅黄色，甚是好看。
　　更好看的是沈莫离微醺的醉颜。
　　慕青池看他喝了六七杯，知道他的酒量到极限了，再喝就意识不清楚了，他还想和莫离聊聊天。
　　他道：“哥哥，我回去休息了，你慢慢喝。”
　　出了屏风，换回了他的真身，忙凑过来，将沈莫离端起的酒杯放下。
　　“莫离，不要贪杯，你已经醉了。”
　　沈莫离抬头，他感到奇怪，饭袋已经将这里里外外都设了结界，青池是如何进来的，他愣了片刻笑道：“饭袋，你怎的变成青池模样，我差点就信了。”
　　“……我就是青池啊，莫离，我是如假包换的慕青池，你若不信我们来床上检验一下。”慕青池戏谑道。
　　“胡……说，方才我看到你设了结界，青池是进不来的，你呀，休想骗我。”沈莫离笑着唤出小露珠，笑道：“来，咱俩喝，不理饭袋那骗子。”
　　小露珠一闻这酒味，清冽幽香的气味儿，它啾的一声，卡在杯上，大口喝了起来。好酒好酒，这酒真好喝。
　　慕青池回想方才设了结界后，的确没注意到这点，竟出了破绽。
　　他道：“哥哥，你真聪明，我想逗逗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拆穿了，好了，我这次真走了。”他见沈莫离忙着喝酒，假装他破除了结界，又过了会儿才再进来。
　　“莫离，你怎么在猫耳国，让我好找啊。”他换上一副正经模样，甚至表现出了风尘仆仆的感觉。演技是越发纯熟了。
　　沈莫离抬头一看，再一思索，笑道：“青池啊，你怎么找到这来的，我知道了，你定是也想我了对吧？快来坐这儿，我给你倒酒。这酒啊，很好喝的，人生难得几回尝。”
　　莫离终于信了，慕青池喜滋滋地过去，坐在桌边，“莫离啊，我时时刻刻